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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战之军少追妻-第7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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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比一个懵逼。

    在队长跟前……都这么随意的吗?

    而且,这个墨队一看就是那种“劳资有千万种整死你们方法”的大佬级别存在。

    怎么到她们这里,感觉就没有什么杀伤力了……

    更重要的是,他们注意到墨上筠的神情,不恼不怒,眼里还隐隐带笑,像是对她们这样的场面习以为常。

    怪事。

    突地,一声“哔——”地哨声,再一次打断她们嘈杂的议论。

    虽然平时比较随意散漫,但往往墨上筠的哨声响起,她们都会进入戒备状态,不会再松松散散的闹腾。

    该闹的时候闹,该正经的时候正经,她们素来懂得分寸。

    将哨子一收,墨上筠放下话,“赶紧的,滚吧。半个小时内没到,晚饭别吃了。”

    “走走走,不跟她一般见识。”

    丁镜朝队伍招了招手。

    梁之琼推了她一把,“带头的,跑吧。”

    手臂往后一舒展,丁镜揽着她的脖子,咬着牙威胁道:“胆儿肥了啊。”

    梁之琼一个哆嗦,掰开她的束缚,撒腿就跑。

    本来还想着按照队伍往回跑的她们,因为两人这么一闹腾,转眼队伍就变得乱糟糟的,索性放弃整齐的队伍,都各跑各的,而且有的一开始就进行冲刺,转眼把她们甩在后面。

    “墨队,这跑回去,得有七八公里路呢。”许排长挠了挠头,走至墨上筠身边,有些踌躇地提醒道。

    “没事,她们今天没活动,该热热身。”

    “……”

    许排长,连带着另外两个教官,不约而同地保持沉默,紧紧闭上嘴。

    劝墨上筠“手下留情”,对他们来说,等同于是“自取其辱”吧……

    她们的队伍,光是下午那“热身”活动,就等同是他们一天的训练量了好吧?!

    不知道她们平时是怎么训练的……

    墨上筠出来就当度假的,不想跑,所以坐着军车回去。

    在车上的时候,她特地找许排长要了个扩音喇叭,在路过女二队那一群的时候,“亲切”地同她们打个招呼,顺带问候一下。

    把人气得差点儿没飞上军车来掐死她。

    “墨上筠,你他妈给我等着!”

    望着车辆远去的身影,丁镜蹦跶得最高。

    “你别招惹她,”百里昭拉着丁镜,提醒道,“你还有惩罚套餐呢。”

    唐诗匀速跑在她们身边,本想不说话的,但这时也不得不道:“就我对墨队的了解,她的惩罚套餐在说出来之前,随时都有可能会变化。”

    丁镜:“……”

    后悔了。

    悔不当初!

    她应该把所有的话都憋着等睡前再说的!

    遭受过墨上筠各种身心摧残的丁镜,光是想想,就彻底焉了。

    *

    夜幕降临。

    连里晚上没有安排训练,宁捷路过训练场的时候,却意外见到不少身影。

    最起码有两个排以上的人。

    这群懒骨头,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

    欣慰大于疑惑,宁捷不由得在跑道旁驻足。

    训练场上,每个项目都有人在活动,跑步的最多。

    没有整齐的列队,而是三两成群的跑步,多数都累得气喘吁吁,应该是自愿加练,而不是连里有组织的训练。

    视线一一扫过,宁捷的视野里猛地撞入一道身影。

    身材高挑,风姿绰约,在一群男兵里,她的身影异常显眼。

    她没戴作训帽,杂乱的短发被汗水淋湿,上身短袖在风里飞扬,她奔跑着,如一道闪电,精神奕奕,不知疲倦,将男兵甩在身后。

    速度快得让宁捷惊愕。

    他就这么愣愣地看着,见她从对面的路灯下跑来,慢慢地逼近,以可见的速度,视野拉得愈发地清晰。

    丁镜。

    “哟,宁连长!”

    即将路过时,她发现了他,轻松地举手同他打招呼。

    她在笑。

    笑容不如中午刻意展露时的那般狰狞。

    随意而自然,笑意从眉眼斜飞出来,有汗珠从她下颌处滴落,在微弱的光线里,那一滴汗珠晶莹剔透,随风往后飘扬,在空中划出一道弯曲流畅的弧线。

    某一瞬的定格。

    奔跑时矫健的身姿,轻笑时的那抹惊艳,以及灯光下,那一滴不曾被人发觉的汗水。

    汗珠落地,转眼散开,留下些微痕迹。却,在一潭死水里,掀起惊涛骇浪。

    他在风平浪静里,见到风起云涌。

    “宁连长!”

