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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每周做三次床上运动,这一点要尽快实现,不能再拖,否则影响社会和谐。
前两条姜白同意,第三条,姜白觉得可以商榷,每周一次就够了,三次,那他还怎么干活?虽然没真做过,但是姜白偷偷上网查过资料,也上论坛匿名问过,都说第一次会疼死,会弄不好会流血,还有人现身说法,说那里撕裂缝合后好久才好。姜白吓的心里就打鼓,所以对这个事就不积极,直接影响了谢铮的性福。
但是总不能老这样拖着吧,看谢铮一天比一天着急,眼睛里总是冒着小火苗,嘴上长了一个泡,姜白心里不是没内疚,可真事到临头,他就想临阵脱逃,一到晚上看着那张大床就发怵,生怕谢铮会来真的。好在谢铮这人虽然有点二皮脸,这件事上从来不强来,只要姜白不说同意,他就是憋的喝凉水也不动,宁愿自己去厕所做手活。
时光飞速,很快就到了姜白轮休的日子。
晚上谢铮从饭店要了几个菜带回家,家里有红酒,不用买了,还弄了几个红蜡烛,美其名曰——烛光晚餐。
姜白觉得真是没必要,明明有灯,还点蜡烛,不是矫情是什么?
谢铮就撇嘴,说他不懂,这叫情调。心里说,这叫。然后在心里嘿嘿淫笑了几声。
这顿烛光晚餐,谢铮吃的很顺心,姜白有点儿累,觉得谢铮折腾,可是也没办法,就随便他了。于是谢铮就一筷子一筷子地喂他,喂个几口还亲一下,姜白真是无语,这个人,连顿饭都不让好好吃。
姜白喝了一口高脚杯里的葡萄酒,味道嘛,反正还可以,酒味儿不那么浓,反而是甜甜酸酸的味道。皱了皱眉问:“果汁?”
“嗯,蓝莓果汁,我加了点儿葡萄酒。”谢铮含了一口对着嘴亲了过去。
“呜呜”姜白摇头皱了下眉,“怎么不全是葡萄酒的味道?酸甜还有点儿辣……”
“加了蓝莓果汁嘛,蓝莓都这味道,试试嘛……”谢铮又含了一口喂进去。
姜白尝着确实是蓝莓和葡萄酒的味道,但还是不太一样,倒是不难喝。喝了几口反而觉得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竟然主动含着谢铮的嘴唇亲吻起来。
谢铮心里高兴的冒泡泡,一口一口地含着酒水跟姜白亲吻,姜白觉得很有趣,大概酒劲儿有点上来,一点不害羞了,反而手扒着谢铮的肩膀贴了上去。
两个人跟小狗似的舔来舔去,半个小时后,竟然喝完了三大杯。
姜白彻底飘了,谢铮早就把空调的暖风开的大大的,弄的姜白满头是汗。谢铮就劝姜白把衣服脱了,只穿着小裤衩,姜白飘乎乎地,很听话地把衣服都脱了,身体泛着粉红色,有点点汗意,显得皮肤晶莹,很诱人。
谢铮走过去搂着他在脖子上亲,还到处乱摸。
姜白就唧唧咯咯舞手舞脚地笑:“啊哈哈,痒死了痒死了”
吃完饭收拾清了就洗澡。姜白因为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里害怕,就磨蹭,磨蹭了一个小时,谢铮急的都火上房了,不停地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怒发的小兄弟上边,求姜白快点儿,不然就在这里办了算了。
姜白一听,立刻加快速度,两分钟就冲好擦干跑出去了。
谢铮哭笑不得,这小东西大概是自己猜着不好受,所以还在害怕。谢铮下了决心,一定要拿出所有的手段来,让姜白一次就爱上这种最流行的解压方式,最有效的沟通渠道。
谢铮擦完身体,就那么光着回了卧室。本来嘛,待会儿还得脱,穿衣服多余。
可是姜白背着他躺在床上,穿着长袖睡衣睡裤,连袜子都穿上了……
这是让他享受脱衣服的乐趣吗?
