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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似乎确实有事憋在心里,坐下时也是一脸地焦急。
借来来就是开宴了。这东汉末年的酒菜看起来也不错嘛,尤其是那烤鸡!看上去焦嫩嫩的,一看就全是精肉,肯定不是激素催生出来了。唉……我们万恶的饮食文化啊……
人家坐着我站着,人家吃着我看着……
我偷偷瞄了一眼站我旁边的侍婢,这小腰板挺的那叫一个直,目视前方,对这一桌子酒菜完全视若无睹。加上那飘忽的眼神仿佛已不是尘世中人。
再说那席间的诸位大人,一个挨一个的跪坐在垫子上,要是我早就落个高位截瘫了。佛祖释迦摩尼那是“天盘”(盘腿坐并把足底朝天),用来“修身养性”的,这跪坐却不知道是为何,这一个个从小修炼到大也真苦了这些“古香古色”的孩子们了。
然而就在这时,突发事件又让我陷入了更加深刻的纠结状态——不经意地,一股暖流涌上丹田——看来今天早上水是喝多了。
现在说什么懊悔也没用了,我开始焦虑起来。
当坐在对面的郭嘉正向我这里看时,我连小心谨慎地用手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出门的方向。
郭嘉看到后,马上放下酒樽,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袁绍。
我当时就晕了,我要上厕所跟你和袁绍有什么关系!是你能替我解决还是袁绍能替我解决!
事态紧急,已经刻不容缓……
趁袁绍低头倒酒的一刹那,我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回转到柱子后面。这柱子后面就是个屏风,简直是天助我也!于是我又移动到了屏风后面。
心里紧张地砰砰直跳,生怕后面大喝一声,然后我的大好前途就全断送了。
话说回来,现实生活果真和小说电视剧不一样——这汉服袖子宽,下摆长,上个厕所也太不方便了!况且这年头还都是旱厕……
我是第一次如此为抽水马桶的流传而感动。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要声明,即使已经身在这个厕筹(注释)文化辉煌灿烂地时代,唯独这点本姑娘是不会入乡随俗的。
令人作呕的时间已经过去,现在回去未免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还不如等着散场了再去找郭嘉,现在就到处逛逛,参观参观这袁府。
咦?站在青色纱帘后叹息的女子是谁?衣着竟如此华丽!
仔细一看,此人生的也是气质不凡,虽称不上是花容月貌但是却别有一番特色。这勾起了我莫大的好奇心——初来这三国,除了郭嘉那个我不想再提的小表妹,见到的就都是男人,这还是第一次跟美女有初次近距离的接触。
女子立即警觉到向自己投来的“饥渴”目光。不过,这位夫人一看只是位普通的侍女,便也不当回事了。
而从这位夫人佩戴的首饰来看,她在袁府也一定是颇有地位。
“大人还在宴客?”夫人朱唇轻启,也不知在对谁说话。
“那边的那个,对,就是你。”夫人有些急躁地说。
“是。”我连忙答复。
“真是……还要多长时间?”她又问,来回踱着步子。
“这……奴婢不知。”我心里很不情愿自称奴婢,人人平等的观念已经扎根在我心里了。
“大人还不回来,今天尚儿状态尤佳,必须让大人第一眼见到我的尚儿。”女子便焦虑地边踱步边碎碎念道。
这下子我大概是明白了。
如果没说错的话,这女子应该就是袁绍最宠爱的刘氏,而她口中的尚儿应该就是袁绍最宠爱三儿子的袁尚。看来从这个时候起这一家子就开始勾心斗角了。
“母亲!”伴随着略带稚嫩的一声呼唤,袁尚从屋里走了出来。
这就难怪袁绍想立小儿子袁尚了,这袁尚生的确实是一美少年,长得白白净净,简直就是一个无须版的袁绍。
注释:厕筹又称厕简;简单的说;就是如厕后用来拭秽的木条或竹条。
正文 第十回 前途无亮
“让你在屋内读书,为何又跑了出来?”刘氏问道
“母亲,孩儿实在是不好读书……”袁尚皱着眉头说。
“这怎么行!多读读书长点脑子,也好博得你父亲的喜爱啊!”刘氏微微有些生气。
“可是……”袁尚还想解释,但是刘氏完全不给他机会。
“要知道,你可是母亲我的全部心血,难道你想前功尽弃么!”刘氏严厉地说。
听了刘氏的话我不由得联想到了我的高中时代,父母似乎也常说什么前功尽弃,什么高考是唯一出路这一说,这让我有些感叹哦感同身受,于是我竟不自觉地开了口。
“其实……也不一定非要这样,少爷他也许是武将风范……”
“你说什么?”我的话刘氏马上吸引了刘氏的注意,她美眸圆睁,愣愣地看着我。
完了!看来是说错话了。我连忙谢罪,“夫人恕罪奴婢不经意间竟然……”
刘氏看看我,又回过头看看袁尚——她那个长相可爱的儿子正睁大眼睛无邪地看着她。
“尚儿,你喜欢当将军么?”刘氏抓住袁尚的双肩问道。
“当然喜欢!堂堂男儿就该披坚执锐,驰骋沙场!”别看这袁尚生的细皮嫩肉,倒是有一肚子侠肝义胆,他这大义凛然地样子倒是让我肃然起敬。
“不愧是我的尚儿,从今日起,我的尚儿就习武为主。”刘氏看到袁尚有如此决心,自是十分喜悦,笑着抱紧了他亲爱的小儿子。
“对了,以前似乎没有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刘氏忽然转过脸看着我。
“是。”
“看来你还有几分才智,自此你就侍奉我左右。”刘氏笑着说。
什么!我一听觉得脑袋简直要炸开了,侍候在她身边?虽然我不介意跟美女做个伴,但我好不容易来着一趟可不想制作个侍女啊!况且就算是做侍女也不要在这啊……
“那就这么定了。”刘氏刚刚一脸的怒气马上烟消云散,粉面神采飞扬别有一番成熟韵味,也难怪袁绍会宠爱她这位小妾。不过她怎么就这么帮我决定了啊!我还没答应呢!
