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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也倒是快。
土匪们按照要求将靶子设置在一个不同的高度,每个靶子相距2米,散布在一个100多米宽,纵深几米的范围内,王三炮亲自操枪,在400米外用机枪从正面射击,250发子弹。结果250发子弹仅仅打中了37个靶子。很多子弹都打到了靶子间的空缺中。并且射手在每击中一个靶子后还要重新瞄准一次,在重新瞄准的同时也浪费了宝贵的时间。而在真正的战斗中敌人会很快的冲上来的。
之后,常凌风又让王三炮把机枪摆放在这250个靶子的侧翼,并将靶子前后翻了个面,情况就大不一样了。放眼望去,差别就相当的明显,250个靶子窄正面,长纵深,大大增加了目标的密集度。同样还是王三炮射击,结果就是大屠杀,很多时候一发子弹就能击中几个靶子。250发子弹,击中了240个靶子。
刘一刀看着不断地点头,这还是用一挺机枪从侧翼向冲锋的敌人射击,敌人便插翅难逃。如果用两挺机枪在左右两个侧翼射击,形成交叉火力,那就是一道牢不可破的铜墙铁壁。
“大哥,这500发子弹可是浪费了。”最近鬼子对各个道路封锁得比较严,山上的弹药金贵无比,王三炮无比心疼地说道。
刘一刀脸一沉:“你懂什么,常先生这建议真是不错,让我们的命中率提高了5倍,别说是500发子弹,就是3000发也是值的。”
之后,常凌风又提了几个建议,刘一刀一概采纳,并马上吩咐土匪们按照常凌风说的做。
第43章 夜半来客()
围着山寨一圈转完之后,刘一刀心情大好,这常凌风真是人才啊,于是,他让人中午在聚义厅里准备了丰盛的酒菜,一群人喝得是混天黑地,宾主尽欢。常凌风并没有完全放开,他有自己的打算。尽管刘一刀对自己不错,但难免山寨中其他人看着自己眼红,自己新来乍到,不得不防啊。
这场酒从晌午一直喝到太阳下山。刘一刀尚未尽兴,又单独邀常凌风在自己房间了继续喝酒,大有与常凌风相见恨晚的样子。
夜晚悄悄地降临了,呼啸的北风吹过山顶,冲散了漫天的云朵,带着刺骨的凉意,枯草打着卷飞上了天,气温更加低了。除了在外面各个要道和岗哨值守的土匪,其他人都躲进了屋子里,透过窗户,只见人影晃动,猜拳声、打牌声、笑骂声不时从房屋里面传来,与外面的天寒地冻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当土匪,就得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平时过得都是刀头上舔血,他们信奉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讲究及时行乐。
“常……常兄弟,老哥敬……敬你一杯。”屋里传来刘一刀大舌头说话的声音。
“大……当家的,真……真不能再喝了……”
一个土匪手里拿着一瓶酒刚刚走上刘一刀门外的台阶时,只见夜色中突然闪出一个人,这人二话不说,一伸手将土匪手中的酒瓶抢了过来,那名土匪吓了一跳,“什么人?”
那人并未回答,只是笑着轻声道:“六子,让我来吧。”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二当家的啊。”
“大当家的和常先生还在里面喝啊?”大棒槌问道。
六子揉了揉耳朵,又搓了搓手,将两只手交叉插进了袖筒里,吸了口气道:“可不是嘛,都喝了3瓶了,这不刚才还要酒呢。”
“大当家的遇到常先生,心里高兴,就让他多喝点吧。”大棒槌拍了拍刘子的肩膀,“我让伙房给今晚当值的兄弟们准备了包子和羊肉汤,你赶紧去吃点吧,去晚了恐怕得让那些兔崽子们抢光了。”
“可是,这里……”六子皱起了眉头。他相当于刘一刀的勤务兵,每天就是伺候他衣食住行,要是一会儿万一大当家找不到他又该发火了。
大棒槌看出了他的顾虑,笑着说道:“你就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呢。怎么,还怕我没你伺候得好吗?”
