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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云一直仔细盯着大姐,大姑交代过,今天一定要看住了大姐,免得她又出花样。果然,把鸡埋地下烤的花样都能想出来。
高兆留意到妹妹总是看她,奇怪问道:“妹妹,你有话对大姐说?”
巧云摇摇头,说道:“没有,就是奇怪以前怎么没吃过叫花鸡。”
“昨晚做梦才梦到,所以今天来试下,我可是头一回做哪,一会尝尝味道怎么样,肯定好吃的不得了。”
说完看见贾西贝和王荆州进来了,高兆站起来笑眯眯说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就知你们这会过来,我亲自做了一只鸡,一会就好了,不要太感动哦。”
心里却想:坏了,被抓个正着,幸好带着巧云一起来的。
当着表叔的面,贾西贝只好假笑道:“我可是在家就闻着香味赶来的,那可要好好尝尝了。”
俩人都虚情假意的,笑得贼假。
王荆州给吴长亮行礼,他看见表叔看见他们进来,脸色一变,原本含笑的脸马上变严肃了。
刚才高兆他们是自己烤的,烤糊的都有,还没吃完,所以没去洗脸,贾西贝看到表叔脸上有块黑,诧异,这会表叔不讲究了?也是,没镜子,他自己看不到,没准就是兆姑母故意的,一看高兆脸上也有,就巧云干干净净的小脸。
这俩人是怎么吃的?又不是晚上,还能把肉喂到脸上去?
贾西贝认为他俩和自己想的一样,来这吃就是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要是正大光明的话,干嘛不去贾家去吃?
高兆看她眼珠子转着看自己脸,说道:“脸上有黑?一会再洗,不要太讲究,不然吃烧烤就没意思了。”
王荆州洗了手过来拿起串好的肉串开始烤,“西贝妹妹,我来烤好了,这个我拿手,我家里都是自己动手烤,你就不要动手了,免得弄脏了手。”
“兆姑母说的对,得自己动手烤的才香,我要亲自来。王小二,一会我烤的你可别嫌弃,不然以后我就不叫你出来了。”
王荆州赶紧说道:“不嫌弃,不嫌弃,西贝妹妹肯定烤的比我烤的好吃。”
吴长亮看了他一眼,心里想:这就是你说的要哄着小娘子说话?可你说的太假了。
高兆心里算着时间,叫花鸡差不多好了,忙扒开,一阵肉香味出来。
贾西贝问道:“这是什么?为何埋在地下?”
高兆胡扯一个叫花子的故事,手快速的把鸡外面的泥巴可剥掉,吴长亮帮忙,装到一个盘子里。
看着盘子里脏乎乎的冒着热气的烤鸡,贾西贝没有胃口,高兆却乐呵的说道:“高氏叫花鸡出炉!欧耶!我来给大家分分,西贝爱吃鸡翅膀,那就给你和王小二一人一个,祝你们比翼双飞!”
王荆州欢喜接过,贾西贝拿着鸡翅,鸡皮和泥巴一起剥掉了,卖相十分不好看。
高兆又把鸡头给了巧云,“吃鸡头,会梳头,心灵手巧好娘子,巧云,你就吃个鸡冠子意思意思,一会大姐给你鸡胸脯肉吃。”
巧云心道:如果味道好的话,我想吃鸡脖子,可惜家里没一个人知道我爱啃鸡脖。
贾西贝问道:“那你和表叔吃什么?你还有什么说词?”
高兆撕下一个鸡大腿递给吴长亮,说道:“师兄,吃鸡腿踏踏实实向前走。”
撕下另一只放到自己面前,嬉笑说道:“我要向师兄学习,紧跟师兄步伐。”
吴长亮露出一丝微笑,贾西贝直翻白眼。
然后高兆把俩个鸡爪子都给了王荆州,“祝王公子步步高升。”
王荆州眉开眼笑接过来给了贾西贝一个,“西贝妹妹,你不是爱啃鸡爪的吗?”
