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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提醒的是,四个赤色的旗帜都是分散的,橙色的旗帜一个地点顶多两个,所以澎于秋善心大发地将这当做重点来讲,避免他们因组队夺到旗帜后产生矛盾。
听着澎于秋的讲述,站在队伍里的墨上筠,抑制住翻白眼的冲动。
他们每一招都是有坑的。
就眼下的提醒来说,或许防止他们产生矛盾是一方面,但同时也会让想要结盟且拿到“赤橙”旗帜的学员心生退却,暗自琢磨着单独行动,当然,着也会让他们的整体实力锐减。
一条规则一条规则地讲,澎于秋说了差不多十来分钟,终于算是停下来了。
最后,澎于秋道:“标有旗帜的地图在你们宿舍楼下的黑板上,现在给你们二十分钟的时间,八点半行动。”
话音一落,队伍瞬间解散。
教官们也打算各就各位。
然而,有些个准备动身的教官,却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所有学员都行动了,但唯独墨上筠一人站在原地,她只手放到裤兜里,懒洋洋地看着他们。
分明他们才是教官,而她是学员,可她这么看人的时候,颇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味道。
他们这群教官倒是显得低人一等了。
被墨上筠的视线盯得心里发毛,澎于秋下意识朝阮砚看了一眼,带有那么点求助的意思。
阎爷不在,只能靠他了!
阮砚没说话,但也没有动。
这时,墨上筠径直朝他们走过来。
“报告。”
走近了些,墨上筠喊道。
楚叶在一旁忙道:“墨妹妹,这都解散了,就不用这么拘谨了。”
他刚一说完,周围几个教官就警告地盯了他一眼——身份都不一样了,能不拘谨点儿吗?
被他们一凶,楚叶委屈巴巴地皱了皱眉。
这不都在提防着她吗?友善一点有什么不好的。
动了动手腕,墨上筠问:“我这儿有几个疑问,为了避免误会,能问清楚吗?”
“你问。”
澎于秋面上如此说着,但心里却止不住地心虚。
墨上筠就差在脸上写着“找茬”二字了,这架势,颇有她当教官时找学员茬的感觉。
学员和教官的气场,此时此刻,差点儿掉个个儿。
澎于秋开始能理解,为什么阎爷要把这一批跟墨上筠接触过的教官换掉——了解墨上筠的他们,倘若没有一点定力,分分钟会被墨上筠气场秒杀。
教官的气势,输的连边都没有。
“那我就问了。”墨上筠微微点头,然后勾起唇角,“规则里没有说明白。我想问,一个人可以拿两个及以上旗帜吗?”
澎于秋一怔。
喏!
果然是来找茬的!
澎于秋这边还在犹豫,却忽的听到阮砚答:“可以。”
众人纷纷讶然看向阮砚。
以前可没有这项默许的规矩!
万一阎爷追究下来……
但是,看阮砚那气定神闲的状态,他们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必须要自己拿到旗帜才算数吗?”墨上筠又问,“既然可以组队的话,是不是证明一个队伍里任何人拿到多个旗帜,都可以跟小组成员进行分配?”
妈诶,又这么刁钻……
众人识趣地不做声,等待着阮砚的回答。
没想阮砚想了想后,直接点头:“嗯。”
“行。”墨上筠挑了挑眉,视线慢悠悠地在在场教官身上绕了一圈,继而笑眯眯道,“那么,就祝各位好运了。”
说完,墨上筠转过身,步伐从容地离开。
众人一脸懵逼。
“她什么意思?”
“祝我们好运?!”
“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接触过她的说说呗,她这人咋回事儿啊?”
……
听着那些议论声,楚叶倏地抬起手,然后打了个响指。
声音顿时静默。
楚叶挑眉,眉飞色舞地充当墨上筠的翻译,道:“她是在提醒我们,让我们最好不要遇上她。”
众人:“……”
他们很努力地想从楚叶神色里看出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更重要的是,处于中心位置的阮砚、澎于秋、卫南竟然对楚叶的话没有半点意见,仿佛在以实际行动跟他们证明——此事无法反驳。
“我的个乖乖,我当兵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有胆量威胁教官的!”
“最好不要碰上我,看我不整死她去!”
“真憋屈,嚣张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
教官们议论纷纷,然后将墨上筠这个名字藏在心里,再狠狠的画上一个叉。
他们这群鬼魅都是有脾气的!
好家伙,如果真有机会碰上,非得neng死她!
