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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鱼-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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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度过的。 
  我刚跨出汽车,看门人巴尼就迎了上来。他拿过我的旅行袋。“欢迎你回家,杰德先生。”他微笑着说道。 
  我付了车费后便转过身来。从我12岁搬到这儿起,他就一直称呼我杰德先生。“你好,巴尼。”我说道。 
  “来吧,杰德先生,”他说完便领着我穿过门厅来到电梯。“关节炎还是折磨着我,不过我能对付。” 
  “好哇。”我应道,一边把一张10美元的钞票塞到他手中。 
  他把旅行袋拿到电梯上,放在我的身旁,然后按了我要去的楼层。“那套房子应当是干净舒适的,”他说道,“负责打扫的姑娘昨天才来过。” 
  “谢谢你。”电梯关门时我说道。 
  我走进屋子,把旅行袋放在衣帽问。巴尼说得不错。这套住房尽管锁着,但里面干净整洁。我走进起居室,打开窗户,从中央公园吹来的清新空气使我为之一振。我拿起行李,来到我的卧室,打开窗户,朝公园看去。我可以看到谢里·尼日兰的塔楼以及与它为邻位于第五街的皮埃尔饭店的顶部。 
  这一切并没有使我心旷神怡。我打开旅行袋,然后把它摔到壁橱的底层,脱去外套,搭在椅子上。我拿起公文包,走进餐厅,在桌子上把包打开。 
  我查看钱是否还在包里。17000美元。从公文包盖的内层我取出安杰洛的护照,还有放着信用卡和驾驶执照的皮夹子。我从那只带拉链的小夹袋里拿出劳力士手表,放在手里看了一会儿。这只表的表面显深蓝色,在6、9、12的位置上镶有钻石,在3的位置上带有日历。我把它翻过来,表的背面刻着笔迹很细的字:“给我亲爱的儿子安杰洛。他的21岁生日之时,爸爸。” 
  我把表又放回那只小夹袋里。我还在生我伯父的气,因为他也和他们串通起来,把我捉弄一场。可是他是我父亲的兄长,而安杰洛是我的堂兄。不管我是不是乐意,我们是一家人嘛。 
  我关好公文包,把它拿到起居室里,放在我父亲的办公桌上。办公桌的一头放着一只银制的双人照相架,一边是我父亲的相片,另一边是我母亲的相片。我对着相片呆呆地望着。母亲去世时我才9岁。我老是因为自己对母亲印象不深而感到问心有愧。我又望着父亲的相片。说来真怪,我第一次发现,他和伯父竟如此相像。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来到厨房,从架子上拿下一瓶科瓦歇酒,给自己斟了一大杯。白兰地在我的胃中炙烧,我浑身感到暖和起来,但是并没有变得更兴奋。 
  我在办公桌前坐下,又喝了一口酒,然后便拿起电话。我不知道阿尔玛的私人电话号码,因此就给皮埃尔饭店去电话。 
  接线员的声音带有职业性的热情。“瓦尔加斯小姐出去了。” 
  “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我问道。 
  “她没说,先生。”她回答道。 
  “那么请你给她留下口信,就说史蒂文斯先生来过电话。我的电话号码是——” 
  电话接线员打断了我。“她给你留了口信呢。先生。她想让你知道,她今天下午去法国。” 
  “谢谢。”我说完便放下了话筒,我思忖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来望着我父亲的相片。“我现在怎么办,爸爸?” 
  但是照片不会回答我的问题。我父亲只是微微笑着,显得充满睿智。我又啜了一口白兰地,还是凝视着相片。也许我已醉意朦胧,但是我觉得,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像他的兄弟。室内电话响了起来。我抓起话筒。“喂。” 
  “杰德先生,我是巴尼,”他说道,“你伯父,迪·斯蒂芬诺在这儿呢。” 
  “好吧,巴尼,”我说道,“你带他上来。” 
  我把白兰地留在桌上,走向衣帽间,打开房门。我等在那儿,直到他走出电梯。他的两名保镖紧跟在他身后。他们一起向我走来。我举起一只手。“别让他们来,”我说道,“我要跟你单独谈。” 
  他对他们做了个手势,他们便留在走廊上。我回到屋里,让他也进了门,然后把门关上。 
  我的伯父身材高大。我还没来得及转过身来,他的双臂已把我拥抱住。接着他吻吻我的双颊。“我的孩子。”他说道。 
  “伯父。”我生硬地叫道。 
  他用鼻子嗅了一下。“你喝酒了。” 
  “只是喝了一点白兰地,”我回答道,“你也想喝一口吗?” 