“爱啃的是兆姑母和小丸子。”
王荆州一噎,讪讪的缩回手,贾西贝又伸手接过来,说道:“我现在也喜欢啃,王小二,祝你一路通过院试,考中秀才!”
王荆州又乐呵了,“一定会考中。”说完使劲咬了口鸡爪,连骨头都嚼巴嚼巴吃了。
高兆这才开始吃,咦?味道有点怪,调料放多了?
可是看看王荆州那个吃的香,扭头看师兄,一个鸡腿也吃的差不多了,就贾西贝咬了一口然后没动。
要么说具有绅士风度的是男人,爱矫情的是女人。在场的两个绅士,对面一个矫情,嗯,我也矫情,不好吃,吃不下。
咳咳,高兆咳两声,说道:“第一回做,没掌握好,你们还是吃烤肉吧,这个就别吃了。”
贾西贝这回知道圆场了。“头一回能烤熟已经不错,多烤几回就掌握了。”
其实心里想:看在表叔的面子帮你说话,不然我要使劲喷你。
王荆州跟着点头道:“对,西贝妹妹说的对,什么都是熟能生巧……”
看贾西贝瞪他,王荆州赶紧闭嘴,拍马屁的功夫不到家呀,又说错话了吗?
贾西贝是怕他又要卖弄书本,让人倒胃口。
407 爱大米()
吴长亮不慌不忙的继续烤肉,烤好了先递给巧云,然后是高兆,贾西贝看愣了,这还是表叔吗?
就看高兆自然的接过来咬一口,咽下后说道:“西贝尝尝,师兄烤的好吃,头一回的技术比我强。”
贾西贝哦哦的,没敢让表叔给她,自己伸手拿了一串。
“我还爱吃烤馒头,今天准备了馒头,一会吃两片烤馒头就吃饱了。王公子和西贝,你们慢慢吃,你们来的晚,我们之前已经吃了好多。”
王荆州也帮着吴长亮一起烤,因为有表叔在,贾西贝就没敢随意的乱说话。
等吃完了之后。天暗了。下人们端过几盆水,洗了手之后又喝了壶茶,然后准备回城。
回去的路上高兆姐俩和贾西贝坐一辆马车,表叔不在家,贾西贝开始出言了。
“兆姑母,太不够意思了,自己偷着和表叔来庄子里吃,也不叫上我。”
“你不是和王小二一起来了,也没叫上我呀。”
“我那是不想打扰你们。”
高兆厚脸皮说了一句:“知道就好。”
气的贾西贝哼了一声,扭头掀开车帘往外看。
“咦?兆姑母。有人当街拉拉扯扯,好像还是个学子。哟!那个小娘子可真不要脸。”
高兆急忙伸过头去看,她也咦了一声。
“你认识那俩人?不会又是要撞上哪个儿郎赖婚的吧。”
在城里马车本来跑的就慢,高兆慌忙让车停下。来不及给贾西贝解释,急忙跳下车冲过去。
那拉着人的小娘子,正好面对着高兆。愣了一下,迅速跑没了。
高兆跑到跟前问道:“表哥咋回事?”
苗忠泽一看是高家表妹,红着脸解释道:“表妹,我不认得那个小娘子,她说脚崴了,让我扶她一把。我没扶要走,可她拉着我哭哭啼啼,突然的又跑了。”
高兆刚就看了一张涂着红嘴唇的小娘子,有点面熟,不知是谁,但肯定认识自己,不然不会看了她就跑。
吴长亮的马车也停了,他和王荆州坐在车里没往外看,所以不知发生什么事,车停了,才掀开车帘看了眼,见师妹一路跑,他也慌忙跳下马车跑过去。
高兆见师兄和贾西贝他们都过来了,介绍彼此认识,又让苗忠泽上车送他回家,苗忠泽婉拒,说家就在附近,一会就到了,和各位告辞走了。
高兆解释了下刚才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奇怪,贾西贝突然哦了一声,说道:“肯定是花楼里的,看中你表哥了。”
“那看到我跑什么?”
