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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凌风笑了笑道:“村上,别激动,他可不可以试试不就知道了。”
村上吉很是不屑,甚至觉得这是对他的侮辱,支那人这是干什么,难道就派一个这样的货色来和自己格斗吗,这分明就是找死。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不过,在两个人第一回合交手之后,村上吉便改变了之前的想法。刚才那个士兵一看就是野路子,没有经过系统的刺杀格斗训练,只是凭借着一股子蛮力和手中武器的优势侥幸赢了而已。而眼前的这个对手,无论从身形、步伐和招式来看,都是一个经过严格刺杀训练的人,与刚才那个支那士兵的漏洞百出完全不同,他的刺杀很有章法、攻守兼备,最让人感到不适的还是对方眼中凌厉的杀气,这肯定不是单纯通过训练才能有的,而是在战场上尸山血海里练出来的。所以,村上吉一改之前的鄙视与不屑,而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对付眼前这个年轻人。
村上吉很是狡猾,他放弃了主动进攻的想法,而是采取了以静制动的打发,意在找到王成的破绽之后一举将其击杀。
“我看阁下的刺杀招式和我们日本陆军士官学院教官教授的很是相像,难道阁下也是……”村上吉和王成开始聊起来了,这样既可以摸清王成的底细,还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正是,我是从日本陆军士官学院毕业的!”王成冷声道。
“索戴斯奈!
王成看着他婆婆妈妈就来气,当即两臂用力向目标用力推枪,同时以右脚掌的蹬力,腰部的推力,使身体向前,随即左小腿带动大腿向前踢出一大步,在左脚着地的同时刺向村上吉的右胸。
这是在原有的日军刺杀要领上改进而成的,因为常凌风在刺杀课上曾经讲过,突刺时一要“快”,二要“狠”。“快”,就是对准突刺点后迅速刺过去,不能引枪(即把枪后拉一下再刺),引枪就等于告诉敌人,我要刺你了,对方有了准备,当然你就刺不到了。“狠”,就是要三力(两臂的推力、腰部的推力和右脚的蹬力)合成一股力,狠狠地刺向敌人。
村上吉急忙侧身用军刀向右荡开刺刀,但是王成用的竟然是骗右刺下的虚招,在王成将枪刺向村上吉右方虚刺,距离村上吉右手前上方约一拳,趁村上吉防右时,立即转枪取捷径刺下。
村上吉来不及变招,王成的刺刀已经刺进了他的小腹,鲜血顺着血槽汩汩流出。而王成并没有在意一时的占优,而是左脚用力蹬地,推动身体向后移,同时两手将枪面稍向左旋转,猛力将枪刺拔出,收回左脚,恢复成预备用枪姿势。这就是一个有刺杀经验的老兵的区别,在战场上有时尽管将刺刀捅进了敌人的身体,但是敌人在垂死挣扎的时候很可能对自己造成伤害,而最保险的办法就是收刀再次寻找时机。说白了,白刃格斗首先要懂得保存自己,之后才是杀敌,那些拼命的打法都是不入流的。
村上吉这小鬼子倒也硬朗,一只手捂着肚子上的伤口,一只手擎刀继续朝王成劈来,不过受伤之后的鬼子无论是在力量还是在招式的运用上都下降了不止一个档次,王成轻松地将鬼子的军刀向左荡开,随即以左手将枪向后拉,右手前推,结合腰部向左旋转的力量,右脚自然向前滑动,用枪托后踵狠击在村上吉头部。三八大盖的枪托都是用枣木制成,十分坚硬,直接将村上吉的左侧脸颊的骨头全部击碎了,左眼珠子都被挤压地从眼眶中冒了出来。
“啊……”村上吉痛苦地大叫起来。
趁着村上吉哀嚎的当口,王成后撤一步,枪身平举向右一划,冰冷的刺刀刀尖便划开了村上吉的颈动脉,鲜血像喷泉一样飙射出来,好在王成转身快,已经来到了村上吉的背后,这才让鲜血没有溅到自己身上。
再看村上吉,双手捂住脖颈,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声,身体晃了两晃,便像一截木桩一样倒在了地上。
“八嘎牙路!”站在一旁的池田炳泰大吼道,他并不是为了村上吉的死而感到愤怒,而是没想到在和独立连两场对决中竟然都输了,这让他感觉到脸上实在是无光。
“排长,漂亮!”
“干的漂亮!”
“干死狗曰的小日本!”
