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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兰宫发生内讧,一个神秘人杀了芷兰宫的人后就不见了,公子受了些伤,青龙和言……少侠带着公子去找落脚地,公子让我们俩收拾烂摊子,免得捕快来找麻烦。”玄武非常费力地将一个冰人推到,语气不善道,“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过来帮忙!”
“帮忙就帮忙,别老发火,老得快。”朱雀转头对着跌坐在冰面上的舞娘乐师们道,“也不知道芷兰宫的下一波人什么时候杀过来,趁河面冰还结实,你们赶紧去岸上吧,到了岸上你们赶紧找几辆马车自己回刺桐吧,我们怕是管不了你们了。”
“遇到芷兰宫还能保住性命,我们已经谢天谢地,又怎么会不知足。”兰兮盈盈笑道,“那我们就先告辞了,代兰兮向家主致歉,朱雀公子和玄武公子保重。”
朱雀对他们挥挥手,一蹦一跳,蹦到跃到玄武身边。踮起脚遥望远方,河面果然是无边无际的冰面啊。朱雀乐呵道:“什么内讧,这都是言菲羽的杰作吧。啧啧,没想到她看起来瘦瘦弱弱,居然有这么彪悍的力量。”
玄武眉头一皱,白了朱雀一眼:“你早就知道言菲羽的身份?”
“不知道啊,反正不可能是有什么神秘人,不是公子、不是青龙、也不是你,那就只可能是言菲羽了呗。这很好猜的好不。”朱雀两眼亮晶晶道,“你说言菲羽跟公子比起来谁的力量更变 态?”
“你还有心情去想这些有的没的!”玄武又想叹气了,“事情很大条,言菲羽是芷兰宫主的女儿!”
玄武眨眨眼,恍然大悟道:“原来公子说的更好玩是因为这个啊,芷兰宫主的女儿,确实比‘言不多的女儿’好玩多了。”
“好玩?好玩个屁!”玄武都快吐血了,怎么就没个人能跟他分享担忧呢,一个一个都是巴不得天下大乱的主儿啊。
朱雀拍拍玄武的肩膀嘿嘿笑道:“玄武,你别整天那么悲天悯人嘛,想开点,你想想看,要是什么时候言菲羽收了芷兰宫,那芷兰宫不也成了公子的一把利剑了。”
“那也得公子能够收得了言菲羽。”玄武一想到言菲羽的那脾性,气势太过凌厉,动不动就放杀气,从来就没见过那么可怕的女人,比芷兰宫的杀手还可怕。
“对吼,说不定最后还是她收了公子呢。”
玄武叹了口气道:“公子说不定真的已经被她收了。”
朱雀两眼发光道:“呀呀,真的?真想看看公子被收了之后的狗腿样儿。”
“……朱雀,”玄武阴阳怪气地说,“河底还有一具尸体,去扛上来。”
朱雀探头看了眼河水,乖乖,连河里少得可怜的几条小鱼都遭殃被冻住了。乖乖,这得耗费多大的力量。不愧是芷兰宫主的女儿,顶轮力跟公子一样强得变 态啊。朱雀就那么看了两眼,又把脑袋收了回来。
玄武把第二个冰人推到,瞪了眼朱雀:“还不下去。”
“不要,还要砸冰。”
玄武心里的郁闷瞬间爆 发,毫不留情就把朱雀踢下船。
“啊!玄武你个王八蛋!”