谢铮爬过来解姜白的衣服,一边说话分他的心,“阿白,白天我姑姑打电话来,说我家要落叶归根回老家来。”
姜白惊讶了一下,立刻说:“那好啊,家人都回来了,在一起多好。”
谢铮脱完他睡衣,开始脱他睡裤,“是啊,爷爷奶奶年纪蛮大了,当初也是看我爸实在挺不住了才走的,一是为了给他治病,二来离开伤心地,我爸心情能好点。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爸身体也好了,所以老人家还是想回老家来。”
姜白问:“那你家的事业不都在国外吗?那怎么办?”
谢铮脱完了他的睡裤脱袜子,“我姑姑暂时不回来,我爸和爷爷奶奶先回来……”
都脱完了,嘴堵住姜白的两片唇,先来个三分钟热吻热热身。
姜白说:“表哥,我热……”
谢铮:“都脱完了啊,怎么还热?那我把空调温度调低点儿。”
伸手拿遥控器调温度。
姜白又说:“我渴。”
“我给你倒水去。”
喝完水,谢铮又吻,姜白说:“我肩膀疼,昨天晚上着风了没好。”
谢铮说:“那我给你捏捏。”
捏完了姜白又说:“表哥,我想去厕所。”
谢铮扶额:“去吧。”
姜白用衣服遮着身体去卫生间,10分钟后才磨磨蹭蹭走回来。
谢铮拉他躺下,咬着耳朵问:“你是不是害怕?”
姜白蒙着脸点点头。
姜白眼神还有5分清明,谢铮知道这酒效果慢,也只好耐心等着,一边亲,一边摸,姜白气喘吁吁地,慢慢地眼神迷离了,不知道为什么傻笑起来……
谢铮心花怒放,好钢用在刀刃上,这话说的不错,没白费他那么好的酒!
赵桥他爸送给他一瓶爱尔兰威士忌,放了好多年了,那可是烈酒,口味又绵长柔和。然后找了一瓶凯瑞送的很有年头的红酒,倒了一点儿进去,两种兑在一起,看上去像葡萄酒,实际上,红白掺在一起,劲头更大,还兑了点蓝莓果汁调节口味。这一次谢铮可算是费尽心机了。
这两瓶酒他一直藏着没让人喝,现在用在姜白身上,算是好钢用在了刀刃上,得其所哉!
第二十四章 回家过年了(下一章 入V)
谢铮自从小小的开了下荤,就再也不想吃素了,每天只要有时间就拉着姜白想做那件事。
可惜他们也就晚上吃完饭那段时间有空,但是姜白会在洗完澡之后迅速睡着,怎么叫都不醒。
把谢铮郁闷的要死。
那天他开荤,也就是吃了个开胃小菜,大餐还没敢吃哪!
姜白这是闹哪样?要造反是吧?
姜白自己一方面是累,但主要是觉得这档子事实在没什么乐趣。
不但如此,特么的同性恋真不是好做的,那个地方,多脏啊,塞进表哥那么大一个物件儿,本来就够让人无地自容的了,偏偏表哥还特别喜欢说那些黄的不能再黄的话,姜白觉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才是最好的选择。以为人都像你那么淫贱无敌呀?
难道不能就亲亲抱抱用手解决一下吗?
