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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您准备仰仗本宫几分呢?”琳雪霁伸出自己的手,摆弄着看着,这家伙在每每有人受御天澜宠时,立即向对方示好,谁也不得罪的大滑头。如今凤舞倒台,恐怕他算到今后这宫中再也没有能与自己相抗的势力了,所以马上来示好,哼,自己可不要不能百分之百忠于自己的人,不过,他还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奴才自然是娘娘的人,当然是完全仰仗娘娘您了。”全公公腰更弯了。
“哦,本宫真是高兴,那今后全公公就是自己人了,呵呵。”她笑着望他。
“这是当然。”全公公讨好的笑容灿烂无比。
“不过……这废德妃是大事,说不定皇上会反悔。”她看着他慢慢地说。
全公公一听就愣了,心里叫糟,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点,来贵妃这里是做错了,万一皇上反悔了,这德妃做皇后的可能性可要比贵妃的大得多,在他看来皇上更喜爱凤舞,现在是不知道在抽什么筋,脑子不对了,要是哪天又恢复正常,那他岂不是讨好错人了?
琳雪霁看到他的表情,心里骂他自以为是的笨蛋,怪不得这入宫的年数比顺公公长,却一直待在他下面,爬不上去,看在他有利用的价值上,自己忍耐一下好了。
“全公公,本宫向来认为您是聪明人,办事也很利落,只是皇上一向更重用顺公公些,”琳雪霁顿了一下,话锋一转,“您在这宫中少说也有几十年了吧?”
“快满四十年了。”
“真是的,像您这种资历的人应该担任太监中最高的职位大总管才对!可是本宫觉得您在宫中的地位甚至连德妃身边的寒公公都比不上。当然,如今德妃失宠,她身边的人自然也就失势,在您上面的也就只有顺公公了。不过,如果这德妃恢复往日的地位,不要说您要继续屈居第三位,恐怕连这将来继任顺、寒两位公公的人选都会被德妃身边的小喜子所霸占。啧啧,想来想去本宫真是为您不值啊!”琳雪霁斜睨着,满意地从全公公的脸上看到了她想要的不平之色,继续道:“要知道,在这宫中像本宫这样觉得资历老的人才可靠,并且重用其的人可不多呢!”
“有什么话娘娘请说,需要奴才的事情,奴才定会尽全力去办的。”受了她撩拨的全公公衡量过后,决定做些什么来得到她的信任,以求这今后在宫中的地位。
“呵呵,本宫哪有什么事情需要劳驾到全公公您啊!”琳雪霁掩嘴笑了一会儿后,正了正色说,“本宫到是一直有个疑问,不知道全公公对这个问题是怎么看的。”
“您请问。”
“你说将处死一个犯人的时间就提前那么一点,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吧,反正都已经确定他要死了,对不对?”琳雪霁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个小小的间距,眼睛却直直地盯着全公公。
“这个当然没有问题。”全公公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为了能爬到更高的位置,生平第一次他决定做冒险的事,“那奴才就告退了。”
琳雪霁很满意,点点头以示同意。全公公前脚一走,她立即指示芙蓉跟上去,并且给了她一根毒针,一旦事情没有按照她所预期的走,以防牵扯到她,必须除去全公公,只要芙蓉将毒针在他的身上划一下就可以了,那毒只要一进入血液,就会使舌头麻木,说不出话来,几个时辰后便会死亡,因此想从全公公身上问出问题是不可能的。
芙蓉领命去后,陈公公请示琳雪霁是否该去通知琳秋琅,好能阻止其他的大人去御天澜那里。但是她却咧嘴笑了,说:“不用那么麻烦,父亲肯定知道了,他知道该怎么做。”
陈公公不解道:“大人怎么可能比我们知道的早?”
