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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9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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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退后几步,拉开距离,怒指岳老三:“岳老三,你欺人太甚!”

岳老三大咧咧骂道:“奶奶的,老子是岳老二,不是岳老三,你胡乱喷什么粪?!”

那人暗骂自己一声,怎么就忘了这个浑人的忌讳,随口叫出了岳老三,是摸了老虎的屁股。

他冷哼一声,这时候后退不得,否则没脸再在堂内混下去,跨前一步,冷笑连连:“明明是老三,偏偏想当老二,真是可笑!”

众人皆怜悯地看着他,这岳老三是个浑人,但一身武功却惊人,杀起人来毫无顾忌,惹了他,算是倒霉。

况且,这岳老三身后还站着一人,是那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延庆,武功极强,下手更是狠辣。

即使打得过这个岳老三,却打不过那段延庆,何苦自讨苦吃?!

“奶奶的,老子杀了你!”岳老三勃然大怒,这一句算是揭了他的逆鳞,怒气冲天,收起鳄尾鞭,大声喝道:“我要扭断你的脖子!”

说罢扑了过去,右手五指箕张,指甲又长又细,在灯笼下闪着寒光,宛如青锋剑芒。

……

“咳!”萧月生捂嘴轻咳一声,清了清喉咙:“岳老三,就是这般欢迎老朋友的?!”

岳老三身子一颤,忽然倒退,倒令那中年枯瘦男子吃了一惊,他正全神贯注,迎接岳老三的狂攻。

岳老三转身便走,他身子粗大,身法却奇快,两步跨出,便到了照壁后,马上便要出了大门。

萧月生身形一晃,消失于原地,出现在照壁旁,恰好挡在岳老三身前,面带微笑,目光柔和。

照壁上挂着一排灯笼,明亮如白昼,将他脸庞照得一清二楚,众人清楚看到。

“是他?!”数人发出惊叫,脱口失声。

有人忍不住好奇,急忙问那些脱口叫出声来的同伴:“他是何方神圣呀,吓得岳老二望风而逃?”

“他?”一个老者摇摇头,他脸色红润,头发花白,看上去精神矍铄,目光炯炯有神,叹了口气:“他是中原武林高手,姓萧,名观澜,你们听着可耳熟?”

“听着确实耳熟!”那人沉吟,冥思苦想,萧观澜这三个字听着耳熟,一定曾听过,但记不得了。

一时之间想记起来,越是焦急,越是记不起来,大是烦恼。

岳老三粗声叫道:“姓萧的,这是老大的主意,有种的你去找老大,莫要找我!”

“我本以为,四大恶人杀人多矣,却也不失好汉,却不想,竟是如此软骨头,投了西夏,真是令祖宗蒙羞!”萧月生摇头,神色沉重,满脸遗憾可惜神色。

“老大的主意,我哪敢不听?!”岳老三急忙道。

萧月生点点头:“好罢,你去把段延庆找来,我当面质问!”

“好,你等着,我去找老大!”岳老三忙不迭点头,急急奔了出去,匆匆如丧家之犬。

萧月生摇头笑了笑,这岳老三也颇是识趣,一见自己便跑,不恼羞成怒的反抗,也下不去手。

一个中年魁梧壮汉腾地站起来,冷冷道:“姓萧的,你如此前来,莫不是欺我一品堂无人?!”

萧月生转头一瞧,此人身材高大,满脸的横肉,肌肉贲起,将灰色长衫撑得紧紧的,马上便要破裂。

他摇摇头,此人练的是外家功夫,观其精神,应该火候颇深,虽未达由外及内,也差得不远。

萧月生淡淡笑了笑:“你练的是锁龙功罢?”

大汉一怔,随即哼道:“不错,还有点儿眼力劲儿,老子练的正是锁龙功!”

萧月生皱了皱眉毛,淡淡道:“老子?呵呵!”

