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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就无功而返?”曹洪听后皱了皱眉不满地说。
董承一行此去也是迎接天子,理由更是比我们名正言顺,不管怎么好言相劝都不可能让给我们,这无疑等于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听他这么说道,郭嘉表情也很凝重,看起来情绪也是十分低落。
“算了,不如我们暂且撤退……”我想了想说,“今早歇脚的地方倒是适合暂住,我们就在那稍作整顿,遣人通知主公再做定夺好了。”既然对方不肯让步,那也只有委屈自己了。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就算董承他们率军进驻了洛阳,献帝也有了落脚处,但洛阳城内已经残破不堪加上有在闹饥荒,守也守不了多久,早晚还得靠人救助。此时再跟老哥说收买人心来个里应外合,这拥立不就是早晚的事么?关键还是看老哥那边是怎么回复的。
既然现在们有别的办法,曹洪也就默许同意了。
不光是领导,就是这首下的员工也都叫苦不迭、悄声议论——这倒好,白跑了一趟。
不知那送信的跑死了几匹马,这第二天就带来了曹操的回信。老哥也真是的,回一封就完了,还带了两封!当然,这第二封是秘密书信,在这军中只有我和信使两人知道。先说那封公开信,信上先是肯定了我们没有贸然进攻是正确的做法,接着又询问我们所带粮草够不够,只要再耗上两天便妥。第二封信,我则必须背着别人偷偷拆开,连郭嘉也不可以看。
这信还真是人性化,那布上写的全是简体字,连语气都是我所熟悉的。想来老哥还真是细心,虽然我知道他早就被时代同化了不少。大致任务就是让我扮回女装乔入城,小心谨慎与董昭接头,表达下曹操的诚意,希望他助自己一臂之力。最后也提醒我要千万慎重、少说话,还要提防色狼。这方面他大可以放心,乱世之中这点事我见得多了,警惕心早经成倍上涨。不过我个人认为最难办的莫过于避人耳目,洛阳城中的人是不要紧,但在军中要我避开耳目实在是太难了。曹洪还好,郭嘉的话……
结果那信使手中的包囊,里面是粗布女装一套、曹操的亲笔信件以及一封住的锦盒,据说里面是能证明诚意的东西。
我记住老哥所说,只要天色一暗,便由那信使带领赶往洛阳。为了避免别人生疑,换装绝不能在军中进行。第一次独立办事,我心中忐忑不安,直到夜幕悄悄降临……
——什么!?郭嘉喝醉了?这简直是天助我也!郭嘉这小子好些日子都滴酒不沾,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一酒一美女,这是我总结的郭嘉人生两大业余爱好。美女还好说,酒是不能离开的。今天这顿酒由曹洪提供,曹洪为了时刻保持警醒不敢多喝,正好全被郭嘉占了便宜。
“老弟~”郭嘉平时就不拘礼教,醉了更是变本加厉,一巴掌拍到曹洪身上连摇带晃地说:“有你这顿酒我也不虚此行啦!”说着又灌自己一杯,“可惜星夜畅饮却无佳人相伴……唉!”
曹洪脸上一阵苦笑,我看他绝对是心疼自己这点银子了。据说这酒可是将近百年的陈酿,在这战乱年间是曹洪可是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
“奉孝兄还是不要贪杯的好,伤身……”曹洪本来就不大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点佳酿慢慢见底,心头一定宛如割肉般痛。
“诸位将士莫要在一旁干瞪眼,同饮同饮~”
自己吃白食不算,还用人家的东西请客。我看曹洪简直是要爆发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虽说很想继续留下来看笑话,但现在有要事在身,我只得与那“信使”一同策马奔向洛阳。
正文 第十回 能臣董昭
董昭是何许人也……
我心中打鼓,忐忑不安。董昭此人以前看书时并未注意,当然,如果什么事都按照以前所闻发展下去岂不是太无聊了?在这东汉末年混的有些时日了,虽说还未驾轻就熟,但早想有个机会看看自己到底有积分能耐。现在这样的机会可以说是我梦寐以求的,曹操也许是太过了解我,才把这事交于我办?想到这里事件的前因后果似乎都联系起来,曹操当时让我随军前来并不是一念之差……
“大人,前方就快到洛阳成了,还请打人早做打算!”那“信使”拱手说道。说是信使实则并非是泛泛之辈。他那气势一看便知是练过的人,说是信使、随从,更不如说是保镖!老哥首下人才济济,虽说这些人也许不是统帅三军的将才,武艺上却可以以一敌百。如果能在这办个擂台赛就好了,看看谁才背负得起传说中的天下无双之勇。
