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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轻易使用。
既然冰冢已经种到了这黑衣人的体内,即使黑衣人不怕疼痛,也必定会受到冰冢的蚕食。
“哼,你屡次刺杀本宫,本宫还没问你是什么人呢?”时昔不屑的说道,眼珠却不停地打量着黑衣人的身段,前后两次的下手方式分明相同,可上次的身形声音都是女人,这次……
难道,易容?
时昔再也来不及思考,黑衣人肘臂未动,腕子微提,长剑在空中滴溜溜一转,剑锋直削时昔的咽喉。
剑光如虹,不过眨眼的功夫,这把剑便以雷霆之势到了时昔的跟前,时昔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
时昔眼睛一闭,心中苦叹,死定了。
良久,竟没有了任何声音。
时昔一只眼睛张开一条缝,只见黑衣人的剑尖儿就停在自己的喉前,黑衣人的眼底孕育出无限的悲凉,声音破碎,“他来了吗?”
时昔一愣,还未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听窗外嗖嗖两声,一红一黄两道人影冲破窗子飞了进来。
赤晴黄冉!
还没有仔细想一下这两人是敌是友,一道白影随后而至,漫天虹光直扑赤黄二人,是莫小邪,时昔的心中说不出的一种兴奋,高呼道:“邪哥哥,你终于来了,人家的小命都快丢掉了。”
余光过处,身前的剑光似乎颤抖了一下,仰头望去,面前的黑衣人竟然眼中蕴藏着泪水。
“你……”
唰!
时昔一言未出,黑衣人却把长剑收了回去,转身后退。
“既然来了,你还想走?”赤晴瞥见欲退的黑衣人,倏然撤出战圈,冷不防对着黑衣人的背后就是一鞭。
黑衣人反应过来时虽然有些慢了,肩上被狠狠地扫出一道红痕,但还是稳稳的抓住了赤晴抽来的鞭稍。
赤晴身为离恨宫离恨七仙之首,自然不是徒有虚名,打小就跟从在朝云圣母身边,一心研究天下各种长鞭短鞭,虽然年龄不大,但功夫颇有建树。一手洗骨鞭更是舞的出神入化。
洗骨鞭鞭身长七尺二寸二,由精钢打造而成,鞭身皆是倒刺,又被司胜仙君喂上了离恨宫独有的奇毒,一般人若是中了这一鞭,怕是只有等死。
那黑衣人先前出手伤了三十多人,气息已有损耗,现在又中了奇毒,一手握着鞭稍,赤晴那边狞笑着用力撕扯,鞭上倒刺尽数刺入了黑衣人的手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昔看得有些晕了,这黑衣人会采桑指,按说应该是离恨宫的人,自己是个卧底,他不知道自己还是情有可原,可这赤晴和黄冉又是怎么回事,她们不是来帮忙的吗?怎么又动上手了?还有黑衣人说的他,又是个什么人?
隔着覆面的黑纱,时昔都能看到黑衣人晶莹透亮的汗珠,眼中虽然拧着一股狠劲儿,可一眼看去就像是占了下风。
“啊!这是怎么回事?欢儿,欢儿,你在哪儿?”
门外忽然传来了容妃的声音。
第二十二章 淑妃之死()
“速战速决。”赤晴冲着黄冉一声厉喝,喝声中手上也不闲着,屏气凝神,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一条手臂上,用力一扭。
啪!黑衣人体力耗尽,身中奇毒却又运力催功,此刻毫无反击之力的被甩在地上。
“喂!”时昔禁不住低呼出声。
铮铮铮!
