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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面目阴沉,丝毫不见往日哪般艳丽可人的少女形象,娇声冷笑道:“为什么?因为我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就打算杀你了!你以为本姑娘会看上你这么一个有妇之夫?作梦去吧!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想知道原因,下辈子吧!”
“你……你……真是好狠的心肠!”为首的哪名劫匪,嘴里艰难地吐出了这最后一句话,仆身跌倒,身子略一抽搐便不动了!显然已经死了!
“为大哥报仇!”他的两名同党一人持刀,一人持棍,纷纷自隐藏处冲出来,举起手中器械便向珠儿身上打去。
林毅身子被绑,嘴又被堵,拿刀的歹徒冲出去后,柴禾秸杆纷纷落了下来,刚好密密的遮盖在了他的身上,只余右眼一条缝隙可以看清外面的情形。只见珠儿丝毫不惧,嘴里冷哼一声道:“原来还有同党!哪本我便送你们一块儿进地狱!”欺身向前,闪电般的出手,一把抓住持刀劫匪的手腕,刀头翻转,“噗嗤”一声,已刺入了他的腹中,猛地抽出刀来,挥刀搁开了另一名劫匪击向自己头部的木棒,右手一挥,一道白光闪过,已然砍在另一名劫匪的脖劲之中。
两名劫匪仰面朝天,“扑通”两声,各自摔倒在地,身子一动不动,显然已经都被死了。
妈呀!这……这哪是什么娇滴滴的弱女子,分明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王啊!她问清了自己的名字之后,方才动手,下手又如此狠辣,这分明是要取自己的性命!亏得自己还自作多情,以为人家姑娘要和自己去私奔呢?这要是让她发现了自己也在这城隍庙中,自己还能活命?林毅吓得全身酥软,差点尿在裤裆里,忙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稍动,小心翼翼地看着庙内的珠儿。
只见珠儿拍了拍手,冷哼了一声,说道:“自不量力,这点微末道行也出来混!”却又皱起眉头说道:“想不到这林毅还有同党?也不知道这庙里还有没有剩下的?待我搜上一搜。”走到为首的哪名劫匪尸身前,抻手拔出自己的刀来,在庙门外,神像背后,房梁上仔细拿眼睛看,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林毅藏身的哪堆柴禾上,身子微顿了一顿,缓步走了过来,咬牙喝道:“快出来,本姑娘看见你了!”举起手中刀,便一刀插在了柴禾之中。
林毅只觉腿上一凉,原来哪柄刀已贴着自己腿上皮肤,插在了泥土里,当下吓得全身大汗淋漓,狠命地屏住呼吸,身子不敢挪动丝毫。
珠儿脸露狞笑之色,拔出刀来,说道:“还不出来!”举刀还要刺下,却听“哧溜”一声,一只受了惊的老鼠自柴禾边缘钻出来,沿着墙角,闪电般的逃到门外去了。
珠儿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道:“原来是一只老鼠,吓了我一跳,还当柴禾里面有人藏着呢?”转身走回到庙中,就听得庙门外脚步声响,有数人向城隍庙走来,珠儿走到庙门前看时,只见三个人迈步走了进来。
林毅在月光之下,看得很清楚,这三个人,一个是白成勇,一个是杨成,还有一个是二十余岁的年青人,三人皆穿黑衣。杨成身上还扛着一个人,走进庙门后,将肩上的哪人平放在了地上。
白成勇笑道:“女儿,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吗?哪个姓林的可杀了?”
珠儿轻笑道:“禀爹爹,已经杀了,不过没想到他还带着两名同伙,也已经给我一块儿杀了!”
白成勇点头赞道:“好!好!杀得好!斩草务必要除根!”自腰下拔出一柄佩刀来,一刀刺入杨成方才放在地上的哪人心窝中,又拔出刀来,将他脸上砍得稀烂,方才作罢。
杨成拱手笑道:“恭喜钱堂主今后便可以假死脱身了。”
白成勇叹道:“我若不是因为前不久被人给发现了踪迹,也不会出此下策,但愿可以瞒过官府和弥勒教主宋贤。哼哼!他们想从我身上得到咱们钱家的哪本法华经,作梦去吧!”
杨成呵呵笑道:“钱堂主说的是,只是钱堂主假死之后,打算怎么办?”
