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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里有地道、密室是通往怪墓的,而钱串串正好知道,所以才赶来的。”君淡然一【奇】循循善诱,元宝脑子【书】转了几转,心想这一宝贵【网】消息咋没人告诉她呢?遂不情不愿的找出一颗粉色明珠。
“要不要包起来?”元宝不情愿的翻了包袱,N遍后未找到另外的盒子和丝绸。
“拿给他们就行。可以非常不屑的抓在手里,你想家里多少这珠子啊?”君淡然说完,元宝立刻悟了,既然不能精心包装,不如装作很大爷的样子,家里一抓一把,随手带来的而已。
元宝喜滋滋地跟着他下车,过去她总是一抓一把提着那两个包袱来回,此刻,她非常慎重地将那装满宝物的包袱系在身前,这才抓着明珠跟上。
进了那高耸在石阶拱门后的龙家堡大院,元宝终于知道了两件事:一、龙家堡不是一般的大,丫放开了让她转也得转上十天半个月才能摸清每个门后面究竟住了什么人。二、这个世上比她家君大人妖孽的人凤毛麟角。因为不知为何今天到访的客人,每个人身边都跟着一个甚至数个美女,而所有人在看到君淡然翩然步进的样子后,一片无声地愣在当地,女客们眼珠子恨不得跳出来,而来回走动的男客、男仆在看到她家君大人后,也都眼睛大睁恨不得将老爷吞下肚去。
在强烈对比之下,元宝终于发现,自己的定力还不是一般的强啊,天天守着个妖孽,还能盼望着、盼望着赶紧去盗怪墓,这不是人,是神。
很快他们尽管只拿了一颗小珠子,却受到非常隆重的礼遇。当步入龙家堡大堂时,元宝才终于知道什么叫富人,什么叫奢侈。大堂里早就开始了流水宴席,满厅都是让人骨头都要酥了的异域音乐在回响,空气里还弥漫着浓浓的奇异香气,钻到鼻孔里,立刻那香气从鼻孔直窜到脖颈后面,全身都热呼呼、软绵绵,只想沉醉其中。
元宝浑身酥软,正发晕,君淡然突然拉住她的手,在她手上用力一掐,元宝一疼,顿时脑袋清明。
难道这香气里有毒?
元宝正纳闷,君淡然已经牵着她坐到一个长案前。
元宝看见满厅满堂都是金光闪闪的杯酒器具,立刻心里高呼:败金啊,败金。再偷偷拿起金灿灿的杯子放到嘴边一咬,立刻抽过去的心都有,是一位实打实的暴发户啊暴发户。元宝在经历了接连两次的冲击之后,心里开始做剧烈斗争,到底是要想富先要盗个大宝库还是要想富先要抢个暴发户?
元宝惆怅了。
惆怅的时候,元宝被一声清明的女声打断,一个身穿黄衫的少女站在大厅的高台上朗声道:“龙堡主身体微恙,感谢大家的盛情,一会儿大人就过来,请稍安勿躁。”
元宝心想,这龙堡主派头够大啊,这么多天下的富贾来贺寿,他竟然还慢条斯理躲在屋里微恙?
“既然龙堡主微恙,我带了几个姑娘来,先给大家跳舞助兴如何?”钱串串在位子上端着酒高抬手臂向群客示意。
立刻得到积极回应:“行,那就你先来!”
