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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人才啊!”
龙阁头垂在胸前,低低的,现在最真是的感觉是自己直接没脸见人了。
“很好!非常好!”
姬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觉得心中的怒火在一阵阵的升腾,多少年了,没有这种压制不住的感觉了?
“我让你去抓人,你就给我抓回来了一张欠条?”姬溟胸膛起伏了一下,声音依然平淡,但眼中却突然间神光暴射!
“……殿下恕罪!”龙阁低着头。
“哼!”
姬溟重重的哼了一声,总算是发泄了心中的怒气。或者说,成功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暴怒。
“我来看看这封信,到底说的什么。”姬溟拿过那信封,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保持在一种平静如水的状态中。
这有可能就是生平大敌写的信,不管信上是什么内容,都值得自己认真对待!心气浮躁的时候,不能看!
然后才睁开眼睛,看向这封信。
殿下亲启。公衍拜上。”姬溟轻轻地念出来,竟然还用手轻轻地在自己大腿上打着拍子,似乎在欣赏。
“这几个字。字迹整体很凝重,但从每一个单个的字看上去,却都有一种险峻峭拔的气势,似乎是一柄等待出鞘的利剑!嗯,是我记忆中他的风格!”
梁升凑上来,看了看,皱眉道:“殿下,但这字虽然峭拔,险峻,但却充满了稳重!而且……严谨之极,这也不全是进攻……”
“不错。他确实是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人!思虑慎密。要不然当初的我也不会栽在他的手上”姬溟道:“不过,看他的笔画,隐隐然有一种奇兵突出的锋锐!这个人爱用险!”
“是。”
看着这几个字,又看了一会,才道:“这字体是一气呵成,并不显得急躁,应该不会作假,而且当时也有充足的时间准备。也就是说,当我遇到他们之后,他就立即准备了撤离!徒劳无功也不是无理由的,这段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时辰……”
然后他才将信封拆开,将里面的信笺取了出来。
却是一手漂亮的行书。
“表哥殿下,常闻英名贯耳,只恨缘铿一面;是以弟不惜万里迢迢,到帝都一见。年来,与兄相隔万里,各逞机谋,数有胜负,却是更加心驰神往,雄姿英发,算无遗策,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乃弟之楷模也!
日前,在与表哥见。见表哥智珠在握,乾坤独造,慧眼之中,对小弟独有猜测,弟甚为佩服!较之先前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
帝都之事,已告一段落;弟匆匆而去,不胜惶恐之至。迟离一步,恐为兄阶下囚也。
临别匆匆,纸短情长;
帝都之恢弘巍峨,俱在弟之心中也!来日取之,与兄当共饮之,一醉也!
一别万里,再重逢,已是黄花过后,成者王侯,观阶下囚虏之日,当与兄再见也。
不及辞行,君无须相送,帝都之繁华废墟,兄当见谅。实属身不由己,皆因人也!
道不同不相为谋,唯生死耳!
弟公衍敬上。”
这封信到这里,就已经是全部内容。姬溟读这封信的时候,虽然开口一声表哥让他惊诧莫名,但思索过后笑容满面,声音前所未见之清朗。朗声读来,声震小院。
“好狂妄的小子!”龙阁额头青筋暴突,一拳打在自己大腿上,咬牙切齿!
梁升眉头深锁,细细沉思。
“此信如何?”姬溟终于念完,含笑看向众人。
“殿下,这封信,未必就是他所写的。”梁升慎重的道。
“属下也是觉得,不应该写这一封信。”龙阁皱着眉头,也是深思熟虑之后,说出这句话。
“哦?”姬溟笑容不减。
“走就走了!他来这里,闹事情,目的可说已经达到!那么,以他干净利落的为人,不应该写出这样浅薄的一封信!”
“不错,事后示威,而且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意思,更兼剑拔弩张,油然纸上……”梁升道:“他不应该如此浅薄。”
“至于这字迹……应该是故布疑阵。”梁升道:“殿下请看,这信封里面的字迹,与外面虽是同一人所书,但却是稍稍有所韵味上的不同……外面太流畅,里面的字迹却是太艰涩了……虽然也努力的想要表达出那种行云流水的意味,但却是始终都是绷得紧紧的。”
“应该不会这么沉不住气!”梁升作出结论。
“你们这么想,就错了!”姬溟淡淡地道:“你们这样想,就落进又一个圈套!”
