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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人洋洋自得地说道:“我家老爷便你的爹爹林永康,他叫你马上到他府去中呢?大公子,现在便跟着我走吧!”
林永康?林毅双眉立时便拧在了一起,这个便宜老爹终于找上门来了?若是被他给发现自己是假冒的,岂不是糟糕了?再说,咱现在一个人自由自在,多惬意?若是找个便宜老爹在自己头上指手划脚?每日里还得给他磕头请安,挨他训斥!还得用心去与担心分他家产的妻子儿女们宅斗?岂不是自找苦吃?这爹爹说什么也不能认!想到这,林毅笑道:“这位小哥,你找错人了,我自出家为僧后,便没有爹娘了,请你回复他,我过得日子很好,不要再来找我,搅扰我平静的生活!”
家人拿手指着他说道:“我家老爷的话,你也敢不听?你就不怕他发怒吗?”
林毅哼地冷笑了一声,说道:“这天下讲着一个理字?林永康早已没有了我这个儿子,我也不会再认他这个父亲,这位小哥你请回吧!”说罢,寒下脸来,吩咐阿奇送那家人出去。
家人无奈,毕竟林毅是林永康的大儿子,也不敢当面发脾气,只得垂头丧气的走回府中去,向林永康禀报。
林永康笑道:“这小子,倒也有几分骨气,别人有一个做大官的爹爹,巴不得认下来呢?他却推托不认?好!看在皇命难违的份上,我亲自走一趟。等日后,找机会再责罚他!”说罢,吩咐底下人备好车马,带了十几名家人,又向林毅府中走来。
到得林毅宅院大门外时,天已经完黑透了,林永康下了车,吩咐家人上前敲门,连拍带打敲了好一会儿,大门方才从里面打开,一个老仆人自门缝里露出一张脸来。
林永康心中不悦,重重的出了一口粗气,说道:“叫林毅哪个小畜牲出来见我,就说他爹爹来了,立刻来迎接!”
老仆答应了一声,缩回头去,把大门砰的一声,又重重关上了,此后,便了无声息了。再敲门,里面连应都不应。
林永康忍不住心头火发,暗思道:“这畜牲真是好生无礼!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他开门来迎接。定是家人向他禀明我来了之后,他吩咐家人故意不给我开门的?老子连进皇宫大门都没这么难过!真是岂有此理!”心头越思越气,忍不住抬腿在大门上重重踢了一脚,厉声喝骂道:“小畜牲,快开门,再不开,老子便叫人把你门给拆了!”骂毕,又是重重两脚!
果然骂了几句有效果,门自里面吱呀一声打开了,林毅带着阿奇和柱子笑吟吟地站在了门前。
林永康仔细打量了林毅几眼,见他长得英俊潇洒,身上有一股书卷气,比自己两个儿子都要耐看些,顿时心生了几分喜爱,又想到自己二十余年来,对他不闻不顾,确实有些对不住他,遂打消了七八分火气,冷冷的说道:“孽畜,我是你爹爹,还不快跪下!”身上官架子十足,把平日里的威风,尽数摆了出来。
我靠!这是依气势压我哩!若是我今天给你下跪磕头了,岂不是得给你跪一辈子?咱可不想给自己找个便宜祖宗,成天供着。再说,你一旦认了这门亲,他便可以拿三纲五常来约束你,以不孝的罪名来压你?所以今日自己必须坚持原则,不认这门亲事。林毅打定了主意,拱手笑道:“这位老爷您一定认错了,我林毅没有爹爹,从他将他送入佛门的哪一天起,我便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了?今日我还了俗,已决意要自立门户,决不认祖归宗,还请这位老爷莫要再胡乱认亲!”
林永康寻思,这定是林毅还在怪他二十年来没有照顾他的缘故。仔细想想,这种事,搁谁身上都会心中有气,考虑到今天圣上的旨意,自己明日若不能叫林毅入太学读书的话,定会受到皇上责罚的,遂换上了一副笑脸,缓和了语气,说道:“毅儿!是为父错了,这些年不该对你不管不顾?所以为父想要补偿你,让你过上好日子,这几日,为父多方奔走,已经为你争取了一个太学读书的……”
话未说完,就听林毅冷笑道:“不用你补偿,我自己的路儿自己走,自己的事情自己干,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惺惺!你赶紧走吧!我是不会认你这个爹爹的,也不欢迎你再来!”
“你……”林永康一时呆住了,碰上这样一个执拗的儿子,他现在也没有一个好办法,劝得自己儿子回心转意。利益诱之,儿子不稀罕!以武力威胁,二十来岁的后生,正值血气方刚,一时与自己大闹起来,传扬出去,岂不是惹人笑话?正在忖思之际,只见林毅退后了一门,厉声说道:“把门给我关上,再敲门也不许开,若敢拆门,便给我拿大棒子打出去!”
