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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邪没有说话,只有不明真相的锦里有些奇怪的摸了摸脑袋,一屁股坐了下来。其实,方才起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很奇怪了,他可不是自愿站起来的,而是被两侧的何堂和织凡拉起来的。当然,他还不知道冷柯就是何堂,只是一门心思的奇怪,这哥们什么毛病啊,他的主子过来了,干嘛也要把自己给拉起来,还有织凡,更奇怪了,又不是自家的主子,她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站起的四人,独独锦里坐了下来。
织凡眉心一紧,只是自己抓的不紧,这家伙也不知道是真笨还是假笨,连自己的主子都认不出来了吗?
“你们怎么都不坐啊?织凡,北宫姑娘,快坐,快坐,你们客气什么?”时昔莫名其妙的看着站着的三个人,因为和冷柯不是很熟,而且自己始终没有猜到他的真是身份,所以只是招呼了织凡和北宫灵,若是这两人坐下了,冷柯也就不好意思站着了吧。
莫小邪抬眸,望了织凡一看,眸色深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绞在一起,是无奈、是气结、是责备,还有更多,让织凡看不懂,吓得织凡一哆嗦,两腿一软,一屁股跌坐下来。
见织凡坐下,北宫灵对着莫小邪和时昔微微施礼,慢慢地坐下来。
所有的人都坐下,独独何堂站着,时昔想着这多尴尬,这家伙也一定会坐下来。谁知道,这家伙就像是木头桩子一样,呆愣愣的杵在那里,就是不坐。
“你也坐吧。”莫小邪沉沉说了一声,抬手执起筷子,夹了一块豆腐,优雅的咀嚼着。
“冷公子真是仁厚,对下人真好,看来冷公子不但长得玉树临风,英俊不凡,还心地善良,为人慈和,乐于帮助他人,你说是吧,北宫姑娘?”
时昔慌乱的吞了嘴里的饭菜,见何堂坐下,赶紧接口,夸奖冷莫,还不忘顺带问起北宫灵,要知道北宫灵可是受过他的恩情,才有机会上船的。
果然,北宫灵温柔的点了点头,迎合着时昔的话,“莫夫人说的是,冷公子的确是面冷心热,为人很好。”
“就是,就是,北宫姑娘,快吃,快吃,饭菜可好吃了。”时昔笑呵呵的对北宫灵说道,这么一试探,看北宫灵那欲说还休,害羞腼腆的样子,北宫灵对高君雅的印象果然不错,要不要再试探一下高君雅呢?
“冷公子,你是哪里人啊?”时昔放下筷子,给莫小邪倒了一杯茶,眉眼弯弯地看着莫小邪。
莫小邪心中一跳,这丫头打什么主意?是因为刚刚织凡的态度怀疑自己了?还是真的要给北宫灵做媒?细细思忖了一下,说大历或者句容终归是有些不保险,“本公子祖籍东宁宜州。”
“哦,”时昔点了点头,果然是东宁的,“不知道公子怎么会来到大历的呢?”
“有些事要处理罢了。”莫小邪放下手中的筷子,端起时昔给他倒的水。
“公子可有婚配?”时昔继续问道。
莫小邪脸色一变,差点被水呛到,这丫头是真没看出来,还想给他和北宫灵牵线是吗?心中不由得一股莫名的情绪翻腾。莫小邪转头看着时昔:“这和夫人有关系吗?纵然本公子还未成婚,夫人已为人妇,也不能以身相许了吧。”
“你……”时昔气的肠子都打结了,什么跟什么呀,这个高君雅真是够了,以身相许的到底是谁啊?
眼梢掠过莫小邪身侧的北宫灵,一张干净柔弱的小脸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两人,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搞什么,尤其是看到莫小邪那阴沉肃冷的样子,眼底一抹莫名的情愫。
时昔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不爽压了下去,怒意上涌的脸上又挤出一脸明媚灿烂的笑容,“公子真是说笑了。人家都说十年才能修得同船渡,想来我和公子也是有些缘分的,所以好奇问问,公子若是没有婚配,我也可以替公子物色物色啊,有缘好相聚嘛!”
