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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呵呵,看来是很成功啊。”洗去一路风尘,除却满身燥热,叶涵云听到这个消息,现在满眼都是银光闪耀,乐得嘴角都笑歪了。
“可不,听石林说,岳掌柜这下对您可是心悦诚服了。”
“这才哪跟哪儿啊,呵呵,老娘的好东西多着呢。”叶涵云大声嘚瑟道。
“三小姐,您小声点,再有那两个字,三小姐您怎么可以说,千万别人老爷或者夫人听到了罚您。”石悦也知道三小姐这是高兴过了头,忘了装淑女了,只的俏皮的逗趣到。
“哼,等老娘攒够了银子,就远走高飞,谁还受他们这份鸟气。”越说越离谱的叶涵云,将真性情表露无遗。
“咳,三小姐,您远走高飞的时候可要带上奴婢啊,奴婢会一直伺候您,不论您去到哪里。”石悦再次重申自己的决心。
“还有奴婢,三小姐您也不能将奴婢给丢下啊。”守门的香玲也忍不住进来了。
“带着,怎么能不带你们呢,不带你们,老娘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婢子啊。”叶涵云乐了,在现代,排开利益除外,怎会有如此衷心的属下;在古代能够遇到真心待她好的姐妹,她岂会不珍惜。
当某人得知那句远走高飞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惊得暗卫一身冷汗。在沉思片刻后,对暗卫吩咐了一句后,这才轻轻划过那娟秀的梅花小篆。
7 不吝赐教()
之后两天,叶涵云都在靖远侯府和相府之间奔波,当然不忘正大光明的到食为天转转,看到岳掌柜笑得合不拢的嘴,叶涵云心情更好,这食为天现在可是她的,岳掌柜不过是分得两成利都如此,何况是她这个正牌东家。
但是叶涵云的自由生活才将将三天,就被夫人给叫停了,因为府里来了教习嬷嬷,她们都要好好学习一番宫规礼仪,以便不在大小姐及笄礼上出错,更是为参加太后寿宴做准备。叶涵云这才发现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哦,对了,便宜爹说要她准备在太后寿宴上表演来着,结果她已经将那首曲子完完整整的教会了郡主,这下她会怎样?
“这位是宫里来的徐嬷嬷,你们先来行礼。”苏氏今日特意穿了一件古烟纹碧霞罗衣,散花如意云烟裙,发髻间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再加上精致的妆容,整个人显得雍容富贵。
“叶熙霞见过嬷嬷,嬷嬷万福!”乳白色与淡粉红相间的委地锦缎长裙,裙摆与袖口金丝滚边,袖口繁细有着淡黄色花纹,浅粉色纱衣披风披在肩上,略施粉黛,四蝶银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更显灵动,今日的叶熙霞是特意准备了一番,以博得徐嬷嬷的好感。
等叶涵云等一一向徐嬷嬷见礼,大家客套一番后,苏氏才带着丫鬟离开,她们正式开始了宫规礼仪的培训。
徐嬷嬷大概四十来岁,面色比较肃然,带着宫里的威严,她的授课如她的人一般严肃中带着一丝刻板。叶涵云仿若小学生般,正襟危坐,一副好好学习的模样,实际上,她都在心里诅咒了千百次,万恶的古代社会,该死的贵贱尊卑。
