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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侠传奇-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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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公孙不灭将这一心事向焦二、焦四一说,焦四马上说:“少爷,我早已想向少爷提出来了,只是不知少爷的武功进展怎样,所以一直不敢说出来,怕分散了少爷练功学武之心。少爷现在一说,那太好了,我们马上行动,前去救老爷。”

焦二也点点头:“少爷,那我们今天就收拾一切,明天一早就离开这里。”公孙不灭摇摇头:“二伯、四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一个人先去,你们还有先留在这里不动。”

焦四说:“什么!?少爷要我们留下来?”

焦二说:“少爷,说什么我们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前去,少爷虽然武功极好,但江湖经验不足,连老爷那么老练,也遭到了敌人的暗算。少爷一个人前去,我们能放心么?不行,要去,我们大家都去,救老爷,不但是少爷的事,我们更有责任。”

焦四又说:“少爷,别说我们不答应,就是浪儿、琴女他们也不会答应,他们早已跃跃一试,前去救老爷,不杀了那些鹰犬,难解心头恨。”

公孙不灭说:“二伯、四叔,我了解你们的心情,但我感到。我们这么大肆张扬前去,恐怕我们未到魔穴,就让汪贼的耳目发觉了。到时,我们不但救不了外公,连自己也落进了汪贼的重重包围中。”

焦二说:“少爷,这一点你完全放心。我们悄然前去,甚至化装成各式各样的人前去,鹰犬们怎会注意到我们呢?”

焦四说:“不错!讲到化装,我浑家最拿手了,她完全可以将我们化装成各式各样的人,就是熟人,也认不出来。”

公孙不灭又说:“二伯、四叔,还有一点,就是魔穴到底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在浙西一带的丛山峻岭中。”

焦二说:“少爷,只要我们在浙西一带慢慢打听就行了,不信找不出这个魔穴来。”

“二伯,汪贼的这一个魔穴,恐怕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就是鹰犬们中,也不是人人都知道,别说一般百姓了。要是我们这么一打听,恐怕很快就会惊动了汪贼,所以我们绝对不能向任何人打听,更不能去惊动任何一个人,以免打草惊蛇。”

焦四问:“少爷,那你说怎样办?”

“四叔,我的意思,就是我一个人悄然前去,我是从魔穴里逃出来的,依稀知道魔穴四周的地形山势,而且我将循着我逃走出来的路线、方向行走,而且还在夜里行动,不能在白天立在山峰上观望。越接近魔穴,越是要这样。”焦四有点不明问:“为什么不能在白天观望的。”

“我想过了,这个魔穴一直不为江湖中人发现,就是武功极高,神秘莫测的水月宫人也不知道它的存在,要不然,水月宫人早将它端掉了,不容汪贼这么的害人。连水月宫人也发觉不了,就说明了这座魔穴的所在地十分秘密,或者伪装得非常的好,同时它四周二三十里之内的村落和人家,恐怕早巳不是平常的百姓家。不是鹰犬们的耳目,就是鹰犬们的家属;或者是一片荒山野岭,根本就没有人家。不论怎么打听魔穴,也打听不出来的,反而会为汪贼的人所注意,惨遭暗算。因此,外面的人根本就无法接近魔穴。”

焦二点点头:“恐怕就是这样,何况这座魔穴,只有活着的人进去,没有活着的人出来。少爷要不是装死。恐怕真的没人知道世间竟有这样一座惨无人道的魔穴。”

焦四问:“二哥,那这么就让少爷一个人冒险前去?”

“这当然不能让少爷一个人前去冒险。”

公孙不灭问:“二伯,你们还要跟我前去?”

“少爷,这样好不好,去,我们一定要去的,但不是在一起,分散行动,然后我们集中在浙西的某一处地方,等候少爷探明了魔穴在什么地方,便一起突然杀人魔穴,将老爷救出来。不过,少爷还是不能一个人前去,起码身边还有一个人才行,万一出了事,也有个照应,不致重犯老爷一个人独闯江湖的错失。”

焦四说:“这样好。少爷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叫峰儿跟着少爷前去吧!峰儿为人机灵,办事认真,同时在路上也好伺候少爷的起居饮食。”

公孙不灭想了一下:“这样也好,就由峰弟和我前去好了。”

是夜,焦氏一家人和公孙不灭又集中在深院中商量行动的一切细节,最后决心,先由公孙不灭带着焦峰坐上焦家船去池州府,在贵池县上岸,沿着公孙不灭来的路线,直去浙西。而焦二夫妇带焦浪,在贵池分手后,便直下长江,由长江转入运河,直取杭州,然后在富春江的桐君山下,等候公孙不灭的消息。最后一路是焦四夫妇带着焦琴,由陆路直奔浙江桐庐县,与焦二夫妇会合。这一行动计划,令焦氏一家人兴奋,个个激动。焦浪首先说:“我半年的苦练,终于有施展刀法的时候了,叫汪贼这一伙害人的鹰犬,试下我错刀法的厉害。”

