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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们的阿笙小姑娘在侍卫哥哥面前,就只是个任性的小姑娘呀~
这周有幸上榜,预备更5章以上,爱你们哟~
下一更2013/1/19/20:00
☆、再进宫下
田旋站在床前;看着赌气躺下,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的齐笙;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齐笙等了良久,始终不闻人语,渐渐被蒙在脸上的被褥裹得有些气闷。可是待她揭开被子一看,屋中早已没有了人,田旋不知去了哪里。
齐笙心中一惊;不免生出些许慌张。
他就这样把她丢下了?他以前从未这般对待过她。难道真是她错了?她回想起田旋未说完的话,“你不知道公子……”
公子如何?莫非……
趴在吴正瑜背上的一幕逐渐浮现在脑中,吴正瑜很瘦,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齐笙想起自己被硌疼的肋骨;有些明白为何他寻常站立时姿势笔直,是不愿被人看到背上的一粒一粒凸出的脊骨吧?
寻常人哪有这般瘦的?他装病十几年,难道并非伪装而是确有其事?齐笙心中存了怀疑,想起在密道中田旋的阻止,以及到达瑜王府后邬月菲的刻薄,渐渐觉得或许并非因为他身份高贵,背上她便跌了身份,而是因为身体状况不允许。
田旋是不会骗她的,齐笙毫不怀疑这一点,思之半晌,渐渐对前途有些担忧起来。这个靠山该不会不可靠吧?然而转念一想,皇上断不会册封一位短寿的皇子为储君,培养吴正廉十几年,说废就废,显然是因为吴正瑜更合适。
她心里这般想着,倒忘了生气。抬眼扫过屋中精致有格调的装饰,不由得有些得意起来,她住在太子府里,未来的皇上旁边。有多少人能得此殊荣呢?
翌日,吃过早饭后,齐笙与吴正瑜同乘一轿,往皇宫中行去。
吴正瑜坐进轿子里,便闭目养神起来。因要进宫,他换下一身白衣,穿上专属于储君的明黄朝服。头带金玉冠,尤其显得丰神俊秀,双手扶在膝盖上,端坐如松。
齐笙原本有话要问他,此时不由得迟疑起来。
轿内空间不大,两人并排而坐,便显得有些拥挤。幸而两人一个身材瘦削,一个身量半开,并排坐着中间还有半尺的距离,免去许多尴尬。
轿子稳稳地前行,密闭的空间内光线暗淡,如此过了不知多久,齐笙渐渐感到困顿,眼帘开始睁不开。浑浑噩噩之际,忽然寒毛乍立,莫名一股冷意袭来,猛地睁开眼。
侧目一看,吴正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双沉黑的眸子泛着冷意:“殿下?”
“有几件事嘱咐你。一则,看住吴正贤的一举一动,尤其宫人来往之间交谈内容,要仔细辨别;二则,离间之事亦纳入进程;三则……”
齐笙仔细听着,只觉他的声音清冽寒凉,听得人直泛冷意,困乏之感靡然无踪。待他说完,直直问道:“殿下送我进正阳宫,我的身份是什么?若是普通侍婢,他堂堂皇子想砍我的头不过是一念之间。齐笙为殿下做事,却不想拿性命去搏。”
吴正瑜定定看着她:“若非要你拿命去搏呢?”
齐笙微滞,片刻后道:“不论是谁要我的性命,总不能轻易得了好去。”
吴正瑜闻言,眼中泛起淡淡的笑意,却道:“皇宫中冤魂无数,便连后妃都能在顷刻之间被夺去性命,要想全身而退,只能靠这里。”他点点自己的脑袋,“不过你放心罢,他如今不同以往,宫里宫外不知多少双眼睛看着,不会对你如何。”
说着不知打趣还是讥讽地道:“便是没有这一遭,他自诩贤良爱民,也不会轻易要人性命。否则上回你用匕首划伤他,便该死一百次了。”
齐笙抿抿唇,呼吸有些急,她仍然记得被吴正贤一脚踹在胸口,狠狠撞在柱子上,躺在地上动不得,被他用力碾着手指的情形。不由得冷笑一声:“贤良?”
