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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毅笑道:“这奏章当然要写,不过却要处处揣摩皇上的心意,咱们只需抓住三点,一是丹书铁券只可传三世,从来没有万世之说,并且把咱们方才讲的危害写明白。二是安平县公在正定府内,多有不法之事,民愤极大。三是安平县公聚敛了大量的不义财物,不日将解往京城,交归国库。”说到这里,把自己抄家的清单取了出来,递给二人看。
张基与闫提刑看了,都惊讶不已。张基气愤愤地讲道:“想不到这个周德昌竟然这般的贪婪,攒下了这么多钱财,朝廷一年税赋收入,不过一千余万两,光是他的家财,便抵得上朝廷五分之一的税赋收入了!”
林毅笑道:“所以说,咱们是有惊无险,朝廷近几年,各地有大灾,西北又开始用兵,这花钱如流水一般,哪位皇上能不对这一大笔财物动心呢?这周德昌死定了,即便是神仙来,也休想救得了他!”
张基与闫提刑都点头微笑,脸上神情甚是高兴。闫提刑侧着头,想了一杨,问道:“哪……朝中的哪帮老国公和老候爷,咱们该怎么应付?林大人可有妙计?”
林毅笑道:“这周德昌民愤极大,咱们只需把他在正定府内的恶行讲出来,宣扬的满京城尽人皆知,只怕这些老国公和老侯爷们还怕身上沾上了屎,巴不得与他撇清关系呢?”
“妙计!妙计!“闫提刑哈哈笑道,脸上已然笑得如同一朵花相似了。
张基睁着眼睛,呆呆地想了一会,将查抄的清单拿了过来,揣在了怀中,说道:“大人,这周家的赃物,就由我来替你保管吧!等灭了弥勒教和青龙山的土匪,咱们立刻将这些财物解往京城,交给皇上发落。”
林毅愣了一愣,忙说道:“张大人,这户部的秋粮,本府还未交呢?你看能不能先从周家拿出一部分来,上交给户部,等咱们慢慢收上来秋粮,再补进去?”
张基正色说道:“大人,这个可是不行!这周家的赃物是要交给皇上的,你却不能挪用。若是叫御史们知道了,一定会弹劾你的,弄不好还会杀头。为了林大人你的名声和性命,这周家的赃物,便由本官保存了,你还是另想别的办法吧!”语气甚是坚定。
“草泥马……草泥马……”林毅气得在心中一连骂了十几声。早知道便不把查抄的账目拿出来了,咋的也得私自藏起来一部分才是?如今却弄得自己没得赃物贪墨了!还得费尺脑筋去想办法征收秋粮,这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张基又拱手说道:“大人,明日我便与闫提刑过来协助大人审案,如今户部秋粮要得甚急,青龙山的土匪又很猖狂,弥勒教又蠢蠢欲动,就请大人专心办些事情,我与闫大人愿意大力协助。”说到这里,与闫提刑彼此使了一个眼色,一起拱手告辞,转身便走。
林毅呆了一呆,追出来叫道:“二位大人留步,有话好商量吗?”
两人竟似充耳不闻,大步流星,径直出府去了。
“咳!我的八十万石粮食,就怎么飞了!”林毅苦着脸,颓丧地坐在了椅子上。他方才本想着把他二人叫进来,一起贪墨点周德昌的家财的,可是想到这二位老先生,一贯做身正派,为官清廉,料想说了也是白搭,只得作罢了。
等张基与闫提刑二人走了,马超与郑杰自屋外走了进来,一起向林毅行礼。
林毅刚弄丢了一大笔银子,心情奇差,无精打采地问道:“马大哥,郑大哥,你们找我来有什么事?”
马超与郑杰互相对视了一眼,郑杰上前讲道:“林大人,属下今日刚刚从青龙山回来,探访到了一件机密大事,特来禀报。”
事关青龙山土匪的事,这当然要听。林毅振作起精神,问道:“有什么机密大事?”
郑杰躬身说道:“大人,据属下暗中侦查,发现这青龙山的土匪,原来……原来竟是我们正兴镖局的死对头,当年在边关袭击我们运粮车队的那帮弥勒教匪,还请大人为我们报仇雪恨!”
竟有这种事?这真是巧了!林毅忙坐正身子,问道:“你怎么探听出来的?”
