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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害死了我的一个兄弟,难道还要将八连的兄弟们也全部都害死吗?”二张飞愤怒到了极点,那两颗金鱼眼睛几乎要爆掉掉出来了,一张脸也是青的跟螃蟹盖子一样。
“有什么意见去跟日本人说去,跟我说不着!”二郎神根本不理会二张飞的不满。
“好,我现在就去告诉日本人你是怎么借刀杀人的!”二张飞凶狠的瞪着二郎神,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
“请便!”二郎神看也不看他说道,他转向了八连的队伍,道:“八连全体的兄弟们都有,出发!”
八连连长是二张飞的嫡系,此时还正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二张飞,希望他替自己说上几句好话,好逃过这个送命的差事。
没等二张飞说话呢,一营的三个连已经全部将枪举了起来,这三个连队可以说是二郎神培养起来的自己的力量。
这边的伪军们一动枪,立即惊动了森田范正,他带着人走过来问道:“杨桑,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的人还没有出发?”
二张飞上前一步准备来一个恶人先告状,刚要说话的时候,却被森田范正一把粗鲁的推开了,小鬼子恶狠狠的说道:“八嘎,让凯,我没有问你,我是在问杨桑!”
二张飞吓得不敢再说话。
二郎神不紧不慢的回答道:“请森田太君恕罪,杯子实在是御下无方,竟然指挥不动自己的部队!”说着他指了指站在队伍前面的八连连长。
森田范正阴鸷的目光透着寒意,山坡之上原本清冷的气息然顿时变得仿佛要凝固一般。
那伪军的八连连长,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吓得后背直冒冷汗,连忙带着哭腔说道:“太君,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二郎神大声吼道:“既然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不马上出发?”
那伪军连长顿时语塞,在抬头看那森田范正的时候,只见这小鬼子的双眼之中闪过一道利芒,看一下自己的目光是这样的锐利,仿佛要将自己看出几个窟窿来一般。
“卑职这就出发,这就出发!”伪军连长连忙点头哈腰说道。现在的形势已经很明显了,如果自己不执行命令的话,恐怕当场就得给日本人枪毙。
当伪军连长带着八连出发之后,二郎神面带愧色说道:“联队长阁下,刚才的事情实在是让您见笑了!”
森田范正摆了摆手说道:“杨桑,对付不执行命令的下属,要么换掉他,要么杀掉他!”说到最后的时候语气渐冷,显然他对保安三团的执行力很是不满。
“哈依!卑职谨遵连队长阁下的教诲!”
八连连长心惊胆战的带着自己的部队准备通过董家村大桥。这家伙走在了行军队伍的最后方,为的就是万一有什么异常自己好逃回来。
走在桥上越往前走心里越害怕,越是感到心惊,脚下的河水十分湍急,发出哗哗的响声,像是在嘲笑他们这一群胆小鬼。
董家村的大桥是木质结构,走在桥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更加让人觉得胆战心惊。伪军连长的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正走着走着的时候,突然听到前面咔嚓一声。
第797章 雨夜邂逅()
就在伪军八连连长带着自己的手下的弟兄心惊胆战地通过董家村大桥的时候,距离董家村大桥大约四十多里地的水泡子旁,一个劲装汉子正在策马扬鞭,沿着水泡子周围飞奔疾驰。眼见小雨淅沥,打在水面之上犹如珍珠卷帘煞是好看,但他却无心赏玩,心中默默地计算:“现在是晚上九点半多,独立团的行动按理说已经开始了,鬼子此时应该也已经到了洋河西岸,此刻恐怕正在过桥也说不定。到真正对鬼子的运输队和炮兵中队战斗打响的时候需得一个半小时到两个小时之后,战斗时间约半个小时,而独立团赶往这里的时间又得两个半小时,也就是说自己还要等上五个小时,得两点半左右了。”
此人正是留在水泡子旁的骑兵中队中队长关孟涛,奉常凌风之命等待接应骑兵三连押运弹药的队伍,并与之一起构筑阵地。关孟涛一向谨慎,为了保险起见,他按照常凌风的图纸对阵地的各个角落又看了一遍,仍然不放心,想着时间还早,便再水泡子周围继续侦察。
中途人困马乏,关孟涛便找了一处缓坡上的树林静坐休息,放任马儿吃些地上的鲜草。他百无聊赖地倚树席地而坐,口中叼着一个狗尾草,透过树林的缝隙中,忽见远处东首小路上来了三个长长的人影,似是有什么急事,三人均是步履匆匆。
