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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九对着月十发表言论说:“看见没,披着人皮的狼!”顺道还瞥了一眼那只“狼”,而月十的回答是“我呸!”再加两颗白眼球。月大和月三边瞪自己边在磨刀,让他有种预感,那把刀随时都会用在他身上。
对于这些人的大不敬,他气归气,但忍了,可是让他不能忍受的是他被隔离于凤儿身边了!无论他什么时候想到凤儿身边,都有人会立即将她带走,像防贼,顺便他还得到两道愤恨的眼光。
最终,就在现在,月八将玉佩扔回给他,表示要替姐姐退婚,他终于忍不住地吼道:“你到底跟他们乱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啊,实话实说而已。”月八的表情很无辜,“还是你有其他的说法?”解释吧,等我知道真相后再来决定将你大卸几块!
御天澜怒视着他,心中掂量着为了凤儿,自己要不要退让。就这样,月八凉凉地看着他,反正自己不急,自己有的是办法和他耗,就不信自己弄不清楚当年的真相!皇帝又怎样,被人刺杀而沦为和游民在一起,到现在都快一个月了,还没有半个属下找来,可见他有多么的失败,他月八才不会怕这个落难皇帝呢!
第十八章 明了的事实
沉默环绕着两人,御天澜望着远处有说有笑的月七儿,想着她现在对自己的态度仅仅只是一位认识的人而已,难过的心情就涌上心头,眼神缥缈幽远地望向远方,不知不觉苦涩地说出口:“她不爱我,从来都没有过,如果说,她有爱我,那也只是爱我的地位和财富而已。”他的脸上肌肉紧绷,紧握着拳头,视线重新落回月七儿身上,眸中有着深深的痛楚。
“砰”的一声,月八一拳打到了御天澜的脸上,接着,拉回打个踉跄的他,双手揪起他胸前的衣服,怒气冲冲地说:“你这个混蛋,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做她不爱你?一个就连你对她笑一下,回家都会红着脸乐半天的人,你居然说她不爱你!?瞎子都能看出她有多爱你,你这个连瞎子都不如的人竟然看不出来!?”揪着衣服的手使劲摇,“你知道两年多前我再次遇见她时,她是什么样吗?你知道她当时人有多悲伤,多绝望,神情有多么空洞吗?你少在这里给我装哀伤!”使劲再摇,“现在我才知道,七儿为什么会那么伤心,伤心到她不愿回忆起以前的事情,不愿再看见这世间的一草一木,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她爱若生命的人要杀她!”
月八怒瞪着他,继续愤怒地说:“她爱你的地位和财富?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一个连低下的游民都肯救,都肯认为弟弟的人,她会爱财富和地位这种虚物吗?你说啊!你和她认识多久了?我记得她说过从小就认识你,难道你对她的了解连我这个认识她没多久的人都不如吗?你太可恶了!”忍不住,月八的拳头又挥出去了。
被打倒在地的御天澜用手擦去嘴角的血,看向甩了甩手的月八,瞪视他说:“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
“什么亲眼所见?亲眼见的东西就没有假的了吗?”还在狡辩,月八心中的火蹭蹭往上蹿。
“不可能有假!凤儿的食物都是经过检查的,没有人能够给她下药,再说,洪希尧让她对任何迷药都有抵抗力,没有人能够让她神志不清,任人摆布,我看到的事不可能是被人设计的!”脑海中浮现当时的一幕,御天澜说话有点急促。
“谁说的!给七儿点酒她就昏了,就连菜里放点料酒她都能晕,我娘连米酒都不敢给她喝!”月八想都不想地就说了,对于月七儿这奇特的一点他记得极为清楚,当初,难得的家里吃了道醉鸡,她就倒了过去,吓得大家鸡飞狗跳的,结果,竟然是她醉了!