琳雪霁瞥了他一眼,难得好心给他解释道:“如果凤玲想得到我应允她的一切的话,她就会通知我父亲。”
“怎么说她都毕竟曾经是凤舞的亲信,她要是没有通知的话,我们岂不是失去了个大好机会,皇上肯定会反悔的。”
“这你不用担心,凤玲肯定会通知的。”哼,人只要有嫉妒和贪婪之心,再加上点小把柄,就最好被掌控了,而那个女人正好每样都有,不过,终究是个笨蛋而已,也不想想自己的主子倒台对自己会有什么好处。而凤舞则是自找的,谁让她太好心,谁都帮,结果放了一只狼在身边自己都不知。呵呵,想到凤舞不到两个时辰后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琳雪霁那个通体舒畅啊,无法形容,而琼芳殿又扬起了阵阵妖笑声。
正如琳雪霁所预料的,凤玲随着凤舞回到云德宫后,按照皇上的旨意,宫女全部搬离云德宫,她如同其他宫女一样收拾自己的东西。没过多久,全公公就来宣告了旨意。听到凤舞被赐死的消息后,她在心中还为要不要给琳秋琅通知而挣扎了一会,最终恶魔战胜,乘众人不注意时,她溜出云德宫,找到琳秋琅所安排的一个小太监告诉了他。
琳秋琅一知道这件事立即指示在宫内的眼线们想办法阻止那些在宫中的大臣们知道,并且派出了人,让他们盯着宫门口,一旦见到有人出来去通知大臣们,就想办法将其打昏、绑起来直到未时。按理说他这办法不可行,因为顺公公比他早一步去通知众人了,但是他的计划却实行的很顺利,只能说由于他的运气好,因为顺公公什么人也没通知到。
顺公公觉得今天真是个霉星高照的日子,往日不注意都能碰上那些个大人们很多次,今天要找人了,却不是出宫办事,就是有事到别的部去和他错过了,甚至几百年都不见感冒一次的几个人竟然请病假了。感觉到这次老天不站在德妃那边,这不禁让他打个寒颤,不行,冷静,冷静,一定要想办法通知到大家,他使劲稳定自己的情绪,他想到了什么后,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直骂自己蠢,他怎么会自己一个人到处跑,应该派人去通知才对,今天是被皇上突如其来的旨意给弄傻了。当他终于想到要派人时,很可惜的,那些被派出的人被琳秋琅安排的人一个接一个地逮住了。
时间渐渐过去了,顺公公在想办法通知人,而琳秋琅在想办法封锁消息,午时过后,顺公公的成果惨兮兮,只通知到两三只小猫,而琳秋琅的收获硕累累,宫内宫外该逮到的都逮到了。
第十章 死药
御医院
听到全公公派来的小太监说的话后,林大人整个人都呆住了,让他配置死药?而且是用来赐死德妃娘娘的!天哪,这种倒霉的事情怎么会轮到他头上,不要说之后要承受吏部尚书凤轩大人的怒气,更重要的是那、那可是杀人啊!这完全与他行医救人的准则背道而驰,而且他很胆小,万一德妃死后变成厉鬼缠上他怎么办?这、这、他该怎么办?皇命不可违啊!林大人哭丧着脸。再不愿意也没办法,他只能认命得接受,让小太监等着,自己去拿配无魂散所需要的药材。
走进药材库,他看见一个人在里面,仔细一看,不由得很诧异:“洪、洪大人,您怎么在这里,您不是病了吗?”这时候他应该请了病假在家里才对啊!
那人转过头来看他,果然是洪希尧,只见他脸色不是很好,看见是林大人,他便应了一声,然后解释了一下:“突然想到一个药的配置方法,可是缺一味药,家里用完了,所以我就过来取一点,不弄好我静不下心来休息。”说完便转身拿自己要的那种药材。
“您吩咐下人来取不就行了,何必自己亲自跑来,听说您这次病得有点重。”
“无大碍,治得好,这边器材都更齐全些,我想直接在这边配药实验,看看我刚才的想法对不对,而且我也想动一动,整天躺在床上反而不好。你去忙你的吧。”说完,就见他已经拿到所要的药材,准备离开药材库。
林大人看见他要走,嘴巴张张合合的,想着要不要告诉他德妃娘娘的事情。洪希尧觉得他有点奇怪,刚才脸上挂着一副家里死了人的表情,现在又欲言又止的,便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了吗?”他这么一问,林大人顿时像倒苦水般地噼里啪啦就将事情告诉了他。
洪希尧听过后,内心震惊,心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废德妃是大事,应该让皇上收回成命,他要赶紧去找诸位大臣们。但是向来做事谨慎的他想到万一受到某些人的阻挡,结果失败导致凤舞还是得喝下死药,那么在死药上动手脚是必要的。那么由他去配死药,在药里做手脚好救凤舞,但他内心衡量了一下后,立即将这种想法推翻了。皇上没有让他来做这件事就是防着他,而且配药的过程中有人专门盯着,之后还要拿动物来试验所配之药的药性,以确定是无魂散,整个过程都很严密。那么,让林大人来做好了,但是,他看了看林大人,心想那是一个非常严密精细的方法,而他,不是很聪明的他能有今天的医术是靠着勤奋,就靠现在这点时间,只凭说让他记下来是不可能的。真是的,他该怎么才能救到凤舞。
