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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爱情--底层华裔女性的爱与欲 作者:韦敏-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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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们率性而为的时候,我哥哥自己带着纪然在中国呆着。
  前两年,我哥哥又结婚了,找了个年轻女孩子,据说是个挺单纯漂亮的郊区姑娘,没有城府。他们很快有了自己的孩子,这时,单亦欣终于才有机会把纪然接到了身边。
  再见到纪然的时候,他眼神里的那种陌生和漠然让我和单亦欣手足无措。好在单亦欣是学心理学的,她变着法儿的让纪然学会适应美国、适应我们。
  不提生活中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吧,反正我们象是一家三口地生活了几年,然后,我离开了美国。
  ——这就是我和米卡讲的我的故事。
  我知道米卡会问我,既然你们是先认识的,为什么她要嫁给你哥哥?既然她是你的嫂子了,为什么你还要和她纠缠?既然你们这样不容易地走到了一起,为什么你还要离开她?

何必当初
 
  是啊,生活里有很多的“既然”。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谁都可以这样质问,你以为当事人就不会问吗?问了又怎样?能够改变什么吗?现实生活就是用来填写“既然”和“为什么”这之间的转折的一切发生。
  我是一个很庸常的男人,只是接受和承受命运给我的一些降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改变什么,也能力去改变什么,不论是别人,还是我自己——所以,我才会面对这样多的质问。不堪去回首那些往事,就是因为我也会常常质问自己,却没有能力去解释和回答。
  但是,听完故事以后,米卡没有多问我什么,是我自己多心了。
  米卡是真的听了一个故事。听完故事就去睡觉了。
  米卡真的是个好孩子,米卡对世界没有疑问。
  我和纪来之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我学医,面对的是自然科学,他学文,整天风花雪月。在我的印象中,他一直是女人喜欢的那一种男人。他有的是小心思动在那些花花草草的事情上面,让我不佩服都不行。就好象我们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人,都要给这个女人送一束玫瑰花。我会直接交到那个女人手上,让她成为那一瞬间的骄傲公主,然后,不懈地坚持下去,直到她开始心疼我那买花的钱了,过来跟我说:“别那么花钱了好吗?有那钱我们一起买点别的东西吧。我答应和你好。”而纪来之呢,他会在一个晚会派对上带上这束花,然后找一个不张扬的角落坐下,玩酷似的自己喝自己的咖啡或者啤酒,直到那个女孩主动过来和她说话,问这花是给谁准备的。当女孩知道自己是花的新主人的时候,会格外的受宠若惊。
  ——纪来之就是这样追到单亦欣的。或者说,不是他追她,是她更主动一些。他对她冷,他跟他玩酷,他吊足了她的胃口和兴趣,然后,再轻而易举地一网打尽。
  有时候,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更多时候,男人不拽,女人不爱。
  我想给单亦欣买玫瑰花的时候,她已经爱上纪来之了。
  我送她的第一束玫瑰花,名义上是送给她和纪来之的。是在他们的婚礼上。
  那天,我买了99朵玫瑰花,说祝愿他们婚姻美满、爱情长久。
  纪来之是知道我喜欢单亦欣的。但他不在乎。象他那样自信和自恋的男人,当然不会在意我这个弟弟了。没有人可以抢走他的爱人的。从小,我和他较量的时候,我就没有赢过。在单亦欣的问题上也是这样。
  我要是想赢得单亦欣,那一定不是源于我的努力。
  当单亦欣终于有一天宽衣解带着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在木讷地想,她是不是把我当成了纪来之的替身?我和纪来之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但是,包裹着我们的那副皮囊,却是惊人的相似。
  他得到她的时候,她是处女。
  她得到我的时候,我是处子。
  这就是我们兄弟俩的区别。
  我的第一次,紧张得连入口都找不到,我不得不在下半身无比坚硬、但上半身无比软弱的情况下,跟她求救说:“你教教我吧。”
  在那之前,她引领我的感情。
  在那之后,她引领我的身体。
  她告诉我,我和纪来之是不一样的。我没有他花哨,但我比他坚持,就象我们在床上的表现一样。
  我们长得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同样赤诚地被她检阅和比较。
  然后,她说,她爱我,就象她爱我在床上的耐力那样的热爱。
  ——她是我们兄弟俩的私人生活里的最大内奸。
  说完了故事,我问米卡:“你说说看,单亦欣是谁?算我的什么人?”
  米卡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我跟米卡说:“以后,你要是再接到她的电话,你就说她拨错号码了。”
  “你当她那么傻啊?我估计,她都记住我的声音了。”
  “记住了你的声音又怎么样啊?干脆,下次再接到她的电话的时候,你就直接告诉她,你是我老婆。”
  “你是不是想让我气死她啊?”
  我把米卡搂在怀里,搂得紧紧的。我说:“我说的是大实话啊,你看看你我的这个样子,你现在就是我的老婆啊。”
  “你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可不是你太太啊。”米卡说着,小脸儿竟然刷的红了起来。真没想到,她把我的一个玩笑当了真。
  我问她:“那,你说,你是我的谁?”