看到这一幕,四周的独立连官兵顿再次山呼海啸般的欢呼起来。
池田炳泰身后剩下的7个鬼子再也按捺不住了,这种迟早要轮到自己决斗方式实在是让人窒息,他们纷纷哇哇大叫着冲了上来。
王三炮一看不干了,小鬼子也太不地道了,这是要人多欺负人少啊,真当独立连没人啊,拎着三八大盖就走了上来。刘一刀也是手痒难耐,从背后抽出大刀也加入了战阵。
两个人和王成结成了丁字阵,7个小鬼子端着刺刀将他们三个人围了起来。然而,人多意味着能够成为最后的赢家,王成、刘一刀、王三炮三个人配合默契,只用了不到三分钟时间便将6个鬼子悉数杀死,仅剩一个鬼子站在原地呆若木鸡,他已经被眼前的阵势吓坏了。
不过,刘一刀可不是一个对鬼子怜悯的人,他上前一步,手起刀落,鬼子斗大的人头就咕噜咕噜地滚了出去,刚好落在池田炳泰的脚前,一双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池田炳泰,嘴唇还微微地动了几下。鬼子的躯体兀自站了一会才摔倒。
看到这一幕,四周围观的独立连官兵顿时越发的欢呼起来。
常凌风看了一眼群情振奋的官兵们,心里也是十分的畅快,血债必须要用血来偿还。经过这次和鬼子的决斗,独立连的战士应该很快能从2排全军覆没的阴霾中走出来,在与日军的战斗中建立起强大的自信。从此之后,独立连就会成为一支打不垮、摧不烂,拥有超强意志的部队。
“八格牙鲁。”看到部下一个个地倒下,池田炳泰目露凶光,缓缓抽出军刀。
王成、王三炮、刘一刀都跃跃欲试,毕竟和鬼子的指挥官决斗并将其杀死才具有更强的挑战性。
“你们先休息一下,这个让我来!”常凌风走上前道。
王成、王三炮、刘一刀见是常凌风要亲自动手,只好退了回来。
“连长,小心点!”王成道。
常凌风微笑着点点头,示意没问题。
池田炳泰倒是很乐意看到这个结果,他的目标只有常凌风,若是在死前能够杀死常凌风,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不过,下一刻,他竟然看到常凌风回身将手中的三八大盖扔给了一个士兵。
“常连长,你这是要赤手空拳和我决斗吗?”
“怎么,有什么不可以吗?”常凌风双手一摊道。
“嘿嘿……”池田炳泰发出一阵冷笑,“阁下可能还不知道,我可是小田流的嫡传弟子,现在已经是三段了,所以希望你能够找一件趁手的武器来和我决斗,我不想在兵器上占你便宜。”
“不用了,对付你这种货色我空着两只手足够了。”常凌风当然知道小田流在日本剑道流派中鼎鼎大名,小田孝朝便是实战剑法之创始者。不过,在常凌风的眼里,鬼子这点伎俩就想在中国人面前班门弄斧简直就是可笑之极,说起武术来,中国人是你们这帮鬼子的祖宗。
“今天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全身的骨头一段一段地被我踩断!”常凌风笑眯眯地道,不过这种笑容在池田炳泰眼里就仿佛是挑衅一般。
“八格牙鲁。”池田炳泰咬牙切齿地道,“你这根本就是在找死。”
“小鬼子,赶紧来吧,让我看看你那什么狗屁流剑法到底是不是和你师娘学的。”常凌风笑着对着池田炳泰勾了勾食指。
池田炳泰冷哼一声,“不知死活的家伙,我看你就是嘴硬,愚蠢的支那人,伸出脖子等着吧。“
“呀……”下一刻,池田炳泰大叫一声,双手握着军刀就向着常凌风刺来。
第188章 暴怒的常凌风()
虽然嘴上在不断刺激着眼前的这个老鬼子,但常凌风在对敌上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因为从刚才池田炳泰的身形和步伐来看,这个老鬼子绝对是一个刺杀高手。
转眼间,两个人的身形就交错在一起,池田炳泰诧异不已,因为就在刚才,他凌厉的一刀竟然落空了,对方在刀锋即将碰到衣服的时候竟然从他眼前消失了。池田炳泰使劲儿眨了眨眼睛,他都怀疑自己的眼花了,刚才的人呢?
“你是在找我吗?”身后传来常凌风戏谑的声音。
“八嘎呀路!”池田炳泰一回头,常凌风然鬼魅般的出现在他的身后。
“找死!”池田炳泰手挽一个刀花,径直向常凌风当胸刺来。
就在池田炳泰以为这次肯定能够刺中的时候,常凌风的身子竟然不可思议地向右移动了半寸,就是这半寸的距离,让这一刀再次落空,刀锋再次紧贴着常凌风的衣襟而过。
独立连的官兵们不禁捏了把汗。这也太悬了,差点就开膛破肚了。
常凌风已经欺身来到了池田炳泰的身前,抬起右手一记勾拳打了出去。“咔嚓!”池田炳泰感觉自己的下巴像是被一柄铁锤砸到一样,一下子噔噔噔地往后退了足足有5米。他疼得想大叫一声,张嘴的时候却感觉到下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是碎骨在肌肉牵动下发出的摩擦声,尝试了几次,只在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啊啊声。池田炳泰心里明白,对方的这记勾拳竟然打碎了他的下巴,并且将下巴还打脱了勾,这是多么恐怖的力量。
“好!”