他身形倏地一晃,消失在原地,再一闪,出现在大汉身前,甩出一巴掌,打在大汉左脸。

“啪!”耳光响亮,清脆,大汉转一个圈,三百六十度,身子摇摇晃晃,如喝醉了酒。

萧月生摇头道:“口出不逊,略施薄惩!”

第150章 闯宫

“老子跟你拼了!”大汉怒喝一声,身子一下止住,恢复正常,脚一蹬,和身扑上,右手成拳捣其胸口。

拳头未到,拳风已至,刚猛凌厉,有泰山压顶之势,又快又狠,一下到了萧月生的胸口。

萧月生摇摇头,叹了口气,实在懒得与他动手,如大人打小孩子,有欺负人之嫌,懒洋洋拂了一下袖子。

“砰”大汉身子飞起,在空中划过一丈多远,重重摔到地上,声音沉闷,传出很远。

这一声像是敲在众人心上,他们齐齐一震,心中凛然。

魁梧大汉的武功,他们都领教过,他是个鲁莽性子,性子浑朴,武功却高强,一对铁拳打遍一品堂上下,仅寥寥数人抵得住。

没想到,他在萧月生跟前,竟一招也递不过,毫无还手之力,若是换了自己上去,怕也是这般。

大汉摇摇晃晃爬起来,用力甩甩头,站稳身子,目光聚焦于萧月生,大喝一声:“老子偏不信邪,定要打你一拳!”

说罢,他脚一蹬,再次扑了过来,“噔噔噔噔”,每一步都铿锵有力,如重锤击鼓,气势猛烈,如对阵千军万马。

几步功夫,他冲到萧月生跟前,一拳捣出,拳势更加凌厉,比方才一拳更胜,如流星坠地。

众人却摇头,他拳头虽硬,却打不着人,嘛用没有,像一头大笨牛,碰到姓萧的,唯有挨揍。

萧月生笑了笑,袖子再次一拂,大汉再次腾身而起,在空中手舞足蹈,终于落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他身子魁梧,这一次飞得更高,落在地上,像一块儿大石头坠地,声势不小,地面似乎都晃了一下。

“还要再来吗?”萧月生负手而立,笑吟吟地问。

大汉摇摇晃晃站起来,满身的黄尘,吃力地站稳,甩甩头,将满天星星驱除,然后以准目光,死死瞪着萧月生:“老子偏要打,偏要打!……有种的你杀了老子!”

萧月生皱了皱眉毛,对于老子这个自称极不爽。

“吃我一拳!”大汉脚下一蹬,再次朝萧月生奔来,如一头愤怒的公牛冲过来,双眼瞪大,气势吓人。

萧月生心中倒佩服他的韧性,没想着杀他,袖子再次一拂,漫不经心,似乎驱除苍蝇一般。

“砰!”一声巨响,大汉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飞得更高一些,重重落到地上。

他身子落地,便一动不动,直接摔昏了过去。

……

“你竟杀了钟二郎?!”一个中年汉子站出来,狠狠瞪着萧月生,冷冷哼道,满脸的怒气,三两步抢到先前汉子身边。

他弯腰扶那男子,探了探鼻息,脸色一松,只是昏了过去,闭过气了,并无大碍。

他放下来,直起身,慢慢转过头,瞪着萧月生,双眼炯炯,宛如两只牛烛,慑人心魄。

萧月生打量他一眼,身材削瘦,长方脸庞,白皙如玉,眉毛伸到鬓角处,丹凤双眼,挺直鼻梁,却是一个俊逸不凡中年男子。

他人虽届中年,却神采不凡,想必年轻时是个美男子,迷倒不少的少女少妇,到了中年仍不减风采。

“阁下可是萧观澜?!”他一抱拳,冷冷道。

既然钟二郎没死,他怒气也消了,只是余恨仍在,有心折辱一下萧月生,替钟二郎找回场子。

“不错,在下萧观澜。”萧月生缓缓点头,笑了笑:“不知兄台尊姓大名,有何赐教?”

“在下李松风!”中年男子冷冷道,翻眼打量萧月生,眼中冷电四射,哼道:“我与钟二郎有些交情,……你仗着武功高强,如此欺负人,在下实在看不过眼!”