接连着三声撞击,一拍毒花针整齐的打在窗棂之上,莫小邪翻身躲过,发针的正是黄冉,趁着莫小邪的躲避的间隙,黄冉直奔倒地的时昔,长枪在手,直挥而下。
时昔此刻正凝神注视着被摔在地上的黑衣人,哪里会想到黄冉会对她突然发难。时昔就算有再快的身手,此刻也是躲闪不及。
莫小邪为了躲避毒花针,翻身跃上房梁,距离时昔甚远,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黄冉的长枪刺向时昔的心口。
“欢儿。”一声凄厉的惨呼炸响在时昔的耳边,是容妃。
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瘫倒在时昔的身上,胸口已被鲜血染红,或许是出于本能,她的速度超乎想象的快,“娘……”似乎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时昔又马上改口,“母妃,母妃,你怎么样,快来人啊,救命啊,母妃,你坚持住啊。”
时昔一瞬间完全忘了容妃之前对她上刑时的狠戾决绝,抱着奄奄一息的容妃,动容的狂喊着。
“欢儿,你没事,娘就很开心了,你不要怕,这一次,娘会保护你的,没有人能伤害你。”容妃无力地抬着眼皮,望着时昔道。
时昔眼底蕴藏着不明地情绪,像是被容妃的话触动到了,“娘,对不起,是欢儿害了你。”
“傻孩子。”
黄冉一枪未中时昔,莫小邪又怎么会给她第二次机会,长剑舞动,漫天的剑光笼罩着黄冉的头顶,虚虚实实,黄冉看得眼花缭乱,无从招架。
“回去再跟你算账。”正忙着追击黑衣人的赤晴愠怒地冲着黄冉喊了一句,似乎是为了表达对黄冉方才那一举动的不满。眼见黄冉招架坐不住,赤晴无奈撤回对黑衣人的攻击,转而帮助黄冉解围。
黑衣人得此良机,迅速站起,一边砍杀闻声冲进来的侍卫,一边找寻自己的退路。
莫小邪一剑隔开赤晴黄冉,回头去拦黑衣人,好不容易把他引来,又怎么能够轻而易举的让他逃脱。
莫小邪手中长剑如电,速度更是快的不可言说,一招招抢攻黑衣人的要害,黑衣人虽然有些吃力,但并不落下风。时昔只顾抱着容妃,同情的安抚着怀中为了女儿拼命的女人,悄悄的为她解了之前下的蛊。
其实,那日下蛊不过是容妃对她上刑,时昔想要还她一报罢了,两人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恨。
而现在……
“娘,你和我说话,你不要睡啊!”时昔慌慌张张的望着晕过去的容妃,大声喊着。
这边,莫小邪仍然和黑衣人僵持着,莫小邪功力高强,黑衣人对他无可奈何,可那些武艺薄弱的侍卫一冲上去,就迅速被黑衣人拧断了脖子。
赤晴和黄冉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此时顾不上莫小邪和时昔,竟然双双又扑向黑衣人。赤晴长鞭一甩,直刮黑衣人的面颊。左边是赤晴的毒鞭,右边是黄冉的长枪,前面是莫小邪的长剑,黑衣人似乎别无选择只能后退。
若是平常,面对赤晴黄冉,黑衣人绝不会这样做,赤晴诡异狠辣的毒鞭显然还有后招,可黑衣人也不知是怎么了,身子即使是掩在宽松的黑袍之下,还能看出明显的颤抖。
他想也不想的往后退去,赤晴的嘴角一挑,正合自己的意思。
赤晴腕子一旋,腰身断裂般的拧着,洗骨鞭就像是一排排毒钩,直穿黑衣人的后心。
“啊!”凄厉的惨叫。
“噗。”鲜血淋漓,接踵而至的是莫小邪的长剑,插入黑衣人的前胸。
唰!
黑衣人面上的黑纱被黄冉的枪头挑了下来。
嘶!
赤晴迅速拔出了长鞭,一根根倒刺剐蹭骨肉的声音,在黑夜里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闻讯赶来的宣明帝愣愣地站在门口,借着月光,惊愕的望着迎面倒下去的人,那人脸色苍白,胸口绽着夺目的血花,眼中尽是苍凉和悲伤。
“淑妃,朕的淑妃。”迟疑了半晌,那黑纱掩盖下的脸终是熟悉可爱的,宣明帝怒吼着跑进浴室,平时一向虚弱无力的人,也不知这时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莫小邪竟被他推的一个踉跄。
莫小邪也是惊愕的望着仰面倒下去的人,一个平日里体弱多病,又刚刚产下孩子的人,怎么会是杀人凶手,他和时昔得知望月砂的时候,虽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亦淑妃,可从未想过她会是杀人凶手。
亦淑妃虽然极受宣明帝宠爱,可平日里却从不摆架子,无论对待下人还是那群后宫里的女人,总是温婉贤淑,特别的柔善,可是……
“皇……皇……皇上,对不起,臣……臣妾,对不起你。”亦淑妃眼神空洞的望着宣明帝,断断续续地说道。
“不,不,维儿,你没有对不起朕,是朕对不起你,是朕没有保护好你。”宣明帝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过亦淑妃苍白瘦弱的脸颊,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悲痛。
亦淑妃无力地摇了摇头,“不,是……是……是我……我不好,”被那一声维儿勾起了回忆,亦淑妃眼中的悲凉更深,“承哥,这些年,你……你对维儿的好,维儿……维儿都知道,可是……可是维儿真的……真的……忘……忘不掉……”
“你别说了,”宣明帝眼眶中极力隐忍的泪终于止不住的落了下来,他的手轻轻掩上亦淑妃透着凉意的薄唇,“我都知道,我从来不怪你,你能陪在我的身边,就是我最大的幸运。”
“皇上,”亦淑妃吃力地搬开宣明帝的手,“臣妾最后求您一件事好吗?”
