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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优化-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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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尧钢大吼一声:“还不快去。别,我跟你一起去吧。”
  陈蓉有些扭捏:“我妈妈在家。。。”她随即下定决心:“她在家也没关系,你跟我来。”
  尧钢抱着萧然,跟陈蓉进了那所豪宅。
  三人穿过走廊和院子来到大厅。客厅里有两个人正坐在紫檀木的明式坐椅上下棋。在两张坐椅之间的,是一张棋几,那是一整块紫檀木制成的,方方整整的一块,看来重厚凝实,棋几上的格子,是用一种浅紫色的罗甸镶嵌出来的。
  举棋不定的是个保养极好的中年妇女,梳着髻,容颜清雅宜人,看了令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详之感。穿着紫色的绸子便服,皮肤白晰,一手搭在棋盒的边上,一手执着一柄象牙柄,上面用极精细的工笔绘出“戏婴图”的团扇。
  一望而知便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知书达理的典雅女子。
  坐在棋盘另一边的是个长相猥亵的老头儿,满脸皱纹,笑起来极是**。此时大概形势占了优,摸着胡子,脸上全是笑意。
  中年妇女看见陈蓉急匆匆跑进来,脸色一沉:“干嘛呢,这么没规矩。”
  陈蓉都快哭了:“妈,我在门口遇到小然了。他快死了。”
  中年妇女手一抖,棋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声音颤抖:“他在哪?快带进来。他怎么跑这来了?哎呀,我得赶紧给淑琴打电话,她为这个儿子都快急疯了。”
  这时,尧钢抱着萧然走进客厅,大声喊叫:“药呢?陈蓉快去拿”
  老头儿转过脸看他,一脸的不快:“年轻人,能不能有点礼貌?”
  尧钢此时心急火燎,什么都听不进去,看陈蓉正在和一个中年妇女说话,一下就急了:“陈蓉,你他妈的吃屎长大的,赶紧拿药。”
  这一下,中年妇女就算涵养再好,也是相当不愉快,说自己女儿吃屎长大,这不是摆明了拐弯骂自己这个当**吗?
  老头儿右手反扣棋子,用力一弹,对准尧钢的膝盖就激射过去。他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教育教育这个口无遮拦的年轻人,手里留着三分劲儿,就算这样,一般人别说躲了看都看不清,打上之后必然得跪在地上。
  谁知棋子射到半途时,尧钢反应极快,飞出一脚正踢在上面,“啪”的一声,棋子碎末飞溅。
  老头儿来了兴趣,摸着胡子笑:“小伙子有两下啊。”
  中年妇女冷着脸说:“老陆,行了。快看看小然。”
  老头儿走过去,把萧然抱到沙发上,仔细查看。尧钢知道他没恶意,只是紧张地看着昏迷的萧然。
  老陆看样子颇为精通中医,仔细摸了摸脉搏,又翻了翻眼皮,对陈蓉说:“是中了杀人蜂的毒,毒量够大的。奇怪的是,小然的身体素质很强悍,居然一直挺到现在,脉搏虽然微弱但极是平稳。你去把阿天留下的药拿来。”
  阿天就是陈蓉的二叔,陈蓉跑回房间拿来急救箱。
  老陆小心翼翼用镊子夹出毒针,放在托盘里,嘴里念叨:“这是谁打的暗器,没想到如今这年头还有人有这么高的功力,难得。”
  他把手术刀在火上消毒,小心翼翼地剜掉萧然手腕上的烂肉,用止血钳和止血带迅速止血,手法极为纯熟老练。尧钢也帮不上忙,怕给人家添乱,远远地看着,急得不行。
  陈蓉拉着他来到中年妇女处:“妈妈,这是尧大哥。”
  尧钢想起刚才的造次,有点不好意思:“阿姨好。”
  中年妇女十分大度,微微一笑:“我叫田婉玲。你就叫我田阿姨就行。小伙子,你叫什么,是做什么的,怎么和小然认识?”
