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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就看到花言高大的背影走在自己的前面,压护着一车珍贵的作为祭祀用的药材。
不知道这些药材里面有没有玉灵丹,时昔脑海中忽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不过片刻,自己又轻轻地笑了起来。
莫说玉灵丹有多珍贵,柳霖根本不可能拿它来祭祀,就算真的那玉灵丹来祭祀,依柳霖的性格,纵然对花言再信任,也不可能让花言来押送吧。
一路上晃晃悠悠,时昔只觉得过了几千年,祭祀的队伍终于走到了北山断崖禁地。
这处断崖当真是高耸入云,从崖底向上仰望,根本就看不到断崖的顶端在什么地方,只能看到高处飘逸不定的白云,松松软软的云堆轻而易举的就将断崖包围。
断崖崖壁陡峭,虽然布满了嶙峋怪石,但若是想攀登上去,恐怕也不容易。
断崖四周,长满了各种各样的荆棘植物,郁郁葱葱,仿佛怪兽的眼睛,深渊一般,要将人吞没。
时昔不禁暗暗想,这种地方,即使不是禁地,恐怕敢来的人也很少,敢来的人也一定都是胆大的,那也就无所谓禁地或者不是禁地了。
时昔正胡乱想着,祭祀的仪式已经开始。
面上覆着轻纱的时昔被两个女子从紫玉台上搀下来,一步步走向祭祀场地的中央。
祭祀场地正对着断崖,当中一张很大的供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祭祀贡品,例如,瓜果、猪、牛、羊和蝴蝶谷独有的一些药材毒物之类,说实话,有一些东西,时昔都没有见过,更不用说要说出它们的名字。
嘹亮的号角声,雷鸣般的鼓点声,从祭祀场地的四周齐声响起,相护配合,相辅相成,时昔就这样在节奏中一步步缓缓走向供桌旁的柳霖。
本来,这种大型的属于离恨宫宫内的活动,如果有宫中的人早场,就应该有宫中人主持,但花言身份不便,不能承认,而时昔又是一个女流之辈。故而,这项活动才由蝴蝶谷的谷主主持。
对于这种内部活动,莫小魅算是一个外人,不便参加,也就没有来,凡是参与活动的,全部都是离恨宫的人。
时昔紧张地接过柳霖递过来的香,香已经被点燃,淡灰色的烟灰在凛凛东风的吹拂之下落了下来,恰好落在时昔拿香的手背上。
虽然冬日严寒,但是刚刚烧过的烟灰仍旧滚烫,落在手背上生疼,时昔的手背上马上就泛起了一个个小红红点。
忍着痛,依照着柳霖的模样,时昔将香举过头顶,伏在柳霖的身后,对着那一出断崖,对着那一尊药神像,虔诚的参拜。
柳霖又转身接过时昔手中的香,兀自香炉之中,这祭祀的第一项活动也算是完成了。
迎着冬日阳光,时昔凝着插香的柳霖的背影,背景是一片光秃秃的山峦,偶尔有风吹过,扬起柳霖漫长的发丝,猎猎在风中飞舞,时昔忽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早有一队队的仆从有序的将一个个团蒲放在参拜祭祀的各个人面前,这祭祀的第二项便是祝祷,跪在团蒲之上,默念冥词,各自讲述自己这一年以来的功过得势,并许下对来年的愿望。
时昔提了裙摆,正准备跪下,不知为何,只觉得背后好像有一道奇怪的目光,不由得转头,向自己的背后望去。
背后,是一个个低着头虔诚祝祷的村民,时昔还看到了花言的身影,花言亦是感觉到什么。蓦地抬头,与时昔四目相撞,绝美的唇角轻勾,对时昔撒下了一个邪魅的笑容。
时昔滞了滞,目光继续流转,却怎么都找不到自己感觉到的那一瞬目光。
身后的人,一个个低眉敛目,皆看不清神情。
时昔失落的转过头,合十了双手,一抬首,柳霖已经开始了祝祷,时昔也不怠慢,闭目而言,但那种感觉却好像越来越热烈。
第二百一十九章 让你不忍直视()
祝祷没有进行多长时间,时昔正在闭目,静心凝神只见,似乎听到不远处一片嘈杂。
微微拢了眉心,嘈杂声却越来越近,直到一声尖叫划破天空,时昔蓦地睁开眼睛,只见自己正前方的柳霖已经站了起来,回身望着自己身后的方向。
时昔身子未起,却是扭头望向后方,只见,所见之处,茂密的荆棘林中忽然冲出来许多戎装加身,盔甲威风凛凛的士兵,喊杀声响彻整个断崖,狂涌着冲向祝祷的队伍。
时昔一惊,怎么会有军队进入蝴蝶谷呢?
