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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当,他都不敢想象,晓素丫头是如何带病坚持做好这些准备工作的?可能她的那份汇报材料要让她劳心劳力很久吧!
李成鑫啊李成鑫,你怎么能这么欠考虑呢?
你想丫头,也不能不顾她的身体啊!什么时候不好来,偏偏在她生病的时候你来!你这不是故意折磨晓素吗?
面对自己对梁晓素带来的压力和伤害,李成鑫几乎无法原谅自己了!
他从来没有做过什么糊涂的事情,但是,这一次,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糊涂了!做了一件相当不靠谱相当糊涂的事情!
阮裴云抱着梁晓素,在杜秀青的带领下,走进了电梯,来到了四楼。
服务员马打开了一个大的商务套间。
阮裴云缓缓地把梁晓素放到了那张大‘床’。
这么一路抱着梁晓素来,阮裴云觉得自己也算是和梁晓素有缘了。
虽然梁晓素是李成鑫的‘女’人,可他却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替李成鑫出面,来起到保护梁晓素的作用。
两年前的那次,梁晓素被绑架,是他成功把梁晓素解救出来,并且声称自己是她的男人,是孩子的父亲,为李成鑫解了围;
没想到今天又是如此!
在梁晓素晕倒的时候,他居然又出现在身边,又适时地为李成鑫化解了一次尴尬!
还有,梁晓素那一对可爱的儿‘女’,现在天天叫他“爸爸”,你说这要是没有帝的旨意,他阮裴云和梁晓素之间能有这么多的联系?能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出现?她的孩子能叫他“爸爸”?
或许自己是注定来给李成鑫解围的吧!阮裴云心里想,关键的时候能为自己最好的哥们解围,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阮裴云抱着梁晓素的时候,感觉这丫头真是轻啊!好像一片树叶那般,抱在怀里,丝毫没有重量!
他这么一路从车抱下来,再从一楼抱到四楼,丝毫没有感觉到累!
抱着这个轻得让人心疼的‘女’人,阮裴云心里也是很感慨。
难怪老大会对她这么怜惜。
不仅仅是因为梁晓素为他怀过孩子,更因为这个‘女’人本身足以让人疼爱让人怜惜,让人无法忘记不舍离去!
说不出为什么,梁晓素给他的感觉也是这样,貌似是个男人,都会对她产生无尽的爱怜,因为她是那么柔弱,那么单纯,那么忧郁,又那么有一股子脱离尘世的仙气!
唉,总之是很少见到这样的‘女’人了!尤其是官场,更是很少见到这样拥有干净眼神的‘女’人了!
房间里一下子涌进来很多人,大家都很担心梁市长的身体。
李成鑫,阮裴云,林宇和杜秀青来到了卧室里,看着依然晕乎乎的梁晓素,脸‘色’那么苍白,神情那么倦怠,面容那么消瘦。
杜秀青来到外面,对大家说:“一会儿医生来了,大家别担心,梁市长很快没事儿的!你们先到会议室去休息一会儿吧!刘经理,你做好接待工作!”
站在一旁的宾馆刘经理马点头:“各位领导请随我到三楼会议室”
大家又朝梁晓素的卧室里看了看,有些担心,但一个个都离开了。
只有梁晓素的秘书马小聪还站在那儿不走。
杜秀青看着马小聪安慰道:“小马,你也去吧,这里有我呢,我来照顾梁市长,你去接待一下其他领导!”
马小聪有些担心地点点头:“好!”
马小聪走后没多久,医院的医生急匆匆地来了,两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还有一位年轻的小护士,各自提着一个大大的医疗箱。
“杜市长,病人在哪儿?什么情况?”其一位医生马问道,他的‘胸’前挂着工作牌:内科主治医师蔡旭晖。
杜秀青和他们握了握手,把梁晓素的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包括她前天犯的肠胃炎和急着出院连续工作的事情都一并说了。
医生点点头:“我进去看看”
说完三个人一起进来了。
李成鑫和林宇阮裴云马退到一边。
医生拿出听诊器给梁晓素听了心跳,又把了脉,看了看瞳孔,舌苔,说:“梁市长是太虚弱太劳累了,加之前的肠胃炎没有完全治愈,炎症没有彻底消除,所以才会导致几近虚脱晕厥,幸好你们发现及时,不然也是十分危险的!”
李成鑫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真是担心得要命啊!
