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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御天澜绞尽脑汁地安慰她,再看到她又要哭的样子,御天澜终于觉得自己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词了,只得看向程冉,使个眼色让他看看怎样才能不让继续月七儿伤心。
明白皇上的意思,程冉想了一会儿,说:“您别担心,没发现尸体,就代表月八他们应该没事,我想他们可能会往塬都去,毕竟那里是原本的目的地,所以我建议明天启程去那里。”听见他这么说,双臂环抱着腿,头支在膝盖上的月七儿看向他,期盼地问:“真的吗?八儿他们去塬都了?”
“肯定是这样的,你忘了八儿他们逃避追踪的本领很强了吗?”御天澜听见程冉的话,想到曾听程冉他们说在泰溪山中怎么都找不到自己的去向,带走他的人掩盖自己的踪迹的本事是一等一的。
“嗯。”月七儿的眼中燃起了一丝希望,想起月八曾得意地对她说逃跑的本领可是家传,他们想要逃走,就不会有人能找得到。
“先吃点东西,休息一晚,明早我们就启程,到了塬都就能见到八儿他们了,你总不想让八儿见到你的眼睛那么肿吧!?”乘热打铁,御天澜拿了一串兔肉,递给她。
“好。”月七儿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抹去,接过肉,慢慢地吃了起来,心中琢磨程冉说的有道理,她有点安心。
洞内安静了下来,除了燃烧的柴火有时会噼里啪啦地发出响声外,没人说话。对月八三人的事情放心下来的月七儿吃饱了后,坐在火堆旁,看到新来的那五个人轮流守在洞口处,想到他们对御天澜的态度极为恭敬,而且那个程冉对他的态度也是毕恭毕敬的,他们吃东西都是在远处吃,不敢跟御天澜坐在一起,不由得,她终于静下心来想事情。
昨天在她重见光明后,发现他真的是梦中的那个人时,她的心中有着一丝似甜似苦的滋味,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家人,对于梦中的他,自己是爱着,也是怨着的,原以为自己很荒谬,爱上怨上了一个虚假的人,然而曾经以为只是杜撰出来的人如今活生生地就在自己的眼前,却让人有种不真实感和恐惧感。他是谁?自己在失明前见过他么?如果没有见过自己怎么会梦见他?如果见过,那他和自己是什么关系?自己到底怨他什么呢?她想不起原因,但她知道自己的怨恨是建立在那深深的爱上的,一切的一切她都想不起来,想不通,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惶恐感随之而起,自己认识他的话,为什么家人从来不提?忽然,她想起昨日见到的家人,自己虽然对他们有一丝熟悉感,可是,在看到水中自己的倒影后,她发现自己跟他们长得一点都不像,因为忙着找八儿,所以她没有多想,现在想来以前家人的话里总是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想到这里,月七儿感到手脚有点虚脱,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自己、自己到底是谁!?
“在想什么呢?别担心,过些日子我们就能见到八儿他们了。”低沉的男声,温柔地在月七儿的耳边想起,她转头一看,发现御天澜在她想事情的时候坐到了她身边,用着担忧的眼神望着她。她不禁打量起了御天澜,想起他举手投足都流露着高人一等的姿态,即便是粗布衣服仍掩盖不住他的不凡贵气,望着他,她突然忆起了昨天好像听见他自称朕,而那个程冉说什么竟然敢行刺皇上之类的,而追杀家人的人则有说皇上饶命。
御天澜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便朝她笑了一下,看着他的笑脸,月七儿的脑中却迅速地闪过他用着冰冷眼神望着自己的情景,忆起了那让自己难过的一幕中,一直没弄清楚的那句话,耳边清现眼前的人那残酷的一句“拖出去,不要让朕再看见她!”的话,她的脸刷地一下失去了血色,双眸睁大,直直地盯着御天澜的脸。
为什么心会那么痛,她会有一瞬间感到不能呼吸?为什么她知道刚才脑中闪过的那一幕是真真正正地发生过的事情?
见她的神色不对劲,御天澜担心地问道:“怎么了?”
