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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的。
周启安在脑中对尤利的体格数落了一番,又顺便筹备着怎么加强锻炼她,然后恢复他以往的跑速,又跑了三十分钟才停了下来。
周启安酣畅淋漓的一路小跑到尤利跟前:“怎么样?好点了吗?”
他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用肩上的毛巾擦着脸上以及脖子上的汗,汗水浸湿了他的t恤衫,上衣紧贴着他的身体,坚实的臂膀、胸肌以及八块腹肌毫无保留的凸显出来,若隐若现又若有似无的既视感,让人忍不住想要冲上去扒开他的衣服,看个够的冲动。
绕是单纯的像尤利这样的女人,也禁不住多看上几眼,她吞了吞口水,心里念叨一句,糟糕,脸又开始发热了,心律不齐又犯了,这是什么毛病。她看了看手里的水,赶紧拧开一瓶,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周启安这回只顾着擦汗,并不曾想,他再正常不过的行为,会让尤利在那儿手忙脚乱。
等他注意到尤利时,发现尤利灌了一整瓶水下去:“这么渴吗?看你刚才跑那么一小会儿喘得那么厉害,还以为到现在没恢复呢,应该是没事吧?”
尤利被水撑得不敢说话,她怕一张嘴,水就要吐出来了,她递了手里的另一瓶水给周启安。
看他说她那神情,一副厌弃她身体差的意思。让她看了很不舒服,很想好好回击他一下:身体差不是她的错,而且她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只是没有像他这样健壮,没有像他这样超强体力罢了。恰巧,她大病初愈,身体机能一下不比之前,加上感冒刚好,要不然,她不会让他有嘲笑的机会的。
尤利“狠狠”的回击,直到不久的将来,她才知道她今天的回击有多可笑,她才知道,周启安的体能不是一般的超强,而是超乎她想象的强。
周启安接过尤利手里的水,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他好像看到她嘟嘴了,就在一瞬间。
他喝了一大口水,试探性的说道:“该不会是你在骂我吧,我怎么觉得耳根特别痒。”
尤利抬起头,眨了一下眼睛,看着周启安,心里自我分析着,她刚才算不算是在骂他呢?算吗?不算吧,骂人是要带脏字的,她可是一个脏字都没有,她那个顶多算个吐槽,对,就是吐槽。
他说话嘲笑了她,她就在心里吐槽了他,这叫有来有往。倘若不是担心碰见熟人的话,她会直接把那些话说出来的。
她没有说,他是怎么知道她吐槽了他的,她是有透视眼,还是读心术?
不会的,不可能的,他怎么会有这些技能呢!
尤利否定完猜测的答案,又想到了自己,她拥有的不就是读心术吗?她能有的技能,为什么别人不能有?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有一就有二,人也一样,志同道合才能走在走在一起,话不投机半句多的那种人,必然成不了朋友,更成不了爱人、亲人。
如果周启安也有像她一样的所谓超能力,那她不能对他使用读心术,也就解释的通了,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所以,她才会那么想要靠近他。
尤利想通了这一问题,突然整个变得激动了起来,她双手抓着周启安的手臂,情难自控的露出开心的笑容,眼里还散着泪光,典型的喜极而泣,看周启安的眼神就像看她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深情和感动。
周启安对尤利突来的举动,一头雾水,他不过是想要确定她有没有对他嘟嘴而已,因为他想告诉她,她那模样非常可爱,非常撩人心弦,他想再看一次。
谁知道,她会因此变得那么激动。还是说,他的问法有问题,让她联想到其他什么?比如过去不好的遭遇之类的?对上她这看他的眼神又不对啊,一点也不像生气、不高兴,反而有种,她恨不能拥抱他的错觉。
可是,看到她眼里的泪光,他心里一阵抽搐,无比的心疼和怜惜。
“怎么了?我是给你开玩笑的,怎么还哭了呢。”周启安的声音温柔的极了,倘若是冰山也该化了。
他把尤利的双手放在他一只手的掌心里,另一只手握着尤利的小脸,手指擦拭着她眼角刚流出的泪滴。
尤利被周启安的话点醒,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唐突,她连忙抽出自己的手,后退一步远,与周启安保持着距离。
她左右观望了周围,确定没有人注意到她和周启安,逃似的往篱园的路走去。
这里是池城,天已经大亮了,公园里晨练的人越来越多了,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被人发现什么。
至于害周启安误会的事,她会再找机会向他解释。
周启安看着尤利头也不回的离去背影,脑中闪现无数个问号,他的话到底让她想起了什么?前一秒他还在自恋会被她主动投怀送抱的冲动,怎么下一秒,成了她甩手而去,这种当众打脸的事,他还真没什么机会遇见。
谁能告诉他,她现在的心情到底是哪一种?是喜,还是怒?喜什么?又怒何事?
