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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小和尚-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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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员外笑道:“谢林小官人赞扬,只是她还未得到上佳词作,若林小官人能再作出一首一剪梅哪样的绝妙好词,今年的花魁大赛,我们燕春楼有十分的信心夺得头名花魁。”

    林毅一拍自己的胸脯道:“作词的事,包在我身上,七日后定做出千古佳作,酬谢员外的器重之恩。”

    赵员外听了极是高兴,拱手谢道:“哪就拜托林小官人了!”看见雪媚已经表演完歌舞,将她叫了过来,将林毅介绍于她。

    雪媚上前娇滴滴地福了一礼,说道:“雪媚见过林大官人!”林毅忙手忙脚乱的还了礼,雪媚嫣然一笑,躬身退了下去。接着又换上其它的花魁娘子来表演。

    林毅看得入迷,听得高兴,喝得也畅快,不觉已经月挂中天,深夜时分了。七八位客人喝得醉醺醺的,在龟奴和丫环的搀扶下,陆续走回到楼上去睡了,林毅也喝得迷迷糊糊的,看东西有些恍惚。

    “赵员外,今天……承蒙你款待,兄弟我喝得很……高兴,你放心七日后我定作出上佳词作,答谢你的恩情!现在我就告辞回家去了!”林毅大着舌头,结结巴巴地说道。

    赵员外呵呵笑道:“林小官人说的哪里话,咱们是兄弟,又何须说什么见外的话?这燕春楼便是你的家,今晚你便歇在我们燕春楼好了!我叫一位新来的花魁娘子陪你!”

    林毅虽然有些醉酒,但此时神智还有些清醒。自己可是答应了新月兰守身如玉的,又怎么能失了自己的贞节,忙又推辞道:“不必了,我明日一大早,还得给报馆的员工安排工作,就不住在这了!”说罢,脚步踉跄着要走。

第六十章 夜宿燕春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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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员外一把扶住了他,呵呵笑道:“林小官人且放宽心,明日一大早我安排车马送你回去便是,误不了你安排工作的?如今,天色已晚,路上也不太平,这万一要是碰上个劫路的匪徒,岂不麻烦了!还是就在我们燕春楼歇宿吧!”

    听赵员外如此说,林毅立马想起了哪日晚上,自己欲与珠儿连夜私奔,结果却半路上遇上劫匪的事来,心中胆怯之意顿生,暗思道:“这赵员外讲得也有道理,黑天瞎火的,确实不太安全,反正误不了事,明日一大早,咱再赶着回去便是。”遂笑道:“哪就有劳赵员外了!今日,我便歇宿一晚!”在赵员外与一名龟奴的扶持下,摇摇晃晃走上楼来。

    楼梯并不宽敞,林毅喝多了酒,走路不稳,磕绊了几回,方才走到三楼之上立定。赵员外向四处张望了一下,吩咐身边的一名丫环道:“去!把天字三字号房打开,给林小官人歇息!”

    哪名丫环答应了一声,跑着去了。林毅在赵员外与另一名龟奴的扶持下,顺着走廊向前走去,走了十数步,忽然对面走过来一位蒙着面纱的白衣女子,身形苗条健壮,一双眼睛好似两颗寒星,极有神彩,走到林毅近前时,停下身子楞了一愣,双目狠狠盯在林毅脸上,露出两道冰冷的寒光来,似是怀有很深的怨恨一般,冷冷打量了林毅一回,在他身侧轻轻地走过去了。

    咦!这蒙面女子是谁,咱不认识她呀?她为何拿这种冷冰冰的眼神看着咱?这身形,这眼神,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林毅不觉停下了脚步,双眼呆呆地盯着那那女子的背影,目送她走下楼梯去了。

    赵员外将林毅的眼神看在眼里,眼珠转了几转,呵呵笑道:“林小官人,这位花魁小娘子长得如何?”