*-*-*
四肢无力。力气完全被抽离的感觉,比刚接手这副身体时更加糟糕。
言菲羽吃力地睁开眼睛,昏黄的灯光里,她被什么人抱着。言菲羽眉头一皱,伸手要推开抱着她的那人,却发现自己竟然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言菲羽看着自己缠了厚厚纱布的手,微微皱眉,力气比婴儿还不如,这是强行逼出‘凝血成冰’的结果?这副身子本来底子就虚弱,再加上这次,要恢复原来的身手难上加难。
“少侠,你醒了。”郝连斜弘揉了揉惺忪的眼,迷迷糊糊坐起身嗫嚅道,“少侠昏睡了那么久一定饿了,本公子去给少侠弄点粥。”
郝连斜弘眼睛半睁半闭着给言菲羽掖好被子,刚离开床,轰隆一声,还没睡醒的郝连斜弘一脚踩空直接摔到地上。半饷还没站起来,言菲羽看过去,郝连斜弘竟然揉了揉额头又睡着了。
“……”他这是在搞笑?言菲羽见郝连斜弘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闭上眼迷迷糊糊的又要睡过去。她都快睡着了,那边郝连斜弘却突然惊起:“少侠等一下,本公子去弄点粥。”
“……”言菲羽看着郝连斜弘随时都有可能摔倒的模样,淡淡说道,“不用了,我不饿。”声音虚弱的连她自己都听不清,但郝连斜弘却听清了。
“少侠都昏睡三天了,怎么可能不饿。”郝连斜弘挥了挥手,醉酒一般脚步不稳地朝门外走去。
言菲羽以为郝连斜弘只是要让下人准备,而且她肚子确实也饿了,便也就没有再阻止。
言菲羽吃力地撑起身子将将枕头垫在身后,睁着眼等郝连斜弘回来,可左等右等,等得她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郝连斜弘还是没回来。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言菲羽处于半睡半醒状态时,外面突然乱成一团:“不好了,着火啦!着火啦!厨房着火啦!!快救火!厨房着火啦!快救火!”
郝连斜弘自己动手去厨房煮粥了?言菲羽嘴角微微抽了抽,应该不会那么扯吧……
可事实就是那么扯。
不一会儿,青龙和朱雀扶着被熏得满身灰黑的郝连斜弘进来,扶着他让他慢慢躺在床上。
青龙和朱雀脸上都没有紧张担忧的神色,说明郝连斜弘仅仅只是被熏黑了而已。言菲羽慢慢淡淡道:“把他搬到其他房间,或者我换房间。”
“哈,你醒了。”朱雀刚才还没完全清醒,一听到言菲羽的声音瞌睡什么的一下子全消失了,这可是能收了公子那变 态的神人呐。“没有空房了,要不我们把公子抬到柴房去?”
玄武刚好也走了进来,狠狠拍了朱雀的脑袋:“你小子才该睡柴房。”
朱雀揉着被拍的脑袋兴奋道:“少侠你说,公子是不是脑袋坏掉了,不然怎么会半夜发神经跑到厨房去煮粥。”
玄武正在查看郝连斜弘有没有受伤,听到朱雀的声音,转头瞪了他一眼:“小声一点,别把公子吵醒。”
“切 ̄ ̄ ̄粥糊了厨房烧了公子都没醒,怎么可能会被我的声音吵醒。”朱雀看向言菲羽时神情瞬时变成兴致勃勃,“第一次看到公子煮粥耶,你太厉害了,居然能收服公子这么变 态的人。”
言菲羽浑身无力,懒得多花力气去跟他讲话。朱雀却自己兴奋地在那边讲:“你都不知道你昏迷的这三天,公子竟然衣不解带守在床头守了三天三夜耶,太夫人生病的时候都没见公子这么有孝心。来来来,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收服公子那妖孽的,请把神方传授给我吧。”
“闭嘴,出去。”声音虽然虚弱,凌人的气势却没有减少一丝一毫。
“对,师父身体还没康复要休息。那师父好好休息,我们先走啦。”面对言菲羽针对他的凌厉,朱雀脸上的神情没有一丝尴尬,推着青龙和玄武乐呵呵地出去了,还不忘把门带上。屋子里又只剩下了她和郝连斜弘。
“……”言菲羽低眸看了眼睡得跟死猪一般的郝连斜弘,昏黄的灯光下,脸明明已经被熏得黑漆漆了,竟然还美得不像样。一个男人长得那么漂亮干什么。
