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小邪偏头剜了他一眼,忽然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时昔应该还算不上是一个特别冲动的人,刚刚门都没有敲,就踹门而已,而且一路跑过来,肯定是有什么紧急的的事情,怎么会说一句话就走了?
她说,她要走了?
雨未然还未反应过来,眼前黑影一晃,身旁的莫小邪已经没了踪影。
第七十二章 这个丫头不简单()
“你去哪儿?”时昔还未走远,莫小邪没费多大功夫就追了上去。
手臂被莫小邪钳制着。,时昔被迫止了步子,可是却不肯回头,眉梢挑了挑,语气中说不出的轻松,“回家啊!”
“这里,不就是你的家吗?”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时昔似乎从莫小邪的话中听出一抹奇怪的味道。
“当然不是,”莫小邪问的快,时昔答得也快,“这府上的人姓莫,我姓时,这里怎么会是我的家。”
一边说着,一边挣扎,想要挣脱莫小邪的钳制,奈何莫小邪的力气比她大,挣了老半天,手臂都要脱臼了,还是没有任何效果。
“你放开我。”时昔烦躁道,口吻中隐隐藏着不耐烦,幻水神王召集的约定时间是申时,自己的任务没有丝毫进展,又陷进打赌事件中,回去了若是不受罚才奇怪。
尤其是花言知道她拿到了神仙水,若是让花言赶在她之前见到幻水神王,花言把神仙水的事情告诉神王,而自己身上的神仙水又给用完了,神王肯定会整死她。
这结果,想想都害怕。
又担心自己这一走,有去无回,看到信号哨的那一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是想来再见莫小邪一面,若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怎么办?
心就像是被揪着一般,生疼。
“一定要回吗?”
身后响起冰冷无情的声音,时昔挣扎的身子瞬间僵住了。
“嗯。”时昔转头惊愕的望着莫小邪,旋即又低低的应了一声。
深如幽谭的眸子一点点暗淡,冰冷的唇没有一丝弧度,莫小邪好像说了一句和他丝毫没有关系的话。
“留下来,有什么事情,我帮你解决。”低醇的嗓音裹着这四个字从唇间逸出。
时昔定定地凝着莫小邪,连挣扎都忘记了。
这一次,莫小邪没有用本王,没有那种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不屑,就像是两个比肩的人说着一件平常的事。
莫名的情绪从时昔的瞳孔中化开,一点点散去,“不,不行,你放开我。我必须回去。”时昔低嘶着,突然奋力一甩。
莫小邪似乎没有料到,大手被时昔甩开,有些错愕的望着时昔,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时昔踉跄着退了两步,眼神闪烁的望着原地不动的莫小邪。
下一瞬,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大,时昔轻轻咬着嘴唇,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若什么都不说,好像容易让人误会哦。
“我,不是,不是不想留下来,是我爹……嗯,就是我爹,他得了重病,所以派人通知我回去。”时昔胡乱扯谎,眼睛四处乱飘,不敢看着莫小邪,生怕被对方看出什么来。
反正幻水神王也是自己的长辈,看着自己长大的,说他是自己的爹也不为过,平日里看他威风的不得了,身体倍儿棒,咒一咒他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时昔安慰着自己,也不知道莫小邪信不信。
莫小邪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旋即又烟消云散,神情淡漠的拧出水来,“你的父亲,也算是本王未来的岳父,不如,本王陪你一起回去,也顺便给你家里人一个交代,如何?”
岳父?交代?
时昔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些词的。自己的老爹是叶肃,相认无望,上哪里让他见岳父去?
连连摆手,脑子里又构思着冠冕堂皇的借口,“不用了不用了,王爷公务繁忙,皇上这件案子又急着处理,还有小魅也没有回来,王爷还是不要跟我回去了。”
“无妨,既然雨未然来了,就是要帮我做事的,这些事就交给他去办好了。”
“啊!”时昔怔了怔,完全没想到莫小邪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推出去。可是想想也对,当初叶绯云打赌的人是自己,即使明日没有任何结果,对莫小邪的影响也不是很大。
眼角跳了跳,不管怎么样,都是绝对不能让莫小邪和自己一起去的呦喂。
想了想,又开始胡扯,“王爷有所不知,我们老家有个规矩,未出嫁的女子,绝对不能把陌生男子带回家里的,未婚夫也不行,要是被族里的人知道,我就死定了。尤其是我老爹,又是个极其保守的老顽固,要是见到你跟我回去,非得气死不可。”
老顽固?有这样形容自己的爹的吗?