萧月生笑了起来,摇头道:“我武功若不高,难免受那位钟二郎的欺负,……武功高可以欺负人,武功低要被人欺负,学艺不精,怪得谁来?”

“你这话,我不敢苟同!”李松风摇头,冷笑道:“你欺负人在先,又加折辱,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此仇不能不报!”

萧月生皱了皱眉:“动手罢,何必多啰嗦?!”

“好,痛快!在下倒要领教高招!”李松风轻喝一声,身子倏的一下到了萧月生身前,寒光一亮,闪映在萧月生眼中。

剑光一亮,剑尖已经到了萧月生的心口前,又快又狠,刁钻而莫测,出剑之快罕得一见。

萧月生眼中清光一闪,露出一丝微笑,一品堂果然不容小觑呢,这个李松风,仅是这招拔剑术,已足跻身高手之列。

他轻飘飘一退,如荷花在水面上一荡,倏地荡开,毫无征兆,倏地荡到一丈外,避开剑尖。

他想看看这套剑法,想必不俗,脑海中清晰呈现李松风的每一个动作,刚才的拔剑式已经看清。

而清光一闪,便看清了他运功的路线,这一招算是彻底地暴露在他眼前,无所遁形,也直接被他记住,学会了。

……

萧月生身子如一片羽毛,而李松风的剑凌厉迅捷,狠辣刁钻,周围人看了,莫不感觉到森森寒气。

他们没想到,这个李松风平日里竟藏了拙,这套剑法施展时候,可没有如此的威力。

李松风的剑极凌厉,但萧月生就像一片羽毛,随着他的剑而飘荡,无论如何的快、狠,他身子都会轻飘飘荡开,浑不着力。

这令李松风更加恼怒,出剑越来越快,到了后来,但见场中寒光闪烁,剑光绰绰,无处不在,森森寒气降低了周围的温度,众人身体泛凉。

一半是因为温度,一半是因为见到了李松风的剑法。

这些高手看别人动手时,不自觉的,会将自己代入其中,做为假想敌,这一招来了,自己会如何躲,如何攻,感同身受,极是有益。

此时,他们将自己换成萧月生,假想如今抵挡李松风的剑招,如何躲闪,却发觉竟避不过,躲不过。

李松风剑光如电,转眼之间,近百招过去,他仍面不改色,剑剑凌厉,气势越来越盛,不停地攀升。

萧月生却笑了起来,看到李松风的剑法已经施展完,已完全烙印于他脑海中,这一趟也没算白来,故尔微笑。

“好剑法,试试我这一招!”萧月生一声长笑,伸手一招,远处倏地飞来一柄剑。

剑及剑鞘一起飞来,落入他左手,他拔剑出鞘,寒光一闪,剑尖倏地到了李松风胸口前。

李松风脸色微变,大吃一惊,右手持剑,左手按着剑尖,横剑于胸前,挡在心口位置。

这一招他极为熟悉,一看即知,便是自己的拔剑式,乃引以为豪的剑招,死在这一招之下者,没有二十,也有十几个人。

这一招的威力,他最是清楚,快不可及,独特的发劲儿方式,乃是他师门秘传之技。

“叮”一声脆响。

他胸前的剑弯了一个弧度,被萧月生的剑尖抵着,贴到自己胸口,身子一个踉跄,“噔噔噔噔”,后退四步。

“你……?”他如见鬼魅,怔怔瞪着萧月生。

萧月生笑了起来,长剑归鞘,点点头:“果然是好剑法,多谢赐教了,还要再比么?”

“算你厉害!”李松风冷冷一笑,长剑归鞘,两手微微颤抖,他极力压抑,不让旁人发觉。

……

此时,钟二郎已经醒来,甩甩头,咕噜一下翻身,站了起来,转头四顾,看到萧月生与李松风对峙。

他忙大声道:“李大哥,你怎么样?!”

李松风身子背对着他,闻言也不转身,只是朝后摆了摆手:“不碍事,二郎你要不要紧?”