  “不,”他说道,“你知道,我晚上6点之前难得喝酒。” 
  “我忘了。”我说道。我领着他来到起居室,打开了公文包。“这是安杰洛的东西。” 
  他默不作声地望着包。 
  “包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安杰洛的,”我说道,“里面有17000美元。”我打开包盖。“这是他的驾驶执照、护照和信用卡。然后我又拉开夹袋的拉链,取出安杰洛的劳力士表。” 
  他迟缓地接过手表,翻到铭刻文字的背面,然后哭了起来。那呜呜咽咽的抽泣声刺耳、真切而沉重,泪珠从他的眼里掉到桌上。 
  我把手按在他不断颤动的肩膀上,把他扶到桌旁的椅子上坐下,我自己的嗓子也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似地说不出话来。“我很抱歉,罗科伯父,我确实很抱歉。” 
  他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我真不相信,我无法相信,在此之前。” 
  “罗科伯父,”我说道,“你得坚强些。” 
  他摇摇头,双手仍然捂着脸。“我的漂亮的儿子不在了。他一去不复返了。现在我没有儿子了。没有亲骨肉来继承我了。我对他做下什么错事啦?” 
  “你对他没有做任何错事。你所做的就是始终爱他。”我说道。 
  他抬起头来看我。“我本应当制止他的。我要他别去。我对他说,我不希望你去。但他得按自己的方式去干。他说,他要是不去,就没人会尊敬他,他会永远在我的庇护下生活。” 
  我一声不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望着我。“他很痛苦吗?” 
  “没有痛苦。这都是一瞬间的事。”我回答道。 
  他缓缓地点点头。“为此我感谢上帝,”他说道,“我还要感谢上帝,当时你和他在一起,至少他的身旁有个亲人。” 
  我想起了当时如何把他的头抱在怀里。“亲人。”我说道。那么,是我杀了他。我望着伯父。“他的亲人和他在一起。”我说道。 
  我伯父现在平静了下来。“我要安排一场弥撒。” 
  “好的。”我说。 
  “你参加吗?” 
  “我参加。”我回答道。 
  “你将做我的儿子,我的继承人,”他抓住我的手说道。 
  我握住他的手。“可是我不是安杰洛,”我说道,“我不像他。我不知道如何在他的环境里生活。” 
  “但是你将腰缠万贯,”我伯父说道,“你做梦都想不到会有那么多钱。你已经可以从安杰洛那儿得到2000万美元。他在遗嘱中留给你的。你是他的唯一继承人。” 
  “我父亲给我留下了我所需要的一切。我并不希望当个富翁。你可以把安杰洛的馈赠分给穷人。” 
  他望着我。“你跟你父亲一样,是个疯子。你跟我一起干,整个世界将展现在你的眼前。20年中,可卡因将使你成为亿万富翁。” 
  “或者使我一命呜呼,”我说道,“所有这些事情中我吸取的唯一教训就是我们无法控制这个世界。南美国家最终会接管这个行业。他们种植大麻,生产可卡因,不久他们就会希望分配销售可卡因。到那时,我们就会被赶出这个行业或是陈尸街头。” 
  他直愣愣地望着我。“也许你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古怪。那么你想干什么呢?” 
  “我父亲有一个很好的职业。他出租汽车。我雄心勃勃,想干另一个职业。航空运输业一年比一年兴旺发达,但他们需要资金来购买飞机,而资金又十分匮乏。我坐环球航空公司飞机旅行时产生一个念头,我发现,在每个飞机座舱的背后有一个金属标志。这架飞机是休斯航空公司的财产,是从休斯航空公司租赁来的。” 
  我伯父摇摇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休斯只拥有环球航空公司。我相信,其它许多航空公司也会喜欢同样的交易。”我说道。 
  “飞机租赁!可是那得花上一大笔钱哪。”我伯父说道。 
  “我相信你有关系能找到那笔钱。我认为我们一开始可以投入2亿。”我笑着说道。 
  “我得考虑一下。”他说道。 
  “算了吧,”我说道,“你甚至无法介入这个行当。有7个政府机构在严密监视那些航空公司。我想,你还没来得及介入这一类行业,就该退隐养老啦。” 
  “也许,你的脑袋瓜确实有问题,”我伯父说道,“钞票上可没有写着是从哪儿来的。” 
  “但是人们知道。”我反驳道。 
  我伯父站起身来,“我等安排好弥撒再给你来电话。” 
  “我会去的。”我回答道。 
  他向房门走去,然后又对我回过身来。“你知道吗,那姑娘已经去法国了?” 
