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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1之大变革-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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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阁首辅叶向高接到赵南星的举荐折子,随后就等着魏忠贤那边的反对书,等了半天居然没等到,让叶向高还真有些不习惯。

    这次大考俨然成了朝中各派系争斗的舞台,这边要举荐升官的那边就要贬官罢免,同样那边要举荐升官的这边就要贬官罢免,叶向高的案台前摆满了意见完全相左的折子,他这个首辅已经控制不住朝堂了。

    卢象升的升迁没人有异议,叶向高直接把卢象升的档案发回吏部,表示同意。

    吏部的选考司接回了卢象升的档案,然后派人通知了卢象升。

    得到了确定的消息后,卢象升松了一口气,等任命文书到了后,他就是新任的永宁知府。

    (本章完)

第105章 105。徐光启,农书() 
京城,在永宁知府的事情尘埃落定后,卢象升开始着手准备谭良栋拜托给他的事。

    经由多方打听,卢象升得知徐光启此时仍在天津寓居,并在方山、涞水两县开渠种稻,进行各种农业试验,在当地影响很大。

    此时的天津还是个小城镇,由原先的天津卫发展而来。京城离天津不远,卢象升带着老郭等人花了半天的时间赶到天津。

    徐光启寓居在天津,身边只有个老管家。卢象升进了天津,稍一打听就打听到了徐光启的落脚处。

    在天津,徐光启也是个名人,大半个天津的人都知道徐光启在种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卢象升到了徐光启的落脚处,老管家出门接待了他。

    “徐道使去哪了?”卢象升进了徐光启的宅子,宅子不大,只有前后两间屋子。

    “老爷他还在地里,不知诸位是?”

    卢象升拿出了自己的官帖,笑道:“我是地方上的一个小县令,慕徐道使的名气,前来求书。”

    老管家拿过官帖看了看,确定不是什么歹人后,笑着回应道:“贵客登门,请诸位稍等,我去把老爷叫回来。”

    “麻烦老管家了。”

    徐光启寓居天津,这是场面话,真实情况是徐光启被官场主流排除。徐光启本人是属于那种学术型的官员,相比较做官更喜研究学问,为了学到泰西的传过来的知识,徐光启和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结交,并在利玛窦的引见下加入了天主教,取教名为保禄。

    但是,徐光启加入天主教的这一做法不容于官场,特别是在南京教案后被当时的阁臣沈一贯斥之为异端,无奈之下徐光启只能隐退,在天津寓居。其后在天启年间,因主张用红夷大炮守城,和当时的兵部尚书张鹤鸣不和,再次辞归,仍旧在天津寓居。

    正在地里观察的徐光启在听到老管家说是有地方官员前来拜访自己,心中很是好奇,自己现在就是一闲散农夫,有哪位官员会闲着来拜访自己。

    徐光启和老管家回到宅子,卢象升一见老管家前面作老农打扮的人,心里猜测是徐光启,立即起身迎道:“徐道使,下官前来拜访。”

    “足下客气了,我现在就是乡间一农夫,当不得如此称呼。”徐光启笑呵呵道,卢象升的态度让他很有好感。

    卢象升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然后说明了来意。

    “求书?”一般人都是求官、求财,卢象升却是来求书,让徐光启感觉有些奇怪,卢象升又不是刚进科举的士子,需要前人的科举心得,再说他徐光启这里也没有那种书。

    看到徐光启一脸怀疑的表情,卢象升肯定道:“徐道使,下官确是来求书。”

    “阿福,你去把后屋的那两个箱子搬出来。”

    “是,老爷。”

    卢象升连忙道:“老郭,去帮帮忙。”

    老管家带着老郭等人去了后屋,徐光启见老郭那一队人行进中排成一队,纪律性极高,他也是练过兵的人,虽然没有练成,但眼力还是有的,一眼就看出老郭等人是军伍出身,对卢象升更为好奇。

    在老郭等人的帮助下,两箱子书都被搬出来,徐光启指着其中一个比较旧的箱子道:“这是我早年做官时所著的书。”

    说着徐光启打开了箱子,把书一本本都拿出来,卢象升上前帮忙整理,只见书的封面上都是些他看不懂的名字,《几何原本》、、《测量法义》、《测量异同》、、《泰西水法》、《简平仪说》、《平浑图说》、《日晷图说》、《夜晷图说》等。

    徐光启拿起了《几何原本》和《测量法义》,想起了自己的好友利玛窦,这两本书是他和利玛窦合作翻译的。

    物是人非,利玛窦已经去世,两本书还在,徐光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徐光启把这七卷书放到一块,然后继续往出拿书,这次拿出来的卢象升能看懂了,《甘薯疏》、《芜菁疏》、《吉贝疏》、《种棉花法》、《代园种竹图说》等等,这些全都是农书,是徐光启丁忧在家时编著的。

    旧箱子的书全都被拿出,徐光启指着新箱子道:“这里面的还都是些手稿,是老夫在天津这里种地总结出来的一些东西,你要不?”