“哎呦,二当家的,瞧您这话说的,我不是怕让你受累吗,再说这种事本来就是小的们应该做的,怎么敢劳您大驾呢?”六子年纪不大,但是脑瓜灵活,嘴皮子也溜。
大棒槌佯装发怒,把脸一板,沉声道:“小兔崽子,我的话是不是也不听了?”说着就要伸手打六子的脑壳。
六子机灵地往后一闪,躲过了大棒槌的手,圆溜溜的大眼睛眨了眨,嬉皮笑脸地道:“二当家的,我去就是了,不过一会大当家的要是怪罪下来,您可要替我担待着啊。”
大棒槌也笑了,伸手点指:“你个小猴子,放心吧,有我呢。赶紧去吧。”
“哎,那我去了啊。”六子点点头。
“去吧,去吧。”大棒槌笑着摆摆手。
直到六子蹦蹦跳跳转过墙角,大棒槌才收起脸上的笑容,脸色变得阴冷无比。
“六子,你他娘的酒拿来了没有,让老子们等了大半天了。”屋里刘一刀卷着舌头骂道。
“来了。”大棒槌轻声答应。
他看看左右无人,便再次走近房子的黑影中,打开酒瓶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将其中的粉末尽数倒了进去。然后盖上瓶盖,拎着酒瓶,蹑手蹑脚走到刘一刀的门前,将耳朵轻轻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只见里面传来刘一刀和常凌风含糊不清的嘟囔声,他轻轻敲了敲门,轻声道:“大哥!”
屋内并没有回答,他又提高了声音:“大哥,在吗?”
“小……六子,进来。”刘一刀道。
屋里两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根本没有听出外面是大棒槌的声音。
大棒槌将别在腰后的盒子炮的枪机打开,接着轻轻地推开门,一阵热风吹来,他不禁身子一抖。屋子正中的炭火盆烧得正旺,可大棒槌反倒拢紧了羊皮袄,丝毫没觉得暖和多少。这件屋子本来是他的,在这个屋子里他曾经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女人换了一茬又一茬,有县城和镇里的粉头,有附近村里劫回的大姑娘,还有几个富家的小姐,那日子真是给个神仙也不换啊。可这一切都因为现在屋子里这个人而没有了,而此刻这个人正坐在原本属于他的桌子上晃动这脑袋自言自语,该死,大棒槌紧紧咬着后槽牙,恨不得上前一枪崩了他。但是他的今天的任务并不是杀死他。
桌子上摆着四冷四热八个菜,菜倒是没有动多少,但旁边的三个酒瓶子早已经空了,东倒西歪地摆在桌子上。刘一刀单手托着腮帮子,而常凌风早已经坐到了地上,正在抱着椅子呼呼大睡。
“六子,倒酒。”刘一刀冲着大棒槌道,眼神显得有些涣散。
大棒槌心中一阵窃喜,显然刘一刀醉的已经不成样子了,竟然把自己当成了六子,真是老天帮忙啊。他连忙给刘一刀和常凌风的杯子满上,将酒瓶放到桌上,然后悄悄退到了门口。
刘一刀端着酒杯晃晃悠悠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常凌风道:“常……常兄弟,再走……走一个……“又用力地向外吐了口气,“走一个,走一个。”
见常凌风没有动静,刘一刀晃了晃脑袋,笑着说:“你……你醉了,那……那我一个人喝……喝。”说着将整杯酒倒进了嘴里,身体晃了两晃,又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往桌上一趴打起了呼噜。
哼,这杯酒喝下去,准保你睡上一天一夜,到时这石头山上又是我说了算了,大棒槌冷笑着出了门。
……
下半夜,通往山寨的石头洞里,王三炮下意识地裹紧了棉大衣,但还是感觉到冷风顺着脖领子、袖口、裤腿钻了进来,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妈的这鬼天气还真特么冷啊。抬头一看,守在洞口的一个土匪头正在一点一点的点着头,显然是困极了,“他娘的,谁让你睡觉的,你跟老子是过来值守的,要是一会有人从这里摸上来怎么办?”