    林毅哈哈笑道:“好!好!戴着面纱,更增添了一种朦胧美,有一种冰清玉洁,雪里梅花的冷艳感。若能一亲芳泽,必定会暗香浮动,叫人永世难忘呀!只是方才我怎么未瞧见她下楼去演唱歌舞啊?”

    赵员外笑道:“这雏儿方卖身进楼没几日,歌舞技艺还没来得及教习,只怕污了林小官人的法眼,所心未曾叫她去。林小官人怎么喜欢,我便叫她来晚上陪你吧!”

    咱可是答应了新姐姐要守身如玉的,岂能自食其言。再说咱也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在一个妓院的花魁娘子手中。想到这林毅忙摇了摇头,说道:“多谢赵员外美意,我今日喝醉酒了,还是一个人睡吧!”

    赵员外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将林毅扶持到天字三号房内,放倒在床上,又与他脱了鞋,与另一名龟奴自去了。

    林毅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挣扎着爬起身,找着了马桶,拿手指在喉咙里轻触了几下,恶心上来,哇地几口,将肚中的酒菜全吐了出来,直到呕出黄水来,方才作罢。如今自己深入虎穴,明日还有报馆的工作要安排,可不能因酒误事。林毅把马桶盖上,又坐在桌边喝了几口凉茶,漱了漱口,把衣服脱掉,一口吹熄了灯,钻进被窝里面睡了。

    燕春楼的喧嚣声,随着夜深,渐渐沉寂下来,赵员外坐在自己陈设豪华的客厅内,脸上微有怒色。

    在他身前立着一名小丫环,战战兢兢的上前说道:“老爷,我已经与新来的绿珠姐姐说了,今晚找个俊雅的男人来替她梳笼,可她死活不同意,还拿……还拿剪子,差点扎伤了我呢?”

    赵员外说道:“你没告诉她,替她梳笼的是林小官人吗?”

    小丫环说道:“不提还好,说了她更不同意了,还挥舞着剪子,扬言要杀了林小官人呢?”

    赵员外呵呵笑道:“新来的雏儿,把自己的贞洁,一向看得还重,不妨事,咱们明的不行,来暗的。”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来,身子向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去跟李妈说一声,叫她找个手脚利索点的,趁绿珠睡熟之后,从门缝里吹进迷香去,把她迷晕了,再剥得光光的,给林小官人送到床上去。”

    小丫环躬身笑道:“是!老爷!”转身抢步走出去了。

    赵员外自椅中站起身来,冷笑道:“哼!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也想跟我斗?你说不卖身,便不卖身呀!老子养你干什么?本员外叫风流俊雅的林小官人来替你梳笼,也算抬举你十分了,要不是看你还算一块做花魁娘子的好料,将来也好多向林小官人讨得些上佳词作,这种美事还轮不上你呢?”顿了一顿,又哈哈笑道:“林小官人,本员外这次又送你一名美女,如此的笼络你,你可莫要让本员外失望啊?”

    月日渐西沉,东方露出鱼肚白,雄鸡发出第一声高唱的时候,林毅终于醒了过来。屋里依然暗沉沉的,看不清东西。昨夜喝醉了酒,头还有些疼,林毅扶了扶头,摸下床来,自在方便了一泡尿,复揭开被子又钻进去躺下,触手却是一片光滑娇嫩的皮肤,心中讶异,只当自己是在作梦,又用手仔细摸了一回,前胸丰挺绵软,下身也没有男人的那东西,确信无疑,是一个光溜溜女人的身子。

    林毅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忙坐了起来,睁大眼睛仔细看去,只见自己床上不知何时,睡了一个年轻女子,呼吸均匀,一只雪白诱人的**还自被中伸了出来,着实撩动着他少年的心。再往脸上看,头上披散下几绺秀发来,恰好遮住了脸庞,看不清她的模样,只是依稀来看得出来,她是一个貌美女子。