酒?“轰”的一声,御天澜的脑子就懵了,满脸的呆滞,两眼直直地望着前方,虚脱恐惧的感觉蔓延至全身,双手竟然在微微颤抖。看到他这样,月八感觉自己好像提到什么重点地方,让他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便不再说话,心中明了他肯定是因为什么事误会七儿了,决定让他自己去想,但愿能解开这个误会,月八心里嘀咕一声,走之前还将玉佩从没有反应的御天澜手里拿了回来。
酒!这件事情太久了,久到他都忘了凤儿的特殊体质了,从她八岁进宫在自己身边,第一次吃饭时,由于吃了道醉虾而昏过去,被御医诊出是因为醉了后,他就下令举凡有酒的菜肴都不准再上自己的桌上,之后有几次请洪希尧替她诊治,他说这是凤儿的特殊体质,他也没办法,只要不沾酒类,就没什么大问题,因此,伺候在凤儿身边的人都特别交待过,因而再也没有出现过她醉的事情,久而久之,他也就忘记这件事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样的话,那晚的事情就有可能是假的了!御天澜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脑子开始思索各种可能性,月八说的没错,自己从凤儿八岁的时候就认识她了,从小到大她的性格就是那样,没有变过,当初因为那件事和当年母后的事情几乎一模一样,弄得自己心极为乱,再加上自己心里一直认为没人可以弄昏凤儿,所以也就没有深思过这个问题。那么就是有人设计出自己最忌讳的事情,好扰乱自己的思绪,让自己中了圈套了!?不、不可能,母后的事情应该没有人知道!但如果当时是男人,而不是凤玲的话,自己肯定将凤儿摇起来质问了,绝对不会什么都没说地逃了。为什么会是凤玲?母后的事情真的没人知道吗?
御天澜的眼神开始慌乱,当年自己和母后的争执声如果被人听见,或是有人违反母后的命令而没有退下,那么,这件事情就被有心人知道,进而安排了这一幕,好除去凤儿!天哪,如果真是这样,他究竟都做了些什么!竟然亲手将爱人推下深渊!到底是谁,谁知道了母后的事情?谁安排了这一切?
御天澜起身,踉踉跄跄地走进自己所住的那个帐篷,他要好好思索一下这个问题。
一整夜,御天澜都没有合眼,并不是旁边月九的鼾声所致,也不是月十时不时的翻身所致,而是想到底是谁知道了母后的事。躺着的他,红着眼,瞪着黑漆漆的上方,因为怎么都想不出谁可能知道,最终他决定回忆曾经在母后身边伺候过的人,一个一个的想,回想他们什么时候到的母后身边,什么时候离开母后,母后死后,他们每一个人又在哪里任职,由于时间太久,他现在又不在宫中,无法命顺公公去查,所以他想的极为辛苦。快到清晨,他依然摸不着头绪,忆起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现在伺候的主子没本事做这种事情。烦闷的他,起身,穿上鞋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的手看,就在这时,睡在他床边地下的月八,姿势不雅,将盖着的布蹬掉后,翻个身,顺便伸直了胳膊,正巧手碰到了他的腿,就像记忆之锁被正确的钥匙开启,御天澜突然想起发现母后的秘密那日,白天他去母后那里,有一位小太监不小心摔倒在地,正好也碰到了他的腿,而当时训斥那位小太监的人是当天才从云妃娘娘那里调过来的太监,他恰恰正是琳雪霁身边的陈公公!
人遇到自己在意的事情总是容易盲目地看不见真相,而事隔多年的现今,心境不同,再加上月八的提醒,御天澜静下心来认真地分析每一点,仔细地思索每一个细节,结论是他上当了!亏他政绩做得响当当,将御风国御氏王朝带向了一个顶峰时期,结果竟然被后宫内一介妇人给算计了!
月家人起床了,御天澜坐在床边一动不动,月家人吃早餐了,他还是姿势不变,月家人开始忙碌,他还是没有变化,唯一变的是他的情绪。
狂怒,只能形容他心中怒气的十分之一!他要杀了琳雪霁!不,他要让她生不如死!所有帮她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悔恨,能有什么用,他痛恨自己,生自己的气,种种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自己,如果他对凤舞多一点点的信任的话,一切都不会发生!
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御天澜的内心,最终,他低下头,双手掩面,眼睛湿润,不停地在问自己,他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娘,让我尝一点嘛!”月七儿撒娇的声音从外传来,让御天澜抬起了头,他想见她,想感受到她真实地活着,想确定他的错误还有挽回的机会,内心的感情驱使他迫不及待地起身往外走去。
月七儿正在缠着月氏,因为今早大伙的早餐是米酒,只是,那个大伙里不包括她,她好想尝尝到底是什么味道,但是谁都不答应她,说什么她会醉!她都没喝过,怎么大家就说她会醉,真是的!听八儿说,很好喝,呜呜,她想喝,今天务必要缠到娘亲答应为止!
“不行,绝对不行,你再撒娇娘也不会答应的!”月氏摇头,自己的心脏不好,可经受不起七儿吃了沾了酒的东西就倒的那种情形,虽然她喝醉后,红润的小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会很可爱,但是,突然昏倒的样子还是会吓人的,所以,绝对不可以!