焦二喝道:“你别太冲动了,这一次是救老爷,不是让你去抖展刀法,在路上,你千万不可乱说乱动。”

焦琴却叮嘱焦峰:“峰弟,一路上你一定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切不可让少爷在路上出事了!要多照顾少爷才是。”

焦峰说:“琴姐,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看住少爷的,他去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绝不会离开少爷半步。”

焦四娘却叮嘱自己的儿子说:“峰儿,你别太自作聪明,江湖路上,步步凶险,尤其是投店住宿饮食,要分外小心,注意四周,好好的保护少爷才是,切不可贪玩呀!”

“妈,我知道了,我怎敢贪玩呵!”

焦二对公孙不灭说:“少爷,老爷这一部武功秘芨,是武林中的奇珍异宝,带在身上行走江湖,十分不妥,万一不小心落到了他人手中,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是不是将它放回原处的好?”

“二伯,你们都熟记这一套错掌法了?”

“少爷,我们都记在心中了,只是以后再做到精益求精而已。”

公孙不灭又问焦四:“四叔,你看呢?”

焦四说:“还是放回原处的好。”

“好,那就放回原处,同时顺便将宝盒中的一些金银珠宝取出来,分散给大家,以便在路途上用。”

焦二说:“少爷,宝盒中的金银珠宝,我们不必动用,我们有的是盘川,老爷的秘芨,却是一定要放回。”

焦琴说:“少爷,上次你在船上留下的金银,我们一文钱也没有用过,单这些金银,已够我们用了。何况我爹娘行船走水,一路上可接些生意,还愁没钱用吗?”

焦四想了一下说:“我看还是带上一些值钱的珠宝上路好,老爷救出来后,需用一些金银请有名的大夫、郎中治伤,我们总不能让老爷带着一身伤坐船回到这里才请医生吧?应该请一名大夫沿途陪着老爷,随时照料老爷才好。”

焦四这么一说,公孙不灭猛然想起了魔穴中的卢大夫。他说:“有了,说到给我外祖父疗伤治病,魔穴中有一位什么金针手卢大夫,他的医术十分高明,到时,我们一起将他救出来,请他为我外祖父医治好了。”

焦二有些讶异:“金针手卢大夫?”

“对!就是他。二伯认识他么?”

焦二说:“人,我却没见过,但他的名字却听闻过了。他是江南一带的名医,只要他一针在手,可以令垂死之人复活,重伤残废的人复元,所以有金针神医之称。但此人好色贪财,不出重金,很难请得动他。只是最近七八年来,他也一下在江湖上失踪了,谁也不知他去了哪里。少爷,他也在那魔穴中么?”

“不错,他就在魔穴,曾经为我医治鞭伤,医术极端的高明。”

“少爷,要是有他在,老爷一双瘫痪的腿,就有一线复元的希望了!这个人,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救出来,给老爷治伤。就算他是汪贼的人,我们也不可伤害他。”

公孙不灭说:“二伯,我担心他不愿跟随我们。”

“少爷,你放心,凡是贪财好色的人,必然是一个怕死之徒,到时我们动以重金相诱,又以生死威胁,不怕他不就范。”

“二伯,我们还是以礼招待他为好。”

“少爷,到时我们再说吧。看他为人知不知趣,受不受我们敬重了。”

第二天一早,焦二夫妇和焦浪,提前赶去安庆府了。临走前,焦二对公孙不灭说:“少爷,你和峰儿过两天来安庆江边不迟,那艘船,我们需要一天的时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才放心在长江上行走。并且我们还要在安庆购置一些船上必需用的物品,所以你过两天来也不迟。”

“那辛苦二伯、二婶和浪哥了!”

“少爷别这样说。我希望能在桐君山下的江岸边,早目看到少爷。”

焦二夫妇和焦浪走后,公孙不灭便和焦四父子上天柱山了。饭店由焦四嫂和焦琴打点,直到日落黄昏,焦四父子和公孙不灭才转回来。焦四娘首先关心的问:“东西藏好了?”

焦四说:“藏好了,也带回来一些珠宝。饭店的事,你打点好没有?”

“放心,我早已打点好了。饭店的事,我全交给了目掌柜料理一切;田地之事,我交给干爹干妈料理了。”

吕掌柜原是饭店里的一个店小二,为人忠诚可靠,自从公孙不灭来了之后,就将他提升为饭店的掌柜,负责店面之经营。

焦四娘的干爹干妈,却是野人寨中一对无儿无女的老夫妇,不时受一些无懒的欺负,焦四娘出面教训了这些无懒,更叫焦蜂时时给他们挑水送柴。每逢过节过节,都请这两老过来吃饭,久而久之,便认了他们为干爹干妈。正因为焦四夫妇在野人寨中能敬老借贫,因而受到了寨中人们的敬重。

焦四问:“他们没问为什么?”