    听昨夜赵员外说,要送一个新来的花魁娘子陪我,莫非她便是陪我睡的哪个花魁娘子?不管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送在我床上,咱还不动心,那便真不是一个男人了!林毅是从来没见年轻女人身体的,此时血往上涌,神智昏迷,再忍不住,腾身便压了上去。

    屋内的木床在发出好一阵剧烈的吱呀声后,终于停了下来,林毅疲累地在那女子身侧躺下,身体倍感舒畅。

    想不到我的处男之身,终究还是逃不出终结在花魁娘子手中的命运啊!林毅感叹了一回,又想到道:“只是不知今晚陪我睡的是哪位花魁娘子,待我看看她的容貌,将她模样记在心里。”想到这,林毅伸出手来,正欲揭开那女子脸上的秀发,就听得屋外赵员外沉声叫道:“林小官人,林小官人!该起床了,我已为你在楼下备好了车马,莫要误了你报馆的活计。”

    林毅惊醒回来,转头看了看天,屋外已朦朦亮了,想到自己报馆还有一大堆工作等着自己安排,再顾不得看那女子的容貌,忙自床上爬起来,套上了衣服,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赵员外打量着林毅,哈哈笑道:“林小官人,昨晚睡得好觉,这一晚风流,滋味如何?”

    林毅一时面红耳赤,答不出话来,半晌说道:“谢赵员外美意,果然是……妙不可言啊!”

    赵员外放声大笑,陪着林毅走下楼来,将他送上了马车离去。

    天字三号房内,床上陪林毅睡的哪位花魁娘子,眼睛忽地睁开,挣扎着爬坐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咬牙恨恨地说道:“林毅,你先杀了我的爹爹,又设计夺去了我的贞洁之身,我誓杀你!”一双手紧紧攥紧了身侧的床单,狠命地抓扯着,似有无穷的愤恨要发泄。

    林毅赶回自己府中的时候,一些早起的小报童已经在门外候着了。林毅大声叫开了门,走了进去,把今日发行报纸的情况,简单做了安排,定了定神,便迈步向后宅走去。

    “老爷,昨夜夫人因你没有回来,发了一晚上脾气呢?你可千万小心些?”对新月兰身手有所了解的阿奇忠告道。

    “夫人发脾气了?”林毅不觉停下了脚步,一双眼睛轱辘辘转了起来。昨晚,自己夜宿燕春楼,彻夜不归,想必新月兰又是担心,又是生气,自己若再把与花魁娘子的风流事与她讲了,她非伤心的离开自己不可。这种事,说什么也不能讲出来。可是找个什么借口呢?林毅神情犹豫,一只脚迟迟迈不进内宅门里去。

    “老爷,你可回来了,夫人正在房里等你呢?叫你赶紧去见她!”早起的春雨,一眼瞥见了站在门外的林毅,走上前来,笑吟吟地说道。

第六十一章 夜宿燕春楼(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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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法子,如今只好硬着头皮进去了。林毅咬了咬牙,一步跨进内宅门来,跟在春雨身后,走进了卧室。

    新月兰已经穿衣起来了,脸上还未梳妆,一张脸笼罩着阴冷的寒气,看见林毅进来了,把桌子重重一拍,怒道:“你昨夜干什么去了,为啥不回来睡,莫不是哪位花魁娘子迷花了你的眼睛,你睡在哪个小娼妇哪里了?”

    嘿嘿!夫人猜得还真准,咱昨夜确实睡了一个花魁娘子,不过这种话,打死也不能能跟你说的,有句口号叫得好:“坦白从宽,把牢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只有拼命抵赖,才能有好日子过呢?

    林毅呵呵笑道:“夫人,你听我说,昨夜,我赶去了燕春楼,与燕春楼的东家赵员外,商讨作诗词的酬劳,恰好遇上了几个生意上的伙伴,于是赵员外便请我们一起去花厅,欣赏燕春楼花魁娘子们的歌舞表演,我一时忘形,就挨到深夜了。本来是想着要赶回来的,可是赵员外讲,最近一段时间晚上不太平,路上常有劫匪出没,我一个人回去太不安全,于是我便留宿在燕春楼了!”