莫小邪伸出手指,轻轻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尖,“好吧,既然如此,本王就不勉强了,你一路小心,让织凡陪你一起去吧。织凡常年跟随着小魅,会医的。”
“嗯嗯,好。”终于甩掉了,时昔开心的点点头,心里却在暗自思量着,织凡虽然会医,可是功夫不怎么样,跟着莫小魅也就学点三脚猫的功夫,到时候出了王府,想办法把她甩掉就是了。
和莫小邪道了别,时昔转身走了,只是心中滋味不明,此去一别,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
望着时昔的背影,莫小邪唇角弧光浅浅,一张绝世惊艳的脸似笑非笑。
“这个丫头不简单。”
雨未然不知何时走到了莫小邪的身后,轻轻浅浅的声音悠然响起,眸中藏着一抹兴味,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对莫小邪说的,还是在自言自语。
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醇王府,时昔转头走向马车,一旁的织凡紧步追上去,接下时昔手中的包袱,打开马车的帘幔,作势扶时昔进去。
“请问郡主,要去哪儿?”年轻的车夫恭恭敬敬的对着时昔俯首,问道。出来之前,王爷只说派她护送时郡主回娘家,可没说时郡主的娘家在哪儿。
时昔正伸手搭着车帘,听到这句话,蓦然转过头来,细细思量了一番,薄唇微启,“先去城东金华街的朱记成衣店吧,好久没回去了,本郡主想给家里人带几件新衣服。”
车夫颔首,恭谨的垂手在一旁,等时昔和织凡都进入马车坐好,这辆豪华的马车就缓缓驶离了醇王府的大门前。
马车渐渐驶入帝都的繁华地段,时昔一门心思琢磨着一会儿见了幻水神王该怎么交代,紧锁着眉头,不言不语。
织凡却像是一个初见市面的小姑娘一样,一路挑着窗幔往外探头,看到什么都觉得新奇。
“郡主郡主,你看那里竟然有变戏法的。”
“郡主郡主,你看那是什么东西,看上去好好吃哦。”
“郡主郡主,你看这座房子好高哦,是不是比咱们府上的钟楼还高啊?”
时昔第一次发现,这世上竟然有人比她的话还多。看到织凡兴致勃勃的样子,时昔也不忍心扫兴,特别配合的和织凡看着窗外的风景。
烦恼的事情,先不去想好了。
第七十三章 金蝉脱壳()
马车粼粼,不一会儿就到了城东的朱记成衣店。
时昔接过织凡手里的包袱,不疾不徐地从车厢里走出来。
织凡作势跟上去,毕竟时昔是主子,主子去哪儿,她这个做下人的当然需要寸步不离。
走了两步,时昔扭头见织凡跟着,不由得蹙眉,“你不用跟着我,在这里等我就行,我一会儿就出来了。”
“这,”织凡犹豫着,出来前王爷可是特意交代过,一定要牢牢地跟着时郡主,“郡主,你还是让奴婢跟着吧,您买了衣服,奴婢可以帮您拿着。”
织凡不说是莫小邪的安排,因为这些日子的相处以来,她也知道时昔是一个相当随意自由的人,若是把实话说出来,又恐时昔怀疑她是王爷派来监视时昔的人。
时昔抿了抿唇,在织凡看不到的阴影里坏坏的一笑,这个小丫头还挺会说话,跟她打马虎眼。
“好吧,既然如此,你就跟着吧。”时昔嘴上应承着,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只是不知道一会儿自己跑了,这个丫头和车夫回到王府会不会受罚。但是,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时昔一手抱着自己的包袱,脚下缓缓踱着步子,装模作样的看起了衣服,各式各样的衣服五颜六色,让人眼花缭乱。还别说,这个朱记成衣店还真不是盖的,不说规模大,就说店里的装潢布置都是十分的考究。
各个种类的衣服摆放亦是整整齐齐,虽然顾客很多,但却丝毫不乱。
时昔像模像样的挑了两套老年式男女衣衫,回头冲织凡笑,“好久都不曾见到我爹娘了,这次回去,我爹又病了,总归应该带些礼物给他们。”
“郡主真是有心了,郡主的爹娘真有福气。”织凡两眼发光的赞美着。
时昔笑意连连,眼睛仍旧不住的乱飘,忽然眼前一亮,向左前方走了过去。
“郡主。”织凡拾步跟上。
“织凡,你看那身衣服好看吗?”时昔眸光闪闪的指着一件挂在高高墙壁上的月白色衣衫。
织凡顺着时昔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墙壁上挂着一件月白长裙,简洁的款式清新亮丽,袖口和领口处点点红色的樱桃分外显眼,虽然夺目,但并不突兀,相配起来,愈发显得这套衣服素雅灵动。
“小姐的眼光真不错,”织凡还未开口,一旁的成衣店伙计就开始接着时昔的话介绍,“这件衣服是我们朱记成衣店老板设计的得意之作,融合了大历和其他各国的成衣特点,特别的洁净素雅,能够衬托小姐高贵的气质,而且它还用了只有皇宫才能用的上好锦缎,手感特别的舒服。怎么样,小姐要不要试一试?”
