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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8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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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嚓”一响,两个藏僧相撞,声音清脆,是骨头的断裂声,闻之毛骨悚然。

“砰”的一响,声音沉闷,地面似乎颤了两下。

两个藏僧飞快撞到道观墙上,软软滑倒在地,无声无息,两个人似乎变成一个,合在一起,难以分开,从身体已分不清彼此。

……

徐婉君只觉一道清凉进入体内,如一条冰凉的小蛇,在经脉内飞快蹿动,转眼之间,已游走一周,倏地消失不见。

头脑清明起来,眼前恢复,渐渐看清景物。

眼睛刚一看清,恰看到两个僧人抱成一团,骨头断裂,然后猛地撞到墙上,不成人形。

“呃……”她猛地弯腰,蹲到地上,大口呕吐起来,身子一抖一抖,难以自抑。

此时,萧月生气定神闲,道袍飘飘,正站在马春花身边。

看着徐婉君拼命地呕吐,似乎连肠子也在吐出来般,他摇头笑了笑,一派潇洒超逸气度,与刚才动如雷霆,判若两人。

徐铮来到徐婉君身边,拍拍她背心,渡过一道真气,两人真气同源自凌波微步,虽略有差别,却能相融。

受他真气一牵引,徐婉君经脉真气流转,呕意淡了一些,接过徐铮的手帕,拭拭嘴角,脸色已然苍白,比马春花好不了多少。

她从前是大家闺秀,虽然丈夫是总镖头,她却从未出过镖,没见过死人。

“婉君,要不要紧?”徐铮关切地问,见她呕吐模样,怜惜之意溢满于胸。

徐婉君摇摇头,苍白脸庞笑了笑,对萧月生道:“道长,我失态了。”

萧月生摆摆手,神情温和,笑了笑,道:“初次见到这般场面,谁都难免如此。”

马春花轻声道:“大嫂,你回去喝点儿水,歇一歇罢。……莫让小思思出来。”

“嗯。”徐婉君点点头,不再逞强,眸子不敢瞥旁边,盯着道观大门直直往前走。

徐铮见她无碍,便放开她,朝马春花那里瞥一眼,见到她眼底的笑意,似是笑他是个好丈夫,不由脸一热。

马春花曾随马行空走过镖,见过死人,虽不舒服,反应却不那般强烈。

她一指呆呆站着的大喇嘛:“师父,这个家伙如何处置?”

“不劳操心!”萧月生撤去按在她背心的左掌,脸色一沉,冷冷道:“我自有安排。”

马春花忙闭上嘴,刚才被人打伤,丢了师父的脸面,依她对师父性子的了解,自己可有苦头吃了!

萧月生步履缓慢,走到雕像般大喇嘛跟前,打量他一眼,轻轻叹息一声,胸上神色颇为复杂。

他摇摇头,似乎抛去杂念,右手抬起,食指中指骈成剑,点向大喇嘛眉心处。

他动作轻柔、缓慢,如一片羽毛,悠悠贴了上去,大喇嘛身子随之一颤,如被电击。

萧月生阖上双眼,剑指点在大喇嘛眉心,一动不动。

大喇嘛身子微微颤抖,随着时间过去,颤抖得越发厉害,仿佛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不仅是徐铮,马春花也心中好奇,不知师父在搞什么名堂,看着甚是怪异。

一盏茶时间过去,萧月生轻吁一口气,慢慢收回剑指,双掌在胸前结了个印,按到小腹丹田,再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目光如实质,随即恢复如常。

第037章 秘法

春花看一眼那大喇嘛,只见他面色难看,呈铁青色,神情扭曲,怒目圆睁,她忙不迭地转头,委实吓人。

萧月生扫她一眼,摇摇头:“将这些人处理了罢。”

“师父……”马春花一怔,秀脸一变,忙叫道。

萧月生斜眼望她,忽然一笑,温声道:“怎么,不能劳烦马小姐大驾?”

