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旋风暴-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和期望,采取了有力措施,实施了几次大行动,但最终并没有见效,而且还使海关越来越孤立。因为关员们大都是港城本地人,他们不愿成为众矢之的,这就从根本上瓦解了他的雄心壮志。他不得不在这种上下左右的围困中作徒劳的冲突,在重重挤压的夹缝里艰难地喘息。深深的无奈和近乎于绝望的悲哀伴随着他进入了21世纪,年过半百的他不得不做好了告老还京的准备。然而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缕曙光。不仅中央下了严打走私的决心,而且人们已渐渐看到了走私带来的诸如国内企业受创,大批工人下岗,经济建设受阻等等恶果,意识到走私犯罪是国家的大敌,是危及到民族利益和加剧腐败的罪恶渊薮,开始对走私深恶痛绝起来。还有就是有王步文这种目光远大,执着于国家利益,又有着非凡勇气的斗士,一直坚守着防线。他开始有了信心,决心在退休前完成自己在港城的使命。这些天来,他紧张地谋划着行动方案,寻找着突破口,希望能有个好的开局。可令他气恼的是王步文竟然辜负了他的热切期待,不愿意出山,要躲进书斋弄什么研究著书立说。他现在不需要理论家,他需要的是持枪抡刀上阵的战士。王步文几年前的非凡勇气和大胆举动不能不让他刮目相看,断定这个“胆大妄为”的愣小子将成为他的得力干将,他绝不会放任他去务虚,而要把他从书斋里拉出来,披挂上前线。这个周末他就在反复思索着用什么办法才能把王步文逼出来,让他改变主意,尽快去缉私处出任处长。这对他能否实施行动方案,最终取胜将至关重要。 
  王步文到了海关大楼下,抬眼望了望,关长室的窗子果然亮着灯光。他扎好摩托车,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进楼门。他与曾培松有相似的地方,也是孤身一人在港城,父母都是闽北山区的农民,了无牵挂。他上个世纪80年代从部队复员,参加了改革开放后第一次公务员考试,有幸走进海关大门,分配到港城。应该说是敞开国门的春风把他吹进海关的。那时,他二十刚刚出头,真可谓是风华正茂,青春激荡,带着懵懂的憧憬和理想穿上了海关制服。当时关服没有现在的帅气、威风。记得当他和一群年轻关员头上佩戴国徽,胸前别着徽章,抬腿摇臂,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过海滨大道走向码头时,路人们无不向他们投来羡慕的目光,尽管那时他还没有完全懂得海关的定义和关服的含义,但全身却充溢着国门把门人的自豪感、神圣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经历着诸多动荡与变迁,在感受着国门热闹缤纷的同时,也感受着海关的兴衰和负重崛起。他伴着海关的成长逐渐成熟起来。教科书里说,海关是国家设在进出境口岸的监督管理机关,而他的理解就是海边筑起的那道坚固堤坝,既要调动海水的热情,汇集海水的力量,又要避免大海的涣散,制服大海的撒野;站在国门前,你不再是纯粹的独立的自然人,你与这个国家的发展,民族的兴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你看到了社会的纷纭变幻,时代的欣欣向荣,生命便有了价值。当他把自己的命运和国家的命运紧紧相连后,便坚定了与海关风雨同舟荣辱与共的信念,使自己的追求清晰起来。但同时他与曾培松也有不一样的地方,这是由他从事的侦查、情报工作性质决定的,那就是他有着广泛的交际,不仅交了三教九流的朋友,而且频频出入酒店夜总会等场所,甚至有时不得不干一些出格的事情。好在曾培松和严展飞对他理解,从没有因此指责和为难他,可最终他还是因为“蒋庆林事件”中箭落马。但他从没有后悔,有的只是对师傅遇难的悲痛。当他从蒋小林那里得知师傅的死因后,久压心底的斗志重新让他血流奔涌起来。 
  曾培松坐在办公桌后,鼻梁上架着老花镜,正在细细翻阅从政治处调来的王步文的履历档案,他想从中寻找出一些可资借鉴的东西,以收伏这个“孙猴子”。有人敲门。曾培松抬起脸来,说了“声请进”。他知道这时候来办公室找他的大都是海关内部的人。当他发现王步文从门外进来时,不觉怔了怔,连忙把手中的档案塞进抽屉里,疑疑惑惑地问:“你这时候来干什么?” 
  王步文露出讨好的笑脸,凑到办公桌前,先递上香烟,又忙不迭地为曾培松点火,弄得曾培松十分诧愕,瞪着王步文说:“你小子怎么有点不对劲,又要玩什么鬼花招?” 