  “我知道。”我说道。 
  “她是个可爱的姑娘,可是和你并不配。”他说道。 
  “你希望我娶什么样的姑娘?”我问道。 
  “安杰络有一个可爱的姑娘,出身于体面的西西里人家庭。我认为,他本来打算最终和她成婚的。” 
  “一个体面的西西里人家庭?” 
  “非常体面的西西里人家庭。也许,什么时候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他说道。 
  “谢谢你,罗科伯父,”我说道,“也许有一天会见面的。” 
  然后我们又拥抱一番,这次我也亲了他。我把门打开,目送着他向电梯走去,那两个在门外过道里等待他的保镖走到了他的身旁。 

  
  
名誉大头目



  他们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干掉罗科伯父。他们并不是没有这个企图。匕首,手枪,还有汽车炸弹。罗科伯父具有第六感觉。他早就打定主意:那不是他去见上帝的方式。“我老啦,”他对我说,“现在安杰洛离开了人间,而你又不愿和我一起干这个行当,我没有任何人可以移交这份产业,所以,我干吗再继续搏斗?” 
  我凝视着他。我们坐在第二大道棕榈大厦后面的一个小亭子里。我俩单独坐在那儿,他的保镖坐在附近的一张桌子旁。罗科伯父的上衣衣袖上仍然套着为安杰洛致哀的黑纱。“我不知道,罗科伯父,”我说道,“我父亲很久前对我说过,你从来也不会当真退出这一行。” 
  “你父亲知道什么?”他用叉子从盘子里卷起一大把通心粉。“现在可不是当年啦。眼下是70年代。我们文明开化,做事更有条理。我已经和那5个家族达成协议。” 
  “你是什么意思?”我问道,“他们不再想干掉你啦?” 
  “你电影看得太多了。”罗科伯父说道。 
  我切开盘里的牛腰肉。这肉很嫩,血淋淋的,正投我所好。“你还是什么都没告诉我。” 
  “我打算搬到大西洋城去住。”他说道。 
  “干吗要去大西洋城?”我问道,“我以为,你一直想在迈阿密退休呢。” 
  “那样做不行,”罗科伯父说道,“迈阿密是芝加哥的控制范围。鲍纳诺已给我做好安排,让我照料大西洋城的旅馆和饭店。这个活儿不重,对我来说也够了。我不想再整日忙忙碌碌。” 
  我慢慢地嚼着另一块排骨。“那么你给了他们什么好处做为报酬呢?” 
  “他们接管我在这里的活动。不过,那也不坏。我就能过上平安宁静的生活啦。” 
  “那是很大一笔钱。”我说道。 
  “我已经有一大笔钱了。”伯父微笑着。“或许有5亿美元吧。” 
  我没有吭声。我很难相信,他有那么多钱。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伯父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哄我。“你还打算干什么?” 
  “我将照料我自己的投资,”他说道,“现在我的每一个子儿都是干净的了,我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他吃完了通心粉,喝完了红酒。他用手指指着我。“你没有吃。”他说道。 
  我把另一块排骨切成条状。“我不明白。如果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何必要让自己守在大西洋城这种鬼地方,为他们去照管两个微不足道的组织呢?” 
  他摇摇头。“你不明白,”他说话的腔调就像在对一个儿童做解释,“我和这些人已打了一辈子交道。他们请我帮忙,我不能置之不理。” 
  “那么你为一笔小买卖会付出一笔大的交易的代价,也许会付得更多。干吗要冒这个险?”我问道。 
  我伯父又斟满了一杯酒。“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很不耐烦地回答道,“我的往来关系比鲍纳诺和其他纽约家族来得广泛密切。从现在起,再过10年,大西洋城将成为一个生意兴隆的地方。” 
  我望着他。“那么你并不真的退休。” 
  他微微笑着。“我在退休。” 
  我看他呷着酒。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是我了解我的伯父。在他这一行中他是个天才,对自己要做什么胸有成竹。 
  他仔细地端详着我。“你近来干得怎么样?” 
  “不错,”我回答道,“有5家银行分别同意借给我1000万美元。再加上我自己的2000万,我总共就有了7000万美元。” 
  “很好,”他说道,“够了吗?” 
  “不够,”我回答道,“我至少需要2。5亿美元。” 
  “你打算上哪儿去搞那么一笔钱?”他问道。 
  “到你这儿。”我说道。 
  他两眼盯着我。“你疯了吗?” 