  尧钢搓搓手说:“我叫尧钢,现在没工作,不怕你笑话,下岗了。至于我和萧然怎么认识的,是那天他找到我家。”他随口编了个故事,说萧然从医院偷溜出来,悄悄尾随在他身后。这家伙哭哭啼啼说了自己的病史,又说是要闯荡江湖,自己就可怜他,收留了。
  田婉玲静静听完问道:“小然怎么会受伤的?”
  尧钢盯着陈蓉说:“就是你家那只叫小黑的怪猫……”说怪猫会发射毒针,非常危险,把萧然误伤,不过小黑已经被自己击毙。
  田婉玲点点头,对陈蓉说:“你到我房间把梳妆台上的金卡拿来,里面有二十万。交给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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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尧钢涨红了脸:“田阿姨,你这是什么意思?”
  田婉玲道:“你可能不知道小然是谁。我告诉你,萧然就是本市万山房地产集团董事长萧朔的宝贝儿子。我和小然妈妈是一起在英国读书时的同学,也是关系非常好的朋友。我十分感谢,你能把萧然给送回来。”
  “我。。。”
  田婉玲仪态万方,手一摆,不容得他说,自顾自说道:“萧然和你的故事,我听起来很是匪夷所思。说句不好听的,有点像谎话。我明白这是你们之间的秘密,也不多问了。但不管怎么说,还是感谢你把萧然送回来。你不知道这些天他父母都快急疯了。二十万不算多,尧先生你也别见怪,就拿着自己开个小买卖吧。”
  尧钢怒了:“我不要你的钱。萧然和我。。。”他看了一眼男孩,想起这些天来相处的点点滴滴:“他和我是最好的搭档。我们还要生活在一起。”
  “尧先生,你知道他是个白血病人吗?”田婉蓉声音提高,极为严厉。“你怎么可以这样自私,你能照顾好小然吗?”
  尧钢神色黯淡,萧然回到他父母身边当然是件好事。自己有什么资格拆散人家呢。他喃喃说:“萧然渴望自由。。。”说到这自己也觉得可笑。
  这时,老陆伸了个疲惫的懒腰:“差不多了。药已经给敷上。现在要马上送到中心医院的特疗病房。还要观察一个晚上。”
  田婉蓉点点头,转过脸看尧钢:“尧先生,你如果没事。。。”
  这是下逐客令了,尧钢悻悻往外走,他很想装逼一把,不拿那二十万。可是转念一想,不拿白不拿,这年头做好人容易被人骂傻B。
  他硬着头皮把金卡揣在兜里。心想,这都是什么事。
  尧钢看着书桌上的二十万金卡,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整间屋子里到处都是萧然的气息,他似乎还看见萧然坐在笔记本前兴奋地玩着魔兽,挥舞着手臂大喊大叫,得意地说“大哥,你不行了吧……”
  ……
  这短短的数天里,两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现在萧然不在了,尧钢倍感寂寞。他在这个城市里一直没有归属感,没有朋友,没有女人,没有亲属,犹如钢铁世界里一只孤独而卑微的爬虫。
  他叹口气,揉揉涩涩的眼睛,打开电视,看着五颜六色的屏幕。痴坐了半天,什么都看不进去,烦闷地把电视关了。有点坐卧不宁,应该去医院看看萧然,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与此同时,他曾经住着的那间楼的楼梯处。
  鲁荣峰正在和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一起上楼。这大妈一口地道的本地方言:“小伙子,你要不要租房子,阿姨手里还有房子。看你这么帅气,租金可以便宜点。”
  鲁荣峰勉强笑:“暂时还没这个需要。阿姨,尧钢就住在这里?”
  “可不。我亲手和他签的租房合同。那小伙子也不错,虽然平时有点邋遢,但还挺实诚。你和他是朋友?”