“嘿嘿,我的横练功夫不是白练的!”钟二郎“嘿嘿”得意地笑,斜睨了一眼萧月生。

他眼睛一瞪,大声喝道:“姓萧的,你可敢与我对上一拳?!”

萧月生眉头皱了皱,暗自摇头,没有说话,跟这样的浑人,说不清楚,最好还是不理会。

“嘿嘿,我就知道,你没这胆子!”钟二郎得意地大笑。

李松风心头一跳,忙沉声喝道:“二郎,你闭上嘴,老实呆着!”

钟二郎笑声戛然而止,变成讪讪笑容,摸了摸后脑勺,有些莫名其妙,却依言闭嘴,不再多说一句。

只是,他的眼神却不老实,一会儿狠狠瞪着萧月生,一会斜睨萧月生,带着挑衅之意。

萧月生不再理会,装作没看到,转过头去,却朝钟二郎一拂袖子,摇了摇头。

“啊!”钟二郎失声叫道,屁股着地,一个坐倒在地上,被摔了个屁股开花,狼狈不堪。

萧月生淡淡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虽然懒得与这个浑人一般计较,但如此挑衅自己,却不容躲避,需得给一个教训,免得登鼻子上脸。

李松风看钟二郎一眼,见他摸着屁股站起来,一脸的悻悻之色,知道没有大碍,转身恼怒瞪一眼萧月生。

萧月生懒洋洋地打量一眼周围:“诸位,还有哪位想要赐教,在下接招便是了!”

场中诸人面面相觑,一言不发,眼神躲开他的目光,免得让他误会,心中暗恼,觉得窝囊。

被人打上门来了,挑了场子,却不敢应战,传出去,一品堂的威风足以扫地了,但这个萧观澜委实可怕,与其动手,自取其辱罢了。

与其献丑,不如藏拙,即使丢脸也是丢全体人的脸,不是自己一个人,总比出去挨揍强。

……

“哈哈,既如此,在下告辞!”萧月生发出一声长笑,身形倏地一晃,消失在原地,出现在照壁前,再一闪,消失不见。

场中诸人齐齐舒一口气,脸上皆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神色,还好这一次这个萧观澜没开杀戒,否则,自己这一些人怕难以幸免!

