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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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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他努力地将成串笑意咽回腹中。

少爷的表情好古怪哦!

奴儿眨眨眼,大惑不解地看着背身而去、双肩抖得厉害的他。

“怎么了吗?少爷。”她绕到他面前问道。

屈胤碁看了她一眼,又将脸别开,表悄更加怪异。“没有。”

“我不信。不然你不会摆那种表情,好像便秘。”奴儿不死心地缠着他,扯了扯他的衣袖,非要挖出一个答案不可。

屈胤碁一听,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大笑,笑得肠子几乎打结。

“妳……妳……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吗?”奴儿不自觉又摸了下。

“妳……哈、哈、哈……没怎样,一点也没怎样……”

骗人!都笑得说不出话来了,哪有可能没怎样。

“少爷!”她不依地嚷着。“不要笑了,快告诉人家嘛!!”

“我偏不。”

“少爷!”

“叫祖爷爷也一样。”

“不要这样啦——”她又移近他一步。

“妳不要过来。”屈胤碁瞪着她的手。袖口一角已经被她“染指”了,他可不想再扩大灾情。

奴儿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看见了一双沾着黑墨的手,再想想她碰了无数次的脸……一瞬间,她恍然大悟,终于晓得少爷在笑什么了!

“讨厌啦,你怎么不早说!”

“我才在怀疑咧!妳是把整个砚台的墨水都往脸上倒了吗?”

听他这么一说,奴儿已经可以想象这张脸有多可笑了。

“你真坏心。”看到了也不跟她讲,就会嘲笑她。

奴儿嘟嚷着移开脸,使起性子来了。

“生气啦?”屈胤碁凑近她,逗弄道。

“不理你。”昂起小下巴,很有个性地不看他。

没有过比她更嚣张的丫鬟,她似乎忘了谁才是主子。

“妳确定?”异样的邪笑在屈胤碁脸上扬起,可惜她没看到。

“对。”她坚定地说,她要很有骨气,说不理他就绝不改变心意。

但奴儿却没想到……一双长臂竟由后头伸来,将她纳入温暖厚实的胸怀之中,属于他的男性气息,立刻绵绵密密地包围住她……像是被雷给劈到,奴儿的小脑袋一片空白。

他、他、他……在做什么呀!

少爷怎么可以抱她?而且还……用很温柔的那种方式抱她……翻转过她的身子,屈胤碁的双手一点也不打算离开奴儿的纤腰。“还是不打算理我?”

“呃……”要说什么?她早就失去思考能力了。

凝视她意乱情迷的小脸,屈胤碁在心底冰冷地讽笑。

从没有一个女人能逃过他所撤下的迷情网,眼前清纯的小丫头也一样!

似有若无的暧昧氛围,最是能让女人芳心迷乱,这点,他再清楚不过了。

“那我就一直抱,抱到妳肯理我为止哦!”

什么?那还得了!奴儿急忙叫道:“好啦、好啦,我理你了。”

“这样啊。”他点了一下头。“那既然妳打算理我了,那么应该也不介意让我抱一下才对。”

“怎么这样!你说话不算话,小人啦!”奴儿哇哇大叫。

他并没有抱得很紧,可是她就是觉得快不能呼吸了,心跳得好快、好快,她也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再让他抱下去,她都要生病了。

“妳呀,傻里傻气的!”他轻笑,微松了手,但仍是没有放开,抬起手极尽温柔地在她脸庞轻拭。

现在又是……什么情形?

奴儿眨着盈盈大眼。脸庞上滑动的大手,极轻、极柔,似在呵护什么,那好像是一种叫……“柔情”的东西……害她头昏昏的,好像喝醉了一样。

可是,也不对呀,少爷怎么会……她……噢!不行了,她什么也没办法想,她快昏倒了……

“奴儿,真的不过来吃点东西吗?”屈胤碁含笑的眼飘向趴在窗台边忙了一上午的小女人。

“不要。”奴儿回得好干脆,继续埋头苦干。

“过来嘛,不要再虐待文房四宝了。我特地留了妳最喜欢吃的蟹黄芙蓉糕,妳不吃我可要吃喽!”他不死心地再度游说。

“当心变成大肥猪。”她凉凉地道,头也没回。

“那也是妳害的。我要是讨不到老婆,妳得负全责。”

才不会呢!奴儿明白,少爷有好多人喜欢,而且她们都好漂亮,大家也都知道。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头就直冒酸泡泡,好不舒服。

自从少爷抱了她之后,她就不晓得怎么搞的,每次见到他,心便不听话地乱跳,害她都不敢看他了。

她是生病了吗?要不然怎么会有一下子酸酸,一下子甜甜的感觉?像个傻子一样。

见奴儿还是不理他,没辙,屈胤碁只好主动走向她。

“别费工夫了,妳就是写再一百年,也没人认得出那是什么字。”嘴巴坏的人就是这样,一开口便损人。

“你走开啦,不要管我,我一定要把这个字练好。”奴儿将头垂得更低,几乎要黏到纸张上头。

小丫头在躲他呢!

