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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暴-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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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行事。 
  蒋小庆接到刘红梅的电话,颇感吃惊,因为她已从王步文那儿知道了刘红梅失踪的事。她急切地问刘红梅在哪儿。刘红梅说,现在还不能告诉她。她又询问刘红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刘红梅说,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只要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向你提供重要的情报。蒋小庆问刘红梅,什么条件?刘红梅说,这件事只能你一人知道,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包括王步文。蒋小庆立刻答应了刘红梅的要求。刘红梅告诉蒋小庆,所有的秘密都存录在软盘里,这个软盘就放在她宿舍梳妆台的夹层里,房门钥匙她特意藏在门旁的花盆里,你可以想办法去取。蒋小庆大喜,说明白了,我马上就去办。刘红梅最后叮嘱蒋小庆,取出软盘后,千万不要交给港城和海关的任何部门,最好是送到北京去。说完便挂了电话。 
  蒋小庆接罢刘红梅的电话,激动之余也有些发愁,按说这么重要的情况是应该向王步文通报的,可刘红梅明确地要求她不能向王步文透露,而且作为必须承诺的条件。假如自己在观音阁里万一发生了意外,那就将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而且王步文还蒙在鼓里一无所知。可既然她已经答应了刘红梅,就应该做到,不然就会失信于人,造成刘红梅的误解。经过认真考虑,她最终下了独闯虎穴的决心。她想,这样也好,可以给王步文一个惊喜。 
  当夜幕降临时,蒋小庆特意穿上黑色的紧身衣服和轻便的旅游鞋,悄悄乘轮渡登上了观音岛。但她并不知道,身后已有了尾巴。 
  自蒋小庆去李红那儿之后,罗五七便盯上了她,命令阿岩二十四小时对她实行监控。阿岩见蒋小庆上了观音岛,忙向罗五七报告。罗五七吩咐阿岩一定要跟住蒋小庆,随时报告她的行踪。 
  蒋小庆从小在观音岛长大,对岛上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她很快便到了观音阁的围墙外。因为大门有保安把守,她是很难进去的,除非亮明身份或是有充足的理由,她当然不能暴露自己。于是顺着围墙转悠,寻找翻进围墙的借助之物。 
  阿岩发现蒋小庆在打进观音阁的主意,而且是偷偷摸摸,便料定不会有好事,忙打开手机,向罗五七报告。罗五七意识到蒋小庆的行为异乎寻常,不敢擅作主张,急匆匆赶到七楼,把情况告诉了廖凯,问怎么办。廖凯沉吟片刻后,吩咐罗五七,不要惊动蒋小庆,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然后再根据情况采取对策。 
  蒋小庆终于在围墙的拐角处找到了一棵高大茂密的榕树。她施展出从小在岛上练出的爬树功力,三两下便攀到了树上。她警惕地睃视着观音阁院内的情况,因为没有举行活动,观音阁显得很安静,在夜色里闪烁的霓虹灯映亮了观音阁对面的员工宿舍楼,两名保安偶尔从楼前走过。蒋小庆观察完毕,从枝叉间跳到围墙上,然后扯着柔韧的枝条顺墙滑下。她躲在阴影里,待保安走过,躬着身飞快地跑向宿舍楼。 
  罗五七和阿岩此时已会合,他们在蒋小庆进了楼门之后,快步跟踪过去。 
  蒋小庆进了楼门,按刘红梅告诉她的路线,没怎么费劲便找到了刘红梅的住室。门旁果然摆放着一个花盆。蒋小庆手伸进花盆里一摸,寻到了钥匙。她这时才完全相信刘红梅所言不虚,抑制住因激动和紧张而怦怦急跳的心,微颤着手把钥匙捅进锁孔,然后用力一拧,房门开了。她闪身钻进屋里,回身把房门轻轻关上,摁亮随身携带的微型手电筒,走到梳妆台前。当她从梳妆台的夹层里取出软盘后,情难自禁地张开双臂,真想欢呼几声。但她明白自己是身处险境,不能有丝毫的麻痺大意,于是赶紧小心翼翼地把软盘揣进兜里,蹑手蹑脚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听,见外面没什么动静,这才轻轻打开了门。只见罗五七和阿岩如凶神恶煞般挺立在门前。蒋小庆顿时魂飞魄散,失声尖叫起来。罗五七和阿岩也不说话,一左一右架住蒋小庆,把她拖向观音阁主楼。身单力薄、娇柔弱小的蒋小庆只能徒劳地挣扎,眼看着自己被挟持到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 
  看一眼就能灵魂出窍
  进到屋里,罗五七和阿岩这才放开了蒋小庆。蒋小庆努力睁大双眼,想辨别出这是什么地方。 
  罗五七抬手摁亮了灯,室内倏地明亮起来。蒋小庆睃视四周,发现这是一个类似于地下室的房间,没有窗户,没有别的通道,低矮的墙壁潮湿斑驳,就像是个锈蚀的铁皮罐头盒。墙根杂乱地摆放着几张凳子和一张床,床的挡板上赫然布满了一片片暗红的血迹。蒋小庆看着这些,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蒋小姐,看来我们果真是很有缘分哩!”罗五七手托下巴,笑眯眯地看着蒋小庆。 
  蒋小庆转脸扫了罗五七一眼,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吧!”罗五七慢悠悠地说。 
  蒋小庆低声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罗五七忍不住大笑一声说:“蒋小姐真是太可爱了,竟然玩起了孩子的游戏!你月黑风高之夜,私闯我们观音阁,不会是来跟我们捉迷藏的吧?”说着,逼近蒋小庆,眼里透出色迷迷的光。“我倒是很想亲自动手,回报你上次对我的关爱!” 
