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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沙哑暗沉的声音溢出,挂上一抹奇异的色彩,莫小邪的气息吞吐在她的鼻尖上,酥酥麻麻,激起她心里的一连串涟漪。
“我不行。”时昔颤抖着声音,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比莫小邪还要暗哑。
“真的假的?”莫小邪挑着眉,一脸的不相信。
手从她的禁锢下划出,留恋而下,作势就要解她的腰带。
时昔一怔,好像让他误会了,不是那个不行,是那个不行啊。
“我受伤了。”时昔闷闷地开口。
莫小邪抬眸,眼梢掠过她的脖颈,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眉心一舒,垂首在时昔的耳边。
带着恳求的语气,“我轻一点,好吗?”
“我们还没成亲呢?”时昔轻咬着唇,“你不是答应过我。”
“可是我真的很难受,”莫小邪再度揽住她,让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
小腹处一热,时昔的脸瞬间红的通透,她明显的感觉到了他某一处的异样。
“我……我还没准备好。”时昔的声音极轻。
莫小邪的胸膛起起伏伏,极力地压抑着心里的那一团火,大手轻轻拂过时昔的后脑勺,“这还疼吗?”
“不疼了。”时昔乖乖的摇头,回应着他。
“脚呢?好了吗?”莫小邪又接着问。
时昔倏地失声笑了,脑子里忽然响起某人说过的那句你的本事可真不小,总能让自己受伤。
想一想,可不是吗?自己总是旧伤没好,又添新伤,大大小小的伤,总是不断。
“笑什么?”被时昔这一笑,笑的莫小邪莫名其妙。
时昔抿着嘴,微仰着脑袋,“我忽然发现,你说的话很有道理。”
“你现在才发现啊?”莫小邪略带不满的瞥了她一眼,伸手把她扣在自己怀中。
“时昔,我很想你,你想我了吗?”莫小邪的声音盘旋在头顶。
“想了,而且,”时昔故意拖了一个长音,“我想你要比你想我多一点。”
莫小邪轻笑一声,低头在时昔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傻丫头,我明天就入宫,请皇上让我们完婚。”
时昔笑笑不说话。
厢房的后窗边,花言手里提着一包药材,凝耳听着房里面的动静。他买药回来,就听织凡和绣凡说莫小邪在里面,让他先去煎药,煎好了给时昔送过去。
花言依言提着药离开,可在经过厢房后窗口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停下来。
当时昔含糊不清的呢喃入耳的时候,虽然早就告诉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可他的心里还是一阵阵的钝痛。
满地铺撒的夕阳红的像血,照在花言苍白的脸上。
花言手里提着药包,沉重的步子一点点走向厨房。
第一百四十五章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吃醋()
夜色幽幽,大历,瑶华宫。
叶绯云一袭白色寝衣,慵懒地坐在梳妆台前,婢女青荷站在她的背后,手里拿着象牙梳子,缓缓地梳拢叶绯云乌黑的柔发。
呆呆地看着镜子中的人,眉如墨画,眼波款款,丹唇似樱,她自己都要被自己陶醉了,明明是一样的容颜,怎么就入不了那人的眼呢?
罢了,入不了就算了,能当皇帝的也不是他一人,她现在不是已经成了贵妃了?她的男人就是个皇帝,她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她的男人还年轻,她也很年轻,他们还有很多时间,最重要的是后宫无后,她又极大的机会能成为皇后,她要母仪天下,她要成为最尊贵的女人。
时昔?根本就不配和她争抢。
叶绯云微拢的手用力一握,好像手里抓的就是时昔的脖子,咔擦一声,长长的护甲崩断在掌心,叶绯云痛的瞳孔一敛,低头看时,掌心已经流出血来。
“娘娘,您怎么啦?”背后帮她梳头的青荷明显看到她的身形一颤,连忙上前查看。
当看到叶绯云掌心的血迹时,小脸骤然煞白。
“娘娘,要不奴婢去请太医吧。”青荷说着,作势就往外走。
“不用了。”叶绯云拢了拢掌心,缩到白色寝衣的袍袖里,回头睨了一眼青荷,“你去准备一下,咱们去龙吟宫。”
青荷怔了怔,原来是想着皇上呢,怪不得走神了。
可是现在深更半夜的,皇上即使是在龙吟宫,恐怕也有人在那伴驾吧,如是去了,岂不是不好看?
犹豫了一下,青荷还是小声劝道,“娘娘,夜深了,外边冷,您应该注意凤体才是,您要是找皇上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奴婢,让奴婢去跑腿就行了。”
叶绯云不悦的凝着秀眉,语气也不耐烦起来,“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你是主子还是本宫是主子?”