“医生,那现在怎么办?需要回去住院吗?”阮裴云急切地问道。
“在这里也可以,我们先给她点滴做补给和消炎,我再回去给她配几瓶更有针对‘性’的‘药’水过来,她这身体必须要补充能量,但又不能补得太极,只能慢慢来,可能恢复起来要一段时间了!”医生说道。
哦,我的天!李成鑫在心里叫了起来,恢复起来要几周!这么一折腾,丫头等于是大病了一场啊!他感觉自己的心在流血,疼得流血!
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啊!李成鑫再次深深自责起来。
医生给梁晓素挂了吊瓶。
看着那冰冷的针扎进梁晓素的手时,李成鑫疼得心在紧缩!
他分明看到丫头的眉头也紧皱了一下,那表情很是痛苦。
丫头,对不起!宝贝儿,你要快点儿好起来!李成鑫在心里祈祷着。
医生‘交’代了几句,先离开了,留下那名护士来做护理工作。
吊瓶里的水滴滴答答缓缓地进入了梁晓素的体内。房间里一片静谧,谁也没有再说话了。
林宇第一个悄然退了出去,杜秀青拉着小护士也退了出去,阮裴云看了看李成鑫,也一声不吭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李成鑫了!
看着苍白无力躺在‘床’昏睡着的丫头,李成鑫眼里的湿润再也无法自控了,不听话地滑落了出来。
他轻轻地坐到了‘床’边的凳子,替丫头掖了掖被角,捋了捋额前那几缕凌‘乱’的头发,心疼地轻抚了她苍白瘦削的脸颊,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梁晓素那只没有打针的右手。
她的手还是这么冰冷,瘦弱得让他心疼。
“丫头,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李成鑫情不自禁地把她的手轻轻放到了嘴边,‘吻’了又‘吻’,再次泪湿双眼。
他自认为自己是个铁汉子,从来流血不流泪。
可是,面对丫头的时候,他的柔情总是那么刻骨,总是让他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丫头,李王不该来看你,让你受了这么大的苦,遭了这么大的罪!是李王的错”李成鑫喃喃自语道,双眼噙满了泪‘花’。
经过这么一折腾,平静下来后,梁晓素的大脑也清醒了些,虽然还是晕沉沉的,但是,李王刚才说的话,她都模模糊糊地听到了。
她还感觉到了她手背那温热的一‘吻’,还有一滴湿哒哒的温热的泪珠滴落在她的手背。
她缓缓睁开眼睛,无力却又无限柔情地叫了一声:“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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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李成鑫看到梁晓素睁开了眼睛,哽咽着激动地看着她,“你终于醒了——”
说着,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生怕他一不小心,她又要睡过去了。
“丫头,你让李王心都碎了啊,宝贝儿——”李成鑫含着泪花说道,无数的动情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李王——”梁晓素也哽咽道,“对不起,丫头,让你担心了——”
梁晓素说着,慢慢地举起了手,虽然很无力,虽然举起来很吃力,可是,她还是忍不住举起手,想要摸摸李王的脸,摸摸她最最心爱的男人!
“丫头——”李成鑫抱着她,生怕把她弄疼了,又怕弄到她那只正在打针的手,只得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像呵护珍宝一样地呵护着他的丫头,“傻丫头,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了?你可知道,你这样李王的心有多痛啊,多担心啊!”
“李王,对不起——”梁晓素含着泪看着他,“让你担心了——我,我没事儿——”
李成鑫握着她举起来的手,贴着轻抚着自己的脸颊,让她冰冷的小手变得温暖起来,然后放到自己的嘴边,不停地亲吻着——
“丫头,我要让你早点儿离开康南市,这儿的气候不适合你,你的身子太弱了,这里寒气湿气太重,会伤了你的身体——”李成鑫边吻着她的手边说。
梁晓素使劲儿摇摇头,“不,不行——”
她好不容易熟悉了这里,工作刚刚走上轨道,怎么就能又很快离去呢?绝对不行啊!
这样不仅对康南市不好,对她自己也不好啊!不管做什么,至少得有始有终,把该做的事情做好吧!
怎么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呢?那也太任性了!
“为什么不行?我不能看着你在这儿受苦啊!”李成鑫很坚决地说道,看丫头这样他真是心疼死了,后悔死了让她到这儿来。
“不要,李王,我,我没事儿的!”梁晓素弱弱地说道,“慢慢会适应的,让我在这儿再多干几年,我,已经喜欢上这里了——”
李成鑫看着晓素丫头那疲弱的样子,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只好点点头,“好,你要是愿意,就在这儿多干几年,和秀青在一起,我也放心。不过,你要答应李王,好好照顾自己,不能再把自己给弄病了!”