月氏义正言辞地再次拒绝月七儿的无理要求,眼尖地瞥见御天澜走出帐篷,朝向她们快步走来,她立刻准备想将月七儿带走,但是看见御天澜浑身散发着让她把月七儿留下的气势,她不禁被震慑住,有点迟疑了。这一迟疑,御天澜已经来到了月七儿身前,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周围有点静,月七儿感觉到有人走到自己身前停下了,等了半天也没人说话,正要张口问是谁时,那个人动了,他的手缓缓地捋过自己的头发,接着,突然那人将她搂入了怀中,吓了她一跳,“谁?”她问道,但是没人回答,只有脸贴着的地方传来“咚咚”的心跳声,她刚要再问,就听见耳边一声低沉沙哑的“对不起”,也许是那声音里含有一丝哽咽,也许是那声音里有着深深的痛楚,这让月七儿下一句的问话没有说出口,只是保持沉默。
“对不起!”谦然的语句再次说出口,御天澜将月七儿紧紧抱在怀中,“真的对不起!”那声音里蕴藏着强烈的悔意,他,都做了些什么!?想到怀中的人儿因为自己的不信任,如今不能视物,御天澜更加难过地将她搂紧,缓缓地弯下腰,本来靠着月七儿的发髻的头下移至她的肩处,忍不住哽咽出声,继续道歉:“我、对不起你!”
甚感不明,本想问他对不起自己什么了,但感到一道湿热流进她的后颈内,那人不停地在颤抖,还不时有着哽咽声,到嘴的话被月七儿咽了下去,周围的气氛有些沉痛,月氏悄悄地走了,本在附近做事的月家人全部消失的干干净净。
不知是气氛,还是感受到那人太过伤痛的原因,或是别的其它的原因,月七儿不知道为什么,悲伤的感情涌上心头,她那双无神的大眼睛,此刻,盛满泪水,流下两颊,无声的,止不住。
感受怀中人儿的气息,御天澜顾不得周围会不会有人看见,也不愿去注意会不会有失体统,难以抑制地哭了,不是大哭,而是那种抽泣,呜咽地哭着。他,究竟都做了些什么?!他竟然没有相信他们之间的爱情,就这样轻易地铸下大错!
他怎么可以忘记第一次的相识,她那可爱的模样!他怎么能够忘记她伴随着自己的每一日,怎么会忘记她的善良,她那泛滥的正义感!他竟然该死的因为一个计谋而忘记了这一切!
想起过去她望着自己的眼神中总有着崇拜和情愫,她的脸总容易布满红晕,就因为自己望着她而已;想起她总是尽心尽力地护卫在自己身边,将自己的安全排在第一位;想起她为了再不让自己的生命受到第二次的威胁,不惜出险招,把通向帝王之位的道路清扫地干干净净,让他登上帝位。以往,与凤舞相处的点点滴滴,一幕幕地闪过御天澜的脑海,想到她的好,她的笑,她的娇羞,她的一切,后悔的感觉强烈地布满他的内心。
发现自己流了泪,月七儿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哭,用手擦去泪水,感觉到搂着自己的人、就是她的未婚夫哭得有点伤心,秉持善良的原则,用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等了一会儿,他还在哭,好吧,虽然不知道他在难过什么,但是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所以她感觉到他有多伤心了,她就决定再等会儿,可是,等啊等,这家伙完全没有停歇的趋势,月七儿的柳眉不禁慢慢地皱了起来,心中开始不耐了起来,他保持着这一个姿势不累啊!他不累,可是她累啊!而且她还没吃饭呢,一个大男人家,大清早就在这里哭,像什么话啊!
“喂!你哭够没有?!”月七儿推了推搂着自己的人,“你是男人,不是女人,怎么哭个不停啊!”
听见她的语气有点不耐,而自己好像哭的久了点,御天澜开始调整自己的情绪。
感觉到他没再哭了,肩也不再颤抖了,月七儿开始数落他:“八儿说过,男人是不可以哭的,再伤心也要把泪水往肚子里咽。你这样多不像话,竟然还哭那么长时间!如果再有下次,我就要退婚!”义正言辞的。
“退婚?”御天澜抬起头,用着沙哑的嗓音问出口,昨天月八不是已经退婚了吗?而且他还把玉佩还给自己了。他放开月七儿,开始找玉佩,结果搜遍全身都找不到,也想不起他把玉佩放到哪里去了。
“对,如果再发现你这样在大庭广众下哭,我就要退婚,我可不要嫁给一个爱哭的男人!”月七儿说着还点了点头,表示她很慎重地看待这个问题。
“我知道了,不会有下次。”御天澜边回答边找玉佩,看样子凤儿不知道月八他们来退婚的事情,他想赶快把玉佩给她,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御天澜布满血丝的眼睛望向周围,不小心看见不远处的月八,他时不时地探头偷瞄他们这里,手中一抛一抛地把玩一块、一块玉佩!那不是昨天他扔回给自己的玉佩吗?