我命那人在城外等候,自己下马到僻静处换了衣服。套上女装我提示自己举止言行都要改变,至少下次再见董昭时不要被他看出那时的我是女扮男装。不过应该不要紧吧?有老哥这面挡风墙,谁又敢有异议?摸黑进了城中,我扮作是外出寻亲的流民,也没引起士卒多少怀疑。事实上我觉得他们巴不得城中多户人家,我已打探清楚,这城中住民只有不到二百户了。生产、统治、加上连年征兵,这些的基础全都是人民,所以这个时期人口就是财富。
董昭按理会在宫城偏门的柳荫下等我,宫城偏门一共都有好多,但我要找的是在东面,这样也省了绕远。
黑夜给万物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黑纱,白天看起来最普通的石头枝杈,在黑夜中也好似妖魔版张牙舞爪。我不禁有点害怕,在这年头死人那么多,弄不好到处都是冤魂恶鬼,而且地广人稀阴气重,绝对是讲鬼故事的最好题材……
大柳树……我快步围着着宫城一溜小跑,心想赶快找到那所谓的柳树,实在不想再在这黑夜中逗留一刻了!本来以为大树肯定好找,但问题是这宫城早就被烧的不像样子,黑焦焦的一片,就是柳树估计也快成木渣和别的伫立缘木混在一起。
冷风呼啸着焦黑宫墙的缝隙,发出似哭泣般的呜咽声。
这边……
一丝若有若无的呼唤从背后的某个地方传来,我立马心头一惊!稍等了一会,那似呻吟般的呼唤竟听不到了。难道是错觉?我就始终不敢回过头,记得以前听老人说:走夜路,不回头,九回头,九断头。夜半回首是要丢了七魂六魄的。不是我迷信,我实在是害怕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边……”
仔细一听,好像真的有这么一声!这样的清晰感让我赶紧大胆回头张望,之只见一身穿黑色汉服的男子站在一个焦黑的杆子下面。这半夜三更的路上就我一个人,一定说我没错了,我赶紧快步溜过去。
那人大约四十出头,微微有几摸青须,打扮上也是时下流行的民风。布制的黑衣虽说微微有些洗旧了,但看起来却更添一份古朴大方。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所着衣饰并不破漏,不像是和献帝一路,也未见他和董承同骑,应该也是刚到洛阳的第三路人。
那人见我是大为惊讶——
“姑娘您是……”
“是奉主人之命前来拜会大人。”算了,演戏么,吃亏就吃亏了……
董昭连忙伸手扶我说道:“没想曹公竟派你一女子前来,想必你也一定有过人之处。”董昭笑着说,面目友善。还好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看到董昭斯文儒雅我也放心了不少。
“随我来。”他笑着示意我跟随他的脚步。
我这才知道董昭和张杨是一伙的,张杨特来供给洛阳粮草,董昭也随行至此并拜为议郎。现在献帝一行人的起居也稍有改善,刚来时都是睡在荒弃宫闱的杂草丛中。现在好歹有个还算舒适的起居场所。
密谈自然要避人耳目,现在我所在的这间房应该就是董昭的居所。房间简陋却很整洁,给人的第一印象还是蛮不错的,
“曹公可有书信相托?”
“并无书信。”我答道。
此时董昭微微蹙了下眉,似乎有些起疑。
“大人可知我为何而来?”
“我一听说曹公派曹洪大人前来迎驾,后背董承等人阻挡,想必就是此事。”看来董昭这人还是很聪明的嘛。
“正是,不知大人意下如何?”我试探着问道。
“曹公与我有故交,我自然想帮他,但只怕我现在是自身难保。”董昭背手立于窗前,看样子似乎也是百般为难,这话董昭说道倒是很诚恳。
“如今汉室江山风雨飘摇,若是不依附强大兵力,陛下即使身在洛阳也会为人所掳,这点小女子尚且明白,以大人的明智不会不知!”这么一说,这董昭听了面子倒有些挂不住了,转身说道:“你所说确实属实,只是这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哼。我心中冷笑,看董昭看样子并不是庸碌之人,何况在这紧要关头老哥最先想到的就是他,一定有它的独到之处。我看不是不能帮还是不想去趟这趟浑水,明哲保身吧?现在洛阳龙蛇混杂好几陆人各怀鬼胎,他估计也是想看看到底应该选择哪知潜力股再押宝。
“我家主人蓄军资修耕制,军备优良,举义兵又不若他人那样刚愎自用,天下贤士纷纷来投,乃是拥天子的最佳人选。”这里的“他人”、“拥天子”指的什么他心里必然明白得很。这是我再次向董昭施压,这样一来大家把话挑明,谁也别装孙子。
听到这里董昭人就保持着沉默。半晌。
“哈哈哈……”董昭忽然笑出声来,“不愧是曹公帐下人士,就连一女子也是如此脣锋齿利!”