“问了。我说我们有事要出外一趟,麻烦了他们,他们都一口答应了下来。而且我还交代吕掌柜要时时看顾干爹干妈哩!”

“好,这样,我们离开也放心了。”

两天之后,公孙不灭和焦峰,也双双的离开了野人寨,焦四娘将公孙不灭化装成一位中年的文人雅士,焦峰也化装成一个书童,像一个淡泊名利的落魄书生,爱游祖国的名山大川。如唐朝李白似的人物,仗剑去国三千里,一生好人名山游,洒脱飘逸,不随世俗,纵酒放歌。公孙不灭本来就是一个书生,焦四娘化装起来并不难,只是在年龄上化老一垫,颊下装上了三柳胡须而已。这样一来,几乎谁也认不出原来的公孙不灭了,而且他不但不用公孙之姓,连孙也不用了,姓解名不灭,以母亲之胜为姓。

他和焦峰出现在安庆城下长江岸边上,登上了焦家船。焦浪竟一时愕然,问:“你们是谁?怎么闯上船来?”

公孙不灭故意放重了声音说:“在下想雇用你这条船,到南京一趟。”

焦浪一口回绝说:“对不起,我们这艘船,早有人包下了!请你们找别的船去。”

焦峰在后面忍住笑说:“浪哥,是少爷,你别大声嚷嚷了!”

焦浪一怔,惊愕:“是你们!?”

焦峰又笑着:“你看,我妈的改容术好不好?连你也认不出来了。”

公孙不灭轻说:“浪哥!真的是我们,二伯和伯母不在么?”

“哦!他们进城去买些船上用品。少爷,快请进舱里坐,我早巳为你们打扫干净了房间,你们随时可以休息。”

“浪哥,辛苦了。”

公孙不灭和焦峰进到舱里坐下。焦二一家花了两天时间已把船舱打扫得焕然一新,用具也添置了不少,令人有一种舒服感。焦浪说:“少爷,我给你泡壶茶来。”

公孙不灭说:“浪哥,别客气,你别为我们忙了。”

焦峰说:“浪哥,你当我们是外人吗?要喝茶我们自己来,有事你吩咐我做就行了。”

“峰弟,船上的事你不熟悉,你陪少爷在舱里坐吧!我很快就会将茶端上来。”

“不,不!我跟你一块动手,不熟悉,看看学着做不就熟悉了。”

焦峰是个勤快的小伙子,跟着焦浪一块到后舱里去了。他几乎一直在天按山长大,没有坐过这么大的船,一上船来,他便感到事事新鲜和新奇,更想在船上四处走走,看看摸摸,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就是在煮茶过程中,他也是不停的问这问那,弄得焦浪也不耐烦起来:“峰弟,你还有个完的没有?连船篷为什么是弧形也要问,你快变成琴妹一样,像只花喜鹊似的,吱吱喳喳的问个不停。船篷为什么是弧形,不像陆上房屋的房顶成人字形,我怎么知道?自古以来的船篷都是这样,能乱改吗?那不让人家笑掉了大牙?”

焦峰笑着:“好好,我不问。浪哥,你别生气呵!”

“我生你的气干什么?你问得太古怪了。你怎不问问一个人的头怎么成圆形的,干吗不长成四四方方的呢?”

“头变成了四四方方好看吗?”

“船篷成人字形,你说好看不好看?”

公孙不灭在船舱里听了他们兄弟两人的对话,也感到好笑,但他也无法说明一个人的头颅为什么是圆形,而不是方形,只能说这是天生的,非人力所为,大概是为了从母体出生方便吧!要是四四方方,怎么出生呵!当焦浪将茶壶茶杯端上来时,焦二夫妇也回船了。公孙不灭站起相迎:“二伯、伯母,你们回来了?”

焦二夫妇骤然看见一位中年文士在自己的船舱中,一时愕异。当听到公孙不灭的声音时,又面露惊喜之色。焦二婶问:“是少爷吗?”

“正是侄儿不灭。”

“你真的叫我认不出来了!”

公孙不灭说:“这是四婶改容术的高明。”

焦二娘问焦二:“你认不认得出来。”

焦二说:“一时间是难以相认,但仔细的观察,还是可以认得出来。”

“我不信,你凭什么看出来了?”

“我是从少爷的眼神,以及他的气质认出来的。当然还有说话的声音,也可以听出来。不过,我要是不与少爷相处过一年的时间,是怎么也认不出来的。”

“那么说,少爷可以在江湖上行走,没人认出来了?”

