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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博的脸色我不敢看,他一定恨死我了,刚刚狠狠地抽了他一记耳光又马上给了他一颗很大的甜枣,他的心脏可得经受考验了。他缓缓地抬起我的脸,我早已泪流满面,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呢,那么爱我的人,又是自己深爱着的,有人不是说过吗:老婆是付出青春体力金钱养男人;男人还总觉得你做得不够好;情人是钱花着;爱收着;对方还觉得很愧疚,总觉得对你不够好。我有什么可哭的,可是,我的眼泪,还是忍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
夏以博正要说话,电话突然响了,我趁机跑出去接电话。
竟然是安宁,难道真的有所谓的心灵感应,叮当一出事,差不多有一年没有打电话的安宁竟然会打电话给我?
我有些心虚地:“安宁,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出什么事了吗?”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与平时明显有些不同,安宁立刻察觉了:“丁丁,你在哭?什么事?叮当出什么事了吗?”
医生说叮当没什么事,住几天就能出院了,我不想让她担心,连忙否认:“没有,怎么会?我有点感冒,叮当很好,你放心吧。”
安宁在电话里长舒了一口气,她今天的声音与往日明显有些不同,以往总是很累,说不出的疲惫,今天却隐隐地透着兴奋,一定有什么高兴的事,果然,不一会儿她就很兴奋地告诉我,她升职了,在她们银行亚洲籍的雇员中她是第一个升到这么高位置的,她觉得很自豪。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安宁,我相信她一定会成功,父母早亡的她比任何人都要努力,比任何人都要坚强,却从不怨天尤人,既开朗又热情,她早晚一定会成功的,我一直这么坚信着。可是——成功,成功是没有尽头的,她所谓的成功到底要走到哪一步?我不希望叮当将来恨她。
我有些期期艾艾地:“安宁,现在你也算成功了,回来一趟吧,至少打打电话,叮当很想妈妈,我怕长久下去,她要不记得你了。”
安宁沉默了许久,突然问:“丁丁,你要结婚了吗?如果是,我马上回来带她走。”
“不是的,我这里没有任何问题,我只是觉得你太疏远她了,她还是个孩子,需要你。”
安宁冷静地:“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努力到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一点成绩,我不能前功尽弃。”
这样的安宁真有些陌生,她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冷淡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温柔的心,她的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
听我不说话,安宁柔声道:“丁丁,一年,最多两年,你再帮帮我,我这一辈子从不欠别人什么,就欠你一个,只怕一辈子都还不清,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一定会的。”
我叹了一口气:“你没有欠我,我反而感谢你让叮当陪着我,我只是可怜叮当,她很想你。”
安宁就在这个时候崩溃了,她的声音中已带着哭腔:“丁丁,我也很想她,想得都要疯了,可是我不能打电话给她,我怕我听到她的声音我会坚持不下去,你不知道,在一个陌生的国家,孤身一个人打拚有多辛苦,可是,想着她,我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我一定要坚持下去,请你告诉叮当,妈妈很爱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安宁在哭声中挂断了电话,我呆立了良久,安宁,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叮当,难道她不明白对叮当来说,最好的就是待在母亲身边,她到底明不明白?