正阳宫是未成年皇子的居所。吴正廉被立为储君后便移至东宫,而吴正瑜当年被罢太子之位后便被封为瑜王,赐京西府邸一座,故正阳宫只住着两位皇子,三皇子吴正贤与五皇子吴正明。
吴正贤仅比吴正瑜小两个月,是六月生辰,再有十数日便至成年,却至今未有未婚妻。
大乌朝律例,男子二十岁成年,可娶妻成家。市井小民不讲究许多,十七八岁便成家者比比皆是,但皇亲国戚以及官宦人家的公子不得不依从,却往往很早就定下亲事,待得成年礼后便迎娶。
故而吴正贤至今未被指婚,委实奇特。
其实原本在两年前皇帝曾试图指婚给吴正贤,只可惜未能成功,贤良的三皇子自请差事去南方监察,赐婚之事不得不作罢。两年后归来,即将封王赐府邸之际,连王妃都没有,却是沾了他亲娘与亲哥哥的光,皇帝没心思管他。
吴正瑜与齐笙踏入正阳宫后,远远便瞧见花圃处站着一位身材颀长的年轻公子,俯身打理花枝,端的是清雅风流。
“三弟好兴致。”吴正瑜缓步走过去,站定在他身前几步外。
吴正贤闻言直起身,目光淡淡:“太子殿下安。”
“今日来此,却是有一件事要托付给三弟。”吴正瑜道,挥挥手让身后的齐笙走上前来,“烦请三弟替我照顾这位姑娘几日。”
吴正贤的嘴角露出讥讽之色,他如何不明白吴正瑜的用意?然而待看清是齐笙后,不由得眉毛一挑:“嗯?”他走近一步,钳住齐笙的肩膀,将她拉到身前,捏住下巴强迫她抬起脸来:“多谢太子殿下的体恤。臣弟不过随口一说,殿下便将人送来,臣弟不胜感激。”
面对他赤|裸裸的挑拨,吴正瑜面不改色,齐笙却怒视他道:“三殿下自重!”
这般警告与威胁的眼神,顿时把吴正贤逗乐了:“本殿下倒是忘了,这可是朵刺蔷薇呢。”
说着,冲吴正瑜抱手道:“太子殿下,恕臣弟不敢受命。这位姑娘身怀绝技,倘住在臣弟宫中,说不得哪天便传来三皇子欲淫宫女,被反抗中的宫女失手杀死的消息。”
吴正瑜神情不变:“蔷薇有刺,拔了便是。”
吴正贤微讶:“太子殿下舍得?”
“不过一名宫女罢了。”吴正瑜说罢,看了齐笙一眼,转身离去。
齐笙知道,吴正瑜那一眼之意便是,好自为之。
“恭送太子殿下。”男子略带沙哑的低沉嗓音,混合着少女婉转的清音,同时响起。
待那身明黄徐徐消失在视线外,吴正贤上下打量一身浅青色宫裙,明显比记忆中拔高许多的少女:“来人,给她换身衣裳!”
齐笙猛地抬起头来:“阶下之囚,何以威风!”
这句话翻译成俗话便是:“你他娘的都被监|禁了,还想摆威风充大脸?丢不丢人!”
吴正贤果然不高兴起来,脸色变了变,重又捏住她的下巴:“你刚刚没听到吧?你的主子把你丢弃了,随本殿下处置。”
齐笙丝毫不受挑拨,吴正瑜确实将她丢弃了,不过对此没什么可伤心或抱怨的。本来便是如此,没有光吃肉不干活的道理。养兵三年,用在一时,这是她的分内之事。缓缓抬起脚,狠狠踩下去:“三殿下依然如此下流!”