郑杰面现愤恨之色,咬牙说道:“大人,当年我与马大哥,还有张总镖头他们一起前往边关,护送粮草,可是没想到在半路上遇到了一千多名蒙面匪贼的袭击,我们拼死奋战,可是粮草还是被烧毁大半,有三百余名兄弟死难,这些人当中,就有……就有我的亲生弟弟,与我当时交手的哪个匪贼头目,使得一口大刀,十分凶猛,我听到过他说话的声音,至今还记在脑子里。今日我与几位弟兄,在青龙山周边查看地形,偶然间碰上了青龙山匪贼的三当家,他一开口说话,我便听出了他的声音,绝不会有错的!”说到这里,目光之中,泪水盈然,神情甚是激动。
马超在旁躬身说道:“大人,哪次护送军粮,我们弟兄们死伤惨重,张五魁大哥,还受到了军法责罚。我们正兴镖局,情愿这次不要大人一文钱,也要杀了这批恶贼为我们兄弟们报仇!还请大人应允!”
林毅摇头叹道:“难啊!难啊!我们正定府只有两千老弱残兵,又如何能打得过兵精粮足的青龙山土匪,这件事,只怕很难。”
马超笑道:“大人勿忧,这件事其实也不难,现在只要我一封书信回去,不出七日,我们正兴镖局,立马便会有大队人马前来支援。”
林毅诧异地盯着马超的脸,问道:“这么快?你便是纵马狂奔,一天跑上六百里,你们镖局的人,也得在半个月后才能赶来。”
马超笑道:“大人也太小觑了我们镖局,其实我们镖局此次前来,还带来了三只信鸽,若是今日放归,天黑时分便可以归巢了,明日镖局的人便可以出发,只需五日,定可到达正定府。”
第一百三十七章 宋二公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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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时分,有十几骑快马,向正定府城奔驰而来,到得东门外时,城门上已经拉起了吊桥,进不得城了。
“二公子,咱们明日再进城吧!先到东边的大佛寺中休息一晚,了解一下正定府的情况,然后再进城去打探消息!”张姓老者在旁边说道。
宋小宝仰头望了望黑乎乎的高大城墙,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张叔,哪咱们今晚便到大佛寺内安歇好了!我原想着先进城去查看一下城内动静的,现在看来,只好等明日了!”说罢,转身带了人向大佛寺行去。
大佛寺亦名隆兴寺,在乃是当时正定府第一大寺,以七丈多高的千手观音和十余丈高的大悲阁而闻名于世,但鲜为人知的是,它还是弥勒教在河北之地的一处分坛,里面有弥勒教徒上百人,住持一龙大师也早早入了弥勒教,是现在弥勒教的一名副堂主。
闻得守门的寺僧通报宋小宝到了时,一龙不敢怠慢,慌忙走到山门外去迎接。
“哇!原来是宋二公子到了,属下真是有失远迎啊!”一龙笑嘻嘻地说道。
宋小宝笑了笑,从马背上跳下来,拖着一只走路时一瘸一拐左腿,上前去与一龙见礼。他自哪日夜袭林毅的府宅,被林毅扔的一枚炸弹给炸伤,虽然好歹算是留下了性命,但是左腿却落下残疾了。两人寒喧了几句,一龙和尚便向宋小宝介绍身边的几位香主,一一引见过了,簇拥着宋小宝向寺内行去,一直走到方丈之中坐定。
寺中的小和尚献上茶来,宋小宝呷了几口,忖思着问道:“一龙大师,现在正定府内的百姓生活过得怎样,还是哪般苦吗?”
一龙面现愤恨之色,把手中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搁,咬牙说道:“阿弥陀佛,说起这大周朝廷的暴行,真是罄竹难书。这十几年来,朝廷委派到正定的知府一个不如一个,来了之后,也是只知道贪污受贿,想着法儿的搜刮地皮,拿钱去孝敬上司。老百姓们日子,一日不如一日。大家都将官府视做豺狼,敢怒而不敢言。如今,入我教者极多,许多的乡村,都是整村,整乡的百姓加入。二公子,咱们现在只需站出来,振臂一呼,立刻便可以燃起一场熊熊烈火,将正定府内的这帮贪官污吏,一网打尽!”
宋小宝面露满意之色,呵呵笑道:“这是大周皇上不爱惜自己的百姓,送给了我们一个天大机会!却怪不得我们挖他的墙角,公然反他。对了!这起义的各种事项,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一龙躬身禀道:“阿弥陀佛!二公子但请放心,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如今咱们有青龙山的好汉做为外援,大佛寺、天宁寺,还有金港、奇石、东镇诸村,又打造了大批的兵器,只需选定良辰吉日,即日便可以起事,讨伐暴戾的大周王朝!”
宋小宝呵呵笑道:“这我也就放心了!”想了一想,又问道:“现如今正定府,是谁在做知府?又是谁在掌管提辖司的兵权?”
一龙笑道:“是一个叫做林毅的年轻知府,乳臭还未干呢?提辖司的兵权也暂时由他掌管!”