李成鑫知道,晓素丫头看着柔弱,但是对待工作却是个很有责任感的人,不管做什么工作,都力求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做到最好,有些完美主义。
况且,他这样贸然地把她从这个刚刚任职的位置上拔走,确实也显得不太合情理,不管把她放到哪里去,都容易遭来非议。
李成鑫觉得自己确实也不应该这么做,应该尊重丫头的选择,也应该按规律办事。
梁晓素使劲儿点点头,泪水又是吧嗒吧嗒滚滚而下。
“李王,你,你瘦了——”她哽咽道,她不敢说他老了,其实,他真的是老了些,明显的有疲惫的感觉了,看得她心都疼了、碎了。
“丫头,我没事儿,李王身体好,你放心。过年这段日子跑来跑去,有些累了,等我好好休息一阵,就好了!”李成鑫依然亲吻着她的手,心疼地说道。
傻丫头,自己病成这样,还牵挂着他,心疼着他!真是让他更加心疼她了!
也更加让他知道,她依然是那么爱他,想他,一如他对她的思念,丝毫未曾改变。
梁晓素只能含着泪点点头,“李王,你要,好好的,永远好好的——”
“好,李王答应你,永远都好好的!”李成鑫笑道,“我要好好的,看着丫头,看着我的丫头长大,看着丫头如何兢兢业业为人民服务——”
梁晓素也含着泪挤出了一个笑容。
李王笑的时候,还是那么让她着迷,那弯弯的眼睛,微微上扬的嘴角,都是她的最爱,一直都让她痴迷。
她又忍不住去抚摸他的脸颊,轻轻的,一下一下,触摸他那很有质感的光滑的皮肤,眼神里饱含着深情,仿佛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爱怜地抚摸他的脸颊了,仿佛很久很久没有躺在他温暖的怀里了!
抱着丫头,感受着她细腻洁白的肌肤,柔弱无骨的身体,李成鑫心里的渴望就不由自主地升腾起来,他又感觉自己周身的血液在沸腾起来,燃烧起来,仿佛体内蓄积了很久很久的火山就要爆发了,身体的某个地方骤然地有点儿膨胀、发烫!
他是那么想丫头,想得几乎都要爆炸了!这种感觉,让他真正知道到了什么叫做欲火焚烧!
太久太久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了!
太久太久没有作为一个男人的冲动了!
可是,可是啊!面对如此娇弱的依然在病中的丫头,他只有强压着自己的渴望。
只是,他的呼吸还是无法自控地有些急促起来,心跳也加速起来了,鼻子里的呼哧呼哧声也渐渐变得浓烈了,就连脸上都开始发烫了!
“丫头——”他紧紧地抱着他,手开始轻轻地柔情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身体,“我想你,很想很想,想得都要爆炸了——”
说完,他再也控制不住,激动地吻上了她有些冰冷的颤抖的小嘴——
梁晓素来不及反应,就被他那温热的大嘴全部包裹住了!那么霸道,那么用力,那么剧烈的来势汹汹的吻啊!让她瞬间就有些晕了!
她感觉自己刚才还在沉睡着的身体,顷刻间就被他火热的吻给点燃了,激活了!全身也开始发热起来,由内到外,仿佛在燃烧一般,滚烫烫的!
只是发蒙了那么几秒钟,她就无可救药地迎合了他的吻——
哦!李王!李王!
她在心里喊道,我舍不得你,舍不得你!我要如何才能把你忘记啊!
梁晓素边迎合着他,热烈地回应着他,眼里却是无法自控地泪雨滂沱而下!她一只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让自己和他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李王,我的爱人啊!让我如何能不想你不爱你!让我又如何能舍你而去!
只要你一出现,我此前所有的犹豫,所有的抗拒,所有的心痛和委屈,都会在一瞬间被你化为虚无,再也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
只要你一出现,我的全世界都只有你,我的眼里心里灵魂里都只有你
原谅丫头吧,原谅丫头此前对你的冷淡和离去!
原谅丫头吧,原谅丫头曾经想过要和你结束过去!