“圈套?”龙阁睁大了眼睛。
“这封信,就是他写的!”姬溟举起这张薄薄的纸,用一种肯定的,不容置疑的口气,断然说道!
“啊?”两人同时愕然。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姬溟道:“第一,现在那边又一次地震,而且,这一次拿下的人,都是前几次没有挖出来的;手段差不多类似。”
“这两件事,都带着浓重的个人色彩。所以你们就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根本没有来到帝都!”姬溟淡淡道。
“不错,的确有这种想法。”龙阁皱眉道。
“但这样想就错了!”姬溟重重的哼了一声:“这一次的动静,为何来的这么快?这么及时?”
“若他是真的在摩云,恐怕不会如此处理,以他的一贯手法,还是会放长线钓大鱼,让我们误以为我们的谣言攻势已经产生了效果,从而源源不断的再次坑杀我们的人……他完全可以做到!但却没做,为何?”
“这是一种有力的后招,而我已经打算好了如何应付这种后招,但他们却没有用。主动放弃,只为了让我们知道这消息……这分明是怕真正的公衍一行有意外,而故意放出的烟幕!”
“这封信,故意用一种狂妄的口气,来挑衅!”
姬溟冷笑道:“当你想明白的时候,在以后的所有事件之中,你就只有被他拖着鼻子走!而直到最后被他拖进死胡同,还不知道拖着你的人其实就是他!”
“若是此刻坐在这里主持大局的不是我而是你们,我现在就可以宣布:就算这是在这里,但你们在与他的交手之中已经一败涂地,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姬溟声色俱厉。
几人汗如雨下。
“就算是我,就算是看穿了他的全盘计划,但在抓到他之前,也只能尽可能的减少损失,而不可能做到完全的避免损失!”
“将这封信,送进我的卧室!”姬溟轻声道:“我要好好的,研究研究他这位表弟的笔迹!
“是。”
一行人继续组织撤离,将一些重要的东西先撤离。”
“是!”
“继续密切注意消息。”姬溟眉宇之间露出深深的忧虑:“一把刀已经毁了皇宫,之后将会如何?”
(本章完)
第392章 又生事端()
又是晚上!
这注定了不会平静的帝都,终于在这天晚上,掀起了有史以来最绚烂的一次绽放!
一道剑光,如同幽冥暗月,迎着当空明月,激射,冲霄而起!
下一刻,曹雷突然仰天厉啸,大吼道:“但我若是得不到,你们也甭想痛痛快快的得到!”
突然长啸一声,惊得整个帝都都能听到,而被惊醒的众人已经循着这道声音来到近前,高手也不愧是高手,反应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只见直直的拔身而起,这一跃,竟然跃起十几丈之高,在皎洁的月光下,冥月剑闪闪发亮,似乎与天上明月,凝为一体。
众人都不知道,他发神经似地在这时候跳起来干什么,均是大惑不解,心道,就算你跳得再高,但这样直直的跳,四周又没有可供落脚借力之处,还不是要落下来?
却见到这个人在空中抖手甩臂,大喝一声,一道惊天长虹突然间从手中射出!
在半空之中带出彗星一般的常常光尾,激射而出!跨越了数百丈的空间,射进了土山之中!
锵的一声,流光已经完完全全的消失不见。从高空激射,用尽了全部力量的一抛!
灵虚刀的锋利大家都看得到,只是从空中毫不受力的落下来,还能插进石头里消失不见!
而曹雷手中的物件大家也已经看清,就是一把剑,而这样的一抛掷出,剑已经深入地下数十丈!震惊之感已不言而喻。
月明星稀,残月的光辉,在这一片漆黑的夜晚,依然是那样明亮!朦胧的光影,也依旧是如梦如幻!
经过了上一次灵虚刀的激烈争夺,不管是谁,都有些身心俱疲!此刻,万籁俱静。
很多的散修,在连番参与争夺之后,已经自知无望;纷纷退走。至于那些冒充的晚辈们,也不知在何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就在这一片平静之中。而就在众人震惊之余。
紧接着,就见到一道惊艳的剑光冲霄而起。一个人穿房越脊,速度如闪电,飞速奔逃。后面一个人同样是剑光霍霍,紧追不舍!
倏忽之间,前面之人已经带着剑,一追一逐,远远的消失。
相比较于灵虚刀的出现,这剑的出现更加令人意外!但不管是多么意外,高手始终是高手!