    “连长!”

    “连长好!”

    ……

    一阵比一阵有力的喊声,将宁捷从某个幻觉里突地拉回来。

    他的视线往前看,丁镜已经从他身前掠过,跑出一段距离。

    一堆人,零零散散地跟在她后面,咬牙切齿地撑着,可努力想整合的队伍,却不可避免地支离破碎。

    “小许。”

    宁捷叫住第二拨人里其中一人。

    闻声,许排长脱离队伍,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排长!”许排长刚打声招呼,就止不住地喘气。

    累。

    太累了。

    “什么情况?”宁捷凝眉问。

    “丁镜考试成绩不达标,被墨队罚跑一百圈,外加所有项目都来一遍。”许排长断断续续地解释道,“我们就想试试跟特种部队的距离,所以过来跟着她练练。”

    罚跑一百圈?!

    那可是40公里!

    这都可以算上一个马拉松长跑的量了!

    ……还有其他项目的惩罚?!

    思绪过了一遍,宁捷问:“她们下午不是有锻炼吗?”

    下午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

    连指导员都惊动了,拉着他叨叨说了半天。

    “她们说啦,那个不算,就是简单的热身。”许排长说,“她们的体能简直神了,下午还是跑回来的,七八公里呢,她们硬是不带歇的。墨队说,那也是热身。”

    宁捷:“……”

    巾帼不让须眉,说的还真不错。

    “她跑了多少圈了?”宁捷问。

    “啊?”许排长一时没反应过来,顿了顿后才恍然道,“你是说丁镜?”

    宁捷一顿,然后缓缓点头。

    “四五十圈吧,”许排长低头看了眼表,“六点半开始,跑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

    “……”

    跑了那么多圈,还可以这么轻松……

    体能惊人。

    思虑一番,宁捷让许排长自由活动,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不多时,办公楼二楼的长廊上,却出现一道身影。

    静站着。

    训练场的喧哗热闹,与办公楼的寂静冷清,形成鲜明的对比。

    九点半,几名战士陪着丁镜结束完今日所有的惩罚,然后簇拥着丁镜离开。

    纵然她的体能骇人,在长达三个小时的不间断训练之下,她也疲惫不堪,远没有先前打招呼时的精神。

    直至那抹身影在视野里消失,宁捷才转身离开,回到办公室内。

    “叩叩叩。”

    十点左右,稽查员路过,好奇地敲响了门。

    宁捷抬眼。

    稽查员探身进来,问:“宁连长,还在忙啊,不回去休息吗?”

    “马上回去。”宁捷说着,微微一顿,迟疑地抿了下唇后,同这位熟悉的稽查员交代道,“小陈,你去宿舍楼的时候,跟一连和二连的连长说一声,今晚的紧急集合取消。就说我的意思。”

    “哈?”稽查员愣了愣,“宁排长,你不是从来不改变训练计划的吗?”

    宁捷微垂着眼睑,沉声说:“他们晚上训练够多了,让他们睡个好觉。”

    “这么好啊。”稽查员虽然惊讶,但还是爽快地点点头,“放心,我肯定通知到位。”

    宁捷嗯了一声。

    稽查员催着他回去,然后就离开了。

    宁捷翻看着文件,本来就有些心神不宁,刚刚同稽查员的对话,让他心里有些虚,脑海里总闪现出那一刻的画面:笑容,奔跑,汗水。

    于是,就更心不在焉了。

    继续坐了半个小时,工作也没有什么进展,效率史无前例地低。

    干脆不再浪费时间,宁捷将文件合上,起身关灯出门。

    这是个比较大的基地,整个营合并在一起,三个连的战士都是同一个宿舍楼。

    连长是独立的一间宿舍,但也跟他们一起住在宿舍里。

    临近十一点,基地被静谧笼罩,早无白日的生机。

    宿舍楼漆黑一片,只有楼外亮着的两盏路灯,照亮着方寸的空间。

    光线微弱,视野昏暗。

    宁捷走近时,却意外见到,挨着路灯的花坛旁,竟是坐着一道身影。

    穿着迷彩作训服,坐在花坛旁,留下一抹侧影。她将笔记本放在膝盖上,手里拿着签字笔,正在纸上写着。倏地,她伸手虚空一抓,晃动着驱散周边蚊虫,结果手中的滑落。

    听得“啧”的声音,明显不耐烦的口吻。

    她弯下腰去捡签字笔时,牵动着领口滑动,颈部以下空出一片,露出精致的锁骨。

    一瞬的画面闪过,宁捷下意识定在原地。

    这时,捡了笔坐直身的丁镜,也发现了宁捷的存在,偏头看过来。

    她看了两眼,眉眼挑起一抹笑,调侃出声,“宁连长,你也加班呢?”