言菲羽伸手推了推郝连斜弘,她没兴趣跟别人睡一张床,不管男人女人。可是就算她已经用上了此时所有了力气,但完全没效用,连她自己都感觉自己的手像棉花,根本无法将郝连斜弘推下床。束手无策。算了,言菲羽吃力拿起枕头,要将枕头横在他们中间,郝连斜弘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双手穿过她的腰间,将她搂进他怀里紧紧抱住。
喂喂!言菲羽双手撑住他的胸膛要推开他,郝连斜弘右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呢喃一般:“少侠好好休息。”
你这样我怎么睡啊!言菲羽气得都没力气讲话了,她现在要推开郝连斜弘,就跟一只小蚂蚁要撼动大象一般,完全没用。言菲羽推了一会儿,见郝连斜弘纹丝不动,倦意袭来,慢慢的就睡着了。
昏暗的灯光中,某男嘴角微扬,将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
*-*-*
第二天清晨,言菲羽迷迷糊糊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绝美容颜--擦了锅底灰一般的绝美容颜。
“少侠,你醒了。”郝连斜弘水汪汪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少侠昏睡了那么久一定饿了,本公子去给少侠弄点粥。”
“……”他难道忘了昨天半夜发生的事情?言菲羽虚弱的声音不咸不淡道,“镜子。”
“镜子?”郝连斜弘恍然大悟,以为是言菲羽要照镜子。可刚张口言菲羽就堵住了他的话。“你需要照照镜子。”
言菲羽伸出食指划过郝连斜弘的脸,郝连斜弘无害地眨了眨眼,看到言菲羽手指上的灰黑,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脸颊,顿时一手黑。郝连斜弘看着自己的手心一脸茫然:“少侠,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言菲羽懒得跟他解释昨天半夜的事情,翻身平躺,背下好像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横着,这才想起郝连斜弘的另外一只手还枕在她身下。言菲羽斜眸冷冷盯着郝连斜弘:“把手拿开。”
“不要。”郝连斜弘双手一用力把言菲羽搂得更紧,“少侠舍身救了本公子,本公子一定要以身相许。”
“我没有舍身救你,不需要你以身相许。”只是一口气讲完一句话而已,竟然有些发喘。言菲羽抽了抽嘴角,她从前的身体强壮得跟铁打的一般,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却跟弱柳扶风的黛玉一般娇弱。
郝连斜弘美目带笑,对言菲羽送着秋波阵阵:“本公子亲眼看到少侠舍身救了本公子,这救命之恩本公子是定然要报答的。”
“你也救了我,扯平。”扯平总比被他缠着以身相许好。
“扯不平扯不平。”郝连斜弘摇摇头道,“本公子是老实的商人,欠少侠的恩情一定要以身相许才能还清。”
“……”言菲羽冷冷拒绝道,“不用。”
“难道公子嫌弃本公子没有胸么?”郝连斜弘睁着两汪碧波,委屈兮兮地看着言菲羽。
“……”这是什么展开?她穿男人的衣服是因为行动方便,并没有刻意去女扮男装,郝连斜弘既然是走南闯北的商人不可能没看出她是女儿身。哪根筋搭错了说胸。
“少侠既然不说话就是不嫌弃本公子了。”郝连斜弘浅笑着亲了亲言菲羽的额头,在言菲羽发火前下了床,“少侠稍等,本公子让人去弄点燕窝清粥。”
“……!!!”郝连斜弘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举动!言菲羽胸口腾起一股怒火,如果她现在有力气,如果她手上有暗器,她一定要将郝连斜弘射成马蜂窝!