    新月兰嘴角微翘,拿眼睛冷冷斜着他道:“可是找了一个貌美的花魁娘子陪你一块儿睡的?”一只雪白的拳头,已经攥了起来。

    林毅忙指头划地的发誓道:“绝无此事!天地良心,我昨晚喝醉了酒,什么也不知道,更不要说与什么花魁娘子一块儿睡了,我就是一个人睡的,夫人不信,可以前往燕春楼亲自去打探一番,看我是否有欺瞒之语!”

    新月兰斥道:“我是一个女人家,如何能出入哪些风月场所?看你模样还算真诚,我便相信你一次好了!不过,从今后,你却是再不许去了!”

    不去哪成?咱现在是青龙卫的密探,已经领受了打入燕春楼内探听消息的任务,又岂能不去?再说,哪有好多貌美的花魁娘子,不去摸她们的小手,小脚,享享温柔艳福,岂不是亏了?但新月兰吩咐下来,自己也不好不听,若是答应下来,自己再偷偷去了,还不得叫她给摁痛扁一顿?林毅眼睛转了几转,忙说道:“夫人,这可不成!”

    新月兰立时脸上罩上了一层寒霜,冷冷的道:“我的话你也敢不听?有什么不成的?你说?”两只拳头握得紧紧的,眼睛睁得溜圆看着他。

    林毅笑道:“夫人的话,便是皇帝的圣旨,我岂敢不听?只是花魁大赛再有十几天就要举行了,咱们的汴京日报,有很大的篇幅,讲得都是京城各大青楼花魁娘子们的故事和趣闻,这燕春楼乃是京城第一青楼,里面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等待发据,若是能整理,写成文章,岂不是能大大的扩大咱们汴京日报的发行量?”说到这里,林毅扳着指头,数道:“多发行一万份,便是四万钱,五万份,便是二十万钱,一年按三百天计算,咱们便可以多挣六千万钱呢?你说,放着这么好的发财机会,我又怎么能不去好好利用一番?”

    六千万钱,便是六万贯,显然新月兰被这个天文般的数字给吸引住了,侧起头,想了一想说道:“哪你也不能成天往燕春楼跑啊,这种钱,我宁可不赚!”讲这句话时,语气明显不哪么严厉了。

    林毅赔笑道:“夫人放心,我也就跑怎么十几天,等花魁大赛比试一完,我向你发誓,绝不会再出入哪种花街柳巷的!”说着,信誓旦旦的举起两根指头来。

    见林毅讲的如此认真,新月兰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忖思着说道:“你要挣大钱,扩大报纸的发行量,我也不好阻拦你,好吧!你最多再去十几天,等花魁大赛一完,你便不许再去!”

    成了!蒙混过关,将来的事,将来再说。林毅心头大喜,见新月兰不再追究,恨不得把天也许下来,忙唯唯应道:“好,好!就听夫人的,到时候,我一准不再去了!”

    哄过了新月兰,林毅从内宅里出来,走到报馆内坐定。拿了把手巾,连擦了额头上几把汗,方才吓死宝宝了,若是一不小心露了口风,家里的母老虎非得发威不可,一顿海扁是绝对少不了的。今日先将就的混过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倒了杯茶水,喝着静了静心,就见柳心怡迈步走进屋里来,看着他笑问道:“听说你昨晚歇宿在燕春楼了?是哪位花魁娘子陪你睡的呀!说出来我听听!”

    林毅正色说道:“我林小官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守身如玉的,绝不会干出恁等有失贞洁的事!”

    柳心怡撇嘴不信道:“一只爱吃鱼的猫,见着了满屋子的鱼,还能不扑上去咬一口?这种话,骗小孩子呢,谁信?”