第一天的课程在昏昏欲睡的午后结束,终于摆脱魔音摧残的叶涵云本想出门透透气,却是被石悦和香玲给劝下了,怕会引起夫人的注意,她只好作罢,一头钻进小屋研究她的最爱——秘密。
相较于叶涵云的气闷,叶熙霞因为有过进宫的经验,她是最为轻松的,此次不过是复习一下而已;叶佩莲是最为努力的,因为她需要以此来提升自己的修养,才能够配的上世子;叶佳翠和叶凝萱是最苦闷的,正是好动的年纪,却要生生的要她们凝思静坐。
第二日的课程是礼仪规范,相对于前一日需要仔细聆听,这日的课程则多了示范,练习和考察。作为现代人的叶涵云本是最没基础的,怎奈她作为中医世家的传人,爷爷对她的教导从来都偏向古代女子的法则,基本的礼仪规范,最为严苛,她早就被磨练的炉火纯青,再听当下徐嬷嬷的教导,她其实都能指正错误一二,不过叶涵云本质是个懒人,才不会多事给自己找麻烦,但是麻烦却从来都不曾忘记她。
“大小姐的礼仪,很是得体,定是下了不少功夫好生磨练过。”徐嬷嬷庄严肃穆的眉梢间带着一抹喜色,宫里的嬷嬷被请出来教导礼仪,都是有定额的,要是谁能教的很好,就可以得到额外的机会,甚至还会有机会为某位公主的随身嬷嬷,那是比一直伴随长大的奶娘都高的地位。
“谢嬷嬷夸奖,霞儿不过是有机会入宫几次,所以才对宫规礼仪有所了解,此次能得嬷嬷认真教导,受益匪浅,还望嬷嬷不吝赐教。”叶熙霞十分谦卑的道。
“其他几位小姐的礼仪示范,多少有些瑕疵,尤其是三小姐的礼仪缺了灵魂,还望你们以大小姐为标榜,勤加练习,不枉老身一场辛苦。”又恢复严肃神色的徐嬷嬷沉声道,她虽然不将这些庶女们作为日后可以依靠的,但也不能坏了她的名声。
“是,谨遵嬷嬷教诲。”清脆的嗓音齐齐到是,被点名的叶涵云则云里雾里,礼仪还会缺灵魂?见鬼去吧!
待到其他人都散了各自回去休息时,叶佩莲却偷偷的溜到徐嬷嬷的客房前,名曰有礼仪方面的问题请教。
“徐嬷嬷,安好!很抱歉打扰您休息时间,小女实在是关于礼仪方面有些疑问,还望嬷嬷多多指导。”边轻声细语的说着,边瞧瞧的将一个鼓鼓的荷包塞进徐嬷嬷的手中,眼中更是带着盈盈的期盼。
“不知二小姐想要问什么?”徐嬷嬷一接过荷包便掂出里面至少是一百两,心中暗喜,脸上却未露分毫,悠悠的开口道。
“小女从未进过宫,不知天高地厚,还望嬷嬷不吝赐教。”叶佩莲是得了关氏的指派来亲近徐嬷嬷的,自然是有需要请徐嬷嬷指点的。
“呵呵,皇上乃是天子,是万民的主子,自是宫里最大的主子;皇太后年事已高,少理后宫事宜,但却是后宫最尊贵的主子;皇后凤体康健,又有太子作为依傍,后宫事宜自然是手到擒来;柳贵妃虽只有一位公主,但是与四皇子已故的生母是姐妹,所以也是有所依傍,现在她是后宫中唯一的皇贵妃;现在最为得宠的乃是祺嫔,宫中自然还有很多贵人,答应,但是最能有所助理的也只有那几位……”徐嬷嬷看在那一百两的份上,娓娓道来。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叶佩莲欣喜的离开,然后告知关氏。关氏听后默不作声,只是目光如炬的打量着女儿,一张绝美的心形脸蛋,小巧挺拔的鼻子,柳叶般弯弯的眉,薄薄的红唇,白皙的皮肤使得她更加娇艳动人,来日定能艳冠群芳,顿时眼睛一亮,记上心来。