伙计喋喋不休,恨不得把这件衣服所有的优点都说出来。
时昔轻轻点了点头,“嗯,我先试一下,如果合适,就要一套。”
“好嘞。”伙计一边应着,一边问了时昔平常的穿衣尺寸,接着又让人拿出一套新的,引着时昔去了试衣房。
朱记成衣店的试衣房共分为男女两大间,每一大间中间都是一个过道,两侧用木板再分割成单独的小间。
时昔转了转眼珠,回头冲织凡道,“你就在这外面等我吧,铜镜也在这外面,我一会儿就出来了,你就不要跟着我来回跑了。”
织凡想了想,也有道理,随即应了一声好。
时昔一手攥着包袱,一手抱着衣服,悠悠然走进试衣间。
织凡站在试衣房门口,两只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试衣房的大门,生怕时昔出来了自己认不出来,可是左等右等,等了都快一个时辰了,还是不见时昔出来。
织凡有点慌了,款步走到试衣房的门口,轻轻地喊了两声,“郡主,郡主。”
成衣店里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织凡这两声就像是掉进了大海的水滴,丝毫不见任何作用。
声音太小听不见?
织凡推开试衣房的大门,迎面是一个窄窄的过道,有两个试完衣服的女人推开小隔间的门走了出来,奇怪的看了一眼探头探脑的织凡。
织凡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小隔间有二十多间,谁知道时昔在哪一个里面。
且除了刚才有人出来的那两间之外,其他小隔间的门都关着,怎么办?
“郡主,郡主,你在哪儿呀?”织凡急吼吼地喊着。
似乎这些小隔间的隔音效果都不错,除了她自己的声音,整个试衣房似乎一点响动都没有。
织凡无奈的一间一间去敲门……
朱记成衣店的柜台旁边,一个满头白发缺了一颗牙齿的老太太,背上背着一个破旧的包袱,艰难的从裤腰带里抽出破旧的钱袋,手抖了好几抖,才颤颤巍巍的拿出一些碎银子。
“小伙计,我身上这身衣服,多少钱呀?”
年轻力壮的小伙计蹙眉看了看这个瘪着嘴的老太太,真是的,没穿过新衣服还是怎么的,没付钱就穿上了。
口气不善的白了这个脏兮兮的小老太太一眼,眼角掠过衣服上的吊牌,心思一动,开口道,“八两八钱。”
老太太撇了撇干瘪的嘴巴,似乎有些怒了,“诶呦哇!小玩意儿,你是欺负我老婆子不识字啊,这牌子上写的明明就是三两三钱。”
小伙计一愣,又仔细看了一下吊牌,立刻爆了,“老太太你识字吗?吊牌上明明写的六两六钱,哪来的三两三钱?”
“六两六钱?”老太太反口问了一句,灰突突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精明的光芒。
小伙计连忙掩住自己的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了这老太婆的套。
老太太也不理他,随手拍了六两六钱银子在桌案上,转身,步履蹒跚的往外走。
慢吞吞的绕过成衣店前那辆豪华醒目的马车,一步步走向城东的马车租赁市场。
围着租赁市场转了好几圈,老太太终于挑中了一匹看起来不错的马,不过有点可惜的是,赶车的是个老头子。唉!真是活生生糟蹋了一匹好马,不过,年纪大的经验丰富,嗯,还可以接受啦!
老太太吃力的往马车上爬,一连摔了两个屁股蹲儿,才爬上马车,惹得围观的车夫一个个哈哈大笑。
一上马车,老太太一屁股坐在软垫上,半靠着车壁翘起了美美的二郎腿。
第七十四章 本姑娘生得如此聪明可爱()
约摸着走的挺远了,车厢里的老太太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
嘶!
