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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却放下衣服,紧紧抱住大金块:“如果你嫁给串串哥该多好。”
大金块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哽咽道:“他不愿意娶啊,除了你他心里、眼睛里从来都没有别人。”
“这个死心眼,他怎么那么死心眼呢?”元宝哀伤地感叹。
“元宝,我多想变成你,从小我就想变成你,变得像你一样有大力气、能干活,变得像你一样会打架还会做一手好饭,变得像你一样会好多技巧招人喜欢,变得像你一样多苦多累都不哭,可是有一个人总是默默心疼你,让你的心里不是那么受伤。元宝,变成你多好?”
“块儿啊,我也想变成你那么漂亮、那么开朗、那么心软、那么善良,变成你多好,我至少不会像棵草一样生长,而是一朵花可以开在桃树的身旁。”
“改名字也变不成你,唉!”大金块突然一说,元宝顿觉这丫头太跳跃了,使劲儿拍她后背,却见大金块趴到她耳边小声道:“串串哥都来了好久了,他天天来门口这儿等你,你跟他说说话。”
元宝一愕,扭头,门口此刻已经站着钱串串。
大金块把嫁衣放好,起身若无其事跟钱串串打招呼:“串串哥,马上结婚了,还过来。”
钱串串这几天消瘦的脸上,挤出点儿笑:“就是嘱咐她些事情。”
“你们聊,我走了,元宝,有事情叫我。”大金块面上带着笑快步从钱串串身边走过,想起自己刚才说元宝多苦多累都不哭,依然有个人心疼她。现如今,她泪流满面地走出来,串串哥看不见,串串哥也不会是那个心疼她哭或者不哭的人。爹说若努力,总会有回报。为什么她努力了这么多年,始终都没有回报?骗人,就会骗人!
大金块飞快地离开,离开自己家和元宝家,立刻那条让她伤心的不敢回望的小巷。
钱串串走进门,看到一屋子的嫁妆,呆了一下。
“元宝,这都是大人送的?”他刚才听范福海跟爹说起元宝嫁妆的事还有些奇怪,如今看到除了愕然隐隐有些气恼,大人的眼神、大人的举动在怪墓里就已经让他惊心和痛苦,如今这么做,难道只是为了给元宝准备嫁妆?
元宝却不知道他的心思,便把刚才回复大金块的话再说一遍答:“嗯,他还送我一匣子珠宝当酬劳。”说完从被子里掏出匣子,递给钱串串。
钱串串顿时脸色一白,接过匣子,打开,一匣子珠光宝气顿时刺伤钱串串的眼睛。他拿着珠宝盒子推到元宝面前,沉声道:“他比嫁女儿出的都多,你怎么不问他再多要一些?”
元宝一听奇怪地抬头看他。
“元宝,别装!你别在我面前装!我从小跟你一起长大,你在古墓里就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不能看大人受一点儿伤,你跟着大人跳下瀑布的时候根本就不看、不听,我喊破嗓子你也不听不顾地跳进去,那时候我就已经看出来了。元宝!你怎么装得了假,你根本就不会!你在瀑布下面抱着大人哭喊的时候,你……你根本不想活了!别说我没看懂,我看得清清楚楚!”钱串串突然像是当着元宝的面揭开元宝的伤疤,血淋淋,却毫不留情地揭开。
“哥?”元宝仓惶地抓着那个匣子,心口一阵阵绞痛。
“叫我哥有用吗?后天你就做我的新娘了,你在他家住了六天,你们还没告别够吗?还要拿着他送的嫁妆、送的珠宝回来!你还要带着它们去我们以后的家里,你要一辈子都把他的东西放在心尖上,瞒着我吗?”钱串串上前,拉起元宝,死死盯住她。
元宝惊讶地看住钱串串,摇头,却不知说什么好。