  蒋小紧张起来,颤着声说:“你……你不要乱来……” 
  “我乱来?这真是让人莫名其妙!”罗五七抖动着粗黑的眉毛,拉长音调,“你入室行窃,反而倒打一耙,不是太不讲道理了吗?”他指了指旁边的床。“我可以向你介绍一下,这张床就是我用来惩治那些不听话违规小姐的,如果你想试试,我和这位伙计可以成全你!” 
  阿岩听了罗五七的话,像猫看到了活蹦乱跳的鱼,涎着脸凑近蒋小庆。 
  蒋小庆心惊肉跳,惊恐地连连后退几步,身子贴到了冰凉的墙上。她很清楚,既然他们掌握了自己的行踪,就不可能不知道她来观音阁的目的,对抗只能自取其辱。于是从兜里掏出软盘,扔到了地上。 
  罗五七从地上捡起软盘,吹了吹说:“还算是个明白人。其实我们应该感谢你。这东西我们一直都想找到,你是帮了我们的大忙哩!” 
  蒋小庆又气又恼,狠狠地瞪着罗五七说:“东西我已经给你们了,快放我出去!” 
  罗五七把软盘装进衣袋里,慢条斯理地说:“那怎么行?你是贵客,又帮了我们的忙,总要让我们表示一下心意嘛!”说罢,向阿岩使了个眼色。 
  阿岩一步跨到蒋小庆身边,将她连腰带胳膊紧紧抱住。 
  蒋小庆大惊失色,拼命地挣扎着斥骂:“臭流氓,放开我!你放开我!” 
  罗五七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注射器,针管里已经吸满了黄色的液体。 
  蒋小庆心胆俱裂,尖叫着说:“罗五七,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畜生!王八蛋!” 
  罗五七阴笑着走到蒋小庆面前,抽动着嘴角幽幽地说:“看来你是需要安静了!”说着,熟练地把注射器扎进了蒋小庆的臂膀,把药液缓缓推进去。 
  蒋小庆慢慢停止了挣扎。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头晕目眩,一头歪在阿岩的肩膀上,顷刻间便人事不省了。 
  罗五七吩咐阿岩:“把她扶到床上去!” 
  阿岩抱起蒋小庆软绵绵的身体走到床边,有些恋恋不舍地放在床上。 
  罗五七走过来,扳过蒋小庆的身子,让她平躺在床中间。然后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蒋小庆,得意地点起一支香烟。 
  阿岩心醉神迷地痴痴凝视着蒋小庆昏迷后如大理石般泛着光泽的面容,喃喃着说:“真是世间尤物,这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女人,看一眼就能灵魂出窍……” 
  罗五七兜头给了阿岩一巴掌,斥道:“少给我花花肠子!我看你是好了疮疤忘了痛,上次李燕的亏还想吃呀?” 
  阿岩脖子一缩,嬉皮笑脸地说:“男人不就是这德性吗?要不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砍死也逍遥……” 
  “逍遥你个头!”罗五七狠狠瞪阿岩一眼,把烟摔在地上,用脚一搓。“你别在这做黄粱美梦,把人给我看好了,我去见廖总!” 
  阿岩很不甘心地嘟囔说:“守着美味佳肴,廖总也不让品尝,看在眼里,馋在心里,这不是折磨人吗?” 
  “放你妈的屁!”罗五七真火了,“老子都吃不上,还有你的份?好好在这守着,出了岔子我骟了你!”说罢,大步走出门外。 
  阿岩哭丧着脸,从墙边拉过来一条凳子,老老实实地坐在门口看守着蒋小庆。 
  观音阁七楼客厅,廖凯和杨冰、黄河分别坐在沙发上,焦急地等待着罗五七的消息。 
  黄河抬腕看看表,低声说:“应该差不多了,五七怎么还不来?” 
  杨冰知道罗五七是个色狼,不无担心地说:“他会不会胡来?” 