“这样我心中也算舒坦些了。”说完,这位美人便款款挪进了房内。
“这位姐姐,真要恭喜你了。”袁尚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边,歪着脑袋对我咧嘴一笑。
这小屁孩竟然还恭喜我!要不是在你身上看到了我们几千万高中生同胞的血泪我才会这么惨!
“多谢少爷。”我忍住怒火故作镇定。
“不谢不谢,姐姐真是生的美丽。”他又说,如果说郭嘉这样那是轻浮,那袁尚这孩子就绝对是厚颜无耻了。
“姐姐下次见。”说完袁尚便悠然自得地走出了大门。
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我后悔了。
自己这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么!老老实实站在一边就完了,干嘛非要插这个嘴!这世界上唯一买不到的就是后悔药,现在我倒好,肠子都悔青了。最惨的是让郭图知道,本以为帮了兄弟一个小忙可以换顿花酒,没想到竟然惹出了这么多麻烦事!
现在走也许来的急吧……我在心里琢磨着快步走出了这个是非之地。绕了一大圈后又回到了这大厅外,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酒宴竟然已经散场了,而且还不是散场一时半会。
情急之下,我拉住一个正在收拾桌子的下人便问:“酒席何时散的?”
不料那人上下打量我一番,不太客气地扯着小细嗓门嚷嚷道:“你想什么呢,这都半个时辰了,快点收拾吧。”说完拿起三个酒樽就往我怀里一塞。
“郭嘉大人你看到了么!”我把酒杯又塞给那下人。
“郭大人?哪个郭大人?你说郭图大人我看见他和一个没见过的一起走了。”
一起走了?就这么走了!我真是有些欲哭无泪了,不会我从今往后就彻底沦为婢女了吧!我一把拿过给自己塞给那人的酒杯,直冲冲地往外走。
“唉,你去哪儿啊,这还没收拾完呢!”那人在后面大喊。
“我去把这几个洗了!”
“你方向错了!!!”那人还真是执着,抻着小细脖子在后边喊道。谢谢你兄弟,要是哪天姐当权了,一定给你个太监总管做做。
“主公,昨日向您提及的畜兵马之事,不知您意下如何?”
听这个声音,应该是沮授吧!我环视下四周,找了个枯草丛把怀里那三个酒樽扔了进去,还用雪盖了盖免得一下子就被发现。
“啊,畜兵马之事,我且与你意见相同~”袁绍似乎是有点醉了,说话的语气还带了颤音。
“那沮授就去兵营安排此事。”
“好,此时就全权交由公与你负责~”
“是!在下领命。”从沮授的声音中可以听出一丝难以抑制的喜悦。其实完全可以理解,身为谋士既然不能冲阵沙场,自己的谏言能被采纳,自己的才华可以得到赏识,那就等于沙场上一骑当千之功。
见袁绍走远,我便立马快步追上还未走远的沮授。到了这建安年间,我发现自己的体能有很大程度的提高。似乎玩电脑的时间和身体素质的提高总是成反比例的。
“沮授大人,请留步!”
“何事……是你?”沮授看到我竟成了袁府中的侍女,不禁吃了一惊。
“沮授大人您这可是要去营中?”
“正是,你又如何知道?”
“刚才意外听到,真是惭愧。”
“不要紧,无需介意。”
“沮授大人,月莲有一事相求。”说完话我就唰地一声往地下跪。
“月莲姑娘你这是为何啊!”膝盖还没着地,沮授就连忙将我扶起。这让我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他似乎总是这样,什么事都抢在前面,或者应该说是“防患于未然”?