我是不太信这个的
 
  她笑了笑,说:“我是你的米卡啊。”
  “是啊,你是我的米卡。”我重复着米卡的话。她说得不错,而且意味深长。
  米卡伏在我胸前,用双手托着她的脸盘,把胳膊肘左右替换着点着我的肋骨,说:“对啊,昨天是,今天是,明天也还是。天天都是。一百年都是。就做你的小宝贝,就做你的米卡,好不好?”
  “咱也别活100年了吧,老丑现世的,我不愿意。不过要是我能找到长生不老药,我一定先给你吃,让你这么漂漂亮亮地活上一万年。”
  “嗯?那不行啊。要是没有你这个医生先生陪我,我自己活那么久有什么意思啊?”
  米卡的这种嗔怨,让我有点不舒服。言辞间太做作了一些,就算是打情骂俏,我也不喜欢这种作派。
  我说:“那有什么关系啊,你用你做一万年老妖精的时间,迷倒一世界的男人,那会很忙的,也很风光啊。你哪还顾得上去惦记我啊?”
  “迷倒他们有什么用啊?有你就够了。”
  “好像你还真的迷倒过谁似的,是用蒙汗药、还是用美人计啊?说出来听听吧,我也来帮你分析分析。”
  米卡把头转了过去,回答我说:“还是别费那个劲了吧。”
  我问米卡:“我跟你讲了我自己的事情,你总该拿点故事来跟我交换吧?跟我说说你的男朋友吧。”
  米卡的脸色一变,只是很轻微的一变,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她似乎不想让我看到她的脸色变,所以,变得很轻微,并且很快就恢复过来。
  她趴在床上,两手托住腮,想了想,说:“我只有过一个男朋友,他叫于勒。”她的样子就像一个中学生。
  “中国人还是洋人啊?”
  “洋人。本地的法国人。”
  米卡的回答让我多少有些意外。尽管我也不是一个强调纯洁种族的人,但我对那些和老外在一起厮混的中国小女子,多多少少总有那么点成见。所以,跟米卡说起话的时候,难免就有些偏向了,我说:“噢,找了一个高卢人的后代啊,你倒是挺能融入人家这主流社会的啊。他追你、还是你追他?”
  “嗯?我们?······我们没那么复杂。我的生活圈子很小,我们是······我们是邻居,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有一天,他告诉我说他喜欢我,有个人说喜欢我,我挺高兴的,就把他当成我的男朋友了。那时候小啊,懂什么啊?”
  “那么小就跟人家上床了?”
  “没有。我没和他上过床。”
  “······”
  听米卡这么一说,我的疑团就更多了。她跟我说她只有过这么一个叫于勒的男朋友,而且,他们之间关系很纯洁。但是明摆着的是,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对床上的事情明白得很,绝对是经验丰富啊。就凭她那随身携带着安全套这么件事情,我就觉得她的性史挺不简单的。我不多话,但总还是会用脑子来分析和思考问题的啊。我看,米卡的故事,还要等她慢慢地用她的方式来告诉我。或者,等她留下了破绽或者线索,然后,让我来识破。
  我随口接着问到:“那后来呢?”
  “后来?你问我和于勒的后来?没有后来啊,后来他服兵役去了,我们就······就各走各的路了。”
  也许这是米卡最弥足珍贵的一段初恋故事吧,谁知道是真是假呢。
  看得出来,她很呵护这个故事,那就由着她把自己当成这样一个纯情故事的女主人公去陶醉一次吧。
  不过,我是不太信这个的。