薄薄的一层面皮揭下来,露出的赫然是时昔那一张小巧精致的脸。从包袱里面取出一面双鱼葵花镜,时昔对着镜子呲着牙,将贴在牙上的一块黑纸揭了下来。
嘻嘻嘻!织凡肯定想不到自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就溜走了。
马车走了老半天,透过窗幔的缝隙,望了望外面的太阳,现在差不多未时,应该还来得及。要不是大白天的不好施展轻功,时昔早就一溜烟跑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掀开窗幔看了看,已经驶入了花柳巷,时昔抬抬眼梢,“停车。”
“老婆子,还没到呢!”车帘外传来车夫苍老的声音。
时昔猛地一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好家伙,竟然叫老婆子,她要真是个老太太,指不定让人家误会成什么样呢,怎么可以叫的这么暧昧。
“咳咳。”时昔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一把掀开车帘,“本姑娘就在这里下车。喏,给你车钱。”
“哎呦!”老车夫一声惨呼,直直地从车辕上跌了下来,干枯的手指头颤颤巍巍的指着时昔,“你、你是妖怪。”
时昔蹙了蹙眉,不满道,“你才是妖怪呢,本姑娘生得如此聪明可爱,怎么会是妖怪?”
老头子砸砸干瘪的嘴,一双灰暗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上车之前,明明就是一个老太太,怎么一下车就年轻了好几十岁?
时昔也没工夫跟他废话,随手把车前往车夫身上一抛,飞身朝前掠去。
走到熟悉的门前,有节奏的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门后就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若是没有内功的人,根本就听不到。
大门微微拉开一条缝,里面的人猫腰透过门缝看了时昔一眼,嗯,熟人,随手把门拉开,朝时昔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时昔摇摇摆摆跨着步子进去,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开门的人看她的奇异目光。
穿过悠长的浓阴小道,才是这间院子的大院。
还未进入大院,透过影影绰绰的树荫,时昔就看到一个身着红裙的女子身影。
瞳孔一敛,时昔的心情没来由的不爽,真是不想见谁越会见到谁。
这边时昔一走进院子,院子里的赤晴也看到了她,嘴角抿了抿,忍不住没笑出来。
可是,站在走廊下的黄冉可是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语意不善道,“哎呦,这不是被师父委以重任的青鸾大姑娘吗?怎么,任务没有完成,盘缠倒是花完了,穿这么一件寒酸土鳖的衣服,是准备把我们离恨宫的脸丢完吗?”
时昔略略瞥了她一眼,也不做声,径直越过她的身旁,往屋里面走。
谁知,时昔刚走到黄冉旁边,只听扑通一声,黄冉直愣愣地跪倒在时昔的脚下。
时昔目不斜视,唇角勾了勾,脸上挂着灿烂的笑意,“多日不见,三小姐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见到本特使竟然行这么重的礼。”
“你,”黄冉愤愤地仰头望着时昔绝艳的侧脸,咬牙切齿,“你快把我解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时昔一声冷哼,已然跨步进屋,声音杳杳传来,“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你不是早就对我不客气了?”
“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一会儿神王大人就来了,你快给她解开。”赤晴走过来,不咸不淡的接过时昔的话。
时昔走到一个梨花木椅子边上,抚了一下裙子,翩然坐下。
现在神王还没到,正好借此机会报报仇,惩罚自己的时候,她们哪一次不是落井下石?
看上去无所事事的把玩着自己的指甲,暗中却施咒催动软身蛊,启唇薄凉,“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杀亦维灭口的那夜,就是胡闹的时候吗?”时昔可没有忘了,那夜黄冉步步紧逼,可是万分的想取她的性命。
赤晴缄口不言,自是已然明了时昔话中的意思。
“啊!”
黄冉一声惨呼,忍不住低头去看自己的手臂,已是不收控制的向后拧巴着,原本直挺挺骨头仿佛传来让人胆寒的碎裂声。
纵然如此,黄冉还是不肯求饶,咬牙切齿,恨意昭然,“大姐,不要跟她废话了,杀了她,毒蛊没了驱使者,自然会解。”
“时昔!”
赤晴看着自家妹妹受苦,心中不忍,眼冒火光的冲时昔怒吼道。
赤晴没有黄冉那么冲动,当然明白现在是不能把时昔怎么样的,且不说时昔是司胜仙君唯一的弟子,就说时昔这次是奉朝云圣母的命令完成任务。
负责和她们接头的幻水神王还没到,她们就把青鸾使给杀了,朝云圣母知道了,还不得活剥了他她们姐妹的皮?
“大小姐有什么吩咐?”时昔端起手边的茶杯,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杯盖剐蹭着茶水中漂浮的茶干,清脆的撞击声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