“你摇头是说你没这么想吗?元宝,我也是人,不是没有心的。你从来不想嫁给我,我知道,你怕鬼三爷说的话成真,那是为我好;可如今,你想嫁给我,心里却有了别人,让我天天眼睁睁看着,我怎么看下去?怎么天天看你这么痛苦还要跟我在一起?元宝!你心里都没有我了,为什么还要嫁给我!”钱串串带着雷霆之怒,一把将不停摇头的元宝提到自己的面前,两眼血红,明明痛到极处,却怒不可遏。
元宝被他提起来,钱串串才发现,元宝已经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心里更是又痛又恨。他恨恨盯着元宝,是谁都会瑟缩一下。
元宝却挣扎着伸出手,抚住他的眉角:“哥啊,让你难受了。以后不了,这一屋子东西都留在这里好了。咱们都是盗墓人,当这里是个墓地吧,别生气,哥,我也不想的。”
“元宝……”钱串串在元宝无限包容地话语里,哽咽着紧紧抱住她。
“对不起,哥。我没忍住,以后不了,我好好当你的妻子,做左长老,我们一起让盗墓人过上好日子。好不好?”元宝埋在他的怀里。
“你为什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回来!元宝,你不知道吗,你若回来,我就再也不能忍受你离开,你不知道吗?啊?傻元宝!”钱串串的火龙气息瞬间蒸发,只剩下苦涩地哀痛。
元宝没有回答他,只是回抱住他,轻轻地抱住他。
“元宝,我一直就是个狂妄自大的人,一直觉得我的想法是对的,从来不去想别人的想法。我从小恨透了盗墓,爹那次去盗墓,回来伤了腿,他还要让我去上私塾做学问,我不去,他就吼我,想像他一样一辈子吗?我一直以为他也不想做盗墓人,他是不想,可他的不想和我的不想却那么不同。为什么要做盗墓王?为什么要把那么多人的生死拴在自己身上?以前我还觉得自己无私,现在才发现,我只是想用最快的方法解决掉这些问题而已,我,根本就不配做什么王。不配!”钱串串咬牙切齿地说着,将元宝紧紧压进自己的怀抱,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增添一份力量。
元宝抱住他,低声道:“哥,我也自私,我们不先做全部都让人幸福的事,一点点按自己的本事做行不?谁说当了盗墓王,就一下子大家都幸福,都有银子,都不用再盗墓了?我们一点点做,行不行?”
元宝问完,在钱串串怀中抬头。
钱串串将元宝一把抱起,将她的脸紧紧靠在自己脸颊旁边,轻轻用脸颊摩挲着她的脸颊:“元宝,你那么好,那么好。”
元宝的从脸颊到手臂突然起了一片机灵。
原来她是钱串串眼中所有的好,就像那一个她再也不敢想起的人一样,他也是她心中所有的好。没有了一切,想起他来,还可以撑下去;否定了一切,想起他来,她还有他。就像现在的她是串串哥的一切。
她埋下脸,痛苦地缩作一团。
钱串串似乎感应到她所有的痛,只是,再没有像刚才那么发作,只将她放下,靠在自己的怀里。
他在这个门前,等了这么多天,每天都告诉自己:如果你回来,我不会放你走,再也不会。
所以,元宝,我再也不会放你走。
再也不会。
钱串串看到的是眼前,元宝也只看到眼前,他们都不知道,命运若按照此刻只看眼前这么发展,很容易往小言的路线走下去,两人很可能成为一对貌似幸福的夫妻。当然,这得看旁边的人是不是愿意配合,比如大金块、比如君淡然、比如那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小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你的天涯我的海角》好吧,现在又一个周末开始了,欢迎大家撒花、留评!欢迎收藏!
45
45、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你的天涯我的海角
结婚是什么?
