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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琪的话不禁让房修夫心中一阵酸涩,勾起了他前天晚上不愉快的回忆。当他带着米琪走进总统套房时,久经锻炼的米琪并没有喝醉,尽管她在歌厅里喝了一瓶多洋酒,但她的头脑仍保持着清醒的状态。当房修夫一把抱起她,滚到宽大的席梦思上时,她挣脱了他的搂抱,跳下床,很冷静地说,房市长你看错人了,我不是靠着这个才当上模特大赛亚军的。如果你有这种想法,我马上就可以离开天华。房修夫顿时就傻眼了。米琪最后又补上重重的一句,你尊为市长,我也算是小有名气,咱们可都是有品味的人。说完后便扬长而去。房修夫只能呆呆地看着米琪的背影在门口消失。从来没有遭受过败绩的房修夫窝了一肚皮的气,可愈是这样愈激发起他旺盛的斗志,米琪不同于其他演艺圈女孩的个性更大大地吊起了他的胃口,他决心俘获这个非同一般的女孩。于是他采取了循序渐进的战术,第二天像忘记了昨晚的狼狈,又和米琪有说有笑起来。
“你可不笨哩!”房修夫拍了拍米琪的肩膀,话里有话地说,“你不仅漂亮,而且绝顶聪明,不然我怎么敢再教你打球?早就逃之夭夭了!”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米琪自然能听出房修夫的弦外之音,脸不由得红了红,马上给自己解嘲,也为房修夫铺了个台阶:“喝醉酒的人无法保持理智,也就会感情用事,做出一些清醒后无法理解的行为。”
“就是就是,酒这东西还是少碰为妙,但我今天还是想感情用事一把!”房修夫边说边凑近米琪。
米琪有些吃惊,但她并没有躲闪,更没有慌乱,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房修夫。
房修夫从兜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钥匙,在米琪眼前晃了晃说:“如果你今天能学会高尔夫,我就奖你一套海滨别墅,你看如何!”
米琪愈加吃惊起来,眼也睁得更大了。她很清楚,一套海滨别墅在港城这样现代化都市少说也要五百万元以上。她结结巴巴地说:“房、房市长,你、你真会开玩笑……”
房修夫双肩一耸说:“我身为一市之长,会随随便便跟你开玩笑?小米,你这也太小瞧人了吧?”
米琪不由得有些相信了,嘴角一勾,嫣然笑道:“房市长,你今天没有喝醉吧?”
房修夫一怔,但马上便明白了米琪的意思,心中不由得一阵窃喜,朗声说:“你放心,我很清醒,也很有理智,对自己的行为完全负责。怎么样,敢不敢跟我打赌试试?”
米琪从草地上一跃而起,拿起球杆脆声说:“有市长的奖品,我今天不仅有信心学会,而且要争取十杆进洞!”
房修夫双腿一用力,从草地上跃起来。米琪的态度使他信心大增,似乎已看到了就要实现的美妙销魂时刻。看来还是廖凯说得对,对于女人尤其是有地位有名望的漂亮女人,小钱是打不动她们的,只有在合适的时机,金钱才能发挥效力,而且要超出她们的想象。此时,他完全丢开了市长的矜持,像个小伙子一样在米琪面前表现着浑身的灿烂。
米琪手中握杆,故意把腰弯得很深,使丰腴雪白的胸部若隐若现,对房修夫撒着娇说:“你快过来嘛,教教我呀!”