  “啊,是,他是我大表哥,我妈让我来看看他。”
  阿姨嘿嘿笑,不时上下打量他,就好像两人搞同性恋一般。
  鲁荣峰心里厌恶透顶,恨不得一手刀砍了她。他强忍着躁动的情绪,面无表情。
  两人来到五楼,阿姨指着中间的门洞说:“这个就是。我先敲敲门,虽说我是房主,可也得有点礼貌不是。”
  “咚咚咚——”
  门敲响了。
  鲁荣峰全神贯注,一点也不敢大意。藏在身后的右手慢慢幻化成了手刀模样,排排倒挂的锯齿密密麻麻,闪着逼人的寒光。
  门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阿姨对鲁荣峰说:“可能。。。不在家。”
  “莫不会是搬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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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姨一听这话像被火燎了屁股,泼妇本性暴露无遗:“他敢他还欠我一个月的房租呢。”说着,从后屁股兜里摸出一串钥匙,哆哆嗦嗦塞进锁眼。稍一用力,“咔吧”门开了。
  鲁荣峰冷冷地看着,尽量屏住呼吸,危险随时会发生。
  阿姨哪知道这里藏着这么多隐情,大大咧咧推门而进,就在这时,一道寒光从门里激射而出,直直打向女人的面门。
  鲁荣峰反应极快,一个垫步来到近前,手刀飞快劈出,擦着阿姨的脸,把那物劈落。
  掉在地上吼,他才看清原是一个纸团。女人吓得都快瘫了,心脏病好像要犯,堆在墙角不停摸着胸口。
  手刀退回普通状态,鲁荣峰疑惑地捡起纸团看,里面夹着石头,上面写着字,字迹潦草稚嫩:哈哈哈,味道怎么样?你不是想抓老子吗?老子已经走了,放个屁给你闻闻
  萧然的杰作。
  鲁荣峰不怒反笑,他走进房间,里面大部分东西已经搬走了,遍地的废报纸和便当盒。早已人去房空。
  在门和窗户上都设有机关,只要有人打开就会触动,那团写了侮辱性字眼的纸团便会激射过去。
  很顽皮也很聪明。
  鲁荣峰讥笑,真是卑鄙的伪善,如果把纸团换成利刀或是爆炸物,恐怕自己很难全身而退。
  他走到阿姨身边问:“你有没有尧钢的电话?”
  阿姨大口喘着气:“我的妈啊,吓死我了。刚才是怎么了?”她一眼瞟见空无一人的内室,尖叫一声:“这个缺了大德的,居然偷着搬走了。他还欠我一个月的房租。他是你大表哥,他的钱你还你还”
  鲁荣峰蹲下身,挥出右手,“啪”结结实实扇了她一个大嘴巴,冷冷道:“一个够不够?”
  女人打得杀猪一样嚎叫:“杀人啦,杀人啦。”
  鲁荣峰轻吼一声,右拳快速击出,正打在墙上。墙面应声而裂,竟活活打出一个五厘米的浅坑。
  女人顿时吓住了,不停咽着口水。鲁荣峰冷冷看着她:“你有没有尧钢电话?”