我回到病房,一愣,夏以博竟然闭着眼睛在床上睡着了,他的整个身子蜷缩着,眉微蹙着,象个不安的孩子,我轻轻地走过去,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他大概太累了,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突然间有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并且在自己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躺在了他的身边。床很窄,我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呼吸,我静静地看着他的脸,安静的、带着一点淡淡的忧伤的脸,我突然生出一种绝望:我好象真的离不开他了,只是看着他的脸,我就觉得心疼,想久久地,久久地待在他的身边……
一只手突然悄悄地揽住了我,我一惊,夏以博,他的眼睛仍然闭着,搂着我的手却渐渐地加大了力道。我的脸一红,挣扎着要爬起来,夏以博轻声地:“别动,就一会儿,求你了。”
我放弃了挣扎,不过两个人挨得那么近,又是脸对脸,我快不能呼吸了,我静悄悄地背转身,这样好多了,不用看着他的脸让自己的脑袋发晕,却可以汲取他身上的温暖,我喜欢他从背后抱着我的感觉。
“我不会和那个人结婚的,你相信我,除了你,我不会和别人结婚的。”
我一愣,身子僵住了,作为他的秘书,我多少知道他的处境,公司最近扩张太快,投资太多,如果和方家的关系破裂,没有方家资金的支持,一旦资金链断了,后果不堪设想。我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如果注定我们两个中必须有一个牺牲自己来成全这段爱情,那就让我来牺牲吧,至少我的牺牲比较少些。
我轻声地:“我只要你爱我就够了。”
夏以博更紧地搂住了我:“我想过了,我不能让你这么委屈。你给我一年的时间,一年就好,我会想其他办法解决资金的问题,或者撤掉一些太激进的项目,寻找新的合作伙伴,总之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解决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的眼泪忍不住又要落下来了,我拼命地点头,夏以博的声音有些犹豫:“我会尽快和家里说的,不过,可能,也许会很难,为了让方家放心,我也有可能会和方可柔订婚的,只是一个形式,我答应你,我尽量说服两家人,如果不能,请你体谅我,我一定不会和别人结婚的,不会的。”
夏以博扳过我的身子,看着我泪流满面心疼不已:“怎么又哭了呢,我好象总是让你伤心,我这个人,真是太坏了。”
夏以博温柔地替我拭去脸上的泪痕,摸索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项链,递给我。细细的白金链子,上面的吊坠竟是一枚小小的钻石戒指,夏以博的声音有些羞涩:“我买了很久了,现在只能给你当项链戴,一年以后,我答应你,一年以后,不管公司情况怎么样,我一定会亲手给你戴上这枚戒指的。”
我看着戒指,心欢喜得象要跳出来,我故意粗声粗气地:“为什么戒指上的钻石这么小?你是不是敷衍我?”
夏以博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那么多的戒指中我一眼就相中了它,它安安静静地在那里,虽然不大,款式却很别致,钻石也很耀眼,我觉得就象你,不张扬,却让人心动。”
我的脸红了,无可救药地红,那个人说过,我脸红的样子让他心动,可是,怎么办呢——
在他心动之前,我更早地心动了。
忙乱后我暂时空了下来。
叮当出院不久就是暑假,我按照旧例把她送去我爸妈那里,两位老人已经退休,每日里闲得发慌,叮当去正好给他们解闷。以往这个时候,叮当总是兴奋得不得了,这老两口什么都依着她,快把她宠到天上去了,今年有些反常——她好象有些犹豫。
“妈妈,我还是不要去了,我想待在这里。”
那可不行,幼儿园不上课,我一个人怎么照顾她?我故意逗她:“你不去怎么行,小海哥哥会伤心的,你不想念他吗?”小海是邻居的孩子,一个比夏容博还要帅还要酷的小帅哥,是叮当的初恋。
叮当更犹豫了:“我也很想小海哥哥,可是——妈妈太不会谈恋爱了,如果我不在,你和夏叔叔会出大乱子的,吵架了怎么办?你又有外遇了怎么办?我还是不放心。”
小小年纪操心的事还真多,这不是瞎操心吗?我连忙保证:“我们保证不吵架,你放心好了,我早点去接你回来就是了,我保证。”
叮当歪着脑袋看了我很久:“我还是不相信你,我让容搏看着你们,这样我才放心。”
我无语,我一个大人,竟然不及一个五岁的小孩可靠?我干脆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叮当刚走的那几天,我真是很不习惯,总是觉得空落落的,闷闷的,觉得什么都不对劲,夏以博笑我是思春了,也说不定,叮当在我的生活中或许就象爱人,不可或缺。
我并没有思春多久,因为——中午吃饭的时候,夏以博很随意地:“晚上一起吃饭吧,我介绍妈妈给你认识。”
最近几乎每天都一起吃饭,我习惯性地点头:“好”,但随即反应了过来,我有些结巴了:“你说介绍谁给我认识?”
“我妈妈,我跟她提了我们的事,她想见见你。”
我有些不确定地:“你说你妈妈要见我?还是今天?”
夏以博点点头:“是呀,她那么急切,我当然要满足她的愿望。”
我立刻紧张了:“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你应该早点说的,你看我的衣服,这么随便,我的头发,我已经两天没洗头了,还有,还有——”我有些语无伦次,什么都不能让人满意,我该怎么办?
