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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上的蘑菇-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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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斋一说完,肖瑜就把电话拿了回去,放在耳边听了一阵,大概是交代要好好照顾习齐之类的,肖瑜神色温和地说了声: 
  「好,我知道了。耶诞快乐,小斋。」就挂断了电话。 
  他把话筒放回机座上,低头看了眼习齐。听筒一离开他耳边,习齐就像是被抽去丝线的人偶一样倒在地上,整个人缩成丸子状,整张脸埋在膝弯里。 
  肖桓凑上前去一看,才发现习齐是在哭,而且是痛哭。但连哭声都是沙哑不成声的。 
  肖桓忽然蹲了下去,把习齐后|穴的凶器拔了出来,鲜红的酒液又缓缓地流了一些出来,肖桓又解开了习齐性器上的缎带,顺手连绑住他手臂的束缚也解了。 
  但习齐还是一动也不动的,过了一会儿,分身?动抽?着射出了白薄的液体,习齐才握着被绑出红痕的手腕,紧闭双眼窝在地上,好像昏迷了过去。 
  「今天晚上就这样吧。」 
  肖桓说着,把那个巨大的拐杖扔回了礼物盒里。习齐好像睁开了一丝眼线,眼角满满的都是泪痕,看了肖瑜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肖瑜滑动着轮椅到习齐身侧,看着侧卧不动的习齐,沉静地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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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齐,跟我进房去。」 
  习齐的身体似乎颤了一下,睁开眼睛来看着肖瑜。肖瑜依旧安静地看着他,半晌又说:「和我进房,今天是耶诞夜,我想要你。我想桓也是。」 
  肖瑜说完这句话,就滑动轮椅,朝长廊那头自己的房间移了过去。 
  习齐听了肖瑜的话,躺在地上一阵子,忽然伸出手来,一手抓住了沙发的椅把,血液太久不流通似乎让手有些迟钝,习齐的每个动作都很笨拙,后|穴的剧痛更让他寸步难行。花了许多时间,才移动到长廊的这头。 
  「等一下,瑜,我看今天就先……」肖桓好像有点犹豫的样子,站在墙边挡住了习齐。但是肖瑜扭开了自己的房门,回头看了他一眼,口气冷淡: 
  「你不来吗?桓?」 
  肖桓低头看了眼自己半解的裤头,那里早已涨成一座帐蓬。他看了看肖瑜,又看了眼脸色死白的习齐,又别过了头, 
  「不,我来。」他咬了一下牙说。 
  说着肖桓快步走进了肖瑜的房间,肖瑜似乎笑了一下,也跟着进了房门。 
  「小齐,快进来吧,美好的耶诞夜,还没过完呢……」 
  习齐站在长廊上,回头看了一眼狼籍处处的客厅。耶诞树依旧闪烁着节庆的光芒,耶诞树下散落着吃剩的火鸡,火鸡旁垂落着鲜艳的缎带,被浸泡在打翻的红酒里,颜色显得更为抢眼,拐杖糖还横躺在地上。真的是耶诞夜啊,习齐想。 
  嗯,真的是美好的耶诞夜呢! 