“小畜牲!我就不信你真敢忤逆不孝,打伤你的爹爹!来人,给我打门,不给开,就折了!”林永康心头火发,大声吩咐家人道。
立时便有六七个家人涌上前来,狠命打起门来,林永康则后退了六七步,气愤愤的看着。
“咣!”的一声,门终于被撞开了,还没等哪些家闯进府中,就是林毅和两个家人,各拿一根大棒子,吼叫着自门内打将出来,吓得打门的家人,忙跑了开去,林永康也踉踉跄跄跑开了十几步远。
“老贼!你再敢上门,小爷打死你!”林毅红着眼睛吼叫道,挥起一棒打在了宅院门口镇宅的小狮子石像上,只听“砰”的一声,小狮子,竟然被打的碎成了十几块,散落在了地上。
妈呀!咱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手劲了?林毅不觉惊得呆了!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林永康面色惨变,一抖袍袖,慌慌张张地爬上马车,引着家人狼狈而去。
第七十二章 去太学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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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永康一行人在夜幕中消失不见了,林毅方才醒悟过来,低头瞅了瞅自己手中的棒子,竟然没有一丝损伤,心中讶异不已,又挥棒使劲向另一头石狮子打去,“砰”的一声,两手震得发麻,一条棒子也断为了两截。
这……是咋回事?莫非方才是我的潜能被激发出来了?林毅轻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将手中的两截断棒扔在了地上,吩咐阿奇关上大门,径直回内宅去了。
新月兰在卧房门口迎着他,不无担心地问道:“夫君!你爹爹走了吗?”
林毅不耐烦地说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他不是我爹爹,你难道还想为自己找个公公和婆婆,每天去请安磕头?俗话说:‘一百个婆婆九十九个恶’,如果你想给自己找不自在?我倒情愿意给你请回两个来供着!”
新月兰笑了笑,没有回答,显然是生怕林毅真给她请回两尊菩萨来供着。两人想随走进屋内,林毅坐在椅中,后背靠在了椅背上,一脸的疲累之色。这林永康找上门来,可不是什么好事,只怕自己平静的生活,便要给他打破了!真是心烦啊!正拿手指揉捏着自己的头部,放松神经,就见新月兰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来,轻轻递在了他手中,笑问道:“夫君!人家有哪么一个当大官的爹爹,巴不得凑上门去认亲,你为何却还把他往门外推?”
林毅厌恶地说道:“一个二十年来对自己亲生儿子不闻不问的父亲,能是什么好鸟?这个爹爹不认也罢?我林毅自立自强,要靠自己的双手去打拼天下,靠一个做官的老子,不算是好汉。”
新月兰瞅了他一眼,撇嘴笑道:“好好好!我夫君是条好汉!”可脸上却有一丝开心之色。
林毅喝了半杯茶,精神重新振作起来,眼瞅着春雨不在房中,时机难得,跳将起来,上前一把抱住了新月兰,在她耳边笑道:“夫人!咱们都做假夫妻怎么长时间了,今晚是不是也该转正了……”说罢,伸出大手在新月兰腿弯里一抄,将她横抱了起来。
新月兰脸色通红,拿小拳头捶着他胸膛道:“快放下我……快放下我……,叫人看见多不好!”可是小拳头打在林毅身上却没有什么劲道。
林毅笑道:“夫人!春雨又不在,咱们夫妻今晚正好成其好事,你……你便从了我吧!我想你很久了,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说着,将她抱到了床上,腾身便压了上去。
床头的蜡烛,摇晃了几下后,被林毅一口吹灭了,走进外屋来的春雨耳中忽然听到了里屋的响声,侧着耳朵听了一会,一张脸刹那间从脖子红到了耳根,忙蹑手蹑足退了出来,又反手轻轻地关上了门。抬头望了望了天上明亮的月亮,嘴里喃喃说道:“他们……他们终于睡一块儿了!都快急死我了!”说话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一夜旖旎春光,自不必说。再说大周皇帝柴源,第二日临朝议政,处理完了公事,便吩咐林永康留下,等一干大臣走了之后,问他道:“林爱卿,朕昨日交给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林永康顿时面色发白,眼中闪露出惶恐之色,上前一步‘扑通’一声跪倒在了金殿之上,叩头道:“陛下,臣……万死,那孽子记恨臣太深,虽然臣一再苦口婆心的劝说于他,可他还是不肯认下我这个爹爹,还……”说到这里,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还怎样?”柴源忙追问道。
“他还拿了一根棍子,动手差点把微臣给活活打死!陛下,求您治这个不孝子的大逆不孝之罪!”林永康泪流满面,在金殿地板上,狠狠磕了几个头下去。
柴源在林永康身上仔细打量了一回,也没见他身上受什么伤,知道他把话说的过了,呵呵笑道:“林爱卿,叫我说你什么好?你自己这些年来对嫡长子不闻不问,怎么样?父子间置下仇了吧!”侧着头想了一想,说道:“这事须也怪林毅不得,等以后有机会,朕亲自为你们父子说合。”
林永康爬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脸上却苦笑道:“谢陛下成全!”