房修夫几步跨过去,紧紧贴到了米琪的身上,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比划着,眼睛却顺着她深深的乳沟往下窥视。米琪又把腰弯低了几分,并且不停地扭动腰肢,使胸部发出一阵阵颤动。房修夫心迷神醉,浑身的血直往上涌,恨不得一口把米琪吞下肚去,双臂不知不觉加大了拥搂的力度。米琪顺势半倚半躺在房修夫怀里,气喘吁吁地把口中的一缕缕香气送进他的鼻孔里。房修夫身上无可抑制地膨胀开来,嘴巴猛地压住了米琪的双唇。米琪轻轻地摇动,伸出鲜嫩的红红舌尖,柔柔地舔着房修夫的嘴唇。房修夫如开了闸的洪水奔泻而下,狂吻起来。
记录下他们做爱画面
观音阁七楼,廖凯和杨冰在宽大的落地窗前将草坪上的场景尽收眼底。
杨冰不由得摇摇头,低声说:“这个房修夫,终于如愿以偿了。”说着瞥一眼廖凯,“你也是功不可没呀!”
廖凯抿一口茶水,望着在草地上滚作一团的房修夫和米琪,笑了笑说:“物有所值嘛!”
杨冰不无鄙夷地撇撇嘴说:“难怪人家背地里都喊他花市长,港城的女孩不知被他玩了多少,作孽啊!”
廖凯有些不高兴了,皱皱眉说:“你是不是没话说了,净扯些咸不咸淡不淡的!你应该为他有这种爱好感到庆幸。是不是钱挣多了烧手了?娘们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杨冰被廖凯噎得直翻白眼,快要说出口的话,在喉咙里咕噜了一下,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美国的那笔钱汇出去没有?”廖凯转动着手中的茶杯,耷拉着眼皮问杨冰。
“我已经作了安排。”杨冰似乎对草坪上的情景看不下去了,拉上窗帘。“房公子比他老子还会玩,半年不到就在洛杉矶玩掉了一百万美金,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哟!”杨冰忍不住又絮絮叨叨起来。
廖凯把茶杯往桌上一顿说:“你看你看又来了不是?我说阿冰,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种小家子气。你怎么就不明白,没有他们,天华狗屁都不是,说不定咱们现在只能在海边打鱼。美国那边的事不能耽搁,尽快再汇一百万美金过去,明白吗?”
“明白了我的廖总。”杨冰在廖凯身边坐下,为他按摩说,“这个道理我当然清楚,只是看不惯他这种作派,女人玩了一个又一个,难道就没有一个值得他爱的?”
廖凯忍不住苦笑,讥讽说:“怪不得你天天在电视机前准备几摞纸巾,是不是韩剧看多了?爱情?这个世界还会有生死不渝的爱情?你要是跟现在的年轻人说这个,他们会笑掉大牙。所有的东西在金钱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
杨冰无话可说了。她心里很清楚,现实的确如此。人已经变得越来越功利,越来越自私,贪欲和对物质的追求已经占据了生活的中心,真是熙熙攘攘皆为利来。
廖凯握住杨冰捏来捏去的手,摆摆头说:“你去安排一下,让刘红梅整理整理总统套房,看样子马上就要派上用场了。”
杨冰明白廖凯的意思,不由得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慢吞吞地走出门去。
此时,刘红梅正在四楼平台上晾晒被褥,草坪上的一幕也尽入她的眼帘。她嘴里咕哝着“狗男狗女,奸夫淫妇”,用竹竿狠狠抽打着挂在钢丝架上的被褥。自从见过李燕之后,她就一直在惶恐和惊惧中难以自拔。既然他们能把李燕卖到国外去,以后也有可能会以同样的手段对待她。一想到李燕描述的非人折磨,她就骨缝里直冒凉气,心头战栗不止。她不能不为以后做打算,为自己的安危想好退路。想来想去,她惟一能做的就是把来观音阁潇洒的客人,尤其是那些官员和名流,都用带摄像头的手机拍照存储起来,以留作日后遭遇灾祸时的盾牌。她现在也很想把房修夫和米琪纠缠在一块的丑态拍摄下来,无奈距离太远,根本无法下手。她心里琢磨着,能用什么办法实现自己的计划,这可是市长大人和超级模特,拍下来绝对是重磅炸弹。
“红梅!”杨冰走到刘红梅身后喊了一声。
正在苦思冥想的刘红梅吓得一哆嗦,转身望去。
杨冰盯着刘红梅说:“你嘴里嘟嘟囔囔,又拍又打的发什么神经?”