  “不会,绝对不会!”黄河很有把握地说,“五七虽然热长头毛,但孰轻孰重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正说着,罗五七推门匆匆走了进来。 
  忘恩负义的小人
  黄河欠起身子,急不可耐地问罗五七:“怎么样五七,都解决了吗?” 
  罗五七点点头,走到廖凯面前,掏出口袋里的软盘递过去说:“蒋小庆来观音阁就是取这东西的,这里面肯定有鬼!” 
  廖凯吩咐杨冰:“装电脑里检索一下,看是什么内容。” 
  杨冰接过软盘,起身走到大板桌前,把软盘插进电脑。随着鼠标的移动,荧屏上出现了一个个清晰的画面。杨冰浏览完全部内容,抽出软盘走到沙发前,对廖凯说:“是刘红梅把手机上的那些内容拷进了盘子里,没有什么新东西。” 
  廖凯面色凝重起来,若有所思地缓声说:“如此看来,刘红梅有可能还活着。” 
  罗五七屁股刚挨着沙发边想坐下,听了廖凯的话,像被火烫着似的呼地挺直了身子,急急地大声说:“这不可能,是我和阿岩捆住她的手脚,亲手把她丢进深海里的!”罗五七没说实话,但他认为把刘红梅扔进海里和她自己跳进海里没什么本质的区别,只是不想再招致廖凯的责怪。 
  “没什么不可能的事。”黄河白罗五七一眼说,“我问阿岩了,你们好像没给刘红梅注射氯甲烷之类的麻醉剂吧?这个刘红梅是游泳高手,在头脑清醒的情况下,完全有能力挣脱捆绑自救,这些你应该估计得到。”说到这儿,黄河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五七,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毛糙的毛病,干件让人放心的事?” 
  “你他妈就会放马后炮!”罗五七不由得火了。因为他和黄河有着特殊关系,说话从来都很随便,打打骂骂也是常有的事。他气咻咻地瞪着黄河,不干不净地说,“遇到事头就缩到裤裆里了,然后又充事后诸葛亮,有能耐你自己去干好了!”虽然他嘴上硬,心里却是发虚的,黄河的指责一点都不错。其实他并不是没有考虑到这些,注射器就揣在他的兜里,只是由于他念及旧情,答应了刘红梅死前看最后一眼世界,还没来得及打针就让她跳进了海里。从这个意义上讲,扔进海里和跳进海里就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了,只是他不愿承认而已。 
  廖凯对黄河和罗五七相互攻讦有些心烦,皱着眉头说:“现在争论这些已经毫无意义,还是看看如何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黄河思忖片刻说:“如果刘红梅还活着,蒋小庆来观音阁就不难解释了,而蒋小庆就不可能不知道刘红梅在哪儿。解铃还须系铃人,眼下我们只有从蒋小庆那儿才能查明刘红梅的情况。” 
  罗五七想将功补过,跃跃欲试地说:“凯哥,只要你放权给我,我不出一个小时,就能让这臭娘们乖乖地供出实情!” 
  廖凯摇摇头,沉声说:“蒋小庆不是刘红梅,绝不能用歪门邪道对付,至少眼下还不能采取这种方式!” 
  罗五七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说:“凯哥,你也太谨慎小心了,有这个必要吗?” 
  黄河没好气地冲罗五七说:“你怎么就不知道用用脑子?你以为蒋小庆是刘红梅、李燕那样的风尘小姐,可以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她毕竟是海关调查处的人,有着特殊身份。你如果玩硬的,弄出个三长两短来,会惹出大麻烦的!” 
  “黄副总,我有点领会不了你这话的精神实质,看不出有什么大麻烦!”罗五七往沙发上一坐,摇晃着二郎腿,话里满含嘲讽和揶揄,“她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海关小调查员吗,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大不了装进麻袋往海里一扔了事,海关又怎么能清楚是我们干的?没有证据,他们敢把我们怎么样!这种人留着,早晚都是个祸害!像你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咱们什么事都别干了!我看你做个变性手术,当娘们算逑了!” 
  黄河被罗五七一通贬损挤兑气得七窍生烟,不屑地说:“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只配去做种马!” 
  罗五七正要再回敬几句,被廖凯挥手制止住。廖凯深思熟虑地说:“身份特殊倒不是什么关键问题,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她背后的那个王步文!” 
  黄河点点头说:“不错,我们必须要弄弄清楚,蒋小庆来观音阁王步文是否知道,这对我们下一步如何走非常重要!” 
  罗五七翻翻眼说:“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就这么干等着?” 
  “是的!”廖凯用肯定的口吻说,“四个字,就是以静制动,先看看王步文有什么反应!” 
  罗五七对廖凯忌惮王步文颇有些不满,撇了撇嘴,往沙发背上一仰,盯着天花板一字一顿说:“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把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宰了!” 