这样的日子于叶涵云来说真的是度日如年,还好在她差点就对那个徐嬷嬷动手的时候培训结束了,而她也攒下了不少“好东西”。
“三小姐,明日就是大小姐的及笄礼了,您打算要穿哪件衣服?奴婢先找出来打理一下。”石悦对着正在看书的叶涵云问到。
“她的及笄礼,我不用穿的太好吧。”叶涵云连眼没有抬一下,只是淡淡的应到。
“三小姐,明日因着是大小姐的及笄礼,可是会有很多贵人出席的,您不为着大小姐的面子,也得为自己的未来努力一把啊。”石悦苦口婆心的道。
8 一抹凝重()
“哦,这样啊,就选一件的白色的吧。”叶涵云依旧目不斜视的盯着书卷,对石悦的劝解不为所动。
“白色的?三小姐,咱能不能选点别的颜色啊?”石悦怒了,她的三小姐怎么突然间这么喜爱白色了,再这样下去,她都要怀疑三小姐是不是有得道成仙的打算。
“白色不好吗?我很喜欢的。”这下叶涵云终于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看着石悦怔怔地道。
“我小姐啊,您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这么气质如兰,咱不用白色衬托您的仙风道骨可好?”石悦憋着气,都快无语了。
“可是我喜欢哎。”叶涵云继续道,瞧着石悦那彤红的小脸继续都她。
“三小姐,你怎么就不听劝呢。”这下石悦是真急了,眼睛都红了。
“咳,那就依你吧,你看选哪件好?”叶涵云不舍再逗下去,便依着她了。这丫头的心思她怎能不懂,明日大小姐的及笄礼上怎可出现一个不喜庆的人,她要不被大小姐记恨,夫人仇视,老爷责罚就怪了。
“哼,三小姐,你居然逗奴婢。”石悦看到叶涵云眼里闪过的狡黠,马上就明白了她的心思。
“谁让你对我的喜好那么有意见的。”叶涵云强辩到。
“三小姐,不是奴婢有意见,只是场合不适合。对了,午后的时候我弟弟来过了。”石悦不再纠结刚刚的郁闷,想到了弟弟下午与她说的,便全然告知叶涵云。
“石林怎么说?”叶涵云来了兴趣,笑话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我弟弟说,岳掌柜托他向您问近期是否还有新品?”石悦乐呵呵的道,她跟着三小姐,家里的生计全靠她每月一两的月银,如今父母年事已高,弟弟读书虽上进,但也自知不能金榜题名,所以想着自谋生计,恰好三小姐说她需要一个跑腿的,弟弟正合适,便成了今日的传话人,而且还能得到一两的银子,她很是感激呢。
“哦?岳掌柜的意思?”叶涵云心下一沉。
“是啊,石林下午是提前回来的,他说岳掌柜特意让他早点回来传话,而且顺便就休息一下,明日再去的,有什么问题吗?”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石悦早就用着她瘦弱的肩膀支持家里的用度,自然心思也是玲珑剔透的,不过她听了石林的话后,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啊,可是小姐的脸色为何这样?
“恩,没什么,你让石林转告岳掌柜,新品还是按之前的计划推出,近期没有,等过段时间再说。”缓和了一下神色,叶涵云才悠悠的道。
“好的,三小姐可是还有什么要嘱托石林的话?”石悦并没有因为叶涵云的神色已经恢复,而不做其他猜想。
“你弟弟之前有读过书的,对吗?”