“不跑难道被人抓呀,那可就丢死人了。”
高兆想想也是,几人上了马车继续往家走。
那个被贾西贝认为的花楼里的娘子,跑的飞快,气喘吁吁拐到一巷口,看到等她的穗花,拉着她继续跑。
然后又跑到一不大的水粉店里,进去后坐下,喘了几口气,对女掌柜说到:“店家,给我杯水喝,累死我了。”
女掌柜给她倒杯水,张玉梅接过一口喝了,用手背抹下嘴,对穗花说:“赶紧的,帮我换衣服梳头。”
又笑眯眯对女掌柜的说道:“麻烦店家,给我一盆水,我得把脸洗干净了。”
女掌柜端了盆水过来,忍不住好奇问道:“大娘子,事情办的如何?”
“还行,那个儿郎看来不错,算是老实人。”
张玉梅打听了苗忠泽家住哪里,就在附近找了这家水粉店,给了店家银子,说她大姐要许给一个学子,可她不放心,要去试探下,借用店家的地方,换个衣服。
张玉梅说她家是个衙役的亲戚,还让穗花去和路过的一个衙役说话,她是怕店家万一有啥坏心的。
刚才她把脸画的和本人不一样,那天苗忠泽估计又没留意看她长相,天又渐黑,她穿的衣服又花里胡哨,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是个有色心的,没准就上钩了。
装成崴脚,再娇滴滴的叫声好哥哥,可那苗家子扭头就走,张玉梅伸手拉着他哭哭啼啼说脚疼,直往他身上倒,一下看到对面有个小娘子跑过来,吓得她赶紧飞快跑没了。跑步可比不过高家大娘子,要是被她抓住了,就丢死人了。
张玉梅想到刚才苗家子那张脸,偷偷的好笑,还有他手忙脚乱的使劲推她又缩手,又一副男女授受不亲的神态,笑死了。
路过徐记肉饼店,买了几个,回家哄老娘吧。
高兆回到家,进了门,巧云悄悄拉拉大姐,高兆低头,巧云小声说道:“大姐,刚才那跑掉的花娘子是张姐姐。”
高兆问了句哪个张姐姐,一下明白了,是张玉梅。
我说怎么有点熟悉,跑的动作也熟悉,不过巧云坐车里老远的她怎么认出来的?
“你怎么认出是她?”
“张姐姐跑步喜欢歪头。”
吓!小人精观察力挺强,高兆和张玉梅跑城墙都没留意她这个习惯。
“巧云,这事你先别给别人说,等姐姐查清楚了再说。”
巧云点点头,姐俩进了二院,高翠院里坐着拉鞋底,笑眯眯问道:“这么早回来呀。”
高兆看看天,“天都黑了,还早呀。”
“你还知道天黑了?”江氏从屋里出来说道。
“娘,大姑,我鞋里进了沙子,我得回屋换鞋。”高兆赶紧遛,免得挨训。
高翠又笑眯眯问巧云:“就吃了烤肉?”
“还有叫花鸡,大姐做的,就是把鸡糊上泥巴埋地下烤,不好吃,贾侄女和王公子也去了。”
巧云几句话交代完了,跟着母亲回屋,高翠歪头想了想,昨儿兆儿做梦说把薰生推倒吃干抹净,今天就用鸡代替薰生了?