  王步文笑嘻嘻地说:“曾头你别误会,我就是来看看你,一个人挺孤单的,这不是同病相怜吗?” 
  “我可没有病啊!”曾培松不高兴了。“你也没有那么好的心肠来看我。说,到底有什么事?” 
  “这个……这个……”王步文吞吞吐吐,在办公桌前坐下说,“真没有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老人家!” 
  曾培松从王步文的神态里能看出他不仅有事,而且是非同一般的事,于是他拿起旁边的文件夹,作批阅状说:“我正忙着呢,你看也看过了,我谢谢你,请回吧!” 
  她到缉私局报案之后失踪
  王步文挪了挪屁股,难为情地搓着手说:“说没事也有点小事,只是……”他喉头一哽,又把话咽了回去。 
  曾培松放下文件夹,故作不耐烦的样子说:“有事就直说嘛,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 
  “我想收回昨天的话,愿意去缉私处任职。”王步文面红耳赤,声音就像蚊子哼。 
  这话在曾培松耳里却是犹如雷鸣,心里一阵暗喜,但他并没表露出来。既然王步文改变主意,主动提出要回缉私局,其中必有缘由。他要试探试探他,于是说:“这可能有些不好办了。你回绝后我们已经有了新的人选,不好随便改变的。” 
  “那没有关系。”王步文听了曾培松的话,不禁有些失望,但他并没放弃,伸长脖子急切地说:“我可以不当处长,能干侦查员就行!” 
  王步文的态度验证了曾培松的猜测,他故意把脸侧向一边,不看王步文,摇摇头说:“恐怕不行。一个不愿当处长的人,我们怎么能让他干侦查员?拿破仑不是有句名言吗,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说罢,用眼角余光瞄瞄王步文。 
  王步文真的有些着急了,脸上慢慢涨红,脖子上的青筋别别直跳。他默默地发了会儿呆,忽然身子往前一倾,两只胳膊支在办公桌上,恳求说:“曾头,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就给我个机会吧!” 
  曾培松知道不能太逼王步文,万一他反了筋,那就麻烦了,就是再用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他扔给王步文一支大中华,淡淡地说:“你为什么又要去缉私处了,变化也有点太快了吧?” 
  “我考虑来考虑去,觉得还是务实更重要。不动手,港城的走私风就永远都刹不住。用毛主席的话说,就是扫帚不到,灰尘永远不会自己跑掉!”王步文说得慷慨激昂。 
  曾培松对王步文给出的理由显然并不完全相信。他以前并不是不懂得这些。这些大道理的背后必定还掩藏着什么隐情,不然他不会连夜上门,急齁齁地提出去缉私处。想到这里,曾培松严肃地问:“王步文,别在我面前唱高调打马虎眼了,你一抬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说吧,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非回缉私处不可?” 
  王步文从曾培松的话音中听到了希望,看来回缉私处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但如果不实话实说,就很难让曾培松相信他的诚意。像曾培松这样久经沙场历练的“老江湖”,想在他面前蒙混过关是不可能的,况且如果不求得组织的支持,仅靠他一个人单打独斗也只能是一事无成,甚至还会发生几年前那样的悲剧。原来他打算先争取回缉私处,查出点眉目后再向组织汇报。因为李燕的失踪说明情况很复杂,对手的势力很强,触角可能已伸进了海关甚至缉私处内部,他不能不防。现在看来,他不得不提前向曾培松讲出内情了。当然,这也是基于他对老关长的信任。他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沉静地注视着曾培松,缓声说:“原因很简单,我师傅蒋庆林是被谋杀的!” 
  曾培松听了心中一沉,表情严峻起来。其实对蒋庆林的死,他并不是没有怀疑。但当时的特殊环境使他无法作出全面调查的决定,而对王步文的处置也是违心的。现在事情终于露出了端倪,他自然不能放过,于是盯着王步文问:“你有什么根据?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王步文挺直身子回答:“是我师傅的儿子蒋小林在马尼拉遇到了一个叫李燕的小姐,她亲眼目睹了当时的情景。”接着,他又把李燕被卖到马尼拉的情况简单说了说,最后推测分析:“由此可见,蒋庆林师傅被害肯定和走私犯罪团伙有关系。他们极有可能发觉了蒋庆林的真实身份和意图,然后采取残忍隐秘的手段把他杀害了。他们之所以把谋杀地点选择在远海区域,显而易见是为了制造遭遇海难的假象,让我们无从查起。” 
  曾培松点点头,对王步文的分析表示赞同。他若有所思地说:“如果蒋庆林是被谋杀的,那就肯定和走私犯罪有关联,这一点毋庸置疑。蒋小林的发现很重要也很及时,我们完全可以抓住这条线索,顺藤摸瓜,挖出港城的走私集团,给他们以致命的打击!” 