柴源摆了摆手,示意他起来,转头问宰相王博道:“王爱卿?你意下如何?这林毅不肯认自己的父亲啊!”
王博挺身而出,慨然说道:“老臣愿意亲往报馆,劝说他们父子复合!”
柴源摆手道:“林毅心中这个仇记得很深,只怕老爱卿去了,也不可能成功,怎样才能把他弄进太学呢?”双眉拧在了一起。
今日恰好是潘国栋当值,在殿下听得清楚明白,眼珠转了几转,躬身禀道:“陛下,臣愿意劝说林毅入太学读书。”
柴源转头看着潘国栋道:“潘总管有把握?”
潘国栋自信地说道:“微臣有九成九的把握!”
柴源呵呵笑道:“那好吧!这件事情便交给潘爱卿了!”起身自龙椅中站了起来,走到林永康身边说道:“林爱卿,你这件事情做的真不咋地!父子没有隔夜之仇,你慢慢悔改吧!”说罢,径直回后宫去了。
林永康脸色苍白,站在金殿之上,久久不语。
自从汴京日报加入新闻时事后,发行量有了更大的提升,林毅报馆内的每一个人,都忙得团团转,就连新月兰也放下了主母的架子,跑到印刷作坊里去帮忙,虽然很累,可大家人人脸上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
做为报馆的负责人,林毅自然每天也忙的很,审稿、采访、印刷、发行、算账等等,都要一一过问,只是近几日来,已经明显感到报馆狭小,很不方便,已经严重影响到报馆今后的发展了。
“也不知道太学跟前的哪块地填得怎么样了?得抓紧时间把它给填平了,在上面起一座新的报馆!”林毅心中做了决定。这日,上午亲自前往看了一看,见臭水塘已经差不多快填平了,只留下东边一小块,正好拿来建个花池!不觉心头大喜,表扬了阿奇和柱子几句,兴冲冲的走了回来。
一进门,便见一名小厮禀道:“老爷!上次那位姓李的客人与一位姓潘的大官人正在办公室里坐着等你呢?他们说找你有要事相商!”
“姓潘的大官人?莫非是潘国栋亲自来了?他来找我又有何事?这青龙卫密探的身份,现在都成了累赘了,成天有个人在咱头上指手划脚,好是心烦,这回俺说什么也不干了,谅来有王博王老大人罩着,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林毅忖思着走进屋内,果然见潘国栋和李阳分别坐在一张椅中喝茶,正耐心地等着他。
林毅忙拱手笑道:“哦!原来是潘总管,什么风把你吹到俺这小地方了,实在是抱歉,叫你久等了!”
潘国栋和李阳起身与林毅还了礼,潘国栋便笑道:“零零七,你真有本事,竟创办了这么大的一家报馆,好了不起啊!”说着,翘了翘右手大拇指,以示赞扬。
林毅自谦地笑道:“我也就是勉强混口饭吃罢了,没想到竟办成大事业了,就连当朝宰相王博王老大人,也给俺题了报名,这都是王老大人和皇上他老人家的全力支持!俺方方才能有今天的成就。”说着朝空中拱了拱手,一脸虔诚感激的模样。
潘国栋笑了笑,说道:“你能知道这点最好,现在,我有一件当紧事情要交给你办?”
果然这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给俺分配任务来了,这回说什么也得推掉。想到这,林毅忙一拱手,笑道:“潘总管,当初说好是叫俺干领工资不干活的,你可不能再食言了,俺一没有武功,二没有智谋,执行任务岂不是送死的份?俺情愿退出所有饷银,做一个平头老百姓,还请潘总管千万答应!”说着,重重施了一礼,又从怀里掏出一锭十两的大元宝来,放在桌上。
潘国栋眉花眼笑的将桌上的银子抓了起来,揣在自己怀里,笑道:“零零七,只是这回我们青龙卫没有合适的密探,只能由你出马呢?虽说你有王老大人罩着,可我们青龙卫,只听命于皇上一个人,朝廷的王法,也是管不到我们头上来的。”
这十两银子,算是喂狗了!林毅心痛不已,忖思道:“先问清了他要我干什么?再做打算?”遂拱手问道:“不知潘大人,这回交给我什么任务?”