  “有,有。”她从兜里拿出手机,翻出尧钢的号码,拨通。里面传来“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the。。。”
  鲁荣峰挠挠头,完全意料之中。对手有心要藏,肯定会收拾好一切痕迹。
  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敌人。
  ……
  默默的感受了一下自身的状态,张无风轻呼出一口浑浊的气体,已经第六环了,本身的伤势,已经康复了九成。
  不过,行百里半九十的道理,他是深深的明白的,所以此刻他继续沉下心来,然后努力的冲刺着第七环。
  ……
  尧钢睁开惺忪的双眼,已经早上十点了。如果萧然在的话,肯定不会让自己这么睡懒觉,到了七点,他就会像一匹精力旺盛的小马。
  尧钢机械地进了卫生间洗了脸刷了牙,心思一动,决定改变一下自己的形象。
  他来到楼下的理发馆,理了发刮了胡子,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从现在开始,告别过去那个唯唯诺诺性如温吞的男人,重新拥抱生活。
  第一件事嘛,他站在街口犹豫半天,决定去医院看看萧然。
  根据当日在陈家豪宅得到的信息,萧然应该在中心医院的特疗病房。尧钢到医院后,四下打听,终于弄明白了。在中心医院后身,有个高等病房楼,那里住的都是非富即贵。从官宦大员到巨商豪贾。一般老百姓别说住了,听听那住院费都能吓得嘴和不拢。
  尧钢信步走到医院后身,这里环境果然幽雅,花园里绿草茵茵,枝繁叶茂,鲜花盛开,唒唒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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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门口是四个保安把守,凭牌出入,一般人根本不能靠近。这难不住尧钢,他绕到楼后面,激出能量流,蹬着墙砖,蹭蹭就上了四楼一扇开着的窗户。
  翻身进去,才发现是个厕所,更要命的是居然没有小便池。嗨,是个女厕所。这时只听冲水马桶响,他赶紧躲到一个厕所间里,掩上门借着门缝往外看。
  走出来的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孩,梳着马尾辫,只能看见背影,正在水槽前洗手。
  这女孩身材极棒,穿着清爽的T恤和牛仔裤,浑身散发着强烈的青春气息。
  尧钢也不是太监,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他看着女孩,脑子里YY刚才她如厕的情景,喉头阵阵发紧。
  女孩洗了手,用纸巾擦擦,径直出了门。
  等了半天,尧钢才从厕所间出来,偷溜出去。走廊上极为安静,空无一人。他也没了方向,只是慢慢向前走,每遇到一个病房,就顺着窗户往里偷窥。
  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根本就没有萧然。难道不在第四层?他又来到三楼,刚到楼梯口,就听见医生办公室里有人说话:“萧先生,你别急。”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我能不急吗?张大夫,你是医学界的老前辈了,我非常信任你。你就说吧,我儿子到底怎么样?你可以想想,他确诊白血病至今三年了,每一天我都是怎么过来的。还会有比这种结果更差的吗?我已经做好任何心理准备了。”
  尧钢心思一动,偷着往里看。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正和一个老医生对话,墙上挂着一张X光片。
  老医生推了一下眼睛,沉吟片刻说:“萧先生,说句话怕你不爱听。你儿子已经不能称得上是人了”
  老医生推推眼镜说:“人体是由骨及肌肉、并附着上面其他组织,再在外部覆上一层皮所形成的。但你来看萧然的内部透视图。”他拿出一根小棍指着墙上的X光片:“他的身体组织正在发生异变,尤其是骨骼部分,脊椎的变化最为明显。。。这里。。。而且内脏也出现了部分异常,心室正在和心房结合,这些。。。这些都是昆虫的生理特征。我无法解释这些事,只能做出一个推断。”
  萧然的父亲萧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老医生说:“这可能是现代病的一种。生理受到某种外来因素的影响而产生了变化。这种因素很复杂,可能是辐射也可能是生物污染。”
  萧朔问:“我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只想知道我儿子到底有没有生命危险?”
  老医生摇摇头:“目前说不好。不过从各项测试数据来看,他的生命迹象很平稳。。。更加神奇的是,正常细胞已经恢复正常。换句话说,他的白血病似乎痊愈了。”
  萧朔目瞪口呆,转而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心花怒放到了极点。
  “那他为什么还昏迷不醒呢?”