被王三炮一骂,那个土匪急忙揉了揉眼睛,一脸抱歉地对王三炮说:“三当家的,小的实在是太困了,从昨天早晨到现在都没合过眼呢。”
王三炮可不管他困不困,“给老子精神点,谁要是再敢睡觉,老子扒了他的皮。”说着又指向其他几个土匪:“你们几个把眼睛瞪大了。“
几个土匪只好打起精神来。突然,山寨方向传来了“沙沙”的走路声。
“谁,什么人?”站哨的一个土匪问道。
“是我,二当家的。”山路上传来大棒槌的声音。
约莫过了两三分钟,大棒槌带着七八个人走了过来,“三弟,三弟,你在这里受罪了。”
“二哥,你怎么来了。”王三炮一脸狐疑。
“明天你不是要跟着大哥去二妹那里喝喜酒嘛,我寻思着让你晚上多睡儿,明天好有精神,所以就提前来换你们了。”大棒槌脸上充满了笑意。
“这怎么好意思啊,二哥也是劳累了一天,也得好好休息啊。”王三炮推让起来。
“你我兄弟还客气什么,我前半夜睡了一会儿了,不妨事。你带着兄弟们赶紧回吧。”
“那,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王三炮朝着大棒槌一拱手,又对着其他几个土匪,“你们几个兔崽子还不赶紧谢过二当家的。”
跟着王三炮值守的那几个土匪早已经是呵欠连天了,看到二当家带着人提前来接他们,心中自然是欢喜万分,一齐道:“小的们谢过二当家的。”
“都回吧,回吧。这里交给我们。”大棒槌摆摆手让王三炮他们赶紧回去。
简单交接后,王三炮便带着人走了。
大棒槌一招手,两个土匪走了过来,他低声道:”豹子、野鸡,你们两个去山下,按照我之前交待的,一定要把事情办好,明白吗?“
两个土匪答应一声便下山了。
凌晨五点钟,这时正是人晚上最困的时候。夜像浓墨一样,怎么化也化不开。守在山下的几个土匪正窝在一个小山洼里抱着枪打着盹,几个人紧挨着靠在一起,这里虽然避风,但根本看不见山下的情况。另外两个临时安排的暗哨也都是各钻进了石头缝中打瞌睡。只有一个资历最浅的土匪被安排去一个大石头上盯着山下,他也困得不行,奈何在这石头上冻得根本睡不着。他冷得上牙和下牙发出“咯咯”的声音,身体蜷缩在一起,不停地抖着。
突然,两个黑影从他的身后悄悄摸了上来,照着他的脖子就是一下,那个站哨的年轻土匪立马晕了过去。两个黑影又如法炮制,分别将两个暗哨绑了,嘴也堵上了。两人再回过头来对付睡在山洼里的几个土匪,那几个土匪睡得正香,在睡梦中就被打晕了,也绑了起来。
正两个黑影正是豹子和野鸡。见这里的岗哨都被解决了,豹子对着山下吹了三声口哨,很快山下也有两声口哨回应,之后就响起了阵阵的脚步声,一个个黑影纷纷从石头后钻了出来,弯着腰悄悄地向第一道岗哨而来。
一个光头提着两把驳壳枪来到了豹子和野鸡面前道:“上山的路都安排好了?”
“都安排好了,二当家的正在头道洞里等着呢。”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上山,前面带路。”光头道。
第44章 关门打狗()
对于绝大多数的人来讲,自己手中的权力和财富有朝一日被别人夺走了,那他也失去了尊严和脸面,有血性的人会选择拼死抵抗,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还有的是既然打不过你,那么我就跑,等待时机东山再起;但是对于有些人来讲,他们会选择隐忍,不惜放下自己的尊严,甚至与当初抢夺你、伤害你的人继续相处,讨好自己的仇人,不为别的,只为有一天把自己失去的一切夺回来,把自己所受的屈辱加倍地返还给自己的仇人,将其踩在脚下,让其永无翻身之日。
无疑,大棒槌属于最后一类人,他绝对是一个能够卧薪尝胆的典范,一匹阴险贪婪的恶狼。
大棒槌本名韩三德,出身于一个热河的一个农民家庭,祖上世世代代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但他并没有继承祖辈的勤劳与淳朴,早年间极其顽劣、好吃懒做,经常和一些市井泼皮混在一起,由于他本人狠辣,又有头脑,很快就成了一众泼皮的小头目,为非作歹的事情做了不少。第二次直奉大战时热河全境惨遭兵火、民不聊生,他一看这形势,就趁乱上山投靠土匪干起了无本的买卖。
1933年,热河战役爆发,东北军节节败退,热河省主席汤玉麟这个名副其实的“热河王”,在日军的威逼利诱面前,竟然弃城逃跑,导致省会承德失守,热河全境沦陷,至此东北全境沦入伪满统治之下。日军的入侵,压缩了热河土匪的生存空间,大棒槌所在的山头被剿灭,他不得不带着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兄弟一路向西逃窜,直到石头山才算落下脚。
很快,大棒槌凭着他的算计和一股狠劲在众山头中站住了脚跟,他的实力也是数一数二的。
正在大棒槌意气风发的时候,刘一刀横空杀出,大棒槌实力不济,但他并没有选择鱼死网破或是远走高飞,而是找机会隐忍了下来。论年龄,他比刘一刀大了近十岁,但依然喊刘一刀大哥。刘一刀对他也还不错,并没有为难他,而是让他坐了第二把交椅。
然而狼终究是狼,表面上对刘一刀毕恭毕敬,可大棒槌一天也没有放下报仇的念头。他秘密联系旧部继续打造小团体,同时积极与外面的土匪特别是二妹相勾连,意图时机一到来个理应外合一举把刘一刀拿下。这次二妹娶小妾就是他们设的局,目的就是趁着刘一刀去喝酒的就会把他扣了。
此刻,大棒槌正在山洞里走来走去,他的内心很是焦急。白天,他看到常凌风等人的突然造访,并见识了常凌风的本事,他越发感觉到必须要动手了。不然有常凌风这样一个厉害的人物跟着刘一刀,恐怕自己永无翻身之日了。于是他趁着常凌风他们比试枪法的时候,偷偷叫一个心腹到二妹那里报信,临时改变原来诱捕刘一刀的计划,并将起事的时间提前到今晚。
在刘一刀房间里,他并没有对常凌风下手,这样的人才以后要是能为自己所用最好。如果常凌风不肯也没有关系,刘一刀被人下了药,而常凌风是晚上唯一一个同刘一刀喝酒的人,自然嫌疑最大。而自己是带着人过来戡乱的,到时候自己只要振臂一呼,这石头山上的兄弟们还不照样像以前那样唯自己马首是瞻。
目前为止,一切都在计划中。虽然说他现在已经把进山的最重要的一个关卡,也就是现在所在的山洞给拿下来了,但他担心派去的豹子和野鸡在解决山下的岗哨时出差错,因为这些岗哨大多以前都是他的手下,因此他并没有让豹子和野鸡对他们灭口,这些人以后稍加安抚一下就又可以跟着自己干了,继续带他们吃香的喝辣的,他们难道会不同意?