  我笑了。“你告诉我的,你有这笔钱。而且你希望能合法地使用它。我就是合法的。” 
  “我可没有发疯,”他吼道,“要是我想糟蹋这笔钱,我可以把它扔在阴沟里。” 
  “你可以得到百分之十的利息和百分之十五的利润。总而言之,你除了税金,最终一年可拿4000万美元。而且完全合法。” 
  “你得证明这一点。”他说道。 
  “我明天早上就把文件带来,”我说道,“那样你就会亲眼看到。” 
  “我不知道。”他说道。 
  “你审查嘛,”我说道,“你就可以把钱放在银行里,在大西洋城那个鬼地方舒坦地过日子。” 
  “你真是锋芒毕露。”他说道。 
  “我们家的传统嘛。”我说道。 
  他把一张100美元的钞票往桌上一扔。“我们走吧,”他说道。 
  我寻找他的保镖。他们的桌子空了。我做了个手势。“你的朋友在哪儿,罗科伯父?” 
  他向那张桌子瞥了一眼。“他们也许在取车。” 
  我脑海里顿时产生一种疑虑。“等一下,”我说道,“你有没有要他们出去?” 
  “没有,”他说道,“我干吗得开这个口?他们总是这样给我备好车的。” 
  “他们知道你洗手不干吗?”我问道。 
  “当然知道喽,”他态度生硬地说道,“现在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没有人抱怨吗?”我又问道。 
  我伯父想了一下。“也许只有一个人不满意。‘里罗’加兰特,鲍纳诺家族的一个头目。他对我从来没有好感。可是他现在无能为力。他在牢里。” 
  “他和家族是否还有联系?” 
  “广泛得很,”伯父答道,“许多人希望他出狱后成为首领。”他又沉思了一下。“我听说,他不愿意让我插手大西洋城的任何事务。这是个贪得无厌的杂种。” 
  我望着罗科伯父。“你在考虑我想到的问题吗?” 
  他点点头。“我们从厨房出去,然后到门厅上楼梯,再从屋顶爬到另一幢建筑上去。” 
  门厅的光线十分暗淡。我们急匆匆地踏着破旧不堪、摇摇晃晃的楼梯来到屋顶上。我对罗科伯父看了一眼,他费劲地喘着气。“你没事吧?”我问道。 
  “我的身体受不了啦。”他大声吼道。他把手伸到上衣口袋里,掏出两把银灰色的手枪,递了一把给我。“你会使吗?” 
  “我会。”我回答道。 
  这是个漆黑的夜晚,我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从一幢建筑的屋顶跨到另一幢建筑的屋顶。幸亏这些房子都是老式公寓,互相几乎紧紧毗连。我们设法打开3幢建筑物的天窗,但是直到第4幢我们才把门拉开。 
  我们跨上漆黑的楼梯,一来到5楼,就发现整个楼里空无一人,门廊里没有一丝灯光。当我们慢慢摸索着走下阶梯时,听到老鼠在四处乱窜。我们来到3楼的楼梯口,一股中国菜肴的辛辣味直往我们鼻子里钻。 
  “底层是家中国餐馆。”我说道。 
  他咕哝道:“老鼠在楼梯上转悠。那就是我从来不吃中国菜的原因。” 
  “我简直无法理解,”我说道,“这房子已经废弃,可是他们却允许餐馆仍然开张营业。” 
  “那很正常,”我伯父回答道,“这儿的建筑有一半都是这种状态。只要有钱赚,你怎么干都行。” 
  我们来到第一层楼梯平台时,天花板上有灯光在闪烁。我们悄悄地溜过正开着的通向厨房的房门。我探头往厨房里望了一下,那儿有几个人正在干活。他们没有看到我们。我们走出门厅,来到大街上。 
  “别走得太远,”伯父说道,“我们来瞧瞧,我的两个保镖是不是在那儿。” 
  我朝建筑物的拐角使劲儿地望着。有几辆普通轿车和几辆豪华轿车停在第二大道和第五十五街街角上的棕榈饭店和麦克阿瑟饭店跟前,“我找不到他们。”我说道。 
  “那么我的车呢?”他问道。 
  “那儿有几辆黑色豪华轿车。”我回答道,“可是在我看来都一模一样。不知哪一辆是你的。” 
  “我来看。”他说着从我的肩头向前望去。他又回过身来。“我的车在那儿,就在拐角上路灯的下面。”他骂道,“这些狗娘养的把我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完全明白,我的车不该停在路灯下的。” 
  “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问道。 
  “去他妈的,”他说道,“城里我还有几个朋友,我们上中国餐馆去,我要打几个电话。” 
  我随他又回到门厅,穿过厨房走进中国餐馆。有几个中国人吃惊地望着我们,但是他们什么也没说。我们在酒吧坐下,要了两杯苏格兰威士忌,伯父便去打电话。我见他打了两个电话,然后回到酒吧喝了他的威士忌,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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