犀锐如他,又岂会看不出那抹难言的羞涩情愫。

他摇了摇头,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开口说:“那是笔耶,妳当妳在会绣花针啊?”

“都一样啦!”

“不一样。”他探出手,将她的中指移到适当位置。“这样才能准确地勾勒出每一道笔划。”

“噢。”奴儿低低应了声,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怕吸纳太多属于他的气息,“病情”会更严重。

惨了、惨了,脑袋又开始糊成一团,她快喘(奇*书*网^。^整*理*提*供)不过气了……每次他一靠近她就会这样,现在……该怎么办啊?

“我想,是笔划顺序的问题。”他突然冒出一句。“妳没有一个顺序是对的,难怪写出来的字不能看。”

“呃……”拜托,现在重要的不是笔划顺序,而是她能不能顺利活下去好不好?他干么愈靠愈近,存心和她抢空气啊?她都呼吸困难了。

俯低身子,屈胤碁似有若无地贴近她,他的大掌覆上柔荑,极温柔地带领她写着自己的名字。“看清楚哦!”

一笔一划,轻缓地挥洒纸墨间,同时,也深深刻划在情窦初开的少女心坎上。

奴儿瞪大眼,努力要自己心无旁鹜,将视线死死地黏在纸面上,不去感受其它,要不然,不受控制的心可能会兴奋得跳出胸口。

写呀写的,一个“胤”字都尚未完成,他莫名地停顿下来。

奴儿疑惑地想转头,然而,他左臂却不晓得在几时环上了她的腰,下劲一缩,轻道:“别动!”

短短的两个字,似有无尽魔力,她愣了住。

他就靠在她纤细的肩头上,脸庞贴在她颈侧,闭上了眼,以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呢喃着:“妳信吗?我现在只剩一个念头——就这样与妳相偎,再也不放手。”

他、他在说什么啊?是他真的讲了那些话?还是纯粹出于她的幻想?

完蛋了,她快精神错乱了。

“少……少爷……”她结结巴巴地唤了声。

屈胤碁微微颤勤了下,旋即松手退开。

“没什么,妳继续练字吧!”然后,他头也没回地快步离去。

“少……”他一句话都没向她解释,奴儿愣愣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感觉胸口空空的,好像掉了什么……她是不是真的病得很重、很重了?而那些来自于少爷的情绪,又代表着什么呢?

她不懂,以往从未有过这样的情绪充斥着她的胸口,她是如此极度在乎着一个人,为他迷乱、为他牵动所有的悲喜……会不会……就因为少爷在她心中变得很重要、很重要,所以她才会这样?那不就是说——她喜欢上少爷了?

如果是这样,那就没关系,反正少爷人很好,她可以偷偷喜欢他,偷偷关心他,只要不让别人知道就行了。

轻轻吐了口气,奴儿在心中悄悄做下决定——她要喜欢少爷很久、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改变。

※※※

才刚决定要永远喜欢一个人,没想到,他却不理她了!

怎么会这样?她不管啦!她又没做错什么,他怎么可以不看她、不理她、也不和她说话?

“少爷……”奴儿轻道,房里其实已经纤尘不染了,但她就是故意东擦擦、西抹抹,逗留着在他房里不愿离开。

然而她待在这里那么久了,他还是没正眼瞧过她。

到底怎么回事嘛!他为什么突然对她视若无睹起来呢?

奴儿的心好慌、好乱,她不要他这样对她。

她并不指望他和她一样的喜欢她,她只是希望,他们能像以前一像,虽然她会很丢脸,但她情愿被他嘲笑。

“别忙了,先出去吧,奴儿。”屈胤碁总算开了口,却是赶她走。

闻言,奴儿僵直了身子。“少爷……为什么赶我?”

明明,她想问的不是这个,偏偏,出了口的却是这句话。

其实她很想问:是不是她哪里惹得他不开心?还是他觉得她很烦?她如道自己下怎么聪明,他是不是也受不了她了?光想到这里,她就好难过,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说,那她又怎会知道自己是哪里不好呢?她也想改呀!只要他肯告诉她。

“没有,我只是习惯一个人。”屈胤碁仍是不看她一眼。

他的声音好冷漠,就好像她不存在一样。

奴儿轻咬下唇,有好多的话想问他,却一句也出不了口。垂下头,她默默地依言退下。

就在同时,屈胤碁不着痕迹地投去一瞥,那张落寞伤怀的小脸,并没有逃过他的眼。

无疑地,小丫头动了真情。

这一点,他并不意外,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只是想探探她感情的深浅。

若即若离、欲拒还迎的方式,最能折磨女人的芳心,而事实也证明,他用对了方法。她太纯了,纯到不晓得该如何掩饰自己的情绪,轻易地便任他瞧了个一清二楚。

稚嫩如她,怎会是他的对手呢?