来不及细想,柳霖和花言等人早已经冲进了和盔甲士兵们的搏杀之中。
某种刺人的目光似乎更加的强烈,时昔猛然抬头,却见嶙峋陡峭的断崖璧上凛然站着一个人,鎏金的黑袍随风飘荡,高高的玄色云锦靴踏在乱石之上,面如冠玉,风度翩翩,三千墨发整齐的束在脑后,在风中翻飞纠缠。
莫小邪!
那抿成一条直线的冰冷薄削的唇,那冷酷嗜血的表情,那犹如深邃的幽谭一般的眼睛,那剑刻一般的轮廓分明的容颜,不是莫小邪又是谁?
此刻,莫小邪像一个王者一样,高高在上的睥睨着下方打斗的场面,双手背负,冷冷地盯着,未着分毫的情绪。
时昔就那么心绪大恸的仰头望着他,望着那器宇轩昂,威风凛凛的望着,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几天以来,她也曾问过莫小魅,莫小邪是不是走了,但每次莫小魅都是闪烁其词,时昔大概也能猜到莫小邪应该还没有离开。
毕竟叶绯云身上的蛊没有解,莫小邪必是以为这谷中有叶绯云身上的解药,所以才留下来,准备伺机寻找。
时昔当然知道,那是没解药的,就在她千想万想,莫小邪到底还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出现,终究是没想到会是现在这个场面。
当然,也曾经想过莫小邪会在祭祀这一天有所行动,毕竟这一天盛况空前,谷中的人大部分都会参加这个活动,那么此时,谷内的防守肯定会弱一些。
这个时候,若是有人想闯入谷中,或者在谷中找什么东西,应该是比较简单的,不过困难的是,要找一些珍贵的药材,恐怕就不容易了。
因为是祭祀药神,很多珍贵的药材都被拉到了断崖这里,而这里又是兵力比较集中的地方,山势陡峭,不熟悉地形的人根本不敢在这里擅自行动。
没想到,莫小邪还是来了,为了叶绯云而来,更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实力,在蝴蝶谷内,竟然会隐藏着这么大的兵力。
要知道,蝴蝶谷可是离恨宫的分堂啊!
时昔愕然的呆在原地,竟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是继续祝祷,还是帮着花言柳霖他们打莫小邪的手下,亦或是上前擒住莫小邪?
就在时昔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一个手执长枪的士兵忽然冲到时昔面前,手中长枪猛地一刺。
时昔神思游离,一直都在惊叹着莫小邪怎么会有这么强悍的实力,等到反应过来,已经有些晚了,长枪已到面前,就在时昔兀自叹息躲不开的时候,身子猛地被一股外力强扫而出。
时昔的身子在空中几个回旋,飞的特别高,眼看着就要跌落,腰身处却又一重,一股熟悉的幽幽异香灌入鼻端。
愕然的睁大了眼睛,恰好看到莫消息吗坚硬的下巴。
“你没事吧?”莫小邪深邃的眸凝着时昔的脸,身子已经落地,语音柔柔。
时昔慌乱的从他的怀抱中挣脱,连连后退,见鬼一样的看着他,“没,没事,我没事。”撇开眼帘,不敢去看他。
莫小邪却也不以为然,略略抬了眼梢,眼中忽然蕴上一抹兴味,前两天也曾见过这个姑娘,当时见她认真英勇,也不曾像现在这样慌乱紧张,心中竟然觉得有些好玩。
拾步上前,在时昔的面前站定,蓦地伸出一只手,紧紧地钳制住时昔的下颌,逼迫她直视着自己,“怎么,我很吓人吗?还是我长得太丑,让你不忍直视。”
时昔奋力的挣扎着,想要摆脱莫小邪的束缚,可越是这样,莫小邪捏的越紧,“你不吓人,也不丑,你放开我吧,你不是已经把我忘了吗?我也会把你忘了的。”
莫小邪的手陡然一僵,时昔顿时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转身就往战场中跑,莫小邪却在时昔的那句话中微微失了神。不过片刻,反应过来,莫小邪望着女子往前奔跑的身影,好像有一丝熟悉的东西爬上心头。
哑然失笑,莫小邪敛了敛心神。
时昔迎面撞上与人缠斗的花言,手中销骨钉不停,精准的打向那些穿着盔甲的士兵,只是,不知道这些家伙的盔甲都是什么玩意儿做的。叮叮叮的打上去,时昔只听到销骨钉与盔甲碰撞的声音,定睛看时,虽然位置不错,但销骨钉竟然都跌落下来,根本打不穿盔甲。
“阿鸾,你快走,这些不简单,一定是有备而来。”花言一边与人打斗,一边向时昔道。
时昔急切的凝着花言,既然兵器不能用,也只能与这些人进行兵器博弈,不过时昔是明显的吃亏。“我不走,师兄都在这里,我怎么可以自己逃了,要走我也和师兄一起。”
花言蹙了蹙眉,心中却是涌上一股甜意,没有说话,但却越战越勇。