白成勇沉吟道:“我明日便去往城南云林寺中出家为僧,你们有事可以去哪里找我。杨成,你明日在有人发现城隍庙中的尸体后,立刻便叫我哪个傻儿子前来认尸,一口咬定是林毅因为我拆散了他与珠儿的好事,心中怀恨,所以故意挟私报复。杀人后,林毅心中害怕,畏罪自杀了!记得衙门里多使点银钱,一定要把这件事情作得天衣无缝。”
杨成躬身说道:“是堂主。”
白成勇走过去,把珠儿手中的短刀,复插在了为首的哪名劫匪胸腹中,又把杀害他两名同党的刀,插在了庙中的空地上,满意地笑了笑,挥手道:“咱们走?”引着珠儿等人走出了城隍庙中,一直去了。
林毅躺在柴禾堆中,等再无声音了好久,方才自柴禾堆下面钻出来,走到插在地上的哪柄刀旁,背转身子将缚住自己双手的哪根绳子割断,揣在自己怀里,低头望着哪名替自己死去的劫匪,叹息不止。心里寻思道:“这出了人命大案,明日官府定会前来追查此事,自己可不想出头露面再给人暗中害了,还是拿了自己的东西,赶紧逃走吧!”俯下身子,在哪名劫匪身上掏摸,将自己的玛瑙手链和四百五十文钱搜出来,放在自己的包袱之中,心惊胆战地看了地上的死尸一眼,两腿绵软的离去了。
回到租住的宅院前,林毅腾身扒住墙头,翻身跳将进去。双足刚刚落地,就听得新月兰一声高呼道:“哪里来的贼,竟敢夜入民宅,春雨给我打。”
还没等林毅反应过来,已被新月兰一脚放翻在地,与春雨两人拳头脚头齐来,狠命招呼在了他的身上。
林毅拿手抱着头,大叫道:“新姐姐饶命呀!我是林毅!不是贼……”
新月兰闻言与春雨住了手,诧异地看了一眼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林毅,忍不住笑道:“喂!小和尚,你大晚上不睡觉,一个人偷偷跑出去作甚?外面晚上很乱的,害得我与春雨担心了你一晚上,能回来就好,以后别再一个人悄悄跑出去了,回来时,也要走正门,别再叫我们当贼了?”
林毅嗫嚅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忽然感到有一种安全感,有一种被人关怀的温馨感,暗忖道:“有个武功高强的老婆也不错啊!至少能保护咱这个弱男子,能给自己一个避风的港湾!”忍不住扑在新月兰怀里,抱着她哭叫道:“新姐姐,你真是想死我了,我现在才明白,最爱的是你,我离不开你啊!”说罢,放声大哭起来。
第三十九章 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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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兰满脸通红,可是不知为什么,竟然没有将他给推开,任由他搂抱了好一会儿,方才拍着他的肩膀笑着安慰道:“没事啦!天快亮了,林弟弟赶紧回去休息吧!”与春雨把林毅送回到了他房中。
见他回来,新月兰和春雨也就放了心,返回自己房中睡觉去了。林毅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寻思道:“这明日,白成勇和珠儿他们若是发现杀死的不是自己,估计不会罢休,说不准还会再下手暗害自己。为了活命,必须得自救。再说,他们妄图杀害自己,也不能叫他们逍遥法外。”脑中不觉想起弥勒教来,他自己与新月兰相处时日较多,知道新家人与弥勒教渊源甚深,有心去找新月兰帮忙,叫她设法联络京城弥勒教徒,帮自己对付白成勇。但转念又想道:“不可,这新月兰与春雨是逃婚出来的,若是给弥勒教的人知道了她们主仆的行踪,岂非是害了她们,再说,自己已对新月兰生了觊觎之心,哪有把自己未来老婆白白送人的道理?”
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后,林毅脑中又想到官府身上。仔细回忆白成勇晚上说的话,似乎他对官府也极为忌惮,想必他是官府通缉的什么重要人犯,不然他也不会隐性埋名的四处藏匿!况且,官府的人也比较好打交道,总不像弥勒教哪般行事狠辣,没有王法,这万一要是他们害怕泄露本教的秘密,想把自己给杀人灭口,又该怎么办?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来想去,打定了找官府帮忙这个主意。看看天色将明,疲倦上来,竟然沉沉的睡着了。第二日,他还沉睡未起,就被春雨推醒觉来。
“林相公,快起床了,该吃早饭啦?”春雨笑容满面地说道。
林毅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自床上爬坐起来,想起昨夜的惊险处,兀自心头乱跳,有些后怕。回道:“春雨,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昨日我已经辞了书店的工作了,今日,我要去另寻一份工作。”
春雨一愕,但随即笑道:“辞便辞了,做个雕版的大师傅有什么出息,咱们再寻找工作便是,林相公,我已经做好了饭,小姐叫你过去吃呢?”
林毅答道:“我马上就去!”跳下床来,拿冷水胡乱洗了把脸,把头发对着镜子梳整齐,迈步走到正屋来。
新月兰正拿筷子往嘴里扒拉着口米饭,看见他进来,停下筷子,皱眉道:“听方才春雨说,你把书店的工作给辞了?”
林毅在她对面坐下,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正是,他们哪些技艺,我看一遍便会,已经全懂了!也没什么可学得了!”
