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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听舒光荣说:“汪总,您看,菜在不断的上,我们就不要再等了,边吃边聊。我先敬你!”
汪溜说:“小舒,那么熟了,你别搞错对象,今天有寿星在这里,怎么也轮不到我与你先干。说错话,罚酒!”
大家笑着说:“有道理!”
这舒光荣也不是等闲之人,也不多说话,拿起酒杯,动作非常麻利地把杯中酒倒在嘴里。
“我提个建议,”行里唯一的双料硕士高友华说,“能不能这样,汪经理与夏经理怎么说也是老朋友了,两个人就不要赌酒了。我建议文喝。就是说,夏经理看汪总带来的四大名旦,给每人题一首诗就喝一次酒,如果夏经理的诗达不到标准,也要罚酒。这个标准吗,——四句的头一个字连起来,要有喝酒的意思,整首诗要基本押韵。大家看怎么样?”
汪溜一听,倒蛮有新意,就说:“这个点子不错!夏经理,就看你的了!”
夏天说:“可以试试。”
汪溜又说:“就这么定,今晚我哪儿都不去了!大家吃完饭,就陪大家唱唱歌。”
夏天想,难得汪溜这么热情,便说:“那就开始吧!”转头一看,桌子好像空了不少,原来,那黄华林自与夏天干了六杯马爹利后,酒劲已经上来了,正躺在沙发上由李朝阳拍打着他的背呢!夏天随即离坐,走过去关一切地问道:“怎么样?小黄,没事吧?”
黄华林搅动着醉舌:“没……什么!夏……夏经理,我与李朝阳商量点事,一……一会儿就来。”(未完待续。)
一五〇、汪溜和他的四大花旦()
夏天回到座位上,跟汪溜道歉说:“不好意思!你看,我喝酒他醉。”
汪溜笑着说:“没有关系。首先,我先敬你,祝你生日快乐!先干为敬。”说完,干了第一杯酒。又说:“就看你的了。”
夏天也不含糊,也把酒干了。然后,看了汪溜身边的春桃,顺口说道:“春桃,名叫春桃?”
名叫春桃的女孩点点头,算是回答。
夏天随即哼道:
春开桃花似含羞,
桃脸醉客把头勾;
待客诚信财源旺,
喝了茅台交朋友。
夏天吟完,笑着说:“献丑了!”
这时,高友华点评道:“韵脚:羞、勾、友,押韵。首句联起来是:‘春、桃、待、喝’。我看应该喝。”
这时,舒光荣和任尔为起哄说:“春桃要喝!春桃要喝!”并麻利地倒了茅台,送到春桃嘴边。这春桃也不是等闲之辈,她先看了汪溜一眼,看到汪溜默许的眼神,才装出极不情愿的样子,把茅台喝了。
这时,夏天说:“谢谢!”转而又笑着看了夏雪,说道:“我俩是同姓。”
“是啊!五百年前是一家,你就不要灌我了。”夏雪说。
夏天说:“我好说,就是不知道这帮朋友能不能放过你。”
夏天想起在明珠酒楼与她相识,便自言自语言道:“夏雪?有了:”
把酒夏雪在明珠,
酒楼赚钱靠老姑;
老板会心眯眯笑,
友谊长存喝泸州。
“韵脚是:珠、姑、州,还算可以,首字联起来是:‘把、酒、老、友’。要喝。”高友华说道。
这时,乔一族已经开了泸州老窑,盛满一杯,放在夏雪面前,说:“夏小姐,请!”
这夏雪显然是见过世面的人,只见她摆了摆手,慢慢说道:“大家听我说,我与夏经理同姓,又是老友。我最重朋友情义,有酒同醉,有福同享,不敢独自贪杯。大家说,我做对了吗?”
夏天诗中那句“把酒夏雪在明珠”,和夏雪说的与夏天是老友的话,均暗指当初这酒楼装修近尾声时尚缺500万元资金的节骨眼上,汪溜经李朝阳牵线,活动上了湖贝金融服务社的庄宇总经理,要求贷款500万元。当时,夏天无奈被庄宇拉到明珠酒楼应付饭局的事。
这时,汪溜笑着说:“有道理!夏经理,你看呢?”
夏天说:“好的!我是与朋友相会,宁愿伤身体,也不愿伤感情。来,同干!”说完,就与夏雪干了杯中泸州。
接下来,夏天看了站在汪溜右边的小姐,口中说:“秋桂?”然后随口说道:
秋天季节果累累,
桂花香气沁人脾;
开瓶蓝带马爹利,
酒醇心诚喝三杯。
夏天刚吟完,舒光荣已经把李朝阳叫汪溜增加的马爹利开了瓶,倒了三杯,放在秋桂面前。
秋桂说:“有没有搞错?我就连喝三杯?”