夏以博过来轻轻地从后面搂住我:“不要紧张,我妈妈人很好的,不会为难你的。我喜欢的人,她一定会喜欢的。”
“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怕她不喜欢我,我,我——”
夏以博轻轻地把下巴抵在我的肩上,手更紧地搂住我的腰:“对不起。”
我不解地:“怎么好好地说不对起。”
“就是觉得对不起你,应该把你一起介绍给爸爸妈妈的,可是,爸爸比较固执,考虑得比较多,所以我想如果妈妈站在我这边,爸爸那里就比较好办了,对不起,暂时只能这样。”
我的心,温温的、软软的,为拥抱着我的这个男人,他是真的在努力,很努力,我已经满足,就算没有结果,我也打算一辈子待在他的身边。我笑:“你爸爸可能比你还了解我,还用得着你介绍吗?”
夏以博有些紧张:“喂,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和他有什么什么的,他怎么可能比我还了解你?”
这个单细胞生物,想什么呢,欠揍,我反手给他一拳,被他轻轻地接住了:“玩笑,纯粹玩笑,现在不那么紧张了吧。”
好象是,不过他一提,我又紧张了,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如果你妈妈不喜欢我,怎么办?”
“有可能的”,夏以博一本正经:“我妈妈的潜意识里一定对你是抗拒的,把自己的儿子迷得七荤八素的,她不喜欢你也很正常。”
我大急:“那我要怎样才能让她喜欢我?她喜欢怎样的女孩子?肯定不是我这种类型的——”
“她呀,她喜欢——”夏以博拉长了声音卖关子,气得我直捶他,他终于促狭地笑了:“她喜欢我喜欢的女孩子,只要是我喜欢的,没有她不喜欢的。”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没有这么简单的事吧?
晚餐约在公司附近的一家中餐馆,装修得很雅致,我来过几次,菜做得很好。
在门口,我忍不住再一次问夏以博:“我怎么样?头发要不要扎起来?妆是不是太浓了?第一次我是不是该准备点礼物?我——”
夏以博无奈:“小姐,你已经问过我无数次了,你今天很完美,真的很完美,所以——我们进去吧,我妈妈不喜欢别人迟到。”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夏以博笑着过来牵我的手:“受不了你,又不是见国家元首。”
他的手很温热,暖暖的,让我镇定了不少,可是,心还是跳得厉害,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夏以博的妈妈林善言——美丽、优雅、亲切,一如夏以博形容的那样,她的笑容很温暖,让她看起来很亲切,声音温和,听着很舒服。对我很好,用一种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她应该是喜欢我的,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我的心,我紧张的心渐渐松弛下来。
“我已经认识你很久了”夏以博出去接电话的时候她突然说。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夏以博是怎么对她说的,不会是些很夸张的话吧,那还真是让人脸红,我从来没有象他说的那么好。
林善言笑了,她笑起来很美,年轻的时候一定能颠倒众生,夏以博笑起来有些象她:“你一定以为我是听以博说起你的吧?”
难道不是吗?
“是容博?那小家伙,我有一副手链,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手链上的兔子还是很可爱的,他闹着非要我送给他,我问他派什么用场,他说大的送给哥哥的女朋友,小的送给自己的女朋友,还说我戴着肯定不如你好看,真是让我哭笑不得。后来以博就真的问我讨了去,原来是送给了你。”
我缩了缩手,我的手上正戴着她所说的小兔子的手链,上次叮当住院也是为了去捡这手链,想不到是这么来的,我有些尴尬:“我不知道是您的东西,如果知道——我就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果然是你戴着比较好看,小家伙还挺有眼光的。”她很和蔼地看着我:“听说是朋友的孩子?叫叮当是吗?”
我点点头:“是,她和容博是同学,两个人很要好。”
“真是难为你了,现代社会还有你这样的人,很了不起呢。”
我笑了:“不是这样的,其实反而是叮当在照顾我,我这个人,比较懒,也不太会做事,花钱更不理智,不太会生活,可自从有了孩子以后,我好象变得比较会生活了,知道存钱,会烧几个简单的小菜,也经常收拾收拾屋子,还——”
我用手捂住了嘴巴,恨不得用铁锤砸自己的脑袋,一定是昏头了,我现在到底在说些什么呀,有我这样的白痴吗,不是说要好好表现的吗,怎么把自己的缺点一个不拉地端在她的面前,我太得意忘形了,我结结巴巴地:“我,我其实,其实我——”我认命地:“其实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林善言抿着嘴乐,夏以博这时正好接完电话进来,见我一脸颓败的模样,忙问:“你怎么了?”