“我……我……”刘红梅一时语塞,眼珠转了转说,“我在学唱周杰伦的《双节棍》呢!”然后,露出笑容眨巴着眼问:“杨姐,有事吗?”
杨冰说:“你别忙活这些了,快去把总统套房收拾收拾,弄清爽些。”
刘红梅刚想说才打扫整理过,但她心中一动,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是,杨姐,我这就去,一定让客人满意。”说罢,一溜烟跑进了楼。她边快步往大楼爬边想,这说不定是个绝好的机会,可要想拍下房修夫和米琪共度巫山云雨的场景,就必须呆在总统套房里。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万一被发现,她这小命也就玩完了。她想,还是到房里看看再说吧。
刘红梅一进套房,便东张张西望望,渐渐有信心起来。总统套房的确名符其实,宽大无比,极尽奢华,会客厅、健身房、小型泳池、棋牌室,应有尽有,而卧室四面墙壁上全镶着明晃晃的镜子,一道可高可矮的伸缩性屏风则是个天然的藏身之处。但也有令人担心之处,就是客人如果看着屏风碍眼,伸手拉掉,那就完了,藏身的人就会纤毫毕现在四周的镜子里。刘红梅决定拼一拼,她希望房修夫和米琪能达到忘我的境地。决心一下,她便忙碌起来,竖起屏风,寻找最佳角度。
不一会,外面便传来纷沓的脚步声。刘红梅连忙躲在屏风后,从兜里掏出手机,调整到静音状态。
果然是房修夫和米琪,两人一进卧室,便急不可耐地滚到席梦思上,根本就没有看屏风的心思。刘红梅悄悄舒了口气,把手机摄像头对准床上的房修夫和米琪。房修夫此时根本就不像年近半百的人,手脚麻利地剥掉米琪的内衣。米琪则迎合着他,发出夸张的呻吟。房修夫如生龙活虎般在米琪洁白如玉的胴体上尽情耕耘。
刘红梅根本用不着寻找角度,四面的镜子已映出房修夫和米琪不同的做爱画面。她压住狂跳的心,紧张地记录下她曾和房修夫经历过的令人耳热心跳的场景。
毋庸置疑这是一伙亡命之徒
由菲律宾马尼拉起飞的定期航班,于午后3时抵达港城国际机场。
机场里一片嘈杂。蒋小林颇为费力地挤过一道道人墙,心急火燎地匆匆走向出口处。他对李燕已经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在马尼拉时,就曾不断地往安港假日酒店李燕所住的1515房间挂电话,但一直无人接听。整整三天,他在等待航班的焦虑之中始终联系不上她。其实就是他不往安港挂电话,李燕也应该主动给他打电话。无奈之下,他试着给妹妹蒋小庆挂电话,看她们是否联系过。从妹妹比他还要着急带着哭音的话语里,他意识到李燕的确出问题了。他骤然感受到了危险的逼近,恨不得一步就跨回港城。
出口处,蒋小庆正踮着脚尖在寻找哥哥的身影。终于,她从拥挤的人群里看到了满头大汗的蒋小林。她一边朝他挥舞手臂,一边“哥哥”地大声喊叫着。蒋小林朝妹妹这边挤过来,蒋小庆也迎上去帮哥哥拿行李箱。
蒋小庆开着一辆破旧的蓝色桑塔纳轿车驶上了机场高速路,蒋小林神情郁闷地坐在旁边抽烟。蒋小庆偷偷溜哥哥一眼,故意用轻松的语调说:“这车是我们单位的,今天是礼拜天,借来用用。哥,你看我这技术还可以吧?”
蒋小林对妹妹的话根本就没听进耳朵里去。他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挡风玻璃,瓮声瓮气问:“你和李燕见面后,都做了些什么?”