 ——————————————番外 耶诞树下的火鸡 END——————————————  
番外 
纪宜  
「你好了吗?鱼,我们再不出门的话,会来不及喔!」  
对着镜子调整自己的领带,纪宜忍不住往房间里又探了一下头。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二十有七了、却仍然平滑的眼角,梳理整齐、抹上些许发胶的黑发,还有昨晚被吻得微红的唇,确定一切都没问题,才拾起地上的随身包,  
「小鱼,快点,不用再看了,你已经够帅了啦!」  
他对着房间里笑道,伸手打开了同居屋舍的房门。  
***  
纪宜从小就相信,凡事只要努力,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身为大家族的么子,而且还是继母所生的么子。他的父亲一路娶了三个妻子、一位情妇,每个都在他生命的中途离他而去,纪宜上面有四个哥哥、三个姊姊,他是父亲最后的发妻唯一的子嗣,母亲生下他后就撒手人寰了。  
在哥哥们几乎都已接掌家业、功成名就,姊姊们也都赴国外深造、嫁给有头有脸的丈夫的这个家,纪宜的出生,从一开始就显得有点多余。  
所以纪宜从小知道,论资质和背景,他绝对拼不过任何人。 
他看尽了家里的天才。他的大哥二哥都念商管和法律,三哥是医学院的高材生,四哥则是国际会计师,大哥还赴欧洲深造,拥有一堆惊人的头衔,三个姊姊最差也都是硕士毕业。四个哥哥里有两个在父亲的公司工作,早已是受重用的年纪和职位。  
而他也从小就知道,他唯一的优点,就只有努力再努力。 
他的兄姊们,从国中开始就到处参加数理资优竞赛,还玩社团玩得不亦乐乎,成绩照样在各级学校第一志愿前段。他却从小学开始每天在房间里挑灯夜战,上课勤抄笔记,作业从不缺缴,即使生了重病也决不缺席,最后毕业时还是只有全勤奖可拿。  
所以当他说自己要念戏剧时,家里人倒也没有多大反对,反而觉得很新奇的样子。他完全无需为入学和学校遥远的事情烦心,校长还亲自接见了他,欢迎他加入本校戏剧系,据说他入学后忽然兴建的艺大运动新馆,就是他父亲的捐款堆成的。  
父亲为他在学校附近买了房子,却被纪宜挽拒,坚持住在学校的宿舍里。父亲只好让他住进当时新盖不久的研究生会馆,据说是全艺大设备最好的学生宿舍。  
终于脱离那个家后,纪宜的人生守则还是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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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一切都可以努力。艺大的一切,一开始对在菁英世界里活过来的纪宜而言,也非常新奇,学校里少见拿着书的人,上课缺席的比到场的多。聚餐时谈论的不是未来要到哪个国家深造、就业的方向和计画,而是哪个系的马子比较正、比较好搞上床。  
但是纪宜却从另一个地方,感受到全然不同于父亲、兄姊的力量。那就是舞台。  
那些人,那些对纪宜来讲同样新奇的同学。不管平常再怎么熬夜酗酒,打牌打到舍监来赶人,上课时总是一副三天没睡饱的模样,但一接触舞台,一谈论到戏剧,许多人就像换了一个人,对着聚光灯、对着华丽的布景,展现他们永远也宣泄不尽的生命。  
纪宜很快就接触到他以往没有接触、甚至不敢接触的世界。 
他的学习能力比任何人都快,不出短短三年,就已经把自己完全变成了戏剧人,就连性向也是。 
在他发现自己喜欢男性,也只能接受和男性上床时,还认真地到图书馆查了一阵子关于性向的书籍,外加一大堆电影和实战影片。最后他得出非常有社会学与现代观的结论:性向是天生的,无关罪恶与疾病,他只要坦然接受它就可以了。  