    前一秒还轻松自在,下一秒就蹙起眉头,她往手背上一拍,听得“啪”的响声,但却拍了个空。

    蚊子早跑没了影。

238、请教【06】你最近是不是活腻味了?() 
宁捷径直朝她走过来。

    “这么晚了,你在做什么?”

    “墨上筠……哦,我们队长,让我抄几遍笔记,练练字。”

    在外人面前,丁镜就称呼上,还是会稍稍注意一下的。

    虽然有时候气儿上来了,就有些控制不住……

    但,给墨上筠面子,就等同是给她们自己面子。

    她可不希望别人觉得她的队长没有半点威严可言。

    宁捷拧了拧眉。

    练字?

    不过,想到下午她那试卷上鬼画符的字体,以及……他迅速往下一瞥,注意到她笔记本上龙飞凤舞的字迹,顿时又觉得……

    墨队决定没错。

    视线在丁镜身上停留片刻,丁镜对被打量的视线敏感得很,立即抬眼看过来,奇怪地问:“有问题吗?”

    宁捷下意识想避开跟她对视,但因动作太明显而忍住了,他顿了顿,道:“你晚上训练量那么大,早点休息。”

    “我倒是想……”

    丁镜张口就想抱怨,但迅速瞥了眼一楼的宿舍,忍住了。

    “嗯?”

    宁捷有些疑惑。

    身形微微往后一仰,丁镜视线在门口和窗户绕了两圈,确定没有异样后,才道:“我们队长文武双全,惩罚也讲究‘文’和‘武’。晚上那些个惩罚,是‘武’。现在嘛……”

    丁镜举起笔记本晃了晃,摇头道:“笔记罚抄三遍,不然不准睡觉。”

    “这惩罚太重了。”宁捷神情颇为严肃地说。

    这种程度的惩罚……

    不考虑一下明天的训练吗?

    晚上休息不好,明日精神不佳,没心思听课的话,只会导致成绩更差,恶性循环……

    “还好吧,我们都习惯了。”丁镜下意识替墨上筠辩护。

    有了选拔时期的各种变态惩罚,现在墨上筠这惩罚,只能算是小意思了。

    不过这位正常连队的连长,似乎……不太能理解?

    “不保证睡眠,明天怎么学习?”宁捷声音有些严厉。

    “这倒是没影响……”

    丁镜本想说她晚上睡眠时间本就比寻常人要少,但这事儿解释起来麻烦,有些情况也不想让人知道。

    所以,及时打住。

    然后,一个新奇的想法……一蹦一蹦的,跳了出来。

    “宁连长!”

    丁镜加重语气喊他,猛地就站起身来。

    这猝不及防地动作,险些让她撞到宁捷,宁捷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抱歉抱歉,”丁镜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左右环顾一眼,朝他靠近半步,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出声,“如果您觉得这惩罚不可行的话,那,明天的试卷——”

    她背对着光,脸笼在阴影里,纵然做贼心虚,也只是避开宿舍方向。

    嘴巴一张一合,说着跨越宁捷原则的话语,可宁捷却……诡异地发现,自己似乎习惯她这种作风,已经没有中午那般在意了。

    最起码,他不生气。

    “宁连长,算我欠你个人情,行不行?!”丁镜以商量口吻朝他问道。

    稍作停顿,宁捷一字一顿出声,“不行!”

    试卷是原则性问题,绝对不能退让。

    “……”

    丁镜深深叹息。

    这个连长,怎么一点都不懂得变通呢?

    他没看出来吗,墨上筠这样高规格的要求,坑来坑去,也只能坑到她……

    存心坑她啊!

    队长居心不良,她使点特殊手段,难道不应该吗?

    但是,宁捷同志,以非常正直、强硬的目光,让丁镜意识到这个想法是无望的。

    “行吧,早点睡。”丁镜将手给收了回来,“你们这个年龄的,要早睡早起,不然身体容易垮。”

    “……”