她也许还不晓得吧!她已一步步走入足以颠覆她的痛苦深渊之中!

※※※

人声悄寂的午后,除了偶尔传来几声鸟鸣,便只剩沙堆上划动的稀疏声响。

一笔一划,奴儿专注地在沙地上,写下模糊难辨的名字:一个于她而言,有着不凡意义的名字。

少爷说,他习惯一个人。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在说,她是多余的?

她也不愿这么想,可是他的神情这么冷淡,让她觉得心好痛。

他一定很讨厌、很讨厌她了……一道暗影笼罩上娇小的身躯,奴儿本能地仰起头,背光而立的男子,正是拧疼小小芳心的人。

“少爷……”她讪讷地唤出声。

他不是不要她烦他吗?怎么又跑出来找她?

“还是不放弃?”屈胤碁看了眼沙地上的字痕,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永远不会放弃的。”奴儿轻道,一如她对他的心。

他静默着,突然什么也不再说了。

可奴儿却捺不住满心的忧惶,追问道:“少爷,是不是奴儿什么地方惹你不开心了?”

屈胤碁深沈地瞥她一眼。“为什么这么问?”

“奴儿很没用的,什么事都做不好、不会说好听的话,老是没大没小地冒犯少爷,人又笨拙,不够机灵……”奴儿细数着自己的缺点,愈说愈无地自容。

“妳做的银耳莲子汤很好喝。”他突然冒出一句。

“什么?”她眨眨眼。

“所以妳不笨拙。”屈胤碁抬眼看她,幽邃瞳眸泛着柔光。

“别看轻自己,奴儿。妳有妳的好,那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谁能如妳一般,何着纯净无伪的心灵呢?”

所以才会让他强烈地想摧毁她!在他愤世嫉俗的阴晦世界里,这样的纯真令他痛恨。

是偏执吗?屈胤碁不得不承认,也许朱玄隶说对了。

“如果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不理我?”奴儿反问,说来还有些哀怨。

屈胤碁别开眼,奴儿由他眼中读出了几许挣扎。

“别问了!”

“那怎么行!你说给我听,我们一起想办法。”虽然她不是很聪明,但是她会很努力地帮他,总比他一个人伤脑筋的好。

见他仍是不语,奴儿急了。“快嘛、快嘛,你说呀——”

“够了,奴儿!妳别理我好不好!”屈胤碁一手挥开纠缠着想讨个答案的奴儿,力道一时失控,她跌退了几步,被甩到墙边。

“唔——”奴儿惊呼,疼死了!这面墙没事这么硬做什么,害她差点撞散了骨头。

“奴儿,妳没事吧?”屈胤碁见状,像是无限懊恼,赶忙蹲下身察看。

她摇了下头,反抓住他的手。“告诉我好不好?少爷。我想分担你的苦恼。”“妳就不晓得什么叫死心吗?好,我告诉妳,我的苦恼就是妳呀!”

“我?”奴儿好惊讶,神情一片慌乱。“奴儿做错了什么吗?

少爷,你快说,我会改的。”

屈胤碁叹了口气。“妳还不明白吗?不是妳做错了什么,而是……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喜欢上妳!”

“你……咳、咳……喜欢……我?!”口水卡在喉咙里,差点呛死她。

完美如神祇,又有如天边寒星的少爷,是那么尊贵、那么地可望而不可即……他会喜欢她?

不可能的,对不对?

奴儿惊乱无措地猛摇头,傻气地喃喃自语:“是幻想,一定是幻想……”

“不!这是真的,连我都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屈胤碁捧住她晃动的小脸,与她相视。

“少爷……你别开我玩笑……”她觉得自己好虚弱,都快挤不出声音来了。

“如果真的是开玩笑,那就好了……”覆在娇容上的大掌缓缓移动,有如蝶栖一般,珍怜地轻轻碰触。

为何他从不曾细看?眼前这张容颜,其实一点也不丑,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清雅韵致,并不绝艳,却自成一股耐人寻味的幽柔美感。

指尖自有意识地拂开迎风轻扬的发丝,屈胤碁放纵着灵魂去游走,追寻自身的渴求。他倾身俯近她——打从他碰着她开始,她就再也无法移动,她的感觉突然间变得好敏锐,每一道似有若无的抚触,皆牵动了灵魂深处最纤细的情弦。

奴儿觉得自己好像呆子,什么都没办法思考,也没办法出声,只能紧张着别让失速的心跳出胸口。

但是……现在又是什么情形?