而对于爱情,纪宜也一样相信,只要努力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啊,学、学长……不要……不要……慢、慢一点,呜……」  
瓜子是纪宜的室友,研究生会馆是两人一房制,否则房间实在大得太过夸张,连卫浴都贴心地分成两间,租金当然也高得惊人。  
纪宜和瓜子是同样是戏剧科的同学,瓜子是因为追一个酒吧的小男友,追到人财两失,还被小男友的相好扁了一顿,连原本租的房子都被房东踢出来。  
当时三年级的纪宜于是像神一样降临他面前,告诉他只要替他打扫房间,并且听从他在这间宿舍里的所有指示的话,他就可以?费免?分租房间给他。瓜子刚听到时,当然是也把纪宜当神一样地拜,还签下切结书说一定会对他言听计从。  
但是过不到一个月他就后悔了,因为很快发现拯救他的神不是神,而是魔王。 
「不行了吗?这么快?」  
「学、学长……不……太、太深了……啊……啊啊……唔……不,不要那里……」  
瓜子把耳朵靠在门上,计算着到结束为止的时间。从他第一天高高兴兴搬进这屋子时,就被吓了一跳,以前和纪宜同班时,就有听过类似的传闻,那就是纪宜很照顾学弟,照顾到无微不至的事情。他还很慎重地问了,是学弟,不是学妹。  
等到真的变成传说之人的室友,瓜子才知道传说毕竟还是传说。 
纪宜何止是「照顾」,根本是把人照顾到床上去了。从他搬起来到现在半年,纪宜的床上出现的学弟玲琅满目,种类多到可以开一家学弟百货专柜。清纯型的、运动清爽型的、邻家小弟弟型的、女装安定型的,还有少数肌肉猛男型的,应有尽有。 
只要脸蛋不错、身材够优质,在新生中颇有一点名气的学弟,过几天瓜子就会不意外地在纪宜床上看到他羞涩地掩着被子,怯生生缩着光luo的腿,声音沙哑地问他:  
「小蟹学长呢?」  
而且纪宜恐怖的一点是,纵使目击这么多次香艳场景,瓜子还没有见过他和哪个学弟告白过。 
纪宜就是有这种本领,被他盯上的学弟,首先会受到总统级的学长关怀,送宵夜、送零食,借笔记还外加表演课课辅。  
一但看出学弟有潜能,纪宜还会进一步教他更有趣的事,比如带他去某种酒吧,偶尔还在恶少纠缠下英雄救美一下。  
而且纪宜很懂得因材施教,不会每个人都用标准教战守则上那一套,他就是能在短时间找到那个学弟的心中最柔软的点、找到他容易被动摇的空间,然后巧妙地、有计画性地各个击破。这年头每个人都有自己一段伤心事,所以一点也难不倒细心的纪宜。  
到最后学弟不是哭着在他怀里诉苦,抓着他的衣摆不放,就是把自己的一切掏心掏肺,把纪宜当做他的救世主,  
「学长……求求你,我知道是我为难你……但是,我、我就只有学长了。学长……学长想对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不管……」  
到了这个地步,纪宜就算把他带到国家戏剧院,他都会?光脱?衣服请求纪宜上他了。 
瓜子往门缝里看了一眼。这个学弟好像是舞蹈科一年级的,是属于活泼那一型,刚进来的时候活力四射,很受学院里的嘱目。  
但在纪宜床上却像完全变了个人,纪宜光luo着上半身背对着门,眼镜被他放在一边,两手把学弟的手腕抓着贴到墙上,下半身还埋在学弟的体内。  
学弟的眼睛里全是泪水,小腹因疼痛而微颤,眼角却写满情热的激动, 
「啊,啊,小蟹……小蟹学长……蟹……」 


蟹什么蟹啊,赶快泄啦!我还要负责整理房间耶!瓜子很不爽地靠回墙上。 
而每次纪宜带回来的人,总是吃干抹净拍拍?股屁?就闪,留下他要收拾房间的残局,还要收拾被吃光丢掉学弟的心灵。  
纪宜最让瓜子佩服的一点,还不是把学弟的功夫,艺大里的千人斩老实说不在少数,男的女的男女通吃的都有。纪宜最厉害的是,他撇清责任的功夫,瓜子从没听过他告白,也没听过他主动谈分手,每次总是学弟含着泪,跑到他面前主动说:  