御天澜惊愕地瞪着月八,眼睛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发现自己在盯着他,不,他手中的玉佩,月八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看那玉佩,再看了看他,干笑几声,转身赶忙跑了。
他、他骗自己!御天澜发现根本没有什么退婚的事,心里骂了句,这小子!然后又想起他昨天竟然打了自己两拳,心中再加上一句,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子!
“天澜!”小女人的怒吼声响起。
“什么?”赶忙回神,唉,他好怀念过去她的温柔,现在他的凤儿经常会发小脾气,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问了你三遍要不要一起去吃早餐,你竟然都不回答!”月七儿嘟着嘴,极为不满,接着开始重复何谓人夫的责任,她牢牢记得月八说的,婚前一定要好好教育未来的夫君,只有提早驯好夫,婚后才能得到一位好夫君,生活才会幸福美满。
于是,晴朗天空中,太阳在笑,徐徐清风中,只见一位小女人侃侃而谈地继续她的驯夫大业,而一位高大贵气的大男人老老实实地点头被人得寸进尺中。
教育够了,肚子也在咕咕叫地催主人吃饭,月七儿决定放过御天澜,想到他刚才哭了那么久,便叫他去洗把脸,然后吃早饭,自己则去找娘,问饭在哪里。
被叫来的月氏在外面的空地摆上一张小桌子和两个小板凳,放好两人的饭,问了月七儿刚才他都说了些什么,得到他只是说对不起和哭后,月氏“哦”了一声,便走了,而御天澜也正好洗过脸过来吃饭了。
“怎么样?”月八和其他的月家人凑在一起,急切地问月氏。
“七儿说他哭得很伤心,说了好几句对不起,看样子,是真的有误会,他现在发现了。”月氏满足众人的好奇心。
“看吧,我就说有问题,嘿嘿,怎么样,按我说的做,没错吧!现在他们俩的误会应该解开了。”月八甚感满意。
“没错你个大头鬼啊!”月大一个爆炒栗子就朝月八的脑袋过去了,“你大哥我昨天磨刀的时候手都在抖知不知道啊!”
“你只有手抖,我连腿都在抖,知不知道!”月三加上一句。
“我从他身前走过,呸他的时候,腿在发软!”月十老实地接口。
“我骂他的时候,已经做好准备将来在天牢里长大了。”月九感慨一下。
接下来,大家七嘴八舌地说昨天胆大妄为的行为让他们有多怕,结果,月八翻个白眼,打断大家的话,不屑地说:“那有什么好怕的,你们真是胆小!”
“那是皇上啊!”异口同声表明他们怕的原因有多么的正当。
“那又怎样!”月八不觉有什么。
“是,是,不怎样,顶多大家被灭九族而已,就你胆子大,连皇上都敢打,要是他对七儿没什么误会,而当初是真的想杀七儿怎么办?”月大道出大家的心声。
“简单,杀了他!”月八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劲。
“……”
那厢在怕怕,这厢两人在吃饭,御天澜刚端起盛有米酒的碗,望了一眼桌上自己跟前的两个大馒头,一盘花生米,一小碗牛肉,一只鸡蛋,感慨他的地位好像被提升了。
月七儿在他来之前已经咬了口馒头,月氏走,他坐下来后,她的小鼻子嗅了嗅,闻见的有米酒味,极为让她垂涎,眨了眨眼,忽然想到旁边的人不是娘她们,说不定他会让她喝,于是,她的小脸一亮,放下馒头,转头朝向御天澜的大概位置,笑得极为灿烂,柔声地叫了声“天澜”,顿时,那笑脸和那声“天澜”将某人弄得晕乎乎,乐陶陶。
“嗯?什么事?”温柔地回话,心情好了起来,宠溺地看向心爱的人儿。
“你在喝米酒?”茫然的大眼睛眨啊眨,小脸放光。
“嗯,对!”
“你知道这夫要什么都给妻至少分一半吗?”小脸无辜地在暗示。
“嗯……知道……”不明白突然来的这一句是为啥。
“知道就好!给我吧!”月七儿将手伸出,手心朝上。
御天澜看着她的动作,想起出帐篷前她与月氏的对话,在联系起前面她问米酒,顿时,察觉眼前的小女人想喝米酒,不赞同地问道:“你想喝米酒?”
“对,让我喝一点!”月七儿高兴地点头。
“不行!你沾一点就醉了,乖,喝你自己的牛奶!”御天澜放下手中的碗,改而端起月七儿面前的牛奶,心想这月家人还真有一套,游民竟然还能弄来牛奶,殊不知都是因为有了洪希尧给的那袋珠宝,月家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