这时,高友华不紧不慢地说:“韵脚:累、脾、杯;算合。四句的句首联起来是:‘秋、桂、开、酒。’”
“要喝!”只听舒光荣说,“本来夏经理是说要你开酒的,你看,现在我把酒倒好了,你不喝就看不起我!喝!”
秋桂无奈,说道:“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夏经理,你一杯我三杯,祝你生日快乐!先干为敬。”说完,只听“咕咚、咕咚”的声响,秋桂就把三杯马爹利装进了她自己的肚子里。
夏天无奈,也痛快地喝了一杯。
看官听说,这汪溜既然敢开大酒楼,那应酬功夫自然了得。他看见只有他带来的四个小姐和夏天在喝酒,其他人要么是起哄,要么是傻笑,觉得不妥。于是,便说:“我提个建议,你们看,菜已经上来不少了,大家把酒倒满,先吃点菜,待会,我们一起干一杯。怎么样?”
李国兰说:“我们客随主便,我就喜欢听汪总的。”于是,大家便一起吃喝起来。
话说那喝了六杯马爹利的黄华林,这时已是满脸通红,从沙发上起身,说是要出去方便一下。夏天赶紧叫李朝阳在门口看好他。
李朝阳打开门,只见黄华林在过道上歪歪扭扭地走着,每到一间客房门口,看到那服务小姐就想去摸她一下。
李朝阳看得真切:那小黄刚走到过道的第二个客房门口,看见站在门口的服务员,嘴上说了句:“大南瓜。”便伸出双手在那服务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那服务员一扭腰,忙把自己的大屁股藏在门边。
黄华林又走过一个客房门边,站在那里的服务员已经看到前面同行的教训,早把自己的屁股藏好,黄华林一看占不到便宜,便对着那服务员的胸脯,比划着双手,说了句:“两个小球球!”
这些服务小姐是训练有素的,看见他喝醉了,只是合理回避,并没有高声尖叫,但脸上还是有点红。因此,也就没有产生什么不快的影响。
李朝阳回到客房,来到夏天旁边对夏天耳语了几句,夏天听完,心里有点不高兴,只是因为汪溜在场,不便发作。
而这边饭桌上的人们,也已经酒过三巡了。汪洋提醒说:“夏经理,汪总还带来了一个得意小姐,你忘了?”
夏天“哦”了一声,说:“冬梅?”
大家说:“对呀!”
这时,名叫冬梅的小姐说:“我刚刚跟大家一起喝了,就免了。”
张波说:“不行,见者有份,你不喝酒,我就没有面子。”说完,便要倒酒。
这时,夏天说道:
看似冬梅年纪轻,
我想灌酒老板悯;
就喝花雕加饭酒,
醉虾浪漫步轻盈。
夏天说完,高友华点评说:“韵脚:轻、悯、盈,尚可。四句之首连起来:‘看、我、就、醉’,这是夏经理使坏心眼了。要罚酒。”话刚说完,张波已经倒了一杯茅台放在夏天的面前。
汪溜笑着说:“夏经理,怎么样?”
夏天也笑着说:“民主政治,由不得我,我是南方人长着北方人性格——干脆!这杯罚酒要喝。”随即把茅台干了。
当大家喝完酒后,每人喝了一碗龙虾粥加潮汕榄菜。吃完饭后,服务员十分快捷地收了台子。
汪溜也不失信,真的跟大家一起唱起卡拉OK来。李朝阳与汪溜打交道的时间最长,知道他哪一首歌唱得好,他悄悄与汪洋耳语了几句,这汪洋便跟汪溜说:“汪总,我与你也是五百年前是一家,但我不敢与你干酒,我就与你比赛唱歌。”
汪溜也是性情中人,最喜欢听女人摆谱,十分高兴地说:“好!我跟你比赛,就是输了也是亚军。男子汉,有什么不敢的!”
这时,音乐响起,汪洋唱了一首《长城长》。
汪洋唱完后,看着汪溜说:“下面有请汪总给大家献上一首《牡丹之歌》,大家欢迎!”
随着掌声响起,汪溜拿了麦克风,站起身来,运了口气,伴随着音乐,深情地唱道:
啊!牡丹,
百花丛中最鲜艳!
啊!牡丹,
众香国里最壮观。
有人说你娇媚,
娇媚的生命哪有这样丰满?