在元宝看来,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搭伙过日子。这看法大俗里透着最本质的生活哲学,再相爱的两个人结婚了干什么,还不是搭伙过日子,还能天天腻在情啊爱里。虽然元宝知道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搭伙过日子,可能会更幸福,可谁又能保证真的就幸福一辈子。
元宝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她是做过非常绮丽的梦的,这梦多多少少跟结婚有点儿关系。她记得自己曾经躺在村口的大树上,无数次做过一个相同的梦,梦见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轻轻拥着她,跟她说: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很温暖。这个很温暖意味着,元宝从此不用睡在随时会摔下来的大树上,从此不用在冬天裹着被子靠在柴火里,明明呆在灶台边其实更想跳到灶台里。元宝每次醒来都发现,怎么她心里的温暖总是跟睡觉觉有关呢?
元宝在迷迷糊糊中顿悟的时刻,已经是待嫁的最后一晚。大金块不见踪影、小宝贝也没来捣乱,只有宝鼎老爹请来的三个喜娘,一直在她身边张罗。元宝家不大,一共三间房。她昨天跟钱串串分手后,就真的说话算话,把所有君淡然给的嫁妆都搬到了另一间即将倒塌的以前存粮食的房间里。空旷旷的房间,顿时堆得满满当当。
她趁着夜色,最后看一眼丰盛的嫁妆,慢慢关上门。那是她18年来第一座盖在心里的墓,从此,再没有可以打开它的盗墓人。ZEi8。Com电子书
元宝在黑夜里,听着睡在自己身旁三个喜娘此起彼伏的呼吸和鼾声。心里总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话,她掩住耳朵,还是听见,那声音里细弱地喊:元宝,元宝!
是谁,是谁在喊她?元宝翻来覆去,无法睡着。天色已经到了凌晨最黑暗的时刻,再过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她将走出这间小院,跟串串哥拜堂成亲、白首到老。
她起身,一件件穿好所有的衣裙,扑面而来的红色沉在黑暗中,发出暗沉的光。元宝摩挲着厚厚的丝线,她能猜出,大金块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绣出了这些花朵和鸳鸯,将所有的期盼、所有的喜悦、所有的爱慕都压进这无数的丝线中,只盼那心中的良人看到了送给她一个温柔缱绻的笑。
如今却是为她做了嫁衣裳。
走出门,风很凉。
元宝来到院子里,突然一个黑影快速地从墙外跳进来。
看见院子里站着一个人,惊讶地啊一声轻呼。元宝听出是个女声,正奇怪,那人已经晃亮手中的火折,照到她面前。
“是你啊?”小宝贝充满惊喜的脸也露在火光中。
元宝点点头。
小宝贝咬牙道:“倒霉催的啊,我那天为什么要回去,结果差点儿回不来,幸好我喜欢你、喜欢大金块,不然我才不回来呢,瞧我手。”小宝贝说完,把手伸到火光中,元宝定睛一看,她圆润的手腕上竟然有一道道被绳索勒过的红痕。
元宝惊道:“你被人绑架了?”按照小宝贝的身手,绑架她的那得是个高手啊。
小宝贝却嗤之以鼻道:“切!我被人绑架,我不绑架人就不错了。我是被人陷害!丫等我办完事,我一定报仇,报仇!”小宝贝说完把火折晃灭。一把拉起元宝的手:“走,咱们找大金块去。”
元宝很头疼,这不着调的姑娘真是,凌晨来找她这个马上结婚的新娘不说,还要去找大金块,黑灯瞎火的,到底要做什么?
小宝贝却不理这茬,提着元宝的腰,迅速跳过墙,熟门熟路找到大金块的房间,在门口窸窸窣窣几下便打开门。
刚摸到床边,却听窗口的梳妆台前一个人冷冷问:“你们来偷还是来抢?”
大金块竟然坐在梳妆台前。
小宝贝和元宝都惊得愣了一下,却听大金块继续了无生气道:“想拿什么就拿走吧,要不来个劫财害命也好,我一定不出声的。”
元宝听到这里,突然从胸口处抽抽疼到四肢百骸,这个大金块,她竟然,竟然……元宝迈前一步,一把将大金块抱住,怒道:“块儿,你怎么能这样?”