吴正贤自然没被她踩到,他早知道这是只带爪子的小野猫,一早防备着。倒是齐笙狠狠一脚踩在坚实的地面上,反震得脚腕剧痛。仅仅是控制不住地轻微哆嗦了下,便被吴正贤察觉,却以为她害怕了,哈哈笑道:“被爱慕的人抛弃的滋味儿如何?是不是很伤心?想你为他做事连命都不要,他却将你说抛弃就抛弃,啧啧。”
齐笙心里奇怪,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心爱吴正瑜?不过却没有多想,只冷笑一声道:“不像某些人,爱慕的人快伤心死了,连安慰一句都不能。”
吴正贤的脸色顿时变得极难看,捏住她下巴的手指愈发用力,几乎是咬着牙道:“小小年纪,牙尖嘴利!再敢造谣,本殿下让你——”(文*冇*人-冇…书-屋-。电子书)
他话说到一半,本就难看的脸色愈发漆黑如锅底,只见齐笙不知何时摸出一根簪子,对准他的手腕狠狠刺下:“我说得不对吗?何况我可没点出名字,想你们之间清清白白,怕我给谁抹黑?”
吴正贤看着她漆黑的眼睛,一时竟生了忌惮,再不敢靠前。
齐笙遂收起手中的木簪子,反手插回头上。
两人几乎一见面就对上,这是连吴正瑜都没料到的事。谁知齐笙见到他反应这般激烈?也巧的是,吴正贤似乎偏吃这一套,句句被她刺到痛脚,又动她不得,憋屈得要命。
“来人!带她下去!”吴正贤铁青着脸,脸色难看得像要吃人,“教教她正阳宫的规矩!”
话音刚落,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个青色宫裙的宫女,款式同吴正瑜给她准备得一般无二,低着头小步跑来。二人领着齐笙下去安顿,吴正贤则走到花圃边上,看见一朵开得正艳的蔷薇,忽伸手攥住,缓缓捏碎。
捏到一半,突然脸色一变,反射性地收回手,只见掌心被扎出一个红点,一颗鲜红的血珠缓缓冒出。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2013/1/2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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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乱之上
吴正瑜自正阳宫离开后;直奔林贵妃的如烟宫而去。
进了殿内,宫人们纷纷跪下见礼:“叩见太子殿下。”
吴正瑜淡淡道:“起身。”一路大步往里行去;“贵妃娘娘呢?”
“回殿下,娘娘刚吃过药,在里面歇息。”有宫女如此答道,有见机快地已经先一步进去,服侍林贵妃起身。
吴正瑜便放慢脚步,缓缓踱进去。空气中飘散着一股中药味;越往里走越浓,不由得嘴角勾起一丝淡不可见的冷笑。
林贵妃在贴身宫女的服侍下坐起来,靠在床头上,一头乌黑的秀发披在背后;乌沉沉地没有光泽。那张原本柔美的脸庞此时也瘦得下巴尖尖,眼窝深陷下去,不复曾经的光彩照人。此时没神采地半睁着眼,一脸哀到极致反平淡的表情:“殿下贵人踏贱地,不知有何指教?”
吴正瑜对旁边的宫人示意了下,宫人们便有眼色地齐齐退下,留两人独自说话。吴正瑜站在林贵妃床前,在室内扫视一周,见虽朴素许多,却仍是从前那般洁净无尘,开口便带了讥诮:“宫人们对你倒是一如既往地尽心,即便此时也不曾冷落于你,想来平素你待她们都是极好的。”
他身姿挺拔,五官俊秀,与年轻时的皇上几乎一个模样,看得林贵妃长长的指尖深深陷入肉里,面上却淡淡地道:“人心都是肉长的,谁待她们好,她们便待谁好。”
吴正瑜眉头一挑,缓缓说道:“可惜宫里的‘人’太少,有些东西即便待她们再好,也天生就一副铁石心肠,做事狠辣无情。”
林贵妃面色不变,偏头看向窗外,略显苍白的面孔柔弱憔悴,令人不禁怜惜。
见她不为所动,吴正瑜低低地轻笑两声,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掌握成拳头,忽然道:“廉王离京不归,拿捏一众重臣子女做质子,父皇很生气。”见林贵妃终于有所触动,勾起唇角缓缓继续说道:“再有三日不归,父皇便要派兵前往——”
林贵妃猛地坐直了,一双无神采的眼睛忽然爆出锐利的光泽,显示出她作为一代宠妃的矜贵与傲然:“你要做什么?”