“这拳打得好!”
“老鬼子的狗嘴都被打歪了!”
刚才还提心吊胆的独立连官兵顿时欢呼雀跃起来,看到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小鬼子只是几个回合就被连长重创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给力了。什么剑道,什么流,都是狗屁。
“池田,滋味好受吗?”常凌风抱着双臂问道。
到现在,池田炳泰不得不重新审视面前这个年轻对手,对方虽然没有眼花缭乱的招数,但是身形速度极快,每每都是在即将被击中的时候突然闪身,这种速度已经超出了池田炳泰的想象,而且一出手绝对是凌厉的杀招。
“呀……”池田炳泰口中含糊不清地大吼着,挥舞着军刀斜着劈过来,这一招看似势大力沉,但却是池田炳泰用的虚招,意在引诱常凌风在躲闪的时候露出破绽,这样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变招将常凌风斩于刀下。
常凌风见此刀来势汹汹,当即向左移步。池田炳泰看着常凌风果然上当了,心里不禁大喜,在刀尖悬于一人之高的时候手腕突然一翻,挽了刀花,刀身放平,刀刃向右平砍,刀尖正向着常凌风的咽喉而去。池田炳泰狞笑一声,饶是你速度再快,也难以夺过我这一刀。
池田炳泰甚至已经看到下一刻常凌风被锋利度的刀尖划破喉咙痛苦挣扎的表情,什么让皇军闻风丧胆的支那人,还不是被我一刀毙命。
但是就在下一刻,事实无情地击碎了池田炳泰的幻想。
因为他发现对方竟然身形矮了下去,原来常凌风早就看出这老鬼子要使诈,所以把大部分的精力都击中在池田炳泰的变招之上。见池田炳泰的竖劈改为横砍,当即使了一个千斤坠,低头躲过了池田炳泰的一刀,并伸出左掌在池田炳泰的刀背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池田炳泰本来就将大部分力量向右挥去,在常凌风的一拍之下,挥刀横砍之势竟然没有停下来,而他本人身体也在惯性的作用下转向了后面,后背正对着常凌风。
常凌风看着池田炳泰肥硕的屁股正对着自己,心里不禁一阵恶寒,当即一脚踢在池田炳泰的腿弯处。池田炳泰一下站立不稳跪倒了地上,正对着4排的那些士兵们。
“我去,小鬼子给咱们跪下了。”
“小鬼子,你这个年拜的可是有点早啊,爷爷压岁钱还没准备好呢。”
“你这家伙是鬼子的爷爷,岂不是也是老鬼子?”
“呸、呸、呸,刚才打话就当老子没说,有这样的畜生孙子,晦气!”
池田炳泰虽然听不大懂这些支那士兵在说什么,但是他知道肯定都是在嘲笑他,这不禁让他怒火中烧,他用军刀戳在地上就要挣扎着站起身来,却听到背后有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疾速而来,当下也顾不得站起来了,手腕一翻将军刀从自己的右侧腋下向后用力刺去。然而当一刀刺出之后,并没有像预想到的那样刺中背后的常凌风。因为常凌风早在军刀长度范围之外就已经停住了身形。
下一刻,池田炳泰感到自己的后脑勺被石块狠狠地击中,几乎让他当场晕厥过去,他伸出左手一摸,满手都是血。
“石头打狗!”