    林毅无可奈何地说道:“你不信便不信罢!我只是想把我的童男之身留给我的新婚妻子罢了!”讲到这时,心里忽然涌上来一股深深的懊悔之意。在扬州时,自己成天在妓院里面住着,还守得完璧之身,没想到,到京城青楼里随便坐坐,谈谈生意上的事,自己竟居然违背誓言了。哎!咱咋就怎么没有操守呢?这种品质和毅力,又如何能成就大事呢?还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给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花魁娘子?更重要的是,自己连花魁娘子的长相也没看清。林毅越想越悔恨,忍不住低下头来,拿额头在桌面上狠狠碰了五六次。

    看了林毅模样,柳心怡笑而不语,转身走出门外去了。

    林毅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忖思道:“这燕春楼还得去,昨晚夺去了自己童贞的花魁娘子模样和姓名,自己还不知道呢?怎么的也得知道?不然便留下终身遗憾了!”想到今早自己与那花魁娘子发生的激情一幕,一颗心又蠢蠢欲动起来。“这男女滋味就是好啊!这几天趁着给雪媚作词,再去多转转,放着无边的春色和温柔乡却不去享用,自己还没那么傻呢?哈哈!只要瞒过了新月兰,咱大可放纵一回。”林毅心中的邪恶终于战胜了他的理智,作出了沉沦下去的决定。

    当日,林毅便心不在焉地混过去了,到了下午四五点钟,林毅处理完了报馆的事务,心里再耐不住,怀里揣了十两银子,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匆匆忙忙地又向燕春楼走去。

    到了燕春楼门前,恰好赵员外送了一位客人出来,两人彼此见过了礼,赵员外呵呵笑道:“林小官人今日来得又早些,莫不是思念我们燕春楼的花魁小娘子了,所以才来得这般勤快?”

    呀!这赵员外眼睛好毒,一眼便看穿了咱的心思!林毅脸上红了一红,拱手笑道:“赵员外,我不也是想早日做出上佳词作吗?所以才来到早些!不过燕春楼的花魁娘子,确实叫人回味无穷啊!”

    赵员外呵呵笑道:“就知道林小官人你会早来,请上楼坐,今日我已命雪媚在她房中备好了酒菜,由她与你把酒共饮,期待林小官人早出做了流传千古的大作!”拉着他的手,一直走上楼来。

    雪媚的住的房间甚是宽大,除了有一间很大的卧室,还有一间极宽敞的客厅,里面的家具陈设极为雅致,客厅内的一张圆桌上,果然摆了十几样菜,两壶美酒。赵员外把林毅引进房间来后,简略向雪媚说了两句,便借口生意忙,走出去了。出去时,轻轻地拉上了门。

    雪媚看着林毅柔声笑道:“林小官人请坐,奴家先敬林小官人一杯,这作词之事,就劳林小官人费心了!”说着,拿纤纤玉指端起一杯酒来,敬了林毅一杯。

    有美人敬酒,又怎能不喝,林毅忙接过来一口干了!两人彼此坐下,林毅便向雪媚打问起燕春楼的情况来,各位花魁娘子一一谈起,一些闺阁琐事和趣闻,也转弯抹角地向她打听。

    雪媚与他讲了一回,笑道:“林小官人你老问这些干吗?你们汴京日报上讲的关于我们燕春楼花魁娘子的事还少吗?现在,我们一些花魁娘子,都有些怕你们报馆的人了!你们哪几个报馆写文章的老秀才和太学生,没事便往我们这跑,来了之后,又像狗一样四下里打听,一些捕风捉影的事,立马也能写成一段绯闻。前日,报上还说我的一双玉足,皎皎白如月,吸引得三个太学生神魂颠倒,一人害了相思病郁郁而终呢?搞得现在好几个客人,一来便要看我的脚,烦不胜烦。我何时曾在太学生面前露过脚,没你们这么瞎编的!”

    林毅面红耳赤,嗫嚅着说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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