他也晓得,自己一出现,段延庆绝不会再现身,只是放了岳老三一马,还不想杀他罢了。

他离开一品堂,径直出了灵州城,灵州城上的守卫根本没看到他的影子,飘然而过,在灵州城外的树林中歇息半个时辰。

一个时辰过后,他自树林中飘落,疾驰向西夏皇宫。

到了皇宫外,忽然站在高高的宫墙下,停下来,不再动弹,脑海中清晰反映周围情形,每一处最精微之处,纤毫可见。

虽然不能探察到整个皇宫,但附近的护卫布置,在他脑海中一清二楚,不必像第一次时的紧张与小心翼翼,最外层的护卫根本不足道哉。

皇宫外面,武士们高举火把,熊熊火光照耀下,个个骑着高头大马,铁盔铁甲。

铁甲铁盔罩在身上像是一个铁人,看着寒气森森,冰冷无情,自然透出一股无形煞气来,是经历过沙阵过后,九死余生,漠视生死的气势。

一般的高手,看到这些武士,便会心生畏惧之念,横的怕不要命的,这些铁甲武士,一看即知不要命,最是头疼。

萧月生本想直接掠过,不惊动他们,但忽然改变了主意。

这些人,在武林高手眼中,算不得什么,即使他们悍不畏死,只要不让他们沾到自己便是了。

可若是这些人回到沙场,那可是不容小觑,比几个武林高手的作用大得多,他们可以训练更多人,帮助更多人。

这些人,是军人中的典范,是精锐之士,以一挡十,极是宝贵,如今却用来护卫皇帝。

萧月生忽然笑了起来,有了杀意,不能助大宋军队强,却可削弱对手的军队,这些精锐之士不应该再回沙场。

“什么人?”一声怒喝声,一队五个人的巡逻护卫靠近萧月生,坐在马上,拿了两支火把,火光熊熊,将周围照得越发得明亮,共中一个拔剑出鞘,直指着萧月生。

周围墙上挂着灯笼,已经很亮,加上他们的火把,更是纤毫毕现,看得一清二楚。

他声音沉闷,在铁盔里传出,声音有些古怪。

他们迅速跃下马来,纷纷拔出剑来,一齐指着他,形成一个圆,将了围在当中,剑尖也围成一个圆,齐齐指着他。

萧月生转过身来,脸上已经蒙着一块儿黑巾,将脸遮住,唯留一双清澈澄静的眸子,淡淡看着他们。

“是刺客,杀!”领头的铁甲卫士一见,怒喝一声,剑尖朝前一送,刺向萧月生胸口。

其余四人纷纷刺出,毫不客气,他们见惯了生死,杀一个人如捻死一只蚂蚁,轻而易举,未放在心上。

萧月生发出一声轻笑,右掌一削,登时撞上剑尖,身子旋转一周,右掌划了一个圆圈。

“当当当当当”宛如金铁交鸣声。

五柄长剑的剑尖落到地上,发出脆响,萧月生安危无恙,他们神情震惊,打量一眼自己剑尖。

随即,他们怒喝一声,挥剑当头劈下,把剑当成了长刀使,凌厉如电光闪烁,气势一往无前。

这一声怒喝,足以将周围的铁甲卫士引来,萧月生微微一笑,浑不在意,身子如鬼魅般一飘,脱出圈外。

他闪在一个铁甲卫士身后,轻飘飘按出一掌。

“砰”一声闷响,如击中了败革,那铁甲卫士身子一下飞起来,在空中凌空划出一丈远,重重落到地上。

他手上的火把跌出很远,在地上滚了几滚,熄灭了,火光一映中,他俯身朝下,铁甲背后有一个手掌印。

其余四人似是一沉脸,只是在铁盔里面看不清,一掌打破了铁甲,令他们心中凛然。

本以为穿着铁甲,足以护卫周身,没想到这个刺客武功高强,竟能打透铁甲,自然要小心。

四人见同伴倒在地上,却不去相助,反而接着动手,再次将他围在当中,长剑挥动,不能用刺,便用砍用削用劈,当成长刀使用,招式凌厉,惨烈,有一股舍我其谁,有死无生的架式。

但在萧月生眼中,他们招式凌乱、缓慢,根本构不成一点儿的威胁,摇了摇头,身子一晃消失,出现在一人身后。

那人中掌,身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重重摔到地上,铁甲背心仍有一个清晰的掌印。

说来话长,其实却快,萧月生身法如电,仅是眨眼功夫,五者其三已经倒在地上,没有了动静。

萧月生没有杀他们,但他们醒来,却再也没办法做重活,会变得虚弱不堪,无法再打仗了。

一掌之下,他虽没甚花力气,但已经伤了他们体内的经络,令他们身子孱弱,不再有什么力气,打仗更不成。

……

这边动静惊动了周围,迅速有五队人马赶过来,共有三十余人,将萧月生围住,纷纷下了马,拔出剑来。

灯笼之下,剑光透出寒意,将周围映得森森。

萧月生轻飘飘一掌,将最后一个铁甲卫士击飞,落在一丈外的地上,负手而立,悠然地打量一眼周围。

众铁甲卫士目光森森,脸罩在铁盔中,看不出神情,通过冷冷闪烁的目光却可看出他们心中愤怒。

“上,斩为肉泥!”一人冷冷哼道,声音自铁盔中透出,透出一股沉闷的意味。

“杀——!”众人齐喝一声,平平推进一步,长剑斜向上举着,不紧不慢,一步之后,停住不动。

“杀——!”低喝声中,又一步迈出,再次停住。

“杀——!”一声低喝,又迈一步,声音沉闷,步伐坚定、从容、凛然,仿佛前面是刀山火海,也会迈出。

他们每发一声低喝,便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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