应该也不是
 
  在我们聊天的时候,天不知不觉地已经亮了。
  又要上班了。真是不愿意去啊。如果有一天可以不为生计奔忙,我什么都不想做,有什么事情比睡觉、比和一个温香软玉的女人睡觉更贴近生命的快乐?为名、为利、为所谓的事业和成就,苦苦挣扎,最后获得了再多的掌声也还是要找个女人听她在床上的那些喘息和叫声。——这就是作为一个人的生命的实在展现。再美好的婚姻和爱情,落实到实处,也就剩这样的主题。所以,我不要什么好看的标题当高帽子来扣着,管他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呢,我愿意沉迷在这样的生活本质中。我很庸常,也很卑微。有一种男人,不论拿了多少个PhD,他那些秉性里的庸常和卑微都无法改变,比如说我。
  我知道,我是没有遇见一个好女人。
  或者说,没有遇见一个适合我的女人。
  单亦欣不是。
  米卡?——应该也不是。
  据说,一个男人在他结婚以前,会感觉合适自己的女人太少,但是,等他结婚以后,会发觉合适的女人原来挺多。
  谁知道呢?
  我只验证了前面的半句,后面的半句,这辈子有没有求证的机会,没人告诉我。
  我想,所谓婚姻,不过就是一个标题,我们总用这样的大命题来给自己的未来定标准,以为你找的那一半必须要是件贴心的、弹力的、好看的、还要有防弹作用的小背心儿。事实呢?我看满世界穿上背心、没穿背心的人,都是到头来把自己累得半死。你说,来来去去的那一纸证书,费得着使那么大的劲头去扛去卸吗?
  我知道我必须起床了。
  米卡伏在我身上,问:“很累,是不是?要不要我帮你提提神?”
  不需要回答。
  米卡和我都知道,我现在浑身都是倦意,除了一个地方出奇的精神抖擞。
  米卡摆好架势骑在我身上,象骑一匹骏马一样地在我身上颠波起伏着。
  她黑黑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和前胸。
  我伸出手来,帮她拨开了头发。
  米卡问我:“你说,你是不是从来没有遇见象我功夫这么好的女人?”
  我一边点头,一边使劲地顶着她。
  米卡又问:“那你是不是想要我一辈子?”
  我还是——上面点头,下面顶击。
  米卡带着点喘息地接着说:“纪安之,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以后,我每天早上都用这种方式来叫你起床,好不好?”
  有这样一张床,床上抬举的是这样一个女人,我怎么舍得拒绝和离开?
  这样的场景下,她要真是拿婚姻来胁迫我,我也会应承的。——我愿意用我可以付出的东西来交换这份快乐。
  几年前,为了单亦欣,为了和她在一起的那些个类似这样的快乐,我不就是这样交换过一次吗?
  巅峰过后,我赶紧洗浴、着衣。
  出门前,我劝米卡不要再去香榭丽舍大街上去倒卖LV了。在家做做饭,看看电视,挺好的。
  米卡问:“你打算养我啊?”
  我说:“养你还是养得起的。只要你别再提个别的要求说要养个猫猫狗狗什么的,我不太喜欢可以喘气的小东西——除了你。我看养你也不怎么花钱啊。”
  米卡问我:“那要是再养个儿子呢?”
  我一惊,问她:“你不会这么一上来就要给我生儿子吧?你别吓着我了。”
  米卡问:“你不想要个儿子啊?”

