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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小订的亲。”
“你猜会不会是秦歌?”时昔忽的一笑,打破沉闷的气氛。
第一百二十五章 离恨宫的细作()
“这倒是有可能。”莫小邪舒展了眉头,配合的笑了笑。
“那你又怎么会变成莫小邪呢?”时昔眉眼弯弯。
莫小邪的耐心的解释,“因为除了我舅舅,没有人知道我娘还活着,所有的人都以为我娘死在了我爹手里。”
“我娘一方面爱着我爹,一方面又觉得自己不孝,对不起自己的父亲,为了不让无忧老祖背负不好的名声,我娘找了个神医换了自己的脸面,改名冷尤怜,重新回到了无忧城。”
“因为舅舅做了大历的将军,我娘为了更好的历练我,也为了保护我,就让我跟着舅舅,从小长在军中,认舅舅做父亲。”
“这么说来,小魅并不是你的亲妹妹?”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时昔问道。
“嗯,她是我的表妹。”
“那你们两个的名字是谁取的?一个邪,一个魅,你舅舅想做什么?”时昔不怀好意的看着莫小邪,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的大秘密。
没有想到时昔会问名字的事情,莫小邪勾唇一笑,“听说名字是我舅母起的,什么意思,我也不清楚。”
时昔咯咯咯呃笑着,伸手勾住莫小邪的脖子,时昔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闭上眼睛,忽然就觉得自己好幸福。
不去想那些仇恨,不去想怎么去面对师父,怎么去完成那所谓的任务,若把时光只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
莫小邪将手臂收了收,把时昔揽的更紧了。
“嘭嘭嘭!”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时昔刚想把烦恼忘掉,烦恼就自己找上门来。
“有人找。”时昔睡意绵绵的推了推莫小邪。
莫小邪眉头一凛,脸色沉沉,隔着人皮面具就能看到他脸上的不耐烦,“不用管他,继续睡,你昨夜就没睡,今天又受了伤,好好休息。”
说完,不管不顾,紧了紧时昔身上的被子,又阖上眼睛。
门外的人似乎耐心极好,敲了一阵门,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又继续敲门。
“滚!”
莫小邪腾地一下子坐起来,俊俏的眉梢上扬,眉心拢成一个川字。
时昔揉揉惺忪的眼睛,因为没睡醒,声音有些瓮声瓮气,“要不我们还是出去看看吧?”
“不去。”莫小邪利落的打断她,深沉的眸子还是看着门的方向。
惊闻那一声滚,门外的人被唬了一跳,仿佛没有料到莫小邪会在里面,敲门的动作停了下来,但思考了片刻,还是轻轻敲了一下门,恭谨的声音道:“秦公子,夫人有请昔公子去大殿回话。”
夫人?
听到这两个字,时昔就像是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你娘要找我算账了。”
莫小邪唇角一勾,回头看着时昔,打趣道:“看来你怕她比怕我还多一点呐,说,你是不是喜欢她?”
“呸,我不好女风。”时昔张口就来,说完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许是被时昔愉悦到了,莫小邪唇角弧光点点,眉眼中都是浅浅的笑意,伸手掀开被子,起身。
因为受伤未恢复的缘故,莫小邪一路走得并不快,就像是在刻意的和时昔保持一致,时昔一直走在他的身边。
可能是刚刚一直和莫小邪说这话,分了心,时昔并不觉得头疼,可是一走出厢房,被傍晚的风一吹,时昔不但开始头疼,就连肚子也开始饿了。
这个时候,也不能去吃饭呐!