所以姜白能逃就逃,装着累的爬不起来,谢铮就不好意思往他身上爬了。
谢铮每次看着睡的昏天黑地的姜白,都郁闷的撮牙花子。
唉,男人啊,还真是贱,王睿上赶着要死要活给他,他不稀罕,姜白装死装活不愿意做,他还稀罕的恨不得死在姜白身上。
谢铮一向认为自己魅力无边,所向披靡,事实上以前确实如此,上赶着倒贴的都数不过来。可他一个都没看上,偏偏看上了姜白这么个榆木疙瘩,无论他怎么秀肌肉秀身材,姜白好像没什么反应,要是秀下边那玩意儿,姜白干脆脸红的跟番茄一样,看都不看,嘴里偶尔还吐出一句“无聊”。
谢铮纳闷了。难道每次都要给他灌醉了才行吗?那样不好不好啊。
这一定是老天看他坏事做多了派姜白来惩罚他的。
谢铮叹了口气,把姜白搂过来按在自己胸口,狠狠地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
心想,等我把你磨合好了,看我做的你真爬不起来。
年前这段时间还是挺忙的,等姜妈打电话来问他们和姜梅什么时候回家过年的时候,已经腊月二十六了。
姜白和姜梅一商量,反正谢铮打算跟他们一起开车回去,这样时间上就自由多了,所以姜白决定,一直到二十八再放假。谢铮笑他小财迷。
姜白不理他,他有自己的打算,表哥自己可以不把这个店子当回事,因为他本来就挣很多钱。
姜白自己可不一样,他可不能把店给做赔了,那样没法对得起表哥的情义和投入的金钱。
虽然现在两个人是情侣,没必要分的很清楚,但是姜白还是希望能尽最大努力做事,不让人说吃白饭。他吃穿都很节省,要是谢铮不拉着他去买衣服,他肯定不去,就是买,也只捡着便宜的买。
谢铮又郁闷,问他挣钱干什么,难道留着生崽子吗?
姜白说,衣服穿那么好干什么?难道能多活几年吗?
谢铮无语了。
不得不说,姜白出身底层,节省习惯了,而谢铮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从来没委屈过自己,两个人的消费习惯完全不同。
但是谢铮认为,这都是小事情,什么价值观世界观生活习惯什么的,他都可以让步,都是小事情,只有一件事情,对他来说是大事,绝对不能让步。
这件事就是——房事。
姜白说,房事,才是小事,两个人相爱,难道只是为了那件事吗?那和炮/友有什么区别?
谢铮愤怒,怎么炮/友都出来了?我们是相亲相爱的情侣!情侣懂不懂?这要是男女,是要结婚生小孩的!周公之礼懂不懂?这是圣人说的。你还学中文呢!
姜白没词了。
谢铮说,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周公之礼顺便生小孩!预备——扑。
姜白哧溜钻到卫生间去了。
二十七的上午,三个人兴高采烈地去逛街买年货。
谢铮以前过年,有时候是在S市,有时候会飞去美国跟家人团聚。不过今年他提前打了招呼了,说去姜白家过年,他爷爷奶奶和姑姑都同意了,反正他们明年也就回来了。谢铮爸爸没在电话里出现,他姑姑说他去骑马了。
谢铮很奇怪,他爸以前都喜欢在家呆着,怎么现在喜欢运动了呢?谢姑姑说他这两年交了个好朋友,天天出去不是喝茶就是骑马,过的舒服着呢。
谢铮有点纳闷。他爸的朋友他都知道,没一个会骑马的,这哪里来的马仔?
谢姑姑说是个意裔美国人,是个医生,但是现在不在医院做了,自己买了个农场,天天放牛放马,成了牛仔了,真是不可理解。你爸一个教文学的老师,偏喜欢上了骑马。唉,只要他高兴,随便他吧。
晚上,姜白给宋小琛打电话,问他在哪里过年,宋小琛懒洋洋地回答:“在家一个人过呗,我可不像你有一大家子人。”
姜白沉默,他知道宋小琛现在是彻底的孤儿了,所以才担心他怎么过年,于是开口说:“那你跟我回家吧,我们家人多,总比你一个人呆着好。我爸妈都挺随和,你去了他们只有高兴的。”
宋小琛想了想答应:“好啊!那你什么时候走,我去买点东西,总不能空手。”
姜白说都买好了,明天早上就走,你在哪里我去接你,收拾几件换洗衣服就行。
宋小琛说了地址,姜白记下来回头找谢铮。
谢铮正在卧室里整理行礼,姜白走进来的时候发现他在包里塞了个彩色的盒子,姜白眼尖,一眼就看清那是一盒安全套,姜白心里很忐忑。就回家几天而已,表哥就不能等几天回来再做?万一被爸妈发现安全套,那就完了。
所以他趁着谢铮去找洗漱用品,偷着把安全套拿出来扔柜子里去了。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大包小包拖下楼装进车的后备箱,开车去接姜梅,然后又去接宋小琛。
宋小琛住的还是那个乱哄哄的小区,现在只有更乱的,快过年了,大街上挤的水泄不通。
谢铮把车停在很远的路边,等宋小琛过来。
远远地宋小琛提着几个盒子过来,走路却一瘸一拐的。
姜白赶忙下车跑过去接,“说了不让你买东西。怎么又买?”