为什么不能要
 
  我说:“那要看是怎么一个要法了。”
  我想了想又说:“我们每次都是用套了的,对吧?不会让你怀孕的。”
  米卡问我:“你就那么怕我怀孕啊?怀孕了又怎么了?”
  我说:“那不是害你吗。又不能要的。”
  “为什么不能要?”米卡追问我说。
  我摇摇头,说了实话:“宝贝啊,我们连我们自己能够在一起生活多久都不知道,这怎么能要孩子呢?”
  我告诉米卡:“以后我不在家,你不就要接家里的电话了,免得单亦欣又在电话里唧唧歪歪的。我要有事情找你,会给你打手机的。”
  米卡愣了愣,点点头。愣的那一刻,也许她想起了昨天夜晚我跟她说的玩笑话了吧。我让她在电话里跟单亦欣说她是我老婆。这话我是记得的。但是,有些躺床上开的玩笑,在起床了以后,就要记得去忘记。
  米卡能做我老婆吗?她会愿意做我老婆吗?太年轻的老婆我招架得住吗?别真弄得象那么回事情的一起过日子了,但刚过个两三年她就有新的相好了,我就得急吼吼地重新过单身汉的苦日子。那样我可受用不起。再说,米卡怎么看也不象是盏省油的灯。
  米卡确实太年轻。
  转念一想,她还这么年轻,就不能荒了青春。
  我在去医院上班的路上就一直在想,既然她遇见了我,我得要帮帮她。
  我能为她做些什么?
  除了一些看得见的物质,我能背负、改变和付出的,还能有什么?
  当我抽空去米卡的学校给她交学费的时候,遇到了一系列的麻烦。她的学号,她的系别,她要选修的课程,甚至她上学时用的名字······这些情况我都不清楚。
  本来还想给她一个惊喜的,看来还是回到了俗套。我还是直接把钱交给米卡让她去办更妥帖一些。
  但是,我把钱给米卡,她会觉得我是在买她吗?
  人是需要屏障的,尽管都是在为一个女人花钱,但是,怎么花,顶着不同的说法就完全不一样了。受众的感觉也不一样。
  我还是去银行开了一张一万法郎的现金支票。题头是空的,让米卡自己去填。
  下班回家,我老远就闻到了空气中的红烧肉的香味。久违了的有中国特色的酱油和大料的气息,很容易让人想起妈妈和家乡。
  在屋里迎接我的,除了米卡,还有一个精灵漂亮的小男孩子。他和米卡很有几份神似,不过,那幽蓝的眼睛让我看到了他和米卡不一样的血统。
  “毛毛,喊叔叔。”米卡招呼着孩子。
  “你弟弟啊?你们家的小‘合资’?”
  米卡应了一声。
  “让他喊我叔叔是不是不太对啊?我这么老,他那么小······哦,对了,你不是也老喊我大叔的吗?”
  米卡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站在原地,给孩子牵了牵衣衫。
  孩子很有些认生,躲在米卡的背后偷窥我。
  米卡跟我轻轻地解释说:“他不太会和人交流的。”
  接着,她招呼着孩子说,“毛毛,好了,回家了,来,我抱你走。”
  米卡抱起了孩子,径直走到门口,然后,回头跟我说:“你饿了吧,你先吃,不用等我。我把毛毛送到我妈妈那里去了以后马上就回来。我就不带钥匙了。”
  我说:“都是吃饭的时间了,孩子也饿吧,一起吃吧。”
  米卡摇摇头,说:“不了,多了个孩子,你不习惯的。”
  我不再坚持,于是送米卡他俩出门。
  临别的时候,我伸出手来拽了拽了毛毛那肉团一样的小手,粉粉的,嫩嫩的。毛毛生涩地看着我,象个受惊的小动物。
  我跟毛毛说,以后想来叔叔这里玩就要姐姐带你来。

是她不想让我知道
 
  毛毛不说话,扯着米卡的衣肩,用指头勾着米卡的衣肩角。
  我问米卡:“要不,我送你们吧。你家离这里远吗?”
  米卡摇摇头说:“没关系的,你累了,先吃饭吧。”
  我说:“要不,你就要个计程车,你带了零钱吗?你这么抱着孩子走路啊,坐地铁啊,都不方便啊。”
  米卡笑笑,说:“巴黎的地铁开了就是给人坐的。没认识你的时候,我不都是这么过的?你以为我多娇贵啊?”
  象我这样从中国一路走来的,穷人见得不少了,比米卡的生活还没有着落的人在任何地方都能找出一堆堆来,不过,还真没见过像她一样似乎穷苦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于是我总想跟她说,我喜欢她,我会照顾她。不管是不是由衷,但好像成为了一种必须。就象革命先烈在断头台前必然要高喊一声什么主义什么信仰万岁一样。
  但是,那天,我没跟她说。
  米卡就这样坚持着抱着毛毛出了门。
  大约她是记得我说过,我可以把小孩子当玩具玩一阵子,要是来真的,我是不玩的。
  米卡是那样识趣的女人,不肯给我多一点的麻烦,哪怕为了这种识趣她要付出比血还要惨重的代价。
  我不知道,如果米卡知道她这次的回避和躲闪是个错误的话,她会不会执意留下毛毛,哪怕我不高兴;
  我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米卡所做的一切只是不想让她和我之间有一点点不堪,我会不会在挽留毛毛的时候,再多一点诚心诚意?
  说实话,每天我下了班以后都是那样的疲乏,回家以后,只想有点清静和安稳。有时候累极了、特想睡个安稳觉吧,要是旁边多个会喘气的我都觉得是在打扰我。
  那一刻,我也真的没有想过,一定要把毛毛再留一阵子。我哪里可以想见,命运会向米卡索要那样多的东西?
  她不过就是那样的一个小女人,小极了,就是一个米卡。
  从那以后,我的脑海里总是不经意地出现毛毛的样子,我甚至联想到了许多年以前的纪然。男孩子在这么小的时候都很可人,就连我这么不太有爱心的大男人对他们也是我见犹怜的。也许,在我心底深处,我也是盼望我身上的某一个种子可以长成他们那个样子,成为我的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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