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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达年代记-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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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霓,你真好看。〃我一面解开羽霓的丝质衬衫,一面柔声说话。这句话固然有表演给羽虹看的作戏成分,但一半以上却也是认真的,不知为何,我确实觉得这样的羽霓真是娇艳好看。
    回应男人的动作,羽霓也热情地帮我宽衣解带,近乎是用拉扯的方式,扯开我上衣的所有扣子,再把衣衫拉裂破开。
    这幕情景,看在一旁的羽虹眼中,既是她急欲逃避的画面,又是火上加油般的挑逗,煎熬之下,她强忍着责怪出声。
    〃你、你刚才明明答应我……〃〃小姐,话不要乱说啊,我答应过你不在你姊姊面前干你,我现在干你了吗?你自己不想搞,也别阻着别人搞啊。〃〃对,自己不想搞,别妨碍着人家搞,嘻嘻。〃在羽霓柔顺的娇笑声中,羽虹什么也答不出的瘫坐床上,如果有足够力气,她肯定会不顾一切地跑开,但我一进房就施放的淫欲结界,却封杀了这个可能性,在内外交攻的催淫效果下,羽虹的理性也已在崩坏边缘,这时候任何一个小动作,都可能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变成纯受欲望驱策的发情母兽,所以,暂时她只能瘫坐在床上,看着我刻意表演的一幕幕好戏。
    〃阿霓,你妹妹不想要,你要吗?〃〃要,羽霓快想死了。〃〃哦,阿霓想要什么东西啊?〃〃什么东西都好,只要有约翰气味的,每样东西我都想要。〃一声声吐气如兰的媚惑呼声,就算是铁石心肠也很难不动摇,但如果羽虹知道她姊姊口中的〃约翰〃一词,其实与〃主人〃同等意义,想必会有大反应吧。
    〃啊!〃瘫坐床上的羽虹惊呼一声,尽管她与姊姊曾是同Xing爱侣的关系,极度亲密,但是一向在和各色罪犯斗争中英姿飒爽的姊姊,竟然会用这么淫荡的言词情,欢喜地为侍奉男人,这大概是她从没有想过的画面吧,震惊之余,强忍的心防一点一点开始崩毁。
    羽霓还非常知情识趣用挑逗的目光望向妹妹,利用姊妹之间的默契,作着无声的邀请。
    (唔,真怪,她现在该只剩下本能反应,为什么还能做出这些细腻动作?
    难道……这也是本能之一?嗯,不是没有可能,刚才她没扑向陌生男人,而是扑倒妹妹,就证明在她的本能顺位里,和妹妹合欢的渴望,远大于普通男人。)
    远大于普通男人?那我呢?这个答案恐怕很糟糕,在羽霓混沌的价值观中,我恐怕不被看成一个男人,只是一个莹晶玉的制造器与容器而已。
    (算了,想这些东西根本没意义,制造器和容器也无所谓。)
    时间结束得有点快,本来我想再支撑得久一点,不过羽霓肉体的魅力,却在我预期之外,让我比预定时间更早。事实上,早点结束也好,因为羽霓如果一直得不到纾解,没有莹晶玉来解除她的种种禁断症状,很快就会伤到身体。
    然而,这个结尾却多了一段小插曲,当我结束的时候,一只火热的白皙小手却从旁伸来,出现在我身上。
    热气之后传来了一句娇喃。
    〃……阿虹……阿虹也想要!〃
                  第十六集 第四章 损友师父
    回忆起来,这天真是超级疲惫的一日,没给黑龙王活活打死,却让几个妞儿缠得累个半死。
    霓虹的青春肉体确实是非常诱人,姊妹两人辗转呻吟,两具难以分辨的骨感胴体交叠缠绵。