“是啊,”莫小邪忽地笑了,深沉的眸子也蕴上了一丝柔和,“本公子见夫人大度不凡,所以忍不住和夫人开了个玩笑,只是本公子已经婚配,恐怕要辜负了夫人的好意了。”
“是嘛!”时昔灿若光华的眸子瞬间黯淡下来,好失望,这家伙竟然已经婚配了。
时昔失落的给自己撞了一杯茶,不行,要压压惊,这么好看的男人竟然已经婚配了,那北宫姑娘怎么办?眼睛一斜,眼梢掠向北宫灵。
果然,北宫灵低垂着臻首,白皙柔嫩的小手在桌子底下不停的绞来绞去,不时地瞥一眼正在吃饭的高君雅,哎呀!时昔要纠结死了。
“冷公子和冷夫人的感情很好吗?是家里订的亲还是自己找的呀?”时昔再度转眸看向莫小邪,北宫姑娘啊北宫姑娘,时昔也只能再为你努力一下了。高君雅啊高君雅,你就忘掉时昔,好好开始自己的生活吧。
这臭丫头竟然还不死心!
莫小邪索性不吃了,放下筷子,转头看着时昔,薄唇轻勾,“夫人,真的想做本公子的红娘吗?”
第二百九十九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时昔一看莫小邪的态度似有所转变,就知道这家伙什么已经婚配是假的,哦,不,也不能说是假的,毕竟自己也曾经占用过东宁太子妃的身份,但是现在既然有机会,那就顺水推舟。
“当然,”时昔飞快的应道,“人家都说人世间的姻缘最为奇妙,若我能为公子寻得缘分,岂不是美事一桩,也为我积了许多功德呢。”
“可是,在下已经有了妻子,”莫小邪瞄着时昔,上下打量了一番,“我这妻子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名门淑女,但也算是一个极有个性的女子。若我要纳妾,只怕她会反对。”
同桌的另外四人,锦里不明情况,东一耳朵西一耳朵,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吃饭上。织凡和何堂都低着头,筷子在碗中转了许久,根本就没有吃,完全是在提心吊胆的听两人说话。织凡心中是又好笑又无语。
北宫灵坐在莫小邪旁边,更是连筷子都没有,低头揉搓着手中的帕子,秀美的眼睛时不时的瞟向莫小邪,一副柔柔弱弱,不知所措的样子。
“反对?”时昔笑着,“公子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家中规矩定是也颇为严格,你的妻子虽然是正室,但也不见得就反对公子纳妾,一般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的吗?”
“哦?想不到夫人如此开明,那夫人的夫君是不是也三妻四妾呢?”莫小邪追问,深邃的眸华一刻没有从时昔的脸上离开,捕捉着她的每一个表情。
时昔却不知道想些什么,神情忽然落寞起来,沉默了好久,才沉声道:“他现在还没有三妻四妾,可是以后一定会有的,他身边的人,从来都不止我一个。”
莫小邪怔了一下,似没想到时昔会是这样的反应,忍不住道:“为何这样说?”
“没什么。”时昔理了理凌乱的心情,又笑道:“我们还是说一说你吧,你觉得北……”时昔一句你觉得北宫姑娘怎么样还没说出口,船身忽然一阵震荡,摇摇晃晃,吓得时昔连忙凝神稳住身子。
周遭已经是此起彼伏,充斥着人们的抱怨声和站立不稳的人摔倒惊呼的声音。
锦里正把一团饭塞到嘴里,被这么猛地一晃,嗓子眼儿瞬间被卡住,呛得直咳嗽,眼泪都要咳出来了。
织凡连忙给他递了一杯水,伸手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儿。
而坐在莫小邪身侧的北宫灵显然是不会武功的,本来就坐在椅子上出神,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晃,身子骤然倾斜,臻首靠在了莫小邪的肩膀上。
莫小邪脸一沉,北宫灵的脸也瞬间红的通透,,急忙稳住了身子。
时昔将北宫灵的反应完全收入眼中,不由得窃笑起来。
“出什么事了?”
“怎么了,怎么了?”
“好像是撞到什么东西了吧?”
杂七杂八的议论声响在周围,莫小邪眉心一蹙,沉声对时昔道:“我出去看看,你好好呆着,不要乱跑。”
语声落,人已经走出七八米远了。时昔心头一滞,登时涌出一种异样的熟悉感,好像这样的场景是在什么时候见过一样。
“我们也去看看。”终究是有些放心不下,高君雅毕竟是一国太子,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时昔这样对自己说,喊了织凡,又回头冲着锦里道,“你留在这里保护北宫姑娘。”
“可是卑职要保护您的安全啊。”锦里眼睛里还泛着泪花,委屈巴巴的看着时昔,他的主子本来就对他不大放心,现在他若是再不跟着时昔,被他的主子知道了,那还不完蛋了。
“可是你个头啦,我是你老大,你就要听我的。”时昔冲着锦里喊了一声,人已经拉着织凡跑了出去。
一时间,热闹的桌子旁只剩下锦里和北宫灵两个人,北宫灵抬眸望了望锦里,弯唇笑了笑,锦里憨憨地回了一个笑容,挠了挠后脑勺,伶牙俐齿的一个人,此刻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甲板上,几乎是人山人海,虽然仍旧飘着雪花,但被刚刚的撞击吓着的人们都忍不住跑了出来,查看情况。
船长也已经出来了,似乎在和什么交涉着。
乱七八糟的听了一堆,时昔才算大概搞清楚了情况,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另外一艘小船撞上了这艘船的船身,才导致了震荡,船并没有损坏,只是吓坏了不少客人,船长正在和另一艘船上的人进行交涉。
也并不是什么大事,甲板上的客人虽然有人仍旧是余怒未歇,但也已经有客人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夫人,既然没有什么事了,外面风大,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织凡拉了拉时昔的袖子,劝慰道。
时昔却是东张西望,看了一圈都没看到:“织凡,你说高君雅去哪儿了?”