潘国栋正色道:“据我们得到的情报,在太学之内,藏有弥勒教的首要分子,需得有人打入进去,把哪个几首要分子给找出来才行,我们这些人,打打杀杀可以,但是要混进去读书,与哪些文人打交道,却非我们所长了!零零七,你作得诗好,又有文才,是最合适的人选,此事,你可不能推托!”
到太学里去读书?这好像确实不是青龙卫的暗探们所擅长的,也难怪潘国栋会想到自己!林毅想了想说道:“好吧!潘大人,我答应你了,不过咱们可说定了,这回太学的任务一完,你立刻把我从青龙卫除名,以后也不许再来烦我!”
“好好!一言为定!”潘国栋一张脸笑得好像一朵花相似,满口答应了下来。
“这家伙为何答应的如此爽快?莫非上当了?”林毅狐疑道。
第七十三章 当太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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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学是大周帝国最高学府,又称做国子监,全校师生共有四千余人,其中有太学生三千五百余名,另有八百余名教职员工。做为大周朝的最高学府,这太学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上的,他必须取得秀才的功名,再经过考试,合格者,方能入学。在太学内,分为上、中、下三舍。下舍由初入学的学生组成,需每月缴纳学费和生活费。中舍则由下舍学生择优录取,需缴纳学费,但是却不需要交生活费了。上舍则由中舍学生再择优录取,学费和生活费,均不需要缴纳,还可免除科举考试,直接进入殿试环节,经皇上考试合格后,授于进士的身份。若是没有考中进士,亦可由吏部根据殿试成绩,直接授官,外放一地做知县。因此,这上舍学生是太学生中的精华,佼佼者中的佼佼者,均以才子自居。
大周的太学内共开设有武学、经学、算学、医学、书学、画学和律学七个专业,其中尤以经学最为重要,武学次之,至于其它的五个专业,由于学生考中本专业的进士后,大多数不能做高官,所以追捧者并不多。
林毅是以林永康的嫡长子身份,恩荫入学的,像他这种恩荫入学的太学生,还有数十人,大多数是王公重臣家的子弟,不过也有十几个真正的忠烈之后。他们这些人,凭真本事,基本上是考不进来的,不过,却可享受太学生中上舍学生的一切待遇,学业期满之后,只要成绩不是太差,混个七品官做做,基本上是不成问题的。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深受其它太学生的嫉恨和鄙视,很被人给瞧不起。
这日下午时分,李阳把他入学所需的凭证送了来,林毅便将报馆的事务托付给柳心怡和柳五变父女打理,又向他们简略打听了些太学生的规矩,背了自己的行李,辞了新婚妻子入太学去读书。走到了校门口举头一望,我靠!真不愧是大周朝的第一学府,气势果然宏伟。只见楼宇殿堂,十分壮丽,校园内环境优雅,绿树成荫,地面上芳草青青,学校内还有三个小湖泊,波光粼粼,比之后世的北大清华之美,尤有过之。
林毅赞赏了一回,把自己的身份证明给校门口两个把门的侍卫看了,方才被允许进来。林毅一边走,一边看,只见校园内学生服饰统一,都穿制式相同的学生袍和学生帽,只是颜色却分为三种,一种是青色,人数占绝大多数;另一种是白色,人数较少;还有一种是绿色,可谓是万花丛中一点绿,十分稀少,不过这几个家伙,脸上神情最是倨傲。走路时仰着头,面孔差不多抬到天上去,别人笑着与他们打招呼,他们大多只是鼻子里略哼一声,便佯长走过去了,也不怕脚下有个坑闪了自己的腰。
林毅心下奇怪,扯着了路旁一个扫地的杂役问道:“这位大哥,请问那些穿绿衣袍,戴绿帽子的家伙是些什么人,怎么那么傲慢?”
仆役瞅了他几眼,笑道:“你是新来的吧?我跟你说,他们这些人,可都是太学生里的上舍学生,将来是要做官的,所以他们才会如此傲慢。”
“哦!原来便是传说中的上舍学子了!怪不得他们如此傲慢,只是人人穿着一身绿衣绿袍,像只大蛤蟆似的,真是好笑!”林毅说到这里,不觉哈哈笑出声来。
“这位新来的学子?能穿上绿衣,成为上舍学子乃是我辈学子的梦想,它有那么好笑么?”一位眉清目秀,身材稍矮,略显清瘦的白衣太学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