有人说你富贵,
哪知道你曾历尽贫寒。
啊!牡丹,啊,牡丹!
哪知道你曾历尽贫寒。
啊!牡丹,
百花丛中最鲜艳!
啊!牡丹,
众香国里最壮观。
冰封大地的时候,
你正蕴育着生机一片,
春风吹来的时候,
你把美丽带给人间。
啊!牡丹,啊,牡丹!
你把美丽带给人间。
夏天有点醉意地听着汪溜唱歌,觉得他不但做生意方面有点气魄,就是唱歌也练出了从专业与业余的水平上看,介乎在“元帅尾、大将头”的水平。夏天想:“真是世事无难事,只要肯登攀啊!”
夏天在遐想着,这边汪溜已经唱完了《牡丹之歌》,一阵很热烈的掌声算是对汪溜的报答。夏天从遐想中收回思绪,真情地说:“汪总唱得确实好!”
汪溜听到捧场,谦虚地说道:“哪里,我是抛砖引玉,好戏还没有开场呢!”他说完后,接着说:“怎么,夏经理你无论如何,也要带个头。”
夏天说:“像我这种先天不足、五音不全的人,能唱什么呢?”
汪溜说;“关键是高兴!能唱什么就是什么!”
夏天受到鼓励,壮着胆子说:“那就来一首《英雄赞歌》吧!”
汪溜很高兴地拿着麦克风宣布说:“请夏经理唱一首《英雄赞歌》。”
夏天拿了麦克风,运了运气,深情地唱道:
风烟滚滚唱英雄,
四面青山侧耳听,侧耳听;
晴天响雷敲金鼓,
大海扬波作和声。
人民战士驱虎豹,
舍生忘死保和平。
为什么战旗美如画?
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
为什么大地春常在?
英雄的生命开鲜花。
………
这晚,夏天与他的同事们玩了个痛快。
夏天虽然不怎么会跳舞,但还是分别与汪洋、李国兰等女同事跳了一下。在与李国兰跳舞的时候,夏天对她说:“谢谢你最近对我工作上的支持,谢谢你啊!”
李国兰说:“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应该谢谢夏经理的关照才是!”
临走时,夏天从包里拿出5000元,叫来李朝阳,要他去结帐。李朝阳显然喝多了,顾左右而言它地说:“夏经理,今天是你请我,过不了多久,就轮到我请你了。”
夏天一愣,忙说:“怎么?请喜酒了?”
李朝阳打了个饱膈,点了点头。
夏天又问:“新娘是哪里人?”
李朝阳回答说:“老家本地人。”
夏天说:“好事!恭贺。”
然后,李朝阳说:“今天晚上的帐,我和刘经理说好了,明天才结算。大家可以先走。”
于是,一行人离开了玉凤金龙大酒楼,各自回家去了(未完待续。)
一五一、“杨或然就是个骗子”()
夏天在办公室里在准备一份明天到总行开计划信贷会议的资料。
任尔为走进来对夏天说:“夏经理,我准备去一趟中级人民法院,但是没有车。”
夏天抬起头,问道:“为什么会没有车?”
任尔为说:“我跟办公室的许主任说要用车,她说:‘一部解款,一部到总行办事抽不出来。’你看,这样我们怎么完成任务?”
夏天听完任尔为的叙说,心中增加了些许不快,联想到在处理熊自伦后,徐东海提醒自己说的:“要注意许爱群搅事。”说的是,在熊自伦的问题上,许爱群跟徐东海说了不少熊自伦的观点。看那样子,许爱群已经把夏天本人当成官场上的假想敌了。
其实,夏天对许爱群不是没有看法的。但他的看法当初只限在:许爱群作为支行的办公室主任,想表现自己的权威,表明自己的存在。不是有意在整人,把别人踩下去。
但是,任尔为作为一个部下,夏天不能跟他说得太多。便问道:“你的看法,车的问题要怎么搞更好一点?”
任尔为等的就是夏天这句话,只见他那对大大的眼睛在看着夏天,期盼地说:“我看,我们信贷科怎么排也可以分到一部车来使用。营业部谭飞燕也很想分到一部车,老是看着那部三菱吉普。”
夏天问:“你怎么知道谭飞燕想把车分到各个部门呢?”
任尔为说:“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们会说的吗!还有,办公室的小梁司机也私下告诉我。”
夏天说:“既然这样,我找机会跟行长说说。”
说完,电话响了,夏天接过电话,刚说了一句:“你好!”电话那边就传来卜一定的声音:“夏经理吗?我跟你说,我们两个去年买的杨或然董事长的清水河的‘半山别墅’,登报了!”