“奴婢不敢。”青荷唯唯诺诺的准备着,最终硬着头皮和叶绯云一起去了龙吟宫。
远远的,就能看到龙吟宫的灯光亮着,门口却空无一人。
主仆二人走近了,正好看到内务总管王顺指挥着几个小太监将一个包裹的粽子一样的女人抬出去,看不清女人是谁,但是还能看到她露在外面的微微松散的鬓发。
一眼就看到叶绯云,王顺很有眼力劲儿的上来和叶绯云打招呼。
“皇上在吗?”叶绯云也不和他扯那么多,很干脆的直接明了。
“在,在,”王顺应着,“奴才去给您禀报一声?”
叶绯云轻笑着颔了颔首。
等到王顺出来,叶绯云才跟着走进内殿,一入眼,就是满目的狼藉,明黄色的垫子,被褥、软枕扔的到处都是。
叶绯云蹙了蹙眉,这刚才是有多激烈?
陆访靠在床榻上,半倚着床头,眸色慵懒,脸色看起来特别差。半阖着眸子看着叶绯云,并不见多少情绪。
叶绯云回头看了一眼王顺和青荷,两人很有眼色的带着一众宫女太监退了出去。
内殿的门一关上,陆访就蓦地睁开疲惫的眸子,“找到了吗?”声音粗粝暗哑,像生了锈的磁铁。
叶绯云抿了抿唇,美丽动人的脸笑的明媚动人,“依臣妾看,找不找到都不重要了吧,皇上兴致这么好,还找它做什么?”
看着叶绯云娇滴滴地脸,陆访腾地一下子坐了起来,搭在胸膛上的薄被滑落,瘦骨嶙嶙的上身就尽数显露出来,微微瞥眼,还能看到腰腹处的线条。
单想着,就知道他什么都没穿。
房间里还飘荡着暧昧的气息,叶绯云憋得心里极其的不舒服。
“爱妃是不是吃醋了?”陆访眼梢轻掠。
“不应该吗?”叶绯云不答反问。陆访是她的男人,他刚刚宠幸过另一个女人,难道她不应该吃醋?
陆访一声嗤笑,叶绯云已经走到他的身边坐下,娇嫩的手指若有若无的划过他的肩膀、胸膛、小腹,流连而下。
陆访一把捉住她乱动的手,“你的行为真是糟蹋了你的这张脸,还一国公主呢?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吃醋?”
叶绯云身子一僵,手指沁凉,她不明白陆访这是什么意思?不早就听人说陆访好色吗?她生的这样美貌,陆访竟然会对她不动心?她不信。
“妾身不明白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妾身是皇上的妃子,是皇上的女人,难道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吗?”
叶绯云的手仍旧僵在陆访的手中,没有收回的意思。
陆访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身上甩开,冷笑,“朕的女人?亏得这话你好意思说出来,要不是你假扮莫小魅勾引朕,你还能爬上朕的床榻?朕明摆着告诉你,朕和你之间无欢无爱,只有交易,要不是看在你能帮朕治好隐疾,朕根本就不会留着你。”
陆访说出的话狠戾决绝,提起这些,他心里就窝着一股子气。
因为患有隐疾,陆访长期服药,身体状况并不好,以前在东宫的时候就是这样。所以,为陆访治病的太医安排陆访每月进行一次药浴。
张太后索性在东宫秘密给他建了一个地下的药浴池,每月初五,他就会去泡一泡。
谁知道,上一个初五,他刚从药浴池里面出来,身体燥热,就在东宫的小花园里转一转,正好就碰上了莫小魅,当然,这个莫小魅是叶绯云戴着面具假扮的。
叶绯云也不知道对他下了什么药,竟然搞得他晕晕乎乎的,结果就在东宫里要了她。
意识里一直觉得是莫小魅,接风宴上,陆访就对莫小魅有些意思,所以,要了她,他也不后悔,给她个名分,接到宫里就是了,还能借机稳住莫小邪,多美的事儿。
谁知道,第二天醒来一看,怀里的人竟然变成叶绯云了,陆访差点没把自己给吓死。
一颗心后悔的要死,心里又觉得对不起叶绯云。
没有办法,就想着给她个名分算了,考虑着她是一国公主,人长得也是倾国倾城,他不讨厌,就封了个贵妃,赐居瑶华宫。
封妃的当晚,陆访心情不错,本来是要把临幸的妃子接到龙吟宫的,但是陆访心血来潮,就驾临了瑶华宫。无意间竟然在瑶华宫发现了一张莫小魅的面皮。
陆访明白过来,真是要给气死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三日后大婚()
感觉着自己受到了欺骗,陆访气的要死。
他刚刚登上帝位,根基不稳,更不可能说因为这种原因,贸然废了叶绯云。东宁虎视眈眈,大将军花讯,太子高君雅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陆访软弱,身体不好,但他不糊涂,断不能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时候得罪了东宁。
所以,叶绯云他不废,留着,该有的给她,多的一律不给,权且当做把她打入了冷宫。
心里面对叶绯云早已没了什么好印象。
但是,叶绯云又怎么可能是个安安心心平静下来的主儿。
她喜欢富贵,她喜欢权利,她喜欢得到别人得不到的东西,她不甘寂寞,她要站在权利的顶峰。
知道陆访不敢贸然废她,她心里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陆访不来找她,她就去找陆访。
陆访不见,她也不生气,一次两次的去求见,就不信陆访不见她。
和时昔打的赌她输了,当时陆访护着她,没让她出现在宴会上,虽然没有吃亏,但却丢了面子,她怎么会服气?