*
在宿舍楼下的黑板处,果然贴着详细的地图,并且还不止一张,前后都贴满了,方便这么多学员观看。
一时间,黑板周围,人山人海,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张望。
墨上筠姗姗来迟。
“墨墨!”
刚一到,就见到挤在前面的燕归朝墨上筠招手。
犹豫了一下,墨上筠朝燕归走了过去。
宋词和元曲自动帮墨上筠让出一条道路来,让墨上筠不费吹灰之力地抵达最前面,来到燕归身边。
燕归问:“墨墨,你是跟我们一起,还是打算单独行动啊?”
墨上筠答:“单独。”
“那好。”燕归点了点头,跟墨上筠汇报着各自的信息,“言今朝、唐诗还有我打算单独行动,宋词和元曲决定一起。还有小梁妹妹嘞,也是决定自己一个人行动。”
墨上筠应了一声。
燕归本想跟她说其他人的行动的,不过见墨上筠对此事不上心,换句话说,她也没必要顾及那么多的事,于是燕归犹豫过后,便决定将这些信息都烂在肚子里。
有了绝佳的位置,墨上筠慢条斯理地看着地图上的标志。
密密麻麻的一大片,想要在短时间内记住每一个旗帜的地点,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学员们只能误打误撞,或者找到几个地点然后去碰运气。
墨上筠视线扫了一圈,将“赤橙·女”的地点记清楚,然后简单地记了几个“黄·女”的地点。
记一遍,再回忆一遍,这些早已被她走过多遍的地点,一眼看去,就知道具体地址,不到五分钟,她要记得地方都在脑海里无比清晰。
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墨上筠准备转身走人。
“墨墨,这就记好了?”燕归颇为兴奋地朝墨上筠问。
“嗯。”
墨上筠淡淡应声,抬手朝他摆了摆,人已经走出了人群里。
燕归觉得这姿势特别帅,抬手就搂住身边的一个人,然后指了指墨上筠的背影,得意洋洋地炫耀道:“喏,这就是我家墨墨!”
“……啊,哦。”
被他搂住的男学员一脸懵逼地附和。
过了好几秒,等燕归松开自己,那学员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呸,管他什么事儿啊?!
被挤到这边的丁镜,看着燕归一脸得意地炫耀,眉头轻挑。
——得亏这个傻子没有被墨上筠拉到悬崖上去。
丁镜实诚地想着。
------题外话------
这样吧,咱们就约定一下。
以后想要加更就“吱”一声,甭发牢骚催更了。一个“吱”字,你我都懂。毕竟有些话多说了,总能解读出各种意思,影响心情。
当然,至于我会不会加更就……看情况了。毕竟二更可以争取一下,三更四更以及爆更,那就不是一般的困难了。
036、展现实力【18】收获还行()
八点半,行动的哨声一响,所有学员都朝自己所选目标飞奔。
聪明人不抱无谓的幻想,所以绝大多数人在一开始,就决定放弃“赤橙”这两个颜色的旗帜。
毕竟教官们没有说旗帜到底有多少,万一他们将目标定高了,等赶到的时候旗帜已经被其他人夺走,而等他们再回过头去抢容易得到的旗帜时,也落了个空,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他们都选择比较稳妥的方法,根据自己的实力去选择旗帜,不给自己定过高的目标。
当然,也存在一批干劲十足的——如梁之琼、艾又槐等人,打一开始就是冲着“赤色”旗帜去的。一个个的,只瞅准那几个赤色旗帜的目标,热血沸腾地就往那个方向冲,不过头脑过热的他们,更多的可能就是迷失在寻找赤色旗帜的路上。
作为过来人的教官们,看着他们这些人多样的表现,默默地凑在一起吐槽。
“啧啧,稳妥虽然比较有利,但阎爷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保守派了。这里面七成都会被刷掉。”
“那人也没办法啊,阎爷是喜欢有干劲又有能力的,但这样的人能有多少?也就是墨上筠言今朝燕归这一群人了吧。再者说了,本来淘汰率就高,那些只有满腔热血却跟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的,也有七成会被淘汰。”
