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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背地里下药算什么本事!”刘一鸣小声地骂了一句,不过顿时就引来了林凤的狠狠一瞪,意思是让他别说话。林凤不想惹事,但是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复兴社的特务下药的话,恐怕这十几个人还真不是黑衣人的对手。
这时,只听尖嘴猴腮的汉子又道:“闫三,你和二嘎子抬上这小子,其余的兄弟们打起精神来,咱们回去复命!”
尖嘴猴腮的汉子带着众人从树林里回到小路上,往前刚走了十来步,就听到背后一声清脆的枪响。
第382章 顺道救人()
突然传来的枪声,不仅让复兴社的特务们吓了一跳,就是躲在不远处的林凤和刘一鸣也感觉十分突然。
林凤看了刘一鸣一眼,刘一鸣连忙尴尬地摆手,今天这条路是他“精挑细选”的,因为地理位置十分偏僻,平时是断然不会有人来走的,没想到这荒山野岭的今天倒热闹起来了。
爆豆般的枪声响起,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枪声以三八大盖为主,中间还夹杂着南部十四式手枪的声音,“科长,是鬼子!”刘一鸣提醒道,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还能遇到鬼子,顿时便紧张起来。
刘一鸣之所以紧张,并不是因为他怕鬼子,而是因为他这次的任务是保护林凤安全抵达七星镇,这是司令员和政委下了死命令的。别看司令员和政委说让他留在七星镇继续保护林凤,但是刘一鸣可不想和那些山大王混迹在一起,有朝一日他还想找司令员和政委求情重新回到军区警卫连呢。
“别紧张,应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林凤也是老兵了,遇到这种情况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在他来看,后面的鬼子多半是被刚才复兴社的特务开枪引来的,至于这伙鬼子为什么会出现在附近,他就不得而知了。
话音刚落,一会儿鬼子急出现在山路上,正是刚才第一次看见黑衣人的地方。林凤和刘一鸣并不懂日语,但听见十几个鬼子吱哇乱叫向前面的复兴社特务们猛扑过来,后面还跟着二十多个伪军,领头的是一个鬼子小队长,正在挥舞着军刀发号施令。
尖嘴猴腮的汉子看到身后来了近三十多人的鬼子和伪军,顿时脸上大变,虽然他这十来个手下也是经过特训班出来的,但是手里的都是短家伙什,在这开阔的野外根本就不是人家三八大盖的对手。
“兄弟们,赶紧撤,往林子里撤!”
这些特务也不是白给的,很快就没进了山林之中,但是负责抬着黑衣人的两个特务速度就慢多了,还没等两个人进入林子,那个二嘎子就被从后面射来的子弹击中了后心一头栽倒。
在前面抬着黑衣人的闫三大惊,也顾不得小头目交给自己的任务了,撒手将黑衣人扔在地上就往林子里钻,子弹贴着他的耳朵呼呼直飞,吓得这小子抱着脑袋乱窜。好在林子里树木还比较稠密,替他挡了不少子弹,不然早就挂了。
片刻之后,鬼子就冲到了黑衣人这里,鬼子小队长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又抬头望了望林子里四下逃窜的复兴社特工,吼道:“刘桑,留下两个人看着这个人,其他人给我追!”
“哈依!”一个伪军满脸堆笑点头哈腰道。很快,这伙鬼子和伪军就钻进了林子追捕复兴社特工,留下了两个伪军看着地上的黑衣人。复兴社的特工自知不是鬼子的对手,拼了命的跑,鬼子在后面穷追不舍,两伙人转眼间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只听到枪声越来越远。
一直藏在树林深处的林凤和刘一鸣对视了一眼,林凤轻声道:“估计这黑衣人和鬼子也不是一伙的,我们应该出手救他。”
不过这个提议却遭到了刘一鸣的反对,即使这黑衣人也是鬼子的目标之一,但是他的身份也是复兴社的特务,这些特务都没有一个好东西,以前没少祸害地下党,现在被鬼子抓了正好。
林凤虽然也知道复兴社之前的所作所为,但是他考虑问题的高度远比刘一鸣要高不少。现在是第二次国共合作时期,去年9月,国民*党中央通讯社发表了《中共中央为公布国共合作宣言》,蒋委员长也发表了讲话,实际上承认了我们党的合法地位。现在要共同面对日本这个敌人,必须要求同存异。当下林凤便轻声对刘一鸣道:“看样子,这个黑衣人身上带着鬼子和复兴社都想要的秘密,我们绝对不能让他落到鬼子的手里。”
要说救黑衣人,刘一鸣不太乐意,但是要说让鬼子得到秘密,那他可不干。当下,刘一鸣便对林凤说:“科长,你待着别动,我和墩子过去看看。”说完也不等林凤答应,一挥手,带着手下一个个子不高、但十分强壮的战士朝着两个伪军摸了过去。
两个伪军刚才追了一路,体力早就跟不上了,听到排长让他们看着地上这个跟死狗一样的黑衣人,如蒙大赦,两人待大部队消失在林子中之后,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两个人坐了个对面。
一个稍胖的伪军将胸前的扣子直接解开了三颗,大口喘着粗气道:“妈呀,这趟可累死我了,可得好好歇歇。”
另一个瘦瘦的伪军将帽檐往后一转往树上一靠,笑着道:“你看你那个身体,都胖成什么样了,能跑动才怪。真不知道这么差的伙食,你是怎么吃成这样的。”
胖伪军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了笑:“我娘说了,我们祖祖辈辈都这样,这叫富态,是福相,羡慕吧?”