    翻云覆雨,鱼水交欢,直至三人疲不能兴,全都累垮在厚厚的红色地毯上。
    看着羽霓、羽虹满足的甜美睡脸,我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觉得构想已久的事终于达成,而且知道这样的事不会只有一次,还会有第二、第三,甚至很多很多次……
    若是可以,我想倒头就睡,让疲惫身心得到休息机会,无奈我没有这样的余裕,因为还有个阿雪被留在房门外,那是我所放心不下的牵挂。花在霓虹身上的时间太久,阿雪一个人不晓得怎么样,要是便宜到茅延安或心灯居士,那就是毕生大憾了。
    只是,当我踏出房门,已经换上一身乾净新衣的阿雪,马上揉了揉惺忪睡眼,抢着迎了上来,递给我一杯热腾腾的蔘茶,让我补充激烈消耗的体力。
    〃阿雪,你……没事了吗?〃我凝视阿雪的眼睛,发现里头虽然写满了羞涩,但却清澈澄亮,看不见丝毫混浊情欲,显然她已经完全清醒,从那近乎疯狂的发情状态中复原了。
    〃我不在,你是怎么解决的?你……有没有便宜到谁啊?〃被这句话一问,阿雪突然羞得满脸通红,不待我再问,一把好大力气将我推开,头也不回地撞穿木门,推倒土墙,一溜烟地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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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你讨厌啦〃〃喂,淫妇,不要跑!把奸夫的名字供出来!〃我从后追过去,但腿酸脚软的身体状态,却追不上阿雪的健步如飞,才刚停下来喘了口气,就看到紫罗兰高高翘着尾巴,好像很骄傲似的故意从我眼前走过,虽然它只是一头雌豹,可是我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它得意地向我示威。
    (呃!该、该不会……)
    不敢多想,也不应该再想,我就当作什么都没看到,与紫罗兰交错走开,独自朝前厅走去,本来是要找阿雪说话,却意外被茅延安给拦住。
    假如只有茅延安,我才不会在这时候理他,可是当旁边还有一个心灯居士存在,我就不能不讪讪地坐下来,好像被人捉到奸似的等候训话。
    〃唉,女人真是好,有钱有得爽;男人真是惨,出钱又出力。〃还没开始说话,茅延安就冒了一句没头没尾的鬼话出来,听得我一身冷汗,狠狠瞪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幸好,总是忧国忧民的心灯居士,一开口就是严肃的话题,表明黑龙王居然敢到金雀花联邦领域内行凶,真是无法无天之至,这次倘若不是自己,而是其他比自己更强,却不会禅定印法的高僧,受了这样的重击,早就毙命了。
    茅延安皱眉道:〃我这老友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为什么黑龙王能在敌人地头还神出鬼没呢?这可不是东海啊。〃我没好气地说道:〃那当然是有人罩啦,这还用得着问吗?〃话题说到这里,心灯居士一声长叹,似乎是甚为感慨,说心禅师兄从前并不是贪慕名利之人,佛法修为既高,又得合寺僧众推崇,不晓得为什么行差踏错,到现在越陷越深,居然勾结黑龙会,做出这些十恶不赦的事,真是师门不幸。
    〃心禅贼秃得到多数僧众推崇?可是,我之前听羽虹说,前任掌门不喜欢他,还考虑让居士您这个俗家弟子接掌门位啊。〃这问题似乎让心灯居士难以回答,目光望向茅延安,而茅延安没得推辞,乾笑几声后,曾与心禅交情匪浅的他,简单向我解释,说是心禅年轻的时候,并不像现在这么有高僧风范,私底下偷偷犯了不少戒律,前任掌门就是因为如此,对这名弟子素有微词,但由于心禅年轻时和气豪爽,同辈僧侣都与之交好,相当受到欢迎。