时昔无奈的揉揉肚子,又不时摸一摸疼痛的后脑勺,看来磕的不轻。
“不舒服吗?”察觉到她的异样,莫小邪轻轻问了一句,眼波却还会看向前方。
“肚子饿了,后脑勺有点疼。”时昔直言不讳。
“哎!”莫小邪叹了口气,忽然想起自己好像也没有吃东西,被时昔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饿了。
也不知道莫小邪这么一叹是个什么意思,时昔没事儿找个话茬儿,自说自语,“没事没事,我就是随口一说,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吃的多,饿的快,以前在离恨宫的时候,师兄都说我是个无底洞。头也不是特别疼,有冷夫人妙手回春,应该很快就没事儿了,你看我现在还不是生龙活虎的。”
“一会儿我带你去吃东西,吃完东西把药喝了。”清越的声音响起,时昔禁不住笑了笑。
“你还有师兄?”走了一会儿,莫小邪忽然转过头来看着时昔。
“当然,我不但有师兄,还有师姐呢,以后有机会会让你见到的。”时昔大度道。
“好。”莫小邪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两人跟着引路的随从进入大殿,甫入殿,一眼就看见了端坐在主位上的冷夫人。
在冷夫人的侧首,亦是摆了两张椅子,居宸殿殿主柯子怜和泗洲殿殿主柯意怜,一左一右,好像冷夫人的护法一样。
柯子怜长长的胡须飘飘洒洒,垂落在胸前,脸上一副怡然自得的表情,眼睛里含着看戏的欣赏表情,心情似乎很不错,下巴上没有明显的伤疤,早上那一下子撞得应该不重。
时昔这样想着,心里的不好意思也就减少了一分。
她看柯子怜,柯子怜也看着她,目光交接的那一刹那,时昔微微示意,也算跟他打了招呼。
眼角飘过柯意怜的方向,时昔并没有正眼去看,反正就是一个肉坨坨,看了只会让自己难受,看什么看呢。
一走入大殿中央,知道莫小邪身子不舒服,康伯早已搬了一张椅子过来,莫小邪撩袍坐下。
偌大的大殿,除了随侍的下人,也就时昔一个人站着,而且她昂首挺胸的站在大殿中央,格外打眼。
冷夫人流水的凤眸一扫,严厉冷冽的打量着时昔,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好像睥睨天下的女王。
“知道本宫为什么要把你叫过来吗?”
冷夫人悠然出声。
“不知道。”时昔昂着脑袋,一副我不知道我骄傲,我不知道我有理的架势。
冷夫人也不理会她的态度,兀自说下去,“因为你是离恨宫派来我无忧城的细作。”
冷夫人的声音不大,却足以撼动全场,整个大殿,只有冷夫人一个人的声音回荡,但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时昔。
只有一个人出外,那就是莫小邪,他不解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不是说好了,不会把时昔的来历说出去吗?为什么?为什么要公然宣布?
莫小邪袍袖下白壁修长的大手一点点收紧,紧扣的指节一点点泛白,骨头咯咯作响。
第一百二十六章 明日处斩()
“咕咕咕咕咕!”不大不小的声音回荡在大殿里面,完全掩盖掉了莫小邪指骨发出的声音。
当然,这奇怪的声音所有人都听到了。
但是却不能确定是哪里发出来的。
正当众人奇怪的时候,又是一阵“咕咕咕咕咕!”
“咳咳咳!”莫小邪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的咳嗽着,连忙用手掩着自己的唇。
冷夫人冰冷紧绷的脸一松,看向莫小邪的目光充满了担忧和询问。
莫小邪却没有功夫去看她,只顾低头咳嗽着,掩在唇角处的手也一直没有拿开。
时昔眼角轻撩,小嘴瘪了瘪,不就是饿了,肚子叫吗?做什么这么大惊小怪的。
柯子怜掩在胡子下的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柯意怜细长的眼睛打量着时昔,嘴角挑起的都是不屑和轻慢,一副看不上眼的样子。
“慕儿,你没事吧。”冷夫人忍不住轻问出声,柯意怜和柯子怜的目光也顺着冷夫人看向莫小邪。
莫小邪伸手接过康伯递过来的一杯茶,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下去,擦了擦唇角,才没有一丝感情的回答了冷夫人两个字,“无碍。”
恬淡的目光一直凝在时昔的身上,冷夫人怔了怔,莫小邪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忽地一抽,一股浓烈的火焰上涌。
转眸盯着时昔,“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证据呢?夫人不会空口无凭吧?”时昔迎上冷夫人的目光,脸上一片平静,莫小邪的反应她看到了,一定是他们母子出了什么问题,否则莫小邪不会对他的母亲那般清冷。
还有,刚才她的肚子咕咕叫,所有的的注意力都在她这里,可她却在注意着莫小邪,她的一颗心都牵挂在他那里,她清晰的听到了他指骨轻响的声音,也看到了他眸中一闪而过的惊讶。
所以,一定是冷夫人事先没有把揭穿自己身份这件事告诉他,他生气了。
其实,时昔并不想他们母子失和,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但是现在冷夫人步步紧逼,时昔也没有办法,只能见招拆招。
“证据?”冷夫人一声冷笑,转眸看向柯意怜和柯子怜,“师兄和师弟都在这里,你们刚刚可是检查过那个黑衣人的尸首了?”
柯意怜和柯子怜对视一眼,双双点头。
“好,那你们说,那黑衣人是怎么死的?”冷夫人眸光灼灼,盛气凌人。
“被蛊催动,血液逆流而死。”柯子怜首先开口,说完,还颇有深意的看了时昔一眼。
冷夫人点了点头,转眸又看向柯意怜,“师兄,你怎么看?”