胖伪军说完之后抬起头来,却看到瘦伪军正用一种十分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了看自己的前襟,纳闷地道:“咋了,我脸上有花啊?”
见瘦伪军还没有反应,眼神里透露出恐惧的神色,胖伪军也感觉到不对了,猛地回头一看,却见两把盒子炮正指着自己的脑袋,不禁大骇,忙道:“饶命,饶命……”
“把手举起来。”刘一鸣冷冷地道。
瘦伪军早就看到了刘一鸣他们,但是他不敢提醒胖伪军,胖伪军却是头一次见,只见自己身后站着两名精壮的汉子,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盒子炮,机头大张,胖伪军吓得冷汗直流。两个人连忙举起手来,墩子上来就下了两名伪军的枪,又解下两人的腰带和绑腿将两个人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
“老实回话,不然要你们的命!”刘一鸣上来就给两名伪军一个下马威。
“是、是、是……”胖伪军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好汉,尽管问,尽管问。”
这个时候,林凤也走了过来,留下另一名战士黑娃负责警戒。
“你们是哪个部队的?过来干什么?”刘一鸣问道。
“回好汉的话,我们是杏村据点的。”
刘一鸣一听是杏村据点,不禁眉头一皱,道:“你们据点离这里有近三十里地,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胖伪军忙道:“是中村太君,不、不、不,是中村那个鬼子,说是要来山里打猎,这追来追去就到了这个地方,正好听到山里有枪声,所以就跟了过来。”
林凤和刘一鸣恍然大悟,看来这是随机事件,碰巧让自己赶上了。刘一鸣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黑衣人身上,但见此人双目紧闭、呼呼大睡,显然复兴社的特务给他用的药量不小。林凤蹲下身子在黑衣人身上摸索起来,除了腰里别着的十几把飞刀,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他又看了看黑衣人的手掌,见他拇指和食指的夹缝衔接处以及食指左右两侧都有茧子,一看就知道是个经常用枪的人。
“怎么办?”刘一鸣道。
林凤想了想道:“这个人的秘密不在身上,恐怕在嘴里,我们把他带走。”
“那这两个二狗子呢?”
两名伪军一听,赶紧伏地哀求:“求好汉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才穿了这身皮啊,您就把我们哥俩当个屁放了吧,我们以后保证再也不给日本人当二狗子了……”
“闭嘴,问你们了吗?”刘一鸣直接将枪口顶在了胖伪军的油光锃亮的大脑门上。
“是、是、是……闭嘴,闭嘴!”两个伪军心惊胆战地等候着对自己的处置。
“放了吧。”林凤道。
还没等刘一鸣说话呢,却听到胖伪军跪地磕头道:“多谢好汉,多谢好汉。”
刘一鸣心里生气,一脚将胖伪军踹翻在地,恶狠狠地道:“我警告你们两个,今天的事情你们要是敢说出去,我要了你们的狗命。你们该怎么做,都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们一会儿就走,脱了这身皮回老家,再也不跟着小鬼子干了。”
刘一鸣见两个人还算上路,便也不再为难他们,吩咐墩子从树林里找来树枝临时做了一个担架,将黑衣人放在上面,由墩子和黑娃抬着沿着小路向西走去。
至于两个伪军,刘一鸣把两个人嘴巴堵上,将他们身上的武器弹药一股脑地弄了过来,量这两个家伙丢了枪,也没胆量再跑回据点去了。刘一鸣将两个伪军赶到了离小路有一里多地的地方,找了一个山洞让他们钻了进去,又将两个人的绳子紧了紧,道:“在这鬼子也发现不了你们,能不能活着回去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见刘一鸣没杀自己,两个伪军自是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千恩万谢,只盼着刘一鸣赶紧离开山洞,两个人好磨断绳子逃命。
刘一鸣又威胁了两人几句,便走出山洞去追林凤等人了。
第383章 朴素的信仰()
依旧是静冈县那座普通的院落里,远处的富士山依稀可见,清晨第一缕朝霞阳光顺着窗户的缝隙中照射进了这座木质结构的房间,宫本家族的当代家主宫本言正盘坐在榻榻米上呼吸吐纳。
“师祖,不好了,不好了。”一个黑衣弟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宫本言睁开微眯的双眼不悦地道:“慌什么,这样子成什么体统?”