“高君雅?”织凡一愣,没有反应过来时昔在说什么,高君雅不是东宁的太子吗?怎么会突然提起他来了?难道是方才看到了?
织凡也忍不住四下张望,并没有看到高君雅的身影啊,忍不住一边张望一边向时昔道:“夫人是真的看到东宁太子了吗?奴婢怎么没有看到呢?夫人是不是看看错了?”
时昔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失口,急忙顺着织凡的话说道:“没有,没有,是我看花了眼,咱们回去吧。对了,你有没有看到冷公子啊?”
织凡收回目光,对时昔道:“冷公子好像是在船帆那边,和船长在一起。”
“那我们也去瞧一瞧。”时昔拉着织凡的,就往船帆的方向冲。
“夫人,我们不回去了吗?”
“等会儿再回,看他们怎么处理。”时昔随口应着,心中莫名起了一丝牵挂。
穿梭过仍旧有些拥挤的人群,两人里船帆的地方越来越近。
高君雅果然就在这里,当一抹白色的身影映入眼帘,时昔心头一松,没什么事就是好的。
越走越近,眼角余光掠过,心头不由得一跳,却见一抹桀骜不羁的身影站在距离莫小邪不远的地方,似乎正在和船长说着什么。
时昔眉眼弯弯在,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快步上前,在某个家伙背后猛地一拍,笑道:“嘿,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第三百章 不好用呐()
秦歌甫回头,就看到了时昔那张笑嘻嘻的小脸,禁不住一喜,双手抓住时昔的肩膀,“你真的在这儿。”
“怎么了?”时昔瞧着秦歌的反应,“你是来找我的?”
“嗯,我离开之后,才发觉自己上当了,害怕有人对你不利,就赶紧回浩然镇找你,没想到你却走了,我打听了好长时间,才知道你早上坐船离开了,所以就马不停蹄的赶来追你。”
“有人对我不利?”时昔挑了挑眉毛,“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多谢你的关心,我没事。”
“咳咳,两位若是想闲聊,等一会儿行吗?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船长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有些尴尬的看着秦歌和时昔。
秦歌英眉一挑,时昔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要出言不逊,当即拉了秦歌一把,“你怎么能撞船呢?赶紧和船长商量一下怎么解决,我等你。”
秦歌有点委屈的看着时昔,小声道:“我这还不是急着追你嘛!”
时昔听到了也只当是没听到,就站在一旁,等着秦歌和船长交涉。
织凡跟着时昔的身后,杏眸流转,瞟了几眼,却怎么也找不到莫小邪了。忍不住拉了拉时昔的袖子,“夫人,夫人,冷公子怎么不见了?不会是生气了吧?您刚才只顾着和那位秦少爷说话,把冷公子都给忘了。”
时昔一愣,这才想起自己跑过来原本是打算找高君雅的,唉,被秦歌一搅和,倒是把高君雅给忘了,怎么办?左右看看,这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时昔郁闷地应着织凡的话,“我只不过是见了熟人打个招呼,他能生什么气,呸,他凭什么生气?”
织凡表情一僵,即刻意识到是自己说话说过了,脑子一转,急忙回道:“夫人,您忘了,你说好的要给冷公子做红娘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给忘了。”
“我没有忘,”时昔若有所思在,郑重的回答织凡:“我能看出来,北宫姑娘应该是对冷公子有意思的,只是不知道冷公子对北宫姑娘怎么样,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并不是很喜欢北宫姑娘啊。”
织凡撇撇嘴,看热闹不嫌事大,白了眼时昔,“夫人,你也不看看,人家冷公子多么高傲的一个人,富家公子,又不是市井小混混,难道喜欢一个姑娘还要天天挂在嘴上?你不问,人家怎么会好意思告诉你?让奴婢说啊,冷公子应该和咱们家的莫少爷挺像的,都属于那种外冷内热的人。”
咱们家的莫少爷……时昔听着织凡的这句话,虽然知道她说的是莫小邪,可感觉起来总是怪怪的,怎么能拿莫小邪和高君雅比呢?这两个是一路人吗?不过这两天高君雅的表现确实是有些跟以前不同,以前总是温文尔雅,笑意款款,这两日确实冷面相对,或许是怕自己看出来吧。
“那按你的意思说,冷公子也喜欢北宫姑娘?”时昔问道。
“这奴婢可不敢说,但是万事皆有可能嘛。”织凡说的模棱两可,“夫人今天说道三妻四妾的时候,冷公子不是也没有拒绝吗?”