“什么?原来是他!”宋小宝手一抖,一杯茶水跌落在了地上,眼珠轱辘辘乱转,脸上的神情五味杂陈。
一龙瞅着宋小宝,诧异地问道:“怎么!二公子认识他?”
宋小宝面现极愤恨之色,咬牙说道:“岂止是认识,而且还很熟呢?”想了想,又问道:“这个林毅来正定府后,有什么动作?”
一龙笑道:“他这个人嘴上没毛,又年轻气盛,办事忒有些莽撞,还带些异想天开!一来便请了正定府内的知名士绅去喝茶,说是要搞什么减租减息,结果众士绅没有给他面子,一起走掉了。后来,他又与哪个安平县公周德昌,闹起了矛盾,不知怎的,惹得周德昌狂性大发,带手下人去拆了他的公堂。他恼羞之下,竟居然派人把周德昌抓起来,下到大狱去了,还把周德昌的家也给抄了!”说到这里,摇了摇头,一脸不屑地讲道:“他的本意虽是好的,但哪周德昌有丹书铁券护身,又是京城内英国公的女婿,朝中有许多的老国公、老侯爷站在他一边,岂是哪么好对付的。嘿嘿!我看,不用咱们去抓他、杀他,只怕哪狗皇帝也会派人来杀了他呢?”
宋小宝霍地站起身来,把右手的拳头往身旁的桌上重重一击,咬牙说道:“这个人与我仇,却不能叫狗皇帝给杀了,而是得由我一刀刀碎剐了他才是!”说到这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腿,目光中露出狰狞的神色来。
一龙诧异地问道:“二公子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张叔在旁解释道:“二公子与他在京城时便认识。这家伙拐跑了二公子的小妾,后来又拿一种叫做天雷的东西,炸伤了二公子的左腿,导致他落下了终身残疾,你说夺妾之恨,伤腿之仇,又哪能小得了?”
一龙恍然道:“原来如此!”想了想,站起身来,慷慨激昂地说道:“二公子的仇,便是我们这些教众的仇,过几日咱们举起义旗,攻下府城来,把那狗官抓了,把他点天灯,下油锅,一刀刀碎剐了他,喂狗吃!”
宋小宝脸上方才又露出笑容来,坐回到了椅中,与一龙说道:“十日后,便是一个黄道吉日,我们便在哪一日起义吧!这几天,你派人在大佛寺内制造弥勒佛祖显圣的假像,蛊惑府内的弥勒信众,告诉他们弥勒已经降世,只有推翻残暴的大周朝,大家才能过上好日子,迎来一个大同世界。”
一龙与众手下点头称是。宋小宝想了想,又说道:“你立刻发出通知,叫咱们府内的骨干,把家的田宅卖了,拖家带口,都赶到奇石村和东镇村集结,等吉日一到,我们便一同盟誓,共同起兵。”
“是!二公子!”众人又齐起应道,脸上神情均有些激奋,一些人还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远隔千之外的汴京城,也笼罩在一片黑幕之中。正兴镖局内,张五魁手中正拿了一张信纸,低头仔细看着,一脸的凝重之色。这时,自己的结拜二弟王猛走了进来,躬身问道:“大哥,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怎么许多的镖师都在收拾行李?”
张五魁将手中信塞在了他的手中,缓缓说道:“方才三弟飞鸽传书,给咱们送来了急信,说是他们已查到了当年袭击我们车队的哪帮匪贼下落,如今这帮匪贼就藏身在青龙山上,干着打家劫舍的勾当。”
“哪咱们还等什么?大哥?立刻带弟兄们出发吧!有了正定府的林大人协助,咱们一定可以将这帮匪贼一举歼灭,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的。”王猛急切地说道。
张五魁笑了笑,说道:“你说的不错,我也是一刻也等不及了。但是,咱们还得把这件事,禀明了呼延将军才是,你现在立刻前往呼延将军府宅一趟,把这件事告诉他,叫他知道一声。”
“你不去吗?”王猛好奇地问道。
张五魁笑道:“我也想去,只是三弟这回一共寄了两封信来,这另外一封密信,却是林大人叫我转呈给皇上的,我得亲自前往王博大人府中一趟,把这封密信交给他,再由他转交给皇上。”说到这里,又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来,封皮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急字,十分的醒目。
皇宫丹房内,柴源双腿盘坐,正聚精会神地念着道德经,在他的前面还炼着一炉金丹。
“皇上,王博大人带着一个叫做张五魁的镖师求见!”一名小太监进来禀道。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柴源说道,一双眼皮始终未抬起。等口中的道德真经念完了,方才起身走到了外面的书房之中落坐。
“陛下,正定府的林毅有急信来,请皇上过目。”王博恭恭敬敬的将手中的一封书信呈上。
柴源拿过来看了,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来,一拍大腿道:“这个林毅倒是好大的胆子,抓了安平县公,为朕弄到了这么一大笔银子,这回好了!西北将士们的粮饷,有着落了!”