不知这个侄女脑子里成天都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
回到屋里的高兆在想今天的师兄,烤好的肉串递给她,高兆吃了一口,又把肉串递到师兄嘴跟前,就见师兄不嫌弃的张嘴咬了一块,含笑望着她。
哎呀!当着妹妹的面俩人啥话也不能说,只是你一个眼神,我一个眼神,我的眼神似温柔的水波浪,潺潺流淌,师兄的眼神似沙滩上的海水,淹没了我。
吴长亮回家后,一个人坐着微笑,师妹满眼是情,看我就像师妹唱的那个:就像老鼠爱大米,闪闪发光。
408 心痒痒()
早起吃了早饭,活动下身子,高兆刚想出门,看见大姨母和表姐冯秀华来了。
“大姨母,我都想死你了,表姐也不来找我玩。”高兆迎上去搂着冯江氏说道。
“姨母家里忙,这不抽空来看兆儿了吗?兆儿变样了,这一看就是大娘子,女大十八变说的没错,我们兆儿可不是越变越好看,等十八了,肯定是个美人。”
“嘻嘻!姨母说的没错,到时我就是个大美人。”高兆挽着冯江氏进院,冯秀华在后面听了莞尔一笑,表妹是好看了,可就是性子没变。
江氏正在算家里的账,听到女儿和大姐的声音,赶紧把账本收好,推门出来。
“大姐来了,屋里坐,兆儿让枣儿上茶,在端点吃的来。”冯江氏边进屋边说:“别忙乎了,一会还想让小妹陪我去街上看看,有什么新面料好买点。”
冯秀华和姨母见了礼跟着高兆出去了。
冯江氏上了炕,那时蒲扇扇了两下,江氏递给她一个帕子,她接过抹了抹额头的汗,说道:“这天说热就热,小妹,你知道了吧,郑女婿府试没过,不过年龄还小,下回再考,有的白发了还没过哪,我想的开,要是能那么容易考过,满街不都是秀才了?我们冯家铺几年也出不了一个秀才,不过那个郑学良过了,郑家欢喜坏了,这可是郑家头一个过了府试的,县试还考了第一,我听说县试第一的,稳拿稳一个秀才跑不了,可惜,当初那事没成,不然一个秀才女婿到手了。”
冯江氏好久没来,坐下来一口气说了这些,直惋惜那个郑学良,江氏心里一笑,就是现在没法和大姐说,也怕大姐问女儿亲事没法解释。
怕什么来什么,果然冯江氏问道:“小妹,之前我回娘家,爹说妹夫要在这届学子里挑一个,有没有人选?”
“老爷说了,问了公爹,说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及笄就差不多了。”江氏模凌两可的回答。
“哦,那就等等,你公爹说的肯定准,到时我可要来参加兆儿的及笄。”
东厢房那里冯秀华也在问高兆,“表妹,姨丈有没有选好人选?你今年就及笄了,可别在拖,我当初是守孝没办法,小娘子过了及笄没定亲以后就难选了,那会可把我娘给急的,就怕再大就只能给人当填房,不然就是你说的老大难,娶不到媳妇的那种,好儿郎有的十三四就定亲,我娘在家天天叨叨,这会肯定也再问姨母哪。”
高兆忽悠人还不是张口就来,和江氏说的一样:“我祖父说了,等我及笄就有眉目,这会操心没用,所以呀,我不着急。”
冯秀华点点头说道:“那就好,我娘说你祖父算的可准了,就是从不给外人算,不然我娘早就要给我算算的。”
“我祖父只是爱好,不方便给人算卦,也不喜欢别人问这方面,我家姐弟四个,祖父哪个都没事先算过,我的还是我爹一趟趟的纠缠祖父,祖父才说了一句,等及笄就知道了。”
高兆这么说也是杜绝别人来找祖父算卦,不过她也没说谎,祖父几乎不给家里人算,她从来没听父亲说给谁算了啥。
高人一般都如此,冯秀华理解的点头。
这时门口枣儿招呼的声音:“姑奶奶来了。”
高兆没反应过来,听到回答声想起苗氏算是高家的表姑奶奶,高家姑奶奶不多,高翠是大姑奶奶,苗氏来后她主动升级为大姑太太,苗氏就是姑奶奶了。
“表姐,知道咱家来了个亲戚吗?过年在梁各庄我给你说过的那个苗姐姐,没想到是外祖家远亲,一起去见见。”
刚下炕,又问道:“表姐带着外甥女,我给你找个珠花当见面礼。”
冯秀华说道:“不用,我带着哪,我娘说来了备不住会见面,先准备着,大舅前几天去我家说了这事。”
“等我找下上次买了一对耳环,专门给外甥女买的,差点忘了。”
正屋里,冯江氏含笑看着给她行礼的苗氏母女,知道来了这么个亲戚,没见过,打量苗氏,见她二十五六岁左右,相貌较好,眼睛大大,眼神清明,沉着,小娘子五六岁,和母亲很像。
“过来让姨祖母瞧瞧,长的可真好看,多大了?”