    卢象升已经被自己眼前的一摞书给惊住了,听了徐光启的话,立刻回道:“要!”这些农书都是宝啊,此时此刻卢象升比谭良栋还迫切的想要这些书。

    新箱子被打开,映入卢象升眼帘的是《农书草稿》。

    卢象升把《农书草稿》全部取出来,深吸一口气,道:“徐道使,这些书我全都要了,不知您是否同意?”

    徐光启笑道:“老夫拙作能被人如此看重,自然同意。只是,这些书只有一部,你要拿去的话需自行刻印。”徐光启的家境不富裕,写这些书光是搜集材料、做实验就耗费了颇多钱财,再让他拿去刻印,财力已经不足。

    得到徐光启的同意,卢象升立刻去找村子的总甲,以知府的身份让总甲去帮忙找书局。天津毕竟靠近京城,书局众多,卢象升找了一个离徐光启住所最近的书局,尽快刻印。

    在银子的威力下,书局停了其他的活,把所有的活字都用来刻印卢象升带来的书,一天之后就刻印完毕,并且装订的十分精美。

    卢象升一共刻印了两套,一套留给了徐光启,一套自己带走。

    临走时,卢象升给徐光启深深的鞠了一躬,道:“徐道使,这些书都是您多年的心血,建斗我就厚着脸皮带走了。这是五百两银子的汇票,可以去山西商人开的票号里兑取,您的书是无价之宝,这银子是晚辈的一点心意。”

    徐光启不是迂腐之人,让老管家接过汇票,并道:“建斗,这些书你带回去,若是可能的话,让它们用到实处,老夫老了,只能做一些写文章的活了。”说到最后,徐光启苦笑起来。

    “徐道使,我明白。”

    在卢象升离开后,徐光启对老管家道:“阿福,你去一趟京城的礼部,打听一下卢象升的来历。”

    “好的,老爷。”

    在两个月前,朝廷擢升徐光启为礼部右侍郎兼侍读学士,但徐光启以魏忠贤专权,不肯就任,一直寓居在天津。也是卢象升来得及时,若是再晚一些,说不定就见不到徐光启了。

    (本章完)

第106章 106。新的思想() 
“卢象升,中阳县令,永宁知府,吕梁营,有意思。”徐光启听了老管家打听到的关于卢象升的消息后,确认了卢象升的身份,对卢象升的好奇更深了。

    正在返回山西途中的卢象升,并不知道徐光启专门派人去核实他的身份,一路上他紧紧地看着那些书,生怕出一点差错。

    三日后,卢象升返回中阳县衙,与此同时卢象升即将出任永宁知府的消息也传遍永宁州,永宁、岢岚二州的官场大震动,守在永宁州城的前知府对此早有心理准备,和幕僚把为官多年来收受的财货收拾好,连账面都懒得给卢象升抹平,就等着任命文书下来,随时准备走人。

    卢象升和老郭一起护送着书到柳林,谭良栋在接到卢象升回来的消息后,直接到柳林外亲自迎接。

    书装了两个箱子,谭良栋让老郭打开箱子,一本一本翻了起来。在看到《几何原本》时,谭良栋颤抖的把书打开,看着里面熟悉的点、线、面、平行、直角、圆锥曲线等后世极为平常的数学名词,谭良栋心颤抖了一下,一下让他有了种回到未来的错觉。

    “良栋,这本《几何原本》,资其定法,发其巧思,不愧是在泰西之地流传千年的奇书,其思考方式与我儒家书籍完全不同。”

    卢象升的声音让谭良栋回过神来,《几何原本》有着严整的逻辑体系,其叙述方式与中国传统的《九章算术》完全不一样。

    数学是一切科学的基础,谭良栋要把《几何原本》推广到各地学堂,同《九章算术》一起,作为启蒙书。同时,也要让学堂的学生学习《几何原本》中的逻辑思维,用论证推理的方式来学习数学,打破传统的学习算术方法。

    谭良栋又翻开了《甘薯疏》,看到了书前的插画,越看越觉得像后世的地瓜,便问道:“建斗,这甘薯你听过没?”