「对不起学长,我以后再也不会来纠缠你了。」  
到目前为止,在瓜子脑袋有限的记忆体里,的确也没见过有哪个学弟重覆两次出现在他床上。总是上过一次,身体各处被纪宜充份地使用过后,就像免洗餐具一样被丢在床上,在自己的护送下失神地走出这间房间,从此再也没回来过。  
瓜子对此一直很好奇,直到有一次,他在中庭目击他和一个二年级,看起来十分苍白的美少年谈话。美少年学弟哭得抽抽咽咽,还伸手抱住了纪宜的腰:  
「学、学长,我、我办不到……我忘不了学长……」  
他一惊之下躲到树后,看着纪宜似乎叹了口气,在学弟面前蹲了下来。镜片下的双眸闪着温柔的光辉,还替美少年拨去了哭乱的额发:  
「昊辉,当初你是怎么和我说的,你记得吗?」  
「记、记得,小蟹学长,可是我真的……」  
「昊辉,我不是不喜欢你,你是很好的男人,真的很棒。能够在人生这个阶段遇到你,真的让我感到很庆幸,但是我真的不行,我没有办法和你在一起,昊辉,如果你觉得是我骗了你,把你拐上床,那么我会负责,你可以今天就搬进我那里……」  
「不、不是的!学长!我不是这个意思!」  
瓜子看学弟的脸色倏地苍白,拼命地摇了摇头。泪水刹时夺眶而出,那种可怜兮兮的模样,让瓜子都我见犹怜:  
「我……我绝对没有说学长骗我的意思,也没有要学长为我牺牲什么。我、我只是……我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学长,我、我的心好疼、好痛,只要一看到学长就会这样,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来纠缠学长,只、只是……」  
喔喔,关键句出现了!瓜子经验老道地点点头,那就应该快解决了。  
「不要对不起,该对不起的是我。昊辉,真的很抱歉,都是我不好,你就哭吧,靠在我怀里哭,想哭多久都随便你,对不起,我竟没有发现你的心情。」  
「学长……」  
后来那个学弟在几天后就自动消失了,在学院里还会刻意避开纪宜。再过没多久,瓜子就看到他和另一个音乐系的少年出双入对,只是远远看着纪宜时,会露出些微落寞的神情。那个新的同伴也戴着眼镜,一副小纪宜的感觉。  
房间传来门开的声音,纪宜?裸赤?着上身出现在门口。瓜子打量他戏剧科学生标准的身材和脸蛋,指间还沾着?情激?的液体,从回忆中啧啧两声,  
「学弟杀手。小蟹,你真的是有够可怕的。」 
他往门缝看了一眼,那个学弟已经完全被吃干抹净,无力地瘫软在靠墙的床边,双手还半举着,上衣被撩到颈侧,小腹上满布着刚才发泄的欲望,淫靡得令人难以直视。漂亮的眼睛紧闭着,看来是被整得晕了过去。  
「少啰唆,快点去清理。」  
纪宜挑着眉说。他用眼镜布擦着微雾的眼镜,再慢慢把他戴上。即使做了这么多瓜子看来令人发指的行为,纪宜却一直是戏剧学院老师眼里的超级模范生。即使做了这么多瓜子看来令人发指的行为,纪宜却一直是戏剧学院老师眼里的超级模范生。  
也难怪,每堂课准时出席、没事就自愿当老师的?费免?劳工,体己话说得比什么都甜,公演时帮着洗场地、做道具,还会协助安抚暴动的学生,笔记抄得连教课的人都自叹弗如。瓜子承认自己要是教授,也会对这种艺大稀有动物爱不释手。  
而且那些笔记,到最后还会变成纪宜用来钓死当边缘学弟的宝物,所以他毫无怨言地细心整理,还分门别科地整理成册,瓜子有时候还得用巨额贷款和他买一本复印。而且那些笔记,到最后还会变成纪宜用来钓死当边缘学弟的宝物,所以他毫无怨言地细心整理,还分门别科地整理成册,瓜子有时候还得用巨额贷款和他买一本复印。  
「是是,还好我和你同届,否则我大概也逃不过你的魔掌……」  
他一边碎碎念一边打开了门,这间会馆因为房间大,一个楼层会进出的人很少,住的人都是像纪宜这样的少爷。他把还软靠在墙上的学弟放倒在床上,把床边的卫生纸拎一拎,像个清洁人员般丢到专用垃圾筒里,然后替学弟盖上了被子。  