关孟涛一瞥之间,便留上了神。这个时候到这荒郊野地来的人,恐怕来者不善。他暗自将盒子炮抽了出来,同时在战马的脖子上轻轻一拍,那大黑马倒是颇通人性,知道主人此举是让它安静不可出声,竟乖乖地站立不动,却是连草儿也不再去吃了。
过了一袋烟的工夫,那三人已经走近了,只见这些人身材极其高大,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手中拿着猎枪、猎叉等器具,似是猎户。他知道察哈尔一带土地虽多,但是大多十分贫瘠,很多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忙活一年,也未必能够填饱肚子,反倒是一些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打上一些当地的飞禽走兽拿到大一点的集市上去贩卖,日子过得倒也十分的滋润。
这三人行动彪悍、身形壮实,一看就是常年在野外混生活的人。后面两个人身上的钢叉上挑着两只狼一样的野兽,但是步履矫健,丝毫不受影响。关孟涛心想:看样这三人身上也都是有些功夫的人,早闻察哈尔一带的汉子受蒙古影响极大,很多人都是汉人和蒙古人通婚的后代,这里民风彪悍,倒是不能小觑了。关孟涛作为一个西北汉子,向来豪迈,若是在平时,他自然要和这三人上去攀谈一番,但是念着有重任在身,不能因多管闲事而耽误了大事正事,当下便默不作声,任由三个汉子从缓坡下的小路经过。想着这三人多半会去别的地方继续狩猎,只要他们不在水泡子附近,那是自认不会影响到今天晚上的行动的。
待那三人远去,他轻抚大黑马的马头,大黑马心领神会,打了一个响鼻,关孟涛重新跨上马背,自是朝着那东方继续侦察而去。
绕了一大圈,来到了预设阵地的缓坡之前,一路上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只能等在此处了。
他将马领到了缓坡的背面的一棵大树之下,自己则找了一块突出的岩石避雨,虽然说小雨并不大,但是若是淋湿了衣裳也是极容易生病的。
在岩石之下找了一块干燥的地方刚刚躺下来没多少时间,就听得南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听声音至少是三个人。而且听那些人说话是当地的乡音,但是中气充足,显然是练家子。他一咕噜从地上爬起,盒子炮已经抓在了手中,匍匐几步,透过草丛向南方望去。
只听得其中一人说道:“大哥,这鬼天气,虽说雨并不是很大,但是行路却是不易,好好的衣服弄得到处都是泥水!”
另一人瓮声瓮气道:“老三,你就别发牢骚了,干咱们这行的有猎物打就不错了,你还要去挑天气,难道天气好了,那些狍子、野鸡就等着你去捉了?”
先前那人气呼呼地道:“二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反正一下雨,我心里就觉得腻歪的很。”
又一人说道:“行了,老二、老三,你们两个都消停会儿吧,咱们是出来打猎的,不是来当大老爷的。从咱们这一辈开始,往上数十几代都是以打猎为生的,这就是咱的命,上天注定了的。”
关孟涛暗想,原来这是三兄弟。
那个被叫作二哥的人道:“大哥说的极是。老三,我们趁着现在多打点猎物,多攒点家当,好先给大哥娶个大嫂过来啊,不然这一家子连个女人也没有,回了家也是冷饭冷灶的,衣服破了还得自己缝补。”
那老三道:“正是,正是,要是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就好了,大哥有个家了,我和老三也能跟着沾光,有口热饭吃。”
那被叫作大哥的人笑骂道:“一个个晚饭还没吃,就已经是油嘴滑舌的。都是没影子的事,想它作甚?”
那老三道:“大哥,您忘了咱娘临终前拉着咱哥仨的手让咱们找媳妇传宗接代啊?”
那老二长叹了一声:“咱娘辛苦了一辈子,到头来还是没见到儿媳妇,这是她老人家的遗憾啊。”
之后,三人都不做声了。
躲在暗处的关孟涛心想:看来这就是之前遇到的那三个猎人了,不知道他们来这里干什么,我且跟着他们一程,看他们走远了最好,可不要坏了团长的大事才好。
耳听得脚步声往西北方而去,他手握盒子炮轻手轻脚地悄悄跟着。此时,小雨初停,乌云满天,星月无光,沉沉黑夜之中,隐约见那三个人各自挑着猎物,沿着山坡上小路大步而行,如履平地一般。心道:这三个人倒是好身手!
又跟着走了一里多地,一路上关孟涛谨小慎微,不敢发出半点动静,脚下自然是无声无息,那三个猎人模样的家伙似乎是着急赶路,竟然不转头回顾,貌似对身后跟踪的关孟涛并没有发觉。
此时,山风骤起,风穿过岩石缝隙,发出阵阵呼啸之声,不绝于耳。正行之间,忽听得那个叫作大哥的人一声低哨,三人相继跃到了路边。关孟涛眼前一花,竟然失去了追踪的目标。
正在关孟涛四下寻找之际,黑暗之中,那个大哥冷飕飕的声音响起:“手里拿着家伙的朋友,何必鬼鬼祟祟的,一路上轻手轻脚地不嫌走路累吗?”