还想说,她是个思想极其单纯的女人,一眼就能知道她想说什么?想做什么?这么看来,他有些不敢确定了。
第205章 带上她让你们见一见()
周启安第一次为一个女人苦恼着。是她本来就复杂,还是他把她想得太简单?
可是她的那双如清泉一般清澈的眼睛骗不了人,她的眼睛不会说谎,她也不会。他现在就去向她确认实情,他可不想因为他的一句话,毁了他后面的计划。
“小伙子,你好,好不不见,我刚才大老远就看到是你了,可我老头子说我老眼昏花认错人,我偏不信,就走近了来看,还真是你。我就说我怎么会认错人呢,像小伙子这么出众的人,走到哪都是最打眼的,见过的人都不可能忘记。”老太太兴高采烈的说着走到周启安跟前,她口中的老头子紧跟其后。
周启安看着夫妇二人,一眼认出他们:“你们好,半年前承蒙二老关照了。”
“不用客气,老太婆我说过的,相逢就是缘,咱们能再次在这茫茫人海里遇见,就说明我们缘分不浅。对了,我刚才看到你和一位姑娘在一起,那位姑娘不会就是你半年前寻找的那位吧?”老太太两眼放光的问道,显然,她对周启安要寻找的姻缘,很感兴趣。
“你这八卦的老婆子,那么多嘴呢。”老爷子打断老太太的八卦心。
“去去去,你不想知道就走开,我自己听。”老太太轰着老爷子往后退了一步路,自己则更靠近了周启安。
周启安看着打趣的老两口,眉眼柔和着。将来他和尤利,也要像他们这般恩爱才好。
“来,和我说说,刚走的那个姑娘是吗?是你要找的吗?”老太太仰起头继续追问周启安。
“嗯。”周启安点头应道。
“真的啊,太好了,恭喜你啊,小伙子,没想到你那么快就找到你的有情人。可惜了,那姑娘走得太快,没看到她的长相,不过,以小伙子的这身条件,眼光肯定不一般,不然也不会让你风吹雨淋的。”老太太就觉得怎么看周启安怎么喜欢,和她孙子一样招人喜欢。
她孙子和这小伙子一样,一看就是年轻有为的年轻人,这小伙子身上有一点她非常喜欢,就是对女孩子肯花心事,不像她孙子,都到适婚年龄了,连个女朋友都没看他交过,她真担心他们老袁家要断后了。
等会儿回去,她得好好电话催催他才行。不能任由他每次都拿工作当借口,工作的事可以缓一缓,他一辈子的幸福却事关他们整个老袁家,她不能再由着他了。
“谢谢夫人,借你吉言。要是有机会的话,改天我带上她让你们见上一见。”周启安一点也不排斥老太太的拉近乎,而是很喜欢,他从他们夫妇二人身上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哎呀,什么夫人不夫人的,叫我老太婆袁老太就好了,小伙子你呢,你的尊姓大名。”袁老太的性格非常开朗,从见到周启安的那一刻,脸上一直挂着笑,这笑容就如冬日里的太阳,温暖人心。
“周启安,幸会。”周启安伸出手。
“幸会,那老太我叫你启安,不介意吧。”袁老太两手握着周启安的手,不肯松开。
袁老爷子知道自己家老太婆的脾性,赶紧上前一步,推了推袁老太,不希望她在外面丢了分寸。
袁老太没有理会老爷子的提醒,自顾自的继续握着周启安的手。
这手生得真好,又细又长的,皮肤也很滑,一点也不像男人的手,反而倒像女人的手。
“不会。”周启安说着即时从袁老太手里抽出自己的手。他不介意她老人家叫他什么,他介意的是被人吃豆腐,而且被吃豆腐的是他,还得承受来自袁老爷子的醋意眼神。
“不会就好,不会就好。对了,启安,你在这里晨练的话,你是住附近吗?”袁老太干笑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她就是太喜欢周启安了,一时高兴的有点过头了。
“篱园。”周启安回答着袁老太。
“你也住篱园?这么巧?那怎么从没见过你呢?”袁老太一听周启安也住篱园,又兴奋起来了。
她和周启安的缘分还真是不浅啊,原以为只是一面之缘,没想到再见已做了邻居了。
“我是近两个月才住进篱园的,平时工作比较忙。”周启安也不明白他哪一点那么招袁老太的喜欢了,看她老人家那么开心,又不忍扫她的兴。