“与师弟的看法一致。”柯意怜咧嘴轻笑,眉眼弯成一条缝,并不直接说明自己的看法,巴不得找一个替死鬼,反正早上就看这小子不爽,顺水推舟的事儿,何乐而不为。
“师兄师弟高见,那黑衣人就是中蛊而死的,而且,还是被堂下的这个小子下蛊杀死的,他用的蛊就是离恨宫的催血蛊,你们说,他是不是离恨宫派来的细作。”
柯子怜微微拢了拢眉心,这次并没有直接开口回答。
柯意怜则是一脸笑意的看着柯子怜,反正他这个师弟说什么,他就说什么,不用考虑,还乐得不得罪人。
“哈哈哈,”良久,大殿里忽然响起一阵突兀的笑声,时昔眉眼弯弯,两颊酒窝圆圆,白皙赶紧的面皮声生生多了几分灵动俏皮。
柯子怜的瞳孔一敛,默不作声。
柯意怜兴味盎然的看着时昔,还真别说,这个小子还有几分意思。
冷夫人眸中充满腾腾的怒意,挑着柔柔的眉冷凝着时昔。
莫小邪唇角弯弯,不知所想,这个笨丫头会变聪明吗?
“真是可笑,”时昔止了笑声,迎眸对上冷夫人,“这也叫证据?敢问夫人和在座的所有人,可曾见过催血蛊?可曾学过催血蛊?”
大殿内不少人摇头,柯子怜亦是,见状,柯意怜也摇了摇头。
哼,就料定了他们没有见过,试想,催血蛊既然是无解之蛊,司胜仙君必然是不会乱用的,这世上会催血蛊的只有她和司胜仙君两人,司胜仙君不用,她不用,这些人上哪里见过?
眸中掠过一缕得色,冷夫人听说催血蛊应该也是从圣母那里听来的吧,圣母有个习惯,也是圣母的骄傲,无论她对别人下什么毒,下什么蛊,用什么武功,她都会明明白白的告诉对方,即使对方知道她使得什么招数,她一样能稳操胜券。
这,就是本事。
时昔挑了挑唇,“敢问,夫人见过催血蛊吗?又是怎么肯定我用的就是催血蛊?”
莫小邪扫了一眼冷夫人,又看了一眼嚣张的时昔,眉心一蹙,心里暗道了一声不好。
冷夫人白瓷一样精致的脸气的通红,她怎么肯定的?当然是通过莫小邪的反应肯定的,但是,她却不能说出来,有多少人虎视眈眈,她怎么能暴露了莫小邪。
时昔也就是吃定了冷夫人这一点,才敢这样的肆无忌惮,就是料定了,冷夫人爱子心切,绝对不会把莫小邪给说出来。
这样一来,虽然是更加得罪了冷夫人,但时昔也能摆脱纠复,少去不少的麻烦。
这样想着,时昔瞟了眼莫小邪,无声的眨眨眼睛。
可是,好像看到莫小邪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哎!
难道是因为让他的母亲当众难堪,所以他不开心,不会吧,莫小邪对不起啦!
时昔心里暗暗道歉。
冷夫人脑中一道光亮闪过,精明的水眸一敛,“这么说来,本宫确实是冤枉你了,本宫没有证据证明你是离恨宫的细作。”
时昔心下一松,灿然道:“没关系,本公子大人大量,不会不原谅夫人的。”
“你先别得意,”冷夫人唇角挂起一丝冷笑,踱步从高高的大殿台阶上走下来,“你虽然不是离恨宫的细作,但是你却在无忧城的含风殿里用了蛊术,是吗?”
时昔一震,没有答话,心里蓦地腾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想到了一件事,这个冷夫人还真够绝的,一步步挖坑让她跳。
“来人,秦公子的随从昔时,擅自在无忧城使用蛊术,并且伤人性命,严重触犯了无忧城的禁令,按照国法,暂压天牢,明日处斩。”
冷夫人美艳绝伦的脸上终于扬起了胜利的笑。
时昔脸色一白,下意识看向莫小邪。
莫小邪也正看着她,四目相撞的一瞬间,莫小邪正准备起身,说些什么,蓦地听到一个沉湎的声音,“且慢。”
第一百二十七章 难道好女风()
“且慢。”
一道沉湎有力地声音响在大殿之上。
冷夫人刚刚略有得色的脸一沉,美眸流转,不解的落在柯子怜的身上。
柯意怜斜着眉尖儿,皮笑肉不笑,随着冷夫人的目光扫视着柯子怜。
莫小邪坐定,凤眸清明,只是安然的凝着时昔。
“师弟有何高见?”冷夫人声音清冷,睨着柯子怜。
柯子怜优雅的掸了掸衣袍,负手站起,却并未看冷夫人,而是拾阶而下,一步步走到时昔的面前。
“你可是我无忧城的人?”柯子怜微微垂着眼睫,问时昔。
“不是。”时昔回答的爽快。
“那你可是句容的人?”