吴正瑜微微一笑,素来清冷的声音在此时竟出奇地温和:“不做什么,我原本想把贵妃娘娘当年对我母后做的事重来一遍,思来想去觉得不甚合适,便想——”
“你想怎样!”林贵妃脸色变了,“手足相残,皇上不会容许你这样做的!”
吴正瑜轻轻一笑,面容上满是揶揄,说出的话却带着满满的憎恨,像一把剑直直刺向林贵妃:“手足相残?!你终于承认是你害死我母后了?!”
“我承不承认有什么打紧,皇上已经认定了不是吗?”林贵妃索性不再装,冷笑着道,“只可惜当初便不该留下你这个孽种,如今竟成了我儿的绊脚石!” 一边说着,满含恶毒地看向他,“太子殿下,您身体还好吗?”
吴正瑜淡淡地道:“不劳贵妃娘娘操心。”
“哈哈!”林贵妃大笑起来,“太子殿下脸上的妆容很精致啊!只可惜你瞒得过皇上,却瞒不过我。”
林贵妃开怀地笑了一阵,忽然脸色一白,重重咳嗽起来。她咳得很用力,仿佛肺都要咳出来,最后帕子上似乎染了丝丝红迹。良久,方扬起咳得微红的脸,半是自嘲半是解恨地道:“太子殿下,你说咱们谁先走一步?”
“廉王必定比你我都早。”吴正瑜面无表情地道。
“你——”林贵妃咬牙怒视,目光与他对上,只见那双沉黑的眸子中盛满憎恨,不由微微一震。
那一日,也是这样一双仿似的眸子,满是憎恨地看着她,将一包药渣丢在她面前:“林含烟,朕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你!竟然是你!你好毒的心肠!”
一字一句,分明容不得她辩解,竟又扑过来掐她的脖子,仿佛当下便要掐死她:“杀我爱人,害我爱子,你还想做贵妃?你的儿子还要肖想未来的君上?做梦!你们全是做梦!”
他亲手灌她一杯毒酒,容不得她求情,决绝离去。她瘫在地上,渐渐寒了心,在他心里从来只有一个女人,只有一个儿子。哪怕她为他生了两个儿子,个个资质优秀,其中一个被立为储君培养多年,居然也矮那个病秧子一头。
既然他无情,那就别怪她无义。
京郊外的一座庄子里,吴清婉身穿素服,正端着一碗粗米饭,就着一碟子酱萝卜丝缓缓咀嚼。与她同桌坐着卫小雨、赵珮纹,两人衣着甚至不如她,竟是穿着麻布粗衣,颜色老旧土气,生生把矜贵的官家小姐打扮成了农家小娘子。
三人默默吃着,如卫小雨一般的火爆性子居然未置一词。因为被留作质子的小姐们每日只能吃两餐,她们跟着公主还有咸菜可吃,其余人便只能两顿米汤果腹,个个饿的连路走走不动,更莫说争执了。
却是由于先前有位小姐以上吊要挟,若不能回家便吊死在这,惹得吴正廉大怒:“还有力气寻死觅活?想必是把你们养得太好了!”