“是啊,家父本指望着石林能鲤鱼跳龙门的,但是石林的性子不适合,他自知不可为,也就不强求了,所以才寻着做什么活计的。”
“恩,正好,你让石林多观察岳掌柜是如何经营食为天的,还有账务也逐渐熟识一下,他,我有大用。”叶涵云白皙的俏脸上肃然惹上一抹凝重。
“好的,我替石林谢谢小姐的赏识。”石悦听出了石林会被重用,自是欣喜异常,而错过了叶涵云那一闪而过的凝重。
“我不求其他,只要能够忠心于我就好。”叶涵云脸色平静,心中是无比惆怅的。
“三小姐,您请放心,奴婢和石林一定会忠心于您,您是我家的大恩人,我们怎可忘恩负义。”石悦双膝跪地,向叶涵云磕了三个头,十分郑重的道。
“石悦,我相信你,快起来,以后不要轻易下跪磕头,咱们一样都是人,根本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那都是这些个王孙贵族整的狗屁,咱们堂堂正正做人,谁也不可欺辱!”霸气十足的叶涵云朗声道。
“咳,三小姐,您千万不可这么说。”石悦被叶涵云的话给雷倒了,尤其是那句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如此狂妄的言语出自自家小姐口中,她还是真是不得不承认三小姐的惊世骇俗。
“好了,石悦,咱们日后想要好过,还是得靠自己,我本来想好的一些事情看来得重做安排了,可惜的是我娘没有给我留下什么铺子田产,否则就没有这么难办了。”叶涵云遗憾的呢喃,心里在暗暗盘算今后该怎么发展。
“三小姐,其实云姨娘的嫁妆不少呢。”石悦小心的说。
“额?”好奇的抬头看到石悦谨慎小心的模样,又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才示意石悦接着说。
“当年的事情奴婢也听府里的老人说过,云姨娘虽然只是妾氏,但是十里红妆的场面还是很壮观的,羡煞了很多人,虽然过去很久了,但也不免被人津津乐道。”石悦悄悄的在叶涵云耳畔嘀咕,这事儿府里人现在很多都不知道的,她也是无意中听到两个喝醉的家丁闲聊,而且说到了云姨娘的死,所以她不敢声张。
“那么姨娘的嫁妆,不应该是留给我的吗?”听到这里几分疑惑惹上心头,叶涵云也低声问。
“按理说应该是的,除非是被有心人给吞了,而且我还听他们提到到云姨娘的死,但是他们很快噤声,奴婢猜其中定是有鬼。”石悦将心中的猜测一并告知,相信以小姐现在的聪明定能够云姨娘的一切重新夺回来。
“居然还有这事,看来这相府水也很深呐。”一直以为只是受一点点小气,毕竟是没娘的孩子,现在想来那些人可能不止要她难过,更想要除了她吧,否则也不会出现那次溺水,从而使得她这缕幽魂穿越而来。哼,以前的叶涵云是个傻子,现在的叶涵云定要将前债翻倍讨回来。
话说当某人得知叶涵云的那段狗屁说时,冰冷深邃的眼眸中是浓浓的欣赏,敢说出这样的惊世之语,真不愧是他的女人,好,好,很好!但他所不知道是,他的好字有时候是需要打引号的,且看他日后精彩纷呈,鸡飞狗跳的日子就会明白。
9 宾客盈门()
相府大小姐叶熙霞的闺房中,沉香伺候叶熙霞换好了礼服,出来后直接到梳妆台前,明月娴熟的为叶熙霞打理好头发,今日因为是及笄礼,所以头发未作修饰,仅是理顺后,用一记红丝带轻轻的系着。然后,轻描眉黛,粉底红妆,还有就是那粉嫩的樱桃小嘴轻轻一抿,霎时嫣红俏丽更加夺人眼球。
“大小姐,您今日定是最美的,京城第一才女出落的如此倾国倾城,日后咱们相府的门槛定会被人踏破的。”沉香为叶熙霞整理一番衣饰后恭维道。
“那是,咱们小姐如今可是京城第一美人,这个头衔早就定下了。”明月高傲的道,意指沉香说的保守了。
听到京城第一才女时,叶熙霞的脸色有些变了,再听到明月说的京城第一美女,她顿时如鲠在喉。她才不稀罕什么京城第一美女,容颜终究有消退的一天,只有才能是越积越厚的,她本是京城第一才女的,哼,就是那一次,那就是那一曲,她的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头便被那个贱人给生生夺走了。她一定要报复,她一定要让那贱人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霞儿,你怎么了?今日可是你的及笄礼,你应该高兴才是啊。”苏氏一直端坐一旁,女儿神色的变化,她自是没有错过,只是好好的,怎么就不高兴了,她的霞儿是最美的,也是最有才情的,这京城第一美人,京城第一才女,都是霞儿的囊中之物了,她自是有那个资本去争夺太子妃之位的,何况经那人指点后,如今的霞儿更应该是信心十足的。
“娘,没事,只是有点紧张今日的及笄礼罢了。”叶熙霞连忙正了一下神色,是她疏忽大意了,这么轻易的就将心思给露了出来,那人曾指点她到,作为上位者,要让别人很难猜到你的心思,否则你将会被人所牵制,而万劫不复!