“也让我们看看新鲜的。”元宝被他们的回答弄得一头雾水。
她还在奇怪钱串串和客人们突兀的举动,突然一声异域的曲音传来,婉转的曲音之后,鼓乐从门外响起,元宝抻长脖子使劲儿向外看去,只见一个八仙桌大的金边红色大鼓上,两个婀娜身影一边跳跃,一边被十六个壮汉抬进来。
那鼓上的女人慢慢被人抬着舞到大厅正中。两个女人身材娇小,体态却前凸后撅,虽然没有露出身上多少皮肤,反而层层叠叠穿了不少,可那不少的衣服却是一条条彩带绑扎而成,前面绑在一起,后面却飘洒开四散在身体上,她们的肩膀、胯骨、长腿每动一下,都仿佛要将身上的布条撩开露出里面妖娆无比滑腻诱人的肌肤,可就是没有露出来,随着那音乐,她们两个越跳越慢,越跳越让人呼吸急促,突然,音乐骤停,大厅内鸦雀无声,“哦”那先弯□子的女人轻轻一声,立刻大堂里此起彼伏咕咚咕咚的咽吐沫声。
元宝也不知为何,全身紧绷,喉头发紧,突然音乐再响,激烈异常,那女人身子跪在鼓上,越动越快,另个一女子则越伏越低,元宝睁大眼睛不敢置信那么高难的动作,那俩女人竟然做得热火朝天,自己的身体不知为何竟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她拼命忍耐,突然一只手轻轻按在她的双眼上。带着淡淡梅香,顿时清凉的气息将旁边奢靡的香味和扣人心弦的舞姿隔绝开。
元宝暗暗舒口长气。
那覆在眼睛上的清凉手掌并未拿开。元宝不好意思想要退一步让开。
扭头,恰好看见君淡然清明的双眼,他抬手再次盖在她眼睛上,低声道:“别看。”
元宝仿佛瞬间移位到空谷之中,旁边一切杂音异响全都变成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只有那只手,那只手冰凉莹润的带着梅香弥漫到她四肢百骸。
“你在身上偷偷藏了香囊吗?让我看看是什么做的,我让大金块帮忙也去做一个。”元宝挺起小鼻子,深深嗅一下,小声问君淡然。
君淡然停了两秒,瞥她一眼回道:“没有香囊,你见哪个男人带这个?”
元宝再嗅嗅,暗叹,原来这不是他带的香囊,原来这个她不能做出来随身携带。
啪一声脆响,接着噼啪接连两声脆响,屋子里还算安静,元宝听得真切,赶紧抓住君淡然的手往下拉,只见几块金闪闪的牌子扔到大鼓上脆响一下掉到旁边的地毯上。
这是什么阵仗?元宝无比纳闷。
“怎么,我还没到,场子就已经开了?大家果然好兴致!”一个浑厚的男声从高台深处传来,引颈一看,一个魁梧长脸的锦衣男子已经快步走到台上,四十开外的样子,眉毛浓重却斜斜插入鬓角,倒也算是个英俊中年大叔,他踱着方步,一撩衣襟君临城下般坐到台上的主座,呵呵笑着扫视台下。当他扫视到元宝的位置时,元宝心口咯噔一下,这人的表面眼神和煦,可那双眼睛后面好像还有一双眼睛,总在寻找猎物般不断逡巡。
大鼓上的女子听到他的话跪在鼓上。
“谁扔的牌子落到身上了?”那人朗声问。
两个女子拿着牌子起身,手里攥着两块金牌,那金牌其实一摸一样,只是挂在牌子上的绳子略有不同。待看到绳子,两个年轻男子站起身,对着台上男子抱拳道:“龙堡主,我们来恭贺你六十大寿,难得平日的把戏你还让我们玩的尽兴。”
那龙堡主摆手笑道:“来拜寿不过是添个一起乐呵的理由,大家玩得尽兴最好,既然这位公子带着人来了,我们也别拘束,你们两个先带着人去玩,晚上自有更刺激的等着大家。”龙堡主说完,底下群客兴高采烈起一阵哄。
大鼓抬起向门外走去,两个男子哈哈笑着对坐上群客拱手,随着大鼓走出大厅。
龙堡主一挥手,音乐再响,飘飘渺渺。他看着钱串串道:“钱公子豪爽,送这两个姑娘来助兴,还带来稀世玉炔,听说这玉炔可开车月国数代前隐蔽的宝藏,这真是让我又喜又忧啊。”
台下一阵吸气声。元宝的心更是抽搐不止。宝藏,她梦寐以求的宝藏,不是说在怪墓深处吗?