    卢象升摇头,他家在南直隶,主食是稻米,从未吃过什么甘薯。

    谭良栋翻到了序言,徐光启写道:“方舆之内,山陬海澨,丽土之毛,足以活人者多矣。或隐弗章。即章矣,近之人习用之,以为泽居之鱼鳖、山居之麋鹿也,远之人逖闻之,以为逾汶之貉、逾淮之橘也,坐是,两者弗获相通焉。”

    “余不佞独持迂论,以为能相通者什九,不者什一。人人务相通,即世可无虑不足,民可无道殣。或嗤笑之,固陋之心,终不能移。每闻他方之产可以利济人者,往往欲得而艺之,同志者或不远千里而致,耕获菑畲,时时利赖其用,以此持论颇益坚。”

    看到这,谭良栋忍不住赞道:“徐道使真乃大才!”

    这段话徐光启先说了国朝地大物博,能用来养活人们的东西很多,但是当世之人认为一定的作物只和一定的气候、土壤相联系,倘若异地栽培,不是发育不良,就是种性改变,就如橘生淮南则为橘,生淮北为枳。

    因此,人们很抗拒引进其他地区的作物。

    徐光启则不认同这样的观点,他认为能够引进的作物占十分之九,不能引进的只占十分之一,若是可以引进其他地区的作物,人们就不必逃荒挨饿。徐光启也不只是光说说,他还亲自做了实验,在老家栽培其他地区的作物,取得了不错的收成,并能和本地的作物相互补充。

    谭良栋正在推广的土豆正是在实践徐光启的主张,为了推广土豆,谭良栋先是试种,让余生做《土豆志》,随后借着《土地条例》才慢慢推广下去,过程中的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也。

    随后,徐光启说了甘薯的来历。

    “岁戊申,江以南大水,无麦禾,欲以树艺佐其急,且备异日也,有言闽、越之利甘藷者,客莆田徐生为予三致其种,种之,生且蕃,略无异彼土。庶几载橘逾淮弗为枳矣。余不敢以麋鹿自封也,欲遍布之,恐不可户说,辄以是疏先焉。”

    在浙闽一带,甘薯应经被广泛种植,民众在灾荒年间种植甘薯,获益极丰。徐光启从门生那里得到甘薯的种子,在老家上海县种植,验证了自己的猜想,甘薯移植后仍和原产地一样。他希望人们能打破以前的成见,敢于引进外地的作物,抵抗灾害。

    徐光启不知道甘薯真正的原产地是南美,不然他会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

    读完《甘薯疏序》,谭良栋对徐光启更为佩服,相比较自己有来自后世的见识做基础,徐光启作为土生土长的明朝人,敢于打破常规,并且同传教士学习泰西之学,这种作为,非常人之举。

    卢象升在路上光看了《几何原本》,见谭良栋看《甘薯疏》看得入迷,也凑了过来。

    看完序言,卢象升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当初谭良栋还是岢岚盗时拜托他在江南老家购买的土豆,当即便道:“下次若是老家来人,我定要他们带过一些甘薯来。”

    谭良栋把《甘薯疏》递给卢象升,道:“相比较经义之学,我觉得徐道使的书才应该进入科举考试。”

    卢象升当作没听到谭良栋的话,他对谭良栋已经很了解,这人极其鄙视四书五经,心中完全是自己的科学,很明显徐光启的农学就是谭良栋所说的科学。

    等天色逐渐黑下去,谭良栋和卢象升二人才发觉自己在外面停留的时间太长,随即赶回真武山。

    点上油灯,谭良栋又看了《测量异同》,心中越发觉得那五百两花得太值。如果说《几何原本》是理论性的书籍,那《测量异同》就是一本工具书,徐光启糅合了西方的《几何原本》、《测量法义》和东方的《测圆海镜》、《九章算术》、《周髀算经》,完全可以算得上是集东西方的学术大作。

    卢象升则是看了《泰西水法》,此书徐光启全面介绍了欧洲诸国的水利建设,特别是欧洲在治水时和东方不一样的治水思路,徐光启总结得很精辟:“西洋之学,以测量步算为第一,而奇器次之,奇器之中,水法尤切于民用,视他器之徒矜工巧,为耳目之玩者又殊。固讲水利者所必资也。”

    “这句话说得好,若是国朝的能工巧匠能将本事用于国之重事,何被斥之为奇巧淫技!”