“沮授大人,请您携我同去!”
“什么!?你这是胡闹!”沮授那是相当震惊,不过这样的反应也算是在我预料之中了。
“大人认为怎样的人才有资格做谋士?”
“长于谋略,敏于世事。”沮授张口便来。
“那大人认为月莲哪里有所欠缺?”
“月莲姑娘,沮某确实认可你的才智,可你终究还是女人。”
“大人错了,月莲不是女人。”
正文 第十一回 黑白双煞
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说服了沮授。
我说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什么现在如今天下大乱,只有袁公可以平定叛乱匡扶汉室,为了报沮大人您知遇之恩,不图虚名,只求尽自己一点绵薄之力,也算是问心无愧,死而无憾……
最后沮授一声叹息将我扶起:月莲你一女子尚有此般觉悟,沮某佩服,若天下人皆有此心,那何愁不能平乱呢!
然后我又如愿以偿地穿上那身男装,和沮授一起前往军营探查军情。这绝对是我目前为止感的最大一票,即摆脱了沦为侍女的危险又可以探查军情,可谓一箭双雕。哈!哈!哈!不愧是生于二十一世纪和谐社会的有为青年!
然而当我还沉浸在自恋的喜悦中时,马车已经到站了。
北风呼啸。
刺骨的寒风无情地鞭笞着面颊,掺杂着似是来自遥远大漠的黄沙,我本能地以袖掩面。这兵营中的一切都在尽忠职守地衬托寒冬的肃杀,肃杀而不寂寥。
军中浑浊地炊烟,蓄资的吵杂,骏马的嘶鸣……
然而最让我为之震惊地则是练兵时那震天的喊声,整齐而威武。在呐喊由胸腔喷发的一瞬间,所有的长矛,所有的枪头,所有的戟尖无不刺向那地平线上那喷薄如火的红日。
一切都豁然开朗了。
这才是风云变幻群雄并起的东汉末年!这才是金戈铁马战火连天的三国时代!这才是我所需要的。颖川和邺城对我来说都似乎过于安定了,我所了解的三国不正是四处征战,一骑当千的豪爽么!
沮授并没有直接拜访驻守大将,而是唤来了一个曲长。
那曲长似乎已经和沮授混得很熟,见到沮授很是热情。
“现在你手下共有士卒多少人?”沮授问道。
“五百人。”那曲长张口便答。
“依我看,你这里的士卒距五百人的标准远远不够吧。”
“这……”那曲长面露胆怯。
“你就实话实说,主公不会怪罪下来,这次就是命沮某来过问军队编制之事的。”
“唉,实话实说吧沮大人,尚不足三百人……”曲长为难地摇摇头,“这年头兵不好征啊……”
“三百人?那岂不是只兼辖了三屯?”我接话道。
曲长先是一愣(估计是被我的声音雷到了,不过看是沮授带来的人,也便不在猜忌),接着说道,“真是惭愧,不过其他的队伍并不都是如此……”
“我了解了。”沮授辞别曲长后完面向我说道:“你了解队伍编制?”
“略知一二。”
“那好,在此之前,你我需先拜访颜良、文丑二位将军。”
颜良、文丑!?我心头不由得一紧——历史上颜良文丑虽记载不多,但却是不可多得的虎将。勇冠三军毕竟不是盖的。
有了刚刚与曲长对话的经历,我越发变得“豪放”开来——站在比我170的身高还高出一个头的沮授身旁本来就气势不足,再加上相貌也实在不似男子,还不如就干脆放开点,大大方方走路说话,毕竟这年头女人穿着男装走在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很难想象的。
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着军队中有股刺鼻的气味。
趋步进了大帐,之间二人端坐于帐内——
一人身披战甲,似刚刚训练归来。此人黑面黑须,粗旷不而修边幅,双目圆睁实为凶神恶煞之相。沮授说,此人便是文丑。
而那另一人却穿着武将的汉服,袖口用腕带扎紧,浓眉细目,虽面白如书生却也是威武虎躯猛将风范。沮授说,此人便是颜良。
这就似乎闯说中的颜良文丑!我恍然大悟,这分明就是黑白双煞啊!怪不得此二人要拜把子结为兄弟。
白颜良黑文丑,白颜良黑文丑,白颜良黑文丑……我尽量用相貌特征将二人记在心上。说实话,虽然看演义里关羽连斩颜良文丑好生痛快,但知道这事儿完全是老罗杜撰的之后,关老爷子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直线下降,而颜良文丑这二员大将却被我铭记心中。