所有的想法连在一起,月七儿发现自己隐约觉察到的答案是自己不愿意知道的,但强烈的疑问感促使她还是将问题问出了口,只见她咽了一口唾沫,眼睛依然盯着御天澜看,胸脯急速地起伏,用着颤抖地声音问:“八儿、八儿他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对不对?”她睁大的眼睛开始泛红,“因为我们俩是双胞胎,所以我们长得很像,很像对不对?”看见御天澜愣在那里,她再看向程冉,发现他的眼神游移,不敢看她。
“七儿,你和八儿当然长得很像,他是你弟弟啊!”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弄懵的御天澜,慢一拍地回答道,感到她的不安,他伸手去抓月七儿的胳膊,想安抚她的情绪。
“你别碰我!你到底是谁!?”看到他和程冉的表情,明白自己和八儿长得根本不像,连日来,遭遇家人的遇难,亲人的失散,突然间又发现亲人可能不是亲人,自己的过去可能跟皇上有关系,月七儿一直绷紧的弦霎时间就断了,内心中的情感爆发了出来,痛苦的心情促使她把御天澜的手挥开,大声地质问他,迅速地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但是她又摇了摇头,“不对,你是皇上,你竟然是皇上!那我呢,我是谁?!为什么我总是梦见你,为什么我觉得我以前认识你,为什么我的家人和我长得不像?”她泪流满面,神情惶恐,情绪不稳。
“凤儿……”一连串的问题让御天澜先是怔在那里,然而见她的模样,他一急叫了以往对她的昵称,上前一把将她抓住。
“你不要碰我!”月七儿想挣脱他,但没能摆脱他,她使劲地回忆,然而头又疼了起来,不得已她用双手抱着头,“头好疼,你放开我,”她使劲地甩甩头,又抬头望他,泪顺着脸颊往下流,“凤儿是谁?你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头的疼痛感和伤心的窒息感让她双眼直直地望着他,哽咽伤心地不断喃喃道,“你明明就讨厌我,你用那么冷的眼神看我……你叫人把我拖出去……你说你不想再看见我……”哭泣声响起,她的头在疼,她的心也好难过,她想不起来自己是谁,想不起和他的关系,想不起所有的一切,唯一有的是脑海中盘旋的他那绝情的样子,她想冲破心中的窒息感,于是,她大声地哭喊着“你放开我!”,挣脱开了御天澜的束缚。
“我不放!”御天澜大吼了一声,抓住她,又将她狠狠地搂进了怀里,“我不放……”他哽咽着在她的耳边慢慢地又说了一遍,“我不会再放手,从你八岁把手交给我的那一刻起,我就不会放手,虽然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这一点……,都是我的错,我误会了你,所以铸下了大错,我对不起你,可是,老天重新给了我一次机会,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这次机会,我不会再放手,我爱你啊!从我还不知道的时候就爱上了你,我只是一直不肯承认而已,所以,凤儿,不要用害怕的眼神看我,不要说让我放手,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误会了你……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御天澜紧紧地抱着月七儿,感觉不牢牢地抓住她,她就会消失地无影无踪。
月七儿一句都没有听进去,虽然她还没有恢复记忆,不知道原因,但是她很肯定眼前的男人伤过自己的心,更肯定的是这个男人枉顾自己爱他若命而对不起自己,不肯原谅的情绪油然而生,她一把将御天澜推开,倒退几步,转身跃出山洞,在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出山洞的密探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了。
“凤儿!——”御天澜声嘶力竭地喊着,不敢置信她就这样走了,“你们都在做什么,还不快给朕拦住她!”待他回过神,已经晚了。
月七儿走了后,七人开始找她,天又黑,又加之山中林道错综复杂,最终无果。
御天澜不敢相信他就这样失去了她,又难过,又着急。
“娘娘她应该会去塬都,微臣建议现在就启程前往塬都,而且娘娘身上恐怕没有带钱,走不远。”程冉看到御天澜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不知所措,诚心地建议道。
“好,即刻启程!”觉得程冉说的对,御天澜立即下令,七人便往塬都去了。
月七儿果然如程冉说的出了山洞,没多久便往塬都去了。伤心难过的她心想她要去找八儿他们,不管她以前和那个人有什么关系,现在的她是月七儿,月八的姐姐,是月家的一分子,虽然可能以前不是,但以后永远都会是。
月七儿与御天澜一行人分道扬镳,那个时候,凤轩正在赶来的途中,而宫笙还没有收到他的新命令,于是,宫家的人暗地里跟着御天澜走了,不过,因为对月七儿的身份怀疑,做事总喜欢多留一手的宫笙分派了自己的弟弟宫簧和宫竽跟着月七儿。
第二十五章 兄妹重逢
“咕”的一声,比较响亮,恐怕周围的人都听得很清楚,月七儿抹黑的小脸疑似有抹红晕,她很尴尬,不情愿地从那瞪视着自己的小贩的馒头摊位前走开,心中第一百次的后悔。
她干嘛计较那么多,自己一人跑出来,结果,那个对不起自己的人有人伺候得舒舒服服,而她这个心灵受到伤害的人却在这里饿肚子!她是傻瓜,她应该在离开前,把那个让自己难过的人绑起来,毒打一顿,先解气,然后把他的钱都拿走,让他饿肚子才对,或者赖在他身边花光他的钱,再找机会整死他也不错,怎么样也不该是她这样一点盘缠也没有的两袖清风地跑出来啊!要知道她一个单身女子,找零工好难啊,都怪自己的刺绣很难看,别的工作她也找不到,怎么办?她一分钱都没有了,今天要饿肚子了。
懊恼的月七儿走着走着,两眼不禁向路旁的摊位瞄去,啊!发糕,好好吃的样子,呜,牛肉面,我想吃,煎饼,好香,呜呜,我好饿,今天怎么没有再遇见跟踪我的人来让我抓住,让我拿点钱来用啊!