  “这个我就真不太清楚了。目前还在观察之中。”
  尧钢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略一沉吟,开始寻找三楼每个病房。等走到拐角处,终于看到了萧然。他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双眼紧闭,面色惨白,身上插满了管子,几台仪器正在不停跳动,显示着生命的蛛丝马迹。
  在病床前坐着两个女人,都是中年妇女,一个是田婉玲,还有一个估计就是萧然的妈妈叫什么淑琴的。一个女孩站在淑琴的身后,正是尧钢在厕所里偷窥到的清纯女孩。她正一手抚着淑琴,一边不无关切地看着昏迷不醒的萧然。
  尧钢偷偷在窗外扫视病房,有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在女人们的身后不远,背手站立一个老者,他不过一米六零的个头,穿着黑色唐装,满脸皆是吓人的麻子,他那一脸的麻子,密密麻麻,一个坑套一个坑,使他整张脸,看来像是经过特技化妆师的精心处理,用来拍恐怖片一样。这老头还光着头顶,一根头发也无,而且和他的脸一样,全是一个叠一个的麻坑。
  别看老头满头满脸的麻子渗人,可浑身精气逼人,在那一站,就有扛鼎五岳,啸吞天下之势。往脸上看,长得鹰鼻豹眼,天生一副异象。虽又矮又小,可感觉蓄势待发,犹如一只随时扑向猎物的花豹。
  此时他声音沙哑:“行了,都别哭了。朔哥已经去向郎中打听小然的情况。福人自有天象。我给小然相过面,他将来可是显贵可期,贵极人臣。”
  萧然母亲哭着说了声:“麻叔。。”
  妻子看起来也是心疼不已,用手轻轻抚摸女人的头发。
  尧钢看得惊奇,把脸整个贴在玻璃上,想要看个仔细。突然麻子老头暴怒一声:“什么人”身影晃动极快,直奔病房门口而来。
  尧钢下意识第一反应就是跑。如果他装作进错病房,完全可以糊弄过去。可他社会经验不足,宅男一个,应变能力极差。看老头呼啸而来,吓得转身就跑。
  麻子老头速度太快,眨眼之间就冲了出去,眼见的一个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他也是多年行走江湖养成的习惯,时时刻刻全神贯注以防不测。紧跟着就追了下来。
  待他拐过走廊,此处空无一人。麻子老头倒背双手,不禁皱眉,以自己这速度,估计一秒钟都没用上。那个贼人怎么就能消失这么快?


  他慢慢在走廊里徘徊。
  此时的尧钢正激出能量流,以悬浮术倒贴在天棚上。四肢并举,牢牢抓住日光灯,犹如一只硕大的蜘蛛。看着下面的老头正在不停来回走着。他不禁暗暗叫苦,这妻子还真棘手。
  麻子老头几乎一生都是刀头舔血而过,对于危险有着超乎常人的灵知。此时他没发现什么异常,转过身正离开走廊。尧钢轻轻长舒了一口气。
  突然之间,麻子老头从裤兜里祭出四颗眼球大小的铁丸,看似闲庭信步,随手一甩,大吼一声:“下来”
  铁丸势大力沉,而且速度极快,也不知这妻子那么大岁数哪来如此的手劲,快得几乎看不见,直直打向尧钢周身上下的几处大|穴。爆射之下,认|穴之准,果真匪夷所思。
  尧钢已经进入深度病毒变异状态,反应、力量、速度都几倍超越常人。铁丸在空中清晰可见,这电光火石的瞬间,几乎长如世纪。
  他应急之下,单手撑住天棚,全身迅速向前漂移。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四颗铁丸居然在空中每个都一分为二,化成了八颗铁丸,不但速度快了,而且每颗打向的位置各不相同,居然在空中形成了一道高效的打击网络,幻化成了八卦的形状。
  尧钢知道今天遇上高人了,深刻感受到了铁丸网带来的迫人压力,就在这个瞬间,自己爆发了,他大叫一声,整个人像炮弹一样打破玻璃飞了出去。
  妻子也愣住了,只听“噗”的一声闷响,八枚铁丸都射在天棚上,深嵌墙内数寸。为什么只有一声呢,因为铁丸虽多,但几乎是同一时间射到,声音混在一起,人耳完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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