“霞儿,紧张是可以理解的,不过待会儿你要表现的落落大方一些,静和公主的驸马是武将,她耳濡目染久了,自然不喜欢矫揉造作的女子,况且作为太子妃是更不能软弱可欺的。”苏氏对着叶熙霞微微一笑道,她的霞儿已经长大了,当初那个软软喏喏,粉雕玉琢的婴儿,仿若眨眼间就已经亭亭玉立了,真的是岁月如梭啊。
“娘,可是霞儿心里总是不安,仿佛有什么不好事情要发生似的。”叶熙霞终是将心中的不安告知了苏氏。
“霞儿,这么不吉利的话怎么可以说出口,你放心,一切娘帮你安排好了。而且今日你哥哥约了翰林院的贡生一起观礼,帮你鼓劲助威,你可要好好表现啊。”苏氏上前为叶熙霞再次整理了一番礼服后,双手握住她的小手,以鼓励的眼神开解着。
“是,娘,霞儿定不会叫您失望的。”有了亲情作后盾,她心中踏实了很多,漾起一抹娇俏的笑容,亲昵的挽上了苏氏的胳膊,甜甜的道。
“三小姐,您真美!”香玲在完成了最后一笔描眉后,对着镜中的叶涵云由衷的赞叹到。
“那是,咱们三小姐才是真正的美人呢。”石悦乐呵呵的捧着几个首饰盒,等在一边,俏皮的说。
“你们就拍马屁吧,快给我一个簪子,插上咱们就可以走了。”被自己的丫鬟夸奖也美到心里去的叶涵云还有点害羞,催促着快些,咳,因为她昨日想的太多,兴奋到大半夜,结果就是今日起晚了,再耽搁下去,怕是要被抓小辫子了。
“玉蝴蝶纹步摇怎么样?这个很配您今日的桃粉色的罗裙。”石悦连忙将首饰盒递上,并且取出玉蝴蝶纹步摇。
“恩,这个真不错,这是娘留我的一套配饰吧,应该还有一副蝴蝶耳坠儿,你找找看。”对于原主的娘亲,这个身体还是有着很深的亲切感的,此刻叶涵云也似乎感到了母爱的气息。
“呵呵,奴婢就知道您会要,早就给您寻出来了。”将晶莹剔透的碧玉蝴蝶耳坠儿轻轻的为叶涵云戴上,霎时整个人都灵动了起来。
“好了,咱们出发。”叶涵云喜笑颜开的带着两个丫鬟出了门,只是刚出了院门,就发现今日这天气阴沉的很啊,怕是要下雨的,盛夏时节,久久没有下过一滴雨露,大家都盼的嗓子眼都干了,不过叶熙霞的及笄礼选择今天可以见得老天爷还真是开眼啊,叶涵云坏坏的想着。
今日相府宾客盈门,车水马龙,静和公主亲自前来主持相府大小姐的及笄礼,她居然还邀请了太子殿下同来观礼,令丞相及夫人苏氏意外之余甚是欢喜。眼波流转中是慢慢的势在必得。当然一直对叶佩莲心生爱慕的轩辕书,带着调皮的妹妹轩辕雪来也了。最最令人意外的属四皇子轩辕旭竟然来观礼,他还带来了一个大家都很熟悉却许久不见的人——定北王轩辕澈。
只见他脸如雕刻般五官轮廓分明,幽暗深邃的冰眸让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