这次郝连斜弘只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换了干净身衣服,脸也洗的一尘不染,手里还端着一个银盆。“厨房也不知道被谁烧了,开不了火,本公子已经派人去酒楼里买些清粥,很快就回来,少侠先梳洗一下。”
郝连斜弘将银盆放在木架上,转身见言菲羽还一动不动,浅笑道:“少侠快起床梳洗吧,等下粥买来了才能趁热吃。”
言菲羽抽了抽嘴角,如果她有力气起来早就起来狠狠揍他一顿了!但现在她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郝连斜弘却恍然大悟一般笑道:“少侠是想本公子抱着少侠来梳洗吧。”
言菲羽冷声道:“你想太多。”
“看,少侠你又害羞了。”郝连斜弘横抱起言菲羽,走到木架前,右腿勾了张椅子过来,把言菲羽轻放在椅子上,转身用竹杯舀了一竹杯水,又用软竹片挖了一点中草药混合而成的膏体:“少侠,来,刷牙,啊 ̄ ̄ ̄”
“……”言菲羽无语地白了郝连斜弘一眼,接过他手中的软竹片,“我自己来。”
郝连斜弘美目又眨了眨:“少侠真是容易害羞呢。”
“……”跟他讲话就是在自找郁闷。言菲羽就着郝连斜弘的手含了一口水,漱口后吐进盂盆里,再用软竹片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牙齿。
“少侠,这样刷牙齿洗不干净。”郝连斜弘说道,“要用点力气。”
言菲羽白了他一眼,如果他有力气早把他踢飞了,还用得着手气。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牙齿。
“少侠这样牙齿洗不干净还会长虫的。”郝连斜弘轻易一抢就从言菲羽手中抢过了软竹片,“本公子帮少侠刷牙吧,来张开嘴巴。”
“……”言菲羽黑着脸瞪着郝连斜弘。
郝连斜弘笑得一脸魅惑:“少侠,来,张开嘴巴。”
言菲羽干脆把嘴巴闭得紧紧的,要他帮她刷牙?搞笑!
“少侠乖,把嘴巴张开。”郝连斜弘骗小孩一般的语气说道,“不刷牙不能吃饭,不吃饭就没有力气了,没有力气我们说不定就不能按时到巫族咯。听说巫族族长成亲之后会带着圣女出海,那时候就算是本公子也找不到他们咯。”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言菲羽看着笑得一脸清新无害的郝连斜弘,狡猾的狐狸!
郝连斜弘看着言菲羽的表情从冷冰冰变成生气的小狗一般,嘴角的弧度扬得更高。声音不自觉带上了戏谑:“少侠,乖,听话,把嘴巴张开。”
言菲羽瞪着郝连斜弘,一个郁闷,张嘴狠狠咬住软竹片。
“没想到少侠也有这么小孩子脾性的一面,比冷冰冰的时候可爱多了。”郝连斜弘轻轻一抽,软竹片就被他抽了出来,又挖了一点药膏,“少侠乖,这次不能再咬了哦。”
言菲羽嘴角抽了抽,等她找到小夏之后,一定要将郝连斜弘胖揍一顿!
龙树花青竟。“少侠?”郝连斜弘眨眨眼,一脸天真无邪。
言菲羽握着拳,心一横,闭上眼,任郝连斜弘帮她刷牙。耻辱!耻辱!被人威胁又不能反抗的感觉原来是这样,言菲羽第一次有挖别人祖坟的冲动!
“少侠,好了哦,漱一下口就可以洗脸了。”
言菲羽睁开眼,郝连斜弘已经把竹杯递到她嘴边了。言菲羽瞪了他一眼,又就着他的手含了一口水漱口。
“真是乖孩子。”郝连斜弘笑着把竹杯放到旁边桌上,拿起毛巾沾了水,拧干之后又来,“少侠乖乖,该洗脸了。”
“……”
邪肆妖孽
“……”言菲羽的脸已经冷得不能再冷,郝连斜弘却满腔热情地拿着毛巾帮她擦脸,边擦还边感叹道,“少侠的脸又嫩又滑真是吹弹可破啊。”
一向不喜欢说脏话的言菲羽瞪着郝连斜弘,内心咆哮道:吹弹可破你妹啊吹弹可破。
帮她擦好脸后,郝连斜弘满意地捏了捏她白嫩的脸颊:“好了,真是乖孩子,以后也要乖乖的哟。”
言菲羽朱唇轻启,满腔郁闷化成了淡淡一个字:“娘。”
郝连斜弘将毛巾放回银盆里,转身一脸茫然道:“诶?少侠说什么?”
“你,嬷嬷。”说郝连斜弘像妈妈太便宜他了,言菲羽改口成了嬷嬷。
“少侠真是爱开玩笑。”
郝连斜弘横抱起言菲羽,把她抱回床上时,门外响起玄武的声音:“公子,粥买来了。”
“进来。”郝连斜弘坐在床头,让言菲羽靠在他的怀里,顺手给她盖上被子。
玄武推门进来,看到自家公子跟言菲羽亲昵的动作,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玄武虽然心中对言菲羽非常不满,但公子都放话了,玄武也只能把所有的不满烂在肚子里。还非常贴心地搬了两把椅子到床边,轻手轻脚把清粥小菜一样一样摆好后恭恭敬敬退了出去。泪眼望天,当家主母不应该是贤良淑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吗!