“师——父——!”马春花娇嗔,心下发慌。

萧月生脸一沉,哼道:“做还是不做?”

“……是,遵命!”马春花嘟着嘴,大声道。

萧月生摇头,不理会她,这个弟子,虽然性子好,却有欠磨炼,实在不让他放心。

“道长……”徐铮吃吃道。

萧月生看他一眼:“你不要管她,让她自己做!……过来罢,给你一样东西!”

“……是。”徐铮点头,向马春花露出一个无奈表情,跟在萧月生身后,进了道观。

……

萧月生三转两转,来到道观后面的一间小院,环境清幽,正是他的书房所在。

书房内布置清雅,轻纱幔帐,透出几分柔和温馨,徐铮一看,便知是师妹动手布置的。

窗前轩案上,两只雪瓷花瓶一左一右,对称摆放,瓶中各一束野花怒绽,散发着幽幽清香,沁人心脾。

萧月生来到轩案前,袖子一拂,窗户被推开,清新空气扑面而来,屋中轻纱幔帐飘动。

他坐下来,椅子乃梨木所制,简单大方,样式似不是当朝盛行,有复古之风。

萧月生手伸向右上角的砚台。

徐铮极懂眼色,忙上前,替下他,自茶盏中倒些水,双手研磨,动作轻柔,却又迅速,转眼之间,已是弄好。

萧月生拈一张素笺,在身前展开,提起毛笔,醮了醮墨,下笔如游龙,一挥而就,转眼之间,素笺满满当当。

徐铮暗自赞叹,他虽仅粗识字,不懂书法,一眼望去,也觉得如望星辰,如望大海,浩然之气充塞心间。

……

“这一篇法诀,你不妨练练看。”萧月生轻吐了口气,素笺一阵猎猎而动,如被大风吹拂,他一松手,素笺飘飘飞出,恰落到徐铮手上。

徐铮接过来,怔怔望着他,满脸疑惑。

萧月生转过椅子,正面朝向他,打量着他,神情严肃:“这是瓦轮寺的秘传心法,不可示于外人。”

“道长,这……”徐铮怔怔道,仍未回过神来。

萧月生摆摆手:“我这是借花献佛,顺手人情罢,……不必多说,法诀的一切,皆录于这张纸上,你回去后,将它印在脑子里,然后烧掉,莫被外人看到,可记住了?”

“是!道长大恩……”徐铮重重点头。

萧月生一摆手,打断他的话,摇摇头:“这些话不必说,……你虽不是我亲传弟子,总还有些情份。这篇法诀,增你几分保命本钱罢了,出奇制胜尚可,却不可过份倚重。”

徐铮心中激动,努力压抑,重重点头:“是,弟子铭记!”

“好,去罢。”萧月生摆摆手。

徐铮将素笺小心折好,放入怀中,抱拳一礼:“弟子告退!”

萧月生点点头,摆摆手。

徐铮悄然退后,慢慢出了屋子,轻轻关上门,轻手轻脚地离开。

……

他出来萧月生的小院,迫不及待,想要参悟素笺上的秘法,宛如得到了价值连城的宝贝,又期待又兴奋,无法抗拒其诱惑。

他刚要踏进自己院中,忽然一顿,转身往回走,停在道观门口,见到马春花正嘟着嘴,怏怏上着台阶。

“师妹?”他忙道,满心关切与担心。

马春花抬头,仰脸望他,阳光正照到她的脸庞,温润莹白,仿佛一块儿羊脂白玉,光华在肤下隐隐流转,越看越觉动人。

他摇头,叹息一声:“道长真是狠心,师妹你的伤还没好,就让你做这个!”

“他是嫌我没打过那喇嘛!”马春花恨恨道,性感红唇用力嘟着,紧咬着牙,满脸懊恼地跺脚。

“艺不如人,怪不得师妹你的。”徐铮忙道,摇摇头,眼中闪过一道惊悸:“这四个喇嘛的内功,实在太深!”