    〃哼,这老贼秃别的本事没有,装假面具的本事倒是很有一套,从年轻的时候就开始扮高僧,装虚伪,难怪现在还可以当个大神棍……喂,不良中年,有用得到你的时候了。〃〃咦?我只会画画和写黄|色小说,能帮到贤姪你什么?〃〃你这个心禅的故交好友,不是很熟悉他的底细吗?你现在马上去写公告书,张贴在大街小巷,揭露那贼秃以前强Jian老太婆,非礼小女孩,还有嫖妓吃饭不付钱的丑事。〃〃哪有啊?他以前嫖妓都有付钱的……唔!〃说溜嘴的茅延安,立刻伸手堵住自己嘴巴,满脸尴尬的表情,看到我再次用威逼的眼光望向他,才讪讪地道:〃朋友兄弟之间是要讲道义的,我和他怎么说也是一起玩过的朋友,怎么能不讲义气出卖他呢?〃〃义气一斤值多少钱啊?就算值钱好了,难道会比整个黄土大地的生民百姓还重要吗?你要拿千千万万人的身家性命,来换那不值钱的鸟义气吗?〃〃啊?这个……这个……我要考虑一下。〃侧过头,装做有在思考的样子,茅延安最后用力地点一下头,道:〃对,义气是比较重要。〃〃死王八,敢顶嘴!〃我怒发冲冠,正想掐断茅延安的脖子,他慌忙地抢先分辩,说每个人都有自己所重视的东西,不能强迫。
    〃就好比贤姪你,要拿你心爱的小阿雪,去换千千万万人的身家性命,你换吗?〃〃他妈的,我当然换啊,为国为民,侠大只者,你道我会为了小小的个人情感,置天下苍生安危于不顾吗?这就是大侠风范,怎么样?惭愧了没有?〃〃抱歉,先更正一下,是大只侠者。唔,那么……如果要拿你心爱小阿雪的胸和屁股,去换千千万万人的身家性命,那你……〃〃什么?〃彷彿脑袋被铁鎚重击,我踉跄跌退数步,脑里的天秤一经衡量,几乎是瞬间就有了答案。
    〃所以啰,能打动你的不是个人小小情感,是个人的大大欲望,而且还是色欲,贤姪你是欲重于情啊!〃〃喂!你们两个!〃我和茅延安并不是有意表演双簧,是真的以严肃之心在讨论问题,但或许看在一旁的心灯居士眼中不是那样,所以他铁青着脸,向我们发出愤怒之吼。
    〃首先……唉,不是侠大只者,也不是大只侠者,是侠之大者。〃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到了最后,能出口的也只有这么一句古怪纠正﹔在我们的眼中,心灯居士的表情看来实在很黯然,似乎他也面对着一个难以抉择的答案,而我不用怎么思索,就能够想出他的问题何在。
    〃居士,我无意迫你,但如果再让心禅贼秃戴着假面具,只会有更多人受骗,让局面变得更糟。想要改变这种情形,只有让每个知道贼秃真面目的人,都勇敢站出来指认他,这才能逼他露出狐狸尾巴,让他奸恶的真面孔显露出来。〃〃这件事……我没有办法那么快回答,自我进师门开始,心禅师兄对我恩重如山,我……〃暂时只能说到这里,心灯居士还没有拿定主意,说得再多也没有意义,我只能催促到这里,彼此的气氛一阵死寂,最爱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茅延安突然开口,我心中一惊,生怕他提起在屋后熟睡的霓虹,让我不好下台,哪知道却是对面的心灯居士先他一步说话。
    〃上次在阿里布达,我替约翰小友诊断时,没有能够把你医好,但我之后回去潜心研究,发现了一些诀窍,或许有希望治疗你的旧疾。〃这还真是不可思议,因为我的肉体排斥反应,源于心理问题,心灯居士有什么通天手段能治好我呢?
    〃约翰小友此次无辜被牵扯入我慈航静殿的事端,增添了许多凶险,令我非常过意不去,说起来,都是慈航静殿对你的亏欠。〃说得好,慈航静殿确实是欠了我很多,那么大家就不要废话,直接算算要怎么补偿我吧。
    〃为了补偿你,我有个提议,不晓得约翰小友你愿不愿意拜在我门下,由我将一身本领倾囊相授呢?〃什么?