“哦,其实这两个月我和我老头子到外面旅游,这几天刚回来,没能遇上也不奇怪,不过,不要紧,以后有的是机会,你篱园住哪一家,改天我和老头子去看你。”袁老太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袁老爷子这回不高兴了,一把拉过袁老太,力气之大,袁老太直接一个踉跄,幸好他及时扶助,才没让袁老太摔着,这一跤真要摔下去,袁老太定然会被伤着。
袁老爷子不料自己的力道那么大,心有余悸,吓得一时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
反而是袁老太最先反应过来,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朝着袁老爷子吼道:“你这死老头,你想谋杀我啊。”
“不不是,误会”袁老爷子被袁老太的吼声吓得回过神,心虚的说道。
“不是,你那么用力拉我干嘛?”袁老太逼视着袁老爷子。
“我拉你还不是因为想提醒你,你耽误人家小周上班了?你没看到天色不早了吗?被你这么强行拦着,耽误了年轻人的正事,你担待得起吗?”袁老爷子不是怕袁老太,他只是习惯了宠她而已,这一宠就宠了一辈子。
袁老太听着袁老爷子的话在理,她怎么拉着周启安聊了那么久呢,刚才看他时不时的看手表,竟忘了他是看在时间,这是她的错。
袁老太斜看了一眼袁老爷子,那眼神似在说,等会儿再收拾你。
对着周启安又笑脸迎迎的抱歉道:“启安啊,对不起哦,都怪老婆子我话多,你也知道,老人家嘛,上了年纪就这样,一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我也没带手表或者手机之类的出门,你再看看时间,有没有耽误到你上班?”
第206章 她就是与众不同的怪物()
“还来得及,你没伤到哪吧。”周启安获救似的看了一眼袁老爷子,关心的问到袁老太,以袁老爷子对袁老太的关心程度,袁老爷子怎么舍得让袁老太受伤呢,他们彼此间的信任早就经过几十年岁月的洗礼了。
当袁老太问到他的住址时,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拒绝,不是他不欢迎,而是他怕袁老太去到尤家会让尤利不自在,甚至会坏了尤利想要隐瞒的一些事,在他还没完全知晓尤利的事前,他不想做伤害到她的事。
好在袁老爷子够醒目,及时捕捉到他的意思并阻止了袁老太的继续追问。
“我没事,没受伤。你快回去准备上班吧,有机会我们再聊,我的住址是”袁老太没问到周启安的住址,还是自报了自己的住址。
“记住了吗?篱园不大,很好找的,不忙的时候,带上你的女朋友去我们家坐坐。”袁老太不忘再次叮嘱到周启安。
“嗯。”周启安应答着往篱园方向走去。
袁老太目送着周启安的离开。
“人都走远了,还看,要不要跟上去看看。”袁老爷子酸溜溜,气呼呼的说道。
袁老太收起脸上的笑容,转过身怒视着袁老爷子:“刚才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还好意思管我”
袁老太开启叨叨的审讯模式,袁老爷子架不住她这架势,找准机会,小跑走远。
只有这样他才能耳根清净。
这老婆子脾气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啰嗦,对帅小伙就笑脸相迎,对他就怒目相视,太区别对待了,太气人了,也就只有他能忍受得了她这臭脾气了。
周启安回到尤家,张婶已经来上班了。
“少爷,早上好。”张婶微笑着问候道。
他们少爷真是极品优质美男,每天看上一看,都觉得她老太婆都跟着年轻了。
“嗯。”周启安应声道,走向自己的房间,进门前,看了一眼尤利的房间方向。
这个时候她在房间会做什么呢,是一个人默默流泪吗?