“不对,是石头打狗头。”
两名战士甚至给这随意的一击起开了名字。
原来,刚才常凌风刚才在夺过池田炳泰横砍的时候顺手从地上捡起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这次刚好派上了用场。
不等池田炳泰再次反应过来,常凌风已经来到了他的左后方,池田炳泰的军刀仍然还在右腋之下,再想换招式的话多有不便,而左后方恰是最安全的位置。只见,常凌风抬起右腿,一脚就蹬在池田炳泰的后背上,“咔嚓”一声,肋骨竟然断了三根,随着池田炳泰的惨叫,他的身体也重重地向前倒去,整个脸部像摔在了地上,顿时把脸都拍平了,估计这时候这老鬼子就是回到日本国内,他妈妈也不会认识他了。
常凌风依然不依不饶,一脚踢开池田炳泰手中的佐官刀,抬脚就在池田炳泰的右臂肘关节处跺了下去,“咔嚓”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池田炳泰的大臂和小臂摆出了一个根本不可能的角度,池田炳泰已经连呼痛的能力都没有了,只是在喉咙里发出一丝丝低沉沙哑的吼声,像是一部十分老旧的破风箱。接着,他的肩关节、腕关节以及大腿踝关节、膝关节、髋关节系数被常凌风暴力弄断。
听着不断响起的咔嚓咔嚓声,老徐、小吴、守富心里都在颤抖,老徐咽了口吐沫,这还是那个文文弱弱的小少爷吗,这简直就是杀神,简直就是恶魔。包括刘一刀、王三炮和黄花岭、石头山上曾经当多土匪的战士也都是心有余悸,感觉自己这些年的土匪都白当了,眼前的连长才是真正的土匪,出手如此之狠辣,让人不寒而栗,谁要是以后当了常凌风的对头,那可是好日子到头了。
池田炳泰除了颈部没有被常凌风踩碎之外,全身的骨头几乎没一处好的了,而且全部是粉碎性骨折,别说是医生,估计就是大罗神仙也就救不了他了。
看着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样的池田炳泰,常凌风冷笑一声,这样都觉得太便宜你了,侵略我们的国家、屠杀我们的同胞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
看了看独立连战士都在傻呆呆地看着自己,常凌风道:“都愣着干啥啊,赶紧打扫战场啊。”大家这时才反应过来,纷纷散去打扫战场了。
常凌风叫住大林道:“打扫战场的时候,别忘了弄上三四十个鬼子的狗头过来,我有用。”
大林一愣,连长要鬼子的脑袋干嘛?想问但是没敢问,答应一声去了。
……
小笠原五郎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昨晚全大队的人几乎都在腹泻,而且还被常凌风偷袭了,损失惨重。不过好在独立连在半夜的时候竟然像消失了一样,竟然再也没有过来骚扰。早晨八点多钟的时候,小笠原五郎才刚刚吃过早饭,这次做饭用的水再也不敢用山上那个小水洼里的水了,而是直接找到了泉水的源头。
正在小笠原五郎准备通知几个中队长今天上午继续休整的时候,一名少尉匆匆跑进帐篷,小笠原五郎一看这个人正是通信参谋松本武义。松本武义报告说旅团司令部命令他们立即西进开赴斧头山,驰援池田大队。小笠原五郎并不知道池田大队也加入了战斗,他很是纳闷。于是,松本武义这才向小笠原五郎说了池田大队追击独立连主力的事,原来池田大队的报务员还没来得及发出诀别电报便被独立连击毙了,在那个时候发报绝对是个技术活,别的士兵即使想发报也不会,只能干瞪眼。
还好有2个池田大队的士兵还是趁着混乱逃了出来,他们下山之后马上到了附近的据点,通过电话将池田大队几乎全部被歼灭(欠驻康庄的步兵第3中队和步兵第2中队一部)的事情报告了旅团司令部,石本寅三得到报告之后大吃一惊,池田大队就算是没有全部出动,但也是500多号人,一晚上时间说没就没了。就算是500头猪放到山里,也得抓半天吧,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
小笠原五郎和中村田宽得知消息之后也是震惊不已。军令如山,小笠原五郎只好命令部队开拔向斧头山方向进发,但是他很清楚,旅团司令部的命令说是驰援,其实这多半就是收尸去了。
第189章 血祭()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池田炳泰终于恢复了意识,他的全身像散了架一样,没有一点力气,每一个骨节都发出钻心的疼痛。他极力地想着爬起来,可是却动不了丝毫,只有他的头部勉强地能够转动。他感觉身下竟然不是硬实的地面,而是有些松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池田炳泰无比惊讶地发现他竟然爬在尸体堆上,这些尸体都是皇军士兵的,与以往在战场上被枪炮弹死亡的士兵不同,这些尸体上虽然也有枪伤和弹片留下的痕迹,但是全都无一例外的被砍了头,尽管过去了很长时间,但是血依然从颈部的断面处缓缓流出来,汇集到地上形成一片黑红。
池田炳泰吃力地抬起头来,竟然发现前方5米远的地上赫然摆列着一个个硕大的头颅,都是皇军士兵的,离他最近的一个头颅正睁着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头颅的摆放好像是按照一定的顺序的,但是池田炳泰的颈部在转动时受到了极大的限制,所以他只能看到左右范围并不大的一块。
“常凌风,常凌风……”池田炳泰在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他的世界开始安静起来,阳光晒在脸上很是舒服,这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家乡。再然后,他看到了一队皇军士兵正在向着自己的方向奔来,他不知道这是真实的,还是自己的幻觉。总之,池田炳泰并没有时间去证实这个问题,很快,他的脑袋向下一耷拉,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