宋小琛哈哈一乐说真的不能空手,都是些点心,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贵的我也买不起。
姜白又问他脚怎么了,宋小琛叹了口气说,流年不利,遇到克星了。
姜白让姜梅坐副驾驶座上,自己和宋小琛钻到后座,低声问他怎么回事。宋小琛摇了摇头指指姜梅,没说。
姜白想了想,大概是姜梅在,有些事不好说,也就不问了。
路上,宋小琛电话响了,他按掉,呆会又响,又按掉。又响,宋小琛没办法,接起来喂了一声,那头一个很不正经的声音传过来,“宝贝在哪儿呢?”
宋小琛皱着眉低声骂了句靠,关了手机。
一路上不太顺利,高速车很多,又下了雨夹雪,路不好走,车开的不快,所以直到下午5点才到家。
姜梅跟回家的小鸟儿似的就扑开了门,跑到院子里叫:“爸,妈,我们回来啦——”
姜爸姜妈本来想去村口接他们,但是怕饭菜准备不及就一直在厨房忙。
而且孩子们都回来,听说姜白的一个同学也跟着来过年,房间也要重新收拾准备好,所以老两口已经忙了一个星期了,擦洗打扫了房间,买了新的电油汀、被褥、拖鞋。
本来姜梅那个房间有一个小铁床,现在多了一个人,就把原来姜白那个小铁床搬过去,安排姜爸和宋小琛一个房间,姜梅还和姜妈一个房间,谢铮和姜白还是一起。
对于这样的安排,谢铮很满意。
他们家冬天也只是烧的土暖气,不太暖和,怕谢铮和宋小琛不习惯,所以姜爸把四个电油汀都打开,争取走到哪个房间都是暖和的,
饭菜是摆在中间的客厅的,客厅宽敞温暖,姜梅跑进跑出地跟着姜妈做菜端菜,顺便偷吃。姜白直接穿上围裙去厨房了。
谢铮和宋小琛也想跟着去做饭,姜爸姜妈不同意,说他们不习惯,还是等着吃的好。
谢铮本来想耍赖,但是姜白说宋小琛一个人留在客厅怕他不舒服,就派谢铮做陪。
客厅里顿时只剩下宋小琛和谢铮两个人,一时都没什么话说。
对姜白这个同学,谢铮看的很清楚,是个直男,虽然不着调,但也不用担心他们会发生点什么,对姜白是真心好,所以一向对宋小琛态度还算好,反而是宋小琛对谢铮有点顾忌,不敢随便跟谢铮说话。
谢铮一边看电视一边看报纸,顺便吃点姜白端进来的小菜。
宋小琛犹豫了好半天,说了一句话:“谢铮,你认识周擎天是吧?”
谢铮一愣,抬头看他,点点头说:“认识,怎么了?”
宋小琛皱着眉头捏一个桂圆,都捏烂了,才说:“你跟他关系怎么样?”
谢铮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想了想回答:“一般吧……”反正比赵桥远。
宋小琛又说:“那你能不能帮我跟他打个招呼,我又不是故意得罪他,让他别老缠着我了行不行?”