  “可是李燕在回到港城之后失踪了。”王步文闷闷地说。 
  曾培松一惊,不由皱起了眉头,提高声音说:“竟有这样的事?他们这么快就发现了李燕?” 
  “是的。”王步文加重语说,“而且是在她到缉私局报案之后失踪的!” 
  曾培松的眉头越皱越深,拿起铅笔在手中摆弄着,意味深长地说:“看来情况比我们预料的还要复杂得多,走私犯罪在港城已是根深蒂固,羽翼丰满,织起了纵横交错的网络,他们的能量不容小觑,摧毁他们绝非易事啊!” 
  “我有必胜的决心!”王步文满脸凛然之气。“只要曾头你和严头能给我个机会,我就有信心和他们一决高下!” 
  曾培松似乎并没有听到王步文的豪言壮语,仍沉浸在刚才的思考之中,眼看着铅笔说:“目前惟一可行的办法就是调查核实李燕的身份,然后弄清楚她以前的男朋友是谁。还有……” 
  王步文接着曾培松的话说:“还有就是查清楚蒋庆林是在哪家船务代理公司做事,虽然这种公司多如牛毛。我当初查了两个多月都无功而返,但现在多了李燕提供的情况,尤其是她还记得那艘船叫‘青云号’,这就使侦查工作好做多了……” 
  “说得对!”曾培松将手里的铅笔“啪”地往桌上一摔,不无激动地瞪着王步文命令说:“你马上着手进行这项工作,要尽快弄出个眉目来!有什么困难就找老严和我,我们全力以赴支持你!” 
  “曾头,你的意思是同意我去缉私处了?”王步文试探着问。 
  曾培松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用手指点着王步文说:“你小子真是鬼头一个,不知不觉就把我给套住了。好了,明天就抓紧办理培训基地那边的交接手续,尽快去缉私处报到吧!” 
  王步文笑了。他又有些不放心地问:“你看严头那边要不要我去……” 
  曾培松挥挥手打断他的话说:“这个就不用你瞎操心了,我会跟他通气的。” 
  王步文眨巴着眼问:“你刚才说缉私处长已经有了人选,能透露透露他是谁吗?以后我们还要搭伙计呢,先让我了解了解。” 
  曾培松又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说:“这是组织机密,怎么能在没宣布之前就随随便便告诉你?你到了缉私处,自然就能看到党委的任职决定。” 
  王步文笑嘻嘻地说:“那是,那是。希望和这位新处长能同心同德,我保证服从命令听指挥!”他伸手抓过曾培松面前的中华烟,从盒里抽出一支,点上美滋滋地抽着。 
  曾培松望着王步文得意忘形的样子,脸上不由得露出哭笑不得的无奈之色。 
  第二部分 准备今天就去缉私处报到
  廖凯志得意满地坐在大板桌后,很认真地审阅着黄河送来的计划书。黄河坐在廖凯对面,眼里布满了血丝,看得出,他熬了不止一个通宵。对廖凯转轨的决定,他是坚定的拥护者和不折不扣的执行者。其实这种想法在他心里已经酝酿很久了,而且不止一次地在廖凯耳边吹风,希望天华这艘航母能驶入更广阔、更安全的海域,避开惊涛骇浪,彻底改变“潜水艇”的形象,再展新姿。虽然廖凯对他的建议不以为然,但他从没有放弃努力。现在廖凯主动提出“战略转移”,并且确定了房地产业的目标,他自然是马上响应。当廖凯把具体实施的任务交给他时,他马不停蹄地组织人拟定计划书,接连熬了几个通宵。但他丝毫没有疲惫之意,整个身心一直都处在愉悦和轻松之中。 
  “很好!全面,细致,也很有特点!”廖凯拍拍计划书,向黄河扬起脸。“就按照这个进行吧!” 
  黄河接过计划书,装进公文包里,有些不放心地问:“廖总,浅水湾的开发项目,我们有没有把握拿下?这个计划全是建立在此基础之上的,失去了它,我们几天几夜的工夫也就白搭了。” 
  “问题应该不大。”廖凯挺挺胸,显得很有信心的样子。“有房市长鼎力相助,再加上承担政府安居房的优厚条件,不能说稳操胜劵,也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这我就放心了。”黄河面露欣然,忽然起起一件事,对廖凯说:“蒋小林从菲律宾回来了,他想见见你。” 
  廖凯“哦”了一声,凝眉思忖片刻,正要开口,杨冰带着妹妹杨雪走了进来。他忙从大板桌后站起,迎过去问:“手续办好了?” 