“不是。”
“哈哈,”柯子怜捋着胡子轻笑,回头,像是对柯意怜说,又像是对冷夫人说,“既然这个小伙子既不是无忧城的人,又不是句容的人,怎么能用句容的王法处置,俗话说,不知者无罪,他既然是初来乍到,又是为了帮我们无忧城消灭敌人,怎么能轻易处决,传了出去,天下人岂不是要耻笑我无忧城,耻笑老祖。”
冷夫人咬了咬唇,无话可说,不对,是被柯子怜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柯意怜则是唇角挑着浅笑,肉呼呼的脸看上去和善至极。
须臾,冷夫人清了清喉咙,“师弟说的有道理,但是他并不是不知者,试问天下学习蛊术的人士,谁不知道句容禁蛊?此人分明就是明知故犯,挑衅我无忧城的权威。”
“我句容虽然是边陲小国,可仍然有我们的国威和骄傲,又怎能让一个毛头小子随随便便轻视,若是今日饶了他,那他日什么阿猫阿狗不是都敢来犯了吗?”
冷夫人振振有词,一副仍旧不肯退步的模样。
虽然不知道柯子怜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时昔听得出来,柯子怜是在帮自己,遂一下子跳了起来。
“冷夫人虽然冰雪聪明,但也看不透人心吧,你又怎么知道我是明知故犯,我生长在倾向僻壤,就是不知道你们句容的规矩。”
“听说过无忧城名甲天下,但是真没想到冷夫人竟然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冷夫人如此步步紧逼,想把我置于死地,怕是为了公报私仇吧。”
时昔微眯了眸子,清冽的凝着冷夫人,她当然知道冷夫人为什么这么想杀她,因为她不给莫小邪解蛊,所以冷夫人想为儿子报仇是吗?
柯子怜和柯意怜都见过她,而且她还格外特别的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冷夫人若是暗暗处理了她,怕是这两个人会起疑心吧,毕竟大殿里面她杀死黑衣人的那一幕很多侍卫都看到了。
说实话,她敬佩冷夫人的敢爱敢恨,可她却不喜欢冷夫人的是非不分,被仇恨蒙蔽眼睛,一旦达不到自己的目的,就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说到底,最根本上导致莫小邪中毒的人不还是她吗?因为她,因为秦牧,朝云圣母才会把仇恨迁怒到莫小邪的身上,莫小邪才是最无辜的人。
终究是被朝云圣母养育了十多年,时昔知道,朝云圣母虽然是个极其狠绝的人,但也并不是不讲情义,即使是对方和她结了什么仇,朝云圣母也会给对方一个痛快。
向莫小邪这种,活活折磨了二十年的,时昔真的没有见过,若不是莫小邪告诉她,她绝不会相信这件事会是朝云圣母做的,这不是朝云圣母的风格。
事实摆在眼前,时昔不得不信,但是这是要有多大的仇恨,让朝云圣母这般难忘,要让对方的儿子生不如死。
不知是心里和朝云圣母比较亲近,还是怎么回事,心里的天平上,时昔不由自主的觉得,一定是秦牧夫妇对不起朝云圣母的,因为圣母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心里一团火苗上窜,时昔既替莫小邪委屈,又替自己委屈,要不是摊上这样的父母,莫小邪怎么会中毒?
自己明明就只是想帮莫小邪,仔细想想就能想通,若她早就知道莫小邪中了毒,若她是离恨宫派来杀莫小邪的,她又何必等到现在?在大历的时候她不知道有多少次机会,刚遇到莫小邪的时候,不是轻轻松松的就让他中了自己的蛊吗?
又何必非要打着饮焰刀的幌子?
冷夫人就是被离恨宫这三个字给蒙蔽了心神,根本就不是想就莫小邪,而是想杀了她,想杀了离恨宫所有的人,因为,秦牧。
自然,时昔也不跟她客气,顾及着莫小邪,有些话,不能说出来,时昔点到为止,她知道冷夫人会明白。
“你少在这里混淆视听,血口喷人,”冷夫人轻嗤:“本宫之前从未见过你,又怎么会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本宫公报了什么私仇?分明是你,贪生怕死。”
似乎料定了时昔不会把“公报私仇”这四个字解释清楚,冷夫人避重就轻,毫不掩饰的鄙夷着时昔的人格。
“我贪生怕死?”时昔冷笑,“我若贪生怕死,就不会上无忧城,我若贪生怕死就不会在秦思慕和黑衣人打斗的时候上前帮忙。冷夫人,你想杀我的心情,我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