新月兰似信非信,板起脸批评他道:“你别眼高手低,自以为什么也容易干,若我真得开一间书店,你能印刷得了书吗?”
林毅笑道:“当然印得了,而且保管比其它书店印的更好,更快,更便宜!”接着嘴里不屑地说道:“什么雕版印刷术,老掉牙的技艺了,谁稀罕用?”
新月兰轻蔑地瞅了他一眼,讥讽道:“雕版印刷是老掉牙的技艺,哪你给我说说,什么是不老掉牙的技艺呀!难道你还能有更高明的法子?”
林毅不为为然的笔道:“当然有,我们哪都是用……”说到这里时,忽然惊觉自己语失,忙把说到嘴边的活字印刷四个字,咽回到了自己肚中。这活字印刷术,在这大周朝时还没有出现,自己没必要拿出来显摆,这万一要是新月兰知道了它的秘密,嘴上没个把门的,与人宣扬出去,叫别人起了觊觎之心,或者依葫芦画瓢给做出来,岂不是把自己一个发财的大好机会给断送了?因此住了口,埋头吃饭。
新月兰见他不说,不屑地撇了撇嘴,但也没有继续追问。林毅匆匆吃罢了早饭,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穿上,头上戴了一顶小帽,脖子上围了一条长手巾,把自己嘴鼻也一同摭住,走到街上来,向官府去告发白成勇。
汴京城在大周亦称作开封府,官府衙门众多。林毅打算去开封府衙告发,只是他自从到汴京之后,每日里上工,非常忙,所以还从未曾去过。他在街上走了一会儿,就见路旁有人三三两两的围着议论,只听一人道:“喂!你们听说了吗?城隍庙中死人了,据说死了四个,把早上到城隍庙闲逛的老张头,且莫给吓死!如今这案子,已经报开封府了!”
与他在一起的另两人点头叹息不止,说话间,只见对面有数十名衙役捕快,自前面行色匆匆的赶来,还有四个轿夫,抬着一顶蓝呢子大轿夹杂在其中,一行人向城隍庙方向去了!
林毅忽地想起昨夜白成勇吩咐杨成的话,“多使银钱,务必使这件案子做的天衣无缝。”心中不由得就是一动,觉得到开封府去告发,似乎也不怎么安全了,这万一有人与杨成勾结,泄露了消息,弄不好会白白送了自己的性命?想到此处,忙拔转脚头,又向刑部走去,走到半路,心里又觉得有些不妥,一时竟不知道该往哪个衙门告发,比较稳当。脚下慢慢走着,低头正在思忖,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座桥,举目望去,河哪边赫然竟是皇宫。
大周王朝的皇宫,虽不能跟后世的紫禁城相比,但也建造的雕梁画栋,极为雄伟,皇宫门前有三座大门开在哪里,门有有数十名守卫,身穿盔甲,手持刀枪护卫。还有数名太监模样的人自宫门里走出来。
哇!这就是大周朝的皇宫?建的不赖吗?咱啥时候也能在里面住的就好了!我靠!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哪种锦衣玉食的生活,才叫生活呀!林毅不觉痴痴的呆望着宫门,臆想起来,正在入迷处,就觉得自己背后,被人给拍了一拍,林毅霍地回过头来,只见身后站着两名锦衣校尉,正拿眼睛冷冷的朝他身上打量。
“你是干什么的?到这皇宫来干甚是?”一名锦衣校尉,冷冷的吩咐道。
“我……我……是来告御状的!”林毅嗫嚅着回答道。
两名锦衣校尉相互间看了一眼,彼此投去了一个会心的微笑。左边年纪稍大点的人问道:“既是告御状,可写有状纸?”
“我……我……还没来得及写!”林毅结结巴巴的答道。
右边年纪销轻点的人,冷冷的斥道:“你这小子,故意摭住面止,行迹十分可疑,只怕是弥勒教份子。”
年经大的哪人凶巴巴地道:“别跟他废话,将他擒住,搜他身。”说着伸出手来,一把拽掉了林毅摭住面目的长手巾,又伸手在林毅身上乱摸。
见他二人是执法人员,林毅不敢稍动,任由他二人搜过了身。两名锦衣校尉搜罢,面露失望之色,年纪稍大的人出言训斥道:“这里皇宫,不是你想来便来的地方,你要告状,大可到大理寺和刑部大堂去告,别到这里来烦皇上,赶紧滚蛋!若是再叫我们俩看见,抓你到我们青龙卫的大堂,在黑牢里关你三天三夜。”
青龙卫?林毅立时想起自己在杨成的书店作工时,听其它工匠说起的一个类似于明朝锦衣卫的特务组织,据说这青龙卫直接听命于大周皇上,担负着暗中监视百官,搜集国内外情报,甚至有直接抓人审讯犯人的权利,顿时眼前一亮,心道:“对啊!这白成勇是什么钱堂主,想必地位不低,定会在青龙卫中留有案底,若是自己把昨日听到了消息告知给青龙卫的人,岂不是大功一件,说不准还会得到赏赐呢?想到这,林毅面露喜色,忙上前一步,抓住了哪名年纪大的锦衣校尉右臂,笑问道:“二位大哥可是青龙卫的人?在下正要找青龙卫的大堂呢?”