钱串串起身行个礼,呵呵笑道:“那玉炔不一定是真的,只是我听说这是宝藏钥匙,便弄来献给龙堡主,让大家在这里开眼的同时,也都明白,这天下除了龙堡主恐怕没人有胆子收藏宝藏钥匙,趁早死心。”
龙堡主凌厉眼神切下来,思量地看一眼钱串串。
钱串串继续道:“其实,这些都是给龙堡主开场助兴的把戏,我带来一个丫头,会跳失传已久的灵心舞,不知大家有没有雅兴再看一出?”
他刚说完,龙堡主突然腾一下从座上起身,眼神瞬间带着暗黑之气,阴测测盯住钱串串:“灵心舞?你确定?”
钱串串并没被他突然阴厉的眼神击倒,点点头,一挥手,大鼓再次出现在门口,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立在鼓上,远远摆着一个观音的奇诡姿势,一腿盘在另一条腿的大腿上,静静站着。
龙堡主不知为何,眼睛暴突,险些冲下来,他磨牙地在台上稳稳做好,低沉道:“先抬这姑娘下去休息,既然是灵心舞,还是晚上给大家助兴吧。”他摆摆手,自己又站起来,拱拱手道:“老身前两天偶感风寒,身体有些不舒服,先下去歇歇,晚上陪大家玩个痛快。”说完,起身向后堂走去。
元宝在看过大堂上一系列的短兵相接之后,奇怪的看着钱串串,终于把昨天到今天的所有经过想了一番,顿觉惊疑莫名。
那个人明明是钱串串,可他的说话、谈吐、行为举止半分没有钱串串的样子。
那个人熟悉龙家堡的一切把戏,就连说出灵心舞龙堡主会暗暗磨牙他似乎都已经算得非常准确。
那个人拿着宝藏钥匙当礼物送给龙堡主,明明钱串串是要去盗怪墓找宝藏的呀?
这是为什么?钱串串过去经过的所有事情几乎元宝都有参与和听说,为何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一出龙家堡的戏法?
她看钱串串起身,向大堂外走去,她也悄悄起身,偷偷跟了出去。
那人如此陌生,绝不是钱串串,不是。那钱串串去了哪里?她焦急地跟出去要一探究竟。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发稿不方便,我都是把稿子放到存稿箱里,每天上传。今天看到一个收藏,撒花下,希望大家多多捧场、留评!谢谢
第九章预告《看我妖娆的小蛮腰》
10
10、第九章
第九章看我妖娆的小蛮腰
元宝听宝鼎老爹无数次说过,她极有做盗墓人的潜质,其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理由就是充满好奇心。元宝此前一直引以为傲,心想,她作为盗墓届未来的翘楚,又有力气、又会打架,好奇心这个好东西得好好保留下来。可是等她经历了这件事之后,元宝觉得,关于好奇心这点还是保留吧,好奇心带着人走的很多时候不是阳光大道是送死的专道啊。
她跟在钱串串身后,在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仆役和客人之间随着他穿梭。钱串串此刻并没把心思用在是否有人跟踪上,他好像循着什么迹象,在偌大的龙家堡左转右转,很快他走到一个隐藏在大院北角的极偏僻院门外,这个时候早已人迹罕至,元宝只好躲在路上蹲着的石灯后面。钱串串在那院门外驻足,仰头,元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院子里似乎种了一种非常高大的树木,那树木的枝叶长得异常茂盛,枝叶之间彼此连接,将整个院落搭在了它繁密的枝叶之下。
钱串串在门口侧耳听了一会儿,推门,闪身进去。
元宝连忙跟上。
她也趴在门口听了一下,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刚才的门钱串串在进去后随手已经掩上,元宝轻轻打开一条缝,侧身闪进门内。
明明是白天,可一进院子,仿佛进入了黑暗的巢穴,阴暗、潮湿、厚重的草叶枯萎之后的气息里仿佛夹着腥然的怪味道。
元宝疑惑地立在门边,让自己的眼睛适应突然的阴暗。
慢慢地她能够看清,院子里有一条扑满落叶的小路,之所以分辨出来是条路,还多亏了元宝躲了一路的石灯帮忙。
不过此时,石灯并没有点亮。
元宝顺着小路慢慢往前走,小路转了几个圈,元宝猛然惊觉,这院子里竟然只有一棵大树,院子很大,至少比县衙后院大一倍,可这棵大树的树冠竟然长得如此宽大茂盛。元宝惊奇地看一眼树,院子里随着石路种了低矮的灌木,元宝仍旧猫腰慢慢前行,小路尽头只有一座平房,三扇门,元宝一看到门开始头大,走哪个?