她说的跟踪的人此时正在离她很远很远的地方抽签,抽签来决定今天谁来当倒霉鬼,被她打得鼻青脸肿,然后老实地“缴”上银票。
此时此刻,是距离月七儿从丽缈山出来的八天后,而她身后跟着的这些宫家人早在五天前就收到凤轩的密令,迅速地撤离那开始遭受一波又一波刺杀的御天澜的身边。宫笙接到密令后,暗自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安排了人跟着月七儿,否则他们不知道得花多长时间去找她!
在随着宫簧和宫竽留下的记号找到他们后,宫笙一行人发现,这两个人实在是有够狼狈的,在两人尴尬的形容下,大伙知道了发生的事情。
原来,那天两人暗中跟着月七儿,由于之前他们是去救了月八等人,一来一往,没有看见月七儿施展武功,所以两人跟得比较近,也没仔细隐藏自己的行踪。开始还没什么,但之后月七儿平静下心来,功力比他们高的她霎时就发现有人在跟踪她,以为是御天澜的人,不客气的她突然出手,将两人当出气筒般,打了一顿,结果发现认错人了,但是因为他们无故跟踪自己,月七儿便把两人打晕,走之前不小心瞄到他们的钱袋,忽然想起自己没有任何盘缠,于是,毫不客气地便拿走了。
就这样,宫簧和宫竽极其倒霉地被打得鼻青脸肿,外加身无分文,而且还把人给跟丢了,郁闷的两人醒来后,连忙寻了去,路途中从宫家经营的铺子取了盘缠。幸而月七儿没有隐藏自己的行踪,两人又找到了她,可没多久,月七儿的钱花完了,不知所措的她开始东看看,西找找的,一不小心,瞄到这次小心翼翼跟在她身后远处的两人,心想这两人总跟着自己,恐怕不是什么好人,于是,找了机会又将两人打了一顿,顺便再把钱袋拿走,这样持续到宫笙他们到来。
按照凤轩的密令,他们要将她从御天澜身边掳走,分开两人,但既然她已经离开御天澜了,自然大家可以省略这道程序,接下来便是好好照顾她直到凤轩到来为止。于是,宫笙领着人,直接就到了月七儿的跟前,恭敬地请她跟他们走,由于中间有那两个被她打了好几次的人,顿时,月七儿把他们都归类为坏人,不由分说,动起了手,结果,这次是一群人被打晕,连带着钱也被搜刮光了。
说起这个钱,宫笙就无语望天,这个小女娃,她是散财童子吗?她从他们身上抢去的钱,所有的加起来,够平常人花三个月还有剩,但是到她手中,当天抢的当天她就能花完。回想一下她花钱的方式,宫笙更是要长叹三声,她的钱大部分都没用到自己的身上,几乎全送人了,见到乞丐,她满脸同情,大方地掏钱袋,送钱;看见有人在路上哭,因为没钱给家人治病,她跟着边哭,边掏钱袋,继续送钱;遇见人家出丧,正好那家孤儿寡母,她立即泪汪汪,一难过,干脆连钱袋都送给人家了,最终,往往的结果是她自己只有两个铜板买个馒头过一天,此等情况举不胜举。而他们,打又打不过,抓又抓不住,请也请不动,试着用迷药却见她也昏不了,更加不能把她饿着,所以最下下策,抽签决定谁到她面前“送”钱去。
想到这里,宫笙低头一看手中的纸签,上面的红点表明他中奖了,内心强烈哀号,那月七儿的武功真的很高,被她打既疼又丢脸,主上,您什么时候才到啊!才想着,就感到身边一匹马像风一样地跑过,接着被拉住,停了下来,然后,那匹马又来到了众人的面前,他往上一望,松了一口气,主上,您终于来了,太好了!