“大人过奖。”我浅笑答道,这样明显的“奉承”就算是发自内心实话,此时也不能让我感到丝毫的快意——毕竟是受任在身,那种犹然心生的使命感不允许我有丝毫疏忽。
“不过此事咱们还得从长计议。”
正文 第十一回 阴谋与阳谋
“大人可有妙计?”我问道。
“据姑娘所知现今洛阳有几路人马?”董昭想了想侧目说道。
“现今算陛下、董承、还有张杨……”我能想到的就这三路。
“那你以这想要夺权的人又有多少?”
“夺权?有人要谋反?”董昭的话我开始有点不明白了,显得十分窘迫。
“不然。”董昭笑笑,貌似是觉得我其实也并不是那么聪明。当然了,我才来这多久又是第一次独立办点事,怎么可能马上就表现的那么成熟!
“杨奉、韩暹、董承。”
“杨奉!?杨奉何时进的洛阳?”杨奉与韩暹等人的流寇出身不同,是如今汉室唯一可以依靠的武将,这时候赶来便是有了匡扶之功。如果没说错的话,徐晃如今就在杨奉手下。
“曹洪撤军后不久便保驾赶来。”
“难怪这城中忽然多了一路的人马,我本以为是张杨大人济粮时所带……”
董昭摇摇头说:“现在城中属杨奉队最为兵强马壮。”
本来是说的与董昭互通之事,却扯到杨奉身上,董昭为什么要这么说?既然杨奉最强……难道他是想要我们串通杨奉?
“大人这妙计可与杨奉有关?”我马上问。
“正是。”
“怎么讲?”我再问。
董昭似乎还没考虑好,并没有马上表态。
杨奉这人虽说正规军出身,但也并不是家世显赫。现在朝中对他信任归信任,却不一定就亲近。如果能拉拢他就好了,而且他手下又有徐晃,搞的好了这可是买一送一的赚钱买卖!
“杨奉兵力最强,董承等人保驾有功,在洛阳貌似也具有一定人脉威信,杨奉虽说此时衰强兵前来,但未必就能讨到好处……”我一半是自言自语,一半是说给董昭听。
“……”董昭点点头,也在想计。
现在只有抓住杨奉的弱点或是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拉他一把……
“如果表明我家主人诚意,和他来个里应外合,就说愿意支持他在朝中的势力……”
董昭听后似乎忽然有了灵感,随即一拍手大笑说道:“妙哉!姑娘好计,如此我当修书杨奉!”
看到自己的想法被认可,我再也按耐不住心中喜悦,“多谢多谢~那就这么定啦?”
“内容再全面些便是个万全之策。”董昭说道,“此行曹公可曾予你它物?”
听董昭这么问,我立刻想到老哥给我的锦盒。
“确有一物。”说着我把那锦盒从囊中取出。
“哈哈……不愧是曹公……”董昭这人立即将锦盒拆封,里面竟然是一印章!
“姑娘您且先回去禀报曹公,此事必成!”
…………
我并没有表态,坐在那一动不动只是看着董昭。
“……”
“……”
“哈哈哈……”我和董昭竟然同时咧嘴笑了起来,没想到这董昭还真是配合我,不过也算是给我上了一课。阳谋随势而动,有的放矢,应变于磊落之中;而阴谋破绽百出,只有暗中计议,背后密谋,似无形中之人于死地!比如郭嘉就擅长用阳谋,而如此看来董昭此人绝对是善于用阴谋的高人!
“我还是等大人修书完后,再携印走好了~”我笑着说,对这样的人必须要小心,刚刚若是真走了,不知董昭会写出什么样的话来,再盖上这印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郭嘉这样用阳谋的人我自是十分欣赏,但对善用阴谋的高人我甚至更为赞叹!董昭此时便不再拖延,转身取来笔砚。下笔前还需斟酌词句,为了不打扰董昭静思,我开始提袖为他磨砚。
董昭温文尔雅,腹有良策下笔也是如行云流水,隶书写得更是漂亮。我发觉自己越来越欣赏眼前这位玩转无间道的人才。
我看那信的内容,虽说文言文个别繁体字还是有点不太看得懂,但大意我是完全了解了。信中提到了杨奉在朝中孤立无援,并说曹操可以和杨奉内通,曹操现在屯田有粮、杨奉手中有兵,二人里应外合则这朝中还有谁能挡杨奉的威风?董昭写完后在我面前将信密封,然后把曹操的印交付我手上。
“敢问姑娘芳名?”董昭手并未离印,忽然转而笑着问道。
“只不过是主人家一侍婢而已,不配被大人所知。”我笑笑,以礼答复。
“……”看董昭的表情,似乎像是有些惋惜。
“他日相见大人若是忆起,再说不迟。”我将一切收拾好,准备抽身离开洛阳。
“不如我送姑娘一程?”