  杨雪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连连点头说:“都办妥当了,我准备今天就去缉私处报到。”然后调皮的对廖凯扮个鬼脸。“廖总还有什么指示?” 
  廖凯瞪了杨雪一眼说:“瞧把你乐的!别高兴得太早,苦日子还在后边呢!这缉私处可不是流光溢彩风光无限的舞台,那是要动真枪真刀的。你还是先做好吃苦受累的思想准备吧!” 
  “再苦再累也比不上部队吧!廖总你放心,我是个合格的军人,当然也就能做个合格的警察。”杨雪对廖凯的告诫不以为然。 
  “看来我的关心是多余了。”廖凯倚在大板桌旁,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哦,对了,严关长让我问问你,你想到哪个部门去,是干外勤还是内勤。你要尽快拿定主意,他好作安排。” 
  杨雪显然对这个问题早已琢磨好了,但她没有马上表态,而是狡黠地瞥他一眼问:“你说呢?我干什么最合适,希望廖总能给参谋参谋。” 
  廖凯想了想说:“女孩子当然是干内勤最合适,但干外勤对人锻炼最大,也有刺激性。”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干外勤?”廖凯的建议与杨雪的意愿不谋而合,她马上接着说,“那我就去干外勤吧!” 
  “这最终的决定权可是在你自己手里,别以后后悔了怪罪我。”廖凯提醒杨雪。 
  “我明白,廖总你就放心吧,我对自己的决定和选择永远都不会后悔。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谢还谢不过来呢,哪里敢怪罪!”杨雪说着拉住杨冰的手。“姐,你陪我去缉私处报到吧,凯哥和黄副总正谈事,咱就别在这打搅了!”说罢,姐妹俩兴冲冲走出门去。 
  黄河一直没有开口,等杨冰和杨雪走出门后,才对廖凯说:“你让杨雪去缉私处,我总觉得有些欠妥,你又让他干侦查,就更不合适了。她毕竟是嫂夫人的妹妹,以后会有麻烦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廖凯点上烟,边抽边若有所思地说,“正因为她是阿冰的妹妹,我才让她去缉私处,你是个聪明人,应该能体会到我的良苦用心!” 
  黄河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他显然能听懂廖凯话中的含义,不由得喃喃说:“这太残酷了,太残酷了……” 
  “我说黄河,你什么时候才能去掉那满身的书生气,更现实一点?天华这条船之所以能经受得住风浪,不仅仅是掌握住了大方向,还有甘愿做它的水手的人在支撑着它,呵护着它,不然我们能让它成为一条航母吗?”廖凯见黄河并没有作出反应,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凝目盯着黄河问:“你不会是爱上我这个妹妹了吧?” 
  黄河眼帘低垂,默然无语。 
  “你沉默就说明我没有猜错。”廖凯踱着步说,“如果真是这样,应该是好事,咱们兄弟就更亲上加亲了。我这么做也正好能为你们创造志同道合的条件,树起共同的志向和目标,你说是不是?” 
  黄河表情复杂地摇摇头,幽幽地叹了口气,目光有些茫然地望着窗外,没有回答。 
  廖凯对黄河的态度有些失望,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走到大板桌后坐下,说:“好了,咱们不谈这个无聊的话题了。你刚才说蒋小林要见我是吗?” 
  黄河点点头,轻声说:“是的。他很急切地想见你,我估摸着应该和他在菲律宾的奇遇有关系,你看……” 
  廖凯转了转脖子,往高背皮椅上一靠,似笑非笑地说:“他这次菲律宾之行,的确异乎寻常,我倒很想听听他富有传奇色彩的浪漫遭遇,你让他过来吧?” 
  黄河掏出手机,拨通后说:“小林吗?对,我是黄河。你过来吧,廖总这会正好有时间。”说罢,合上手机,站起身来,夹着公文包。“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廖凯压低嗓门问:“五七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黄河回答:“五七说一切都很顺利。你看下一步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时间可不能拖得太久。” 
  廖凯不觉来了气,鼻子一哼说:“还能怎么解决?都是五七不长脑子,种下这么个祸根!”他稍作思索,又摆了摆手。“再等一等吧,等我和蒋小林谈过之后再定最终的解决方案!” 
  做事先做人,真情换真心
  黄河不再讲什么,转身欲往外走。廖凯又喊住他,问最近几批货的情况。黄河说他以为公司已经转轨,就没有再过问这方面的事。廖凯马上说这怎么能行?转轨是转轨,公司正常的业务不能停,要两方面都抓,两手都要硬。黄河说明白了,马上就落实这些事。廖凯又要黄河挑出几宗数额不大的交易,把具体的时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