奴儿不解地睁大了水灵星眸,看着他朝她愈靠愈近,直到——四唇贴合。

以往,生活中的一切就已让她应付不暇,单纯的心灵,不曾容下男女情思,也没有人告诉过她,所以面对着眼前的一切,奴儿感到既陌生,又迷惘。

他……贴着她的嘴……很轻地舔着、吮着……麻麻热热的感觉由唇片传递来,但她知道,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接着,他引导着她分开双唇,她不晓得他想做什么,也没能力去判断了……他干么和她抢空气啊?惨了,她快吸不过气来了……然后……他的舌又跑进她的嘴里,而且还碰到她的……说不出的震撼抓住了她,有颤悸、有迷乱,还有一丝丝的欢悦……火热的舌勾动她,交缠共舞,宛如一体。她的味道,出乎他所想象的甜美,令他想一再深尝,他狂乱得几乎迷失了自己……及时拾回一丝理智,他喘息着离开诱人的香唇,额际与她相抵。

老天!他是怎么了?这不是做戏,只有他才知道,那一刻他是真的忘我地投入其中。

以往,再怎么狂热如火的灵肉激缠,他都能把持住自己,冷眼看着身下的女人为他激狂,为他如痴如醉,但是眼前的小女人,却轻而易举地让他失了控。

从没有一个女人,能带给他真正的欢愉,肉体上的宣泄,只是一种形式化的进行,他早已麻痹,而她,却成了例外,让他只想就这么拥着她、吻着她,缠绵至天涯的尽头……多可笑的念头!屈胤碁自我厌恶地皱了下眉,甩开那些扰人的情绪,他低头看她,才发现她小脸红通通的.像是快昏倒了。

“呼吸呀!傻丫头。妳想憋死吗?”他带着些许挑弄意味,往红滟滟的朱唇轻吹了口气。

似有若无的气息拂掠红唇,也吹乱了她的心绪。“你……靠这么近,我没办法呼吸啦!”

“那可不行。”屈胤碁坚决摇头。“妳得习惯。”

“为什么?”奴儿不解地问道。

“我可不希望往后和妳恩爱时,我的女人却不给面子地昏倒在我怀里。”他笑谑道,俯下头又偷了个香吻。

“呀!”她惊呼一声,急忙将脸往他怀里藏,不让他再有机会做那羞死人的事。

“我……不太明白……”带点疑惑地,她低问。

“不明白什么?我为什么对妳做那样的事?”瞧见她闪着纯真困惑的大眼睛,他就明白,她完全不懂其中的涵义。“傻瓜,那是一个吻。”

“吻?”

“嗯。只有我才能对妳做的事。”

“那……这样我就可以永远留在你身边了吗?”在她纯然的想法里,只要每天都能看到他,其它的都不重要。

他笑而不答。她却不曾留意,那抹笑中,全无温度。

想永远留住他?呵,那得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这就是女人!当什么都没有时,她能够说着无怨无悔之类的话,可是一旦一给她机会,便会食髓知味,贪得无厌。

正因如此,对于女人,他可以玩弄、可以狎戏、可以残忍,却从不认真,只因——他找不到认真的理由。

※※※

两人相处时,最常做的事,是拜读古圣贤的智慧。

很正气凛然吧?连他都不敢相信,要让朱玄隶知道,肯定会笑得由美人怀中跌下床去。

奴儿不若他过往的任何一个女人,会用撒娇媚态与他浓悄蜜意,反而有多远闪多远,害他想偷香窃玉还得花一番工夫。

她就是这么的与众不同,甚至没想过该用什么手段来抓住他的心。

“过来!妳躲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妳。”

奴儿吐吐粉舌。“才不要,你会毛手毛脚。”

“我——”屈胤碁很忍耐地吸了口气,重重点了下头。“很好,等一下碰到不懂的地方,妳就不要来问我!”

威胁话语一出,奴儿果然乖乖地走向他。“好嘛、好嘛,我过去就是了。”

哎!这大概是他仅有的利用价值了。

而且,他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情形。奴儿在识字及吸收学问上极为快速且聪颖,唯独写出来的字就是不能看。

到目前为止,比较浅显易懂的诗句,她都能自行理解了。

她很喜欢读书,看得聚精会神时,还会嫌他太吵呢!照这情形看来,她根本就不需要他嘛!

“妳这现实的丫头!”屈胤碁一把将她抱了个满怀,将她安稳地搂坐在他腿上,忍不住叹笑着低斥。

“人家这个看不太懂。”奴儿在他怀中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很大方地将手中的书递了出去。

看吧,又来了。

屈胤碁叹了口气,很认命地顺者她指的地方看去。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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