林大人看到洪希尧听过后没什么反应,心里觉得他也未免冷漠了点,好歹德妃娘娘还认他为干爷爷呢,却不知洪希尧的脑中已经闪过很多种救人的方法,并且他使劲控制才能让自己拿着药材的手不因为所想到的方法没有一个有可行性而颤抖。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洪希尧说完后就将手中的药材放下,出了药材库往他平日里做研究的专用房间走去。他边走边还在心里挣扎,要用吗?那个药上次的实验是失败的,之后自己改良过却还没有用动物证实过它的药性,而且今天自己才想到往里面加一味药,但眼前并没有时间让他将那味药加进去,该怎么办。再说用的话只能放在死药无魂散里,两种药放在一起会起什么反应也不知道,这个方法充满了未知性。可是想来想去,洪希尧最终还是决定按照心中的方法去做,万一不能使皇上收回成命,到时候这个他所想到的极为冒险的方法也是一线生机,他快步向目的地走去,心中暗骂一声凤家里惹事的那个人,要不是凤家出了大事必须由宗主出面裁决,凤轩现在怎么可能会不在乾都,而在那凤氏一族本家所在地凤州,让人想通知都没办法。
进了屋,拿了那个装着他原本就调配好的药的小瓶后,他又匆匆出来,快速走向药材库,心中暗自庆幸这个时段一向在御医院没什么人,而且两间屋子极近并且都在最里面。
林大人不知道洪希尧要做什么,于是边找所需药材边时不时地往屋外望望。看见洪希尧回来了,立即将药放在一旁迎了上去。就见洪希尧满脸严肃,凝重的表情低声对他说:“将这个药放到无魂散里。”
“这、这怎么可能,将药配好后是要试药的,要是让人发现药性不对,那是要掉脑袋的!”林大人猛摇头,绝对不敢。
“谁叫你那时候放了,我是让你在试完药后找机会放进去。”洪希尧很认真地说。
“这、这更不可能了,试完药后,虽然我得跟着一同去德妃娘娘那里,但是药是由太监端过去的,之后就再也不经我的手了啊!”林大人双眼瞪得大大的,惊恐万分,竟然让他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比配药杀人还恐怖好不好。
“你肯定能找到机会的,找不到也得找到,难道你想当个杀人凶手,在你的行医史上留下污名?”找准他所在意的地方就给他刺下去,使得林大人的脸抽搐了一下,闭着嘴不说话了。
“而且德妃娘娘的为人你是知道的,难道你想做杀害这么好的人的帮凶?”虽然他的胆子小,但是道德观还是蛮强的。
林大人使劲摇头。
“想想之后凤大人回来后他的怒气你能承受的了吗?那可是连自己亲生父亲都下得了手的人,你可要想清楚了。”胆小也应该能利用到。
“那、那万一之后有什么您可得帮我。”林大人开始动摇了。
“那是当然,我洪希尧保证,只要你将药放了进去,之后有什么事情,我都会想办法保你的。”洪希尧将药举到他面前,注视着他。
林大人看着那瓶药,吞了口唾沫,伸出手,颤颤巍巍地将它接了过去。此时,屋外传来小太监的声音:“林大人,您好了吗?”因为觉得他用得时间太长了,所以便过来催催他。
“好了,好了。”被吓了一跳的林大人连忙将小瓶子放入袖中,把放在一旁的药拿起。走前,洪希尧贴着他的耳朵嘱咐他一定要将药放到无魂散里,并且不要跟任何人说见过他。林大人连连点头,带着忐忑不安的心走了。
他一走,洪希尧便准备去找各位大臣们,好想办法让皇上更改圣旨。他想自己的侍从不可能进入宫来帮他通知,而时间紧迫,各位大臣都在宫中,所以准备采取通知一个,然后各自再通知别人这样的方法。很遗憾,他同顺公公一样找人不顺。不过,不在宫中的那些人的去处他都问清楚了,他匆匆地到宫门口,吩咐等在那里的洪普,交代他派人尽快找到那些大人们。之后,他又回到宫内,一遍又一遍地在宫中找那些个跟他错过的大臣们。
琳秋琅没想到逮到了顺公公派出的人,却漏掉了洪希尧派出的人,因为谁都不知道抱病在家的他突然因为一个药方而跑到宫里,以至于琳家的奸计差点失败。
过了午时,御天澜要与琳成勋和耿直谈的事情早就谈完了,却迟迟不见任何人来,心中不禁很是着急,一个人在御书房里踱来踱去地,心想难道顺公公没有去找人?正要叫人去将顺公公唤来,却见他回来了。
御天澜看看他身后,一个人都没有跟来,拧着眉,问:“就你一个人?”此话正解为:我让你叫的人呢?