今日来祭祀,时昔身上带的毒物本来就不多,暗器全没用处,只能找机会下点毒,下个蛊什么,但面对潮水一般涌上来的士兵,时昔的手根本不够用。
不一会儿,时昔就被挤入一个死角当中。
不断的后退之中,也不知道是着急,还是怎么回事,时昔脚下踩到裙摆,一个踉跄,竟然向后跌坐了下去。
时昔这一坐,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在时昔身后的断崖边上响彻起来,原本与地面交合的断崖,陡然生出一条巨大的裂缝。
时昔吓了一跳。扭头向身后看去,正在追逐时昔的士兵显然也被这一声巨响给吓住,愣愣地呆在原地,手中执着枪,却刺不出。
前方打作一团的人群显然也被这一幕给惊到了,纷纷止住手里的动作。
就在众人惊诧之际,一道黑色的身影裹着一道红影,鬼魅一般快速的从人群中穿过,直奔刚刚裂开的那道裂缝。
第二百二十章 遇虎()
不过眨眼的功夫,两道身影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根本不用一分考虑,时昔就知道那道黑影是莫小邪,只是不知道那道红影……
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是怎么想的,时昔意识回拢的时候,人已经跟着跳了下去。
花言一惊,正准备去追时昔,眼前的士兵反应过来,断崖之上再次陷入混战。
就在烟尘滚滚的混战之中,一道蓝影在众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也潜入了裂缝。
裂缝之中,耳边是呼呼地风声,速度极快的下沉,时昔根本看不清周遭的情况,就像是陷入了一个无底洞,无边无际的往下坠落。
时昔趁机低头下望,却怎么也看不见莫小邪的身影,难不成是他们的速度太快?
时昔蹙了蹙眉,暗暗提起内力,保证自己不受伤。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昔感觉自己快呀睡着了,头顶的那一线光亮越来越模糊,最后变成一条直线,变成一个明亮的点,又消失不见,眼见陷入一片黑暗。
耳边除了风声还是风声,也不知道花言他们会不会追下来。
或许,自己真的掉进一个无底洞了吧,就在时昔快要绝望的时候,脚下忽然一软,时昔整个人瞬间瘫倒在地上。
片刻的懵怔,眼前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时昔凝神倾听,却偏偏听不出任何动静。
犹豫了一会儿,时昔咬咬牙,摸索着准备站起来,双手刚刚伸出,触摸到“地面”的一刻,时昔惊叫一声,一下子从“地上”弹了起来,瞬间又跌落下去。
时昔紧紧捂着自己的胸口,吞了一口口水,大气儿都不敢出。
她摸到的地面,竟然是软的。
这“地”上,不但有软哄哄的毛发,连地面都是软软的。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有人吗?”时昔轻轻出声,黑暗中,明亮的眸子转动流光,只听到四周无数声回音重叠,一遍遍低声重复着那一句,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
寂静的空气,时昔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陷入无边无际的恐惧和黑暗。
就在时昔犹豫着要不要站起来四处摸索看看,毕竟一直枯等着也不是办法,在这个没人没影的鬼地方,也只能靠自己了。
“嗷呜……”一声撼天震地的咆哮忽然响了起来,从“地下”响了起来。
时昔一惊,还没站起来,脚下的“地面”忽然开始移动,软绒绒的地面起起伏伏,差点没把时昔摔下来。
时昔不知所措,脚下忽然一亮,闪出两盏灯来,幽幽的绿光骤然间照亮了黑暗。就像是死亡的边缘忽然抓住了一根生命的稻草。
时昔的眼睛蓦地一亮,也在这一瞬间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果然是一个宽广无比的黑洞啊!稍稍打量四周,只见着黑洞的四周,全部都是嶙峋怪石,龇牙咧嘴,张牙舞爪,好像一个个张开了血盆大口,等着人进去的野兽。
时昔的视力本来就是极好,又借着这明亮的光,看看扫过之间,竟然在黑洞的石壁一边看到了一株植物,一株好像在某个地方见到过的植物,只是乍然一见,时昔喊不出来名字。
目光收回,时昔瞟了一眼这洞中光亮的来源,吓得再一次从“地面”上跳了起来,低头一看自己脚下的地面,赫然是在那“灯光”的身上。
天呐!