“不好,”宣明帝激动地喊着,“你不需要求我,这也不是最后一件事。”
“皇上,臣妾……臣妾死了以后,求……求您善待徐嬷嬷,她……她看着臣妾长大,臣妾……臣妾……”亦淑妃最终没能说出最后一句话,黑色的血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流上雪白的脖颈,流入漆黑的夜行衣。
“父皇……”看着宣明帝抱着亦淑妃远去的落寞的身影,陆访禁不住喊了一句,这个女人可是凶手啊,可终究,陆访也没能说出来。
直到太医为容妃把脉治伤,时昔这才回过神来,赤晴和黄冉却不知何时早已逃脱了。
第二十三章 高君书()
“维儿,你怎么这么傻,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朕。”淑华宫内,宣明帝对着躺在榻上的亦淑妃凄然道。
淑华宫外,朝阳殿和淑华宫的宫女太监几乎站满了整个院子,却没敢发出一点声音,宣明帝这样守着淑妃已经整整一天一个了,朝不上,饭不吃,无论任何人来,都一概不见。
重伤在身的容妃昏迷不醒,宣明帝连问都没有问一句,老太师韦光气呼呼地来找了宣明帝三次了,可结果都是求而不见。
太后和皇后也曾几次来访淑华宫,结果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国不可一日无君,老太后心里急呀。
若是仔细观看,就会发现,淑华宫的这些宫娥里少了一个人,她就是淑妃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的徐嬷嬷,自从淑妃死后的那一夜,她就失踪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又去做什么?可是非常时期,宣明帝的脑子里只有淑妃一人,哪里还顾得上找徐嬷嬷。
“启禀皇上,醇亲王莫小邪和时昔姑娘求见。”王公公小心的禀报着,生怕一不小心触到了宣明帝的伤心之处。
宣明帝看了他一眼,无力地摆了摆手,“告诉他们,朕谁都不见。”
“这,”王公公略微沉吟,接着道,“可是,时昔姑娘说,他们找到幕后真凶了。”
“不见。”宣明帝摇摇头。
王公公轻轻叹了一口气,正准备退出去。
宣明帝忽然转过身,像是意识到什么,“让他们进来。”不管他是多么的深爱亦维,他终究是皇上,亦维终究是妃子,一个妃子三番两次地谋杀皇帝的女儿,无论是后宫,是朝臣,还是天下苍生,谁都不会容得她的维儿。
他决不能允许任何诋毁侮辱他爱的女人,维儿的父亲亡故,母亲殉情,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即使,即使亦维的心里从来都没有过他。
宣明帝的嘴角忽然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是的,他一直深爱的女人,心里从来没有过他,可他却仍然不后悔。
以前,他还想过,那人再好,终究已经死了,维儿一定会忘了他,只要自己对维儿足够好,总有一天维儿会接受他,他从来不会强迫维儿,这也是为什么维儿跟了他很多年,却一直到现在才有孩子。
他和维儿的孩子,才出生没有多久,他的维儿就这样舍他们父子去了。
宣明帝的心里又是一阵阵的酸楚悲痛。
“微臣、民女叩见皇上。”
“起来吧。”莫小邪和时昔的声音将宣明帝拉回现实。
“听王公公说,你们找到幕后真凶了?”宣明帝语调奇怪的望着时昔和莫小邪,那样子好像说,你们若不为朕的爱妃澄清,朕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莫小邪和时昔相视一眼,并没有说话,莫小邪自袖中拿出一扎的书信,双手捧到宣明帝的面前。
宣明帝迷惑的看了看莫小邪,接过信件,随手翻开,只看到了三个字,却不禁大吃一惊。
高君书!
这不是东宁的三皇子吗?
宣明帝隐约记得三年前,这位东宁三皇子奉东宁皇帝之命,前来大历求亲,高君书看中了宣明帝的掌上明珠桂阳公主,誓要娶桂阳公主为妻。
可是这位三皇子长相平平,武义一般,讨不得桂阳公主的欢心,何况桂阳公主早就仰慕北疆靖北侯世子莫小邪,又怎么肯屈膝下嫁高君书。
宣明帝爱女心切,也不愿把女儿万里迢迢的嫁到东宁去,便和高君书商量着联姻其他公主。
可哪知这个高君书也是个死心眼,偏偏非美貌的桂阳公主不娶,本来一场欢欢喜喜的联姻,就这样不欢而散。
若是事情发展到此也就算了,可哪知这位高君书并不死心,辞了大历皇宫,派使者大模大样的从官道返回东宁,而他自己带着几个武功高强的贴身侍从潜藏在大历帝都。
逮住机会,高君书打听到桂阳公主要去参加丞相府的赛诗会,高君书就买通丞相府的家丁,借机混了进去,妄想劫走桂阳公主。
结果两个侍从在讨论计划的时候,恰好被前去出恭的相府家丁听到了,高君书自然没有得逞,反而被宣明帝抓了起来,将其交给桂阳公主处置了。
也不知道桂阳公主当时到底用了什么法子,竟将高君书折磨的疯疯癫癫。
宣明帝心中虽然觉得不妥,但还是任由桂阳公主去了。
高君书被送回东宁之后,东宁皇帝大发脾气自然是意料之中,由此两国又开始了一场战争,战争的结果自然是莫小邪凯旋而归。
宣明帝了解女儿的心意,顺势将桂阳公主指婚给莫小邪,一直到三年后才完婚。
这高君书不是应该疯了才对吗?怎么,书信上的落款会是他的名字?