正在犯愁,走到正中的门前,门上竟然带锁,元宝立刻欣喜,还好,不用她三选一。
左移,门上仍然有锁。元宝顿觉胜利在握。
右移,门上竟然还有锁。
元宝愣住,人去了哪里?
她正在发愣,突然听到头顶悉悉索索的声音,抬头,发现那棵树的树枝人发痒一样正在屋顶上颤抖,对,那样子既不像被风吹动,也不像被人晃动,就好像它自己在发抖。元宝大奇,心想,若钱串串进来看见会不会上去看个究竟?于是她找到旁边的墙壁,看墙壁年久已经坑坑洼洼便顺势攀爬上去。
到了屋顶,才发现,屋顶上钱串串竟然正蹲在那里。
怎么办?元宝不知该上还是该下,正撑在那里,钱串串回头看见她,好像早就知道她要来一般,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让元宝过去,元宝只得慢慢爬过去,那树枝就在她身旁抖动不停,爬到钱串串身边,才发现,他前面的屋顶上被大树戳破一个大洞,他向下看一眼,对元宝点头示意她也看一下。
在看这眼之前元宝还在想,串串哥会不会还是在做什么把戏?
当她低头看时,她惊叫声被钱串串一把摁回到口中。所有的想法瞬间都被眼前的景象震飞。
那下面竟然是一张水槽样的大床,一个身穿白衣的人躺在上面,全身都在冒血,就像满身都扎满洞,同时有东西在里面吹;于是血水喷泉似地乱喷,血泉越来越低,全部流到那张铁床边的水槽里,而这棵大树的树枝竟然深扎到水槽中,抖动着汲取着热腾腾刚喷出来的血。
元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抬头,钱串串仍然紧紧按住她的口,两人低头,那床边没有一个人,屋子里空荡荡,除了那个血人、铁床和不断抖动的树枝再没有别的。
钱串串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们回去再说。”说完,夹着她几个点步跳下房,窜到门口,打开门缝,看外边没人,便带着她向西走去。
他走得顺畅,夹着憋住气的元宝依然走得很快,一会儿,他已经走到一个独立小楼后侧,他翻身跳进一个窗子,那屋子很大,像是一个女人居住的房间,全部都是淡金色的装饰,长长流苏、层层轻纱,钱串串夹着元宝来到床前,低声道:“你保证不尖叫,我就松手。”
元宝点点头。
钱串串松开手,平静地看着元宝,低问:“问吧。我们时间不多。”
元宝被他松开后,不知从何问起,脑子还在刚才的景象里震惊着。
“那人是谁?被谁杀了?”元宝终于组织出完整的句子。
“那人是我刚刚送上准备跳灵心舞的姑娘,被谁杀了你应该猜得出吧?这么大的龙家堡,会有人擅自杀人?”钱串串一反问出口,元宝顿时哑然。
突然想起跟踪钱串串的目的,一把捞住他的袖子,急切道:“你是谁?你把钱串串弄到哪里去了?”
刚问完,那人竟然呵呵笑起来,眼睛眯起对着元宝道:“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怀疑你的串串哥了,怎么终于看出不同来了?”