    这个晴天霹雳未免太过响亮,听起来甚至像是拙劣的玩笑了,你心灯居士何德何能,要钱没钱,要女人没女人,居然要老子拜你为师,这实在是太好笑了。
    〃哎呀,贤姪,这是大好机会啊,我这老友身怀绝技,是世上一等一的名师,这次慈航静殿面临大动乱,他眼看即将生死未卜,一身绝学当然要找个传人,你就勉为其难学一下吧。〃你老母的死不良中年,既然说得那么难得可贵,自己怎么不去拜他为师?
    他妈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看他两个高徒成就斐然,多少人羨慕得流口水了,你如果当了他的弟子,未来一定像霓虹丫头一样光明。〃干你娘!这算是在诅咒我吗?霓虹两个人就是被教得傻头傻脑,所以现在才会躺在后头,一起被干到屁股发软,连一双腿都发抖了,幸好她们是女孩子,有得爽还有得赚,老子如果也拜在心灯门下,有同样成就,现在会是什么下场?
    越想越气,我近乎怒火中烧,就要出言推辞拒绝,但茅延安却突然贴近过来,在我耳边阴恻恻地说着悄悄话。
    〃贤姪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把人家两个徒儿一起干,连一双腿都发抖了,还不识趣跪下来喊声师父,难道想倒杯茶捧上去,开始喊岳父了吗?〃这一惊非同小可,我几乎是屁滚尿流地跪了下来,重重磕上三个响头后,泪眼汪汪地诚心拜师。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约翰法雷尔三拜,一拜、再拜、三拜!〃——我会突然拜心灯居士为师,这是一个事先没有谁想到的变化,连我自己都给吓到,更不用说是其他人了。
    不过,拜师只是一个开始,当我正式成为心灯居士弟子,而他也煞有其事地告诉我一些〃不可奸淫〃、〃不可妄语〃的狗屁门规后,就告诉我他拜入慈航静殿之前的俗家姓名。
    〃为师复姓南宫,名叫豪杰,这名字如今世上已经没有几个人知道了……
    咦,你们两个人在笑什么?〃〃哇哈哈哈!师、师父,原来你姓南宫啊?你们家以前有没有人念到博士过啊?〃〃哈哈哈,老友,我认识你多年,现在才知道你叫这么俗的名字啊,令祖上该不会叫做豪鬼吧?哈哈哈哈〃嘲笑别人的名字,并不是什么有风度的作为,但我和茅延安本就不是什么有风度的人,一起笑得前仰后翻,连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吾爱文学网Www。2552。Com。Cn'
    这阵张狂的大笑,不久之后也引出了羽霓、羽虹。听见我拜在心灯门下为徒,羽霓表现得很高兴,跑过来搂住我又跳又笑,而我偷偷瞥向羽虹,发现她一脸百感交集的模样,想必是为了我们两人的关系总是牵扯不清而叹吧。
    可是,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总不能随人所愿,当你想要与一个人长相廝守,偏偏就不能在一起﹔而你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无论你怎样逃避、闪躲,他却硬是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是缘?是孽?抑或就是他们口口声声所说的因果,这点我搞不懂,只能一个人苦笑下去了。
    ——这天晚上的大骚动,理所当然,震惊了金雀花联邦内的各方势力,毕竟事情闹得太大,又是打雷又是闪电,还加上狂风扫过后,几栋被摧毁成废墟的破烂建筑物,大半个芝加哥都看得清清楚楚,任谁都不可能只手遮天,把这件事情掩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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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雀花联邦的几家大报社,还有主流媒体,都不约而同地作出同样解释,那就是有盗贼夜袭,误触机关,被炸得粉身碎骨,爆炸威力还摧毁了建筑物,而金雀花联邦政府也发表声明,除了遗憾有人死伤,更严厉警告意图盗宝的窃贼。