顺公公满头大汗地回答:“奴才只找到几个人,他们去通知别人了,剩下的人像是碧大人、史大人、廉大人,还有黄大人都不在宫内,不过奴才已经派人去找他们了,相信一会儿就会来的。”真倒霉,重量级的人物一个也没找到。
“嗯。”听过后,御天澜再也没有说什么,反而坐了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而顺公公看到已经过了午时,便请示是否将御膳端上,御天澜摆摆手,没心思吃饭。
眼见过了午时很久,却依然一个人都没有来,御天澜的心中开始紧张了起来,万一没人来,那道圣旨岂不是真的会执行,想到凤舞会被赐死,他不由得害怕了起来,突地站了起来,心中决定,到时候,不论如何,这道圣旨他是改定了,即使被人说出尔反尔也没有关系。
午时过了大半,终于有几个人求见了,但右丞相、兵部尚书、刑部尚书等人却不见踪影。
来人说了一堆的理由请求御天澜将旨意收回,但仅凭这几人,远远不够分量让他将圣旨撤回。御天澜皱着眉,看着他们,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小太监的通报声:“皇上,左丞相琳成勋,右丞相碧仁宏,兵部尚书史峰,户部尚书琳秋琅,礼部尚书蓝志煊,刑部尚书黄启易,工部尚书文韶韫,骠骑大将军廉擎,礼部侍郎耿直求见!”
很好!御天澜的心中很火,该来的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偏偏这该来的和不该来的同时到,要叫就得一起叫进来。该死的,碧仁宏他们早干什么去了?!
“叫他们进来!”愤怒的语气让屋内的众人以为他是在生让撤回圣旨的气。
以防万一,琳家的人早就叫上与自己交好的人一起等在御书房附近,万一有人被通知到,来了的话,他们可以一起进去,因为若他们单独求见的话,估计皇上肯定不见他们,那就阻止不了皇上改圣旨的行为了。
前面进去的几个人不足为惧,但当碧仁宏他们来的时候,琳家的人立即出来跟着也要求见,内心暗自庆幸想到了这一点。不过,琳秋琅很纳闷,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一行人进了御书房,行了礼后,就见兵部尚书史峰说:“皇上,听闻您已经下旨赐死德妃娘娘,这件事万万不可啊,德妃娘娘这些年一直跟在您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即使犯了错,惹怒了皇上,也恳请皇上能宽宏大量原谅她,微臣恳请皇上收回成命!”他说完后,除了琳氏一派的人外,其他的人一一发表言论请他更改圣旨。
“耿直!……”御天澜准备叫耿直拟旨,结果却被打断了话。
“皇上,更改圣旨万万不可!”耿直向前一步,“不要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此言出于皇上之口,自古以来,君无戏言是铁的定律啊!”他倒不属于琳氏一派,只是愚木脑袋一根线。就因为不知变通,之后凤舞死后,御天澜不能动琳氏一族,免得朝廷一面倒,完全为凤家派系,所以就拿他开刀,将他贬贬贬,一天之内贬了三次,贬到一个鸟不拉屎的边境小镇当个芝麻小官,最终抑郁而终,当然,这是后话了。
“是啊,皇上,自古以来的君王,从没有出尔反尔的先例,您是明君,可不能为了个妃子,而使自己在后世留下污点了啊!”琳成勋赶忙支持耿直,心想,这家伙真好用,今天的事,他可是最大的功臣。
于是,意见相左的两方人马开始各自辩论了起来,谁也不让谁,最后干脆声音越说越大,像吵架一样,乱糟糟的。
“够了!”御天澜怒吼一声,众人皆闭上了嘴,而他心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看这未时就要到了,琳成勋却还滔滔不绝,那想改圣旨的众人笨死了,竟然有说不过他的趋势,“朕念在德妃初犯,又有这么多的人替她说情,朕这次就放过她,如有下次,决不宽待!”说完后就让耿直拟旨,审阅后,准备盖玉玺。
看到皇上下定决心要收回成命,琳秋琅使劲捣捣他爹,使眼色,让他将东西拿出来,琳成勋想了想,最终,在御天澜就要往圣旨上盖玉玺时,将怀中的金色小盾牌拿了出来,举过头顶,跪了下去,高声喊道:“皇上,您万万不可将旨意收回啊!这件事绝对有辱您的名声啊!”
众人看到他所举出的东西,刷的一下,脸变了。而御天澜看到那东西,拿着玉玺的手青筋暴起,他从来没想到琳成勋会在这时将先皇的御赐金盾拿出来,就为了阻挡他改圣旨。
御书房的空气凝住了,御天澜瞪视着琳成勋,咬牙切齿地说:“琳成勋,你是什么意思!”
琳成勋跪着前进了几步,说:“皇上,先皇在天上看着您,如果他看到您这么做,会是多么地痛心疾首啊!君无戏言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