元宝被他一说,惊吓地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你是谁?串串哥呢?”
“你以为我带你来干什么的?自然是要告诉你。”钱串串说完,自己也坐到床边,跟元宝肩并肩,他不看元宝问道:“如果你串串哥没有事,我不伤害他,你愿意帮我一个忙吗?”
元宝一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凭着直觉答道:“不想。”
“嘿,你都不知道我让你帮什么忙,为何回绝我这么快?”
“因为你正在害串串哥,明明我眼前的是串串哥,可那个说话的人却不是他,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我不过是借他的身体三两天,用完就还给他了。他的灵魂正在沉睡,到时自然会醒。”
“到时是什么时候,为何不现在就出来。你是谁?不告而取便是偷,你偷串串哥的身体,凭什么?”
“嘿,还挺牙尖嘴利的。好吧,看在你也给我暖过身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我告诉你,我叫龙珠,是15年前沉在小玉河的冤魂,等了15年,其实是来……是来找人的。而我的魂魄除了附在人身上不能离开小玉河,所以才借了钱串串的身体。他正好昏了,不赖我。”
“不赖你?难道不是你弄昏他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弄昏他的?自己吓昏的好吧?明明不行还自己往水里跳,你说我不害他还不知道多少冤魂等着害他呢?”
“你,混蛋!”元宝怒了,上前抓住“钱串串”的衣领。
“钱串串”却好笑地看着她道:“打啊?怎么不打了,我很怕疼的。”元宝顿时颓然,那个人只是一缕魂魄,她打下去打的是串串哥,他又不疼,能耐他何?
“看来你还能想明白,我也不妨直说,今天我本来想让那女人跳灵心舞让龙堡主选中,将我引到他的房间,我好问出我找的人的下落,可是,你也看到了,那女人还没跳就死了。我的计划全部被打乱,所以我需要你帮我个忙。”“钱串串”也扯住元宝的袖子着急地问她。
“如果我不帮呢?”元宝梗着脖子问他。
那人眼睛里寒光一闪,却凑过来嘿嘿一笑道:“其实我完全可以这么威胁你,如果你不帮,我就弄死钱串串,让他魂魄死了不说还找不到自己的皮囊,成为无主孤魂。当然,我不威胁你,我把你当朋友。”
“朋友?”元宝顿时在心里骂娘,僵尸他大爷的,这还不是威胁,这难道是甜言蜜语?
元宝无语看着他。
“叫我龙珠。”那人拍拍元宝僵做一团的肩膀。
元宝想了想,垂下肩来,低问道:“你保证不会伤害串串哥?”
龙珠举起手放到眉心处:“绝不。他是你哥,也就是我哥,我一定、必定找到人就把他还给你。”
元宝听他如此郑重的口气说,心想,不答应也是白搭,人和魂都在他手里呢。于是,认命地点点头:“说吧,什么忙还需要我出马?”
那龙珠嘿嘿一笑,低声道:“我需要一个人跳灵心舞。”
元宝惊跳开,摇头道:“我从没跳过舞,我怎么可能跳舞,怎么可能?”
“你行,我说你行你一定行的。我抱过你,知道你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也很小。”
“你色鬼!”元宝一个巴掌扇过来,龙珠一把抓住,嘻嘻笑道:“我可没抱多会儿那一晚上,可都是你抱着我的,你忘了?”
元宝顿时哑然。
这……这个男人她很想戳烂他的眼睛,迅速、马上、立刻。可是,她不能。
“我知道你不会跳,到时候,需要你的君大人帮个忙,让他看着钱串串的身体,我必须借你的身体用一用,跳完灵心舞。”龙珠再次甩过一枚炸弹后,元宝焦了。
他竟然想再借她的身?
“不行!”元宝大吼。
龙珠立刻近前捂住她的嘴。在她嘴边小声道:“你还可以喊得更大声些,让所有人都进来。那时候,我一定撕烂你的衣服,你看我做不做得出?”
元宝再再次哑然。她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