正在大棒槌胡思乱想的时候,豹子、野鸡带着光头等人来到了头道山洞。
“金刚兄弟,你可来了?路上辛苦了。”大棒槌快步上前,握着那个光头的手道。
“韩大当家的,接到你的传信后,我们大当家的就让我带着山上一半的兄弟来支援你了,兄弟们一路上都是小跑着来的。”
“兄弟们都辛苦了,过了今晚,我大摆宴宴好好犒劳犒劳兄弟们。”
“山上情况怎么样?”金刚低声问道。
“放心吧,守山门的是我们自己兄弟,山寨里那群家伙一个个喝得烂醉如泥,姓刘的没个一天一夜肯定醒不了。”
“嗯,那就好,我们大当家的来之前特别叮嘱我,除非万不得已尽量不要杀人,日本人说了,将来要收编我们,到时候兄弟们人多势众、兵强马壮的可以好好地跟日本人谈条件。要是搞窝里斗拼光了那可就没得谈了。“
“姓刘的我都没动,别人就更不会了。”大棒槌道。
“那个姓刘的是日本人看上的,要留活口的,日本人也想收买他。”
“嗯,先上山吧。我们前面走,解决这里到山门之间的岗哨,你们在后面50步的地方跟着,声音一定要轻。到了门前的开阔地马上跟上我们,我们一起冲进去。”
“好。”
大棒槌一摆手,豹子和野鸡就跟了上来。三人在前面带路,一路上有5处岗哨,都被他们顺利制服了,没办法,谁会想到二当家的反水了呢,几个岗哨都是猝不及防就被豹子和野鸡放倒了。
天快蒙蒙亮的时候,三人就来到了山门前的开阔地上。走到离大门150米的地方,大棒槌吹了声口哨,只见山门缓缓打开。
“兄弟们,赶紧冲进去。”大棒槌一挥手。
金刚带着二百多土匪就要往大门里冲,刚冲到大门只有100米的地方,突然大门“咣当”一声又关上了。土匪们停止了冲锋,继而是一阵骚动。
“怎么回事?”金刚拔出枪,紧张地问。
“我也不知道啊。”大棒槌也很是纳闷,心砰砰地跳个不停。
突然,门楼上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的声音:“老二,怎么客人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啊?”
“呀!是他。”大棒槌浑身毛孔都竖了起来,不对啊,姓刘的这时候应该还在昏睡中啊。
喊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刘一刀。
大棒槌一看形势不对,赶紧对金刚说:“有埋伏,赶紧往山下撤。”按照他所想的,石头山上只有200多人,而今天金刚就带来了近300人,从这里到山下的路都是自己的人掌握着,只要下了山,刘一刀没有了险要的地势,人数也没自己这边多,肯定就不敢再追了。
“妈的,我说你怎么搞的?不是说山门上都是你的人吗?”金刚埋怨起来。
大棒槌这时也顾不上解释,大声喊道:“快撤,快撤。”
“撤、撤。”金刚也下命令道。
这些土匪们正要后队变前队往后撤,只听后面“砰”的一声枪响,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土匪立马就栽倒在地上。
“二当家的不把客人给我们介绍一下就想走吗?”一个洪亮的声音从下山的方向传来。
依稀中见到有一伙人已经把下山的路封死了,“是王三炮,妈的,后路也被堵死了。”大棒槌拎着盒子炮愤愤地说。
“他娘的,这次被你害死了,再不冲下山去,我们都得被包了饺子。”金刚瞪着大棒槌狠狠地说道,看着乱作一团的众土匪,大喊道:“都他娘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