“忆当初……哎,我们那一届训练的时候,是阎爷亲自监督的吧?他、步队,再加上一个燕寒羽,光仨啊,赤橙旗帜硬是一个都没被夺走。我们那时候除了床就只有地铺,那一届最好的学员都只有住睡地板的份。后来听说,大队知道这事后很恼火,觉得他们太欺负人了,所以阎爷他们仨就再也没有掺和过这种事儿。”
“呵,你们还算好,最起码阎爷他们连旗帜都没被你们拿到。你知道我们那一届吗?妈诶,正好碰上纪先生,你见过拿到旗帜后兴高采烈的学员,在碰上纪先生后,傻乎乎地全部将旗帜给上交的吗?一直等快结束的时候,纪先生一把火将旗帜全给烧光了,也是惨,这些被坑了的只能发疯似的去找剩下的旗帜,但最后剩的都是地板房,运气不好抢不到的,只能灰溜溜地走人。我也是奇了怪了,当时怎么就没人把纪先生给揍一顿呢?他这么欠揍,应该活不到现在啊。”
“预估一下今年的情况呗。我觉得卫南可能会守住,阮砚的身手还行,加上头脑,守住应该也正常。楚叶和澎于秋嘛……说真的,我怀疑阎爷安排这俩来,就是为了给他们放水的。哦,还有初云哥,他应该也能守好吧。可惜了,纪先生这次不来,不然就有好戏看了。”
“今年的重点应该在学员身上吧。苏北和段子慕这俩,都是去过那个……集训营的,实打实的狙击手,苏北还有实战经验。言今朝、游念语、丁镜、任予这几个水平都超出了以前学员的水平,还有那个叫墨上筠的,跟阎爷他们一起工作过,还是907的格斗教官,头衔也太吓人了。”
“她刚说什么来着?祝我们好运。嚣张成这样,阮砚他们还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记得牧程说,遇上她就绕着走,她整个儿就一bug。”
“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等碰上后再说吧。”
……
教官们叨叨了一阵,就回到各自的岗位开始工作。
学员们可行动的范围很大,几百个人往丛林里一冲,转眼间就被茂密数目、崎岖地形隐去了踪迹。
再嘹亮的声响,也能被树木遮蔽,传不了多远。
这里气候多变,地形复杂,难见平地,基本都是高山大树,在这里面行走,无时无刻不会遇到困难。
而,让学员们能行动的地方,环境更是恶劣。
他们就算一次又一次地在丛林里训练过,也很难轻易掌控地形。多数时候,他们在一个地点,换一个角度就容易迷失其中。所以那些组队训练的学员,都有着固定的路线,不会轻易踏足不了解的区域。
刚抵达丛林里,原本冲着目标去的学员,在绕来绕去的山上就顺利迷失了方向。
也是真的被地形和植物阻扰过,他们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为什么这样简单的任务,教官却给他们八个小时的时间。
同时,他们也发现,一周前他们手里拿的地图路线,完全是被开发过的道路,相较于他们眼下面临的挑战,那条让他们耗尽心血才走过的道路,压根不存在任何难度。
一时间,那些选择独自行动、没有任何帮衬的学员,怨声载道,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人要是滚哪儿动弹不得了,就算被找都很难被发现!
——奶奶个熊,坑啊,到处都是坑啊,考虑了这个问题,就错过了那个问题,本还对自己的头脑沾沾自喜的,结果一进来就遇上坑了!
——妈的这里的地形怎么回事儿啊,这山接连不断的看不到头,这植物疯狂肆意地不要命地长,还把不把这伟大的冬天当回事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还真是,他们进丛林没有半个小时,天上的暴雨就哗哗的往下掉,俨然一能砸死人的倾盆大雨,砸得人一愣一愣的,恨不能把脑袋摘下来往怀里塞着跑。
紧随而来的电闪雷鸣,那就更吓人了,一闪一闪的雷电,倏地闪上那么一下,就跟在心里炸开了一般,等待雷声轰隆隆响起的那一瞬,他们几乎是浑身僵硬地在数秒。
于是,在没见到一个教官的情况下,这帮精神抖擞冲入丛林的学员们,已经被自然环境给折磨得狼狈不堪、奄奄一息。
自然,也有例外。
山顶某处,树木比较稀疏的地面,大雨滂沱,雨水先是砸在树叶上,然后顺着树叶掉落,水珠大到有些吓人。