到的人是凤轩,他途中换了十匹千里马,休息的次数很少,用最短的时间,终于在此刻与宫笙汇合了。
“人呢?”他双眼布满血丝,挥挥手,示意宫笙他们免礼,焦急地问道。
“在那里!”宫笙手指着前方很远处。
凤轩看向他指的方向,不顾在闹市区,立即策马过去,而宫笙他们则跟了上去。
凤轩策马快要靠近月七儿时,停了下来,他下了马,看着月七儿,虽然她的脸用碳灰掩盖了不少,但他依然能认出那是他的宝贝妹妹。看到她抹黑的小脸垂涎地看着各个摊位上的食物,可爱的大眼睛充满着渴望,粗布的衣服已经多处破损,那纤细的身体比起以前瘦弱不少,凤轩的内心既心疼又难过,他牵着马,缓缓地朝她走了过去。
像是感应到有人在看自己,月七儿不情愿地从食物上移开视线,转过头看去,但当那人的身影映入眼帘时,她愣住了。来人风尘仆仆,身着华服,右手牵着一匹马,左手则握着一把扇子,他难掩激动地望着自己,慢慢地走到自己的面前,停了下来,但这些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他的容貌,那是经常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另一人。
看着那男性化,但却与自己的容貌有着八分像的脸庞,月七儿的脑海中闪过一幕又一幕的片断,那是往日里她做梦曾见到的,不同的是,这次里面的对话也一并想起。
“舞儿……”凤轩热泪盈眶,他的妹妹真的还活着,再没有比这一瞬间更让人开心的事了,而且她已经能看见了,在来的路途中得知这个消息,他不知道有多么高兴!
“哥哥……”月七儿睁得大大的,直直盯着他的双眸开始泛红,泪瞬间充满眼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使得她抹黑的脸上划出了两道泪痕。
当即,凤轩被她的眼泪弄得慌乱,手忙脚乱地丢开缰绳,找出一块帕子,左手揽住她,右手则在她的小脸上轻轻擦拭,嘴里还忙着轻声细语地安慰她说:“乖哦,不哭不哭,瞧你一哭,小脸都成小花猫了,有哥哥在,不难过,不怕哦!”
越说反而月七儿的泪越流得快,连日来找不到八儿他们,又独自一人,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的,原本就难过,他这么温柔地一说,月七儿内心的委屈感涌了上来,更甚者或许有着很久很久以前的委屈一并爆发了出来,哭得更伤心了。
知道她一时间止不住哭泣,凤轩叹息了一声,将她揽入怀里,右手轻拍她的背,安慰她。月七儿的双手抓住他的衣服,哭个不停,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尽一样。
就在如此让人心酸的场景下,一不雅的响声打断了一切,凤轩怀里的月七儿原本哭得抖动的身躯“嘎”的一下就停止了,沉默蔓延了一会,月七儿尴尬地抬起小脸望向凤轩,只见他宠爱地朝她笑笑,拿起手中的帕子,先帮她把脸上的泪痕擦去,然后用帕子捏住她的鼻子,说:“来,把鼻涕擤了!”
月七儿老实地按照他的要求做,狠狠地擤了一下鼻子,凤轩帮她擦干净,然后笑盈盈地问道:“饿了吗?”
“嗯。”月七儿点点头,肚子的饥饿叫声再次响起,以证明她的确饿了,而且很饿。
“那我们去吃饭,然后你洗个澡,换个衣服。”凤轩收起帕子,抓起她的手,转身对着跟在身后的宫笙指示道,“先替小姐准备些点心,让她垫垫底,然后烧好洗澡水,好让小姐洗个澡,并且把衣服也准备好,我记得这里有宫家的别院,就在那里好了,让他们再准备一桌饭菜,另外,嘱咐菜里一点酒都不可以放,连料酒都不可以。”
“是。”这些日子宫笙从月七儿的长相和她的武功路数隐约猜测到她的身份,此时,看到凤轩的态度后,更加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凤舞小姐竟然还活着,真是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了,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派了手下的人去。
凤轩感到一只小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一颗小脑袋从自己的身后探出,他低头一看,发现宝贝妹子脸上流露出一丝心虚,睁大眼睛无辜地望着自己,指指走了的人和牵过他的马,跟随在他们身后的护卫们,对他说:“他们总是跟着我,我又不认识,以为他们是坏人,所以……”发现这些人听命于哥哥,顿觉自己错怪了人,感到不安的月七儿解释。
“没关系,是他们不对,竟然吓着你了。”凤轩忽略护卫们脸上的瘀清,想都没想地就回答道,内心则不断感慨,呜,他的宝贝妹子在他这个哥哥面前还像以前那么可爱,而跟在他身后的宫笙等人额头刷满黑线条,传闻中主子肯为自己的妹妹颠倒是非的事原来不是假的啊!
听他这么说,月七儿安心下来,听话地跟着他走,当她的眼睛扫到路旁的糖葫芦时,眼睛一亮,很想吃,而时时刻刻注意着她的凤轩知道她的想法,但他看了看糖葫芦,然后对着月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