“谢大人好意,只是只怕引人耳目,势必起疑……”
“保重。”董昭听后微微点了下头,不失文雅庄重地拱手说道。
看来给董昭留下个不错的印象,也算是获得了一次小小的成功,要知道这可是第一次独立办事……其实我倒是希望结识几个董昭这样的人。说句心里话,到了这年代,我就真知道了什么叫男人四十一枝花,什么叫成熟的魅力。当然这不是绝对的,像郭嘉那样年少轻狂也是一种资本。
我四下张望,找到个僻静的角落换了衣着。现在还是深夜,我一路悄悄出城,在先前约定好的地方与那“信使”接了头。简单向他交代下事情的经过,让他立即快马回去禀报老哥。还有一事我也托那信使转告——就是董昭这人确实是个人才,曹操帐下不乏谋臣,但这样的人才还是可以再众多人中脱颖而出的!就算不重用,也不能让他随了其他人,必须收复!
阴谋啊……本来以为阴谋绝对是个贬义词,但现在我对此事大有改观。
天色已经微亮,在这旷野之上,那天边喷薄的一轮红日壮丽地让人惊叹!我朝东策马回营,仿佛追赶那彤红的朝日,一直都说残阳似血,我怎么看这朝阳也似血染一般……
那血色朝阳又仿佛在向世人警戒,新一轮的血雨腥风又要席卷这种旷古大地……
正文 第十二回 趁机偷襄城
回到军营时,曹洪已经整装待发了。
我甚至怀疑自己若是再晚来一步会不会被直接丢下。和料想的不太一样,郭嘉并没有表示任何的怀疑,直接笑脸相迎,还提到昨夜就喝得痛快。曹洪虽说面不改色,但言语中似乎还有些为昨天白白损失的酒心痛。
“你就这么急着进棺材……”看着郭嘉满足的笑脸,我毫不留情地说。
“人生在世,不就图个痛快。”看郭嘉这时笑得自在,我心想你先笑吧!等最后有你受的了。
不过这也太蹊跷了,曹洪和郭嘉经都没有问起我的行踪……不会是我这人太没存在感,早被人忽略了吧。我决定等二人不同时在场时找一个问清楚,现在就先保持沉默。
沿原路返回,一路没有多少波折便顺顺利利返回了陈留。
曹操召见曹洪并没有责怪他出师不利,反倒是赞赏他随机应变全身而退。郭嘉这方面没有赞赏,我想是因为他应该已经了解郭嘉的为人,知道这里面多少有郭嘉的功劳,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心中一直想着自己办的那点事,没有仔细听曹操与二人的对话。谢过主公后,曹洪和郭嘉便一起离开了。我留在厅内,准备接受老哥的咨询。
目送二人走出整个院子后,老哥一把拉住我的手——
“你还真行啊!我现在对你可是要刮目相看了!”他面带喜悦神色,看来这事是差不多办成了。
“怎样?董昭捎来口信了?”我急忙问。
“杨奉已经被说服,现在就差一个好时机了。”曹操捋着胡子说道,“我准备加你的官。”
“不必了。”
“啊?为什么?”
“我对这些已经不感兴趣了。”我镇定地说。我现在衣食无忧,出名又必定会引人注目,并且还会对我的身份构成威胁。说白了,我现在就是想做点实事,
“哈哈哈……你难道找到新的乐趣了?”不愧是老哥,对我果然了解。
“董昭的事那信使说了吧?等你将献帝迁到许都的时候,顺便把这人给收了。”
“你不说我也会收的。”这曹操回答得很是自信。
……
此后,洛阳那边我们一直在等消息,许下屯田也是进行的风风火火。从洛阳回来后的几个月我一直都是闲得发慌,直到春天的桃花纷纷零落成泥碾做尘,夏天的柳絮纷飞在微热的东南风中。
阳光可真是刺眼。坐在院子中乘凉,我拿羽扇挡在眼睛前遮太阳。这羽扇是我从老哥那要来的,他虽说不用这东西,但非常喜欢收藏,用他的话说——大羽毛摸上去真舒服。
羽扇是名士们最喜爱的装饰之一,现在的风靡程度不亚于佩剑。除了郭图那样极端的冬天还不停地扇呼外,到了夏天儒雅风流的士大夫们几乎是人手一把。郭嘉这家伙例外,他只喜欢配剑不喜欢扇子。用他的话说,剑尚且能防身还有佩戴的价值,扇子显得太做作一点用处没有。这倒和老哥意见一致,比如说他几乎从不离身“倚天”。
“倚天剑……你还做了一把屠龙刀么?”我对他给剑取得名字十分无语。
“屠龙刀?你这不是害我么,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