    谭良栋没有直接回话,而是道:“何谓三表?子墨子言曰:有本之者,有原之者,有用之者。于何本之?上本之古者圣王之事。于何原之?下原察百姓耳目之实。于何用之?废以为刑政,观其中国家百姓人民之利。此所谓言有三表也。”

    墨家的三表法早就提出了类似的观点,当时儒墨相争,儒家将墨家的精巧机关斥之为奇巧淫技,汉武帝时独尊儒术,墨家更是被打入奇巧淫技的深渊,墨子的三表法被刻意忽视。

    卢象升很尴尬,谭良栋所言是《墨子·非命》上的内容,墨子提倡门下弟子在搞发明创造时,要以是否有实用性,是否对家国百姓有利为标准,若是只是为某一人创造出来的玩乐之物,那才是真正的奇巧淫技。

    诸子百家的先贤早已有这样的看法,只是被后世之人刻意忽视。

    (本章完)

第107章 107。白话,断句() 
谭良栋和卢象升看了一晚上书,徐光启学识确实渊博,数学、天文、历法、水利各方面都有涉猎,特别是农学,徐光启研究得最深。

    相比较前朝的农学家,徐光启亲自做实验,种植新品种,然后把整个过程记录下来,也就是说,徐光启不仅是个农学家,还是个种地高手,他的农书也可以看作是他的实验过程。

    不过,谭良栋是想把徐光启的农书推广到学堂,徐光启进士出身,还是翰林院庶吉士,所写文章极具文采。换句话说,就是徐光启写的都是文言文,谭良栋就有一些地方看不懂或是无法断句,还要请教卢象升。

    这也让卢象升挽回了一些面子,三表法让卢象升十分尴尬。

    两人看完书后,出了屋子,此时正好天亮。

    拿凉水冲了一把脸,谭良栋道:“建斗,吕梁各地现在一共有十五个学堂,我准备在柳林设一个农学院,挑取合适的学子安排到农学院,学习徐道使的农书和水法。”

    卢象升对此很赞同,吕梁现在最需要的不是科举,而是如何增加粮食,度过灾荒。

    谭良栋继续道:“徐道使的书都是文言文,以现在学堂学子的水平没办法理解。”

    卢象升想到了谭良栋那本白话版的《土豆志》,道:“你要把所有的书都换作白话文?”

    “对,还有,要断句。”

    古人已有断句之法,被称作句读,但这个句读因人而异,好的句读方法被上层士子垄断,导致下层读书人在读书时因为句读走很多弯路。

    “怎么断?”

    谭良栋拿起了一支木杆,直接在地上画了起来,给卢象升介绍了逗号、句号、冒号、双引号等后世才逐渐流行起来的标点符号。

    卢象升听完后,拿起《甘薯疏》,将标点符号用于《甘薯疏序》,又嘴里默念《甘薯疏序》的白话文,半晌后才道:“标点符号,用于白话文更合适。”

    谭良栋点头道:“确是如此。”标点符号是在新文化运动之后,白话文成了主流以后才真正兴起来的,文言文不适合标点符号。

    新文化运动之后的一段时间,有不少语言学家在古文里乱添标点符号,结果古文翻译出来让人看不懂,鲁迅先生曾评价道:“标点古文,不但使应试的学生为难,也往往害得有名的学者出丑,乱点词曲,拆散骈文的美谈,已经成为陈迹,也不必回顾了。”

    这番话也代表着自此之后文言文退出了主流,白话文开始大行其道。

    卢象升有些纠结,明末白话小说已在市井流行,但在上层文人眼里,白话文章上不了台面,算不得正道。卢象升也算得上是上层文人,在他心里是看不上白话文的,但要尽快推广农书,还必须得是白话文才可以,从一个大字不识的人到能通读文言文,最少需要两年时间,现在吕梁最缺的就是时间。

    谭良栋等着卢象升的回答,要想大规模推广教育,有两件事是必须要办的,一是让现在民间已流行多时的简化字走上台面,代替繁体字,二是用白话文代替文言文。

    繁体字和文言文本身也是读书人垄断知识的隐形工具,文字作为一种载体,繁体字让一个字有多种写法,比如孔乙己就想教别人“茴”字的四种写法,无形中增加了学习的成本。

    而文言文更是直接增加了学习的成本,从认字到把文言文理解为白话文,然后再从白话文到文言文,中间多了一个学习阶段,并且,文言文本身的特性,让其不适合写严谨的文章。换言之,文言文用来作锦绣文章可以,但用来写科研论文就不适宜了。

    “良栋,这套标点符号就在学堂里用,不要传出去。”卢象升虽然即将成为知府,在官场上还算有些成就,但在学术界连根毛都不是,担不起这么一场文化变革,若是流传的太广,到时候理学、心学的大儒们都会过来找他谈话了。

    没人会相信是谭良栋搞出来的标点符号,因为他不是读书人,到时真要出了事,这锅只能让他卢象升背。

    “建斗,那我把文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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