    宁捷很想提醒她,自己不是七老八十的人,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尴尬。

    忍住了。

    丁镜重新坐回去写笔记。

    在旁静站两秒,宁捷倏地转身,走向宿舍楼。

    走至楼梯口时,他动作停下来,回身望向路灯下的身影,她被蚊虫扰得不行,写两个字就得伸手挥舞,把扰人的蚊虫给挥开。

    她就穿着一件短袖,两只纤细的手臂全部展露出来,偏白的皮肤上,红肿的印记异常明显。

    宁捷走上楼。

    *

    每被蚊虫叮咬一次,丁镜就在心里诅咒墨上筠一次。

    墨上筠说,尽量把字写得好看些,不写完也没关系。不过,她现在宁愿罚抄三遍,以鬼画符的字体完成,也不愿意再在这里给蚊虫赠送新鲜血液。

    早知道休息的时候就买瓶花露水了……

    丁镜再次悔不当初。

    心烦意乱地写字时,丁镜再次听到脚步声。

    是宿舍楼的方向。

    丁镜还以为是楼上有同志起夜,没当回事儿,低头继续写自己的,直至——

    她听到脚步声靠近她。

    她停下动作,抬眼看过来。

    宁捷正好走近她,在同一时间停下步伐,站定。

    搓了搓手臂,丁镜惊喜道:“宁连长,你想通了?”

    拿着花露水的宁捷:“……”

    原则问题,不可退让。

    “这个,给你的。”宁捷将花露水递到她跟前。

    盯着刚刚心心念念万千遍的花露水,丁镜眨着眼有点愣神,有点怀疑是幻觉。

    见她没动,宁捷有些尴尬,道:“多少有点用处。”

    “谢谢啊。”

    断定真实的丁镜,连忙一声道谢,将宁捷手中的花露水拿过来。

    喷洒式的花露水,拧开瓶盖后,丁镜用手指按压几下,细小的水珠在柔软的光线里,亮晶晶的漂浮着。

    丁镜将其喷洒到被咬的红肿处,然后又在空中喷了几下,望着在路灯下聚集的那一团团飞虫,有些邪恶的摁下喷洒,神情坏坏的,有那么几分恶作剧的味道。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宁捷不由得想笑,但顿了顿后,又给强行忍住了。

    很快他就拿出蚊香点燃,用蚊香盘装好,半蹲下身,将其放在丁镜脚边。

    丁镜被他的动作看得一愣一愣的。

    心里装着个糙老爷们儿的丁镜,实在是被这样细心的举止给惊到了……

    放置好后,宁捷抬眼看着丁镜,说:“这样应该会好点儿。”

    一顿,他又补充道:“不过你要小心些,踢翻了容易伤到自己。”

    不知为什么,丁镜给他的感觉就是:随时会忘记蚊香的存在,然后做出一脚踩下去或踢翻的举动。

    “啊,行。”丁镜惊讶地点点头,态度上也客气了些,主动道,“那什么,多少钱啊,算我买你的。”

    “……”宁捷一怔,尔后道,“不用了。算我没给你试卷的补偿吧。”

    丁镜连忙凑过来,挑眉道:“你也觉得没给我试卷,心里过意不去?”

    猛然逼近的脸,让宁捷的心倏地漏掉半拍。

    丁镜的视线是尤为认真的审视。

    落在宁捷眼里,那双漆黑的眼却如同炙热的火焰,隔着极近的距离,在他心口燃烧着,滚烫,沸腾,胸腔有什么在翻滚。

    宁捷是一时愣住不知该作何反应。

    可在丁镜看来,他是认可了自己的说法,心虚和愧疚,导致他没法说什么。

    丁镜觉得作为一个刚认识的连长,他已经很不错了,加上自己是个宽宏大量的人,于是她说:“算了,我原谅你了。”

    “……”

    见她一本正经地说着,宁捷联系她先前说的话,顿时回过神来,明了她或许是误会了什么。

    可,视线在她脸上稍作停留后,宁捷一时也没了解释的心情。

    情绪有些复杂,翻涌着,不知该如何抚平、理清。

    深吸口气,宁捷从地上站起身来,夜风迎面而来,将心头的灼热吹散了些。

    他低头,看向丁镜。

    她又开始奋笔疾书,低头在膝盖上的笔记本上写着。

    一笔下去,可以写一行字,但准保别人一个字都不认识。

    “如果你不急着睡的话,我可以提前给你预习一下明天的内容。”宁捷说,“听两遍,以你的成绩,应该能过关。”

    如果,去掉卷面分的话……

    宁捷又看了眼她摊开的笔记本。

    这样的字迹,放到他的连队里,他可以让对方什么都不做,先练上三个月的字。

    “行啊,”丁镜一抬眼,想到唐诗下午所说的话,立马就应了,“不过你……晚上不睡吗?”

    宁捷道:“没事。”

    “那谢了啊!”

    丁镜便往旁坐了坐,在花坛旁让开一定的位置。

    宁捷坐下来。

    挨得近,他微微低头,便能嗅到她身上的香味。

    有香皂的清香,亦有花露水的香味,淡淡的茉莉芬芳,混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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