宣明帝拧着眉,“这是怎么回事?”
莫小邪的眉头蹙了蹙,也不知道是该上前答话,还是什么都不说。
时昔见他犹豫,知道他是心中略有不忍,于是上前道:“回皇上,东宁三皇子因桂阳公主拒绝了他,心生怨恨,于是,三年前装疯卖傻,故意挑起两国战乱,不想东宁败在大历国威之下。可高君书却贼心不死,暗中收买离恨宫的杀手,在公主婚宴之上刺杀公主,公主不幸逝世。”
“幸好皇上英明,让醇亲王查清了此案,还请皇上做主。”时昔正色望着宣明帝,从容道。
宣明帝睁大眼睛望着时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莫爱卿?”
莫小邪的脸转到一旁,并不答话,显然早就知道时昔的计划。
“皇上,淑妃娘娘病逝,您要早日节哀,桂阳公主一案已然查清,您要为公主报仇啊!”
“淑妃,病逝?”宣明帝脸色惨然,这才回味过来莫小邪和时昔是什么意思,这是要为淑妃保全名节,要为自己找台阶下呀!
宣明帝眼帘闪动,疑惑的望着莫小邪,这一天一夜,自己心中悲伤,可也曾想过,淑妃去后,她的身后事该怎么办。
昨天晚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淑妃就是身穿着夜行衣倒下的,自己想着不能让淑妃受委屈,自然要让淑妃进入皇陵,可淑妃的罪名又有多大呢?
谋杀公主,罪当诛!
如果宣明帝堂而皇之的给淑妃一个名分,后宫的女人,朝堂的大臣,天下的百姓,又会怎样评判?
莫小邪和时昔此举无异于是在帮宣明帝,可是宣明帝却想不明白,他们两个这又是为什么?生生栽下一个罪名给东宁,东宁的皇帝会认吗?
第二十四章 饮焰之名()
宣明帝若有所思的望着面前的两人,沉声道:“动机是有了,但是书信可以伪造,笔迹可以模仿,单凭这一点并不能证明高君书就是真凶,莫爱卿还有其他有力的证据吗?”
莫小邪迟疑地看了时昔一眼,还是走上前去,自袖中取出一块玉牌,捧到宣明帝的面前,“这块玉牌是高君书与离恨宫杀手的信物,这是东宁皇子特有的吊坠,每一位皇子都有,只是上面刻的字不同,这一块上有一个书字,代表的正是高君书。”
“而且,臣已经抓住了他,就关在天字一号牢房里,对于自己的罪行,高君书供认不讳。”
“什么?”宣明帝愕然,“你何时抓住了他?”
“臣和时姑娘一夜未眠,追踪昨夜的那两名刺客一直到了郊外,今晨有幸抓获了真凶。”
“好,好。”宣明帝口中道好,眼中却不知何故,无限的失落,他转过头去,背对着莫昔二人,“你们两个先退下吧,朕,自有安排。”
“是。”
“你怎么会知道那两个离恨宫的人会逃到哪里?”一出淑华宫,莫小邪就忍不住问时昔。
时昔眨眨眼睛,调皮的一笑,又显出两个圆圆的酒窝。“想知道?”
莫小邪一脸漠然,“嗯。”
“那你求我呀!”时昔道。
莫小邪拂袖而去,头也不回。
“喂,”时昔急急地追上去,“夸夸我也可以,我也勉为其难,可以接受。”
“好了好了,我告诉你。”时昔一跺脚拉住莫小邪的衣袖。
……
“你还说不说啊?”莫小邪等的不耐烦,扭头冲着时昔道。
“你会娶我吗?”时昔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莫小邪,忽然认真道。
莫小邪极不自然的扭过头去,沉吟了半晌,终于挤出几个字,“先告诉我再说。”
“我进宫找你之前,在官道上就遇到过这两个人,当时看她们打扮的人模狗样的,还以为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谁知道那个穿黄衣服的女人竟然对一个无意碰脏她衣服的小乞丐大打出手,我看不过去,就和她打了一架,”时昔莞尔一笑,“我当时还偷偷地对她下了一个迷水蛊呢?”,
“迷水蛊?”莫小邪道。
“嗯,中了迷水蛊的人,七日之内不能沾水,一旦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