应天楼之中,一声厉啸,紧接着几道人影就带着煌煌的威压,凌空飞起,在空中一个转折,紧追了下去。
随即整个应天楼顿时沸腾,一条条人影直接破窗而出,追风掣电一般的追了下去。
灵虚刀已经落进楚克手中,这把剑看威力分明不下于灵虚刀,所以它的归宿就显得更为重要。
都是心头火热,还有些紧张。
若是楚克刀剑齐得……一旦得到了那个秘密,那楚家的实力就远远的胜过了他们!这可是一种生死的危机啊。
至于楚克,自然更加的急迫!
灵虚刀已经到手,这把剑的出现,岂能不全力以赴?
那第一个发现并第一个追出去的高手,就是楚家的人!
剑光一路往西,沿途也有跳出来拦阻的,但那手持着剑的人一停不停的疾冲而过,天空中就爆散出一团又一团的血光。
这个人,比灵虚刀的主人要心狠手辣多了!
拦路者死!
他以实际行动,诠释了这四个字!甚至不用说一句话,就让人清清楚楚的意识到他想说的话!
追兵越来越近,剑光突然一收,落了下去。
随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位高手四处查看,有些跳在高空四下打量,却没有发现。
难道逃了?
就在这么想的时候,剑光却又出现,就在前方百丈远的地方,迎风疾蹿!
众人精神一振,又追了上去。
这次目标可是明确了。
正前方,有一座小山包,小山包之下,是一座看起来颇为破旧的军营,这支部队,驻扎在这里应该已经有些年岁……军旗都有些破旧了。
就算看到的人,也只会以为,这里乃是一座普通的军营。只有少数人才知道!
军营只是障眼之用;这个小山包之下,已经全部被打空!甚至,地下空间的广阔,要远远超过地上数倍!
姬溟的暗堂就在这里!
一行人紧追不舍,不共戴天一般的一追一逐,到了这里;砰砰乓乓的打成一团,就在军营之前,龙腾虎跃。
“这位兄弟,放我一条生路,来日必当报答!”令狐冲悲愤的怒啸。
“废话少说,我只要你手中的剑!”曹雷黑衣蒙面,脸罩寒霜。
“当真不肯么?”
“绝对不肯!”
“你是在逼我!”
“逼你又咋地?”
交出来吧!”
诸如此类的没有丝毫营养的对话,两人都是鼓足了中气,声嘶力竭一般的吼了出来。
曹雷一边打一边心中赞叹,他奶奶滴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家伙看起来闷葫芦似地,没想到演戏居然会是如此的一把好手!
远方人影翻飞。
第一拨人马来到了,二话不说就插进战局,手指如鹰抓,抓向剑。
血光一闪,手指被割破;令狐冲胸口却如是被大锤狠狠一击,口鼻之间同时爆出血丝,踉跄后退。
若不是仗着神剑之利,这一下剑就要脱手飞出!
远方人影一条条出现,流星赶月一般赶来。天空之中,辉煌的身影也渐次里集中起来。
人员终于到的差不多了。
众人围成了一个圆圈,将令狐冲困在了里面。
楚克站在最前方,眼神闪烁。眼见又是一场龙争虎斗,这把剑,自己可是志在必得!
个个负手而立,神态潇洒。
若是再来一场比武……就没意思了。以楚克实力,还是独占鳌头的;那等于双手奉送,但这一次又该怎么办呢?
“你们都是要来抢剑的?”令狐冲仗剑而立,眼神悲愤地看着四周这些人。
一人叹息一声,道:“这位壮士,目前情形你也看得出来,凭着你自己,是绝对保不住的,还不如老老实实交出来,还能留下一条性命。”
“交出来?交给谁?”令狐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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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93章 一场游戏()
在这种情况下,谁敢要?
那一晚楚克先得到了灵虚刀的情形又在众人面前闪现,不由得人人都是有些踌躇。
第一个拿到这把剑的,不管是谁,绝对保不住这是一定的!只会成为众人的靶子,消耗实力!
而众人正是因为有这样的顾忌,这才在这一刻不约而同的没有动手。
“怎么?很难决断么?”曹雷怪声冷笑:“不如我有一个提议,你们看看如何?”
“什么提议?”
“你们这些人先打一场,该杀的杀了,该除的除了;只剩下最后一个还活着,我就将剑交给他如何?”
“放屁!”众人愤怒了。
真的将我们都当做了傻子?