“可以,可以,哪怕少爷就是在任家和魔穴中出现,也没人认出少爷来。”焦峰问:“伯父,难道他也不能从少爷的眼神和气质中认出少爷来么?”

“峰儿,这个你就不知情了。那时少爷的眼神和气质,根本与现在大不相同。”

“哦!?怎么会不相同的。”

“那时少爷没有现在一身奇厚的真气,更没有目前身怀绝技的武功,只是一般的文弱书生,所以根本没有现在神蕴飘逸的眼神和气质。只有内力深厚、身怀绝技,才会有这样的眼神和气质流露出来。就是少爷目前的眼神和气质,也与一年多前我们所看到的不同。试问,少爷这一身打扮和面容的改变,谁又认得出来了?”

公孙不灭一听,一颗悬着的心完全放落下来,初时,他仍担心魔穴中的人认出自己来,现在不用担心了,大大方方可以江湖上走动了。

焦二又说:“虽然这样,没人能认出少爷来,但是一些上乘的高手,却看出少爷不是一般的游览名山大川的书生,而是武林中一位绝顶的高手。所以少爷还是少在人多的地方露面,一路上少管闲事,有什么事叫峰儿出面好了,这样,就不会引起武林人土的注意。”

公孙不灭一揖说:“多谢二伯的指点。我一定铭记在心,路上不敢多生事端,尽一切办法,将我外祖父救出来再说。”

“少爷能这样,我就更放心好了!”焦二随后对焦浪说,“浪儿,我们开船吧!”

焦浪应声:“是!”

焦峰说:“浪哥!我来帮你开船。”

“算了,峰弟,你别越帮越忙,我更担心你一下不小心,掉进江里去,弄得船也航行不了。”

焦峰说:“我怎会掉进江里呵!”

焦二婶说:“峰儿,你哥说的是,你想帮你哥的手,就先看看你哥怎么操作才行。”

焦浪熟练的解缆、启锚,用撑竿向江岸一点,船便荡离了江岸,往江心飘去。跟着焦浪拉绳扬帆,焦二在船尾摆舵,船顺风顺水,直往长江下游飞驶而去,远远将安庆城抛到了后面。之后,焦浪便在船头上坐下来,没有什么操作了。焦峰在旁看得愕然:“浪哥,就这么行了,不用摇桨么?”

焦浪说:“现在是顺风顺水,摇什么奖?那不白费劲?峰弟,你坐下来吧!明天一早,便到达池州府了,然后你和少爷上岸。”

“浪哥,这么看来,行船走水,也不难呵!不同练武练功那么花心思,可以说一看就会,用不了怎么学。”

“你真是见人挑担不吃力,你以为航船就这么简单吗?得要观天色,看水势,熟悉航道和怎么掌舵操槽才行,一不小心,撞着了礁石,或者与来船相碰,便会船翻人亡了。”

公孙不灭踱到船尾,坐下来与焦二交谈,他望着长江滚滚而下的逝水,远处点点的船只,不由想起长河帮来,问焦二:“二伯,现在长河帮怎样了?”“少爷,我打听了一下,长河帮自从扬子江鳄一死,他手下一伙乌合之众,不久便作鸟兽散,有的投靠了别人,有的给人吞并了,江湖上再也没长河帮的字号了。这一带水面,比以往平静多了,没再听闻有什么打劫的事情发生。公孙不灭点点头:“这就好了。”

“少爷,不过小孤山上,在司马寨主死后,最近又重新聚集了一伙强人,听说一个叫什么翻江浪的做了寨主。”

公孙不灭一怔:“他会不会前去野人寨寻仇?”

“看来示会,这翻江浪不是小孤山的人马,不知是从哪里窜来的黑道上的人物,听闻司马寨主一死,他便顺势占据了小孤山,杀了小孤山的一两个人后,威慑其他的人服从,便自称起寨主来。他怎会为司马寨主来寻仇的?说不定他心里还感谢我们帮了他的忙呢!”

“翻江浪这人怎样?”

“不清楚,但愿他是绿林里的一条好汉,而不是黑道上的凶神。黑道上的人物,恐怕没有几个是好的,像天目山傲云寨的那三位寨主,专门劫富济贫,在江湖上是少之又少。但愿这个翻江浪能讲江湖义气,不滥杀无辜,洗劫的是一些贪官污吏和为富不仁的一方恶霸。他就是不济贫,也算是好的了。对了,少爷,我这两日来在安庆,听闻一些来往的商人、小贩和其他路人说,在池州、徽州和宁国这三府之间,出现了一位极为神秘的飞盗,叫什么飞夜猫。”公孙不灭一怔:“哦!飞夜猫?”

“对,飞夜猫,少爷认识他?”

公孙不灭点点头:“我与他有一面之缘。这个飞夜猫怎样了?”

“听人们说起他的行径来,似乎是侠盗一流的人物。”

“侠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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