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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8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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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哥,你回来啦?”少女站住,抱拳一礼,明眸转向萧月生,笑吟吟问:“这位小道长,便是你说的观澜道长罢?”

“正是观澜道长!”陈守仁肃然点头,又问:“总镖头可在?”

少女抿嘴一笑,娇憨秀美:“爹爹正训师兄呢!”

陈守仁呵呵笑了笑,对萧月生道:“道长,咱们等一等,且等总镖头消了气再去,如何?”

萧月生点点头,神情淡淡的,负手于后,悠然打量四周。

少女偷偷打量萧月生,觉得这个小道士,身子骨瘦弱,却扬头背着手,好大的架子,傲气得很!

她摇摇头,大失所望,本以为救得徐镖头的性命。应该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却是一个毛头小子。

萧月生转身,瞥一眼少女,对陈守仁道:“进去罢。”

“我爹爹发脾气,可不管你是谁!”少女哼道,见他如此大的气派,不知怎么,就是觉得不舒服。

陈守仁忙点头:“道长,总镖头正在气头上,咱们还是不要去触霉头吧?”

萧月生摇头:“看看无妨,我正想看看总镖头如何发脾气。”

陈守仁苦笑,点点头,对萧月生,他一直感激,也极敬重,总觉得他心胸气度,绝非寻常人物。

少女睁大明眸,盯着萧月生瞧,她在镖局中,所见之人,一听爹爹发脾气,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挨骂,没见过这样的人!

“走罢!”萧月生当先迈步进去,不管他了。

陈守仁苦笑一声,低声道:“小姐,一块儿进去,关键时候寻个台阶,好不好?”

少女点头,抿嘴笑道:“好。我要见识一下!”

……

少女走在前头,步履轻捷,也是练过武功的,秀美中透着刚健,气质动人。

萧月生瞥一眼,摇摇头,并未心动,定神诀使他感情淡漠,除非极为强烈的喜欢,否则很难留下痕迹。

正往里走,迎面一人自大厅中出来,是个与陈守仁差不多年纪的青年,脸上是青春痘留下的疤痕,英姿勃勃。

“师兄!”少女笑着迎上去。

青年阴沉着脸,见到少女,马上露出笑容:“师妹,你怎么回来了?”

少女一指身后:“是陈镖头,他带来了救命恩人!”

青年转向陈守仁,点点头,望向萧月生,迟疑一下,问:“道长便是观澜道长?”

萧月生点头,抱拳一礼:“徐施主,贫道观澜。”

陈守仁刚才低声介绍,这是总镖头的弟子徐铮,不能得罪。

徐铮抱拳回礼,上下打量他一眼,望向陈守仁:“我刚挨了训,师父在气头上。你们呀,还是等等再进去吧!”

少女抿嘴一笑:“忙你的去吧,师兄,我去问问爹!”

说罢,迈步冲进了大厅,身形消失。

徐铮摇头苦笑,看一眼萧月生,暗自思忖,这个瘦瘦的小道士,怕是得罪了师妹,她性子柔和,可不会这般捉弄人。

很快,少女跑出来,笑道:“快进去罢,爹爹请观澜道长进去说话!”

萧月生眉头一皱,随即松开,自己已不是前世的萧一寒,如今只是一介寒士,也无怪别人怠慢。

他对陈守仁一摆手:“我自己进去便可!”

说罢,迈步而入,进了大厅。

一个干瘪弱小的老者坐在大厅中,空荡荡的大厅使他显得越发瘦小,干巴巴的像是乡下老农。

他正阴沉着脸,起身抱拳,迎上前来:“道长便是观澜道长?救了陈镖头的观澜道长?!”

萧月生抱拳一礼,并未使道士的稽首,而是如武林中人一般抱拳为礼,穿着一身灰白道袍,有几分怪异。

他淡漠的道:“我便是观澜,总镖头请了!”

他发觉,这个马行空的武功,着实一般,只是外壮筋骨而已,百步神拳之名,名不符实,他内力不深,委实上不得台面,比起当初的林震南,差得太远!

他性子高傲,一向高高在上惯了的,脸色越发冷淡。

马行空呵呵笑道:“陈镖头年纪轻轻,武功便这般了得,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观澜道长你救他一命,可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萧月生微微一笑:“缘份如此,也是陈兄他命不该绝,我不敢居功!”