蒋小庆的心忽地提了起来。哥哥的盘问是她预料之中的事。一想到她和李燕擅作主张,没经哥哥同意就去报了案,现在又出了如此蹊跷的事,心里就有些发虚。也许正是因为报案,才导致了李燕的失踪。她不敢对哥哥有丝毫隐瞒,把她们如何准备文字材料,如何到缉私处报案一五一十讲述了一遍。
“胡闹!简直是胡闹!”蒋小林果然大发雷霆,怒气冲冲地拍打着扶手。
蒋小庆畏畏缩缩地咕哝着:“我们怕夜长梦多,又不知你何时才能回来。心想就是你回来,不也得去报案吗?”
“你们这是鲁莽行事!”蒋小林狠狠地抽着烟。“咱爸是被谋杀的你知不知道?这背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黑幕和阴谋,你们怎么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去报什么案!”
蒋小庆不由得睁大眼睛看着哥哥说:“哥,你不会连缉私局都怀疑吧?”
“你以为缉私处就是一片净土?”蒋小林用力弹弹烟灰。“爸为什么会被谋杀?他干了二十多年侦查情报工作,从来没失过手,就这么无声无息消失了,还不说明问题吗?现在咱们对任何人都不能相信!”
蒋小庆的心一阵收缩,从哥哥的话里她感到事情的确不那么简单,不做好周密的筹划就去报案的确是草率了些。
“李燕对凶手对咱们都非常重要,对方一旦察觉她回了港城,肯定不会等闲视之。而咱们一旦失去李燕,就等于白忙活了一场,那几十万也打了水漂,查清爸爸被杀的线索也就断了。你应当明白李燕对咱有多重要!”蒋小林苦着脸一口接一口地抽烟。
蒋小庆扶方向盘的手微微痉挛,她紧咬着嘴唇,凝重的脸上充满悔恨。
“缉私处有哪些人知道这件事?”蒋小林明白指责妹妹已毫无意义,事情已无法挽回,眼下最要紧的是尽快找到李燕的下落,他希望能从妹妹嘴里多了解一些情况。
蒋小庆定了定神,略作思忖后说:“严展飞副关长,缉私处的范斌,再有就是接待室的少数几个人。”
“这个范围就足够了,你根本无法作出任何推测和判断!”蒋小林叹口气问:“李燕和其他人有没有接触?”
蒋小庆很肯定地说:“没有,我没发现她和别的人接触!”
蒋小林又续上一支烟,边吸边陷入沉思之中,毫无疑问,对方探知了李燕回港城的情况,并掌握了她的行踪。如果消息是从缉私处透露出去的,那事情就麻烦了,对方也就必定掌握了李燕和自己联手复仇的意图。如此一来,他们就会毫不留情地对李燕采取极端措施和非常手段,先绑架她,然后从她嘴里掏取尽可能多的情况,最后杀人灭口。至于会不会对自己动手,他们肯定要在审讯李燕之后再作决定,看他们究竟从李燕那里得知了多少情况,是否会危及他们的安全。毋庸置疑这是一伙亡命之徒,甚至有可能是黑社会,他不能不百倍地提高警惕,以免重蹈父亲和李燕的覆辙。
“哥,咱们是不是先回家?”蒋小庆在一个十字路口处放慢车速,问蒋小林。
蒋小林被妹妹的问话惊醒,“哦”了一声,坐直身子,把快要烧到手指的烟头扔出车窗外,嘴里迸出几个清晰的字:“不,去安港!”