他想起方才,那和尚一吼,自己竟差点儿被震晕回去,如此深厚的内力,委实惊人。

他暗自思忖,这般深厚内力,怕是打遍天下无敌手,金面佛苗人凤也远远不及。

见马春花走上台阶,便要进观中,他忙道:“师妹,开始的那大喇嘛也死了么?”

“嗯,都死了,一个没活!”马春花点点头,沉着的玉脸露出一丝不忍。

这四个喇嘛虽然伤了她,毕竟没有杀人,她觉得师父出手,稍有些重了,他们说不定不是坏人。

徐铮叹息一声,脸色低沉,点点头。

对萧月生的霹雳手段,他隐生敬畏,取人性命,浑若无事,如捻蚂蚁,似对人命看得极淡。

他暗自思忖,自己虽有断肠手之号,行事狠辣,但在道长跟前,却是小巫见大巫了。

“师兄,我进去啦。”马春花跟他打了个招呼,慢慢进了观中。

看着她怏怏不乐的身影,徐铮鼻子一酸,几欲流泪,想要上前使出浑身手段,安慰她,让她快活。

但步子一动,却又停下,自己如今已是有了家室,哪有什么资格去跟师妹说这些?!

长长叹息一声,他满嘴苦涩,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一时之间,得到秘法的兴奋,也变淡了几分。

……

马春花来到萧月生书房外,磨蹭几步,迟迟不进去。

“进来罢!”萧月生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悠悠而来,凝而不散,直接传到她心里。

马春花低着头,推门进去,走到萧月生跟前。

萧月生放下书,转身打量她一眼,淡淡问:“他们都埋了?”

“嗯。”马春花咬着下唇,低声应道。

萧月生微微一笑,却又敛起,一指旁边绣墩:“坐下说话!”

马春花虽然心绪低落,师父的话,却不敢不听,低着头,坐到月白绣墩上,一言不发。

“你可晓得,今天这四人,凭你的所学,足以击败?!”萧月生盯着她,沉声说道。

马春花虽然低着头,仍能感觉到宛如实质的目光,落到身上,灼热火辣。

她抬起头,低声道:“师父,他们的内力比我深。”

萧月生摇头:“武功高低,内力仅是其中一点,若是不然,武林中人哪用拼杀,看谁的内力深,谁就是老大便成!”

马春花点点头,也觉得有理。

萧月生没好气地道:“若你不跟人硬拼,施展凌波微步,再用天山折梅手,他哪有还手之力?!”

马春花低下头,讪讪一笑,她内力深厚,一掌下去,直接败了对手,最是过瘾,懒得使花招。

萧月生哼道;“再有下次,逐你出师门!”

“啊——?!”马春花吓了一跳,抬起头,小心地望着他,慢声细气地道:“是,师父,我再也不敢啦!”

萧月生冷着脸,哼道:“狮子搏兔,亦须用全力,记住喽!”

“是!”马春花乖乖应道,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飞快收回,低头望地,如地上有珍宝。

萧月生摇头叹息,不再说话,拿起书,慢慢翻看,不理会低着头的她。

这一次,他想给弟子一个教训,亏得自己恰好出关,若是不然,再晚一步,小命不保,想到此,便吓一身冷汗。

他先前合虚返还诀层次不到,神通不现,无法给她护身符,本以为凭着凌波微步,足以脱身,却不想她弃身法不用,跟人硬拼,纯粹找死。

他一想到可怕后果,便越发生气。

……

过了一会儿,马春花见他不说话,慢慢抬头,小心翼翼地问:“师父,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呐?”

“瓦轮寺的喇嘛。”萧月生淡淡道。

马春花明眸一转,又一转,娇声哼道:“是不是福康安这家伙派来的?!”

萧月生斜睨她一眼,淡淡笑了笑:“你还有点儿脑子!……虽不中,亦不远。”

马春花凑到他近前,抱起他胳膊,摇晃着撒娇:“师父,是弟子错啦。您就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嘛?”