同一时刻,小宝贝已经晃亮了火折,笑着跑近前,看着俩人,嘻嘻道:“这丫头行啊,这时候都不想活了。我说元宝,不是我说你,这事可都赖你,你知道不?”
元宝痛苦地扭头,苦涩道:“我也不想,可是,可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让我不得不嫁给串串哥,没有办法,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小宝贝拍下她的肩膀,了然道:“我懂,你不就是要成全盗墓王吗?钱串串当盗墓王了?没你他不当?”小宝贝刚说完,大金块和元宝两人一同惊愕异常。
大金块拽着元宝的衣袖,询问地望着元宝,元宝神色凝重,不肯定,也不否定。她不能在这个时候,白白害人性命。
小宝贝却促狭地看着元宝道:“你猜,你不说,我为什么知道?”
元宝还是不动神色。
大金块这一刻也体察了她那份谨慎,不动声色地拉住元宝的手,一起看着小宝贝。
“真没劲,你都不配合,亏君淡然辞了官差跑掉,我都替他不值,你说他为啥?就因为管家要嫁给盗墓王觉得亏大发了?傻子是不是?”小宝贝刚说完,元宝踉跄一下,身子发软。
怎么会,大人怎么会辞去官差,他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你别看着我找答案啊,我刚回去就被人陷害,等我终于偷偷跑出来把陷害我的那个坏蛋绑起来问了问,才知道这家伙,因为管家要出嫁,给气傻了。”小宝贝说着,点亮蜡烛。
“不可能。”这会儿居然是元宝和大金块一起说的。
元宝上前,拉住小宝贝的手,急切道:“不可能的,大人是什么样的人,他怎么会因为我结婚,给气傻了。大人不会的对吧,小宝贝,你骗我的对吧?”
“这你还关心,不要结婚了吗?”小宝贝一问完,元宝顿时呆住。她马上就要结婚了。哦,她怎么忘了,她天亮就要上花轿了,嫁给串串哥,再也不是大人的管家了。
于是,元宝慢慢退后到梳妆台前,扶住桌子,不敢再看小宝贝。
小宝贝却不放过她,慢悠悠道:“君淡然从小就坏,那种坏就是一不小心我们就被他给涮了,我问过他很多次为啥要设计陷害我们,这家伙最可恨的地方就是还一脸无辜地说,我压根就没过脑子。这就显得他更坏了,你想啊,他这么说不就是骂我们过了脑子也不如他吗?所以,后来我们集体合计着就把他给骗到了一个地方,他走的时候也没咋样,我们每年去看他的时候,他都在我们面前装大爷,说自己过得多好多好,直到那次他爹、他娘、我爹、我娘、还有小叔叔突然离开我们住了很久的小山去找他,我们才知道,他竟然被人骗了。你知道当时我们有多震惊吗?他啊,君淡然啊,居然被人骗了,而且骗的不是金银财宝这么简单,简直就是为了这个人犯了滔天大罪,结果呢,你说他要是被骗了能过的好也行,要不是小叔叔连夜追上,他就死在我们找不到的地方了。你知道吗?君淡然在这件事情上载了大跟头,他从此以后就再也不相信女人了。你懂吗?”小宝贝刚说完,大金块突然插口:“你为什么总是遮遮掩掩的说这件事,我们能听个大概,可还是听不明白。”
小宝贝非常不耐烦的挥挥手:“我要说的非常明白,我不就是君淡然了?我就知道这么多,他被女人骗了,还不是一般的骗,总之身败名裂差点身首异处就是了。”
元宝和大金块点点头。
元宝依然是清醒的 ,她冷静地问道:“这跟大人的走有关系还是没关系呢?”