谢铮眨眨眼,原来在车里打电话的是周擎天,这个烂人,不是正包着一个小明星吗?怎么又缠上宋小琛了?宋小琛是姜白的朋友,不帮忙的话,姜白会生气,所以很快就点点头:“行,我帮你跟他说说,不过听不听在他了。”
宋小琛点了点头说谢谢,然后又问:“周擎天他们家是不是挺有势力的?我那天被他拉到家里,看见他大哥了,看上去那个人比周擎天厉害多了,我惹他们不起,所以要是周擎天一直这么缠我,我可能就得出去躲躲了。”
谢铮笑了笑说:“我帮你去说,不过周擎天还好,要是周大哥缠着你,我可帮不上忙了。”
宋小琛点头同意,“他那眼神现在想起来我都害怕,跟看垃圾似的,看都能把人看死。不过……”宋小琛又带点希望地自言自语,“我不过是个小人物,就是得罪他弟弟也不至于就置我于死地吧?”
谢铮纳闷,就问他到底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了。
宋小琛说没什么啊,就是跟踪那个明星,结果拍了照片发了文曝光他被包养,谁知道包养的人是周擎天啊,后来宋小琛被人打了一顿,应该是那小明星为了报复让周擎天找人干的。
本来打了就打了,谁知道上次在婚礼上又碰到周擎天,宋小琛跑了,后来又在姜白的店里碰见,这下跑不了了。又因为去某电视剧片场爬墙想弄点爆料,正爬的时候让周擎天逮住,给塞进车里弄到了周家大宅。
脚就是下车跑的时候扭了。
周家大哥那时候正坐在客厅里,宋小琛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真的跟看垃圾一样,恨不能立刻把自己扔外边去。
要不是他机灵,在客厅里被周擎天抓着往楼上走的时候,抠喉咙吐了周擎天一身,周擎天也不能放他走。到时候还不知道小命能不能保了。
唉,宋小琛叹气,他应该早点吐,吐在周擎天车里就好了。
谢铮笑了一声说:“快吃饭了,你别恶心人。周家大哥是有点洁癖,也一向看不上他那个弟弟,你跟周擎天在一起他能给你好脸色吗?何况你还吐在人家客厅里。不过他一向在国外,周家的事业也大部分都在国外的,怎么有空回国了?”
宋小琛用力揉了揉脸骂了句倒霉,这事算告一段落。
等姜白进来,他们谁也没说什么。
宋小琛不想让姜白知道,会让他担心,反正事情只有谢铮能帮忙,跟谢铮一个人说就行了。
四个人回来,谢铮最累,都是他在开车。所以谢铮吃的不少。
吃完饭大概十点谢铮就要睡觉,姜爸姜妈理解,连忙轰姜白陪着。宋小琛不想睡,陪着姜爸下象棋,一老一少倒是很合得来。
屋里已经开了一下午一晚上电油汀,很暖和,谢铮钻到被窝里扒姜白的衣服,姜白挣扎半天只剩下个小裤衩。
谢铮回头在床头柜上的包里翻,姜白问,你翻什么?
谢铮说,套子。
姜白就笑,你倒是胆子大,到我家还想做,你别找了,套子我给扔了。你就别做了,我怕我妈知道打死我。
谢铮回头看他,想了想说,行,你不愿意用套子更好,我喜欢裸奔。不过你放心,我肯定轻轻地不让人知道。说完从行李包另一边的袋子里掏出了润滑剂。
姜白无语了。
谢铮现在可不像以前那么好说话了。
把灯光调到最低,谢铮侧身从后面抱着姜白晃,下面一顶一顶的。
姜白说,别闹了。
谢铮点点头,行,来正经的。一手把姜白的裤衩扒了半截,一手抹润滑剂,就那么一点一点,进进退退地往里顶,姜白吓得夹紧了不敢大声,怕外面知道,只好用臀部用力向后顶了谢铮一下,说:“你别闹了——额……”进去了。
原来谢铮趁机用力向里一压,竟然顺利进去了。姜白先喘了口气,尽量放松让自己好受一点,又叹了口气说:”想做就做吧,别弄出大声音,不然我不打你,我妈就得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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