听到宫本言的训斥,黑衣弟子赶紧收住脚步,但是脸上慌张的神色却是一时半会变不了的,道:“师祖,宫本师兄不见了!”
“纳尼?”宫本言顿时睁开双眼,“什么时候的事情?会不会是去看千金游街了?”
每年四月第一个星期六、星期日细江町都会重现江户时代各地大名的千金小姐喜欢游逛千金街道的往日时光,乘坐在肩舆上的千金小姐在百余名武士、侍女的跟随下游行,引得周边的百姓争相观看。
“应该不会!宫本师兄速来不喜欢这些民俗节日。”那黑衣名子弟道,“弟子早晨起来不见宫本师兄起来练剑,便去他的房间找他,谁知道房间整理的整整齐齐,榻榻米上放了一封书信,弟子不敢随意拆看,便过来向师祖禀告。”说着黑衣弟子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恭恭敬敬地给宫本言递了过去。
宫本言一扫就知道信封上的字迹真是自己的长孙宫本瑜所写,他拆开信纸匆匆看了一遍,眉头便紧紧地蹙了起来,脸上堆积如沟壑的皱纹显得更深了,经书信放在小桌上,长叹了一口气,道:“千叮咛万嘱咐,你还是去了,罢了,罢了……”
“师祖,宫本师兄他……”
宫本言摆摆手颓然道:“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哈依!”黑衣弟子不敢多问,躬身退出了房间。
看到黑衣子弟出去,宫本言原本挺拔的身子一下子就塌了下来,他喃喃地道:“老天啊,难道真的要让我们宫本家族绝后吗?”
不知过了过了多久,宫本言睁开浑浊的眸子,来到了书桌之前,提笔写了起来。
十分钟之后,他声音沙哑地道:“来人啊!”
障子门左右一分,一个身着宽大和服、头发花白的老仆缓步躬身走了进来,随着他一起进来的还有耀眼的阳光,宫本言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老仆的步伐稳健,眸子中透着精光,一看就知道也是个高手。
老仆先是躬身一礼,然后跪坐在宫本言的面前道:“主人,有人什么吩咐?”
老人稍稍直起腰杆,道:“你亲自带领二十名身手好的弟子马上赶赴支那的察哈尔,务必要保证大少爷的人身安全。”
“哈依!”老仆从容答道,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惊慌。
“这是我写给杉杉元司令官的亲笔信,你到了之后马上将此信交给他。”
老仆接过信小心地放进怀里,恭恭敬敬地道:“主人,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了,你赶紧去收拾一下出发吧,兴许还能赶上最晚的一班船。”
“哈依!”
……
清晨十分,位于日本本州南部骏河湾内的清水港,码头上的大小船只还安然停泊在岸边,偶尔有一两艘早起的机帆船嘟嘟地划破江面疾驰而过,留下清脆的马达声,算是给这海岸上一天的生活奏响了序曲。于是搭船的人纷纷攘攘,汽船的吼叫声,载货汽车的喇叭声,使码头开始沸腾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呜——”汽笛声声,一艘白色的巨大的轮船从码头起航了,隆隆作响。轮船的螺旋桨翻起层层白浪,在海面留下一条长长的波纹。
海风阵阵,膏药旗飘飘,一个身着白色西装的男子站在船尾的栏杆前,望着渐渐远去的海岸线,自言自语道:“祖父,孙儿不孝,您多保重,我去支那给弟弟报了仇就回来侍奉左右。”
这名男子正是宫本家族的嫡系传人宫本瑜,在经历了一晚上的思想斗争之后,他最终还是决定远赴支那为自己的胞弟宫本瑾报仇。祖父那里是万万不能说的,若是被祖父知道了他报仇的计划,肯定会被禁足的。于是他凌晨时分便从家中悄悄离开,只留下了一封书信。在出门的时候,没想到被家中的管家仆人宫本鹤彦发现了。
原来宫本鹤彦早就知道宫本瑜会前往支那给宫本瑾报仇,早早地就在院外等候了。宫本瑜原以为宫本鹤彦会阻拦自己报仇,但是让他感到惊讶的是,宫本鹤彦丝毫没有阻拦他的意思,而是将一个小木盒递了过来。宫本瑜接过木盒,感觉十分的沉重,打开一看,里面放着六根金条和一张纸,纸上写得是驻蒙兵团司令部以及第四独立警备队的详细地址。宫本瑜不禁感慨万分,含泪谢过宫本鹤彦之后,踏上了复仇的旅程。