小宝贝一听,非常赞许地拍拍她的肩膀,赞许道:“这个管家,我真是太喜欢了。唉!可惜啊,他不送给我。”
元宝翻白眼,不带这么总跑题的好不好?请正面回答问题好不好?我都急死了好不好?
小宝贝看她一脸焦急,非常圆满地继续道:“那个关系可大了。自从他跑到望乡县,我就一直想来看看他的情况,后来我见到你们,才发现,君淡然发生了一些变化,你发现没?”
元宝无奈望天,妹妹啊,我要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还陷害过他,知道他倒过霉的话说不定能看到他的变化,可我没有啊?我去哪儿看呢?
小宝贝看元宝快疯掉了,终于继续道:“我发现他笑起来特温暖了,你有没有觉得?我跟你说,他以前,也不知道是遗传他娘还是为了模仿小叔叔,整天端着个冷脸在我们眼前晃。也就小婶婶花痴他,说哎呀这么妖孽的孩子多冷我都喜欢。可见,小婶婶是被小叔叔给摧残傻了,竟然喜欢君淡然的冰块脸。”
元宝和大金块互相看一眼,心里悲愤地想,这不着调的家伙,为什么总跑题?
小宝贝看她俩一起悲愤地看自己,立刻嘿嘿笑道:“说正事,说正事啊,我发现那个君淡然有热乎劲儿你们懂吧?所以,我就想是什么让他有热乎劲儿了呢。就在我送元宝回县衙的那天终于让我找到了答案。”
元宝使劲儿想,她送自己回县衙看到了什么?可惜,那时候自己昏迷不说,看东西还重影加一度白内障,实在想不起来啊。
“你快说吧,天要亮了,你到底说的主题是什么?”大金块这个经常跑题的家伙终于也被小宝贝给整爆发了,上前使劲儿晃她。
小宝贝被摇得左右乱晃,小猫脸上带着非常得意地笑嘿嘿道:“我要说的就是,元宝,君淡然他迷上你了,他因为你变得终于热乎起来了。”
元宝一听,本能摇头,怎么可能?
“我送你回去那天,他书房被摧毁的程度你没见到,那绝对是地震加海啸级的,一屋子除了那个书桌,再没有完整的东西了。后来,我在书桌上看到他写的一张纸,你看看吧。”说完小宝贝从怀里掏出一张大纸,元宝本来想说,我不认字,看什么呢?抬头,却看到君淡然苍劲有利的字写满纸张,那上面满纸只有两个字:元宝。
元宝惊讶地拿过纸,突然清晨那个小小的呼喊元宝的声音,此刻变成了洪钟在脑海中不断轰鸣:元宝!元宝!大人啊,是你在喊我吗?我听见了,我都听见了。元宝抱住头,紧紧将那纸靠在自己胸口。
“你也喜欢君淡然吧?我早看出来了,我就奇怪了,你们明明互相喜欢啊,却一个死憋着,一个非要嫁给别人。洛加谭说了,他把君淡然灌醉了,才明白这家伙为啥神神叨叨地不正常非要辞官,原来是明明能抓到盗墓王,却发现盗墓王中途易主变成了以前的手下,变成手下有啥啊,抓起来就得了,结果小管家也进去凑热闹,非要扶持这个不想当盗墓王的人当好盗墓王,于是,他的小管家以身相许了,他也死心了,觉得小管家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好姑娘,不如成全算了。啥叫成全啊,这家伙我一直挺看好他的,昨天我才知道,他压根就是自从那件事以后变傻缺了。”
“你才傻缺呢。”元宝突然扭头反驳她。
小宝贝也不跟她吵,兴高采烈道:“对呀,可你知道不,你这个不傻缺的大人辞官也就算了,居然昨天早晨醒了酒人就不见了。我和洛加谭讨论了一下,觉得他很可能,因为上次的事件伤害太深,这次又被手下横刀夺爱,觉得人生可以高兴地事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