那关孟涛心中犯了嘀咕:难道他们早就发现我了?
又听到那老三喊道:“贼头贼脑的作甚?赶紧出来,不然别怪我们兄弟不客气!”语气之中含着怒意。
老二始终一言不发,想必是躲在暗处不想暴露目标。
关孟涛自知再也无法掩盖行踪,一闪身从岩石后现身,朗声道:“三位朋友,刚才多有冒犯了。”
他这边一现身,那边三兄弟也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三人手中的猎枪兀自没有放下,枪口都对准了关孟涛,大有稍有异动就立即开枪的意思。
这时关孟涛才看清那三人的相貌,只见这三人身材均十分的高大,穿着粗布的短衫,露在外面的肌肉虬结,三人相貌相似,显然是兄弟。
这时为首的一人道:“朋友,你这一路上跟着我们,就不怕自己的马儿撒欢跑了吗?”
听声音就是刚才的老大,此人在三人之中个头算是矮的,但是也有一米八以上,但是身材极为匀称,脸盘比起他的两个兄弟来要稍微大一些。关孟涛心中一惊,原来这三个人早早就发现了自己,只是一直装作浑然未觉的样子而已,自己还自作聪明地跟在他们身后,若是对方趁着自己不备突然下手,恐怕自己现在已经丧命当场了,想到这里,他背后不由地生出了冷汗。
又听那老二道:“哼,你不去骑马朝东,反倒又来跟踪我们兄弟,却是为了什么?今天你要是说不出让我们兄弟满意的答案来,这关你休想过去!”他语气渐冷。这老二个头比老大还要猛一些,足足有一米八五,只是脸稍稍比其兄长要长上一些,正对着自己怒目而视。
关孟涛心中更是惊骇不已,这伙人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发现了自己。
“喂,我大哥、二哥问你话呢?你是哑巴吗?”开口的是老三,此人比老二还要高上一头,至少有一米九还多,但是却是三兄弟中最瘦的那个,极为精干,竟是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多余的肥肉。
关孟涛也是见过风浪的,虽然心中忐忑,但是还是振作精神,对着三人拱了拱手,笑着道:“哈哈,原来我是在关公门前耍大刀了,实在是惭愧,惭愧啊!我是赶路的,刚才适逢下雨,所以就近找了一个地方躲雨,没想到误打误撞碰上了三位,多有打扰了。”
那老三枪手中的猎枪往前一端,口中怒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798章 被发现了()
三兄弟对关孟涛顾左右而言他的态度很是不满,老大的目光落到了关孟涛的马靴上说道:“你以为你换了衣服我们就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了!说吧,你到底是哪支队伍上的?”
关孟涛尴尬一笑,为了行事方便,他脱掉了军装,换上了便装,但是这脚上的马靴却是没换,没想到对方的眼力如此之尖,竟然被他们发现了,便道:“兄弟好眼力,在下是晋绥军的骑兵!”
他见这三人都是本地的猎户,并非鬼子的探子,所以坦言了自己的身份。
“晋绥军?”三兄弟都是一愣。在察哈尔老百姓的眼里,晋绥军也还算是响当当的汉子,打鬼子没的说。
那老大道:“按理说,晋绥军不应该出现在我们这个地方啊?你的队伍呢?”
关孟涛笑了笑,没想到这猎户对晋绥军还有所了解,便道:“兄弟有所不知,我和我的队伍走散了,这才误打误撞到了这里,之前也是不清楚你们的身份,所以才有所冒犯,还请三位恕罪!”
那三兄弟见他说话客气,又是晋绥军的身份,态度稍缓,但是手中的三管猎枪依旧没有放下,只听那老大继续问道:“你说你和你的队伍走散了,恐怕不是这样吧?”
他目光如炬,仿佛直透关孟涛的内心。
关孟涛道:“实不相瞒,在下有重要的任务要执行,但是却不能告诉三位!”他只想着三个猎户早早离开此地,不要影响了独立团的行动。
那老三上前一步,冷哼一声道:“这位兄弟,这里不是很太平,我劝你还是早早离开这里的好。”
“此话怎讲?”关孟涛疑惑道。
那老三又道:“我们兄弟三个刚从南边过来,发现了黑压压的一片小鬼子,正要东渡洋河,这地儿离他们可不远,你还是赶紧去找你的队伍吧,不然就你这小身板,遇上那些鬼子,呵呵……”
关孟涛翻了一个白眼,自己这身高近一米七八的西北汉子,竟然被这个家伙给无视了。
那老大又道:“是啊,兄弟,不管你是执行什么任务,还是离小鬼子远点为好,那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畜生。”
关孟涛心念一动,问道:“你们怎么对鬼子有这么大的仇恨?”