阮砚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雨衣,在一赤色旗帜和俩橙色旗帜旁边坐下,无聊地等待着学员的到来。
在这种地方守着,那也是遭罪的。
据说封帆的嫂子会算命,不知道能不能去一去晦气——最近手气真是太差劲了。
相较于在外面活动,他更喜欢在屋里搞研究。
更何况,这鬼地方的地形和气候着实有点折磨人。
还不到一个小时,阮砚就听到异样的动静。
在雨水中,人行动的声音都会被隐藏,但阮砚却敏锐地发现异样,他微微拧眉,朝身后的方向看去。
他看到了坦然走入视野的墨上筠。
这事儿搁在谁身上,最起码都要弯个腰放缓脚步,但墨上筠偏不,坦坦荡荡地往上走,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似的。
他看到墨上筠的时候,墨上筠也顺利看到他。
天色阴沉昏暗,头顶电闪雷鸣,两人视线有过两秒的交汇,然后不约而同地放缓神情。
不到一个小时,出现在这种极其难找的地方,对于墨上筠来说,还是可以理解的。
于是,阮砚也不意外。
阮砚提醒道:“那边有陷阱。”
他的声音清澈,穿透密密麻麻的雨声,依旧不掺杂质,反倒是愈发干净。
说着不合规矩的话,但他却没有半点心虚,反而尤为坦然。。。
——本来这几个陷阱也挡不住墨上筠,与其在这里浪费双方的时间,倒不如直接同墨上筠说了为好。
阮砚觉得在这里很浪费时间。
视线从隐藏在泥里绳索上扫过,墨上筠勾唇道:“谢了。”
顿了顿,阮砚又补充道:“别绕,走过来。”
这一圈都有陷阱,墨上筠现在走的,反倒是最安全的。
“……”
墨上筠耸了耸肩。
抬腿,从埋入几根绳索的地面走过,墨上筠每一步都将其避开,然后轻松跨过来。
“就三个?”
视线慢悠悠地扫上一圈,墨上筠问道。
地图上虽然标有旗帜,但没有准确地说明数量。
“嗯。”
阮砚淡淡应声。
墨上筠走至他跟前,半蹲下来,手一把抓住那三根旗帜,然后将其全部拔出来。
一根“赤色·女”,一根“橙色·女”,一根“橙色·男”。
墨上筠微微眯起眼。
啧。
收获还行。
------题外话------
要二更,吱一声。
要三更,你们懂的……看我的嘴型——p、i、a、,票——漂亮!
037、展现实力【19】旗帜争夺【二更】()
旗帜的竹子上本来沾着泥土的,但在雨水的冲刷下,没一会儿,竟然被冲的一干二净。
抬了抬眼,阮砚打量着墨上筠。
教官就算穿着雨衣,都被淋得浑身湿透,学员更是惨,打下雨开始就没有任何遮蔽,只能在丛林雨水里穿梭。
墨上筠再能耐,也无法与大自然抗衡。
于是理所当然的,墨上筠也被淋得湿透,衣服湿哒哒的,帽檐、衣袖处一直往下面滴着水,那套作训服颜色深了一号,没有一处是浅的,阮砚估算了下衣服上水的重量,最后默默将视线收回。
对于这种天气,墨上筠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抬手将脸上的水一抹,然后晃了晃手中的旗帜。
墨上筠问:“你们那几个,都一样?”
阮砚答:“随机的。”
“哦。”墨上筠若有所思地点头,继而勾了勾唇,“说起来,旗帜要是折断了的话,还算数吗?”
“看情况。”阮砚道,“竹子折断无关紧要,旗子能拼凑成完整的部位,也算。”
竹子就算折断,再找一根代替就行,反正也没那么多事儿,但如果旗帜是碎块,每个人拿一部分当做合格,那岂不是乱套了。
所以旗帜部位还是要齐全的。
墨上筠乐了,朝阮砚笑得一脸和善,“刀。”
阮砚:“……”
停顿两秒,阮砚将分配的军刀掏出来,丢给墨上筠。
军刀落在手里,墨上筠握住刀柄将其抽出来,笑问:“我们什么时候能有刀?”
在这样危机四伏的丛林里行动,没有一点武器防身,对他们而言没有任何安全保障。
墨上筠觊觎军刀已久,就等他们能分配。
阮砚回答:“下个月。”
这个月要淘汰掉很大一批学员,没那么多武器装备分配给他们。
用阎天邢的话来说,有也不给,给了等同浪费。
墨上筠道:“借我用一下。”
话音落却,墨上筠将旗帜重新插入地面,松软的泥地,竹子转眼没入几寸。
手起刀落。
三面旗帜被从中割开,原本完整的旗帜,瞬间化作两半。
墨上筠手里抓着三块一半的布料。
瞧着墨上筠这样干脆利落的动作,虽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