“沮大人,请!”看来颜良是大哥,他首先站起迎接我们,而文丑则站在他斜后方。
没有寒暄也不用叙旧,三人一坐下来便直切主题,即扩充军备,招募士兵畜殖军马的问题,而颜良文丑似乎已得到沮授此次前来的意图。
“俺就想不明白了,带军打仗操练士兵这是俺们这些武人应该做的事情,你一个文化人参与这些个做什么!”黑文丑说道,那声音底气很足,语调却显得十分憨厚。
“贤弟,莫要无理!”颜良瞪了文丑一眼,看来这白颜良还算是个讲究人。
“文丑将军说的确有道理,沮某并不是越权前来职责二位将军,而是辅助二位将军的。”沮授在此二将面显得实在是有些弱不禁风。
“俺大哥有俺辅助,不需要你们文化人。”文丑转了转眼珠搔了搔头说。
“贤弟!你莫要打断沮大人,这里没你的事儿了。”颜良皱了皱眉头,细长的眼睛白了文丑一眼,“沮大人,主公有何吩咐,还请您与颜某细细道来。”
于是沮授这才将自己计划全盘交代给颜良。
首先,沮授这计划的第一步便军队的重新编制,将精壮兵士与年老体衰者分开编制。精锐部队由大将亲自操练。
其次,提拔那些行伍中出色的人才,培养选拔一批优秀的将领,作为后备力量。
再次,就是重视兵粮的储备,而军马的培养筛选则也按层次划分。
最后一步则由沮授来负责,即使确认准确世兵制的实行。
这我倒明白一点,东汉因为流民增多,兵量不足,募兵制已经实行不下去,只有实行世兵制,即确立兵户,兵户从一般户籍中分出并世世代代为兵。
“好了,我明白了!”还没等沮授把用意说明,颜良就火烧火燎地打断了沮授。
“将军何不听沮某将原因说……”
“不用了,俺们一介武夫,不弄那些个道理。”文丑又没等沮授说完,直接抢了先。
后来回去时沮授对我说看来颜将军是个性急的人。
正文 第十二回 世兵制的淫威
我认真而虚心地听沮授介绍完过程后,发现我力所能及的事也只有编制兵户了,这么简单的事不至于劳烦沮授亲自去做,而看黑白双煞……怎么说呢,说是不屑去做好呢,还是大字不识要好……白颜良还好,黑文丑实在是让人怀疑他的文化底蕴。
于是我乐颠掂地从沮授哪儿领了命,随便使唤俩个人,摆了张桌子四平八稳地坐到帐内。
公告:凡是世兵士服役的兵户全部到我这里来登记,如果是追随主公一路征战至此,并有赫赫战功者,赏。
这告示一帖便在军中引起一阵骚动。大家先是纷纷议论,而后便来此踊跃登记,为的还是那个“赏”字,不然我可不信这世世代代为兵的世兵制竟然会受欢迎。从某种角度上说,我一直认为这是比征兵还要残忍的手段。
不过这毛笔字写起来也太困难了吧!还得写这么小!要是写大字我还是有点把握的,这么细的笔写到这竹简上未免也太痛苦了!
然而站在我前面的那个小伙子还在催我,“大人,您快点儿,这都开饭了。”
我瞪了他一眼说:“拜托,要不是你叫什么“濮臧龗(lin)”我能写得这么慢么!你老爹没病吧给你起这么个名!”
“俺爹性濮,俺娘臧,他们要俺像龙一样,所以就叫濮臧龗了嘿嘿。”他憨厚一笑又说道,“大人你这个龗字写错了,下面是三个口你少写了一个。”
“好了好了你吃饭去吧!”我心想你赶快给我走得远远的,再也别让我见到你。
“大爷,看你这年龄有70了吧?”我指的是一走道颤颤微微的老头子,还是旁边人给搀扶过来的。
“没……咳、咳,老夫不过60啊……咳、咳硬朗得很……”看他十分艰难地吐出俩词儿,我赶紧说:“行了,大爷,您回家养病吧哈。”心想我这是为您好啊,回家能养就养病不能养该准备棺材了。
“小弟弟……你是童工吧?”我看着趴在桌子边缘露出个脑袋的小孩,不由得皱了皱眉。
“我今年十六岁啦~”
“你十六岁?那我就六十岁了!听话,找妈妈回家玩去吧,乖。”
这兵都什么素质啊!当初招的时候也太过马虎了吧!还好只分到编一个曲的名册,不然不累死也要气死了。
完成之后,我便抱着沉重的竹简往黑白双煞的帐子边敢,这所有的名册都会放在那旁边的一个箱子中。
沮授还在忙碌,他兢兢业业地问询着每支队伍的粮饷、兵装、马匹,还有流民和募兵而来的杂兵数量。仔细看来,他似乎比初次相见时憔悴了,不论是谋略还是实际发展,他都鞠躬尽瘁地为袁绍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