就在陆访迫于无奈接见叶绯云的时候,叶绯云竟然说要和他做一笔交易。叶绯云说她知道陆访患有隐疾,但是她有办法治好。
陆访当时就惊呆了,知道他有隐疾的人并不多,就连他的父皇宣明帝都不知道,只有他的母后一直在帮着他。每次行房他都要事先服药,所以,他的女人们也并不知道他身体方面的障碍。
叶绯云之前帮他驱蛊,他也知道叶绯云有一些本事,但是终究还是不放心。谁知,叶绯云竟然把药方交给了他,让他找人看一看就知道了。
当即,陆访就让一只给自己看病的太医看了药方,太医激动的老泪纵横,可是药方里有一味药要做药引,陆访没有,那就是贡川。
叶绯云说,这一味药,无忧城就有,靖北侯府的小姐是无忧城冷夫人的徒弟,只要把这件事交给靖北侯府,就一定能解决。
所以,陆访才火急火燎的让莫小魅去了无忧城。
可这一去,好些日子,莫小魅都没有消息。
今日,陆访有些急了,才让叶绯云去打听打听消息,然后有此一说。
叶绯云愕然的望着陆访一副轻慢无所谓的样子,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要冷笑,想要把陆访甩开,可终究还是忍住了。
眸中涌动着委屈无奈,一张俏脸楚楚动人,可怜兮兮,侧首倚在陆访的肩膀上,另一只小手探进陆访身上的锦被之下,“臣妾知道,皇上一直在生臣妾的气,怪臣妾不应该欺骗皇上,欺骗皇上的感情,但是臣妾也是被逼无奈呀。”
“无奈?”陆访声音微哑,身子一紧,瞳孔骤缩,显然被女人不安分的小手给刺激到了,“你有什么无奈的?朕看你一点也不无奈,反而是胆大妄为,欺君罔上。”
意识到陆访的变化,女人娇妍的唇角轻轻一勾,火热的薄唇已经贴在男人的胸膛上,眼眶一闪,两行清泪就顺着男人消瘦的胸膛滚滚而落。
“皇上,您可知道,臣妾喜欢你喜欢了多久?早在东宁的时候,臣妾就常常听说皇上的名字,心向往之,却不能相见。好不容易进宫见了皇上,第一次见面,皇上就要将臣妾赐给别人。”
叶绯云抬起眸子,水雾弥漫的杏眸盈盈望着陆访,“皇上可知道臣妾听到皇上说那番话时,心里是有多伤心。”
“你喜欢朕?”陆访难以置信的低头凝着叶绯云,竟然有一个女人对他说心向往之?
“嗯。”叶绯云点头,弱弱的抽了一下鼻子,鼻音浓重,“臣妾真的害怕皇上那一天高兴了,又把臣妾赐给哪个大臣,所以臣妾才……”叶绯云眼波动了动,“臣妾才去找皇上的。”
陆访轻轻拧了眉梢,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算了,不说了,你今日去醇亲王府,拿到贡川了吗?”
大手不经意地划过叶绯云的腕子,将她的手拿开。
“嗯,莫家小姐还没有回来,但是莫小邪说明天会亲自把贡川送到宫里来。”
“嗯。”陆访点了点头,一副疲惫的样子,“你先回去吧,朕累了。”说完,也不等叶绯云作答,阖上眸子又躺下。
叶绯云一怔,咬了咬唇,什么都不说,只是躬身退了出去。
迎着风往前走,叶绯云紧紧握着手心,她真的没想到,这个男人看起来软弱无能,却又偏偏是个倔强高傲的主,但是没关系,她有的是时间,也有耐心,事情走到这个一步,她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她就不信,凭她的本事,就拿不下一个小小的陆访。
昂着高傲的脑袋,叶绯云远眺站着天边繁星,一步步走下龙吟宫前的台阶。
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又是天气晴好的一天,时昔不安的在书房的门口徘徊着。
有风吹动书房前的一片珠子,焦黄的树叶沙沙作响,搅动着时昔原本就不安的心。
书房内,一个眉清目秀,卓然不凡的男子端坐在棋盘面前,一手执着白子,一手执着黑子,兀自下棋。
也不知过了多年,男子抬首,略略斜了眼梢,打趣道,“你的鞋烂了你知道吗?”