萧月生瞪她一眼,胳膊动了动,终没有甩开,由得她撒娇。

好一会儿,马春花说尽软话,娇语求饶,又加上撒娇,萧月生脸色稍霁,道:“你去做准备,咱们明日出发。”

“去哪里呀?”马春花精神一振,忙问。

“瓦轮寺!”萧月生冷笑一声。

第038章 相遇

“师父,瓦轮寺是哪里呀?”马春花睁大眼睛,歪头好奇地问。

“在回疆。”萧月生道。

马春花又歪头问:“师父,你是如何晓得,他们是瓦轮寺的人,不是福康安的人?”

萧月生眉头一皱,不耐烦地道:“我自有法门,日后再说罢。”

“师——父——”马春花抱着他胳膊,摇晃着,娇腻如酥:“师父,就跟我说说嘛……”

萧月生斜她一眼,无奈摇头,叹口气,道:“好罢,……为师有一法门,可读取脑海中一切。”

“这是什么武功?”马春花更加好奇。

萧月生道:“搜魂术,……你可是想学?”

马春花忙不迭点头,急不可待地问:“师父,我……能学么?”

“嗯,能啊,”萧月生点点头,想了想,道:“再练二十年,说不定能学会罢!”

马春花恍然,晓得自己被耍,娇嗔不已。

萧月生露出笑意,笑道:“非是我不传你,这个法门,太过阴毒,有伤天和,再者,元神不强,无法学会,你还差得远。”

“好罢。”马春花只好罢休,又问:“师父,这次出关,是不是武功大进?”

萧月生点点头,嘴角微翘,露出一丝笑意。

……

这一次闭关,虽然时间极短,结果却是惊人,有了绝顶的玉石相辅,他抽取其中灵气,再叠加聚灵阵,奇效无比,一举突破合虚返还诀第三层,进入第四层。

黄庭之中,玉丹凝实,几如实质,如龙眼大小一粒玉珠,上丹田神庭中,金丹隐隐,若隐若现,如一团雾气翻涌。

随着金丹的凝实,神通将会一一闪现。

但金丹凝结所需,已非天地间元气,而是更高一层的神气,源于元气的凝结转化,对天地灵气所需数量,更为庞大。

他心中明白,想要突破第四层,短时间内,怕是不成,这般进境,这般精进之速,已极为恐怖,若不是他心境坚定,已结过道心,绝难达到这般。

“师父,咱们离开,我爹爹他们怎么办?”马春花歪头问,打断了他的沉思。

萧月生皱了皱眉:“暂且住在这里,或是回去也成。”

“万一福康安那家伙……”马春花迟疑道。

萧月生淡淡一笑,摆摆手,道:“无妨,谅他不敢再妄动。”

……

夜晚,徐婉君见丈夫辗转反侧,神情兴奋,无法入睡,大是好奇地问:“夫君,这是怎么了?”

他们屋子简洁而温馨,灯光柔和,两人并肩躺在榻上,都穿着丝缎睡衣。

徐铮摇头,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

徐婉君娇嗔:“白天那样情形,你这么高兴?!”

她说着话,秀脸一白,又想到了白天发生的一幕,惨不忍睹,忙用力摇摇头,想要甩开。

“我不是高兴那个。”徐铮嘿嘿笑道,一脸神秘。

徐婉君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道:“夫君,你说,道长下手是不是太狠了?”

果然,徐铮眉头一皱,马上脸色一变,笑意敛去。

徐婉君装做没看到,轻声道:“将他们打跑了,打伤了,也就出了气,何必非要杀了他们呢?”

“妇人之仁!”徐铮哼道。

徐婉君白了他一眼,哼道:“你说我妇人之仁也好,总之,我觉得道长下手太狠。”

徐铮脸色松了一下,摇头道:“道长行事,自有其道理,你看不明白,莫要乱说!”

“知道,我自不会乱说。”徐婉君点头,秀发随之轻甩,抿嘴一笑,道:“依我看,道长极宠师妹,见她受了伤,心中大怒,才下的杀手!”