时昔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和自己对视的那两道灯光,哪里是灯光,分明就是一双眼睛,一双巨大的眼睛,一双属于一直巨虎的眼睛,而自己此刻就在这只巨虎的身上。
刚才那一声咆哮,正是这一只巨虎发出的,估计是正在睡觉,却被时昔吵醒了,一双锐利的眼睛回头凝着自己身上的时昔,一动不动。
时昔呆呆地和这个家伙对视着,既不敢从它的身上下来,也不敢乱动,这么大一只老虎,可不是闹着玩儿,万一它怪自己吵醒了它,一会儿凶性大发,自己岂不是就要葬身虎口,死的太过冤枉。
这只巨虎似乎也是极有耐心,那一声咆哮之后,只是睁开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时昔,竟然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反应。
良久的僵持,耳边有风动,时昔感觉自己的耳朵被耳边的碎发挠的痒痒的,人却一丝也不敢懈怠,眼睛还是紧紧凝着巨虎。
一场耐力的考验在这一人一虎之间进行着,冷汗慢慢爬上时昔的额头,额间的刘海已经被汗水浸湿,也不知道这离地千百里之远的地下怎么会有风。
一阵风吹来,时昔整个人都变成了痒痒的。
鼻孔里更像是有谁在拿着一根羽毛轻轻的扫过,痒意一阵强过一阵,忍啊忍,时昔兀自憋着,千万千万不能有什么动静。
那老虎仿佛就能看透时昔的心思,巨大的眼睛一眨一眨,黑乎乎的地洞里一会儿明一会儿暗,照着时昔脸上坚韧难耐的表情,让人哭笑不得。
“嗷呜……”
忽地,又是一声咆哮,巨虎长大了嘴巴,对着时昔一声嗥叫,低沉地呼唤,像是打了一个哈欠。
一股腥臭又怪异的味道铺面而来,时昔终于再也忍不住,“阿嚏”一声,冲着巨虎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那巨虎像是受了什么挑衅,猛地一抖身子,铿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原本坐在它身上的时昔被它猛地一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哎呦。”
时昔惊呼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自己摔痛的屁股,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一抬头,就看到那只巨虎已经转过身,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明明灭灭,一步步向自己走了过来。
时昔瞳孔一敛,即刻进入御敌状态。
呀呸!
真倒霉,时昔暗暗啐了一口,今天身上带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刚刚又在上面浪费了,现在竟然是小女子无用毒之地,太可悲了。
看着巨虎一步步走过来,泛着奇异绿光的眼睛看得人心寒,时昔心头忽然一动,也不知道用蛊对动物有没有用。
看着眼前这只庞然大物嘭地一声倒在地上,奇异的绿光再次在这一片黑暗中消失,时昔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第二百二十一章 怎么发烧了()
看来,会一点迷幻之术还是有用的,时昔暗暗感叹,当自己遇到困难的时候,还是可以救急的不是?
这个大东西虽然可怕,但还是自己先打扰了它不是?就让它好好的再睡一觉好了,也亏了是它救了自己的性命。不然,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自己不摔死,也得断个胳膊断个腿儿什么的。
从怀中摸索出一个火折子,时昔吹亮,巨虎果然是双目紧闭,沉沉睡了过去,
时昔走到巨虎旁边,轻轻拍了拍它的耳朵,转身凭借着记忆中的方向,朝前走去。
刚刚扫过那一眼,记得这附近有一株草药的,好像还很珍贵,在某本书上看到过,只是不记得它的名字了。
借着点点的火光,时昔在山壁旁边摸索着,忽然,眼前一亮,一抹绿色跳入眼帘,时昔快步走过去,果然没错,就是它。
时昔欣喜的拿着草药左看了右看,平时记性也不差的,看什么都是一遍就能记住,可今天不知道怎么,无论多么努力,就是想不起来这株草到底是叫什么名字,好像在记忆深处的哪里见过只是喊不上名字。
想了好久,还是想不起来,时昔索性也不再费劲了,竟药材往自己口袋里一揣,四处查看着。
不知道莫小邪掉到哪里去了,分明就是差不了多长时间一起跳下来的,可是怎么就找不到莫小邪呢?
好奇怪!
还有,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鬼地方,除了头顶的出口,好像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出口了,上面的人绝对没有办法救自己的,那自己又该怎么样出去呢?
时昔转悠了半天,忽然发现自己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本来嘛,莫小邪的事情就和她没有关系了,人家都忘了,她还瞎操什么心呢?但不知道自己跳下来的那一刻是怎么想的,就像是一种本能,一种不受身体控制的本能。
那一刻,心口起伏动荡,那一刻,大脑一片空白,那一刻,心中无悲无喜,就是要跳下去,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