蒋小庆一打方向盘,桑塔纳轿车驶上通往郊区的高架桥。
蒋小林和蒋小庆兄妹很快便到了安港假日大酒店。因为1515房间是蒋小林订的,他以天华外事部的名义经常在这儿订房,和这里的经理及接待服务人员都很熟,所以没怎么费劲便从总服务台要到了开门的智能房卡。他们打开门走进房间,发现里面很整洁,没有任何搏斗过的痕迹,衣橱里挂着李燕的衣服,卫生间里整齐地摆放着她的洗漱用具,她的旅行箱也静静地躺在杂物柜上。所有的迹象都表明,李燕还是这里的房客,并没有远离。
蒋小庆忧心忡忡地看着蒋小林,低声说:“哥,如果李燕遭到了绑架,也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受到攻击。你看下面该怎么办?”
蒋小林默默思索了片刻说:“既然你们已经去过了缉私局,我就去找一下王步文。”
港城存在黑社会性质犯罪团伙
蒋小庆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有些激动地说:“你怎么想起去找他?要找也应该去找严展飞,把李燕失踪的事向他汇报,也许……”
蒋小林摇摇头,打断蒋小庆的话说:“我们绝不能再贸然去缉私处,必须先弄清谁是友谁是敌!”
“你总不至于连严头都信不过吧?”蒋小庆有些吃惊地看着蒋小林。
蒋小林若有所思地说:“我当然不会连他都怀疑,但他身边还有别的人,凡是李燕回港城接触过的人,咱们目前都应该尽量回避。”
蒋小林嘟着嘴说:“可王步文那个人我信不过,爸爸全是他给害的,你竟然要去找他!”她说着说着又禁不住愤愤然起来。“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他!”
蒋小林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说:“正因为这样,我才要去找他。他是爸的科长,又是爸的搭档,只有他最清楚爸为什么提前退休,又为什么去船务代理公司打工。而且说不定知道的情况比这还多。现在找不到李燕,咱就只能在他身上找答案了,或许还会有希望。”
“要去你自己去!”蒋小庆气呼呼地把车钥匙丢给蒋小林,“出了问题你可别再怪我!”
蒋小林接过车钥匙说:“也好,你再仔细检查一下李燕的行李,房间里也好好搜寻一下,看有没有值得怀疑的东西,我等会儿来接你回家。”说罢,扭身快步走出房门。
蒋小林开着桑塔纳轿车,风风火火赶到海关培训中心。还好,王步文礼拜天也没有外出,正在图书室翻阅资料,为他的下一篇大文章做案头准备。突然,他发现蒋小林站在自己面前,颇感意外,惊讶地问他有什么事。蒋小林问他能不能找个僻静点的地方讲话。王步文两手一摊,左右看看说,这图书室只有我一个人,够安静了,有什么事尽管放开胆子说。可蒋小林坚持要换个更安全的场所。王步文见他郑重其事的样子,只好勉强同意了,带着他到了自己的宿舍兼办公室。
蒋小林四处睃视着,只见屋子里到处都堆着书刊剪报,靠窗的破桌上摆着一台老式电脑,衣服鞋子和水瓶脸盆之类的物什杂乱地放着,散发着一股呛人的霉臭味。蒋小林不禁揉了揉鼻子。
“别看了,这屋里藏不住人!”王步文一手端着一个茶杯,用脚勾起凳子,放在蒋小林面前,“坐吧。到底是什么事,弄得神神秘秘的?”
蒋小林接过茶杯,仰脸抿一口,润润自下飞机还没有湿过的喉咙,然后才缓声说:“步文大哥,本来我不该来找你的,可是最后还是来了……”
王步文直眨巴眼,盯着蒋小林问:“不该来,又来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很复杂,也很简单。很不同寻常,也很一目了然。”蒋小林寻找着最适合表达自己意思的词句,“复杂和不同寻常是对我而言,可对你来说则是很简单和一目了然的。”
王步文愈加被蒋小林绕得发晕了,摆摆手说:“得得,我的小林老弟,你就别绕圈子了好不好,到底是什么事,直说吧!”
“我父亲是怎么死的?”蒋小林单刀直入,双眼直视着王步文。
王步文吃了一惊,没料到蒋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