“也是,若他真的没意思,直接拒绝就好了,干嘛还非要说那么多呢?肯定是也动心了,但是不好意思说出来。”时昔似乎对自己的分析及其满意,一会儿回去了看来要单独找高君雅谈一谈。
“时昔,我们走吧,已经搞定了。”秦歌走上前来,事情并不大,大船没有损毁,只是吓着人了而已,所以倒也很好商量。
“你也要呆在船上了吗?不回绝心谷了?”时昔看着秦歌。
“不回了,这段时间我不适合回去。”秦歌略略撇过眼睛。
“不适合?”时昔反问出声,但见秦歌不愿多说,也没有问,“既然这样,你就和我一起吧,我要去找玉灵丹,到时候正好分你。”
“玉灵丹?不是在那个冷公子身上吗?”秦歌压低了声音,“难道你打算……”秦歌做了一个从口袋中取物的动作。
“啪!”时昔在秦歌的手背上拍了一下。
“本姑娘会和你一样,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吗?”那是已经用过的,不好用。当然,这一句时昔没有说出来。
“那你还有什么办法?美人计?”秦歌仍旧是一脸的不正经。
“你吃饭了吗?饿不饿?我们一起去吃饭。”时昔忽然转变话题,拉了秦歌的袖子就往船舱里走。
织凡和秦歌都愣住了,没从时昔突然转变的话题中反应过来。
时昔却不管这些,她是被秦歌刚刚那句美人计给提醒到了,高君雅的事情还在那儿搁着呢,必须尽快处理掉。
“织凡,快去加一个凳子。”时昔扯着秦歌回到大堂,进行到一半被打断的饭局仍然进行着,本想着留下北宫灵和锦里有点尴尬,让时昔意外的是,莫小邪和何堂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当然,时昔并不知道自己把莫小邪当成了高君雅。
“冷公子,原来你已经回来了,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呢。”时昔挨着莫小邪坐下,又将织凡取来的椅子放到自己和何堂的中间,扯着秦歌坐下,而侍奉的船员也已经送来了新的碗筷,放到了秦歌的面前。
时昔一边给秦歌夹菜,一边和莫小邪说话。
“有事?”莫小邪吐出极其简短的两个字,看都没有看一眼时昔。
“当然有事,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时昔兴致勃勃。
莫小邪抿了一口茶,忽然转过头来,笑看着时昔,“莫夫人有什么爱吃的吗?”
时昔怔了怔,这是什么意思,委婉的暗示?不好意思直接问北宫灵的喜好,所以先问自己,再问北宫灵?“有啊,我喜欢糖醋鱼,冷公子呢?”
“我也喜欢,”莫小邪点了点头,忽然又转头看向北宫灵,“灵儿有什么喜欢的吗?”
哇哇哇,果真是哎!时昔都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了,果然是要问北宫灵的。
北宫灵浅浅淡淡的眸华流转,笑道:“谢谢公子关心,奴婢没有什么特别喜欢,只要公子和夫人喜欢,奴婢就喜欢。”
这个答案不乏带了几分讨好的色彩,时昔看着北宫灵,这姑娘真是太不会把握机会了,人家问你,就直说呗。
第三百零一章 疼晕了()
“好,本公子已经吃好了,你们继续。”莫小邪点了点头,竟然起身离开了。
这,就没了?
时昔愣了一会儿,忽然问喜欢吃什么,还以为他要点菜,所以,这只是问一问?时昔有点无语的看着莫小邪和何堂离去的背影。
“他什么意思啊?”秦歌亦是被搞得莫名其妙,看了看莫小邪,又看了看时昔。
“不知道,”时昔摇了摇头,“没事,你继续吃。”
晚膳后,吩咐锦里找人安排了秦歌的住处,时昔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一推门,一股酸甜气息就铺面而来。
时昔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屋内桌上一桌子的菜和坐在桌旁的人,一身白衣似雪,面容清绝,气宇轩昂。
“方才都没怎么吃东西,快来。”莫小邪招呼着时昔。
时昔关了门,难以置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