徐铮想了想,点点头:“可能是吧……”

“夫君,你为何这么高兴?”徐婉君忽然一转话题。

徐铮再现笑容,低声道:“道长传了我一套秘法!”

“咦?!”徐婉君讶然,撑起上半身,打量着他,笑道:“道长为何赐你秘法?”

“道长行事,高深莫测,我也不知。”徐铮摇头,笑容满面。

徐婉君心下好奇,却也明白,若是能告诉自己,自然会说,现在的模样,却是不能告诉自己。

她白了丈夫一眼,不再多说,也替他高兴,既是观澜道长赠的秘法,威力自然不凡。

徐铮兴奋地道:“我学了这套心法,施展起武功来,能一下猛增两倍!”

徐婉君讶然:“还有这等好事?!”

徐铮点点头,兴冲冲道:“只能保持一个时辰,过后大伤元气,得一个月才能恢复过来。”

“这么吓人?”徐婉君担心地问。

徐铮摆摆手,不以为然:“这点儿代价,算不得什么!”

……

广东,佛山镇佛山、朱仙、景德、汉口,并称四大镇,自古以来,便是出了名的繁华之地。

佛山镇有一座酒楼,名曰英雄楼,开在路南,是镇中数一数二的大酒楼。

正午之际,酒楼里喧闹异常,几乎人满,座中诸人,多是富商大贾,说话大着嗓门,气势雄壮。

忽然间,酒楼里蓦然一静,人们的目光呆呆望着楼梯口。

那里站着两人,静静站着,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先头一人是个青年道士,一身青色道袍,头发简单的一束,容貌平常,却有一股淡淡飘逸气度。

但比之后面之人,他却黯然无光。

他身后是一个妙龄女冠,一身月白色的道袍,浑身上下,一尘不染,给人感觉,她便是一位玉洁冰清的仙女,不染尘俗。

她秀发披肩,自然柔顺,宛如黑缎搭在肩头,一双明眸深邃明亮,宛如两颗黑钻熠熠闪光。

人们的目光都被这女道士吸引,她的脸庞,仿佛一块白玉,散发着柔和的莹光,周身上下仿佛笼罩在清辉中。

人们看她一眼,想看第二眼,越看越觉美丽,仙女一般,越想再看,陷入其中,难以自拔。

她盈盈站在那里,明眸一转,顾盼生姿,整个酒楼的人们都觉自己的心随之一荡。

“师父,那里罢。”她轻轻一指窗口前的一张空桌。

人们顺势望向她的手指,纤纤细细,细腻莹白,似是一方羊脂白玉雕成的。

真是巧夺天工,世间难有!人们心中赞叹,如此美人儿,实乃造化之奇。

“嗯,也好。”青年男道士点点头,二人从容移步,来到窗口的桌边坐下。

“观澜道长?”忽然响起爽朗的叫声,一个人站起来,大步流星,来到二人跟前。

青年道士抬头望这个布衣青年一眼,眉峰略蹙,恍然道:“是胡斐小兄弟?”

“正是小子!”布衣青年点头,爽朗大笑道:“哈哈,道长法眼,竟能认出我来!”

男道士自然便是萧月生,女道士是马春花。

……

二人本是去瓦轮寺,护送马行空他们回飞马镖局时,镖局却出了事情,在佛山这里,飞马镖局丢了一趟镖。

这一笔镖银数目庞大,需徐铮亲自出马,马春花不放心师兄,央求师父暗中跟着。

上瓦轮寺,萧月生不急,也便答应下来。

“小兄弟,过来一起坐罢。”萧月生指了指桌子对面座位。

胡斐也不客气,径直坐下来,笑道:“道长,实不相瞒,我如今囊中空空,本想白吃一顿,正好遇到道长跟马姐姐!”

萧月生笑了笑,打量他一眼。

此时的胡斐,不再是从前的枯黄瘦弱,已经长开,眉宇间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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