郝连斜弘盛好了粥,带着三分戏谑地笑道:“少侠需不需要本公子喂呢?还是要自己动手?”
言菲羽冷眼白了郝连斜弘一眼,伸手拿起调羹,她再怎么虚弱,拿调羹的力气还是有的……紧紧只有拿调羹的力气,但要舀粥就不行了。包扎得跟粽子一般的手掌,不停晃动的调羹,半勺白粥送到嘴边时就只剩可怜兮兮的几粒米了。
“本公子认输。”郝连斜弘拿过言菲羽手中的调羹,放回碗里,又夹了些小菜放粥里,轻轻搅拌了两下后,拿起调羹舀了半勺粥放嘴边吹了吹:“来,啊 ̄ ̄ ̄ ̄”
言菲羽看着郝连斜弘,眼睛平静得如一潭深水。
郝连斜弘勾着嘴角,“本公子这张脸一直都在这里,少侠先吃饭,吃完饭再慢慢看。”
言菲羽收回眼,张开嘴巴乖乖把粥吃了。郝连斜弘国宝级的黑眼圈,还有眼睛里还未完全散去的血丝……‘你都不知道你昏迷的这三天,公子竟然衣不解带守在床头守了三天三夜耶。’郝连斜弘真的在她床头守了三天三夜?他是白痴吗。
言菲羽突然的配合,让这顿早餐安静而和谐。喂了两碗粥后,言菲羽淡淡道:“饱了。”
“那躺着再休息一会儿。”郝连斜弘扶着言菲羽躺下,“大夫说少侠耗力过度,身体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言菲羽闭上眼,权当郝连斜弘是空气。
郝连斜弘嘴角微扬,拨开言菲羽额上的刘海。端起碗,解决剩下的白粥。
不一会儿,言菲羽冷漠道:“喂,你的小腿。”
郝连斜弘转身一看,言菲羽闭着眼面无表情,就好像刚才的声音不似她发出来的一般。
郝连斜弘浅笑道:“都说心诚则灵,本公子还奇怪小腿上的冻伤怎么两天就痊愈了,原来是少侠在梦里面也关心本公子呢。”
言菲羽抽了抽嘴角,真不应该嘴贱问他。
郝连斜弘吃完早饭之后言菲羽已经真的睡着了。郝连斜弘从囊中拿出一对翡翠耳坠,这对耳坠能够抑制脉轮力量的恢复。她的力量恢复得太快,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郝连斜弘俯身要给言菲羽戴上耳坠,却发现言菲羽左耳有两个个耳洞,右耳却没有耳洞。总不能两个耳坠都戴左耳上,郝连斜弘给她带了个耳坠,把另一个耳坠收了起来。等过些日子她的身体恢复一些再给她的右耳打个耳洞。
睡梦之中的言菲羽突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感觉像是被温柔地怀抱着,温柔的怀抱,温暖的怀抱,让人昏昏欲睡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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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菲羽除了刚醒来的那天还有点精神,其他时间完全是睡死和昏昏欲睡的状态。雷打不动的好睡眠。
他们被芷兰宫偷袭后的第六天。
郝连斜弘百无聊赖地坐在暖榻上调理气息,玄武敲了敲门道:“公子,白虎回来了。”说完,推开门和白虎一起走了进来。
郝连斜弘收起内力,看向白虎,浅笑道:“太夫人的身体可还好?”
白虎据实答到:“白虎刚回府时,听闻太夫人重疾在床,后来听说公子被芷兰宫追杀,大惊后便不药而医。太夫人非常担心公子,让公子赶紧回刺桐城。”
都多少年了,老人家骗他回家的借口都是没变过。郝连斜弘眼底带着温暖的笑意:“你先回去跟太夫人说父皇大寿已近,来不及回刺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