回头看到纪宜背对着他穿上衬衫,还一丝不苟地逐一扣上钮扣, 
「放心吧,就算你是学弟,我也不会看上你。我并不是来者不拒。」  
纪宜淡淡地说,瓜子脸色青了一下,纪宜就只有在这间房间、在他面前,才会短暂地露出本性。他把衬衫放到裤子里扎好,走到卧房拿了平常用的文件夹,又从衣架上那下外套,然后走到洗脸盆旁,用肥皂冲洗着手。瓜子问他:  


「你要去哪里?今天下午学院没上课不是吗?」  
「我答应虞老师要替他的剧场当排助,现在每个星期三都得去。」  
「虞老师?你说女王?哇靠,你什么时候连他都攀上啦?」  
纪宜对着打光的镜子整理领子,从旁边架子上抽了一条领带,对着镜子系好,又梳理了一下头发, 
「虞诚是华人剧界很有名的舞台制作,也是导演,我打算以后毕制找他指导。」  
瓜子有些调侃地吹了声口哨:「了不起,前途无量,女王的学生全是一些恐怖的怪物,不是天才就是鬼才。像是二年级的那个小情侣档,你知道吗?」  
「小情侣档?」  
「就是罐子和于越啊,你应该认识吧?」  
「喔,他们呀,」纪宜检查了一下文件包里的东西,瞥了他一眼:  
「我们还满熟的,我和辛维学弟。」  
「靠,原来都已经套好关系了!」瓜子瞪大了眼睛:「喂,你该不会……想向那个罐子学弟……下手吧?」  
「怎么可能,他比我还大一岁,也不是我的型。我说过了我并不是来者不拒。」  
纪宜说着,就打开了房间的门,拿了架上的皮夹。瓜子又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酣,颊上还透着迷人红晕的少年,忍不住又开口:「喂,小蟹……」  
「什么事?有话快讲,我至少要提早五分钟到。」  
他不耐地看了看手中的表,瓜子把视线从诱人的学弟上移开,叹了口气, 
「你啊,从来都没有对哪个学弟……我是说,也不是说非要爱得轰轰烈烈什么的,反正这年头也不流行琼瑶了。小蟹,你从来没有……认真想要和哪个人、或对哪个人有种感觉……想要和他永远在一起之类的吗?」  
「瓜,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纪宜淡淡地说,语气中的凉意竟然瓜子背脊一凉: 
「但、但是,至少不是上过一次床就丢吧?你难道没有和哪个床上的学弟分别后,忽然很想再看看他的脸、听听他的声音之类的,毕竟都上床了,总有一两个特别让你在意的,想要再多接触一点的……」  
纪宜好像觉得很烦似地,握着门把停下来,  
「我有试过,瓜,不要把我讲得像午夜牛郎似的。只是……那些再可爱的少年,不管哪一个都好,上过床之后、和我有了这种亲密关系之后,就会渐渐变得令人厌烦。」  
「厌烦?」  
「像是……自己消失了、自己再也变得不重要,完全以对方的存在为存在、对方的一切做为自己生命的价值,他变得敏感、神经质,你一点点小小的动作,就会让他反应很大,言语和动作也开始小心翼翼,好像怕你嫌弃他、他触怒你似的,完全失去原来的个性和活力,比较起来,床上的他们还比较有趣。」 
瓜子用看火星人的眼光瞪着他,  
「小蟹,那是因为他们喜欢你!」他抱了一下头,他的室友,比他想像中还异常:  
「我的天哪!小蟹,你这个人,他们这样,是因为他们喜欢你!你明白吗?而你从来没学着爱过他们,所以才会觉得他们烦!」  
「是吗?」纪宜侧了一下首,好像在接收瓜子的话:  
「那也是因为他们不够努力,也不够坚强,如果他们够喜欢我的话,应该要让自己变成能让我爱上的人,而不只是战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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