原谅丫头吧,原谅丫头让你承受的伤心失望和委屈
吻我吧,亲爱的,深深地吻我吧,就让我们在这吻里消融、沉醉、腾飞
梁晓素带着泪喘息着和他吻在一起,忘情地吻在一起,忘我地吻在一起,一吻地老天荒
那湿漉漉的火辣辣的滚烫烫的吻啊,吻得她心碎而又甜蜜,吻得她痛快而又淋漓!
李成鑫也完全陶醉了!
他闭着眼睛,完全陶醉在对丫头的柔情刻骨里,完全沉浸在这种美好的甜蜜里,完全忘记了自己此刻身处何处,身为何人了——
他只知道,自己是个男人,一个急切地需要女人的男人;
他只知道,他是她的李王,怀里是他最爱最爱视若珍宝般的丫头;
他只知道,只要能拥她在怀,就算是舍弃全世界,他也愿意!
啊,我的丫头,我的宝贝儿,不要再离开李王,不要再冷淡李王了!
你可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李王是如何的相思刻骨,辗转难眠?
你可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李王是如何的失望憔悴?
你可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李王是如何的心碎焦急?
你可知道啊
你就是我的掌心宝,你就是我的心头肉,你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美丽最甜蜜的牵挂!
你可知道啊
李王爱你,我会用我的生命去爱你,用我的余生去爱你,用我这一辈子都燃不尽的热情和渴望去爱你!
只要有你,无论在哪里,都是最美丽最幸福最陶醉的旅程;
只要有你,任何的心酸疲惫,都是昨日风云;
只要有你,再大的风浪,也会很快平息;
只要有你啊,我的世界就满满都是爱的甜蜜
两人都似乎用尽了生命里所有的力量在深吻对方,仿佛要把这一刻变成永恒,谁也不愿意离开彼此的身体。
那甘甜的爱的蜜液,滋润着两人久违了的身体,陶醉了两人最需要爱的心灵
仿佛一场酣畅淋漓的春雨,给久旱的大地带来了甘霖;又仿佛春日里最明媚的阳光,照亮了阴沉许久的大地,一扫往日的阴霾,让世界从此变得明媚娇丽
就在他们吻得忘情而又陶醉,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李成鑫口袋里的极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这个极不协调的声音,让他混沌的大脑瞬间就清醒了:他该去工作了!那么多人还在等着他呢!他怎么能够沉醉在一个人的温柔乡里?陶醉在如此甜蜜的爱海里?
李成鑫终于不舍地离开了丫头,两人的身体都是那么火热滚烫。
他能感觉到,经过这一场淋漓尽致的吻,丫头的病似乎都好去了一大半儿了,脸上变得红扑扑的,十分娇羞美丽动人!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又不舍地吻了吻她,柔声道:“宝贝儿,我爱你,我要你,好好的睡一觉,等我回来——”
梁晓素含着热泪,带着无限的不舍,又带着无尽的渴望,娇羞地对着李王,深情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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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鑫到洗手间里洗了洗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他意外地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变得格外容光焕发了!
这段时间略显憔悴的容颜居然重新焕发光彩,让他看上去那么神采奕奕,精神百倍!
太好了!太好了!李成鑫在心里笑道,有了爱的滋养,人果然能够重返青春!
丫头,李王爱死你了!
李成鑫对着镜子朝自己满意地笑了笑,这么久了,他似乎第一次发现自己真的是这么帅,这么有型!呵呵,果然不老吗!
这一切都是因为丫头对他的爱,重新被点燃了,被激活了!让他体内最活跃的因子都跳动起来了!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妙!
李成鑫依旧陶醉在刚才那醉心的吻中。
如果,如果下午不用去视察去工作,那该多么美好!李成鑫偷偷在心里想到,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啊!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和西服,重新穿上那件黑色的大风衣,器宇轩昂地走了出来。
就在他转身要离开卧室的时候,他看到晓素丫头侧着躺在床上,依然痴痴地看着他,陶醉地看着他,眼神里溢着满满的柔情——
李成鑫刚要迈出去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又退回来了,他再次回到了丫头的身边,弯下腰,紧紧地拥抱了他的宝贝,然后吻了吻她的耳垂,轻声道:“宝贝丫头,听话,好好睡一觉,等着我回来——”
梁晓素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她是多么渴望李王能够不出去,就这么留下来,留下来陪着她
可是,她不能提这样非分的要求,也不敢提这样非分的要求。
李王不是她一个人的,李王是一省之长,此时此刻,会议室里几十号人正等着他一起出发,他属于他的岗位,属于他的人民
于是,她只能使劲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