“要不怎么办?都在这里僵持着站着?”曹雷一挥剑,冷冷问道。
看着场中的这个黑衣蒙面的人,曹铸突然觉得很熟悉。那是一种突如其来的奇妙感觉,似乎这个人乃是自己很熟悉很亲近的一个人一般,不由问道:“你是谁?”
曹雷哼了一声,道:“既然来抢剑,何必问我是谁?”
“不管如何,先拿下再说!”一声大吼,率先扑了上来。曹铸仰天大笑:“来得好!”
竟然不避不让,合身仗剑猛冲过去!
硬拼一记!
曹铸在虽然懒,但本就以力大无穷著称,但这一次碰撞,却顿时觉得自己如同撞到了一座大山身上。对方也只不过看起来一百多斤的身材,这一刻的冲撞力,几乎有数千斤之巨!
就像一个冰冷的铁块那样结实!
曹铸大叫一声,口喷鲜血倒飞出去,咔嚓咔嚓两声响,胸前肋骨居然已经断了两条,还没落地就愤怒的骂道:“草!你他妈到底是谁?怎么这么重!”
身体冲撞,他曾经与野猪对撞过,但也没有受这么重的伤!这样的事实,让他简直难以接受!就算是被人打败,也不如这一刻震撼。
曹雷也是连连倒退五六步,冷哼一声没有答话。
曹铸只看了他的身材,却决不会想到,在眼前这个黑衣蒙面人背上,那不起眼的背着的一把刀,有七百斤重!
若是加上本身重量,就算不到九百斤,也差不了多少。在猝不及防之下对上如此重量,而且对方的修为与他半斤八两,岂能不立即就吃一个大亏?
这一来,众人的神色更加慎重起来。
“罢了罢了!”曹雷看着头顶上,突然意兴萧索的摇了摇头,怅然道:
“本以为得到这剑,从此之后就能潜心修炼,无敌于江湖!没有想到,这等大宝物,终究不是我能够拥有!”
他长叹一声,落寞的道:“剑啊剑,难道我还是、终究是、与你无缘么?”
这几句话之中的悲凉之气,溢于言表。众人均是心头一动。
下一刻,董二少突然仰天厉啸,大吼道:“但我若是得不到,你们也甭想痛痛快快的得到!”
突然长啸一声,直直的拔身而起,这一跃,竟然跃起十几丈之高,在皎洁的月光下,冥月剑闪闪发亮,似乎与天上明月,凝为一体!
却见到这个人在空中抖手甩臂,大喝一声,一道惊天长虹突然间从手中射出!
而且在这漆黑的夜色之中,落点很模糊……众人纷纷大怒!
曹雷大叫一声,落下地来,向着自己的哥哥把守的方向就冲了过去,大叫道:“挡我者有死无伤!”
听到这四个字,结合那熟悉的感觉,铁一般的脸上顿时露出一阵奇怪的表情,大怒道:“放屁!看老子打死你这个混蛋!”双掌交错,迎了上去,翻翻滚滚的打了起来,乒乒乓乓热闹之极。
曹公子亲自出手,别人又怎么会去凑这个热闹?而且众人最关心的还是冥月剑啊,一声喊,众人蜂拥而前,不管不顾的突进到了小山包。
军营想要阻挡一下,但却被眨眨眼的时间里就被冲的七零八乱……最前面的一位王座,已经轰的一声在小山上打出来了一个大洞,突然一声惊奇的大叫:“马勒避!这下面居然是一个大大的迷宫!”
…………
“你搞什么鬼?实力怎么会强这么多!”曹铸气急败坏的低声怒骂。同时吆喝有声,拳打脚踢。
“现在说不清楚。”曹雷冷着脸,闷声猛攻。
“啥时候说清楚?”
“回去再说!”曹铸哼了一声。
“简单点。”
“假的。”
“操!”曹铸一个忍不住,破口大骂。
“少爷,我们来对付他!”曹家两个神动期凑了上来。
“滚一边去!”曹铸抓狂的叫道:“我自己干他!”
两位强者脸上一阵抽搐:“那我们进去抢剑?”
“强奸?强奸个猪啊!”曹铸大怒叫道:“在这里掠阵!”
于是,在呼呼喝喝之中,兄弟两人越打越远,拳打脚踢之中来一个纵身飞掠,另一个紧紧跟随……不长时间已经远远的离开了那一片是非之地。
终于,拐了好几道弯之后,曹铸才喘着气扑了上去,竟然不闪不躲,而那黑衣蒙面人,竟然也不躲避,就这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