  廖凯伸出手拍拍罗五七的胳膊,语调平和地说:“别整天只想着冲啊杀的,黄河老弟刚才说的你也要听两句,对付王步文这种狡猾的人,光凭勇气和蛮力是不够的,要多动脑子,做到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廖凯安抚罗五七是有着打算的。如果王步文真的知道蒋小庆来观音阁,无疑会在久等蒋小庆不归后采取行动,这时就需要罗五七出去顶雷了。王步文抓不住证据,最多也就是像上次一样,拘审罗五七二十四小时之后放人。但目前把蒋小庆关在观音阁显然是不妥的,必须切断这件事和天华的一切关联,只和罗五七一人发生关系,所以就要让罗五七把蒋小庆带走,转移到一个更为隐蔽的地方去。 
  罗五七坐起身子,对廖凯笑笑说:“凯哥,你知道我的,最怕动脑子,有什么事需要我做,你尽管吩咐好了!” 
  廖凯苦笑笑说:“好好,我对你五七算是服了,难怪黄河骂你!”他说着面容严肃起来,显出郑重其事的样子。“蒋小庆不能放在这儿,你要马上把她转移走,有合适的地方吗?” 
  罗五七想了想说:“地方当然多的是,可最合适最理想的还是望夫崖上的那个废弃油库!” 
  “废弃油库?”廖凯显然不了解这个油库。 
  “太好了,这地方的确最合适不过,五七开始会动脑子了!”黄河拍手叫绝,接着对廖凯介绍:“这是当初为避开海关耳目建在望夫崖上的走私油品仓库,周围全是断岩峭壁,十分隐秘。由于地形复杂陡峭运输很不方便,加上后来和海关建立了良好的关系,这个油库就废弃不用了,现在仍不为外人知晓,用来藏人,是个很理想的场所。” 
  廖凯用赞赏的目光看着罗五七说:“你想得很周全很好,就暂时把蒋小庆放在那儿吧!”说着脸转向黄河。“你负责观察王步文的动向,防止他搞突然袭击。我去找展飞,向他通报一下情况。”他一拍沙发扶手。“好了,我们马上分头行动!” 
  黄河和罗五七应声站起。 
  线索一次次被掐断
  王步文从见过曾培松后,一直陷在苦思冥想之中无法自拔。曾培松的提示和告诫使他感到震惊而又惶惑,经过大脑的条分缕析,他才不得不承认曾培松的话绝不是空穴来风。线索一次次被掐断,知情人一个个消失,从主动陷入被动,由希望变为失望甚至绝望。侦查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变故都充分说明罗五七不是孤立的,其化险为夷的巨大能量也证明有一个非同寻常的关系网罩着他,使他胆大妄为,无所顾忌。由此看来,罗五七有恃无恐,敢屡屡以身试法,也就毫不奇怪了。那罗五七背后的主谋究竟是谁呢?会是廖凯吗?当王步文把怀疑的焦点聚集在廖凯身上后,廖凯的疑点便一个接一个地在他脑海里闪现出来,不由得使他悚然心惊。紧接着,又一个问题在他的思绪里盘旋:假如廖凯是最大的私枭,那他在海关内部的代理人又是谁?王步文自然而然想到了严展飞。这个答案一出现,王步文便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竭力抑制住这种想法,不停地提醒自己,千万不可妄测臆断,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可他愈是试图岔开思路,这个念头愈是顽固地充斥在他的大脑里,而且久积心头的淤塞顿时豁然开朗,缠绕在思维深处的那个死结也轻易地解开了。他心里禁不住一阵痉挛,不停地默默念叨:“不可能!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王步文蜷缩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桌上的烟灰缸已堆满了烟蒂。他眉头深锁,仍在不停地抽着烟。 
  突然,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急促地响起,打断了王步文的苦思冥想。他一把抓起听筒,不耐烦地干涩着嗓音问:“哪里?” 
  话筒里传出蒋小林的声音:“步文哥吗?我是小林。小庆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她没和我在一起。”王步文不无警觉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蒋小林的声音顿时显得焦急起来:“小庆从昨天中午离开家,到现在都没回来。你知道,她是从来不在外面过夜的。” 
  王步文的心不由悬了起来,忙问:“你打电话找她了吗?” 
  蒋小林回答说:“打了呀!可她的手机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是关机,所以我妈很着急,让我问问你。” 
  王步文预感到蒋小庆可能出事了,额上沁出了汗珠。他强自镇定了片刻说:“先别着急,咱们再询问一下小庆的同学同事或是朋友,也许他们结伴出去游玩了!” 
  “那好,我在工地离不开,这事就拜托你了!”蒋小林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王步文缓缓放下听筒,紧张地思索。很显然,蒋小庆不会擅离工作岗位,去游玩或是毫无缘由地借宿在亲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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