王博皱眉道:“只是这回他却捅了一个大大的马蜂窝,若是朝中的哪帮老国公、老侯爷们闻讯闹将起来,就不好办了!”
柴源想了想,说道:“告诉他,只要他能帮摆平朝中的哪帮功臣勋贵,哪个周德昌任他处置,不过说好,若是安抚不了哪帮功臣勋贵么,哪朕就只好把推他出来,作替罪羊了!”
王博笑道:“这个林毅在信里吹嘘说,他有的是办法,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哪臣便按皇上的旨意,拟定圣旨了。还有明日,张五魁等人便要出发,前往正定府,去帮着林知府打土匪,便由他顺便带去好了!”
“这个张五魁和马超他们是怎么一回事,林毅在信中说,要保举马超为正定府提辖一职,还说他们原先便是边关营指挥使?”柴源问道。
王博躬身禀道:“陛下,张五魁、马超,还有一个叫做王猛的,是结拜义兄弟,他们几个原本是呼延将军的部下,跟随呼延将军在边关征战多年,因功升为营指挥使一职,后来与契丹议和,他们便被裁汰了,因没生路,便与手下的一帮兄弟,共同创办了正兴镖局,其实他们原本便是我大周的将领。”
柴源点头叹道:“这些人都是为保我大周江山社稷,立下大功的人,却流落到民间,是朕对不起他们了,立刻传旨,封马超为正定府提辖,张五魁和王猛,待他们这回立下大功之后,再论功行赏!”
“是!陛下!”王博躬身退了下去。
第一百三十八章 刺客夺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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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林毅依然坐在桌前,拿着笔在纸上修修改改,低头忖思着当前方略。今日各路抄家都很顺利,只是没有找到周德昌勾结土匪和弥勒教的确凿证据,私藏兵甲武器的仓库也没有被发现,看来这个周德昌不像是有反心的人。可是在他的府中,又怎么会出现一个地宫和两本法华经呢?今日自己走下地宫时,台阶上和地宫内都堆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睢模样应该是很多年以前,便没有人进去过了,若是真的有所勾结,高素红离去时,也断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两本法华经给留下。
这一想到法华经,林毅又不觉把盒子打开来,拿起一本法华经仔细翻看了一遍,看了一会,实在找不出它与别的法华经,有什么不同之处。他本想拿水泡一泡,看看是否有用盐汁和米汤写的字,但又怕弄皱了书页,引起皇上的怀疑,毕竟这两本书,将来是要交给皇上的。
要不咱贪墨了吧?林毅心中刚涌出了这个念头,很快又打消了它。今日,在佛堂之中发现地宫的人,又不止他一个,若是真走掉了一个,泄露出半分消息去,哪自己便死定了!任神仙来也救不了。
“夫君,你快睡吧!这灯一直亮着,害得我也睡不着了?”柳心怡在床上嗔怪道。
林毅把手中的法华经放在案头,笑嘻嘻地走到她床边,说道:“夫人,你夫君我来了,今天你便从了我吧!”说罢,一跃而起,向床上扑去。
忽然一道白花花的**闪过,还未等林毅明白过味来,柳心怡的玉足已印在了他的胸前,“砰!”的一声,林毅仰面朝天直跌了屋内的空地上,半晌挣爬不起来。
“喂!你没事吧!”柳心怡觉得自己脚重了些,担心地问道。
林毅哼哼叽叽地说道:“把你一脚从床上踹地上去,你能没事吗?哎呀喂!真是痛死我了,幸亏你是踢在胸前,要是踢在你夫君我的命根子上,你就一辈子守寡了!”说话间,慢慢爬了起来,一边拿手揉着自己的腰。
柳心怡哼了一声,拿手指着他嗔怪道。“还不是怪你把本小姐给耍了,好好的一个妻子地位,生生给你弄成了小妾?对了!你赶紧给本小姐弄哪个诰命夫人和平妻身份,等弄到了,你就勉勉强强上我的床吧!不然你休想碰我一根手指头!”
“夫人……这个好像是有些太难了些吧?哪得皇上亲自下旨,方才能行,若是他始终不下旨,哪我岂不是与你一辈子都不能同房了?我们可是夫妻呀?”林毅苦着脸哀求道。
柳心怡冷着脸,说道:“还不是怪你没本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你是不是早就看上谁家的小姐了,故意把正妻的位子空出来,等她娶过门?”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林毅拿手指天划地,一脸委屈地说道:“这辈子,我除了你,再不会爱别的女子了?若是有违此事,便叫……便叫哪个静心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