夏天忙问:“老卜,登什么报哇?为什么登报?”
卜一定说:“他的公司都清盘了,没有什么戏了,叫大家到中级法院申报债权呢!怎么,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到中院走一趟?”
夏天说:“想不到我们这个董事长杨或然就是一个骗子!好的,我们把资料复印好,明天就可以去法院。”
夏天放下电话,与湖贝金融服务社董事长杨或然打交道的场景就像放电影似的在脑海里一幕一幕地闪现。他起先是以官场的一套,拉拢股东、服务社领导为他融资服务,不但接二连三抛出了拟贷款户,还直接以威胁利诱的手段搞走300万投资款。后来胃口越来越大,一方面以他女儿当法人代表的公司的名义,卖起清水河的空楼来,使受骗的对象迅速扩大,弄到现在不可收拾。杨或然所在单位仅以深圳白龙公司的名义投入服务社股本金300万元,据此不断在股东之间翻云覆雨、挑拨离间、混水摸鱼。想当初,真是“庆父不死,鲁难未已”啊!
夏天动情地说:“骗子,不仅社会上有,工厂有,商店有,国内、外有,身边有,就是通常比较冠冕堂皇的官场,一样有大大小小的不同的骗子。”
早上八点,在市民银行总行多功能会议厅,各行的计划信贷科长正准备开会。因为还有几个支行的同志和总行的同志没有到,先来的人便在找对儿说事。
这时,总行营业部的信贷科长叶维小姐兴冲冲地走了进来。她刚坐下,便对大家发布消息说:“我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梅林支行计划信贷科长张青松被检察院抓走了!”
大家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性新闻吓懵了,不知如何应对。
但夏天则不太相信,因为:一来他与张青松怎么说也有点老乡关系,二来因为同时应聘该社,知道在梅林金融服务社时期,张青松搞的是计划统计,没有搞信贷工作,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便问叶维小姐:“你这个消息是从哪里来的?”
叶维小姐说:“我是刚从总行行长室那里出来,行长亲口告诉我的。”
夏天说:“张青松在梅林支行没有搞信贷,他会出什么事?”
叶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
叶维小姐的话音未落,她刚刚还说被抓走的张青松便脸色煞白地走了进来,大家又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从张青松的脸色来看,显然还是有事的。
这时,信贷处的易木子副处长对夏天说:“你过来一下。”
夏天走到靠近易木子的座位坐下,问道:“易处长有什么事?”
易木子说:“你们科那个总行下去的人表现怎么样?”
夏天问道:“在我们科,总行下来的有四个人,不知道你想问哪一个?”
易木子说:“就是去年下去的。”
夏天说:“去年下来的也有两个,一个高一点,一个矮一点,你想问哪一个呢?”
易木子也许真的没有办法说清楚,也许不愿意说清楚,漫无目的地说:“你对他们的看法怎么样?”
夏天不知道易木子问话的用意,估计他们可能想调动到总行,找了易木子活动。夏天心想,不应该阻碍别人的升迁之路,便说:“表现都还可以吧。”
易木子不得要领,夏天也不得要领。不一会,易木子无关痛痒地说:“行了。”
夏天回到原座,在分析易木子问话的用意。
其实,易木子是最近听到了总行派至湖贝支行的一个信贷员挑拨夏天与他的关系的话,有心询问夏天。
不一会,易木子说:“开会了。……”
从总行开完会议回来,夏天还在思考着会前的两个小插曲:易木子的问话和张青松的事。
夏天想,作为同为梅Z老乡,打个电话侧面问一下也未尝不可,但张青松是个很爱面子的人,问话的方法还是应该讲究一点。
在打定了腹稿后,夏天打了张青松的科机,以便于由他认为合适的时间和场所复机。
张青松确实是一个机灵之人,看到夏天打的科机,他马上拿着手机从支行的后门走出支行,然后打通了夏天的电话。张青松说:“夏经理,你好!你科我有什么关照?”
夏天笑着说:“我们虽然是老乡,但也好久没有联系了,你最近忙吗?”
张青松说:“哎呀,不要说了,最近是满头露水呀!”
夏天说:“我估计柯少基留给你的一摊烂摊子有你一排忙。最近,你跟柯少基有联系吗?”
张青松说:“联系个鬼,自从他去年与张鱼行长吵了一架,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不过,能联系上的话也是挺麻烦的。”
夏天试探着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