那老三抢先开口道:“这还用说吗,咱们中国人哪个不对小鬼子恨之入骨啊,远的不说,就说我们所在的猎户村,前一阵子被鬼子剿灭了,非说我们是山上的土匪,可怜我们村里一百多口子人,可怜我那一天还没有享福的老娘……”说着说着,那汉子竟然眼圈发红,声音颤抖起来。
老大在老三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道:“这位朋友,你身为晋绥军,想必更加恨小鬼子了,对吧?”
一直闷不做声的老二道:“大哥,这小子会不是鬼子的奸细?”说完之后将手指搭在了扳机之上,随时准备开火。
关孟涛见这三人身形一顿,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处于即将爆发的状态,知道他们对自己误会了,忙道:“兄弟,你们误会了。我怎么会是小鬼子的奸细呢?我是正儿八经的晋绥军,是在执行任务。你们就听我一句劝,请你们速速从这里离开,以免惹祸上身。”
说着将自己身上的证件扔了过去。
老三捡起了证件,打开了在手里翻了几次,才凑近观看,但是天黑又如何看得清楚,便低声对他大哥道:“看不清,但是里面画的这个人好像是他。”
关孟涛不禁哑然失笑,这老三憨傻,竟然不知道证件里面是照片,而且不识字,看来真的是淳朴的猎户,心中更是不忍,又道:“三位兄弟,此地真的不宜久留,我看你们今天也收获颇丰,不如早些回家去吧!”
那三个汉子对视一眼,老大道:“我们三兄弟自由自在的惯了,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就不劳你费心了。”他见关孟涛越是神秘,心中越是好奇,便想着留在此地看看这家伙到底要搞什么。
关孟涛甚是无奈,往后一伸左手摸向了腰间。
那三个汉子甚是机警,将枪口往前一送:“别动,你干什么?”显然他们以为关孟涛要掏枪。
关孟涛笑道:“三位,别误会,要是开枪的话我就用不着再从后面去掏了,我这右手不就拿着一把吗?”他晃了晃手中的盒子炮。
“我是想送三位兄弟一件礼物!”说话的工夫已经从后腰上摸出了另一把盒子炮,那三个汉子见他两支盒子炮在手更加紧张了,虽说他们又三杆猎枪在手,但是在如此之近的距离上,难免两败俱伤。
关孟涛手腕一抖将左手刚拿出来的盒子炮扔在三人面前的草地上,道:“在这荒郊野岭的能够遇见就是缘分,我身上也没带什么值钱的家伙,权就将这把手枪送给三位兄弟作见面礼了!”想着早点打发这三个猎户走,关孟涛只好出此下策,那盒子炮可是跟着他有个三四年的工夫了,平时当宝贝一样,但是事急从权,只能忍痛割爱了。
那三个汉子还是头一次见有人拿枪当礼物送人的呢,心中都感到十分惊讶。老三十分警惕地将盒子炮捡起来,来到老大面前,抚摸着那盒子炮,低声道:“大哥,真家伙,好东西。跟镇子里王保长腰里挎的那个一模一样,不,要新多了,王保长那个握把都掉漆了,枪口的准星都快磨没了。”那样子显然是爱不释手。
那老二凑了过来向伸手摸盒子炮,却被老三一掌轻轻地打在了手背上,道:“我还没看够呢!”
老二怒道:“反了你个小兔崽子了!”
那老三也不生气,眼睛依旧停留在盒子炮的枪身上,手上兀自抚摸不停。
还是老大镇静,拉着脸道:“够了,当着外人,成什么样子。”说完之后也是忍不住朝那盒子炮瞟了一眼,只见在夜色下那枪身呈乌蓝色,还泛着光,一看就知道是个好家伙。他们手中的猎枪虽然近距离威力奇大,但是已经用了好几代人了,早就老旧不堪了,始终不如这毛瑟式手枪枪身小巧灵活。
“兄弟,枪里可是有子弹的,当心走火!”关孟涛笑嘻嘻地提醒道。
那老三原本沉浸在对盒子炮的欣赏中,猛地听到关孟涛这么说,抬起头气恼地盯着关孟涛道:“不用你提醒,我们也是玩枪的行家,这种盒子炮见多了!”
关孟涛淡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