苗金菊走上去,冯江氏揽着她,拿出个小玉佩给她戴上。
“谢谢姨祖母。”苗金菊乖巧的福身。
苗氏微笑着说道:“大姨母,今天我来正想和小姨母商量要去冯家铺给大姨母请安,大姨母看哪天方便,我带着兄弟去探望,婉玲投奔姨母,以后要两位姨母多照应。”婉玲是她闺名。
武成县江家的亲戚,苗婉玲早就打听清楚,三个表舅在梁各庄都见过,知道还有个大表姨母在冯家铺,正想抽空去拜见。
“啥时都方便,秀华祖母见了婉玲一定喜欢,我婆婆就喜欢干脆利落能干的妇人,一看婉玲就是做事一把好手。”
“大姨母客气了,婉玲愧不敢当。”
这时高兆她们进来,冯秀华上前行礼道:“表姐。”
苗婉玲拉起她,“这是华表妹吧,和大姨母很像,好相貌,听姨祖母说六月就成亲,表姐到时给你添妆。”
苗金菊叫了声姨母给冯秀华和高兆见礼,冯秀华稀罕搂住,“这么漂亮的小娘子是我外甥女,来,表姨给你见面礼。”
她拿出一个小银镯给苗金菊戴上,苗婉玲不好意思说:“她一个小人,表妹太破费了。”
看来大表姨母家境不错,母女俩给的礼在乡下算是贵重的,苗婉玲心里再一次的觉得自己走出来是明智的选择,遇到江家一家人,以后能带着兄弟走出一条活路来。
高兆拿出一个耳环,一手拎一个,耳环是银的,小面掉个红珠子,她就喜欢这种,走路一动,很好看。
高兆小时一是家里经济不好,她不会主动要求买什么,二就是她总出意外,不会带累赘的饰品,再给挂住了,耳朵都能扯烂。
等有了妹妹巧云,想给她这么打扮,可是巧云对这种吊着的饰品分外嫌弃。来了个苗金菊,高兆逛街看到后,心痒痒,买了。
409 有毛病()
高兆手里拿着耳坠,嘴里还噔噔噔的,歪着头嬉笑。
“金菊,过来,表姨给你戴上。”
巧云跟着大姑进来,一脸的嫌弃,大姐越活越小了。
冯江氏拿出一块面料,对高翠说道:“她大姑,我婆婆让我给你捎了快布料,做鞋面最好。”
“多谢了,这么老远来还惦记给我捎东西。”
高兆给苗金菊戴上耳坠,面对大家问道:“好不好看?这可是我一眼相中的,当时就想给金菊戴上,我们小金菊眼睛水灵灵的,戴着这个红色的多好看?要是戴个毛绒绒头花就更好看了,可惜夏天戴那个有点奇怪。”
“你就作怪吧。”江氏责备了下女儿,又对苗婉玲解释道:“兆儿性子好玩,熟悉了就知,你别介意。”
苗婉玲笑着说道:“我就喜欢这样性子,表妹不嫌弃我家金菊就好,她不怎么爱说话。”
江氏笑了下,想起最不爱说话的是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