我悄声地,声音里带着懊恼:“我好象说错话了。”不是有一句话叫言多必失吗,我干嘛这么多嘴。
夏以博转向他妈妈:“她说什么了,很严重的失误吗?她有的时候是有些无厘头的,不过人很好的。”
林善言笑:“是,我知道,你的女朋友很有意思。”
有意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夏以博有些抱歉地看着我们:“公司里有点事,我要回去一趟,你们慢慢聊。”
不要,我巴巴地看着夏以博,想用温柔的眼神把他留住,不过嘴上还是口是心非地:“当然工作要紧,你去吧。”
夏以博一点也没有听到我内心的呼唤,绝尘而去。说实话,我有些胆怯,我甚至不敢说话,害怕又说错了什么。
林善言微笑地看着我:“你好象有些怕我?”
“能不怕吗?”我冲口而出,我这一次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割掉,免得下次再闯祸。
林善言笑得更厉害了:“干嘛要怕我?我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你。”
我低声:“我怕你对我不满意,我怕你不喜欢我。”
“我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
真的吗,我表现得这么糟糕她竟然还喜欢我,是真心的还是只是安慰我?我抬起头看她,她也正看着我,眼睛里确是欣赏、喜欢的表情,可是,还有一种类似怜惜的表情是我不懂的。
“可是——”过了许久,林善言终于开口了。
可是?为什么还有可是呢。
我反而平静了。
我静静地看着林善言,虽然不知道她要说些什么,但结论,我多少有了准备。
“我曾经是夏波的秘书。”
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开场白,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我亦不能免俗。我专注地看着她,虽然过程已经不重要,但这个开场白很吸引我;我很好奇她会说些什么。
“我曾经也是秘书,象你一样爱上了自己的老板。你多少听说过一些吧?”[霸气 书库 ·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我点点头,传闻多少听过一些,林善言一直是夏波背后的女人,直到前几年夏波的第一任妻子过世才正式嫁给了夏波。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我没想到她会跟我说这些,应该是不愿向外人道的伤痛,怎么会说与我这个陌生人听。
林善言淡淡地:“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要说这些给你听,其实我一见你就觉得喜欢,我喜欢你的坦白不造作、帮朋友却又不居功,看起来明媚又温暖,和以博再合适不过了。可是——我怕你变成第二个我。”林善言的眼神悠远,仿佛陷入了沉思:“我象你这个年纪的时候,爱上了夏波,明知道他是有未婚妻的,可是,你也知道感情的事是很难控制的,我知道他是爱我的,所以他叫我等他的时候我等了,心甘情愿地等了。可是,你知道吗,一等就是三十年,如果不是他的妻子生病去世,我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或者能不能等到?其实,等到了又怎么样,我所等的早已不是我当初要的东西了。”
林善言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容:“等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尤其是根本看不到出口的等待,会把一个人的意志磨光,把所有的快乐都带走,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
林善言悄悄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我来的时候有些不安,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我怕是以博一厢情愿,他外表冷漠,其实是个温柔有些腼腆的孩子,我怕他遇人不淑,他一直渴望被爱,我很怕我要亲手打碎他的梦。”
我的指尖忍不住微微颤抖,林善言更紧地握住了我:“见到你,我更矛盾了,我反而希望你是那种人。”林善言颓然地放开了我的手,眼中多是怜惜:“你要我怎么办呢?你是以博唯一介绍给我的女孩子,他是明白自己处境的,却不惜与他父亲起冲突,可见他是极爱你的。我当然不希望他和父亲起冲突,可是,作为他的母亲,我更希望他幸福,我本也希望你能够陪在他的身边,我相信你会让他快乐。可是——”
我在心底哀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可是?
“可是,看着你,我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走上我的老路呢,那条路有多艰辛我太清楚不过了。”
那条路有多么艰难我不知道,可是我不能轻易地放弃,我负气地:“那条路你走得,我便也走得。”
林善言没有生气,只是轻轻地摇摇头:“可是,我告诉你,我现在后悔了,从心底后悔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的表情一点也不象装出来的,那种疲惫那种厌倦,恐怕是装不出来的。我仍倔强地:“我不是你,我不会后悔。”
林善言轻笑:“因为爱吗?你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是过分夸大了爱情的力量,可是,爱是最脆弱、最不可靠的东西。有很多东西会动摇你们的爱,折磨你们的爱。他是另一个女人的合法丈夫,光是这一点就够折磨人了,你和他永远不能曝露在阳光下,这种偷偷摸摸又压抑的爱,你觉得你能够维持多久呢?你还会不安,担心他随时会爱上身边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