想到她的泪滴,他胸口位置就好比被尖锐的东西刺痛一般难受。
周启安回到房间,进入浴室,洗了一个晨浴,换上西装革履。
敲响尤利的房门。
尤利打开房门,一身商务装扮的周启安让尤利眼前一亮,她看得一时出神。
这男人长得太好看,每一面都好看,换身西装,竟显精明干练,贵气十足,一派成功人士的形象。
“我可以进去吗?”周启安打断尤利的沉思。
她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还会有脸红反应,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的心情已经好转了。
“嗯。”尤利让开道。
“你的房间很冷,晚上睡觉不冷吗?给你装上暖气吧。”周启安本想说阴气太重,有点阴森感,让人很不舒服,但又怕触及到尤利不能触碰的人或事,还是没这么说。
“不用,不冷,这样很好。”尤利心里一阵暖,接受了周启安的心意。
她虽怕冷,她觉得她的房间一点也不冷,只是家具少了一些,显得空荡了点,才会让人感觉冷,但还不至于到要装暖气的地步。
进过她房间的人,除了尤可辛和陈芳,接着就是他了。
最清楚她身份的人是尤可辛,或许是顾及她是女性的原因,尤可辛几年前开始就不再进出她的房间了,只有陈芳是这里的常客,经常趁她睡着的时候来看她。
其实尤可辛不进尤利房间主要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尤利的性别,而是他的情变让他心生愧疚,他觉得愧对死去的“尤利”,没有勇气再进到“他”的房间。
这一真实原因,尤利是日后才得知的。
“你确定不冷?”周启安站定再一次询问。
这种不适感只有他有吗?是她感知不到,还是习以为常了。
“嗯,谢谢你。”尤利很坚定的回答,想起晨跑突然走开的事,尤利不好意思的启唇道:“我刚才没有别的意思,不是针对你,别介意。”
“嗯?那你能告诉我是因为什么吗?看你给的答案,我再决定是该介意,还是不该介意。你突然的跑开,让我一个人在那儿吹了那么久的冷风,你不能给个合适的理由,说不过去,你说呢?”
他吹冷风当然不关尤利的事,只是袁老太拦住了他的去路,他把责任推脱在尤利身上,无非是想赢得尤利的同情,逼她告诉他实情。
他早就从她的语气中察觉出,她并不没有生气,他也没惹恼她,许是因为他的缘故,让她想起什么在意的事。
“这个”尤利犹豫着要怎么和周启安开口。
刚才一路回来,她冷静了许久,她也猜到,以周启安对她的关心,必然会问到她突然失态的原因。
她不是没想过要和他实话实说,告诉他,她有读心术一事,可是激动、开心之余,她又很认真的想了想,她觉得,像她这样的怪人肯定存在的,但他不一定是,看他与其他人的交流就会发现,他就是个正常人,哪里会像她,所有人看她的眼睛如同看怪物,而事实也是如此,她就是与众不同的怪物。
她的读心术之因为对他不起作用,仍是存在两种可能性,要么她的手好了,所谓的读心术消失了;要么只是恰巧对他失效。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她都不能把自己拥有读心术一事说出来,她怕他会以为她是疯子,从此不再见她,也像其他人一样把她当成怪物来看待。
她不想被他这样看待,她也不希望他离开她,她会试着慢慢找出读心术对他失效的原因,但在没有十足的把握确定他不会离她而去前,她是不会自己告诉他,她有特殊技能这一真相的。
“怎么了?很难决定吗?你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的秘密呢,还是说,你不把我当朋友,怕我利用你的秘密,加害你?在你心里,我有那么坏,那么不让你信赖吗?”
周启安看着尤利皱紧的秀眉,拧巴成川字了,两只手握得手指关节都发白,他就知道他想要的答案又要泡汤了。
第207章 我怎么让你不舒服了()
心又有不甘,不甘心又一次错过了解关于她的机会。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不信任你,我很相信你,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尤利听着周启安的话,一时心急,没有任何过滤,说出了心里所想。
直到听到周启安突然沉声而笑,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周启安长腿迈出两步,在尤利面前站定,一把搂过尤利:“这是你迄今为止对我说过最好听的一句话,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周启安的声音柔得让人听着全身酥麻。
尤利的头被迫埋在周启安的怀里,她的脸贴在他结实的胸口位置,他“砰砰砰”的心跳声,一声快过一声,她听得真切。
而她自己的心跳节奏也和他的一样,原来心律不齐的不只是她自己,他也就表面看着淡定而已。
“嗯。”既然话已经当面说出,尤利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承认了。
虽然让她十分羞涩,可是在她承认的那一刻,她的开心多过羞涩,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