自此,精细米饭不见了,鱼肉饭菜不见了。每人每日只得两餐,每餐一碗米粥。那位以上吊为要挟的小姐更是可怜,每日一碗稀粥,日日饿得有气无力,别说上吊闹事,便是下床都没有力气。
吃过饭后,三人到院子里走动消食。此处为江心远名下的一座庄子,素来闲置,当日劝得吴正廉按下回京的心思后,便举队移到此处。庄子外有吴正廉的近卫队守护,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便如铁桶一般,饶是只鸟儿都飞不出去。
好在庄子里建造得颇有些景色,倒不显得极闷,三人在一座凉亭里坐下,尚未开口说话,便见一行数人自别处绕过来,以吴正廉为首,江心远在侧。三人纷纷别过头,卫小雨甚至不屑地轻哼一声。
自吴正瑜被册封为太子的消息落实,吴正廉是什么都不顾了,听从江心远的提议将一众千金小姐与公子们留作质子,便连吴清婉也不放回宫。一位亲兄,一位表兄,如今为了权势竟连亲情都不顾了。在饮食被苛待后则彻底撕破脸皮,双方见了互无好脸色。
{“文}待他们匆匆行远,卫小雨方缓下脸色,却是以肘撑腮,颇惆怅地道:“不知哥哥现在哪里?何时能救我们出去?”
{“人}赵珮纹有气无力地白他一眼:“如今能救我们的,只有圣上和太子殿下,你莫指望错了人。”
{“书}吴清婉叹了口气,有些郁郁寡欢,父皇不曾告知她,一向亲近的二哥也未向她提前打招呼,吴正廉、江心远简直如半个仇人,谁有她更伤心?
{“屋}“倒是阿笙好运气,早早被送回了京。”卫小雨嘟囔道,“不然以江心远对她的青睐,想必我们的待遇还能好些。”
赵珮纹狠狠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连亲表妹都能不顾的人,会为了一个小丫头改变行事准则?你饿疯了罢?”
卫小雨吱吱直叫:“我就是饿疯了!这些天来一口肉汤都没吃到,天天干闻着前院里喝酒吃肉,我们只有粗米饭江咸菜,不公平不公平!”
赵珮纹与吴清婉相视一眼,俱都有些无奈。
就在这时,“叭”的一声,一只好大的纸包凭空而落,掉在亭子外头的台阶上。卫小雨猛地站起来,两步冲出亭子,四周一望,并无任何异样。她奇怪地收回目光,转而落在台阶上不知裹了多少层油纸的圆滚滚如同人的脑袋那般大的纸包上:“你们快来看,这是什么?”
庄子外守得严实,庄子里头却无什么人,故而此时三人大惊小怪,并未引动任何人。赵珮纹令吴清婉离得远些,自己折了树枝,一点一点挑开圆纸包。
随着一层层剥开,三人的脸色微变,卫小雨更是瞪大了眼,最后不待赵珮纹挑开最后一层,嗷嗷叫着扑过去将油纸包抱起来,欢呼地转圈道:“哥哥!是哥哥!”
她三两下扯开最后一层油纸,果然里面包着一只完好的烧鸡,浓郁的香味扑鼻,卫小雨陶醉地深吸一口,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就知道哥哥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原来江心远来的当天,向吴正廉出主意留下众人做质子时被卫金山听到,当晚便不见了人影。次日纷乱之中,卫小雨险些被人欺负,还曾怪卫金山的不辞而别。如今看来,只怕卫金山当日多有不便,而如今居然偷偷丢一包烧鸡进来,想必救她们离开也不远了。
就在卫小雨欢呼着喊赵珮纹分吃烧鸡时,吴清婉却注意到层层油纸之中,有一张与其他都不同。她蹲下将那张纸捡起,分明是普通的宣纸,上面用小字写道:“且等三日。”下面则画了一张粗犷的笑脸,旁边同样以小字书写道:“我知道,一定是你。”
吴清婉心头一动,不由得有些脸热。微带惊慌地抬起头,见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她,急忙将那张白纸折起来,用帕子包了塞进袖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妹纸们都哪里去了?都说寒假来了,看文的会少很多,果然是啊!!泪……
下一更2013/1/22/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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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乱之中
一道明黄色的身影站在一座紧闭的宫门前;修长而布满细纹的手按上冰冷的宫门,伴随着一阵吱呀声;厚重的宫门被推开,露出令人瞠目的荒凉之景。→文·冇·人·冇·书·冇·屋←
皇帝看着满院的荒芜,绿油油的茎叶从青砖缝里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