路上,宫本瑜左思右想宫本鹤彦为什么会放过自己,想到自己的弟弟宫本瑾的时候不禁释然了。宫本瑜与宫本瑾两兄弟虽然是一母同胞,但是兄弟两人秉性大相径庭,宫本瑜内敛沉稳,而宫本瑾活波张扬,小时候宫本瑾经常因为不好好练功遭到祖父宫本言严厉的责罚,责罚之后家中的老仆宫本鹤彦照顾宫本瑾。宫本鹤彦终身未娶,他与宫本瑾名义上虽为主仆,实际感情上认同爷孙。宫本瑾在支那玉碎的消息传来,宫本鹤彦表面上未显露出来,内心实则悲痛欲绝。所以,当他知道宫本瑜要去支那替宫本瑾报仇的消息之后,非但没有阻止他,反而为他提供帮助。
……
自从通过吴迪向组织上表达了愿意接受党的领导的意愿之后,组织上很快给予了答复,同意独立营加入晋察冀军区第一军区,保留现有独立营的番号不变,但是原来番号前面“华北抗日”四个字是要去掉的,是为了和其他的部队保持一致。随之,独立营与第一军区通过电台建立了联系。常凌风早就通过电报得知了一军区要给自己派一名政工干部的事情,按理说中午的时候人就应该到了,于是常凌风让王成从侦察连派出一个班去路上接应。
中午十二点不到,常凌风就站在一夫崖上开始等了,可是一直到下午两点钟的时候,也没有见到人。派出去接应的战士回来报告说,他们在既定的路线上等着,压根就没看到人影。
常凌风皱了皱眉,心说真是怪了,难道是路上遇到麻烦了?于是,他让长今将李剑和黑子喊来,让李剑和黑子亲自带一个班再去可能的路线上接应一下。
交待完李剑和黑子的事情,常凌风有些郁闷地回了营部。
刘一刀看到常凌风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不禁撇着嘴道:“我说,你那么担心干什么?我们跟了他们一军区,这是给了他们多么大的面子,他们竟然还要派一个人过来领导我们,这是什么道理?要说领导,老哥我就服你,其他的人都得靠边站!”
常凌风见刘一刀说的气呼呼的,心知他虽然同意了跟着自己投八路,但是心里还没有完全接受。加之他对党指挥枪这一基本原则还不是非常的理解,以为一军区派政工干部过来就是来抢班夺权的,所以内心十分的抵触。
对次,常凌风表示十分的理解,他是从后是穿越而来的,对于那套政治工作制度的优势十分清楚,但是这个时代的人和他不一样,别说是刚刚加入八路军的刘一刀等了,恐怕很多八路军的指战员们对党指挥枪也是一知半解。
常凌风笑了笑道:“老刘,人家来是帮助咱们建立组织,做思想工作的,可不是来抢班夺权的,你这牢骚话也就跟我说说就得了,等人家来了,或者是在其他的官兵面前,你可千万不能说啊,这样会破坏团结的。”
刘一刀叹了一口气道:“说实话,我做惯了土匪,就想过无拘无束的生活,现在突然有人要来管我,而且还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你说我这心里能好受吗?”
常凌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一支抗日、打鬼子的部队可不能无拘无束,只有严明的纪律才能使各个分队官兵握指成拳、如臂使指。”他指了指自己脑袋,又道:“要想让这么多人心往一处想,靠打骂不行,靠奖励金条银元也不行,必须做通这里的工作,让官兵们有一种信仰,并为了这种信仰而自发的付出行动才行。”
刘一刀撇撇嘴道:“你说的那啥信仰我老刘不懂,我就知道跟着你一心一意地打鬼子,只要鬼子一天不从咱中国的地界上撤出去,我就跟他们干到底。”
常凌风呵呵一笑:“老刘,这就是信仰的雏形,但是光知道打鬼子还不够,你是为了谁才打鬼子的?”
这句话倒把刘一刀给问住了,他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道:“这个问题还真没想过,小鬼子在我们中国烧杀抢掠,老子就要干死他狗曰的!”
“你这就是爱国的具体表现,除了国家的领土不受侵犯之外,还有成千上万的老百姓,为了他们能够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