    这是大众所知道的公开情报,不过明眼人都心里有数,事情绝不可能会是这样。
    对于有相当程度修为的武者或魔法师,昨晚就算感受不到大气中无比充沛的能量冲击,也会看见与电光同时闪起的黄金剑芒,明白正有绝顶强人全力交战,是最强者级数的高手,倾全力拼个生死胜败。
    最强者级数的绝世高手屈指可数,九成的人看见那黄金剑芒,都能联想到是心剑神尼离峰下山,而满天的乌云与雷电,也不难联想到是黑龙王驾临,所以从隔日起,各个势力的情报管道就流传一个消息,黑龙王夺宝被心剑神尼拦阻,两大强者激烈火拼,两败俱伤。
    这个消息,充分刺激了人们的想像力,虽然说中了部分的事实,却终究与实情相距甚远。这也难怪,资料有限,多数人都不知道白起和娘亲武神的存在,更料不到昨晚那种种异象,其实是来自两个不同的战场。
    白起与黑龙王对峙、娘亲武神决战心剑神尼,前面的过程是我亲眼目睹,至于后面的那一场,胜负如何我非常好奇,但是从心灯居士、茅延安的探听了解,似乎也没有分出什么胜负,双方打到一半,因为我们这边黑龙王的离去,疯疯癫癫的娘亲武神也弃战而走,一场混战不了了之。
    (这个娘亲武神,来得莫名其妙,真是绝顶怪人……)
    一直到现在,我还搞不清楚娘亲武神究竟是什么人,又是为何而来。这个时而疯癫,时而正常的怪人,是让我非常头痛的问题。
    不过,另一个头痛的问题也不小,为了釐清这个疑惑,我找了茅延安私下谈话,毕竟他与心禅、心灯都有私交,说不定也知道心剑神尼的隐私。
    〃……哦,贤姪你说神尼在战斗的时候,认不得羽虹,却认得羽霓?〃我无法说出阿雪的问题,只好拿霓虹来举例,而茅延安问了我几项细节,包括心剑神尼打量人时候的目光方向后,一张本就奸滑的贼脸,突然很古怪地笑了起来,伸手掩着口,好像觉得自己不该笑似的极力掩饰。
    单单从这反应,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只不过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如果不是茅延安亲口证实,我怎么样都没法相信。
    〃其实呢,本来我不该说的,因为这是慈航静殿的一个大秘密,不过……〃〃不过为了不横屍在地,你就老实把秘密招供出来吧,慈航静殿的贼秃们会蠢得让你知道秘密,本来就是他们的错。〃偷偷窃笑,茅延安向我揭露了一个荒诞离奇的秘密。心剑神尼虽然清修于孤峰之上,不问世事,不过她有一项不为人知的……怪癖。
    用怪癖两个字来形容,似乎不太精确,但普通人认人是看脸孔,心剑神尼记人、认人,却是看胸口,从胸形与尺码来认人。慈航静殿里头多数都是和尚,男人胸部平坦,数十年如一日,这个倒不会发生什么问题,但是碰上正处于发育期中的女性,心剑神尼的认人就常常出错。
    〃这件事不只是大秘密,根本就是大丑闻,如果传了出去,金雀花联邦的百姓与信徒大概没几个人能接受,毕竟你也知道啦,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的心剑神尼,怎么能和这种丑闻沾上边呢。〃茅延安笑道:〃但事实就是事实,别说是羽虹那丫头,就算是心剑神尼的亲传弟子天河雪琼,如果有一天胸部改变了尺码,神尼她搞不好都不见得认得出呢……咦?贤姪,你为何笑得这般古怪?有什么不对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高手,一句话就命中我心里最在意的事。不过,茅延安确实解答了我心中一个重大疑惑,而若早知道如此,我进入金雀花联邦根本无须如此提心吊胆。
    (真是连老天都帮我,想不到心剑神尼会认不出自己徒儿来,天底下居然有这种用胸部认人的怪眼睛,慈航静殿怎么专门培育这种怪人?)
    阿雪被改造的情形,自然是不用说了,羽虹在南蛮被我监禁调教时,也因为频繁交合、长时间被淫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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