年纪大的锦衣校尉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找青龙卫的人有何事?”
林毅故做神秘的说道:“在下探听到了一件机密大事,需要面见青龙卫的大官亲禀,还请两位大哥行个方便。”
“有机密大事?”年纪大的人,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从里面透出亮光来,冷冷的打量着他,沉思了一会儿,笑道:“我们二人正是青龙卫的人,你有什么事情可与我俩说。”
林毅摇头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还请二位给我通禀一声,不然,在下死也不说!”
两名锦衣校尉见林毅不肯说,一进倒也拿他无法,年纪稍大的人说道:“既是如此,跟我来!”说罢,当先向皇宫走去。
第四十章 云林寺缉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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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走到皇宫前面,年长的锦衣校尉自腰间拿出一块木牌来,朝守门的侍卫略晃了晃,沉声说道:“我带此人前往青龙卫大堂问话,此人我们已经搜过身了,并无利刃和凶器在身。”
守门的几名侍卫彼此看了一眼,一名为首的侍卫笑道:“李阳大哥既然搜过身了,定然不会有差,我们就不搜他身了,请进吧!”说着让开一条路来,将他三人让了进去。
走过暗沉沉的门洞,眼前是一条宽阔的大路,差不多有十七八米宽,全用青石铺就,两旁是高大的院墙,远远望去,前面还有一座巍峨城池座落在前方,城门洞上写着“宫城”二字,大门敞开,门前也站有二十余名侍卫在把守。
哦!想不到城内有城,这大周皇帝为自己的安全倒挺会考虑。林毅心里忖思道。跟着李阳身后,走了数百步,只见院墙左边,开着一扇大门,里面宅院深深,环境十分优雅,李阳引着他走入里面来,宅院内来来往往的行人,皆是身穿青衣的锦衣校尉,这些人胸前制服上均绣着一条红色的蟒龙,张牙舞爪,甚是可怖。
“李大哥好!”碰上的锦衣校尉纷纷笑着与李阳打招呼,李阳亦面带笑容的还礼,带着林毅一直走到一间极宽大的客厅门外站定。
“你在这等着,待我去通禀一声!”李阳吩咐完了林毅,便迈步走进去了,过一会儿,又走了出来,说道:“我们大内侍卫副总管,潘国栋请你进去。”引着林毅走进大厅来。
大厅内坐着一位四十余岁的雄壮大汉,留着一部极浓密的络腮胡,一双眼睛里圆睁,露出慑人心魄的光芒来。
李阳吩咐道:“这就是我们潘总管,你还不赶紧下跪行礼。”
下跪行礼?老子长这么大,除了跪过自己的长辈、祖宗外,还从来没给别人行过下跪礼,俺这双膝盖可金贵着呢,即便是皇帝老子来了,也不想随随便便的给他弯曲!想到这,林毅并没有下跪,而是装作一副傻乎乎的模样,说道:“你说的是坐在上面的这位大爷?哇塞!这位大爷长得跟我在宝林寺里出家时,见过的达摩祖师像好像,脸上竟有一股佛像,一看就是粗中有细,内秀之人!”说着,拿眼睛怔怔地打量着潘国栋,似乎在印证自己的看法。
潘国栋迷信佛教,听得林毅说自己有佛像,心里便有些欢喜,又听得林毅赞他粗中有细,是一个内秀之人,心里更是高兴。摆了摆手,笑道:“不必跪了!这年轻人,说话很是招人喜欢。”拿手指了指下面的一个座椅,说道:“坐下回话吧!”
林毅也不客气,大剌剌走过去,一屁股坐下。潘国栋拿眼睛打量了林毅一会,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怎么,以前你当过和尚?为啥放着和尚不做,却要还俗。”
林毅理清了条理,依次回答道:“禀大人,小人名叫林毅,原本在宝林寺下院小林寺中出家为僧,因尘缘未断,所以遵师祖圆觉大师的命令还俗!”
潘国栋点了点头,这大周朝受不了寺院的清苦,每日里还俗的僧人也不少,林毅只不过是一个年轻人,禅心未定,还俗也在情理之中。便不再打问他个人的情况,开门见山的问道:“你说你有机密大事禀报,你到底探听到了什么消息,非得要在这青龙卫大堂上说。”
林毅定了定神,于是便把自己到京城后,如何前往杨成的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