时昔蓦地一怔,低头看向自己的鞋子,没有啊,不明所以的看着一脸认真的雨未然,“哪有啊?”
雨未然弯了弯唇,继续讲左手的一枚黑子放下,“不可能吧,你的鞋底竟然还没有磨穿?质量很不错啊,在哪儿买的?”
时昔一头黑线,终于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撇了撇嘴,不做声,继续往门口张望。
当期待的人影出现在视野中,时昔眸子一亮,一路小跑着迎了上去。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时昔笑呵呵的拉着莫小邪的袖子,话虽然是责备的话,口气听起来却是甜甜的黏腻。
莫小邪亦是微微一笑,侧首,手指轻勾了一下时昔的鼻尖,“怎么,才多大一会儿,就这么想我?”
“哎呀,”时昔还未说话,雨未然已经从书房走了出来,“我说你们两个就不能注意一下场合?当着外人的面,用得着这么情不自禁吗?”
“什么场合?”莫小邪眉梢一挑,看向雨未然的眼睛是慢慢地挑衅,“这是在本王的府上,本王和未来的王妃说话,还需要考虑你这个外人的感受?不想听又没人逼着你听?”
“哼,过河拆桥。”雨未然轻嗤了一声,收了自己放在桌上的折扇,转身就往门外走。
“哎,”雨未然刚走了两步,莫小邪忽地又回头喊住他,“然哥,我三日后大婚,你别忘了来。”
第一百四十七章 我表姐喜欢你()
莫小邪一语既出,不知雨未然吃了一惊,就连时昔都吓了一跳。
“你说什么?”时昔轻轻晃动着莫小邪的手臂。
“三日后我们大婚,有问题吗?”莫小邪浓眸中一抹化不开的浅笑。
时昔耳根一热,低头不语。
雨未然走出的步子又退了回来,脸色复杂的看着莫小邪,“你想清楚了吗?”眼底一片深深沉沉,没有一丝欣喜和恭贺之意。
“嗯,我想清楚了。”莫小邪削薄的唇蠕动,声音是说不出的坚定。
雨未然却仍旧是一副不放心的呃样子,好像生怕莫小邪会突然后悔,“夫人知道吗?”
莫小邪一怔,旋即反应过来,脸色却不大好看了,“不知道。”
“你……”雨未然还打算说什么,却被莫小邪生生噎住,“我会让她知道的,你不用担心,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我希望你能来。”
雨未然眉心拢了拢,旋而又舒展开,却只是对着莫小邪扬了扬袍袖,“我走了。”
“他什么意思?”时昔看着雨未然远去的身影,她当然知道,雨未然说的夫人应该是莫小邪的母亲冷夫人吧。但是他的话又是什么意思,是怕冷夫人不喜欢她,不会同意他们的婚事吗?
还是其他的什么?
还有,为什么看着雨未然那么的不开心呢?他不是莫小邪的好兄弟吗?就说句走了,那他是会来,还是不会来?
莫小邪弯了弯唇,什么也没说,只是一言不发的将时昔揽在怀中。
接下来的两天里,时昔都没有闲着,因为大婚是在三日后举行,时间有些仓促,要准备的东西不少,虽然不用她亲自上阵,可是她也得看着不是。
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忙的团团转,又是准备酒席,又是准备彩绸,又是准备各种用品。
尤其是莫小魅,时昔有时候真的怀疑要成亲的人是莫小魅而不是自己,因为她看上去比自己还激动,一天到晚兴奋到不行。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忧,比如花言,自从大婚的消息传出之后,时昔就没有见到花言,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心里应该是难受的吧。
因为时昔原本就住在醇王府,考虑到成亲当日的迎亲事宜,莫小邪就暂时先把时昔安排到了以前的靖北侯府,权且当做时昔的娘家。
大婚前一夜。
时昔昂首挺胸的站着,双手伸的笔直,一颗心既紧张又兴奋,任由莫小魅把大红色的喜服往她身上穿。
“啧啧,”莫小魅一身公子装扮,砸着嘴看着时昔,“还真是比天上的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