……

两人又说了一阵子闲话,马行空话里话外,无不带着试探之意,想探听清楚,萧月生究竟是何人。

萧月生淡漠以对,有些话回答,有些则索性不理会,令马行空亦是无奈。

他渐渐发觉了萧月生的性子,冷漠,似是冷眼看世间,看来,果然是一个人生活久了,再加之是出家人,养成这般性子。

这有好有坏,却不会是心机深沉,既不是心怀叵测,则不必得罪,这是他的处世之道。

最终,萧月生还是在飞马镖局住下来,做一个大夫。

看起来,他不会武功,但医术极是高明,寻常的小伤小病,手到擒来,难不倒他。

他慢慢调养身体,镖局的伙食极佳,虽算不上大鱼大肉,却是远胜寻常人的生活。

他不停买一些药材,一些医治别人,一些自己取用,治疗自己,身体增强得极快。

天地灵气散失、淡薄,他想出法子来,便是利用药材,这些聚天地灵气之物,以助修炼。

第003章 西席

半个月的功夫,他模样大变,脸色红润,肌肤由黄变白,虽然相貌平常,算不了英俊,却脱去那层饿色。

看起来,更像一个正常人,而不是营养不良少年。

他身体略长两寸,胖一些,看起来略有几分壮实感,高大朴实,颇给人安全感。

对于他的医术,飞马镖局上下,俱感满意,如此医术,竟是镖局的私人大夫,委实天上掉馅饼。

身为武林中人,受伤再所难免,平常练功,易伤到这里,伤到那里,每个人身上都带着金创药,还有一些治伤的丹药。

但他们的手法,比起萧月生来,却是天差地远,看到萧月生的医治手法,他们方知自己的浅薄无知。

萧月生安心当着大夫,派人买很多的草药,说是备用,很多却是被他自己吃了。

马行空武功虽然不强,但在武林中却也是名声不凡,镖局行走颇是顺畅,赚得不少,对萧月生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这一日清晨,萧月生盘膝坐在小院中。

小院西边竹林旁,有一座飞檐小亭,红漆顶盖,可坐在其中听竹林萧萧之声。

萧月生又种一些玫瑰花在小亭旁,将亭子围起来。

亭子当中摆着一张矮榻,他正跏趺坐于榻上,微阖眸子,调息定神,聚集元气。

明月这条大黑狗趴在一旁,耳朵动来动去,眼睛转动,闪着警惕的光芒。

看它的眼神,似乎与人的眼睛无异,一眼能够沿察人的心思一般,灵气四溢。

萧月生医术高明,在飞马镖局地位大涨。分得的这一间小院,是镖局内最好的一间小院,布置清雅,甚合他心意。

每天清晨,太阳初升时,紫气东来,正是吐纳最好时机,一阳初生之气,最是精纯,对人的身体益处极大。

他如今的身体,与普通人无异。先天不足,后天补充。这些日子的药补,加之调息导引,慢慢增强,已及得上普通人。但比之镖局的人,却是差了许多,甚至一些趟子手,都要强过他许多。

他也不急,循序渐进,不停修炼,温养为主。

脚步声忽然响起,轻快灵动,转眼间来到门前。他虽然内力浅薄,但元神强大,脑海中清晰呈现方圆十丈的情形。

若是再远,便会消耗身体,有害无益,他特意约束神念之范围。

“道长在么?”清脆柔和的声音传来。

萧月生眉头轻皱,却是镖局的大小姐——马春花,名字虽俗,人却秀美,他道:“进来罢。”

门被推开,一身红衫,娇艳欲滴的少女进来,明眸一溜,看到小亭中的萧月生,轻盈走过来。

“道长,家父有请。”马春花笑道。

“嗯,知道了。”萧月生点点头,双腿放开,下了榻,直接朝外走,一句话不多说。

马春花跟在他身后,二人来到镖局的后院。

马行空一身练功服,正在练功,他使的是少林拳术,身形虽干瘪瘦小,一套拳法打得却虎虎生风。他步履轻快,身法矫健,气不喘脸不红,不输年轻人。

“不知总镖头有何吩咐?”萧月生抱抱拳。

马行空收势,接过马春花递上来的毛巾,拭了拭脸,笑道:“道长,住在这里可还习惯?”

萧月生笑了笑:“嗯,蒙总镖头赏一口饭吃。”

他笑容淡漠,这句话却非虚语,他确实心中感激,若不是马行空收留,他修炼进境要差许多。

“哈哈,道长客气了!”马行空哈哈大笑,声音洪亮,状甚豪迈,笑道:“请道长来,却有一事相求!”

他亦知观澜道长的性格,爽直异常,拐弯抹角,反而让他不喜,不如直爽说话。

萧月生道:“总镖头说罢,力所能及,不敢推辞!”

“哈哈,好得很!”马行空大笑,道:“我知道道长你识字,我想请你做西席,让小女与铮儿跟你认字!”

萧月生稍一沉吟,点点头:“嗯,这没什么难的,举手之劳,就怕我才疏学浅,耽搁了徐公子与马小姐!”

“道长客气了!”马行空哈哈笑道:“让这两个家伙认得字,能明白事理,便成了!”

萧月生点点头,不再多问,退了出去。

……

傍晚时分,萧月生正在小亭里打坐,慢慢睁开眼,听到门口走来两人,一个是马春花,一个是徐铮。

他不等二人敲门,便扬声道;“进来罢,你们两个!”

马春花与徐铮推门进来,来到他面前,定定盯着萧月生,眼睛带着几分挑衅。

萧月生瞥二人一眼,暗自一笑,看出这两人心生逆反,是不想拜师,被马行空硬闯着来的。

“拜见道长。”马春花轻盈一礼。

萧月生摆摆手,看一眼徐铮,淡淡道:“不必多礼,今天就开始教学罢!”

说罢,不等马春花回答,便转过身,沉肃说话。

他说话既轻松,又威严,徐铮与马春花虽然说好要发作,却气势一矮,被萧月生吓住。

……

萧月生随后的十几天里,他亲自出了一次镖,并不是很远,仅是十来天,便一个来回完毕。

第004章 太极

傍晚时分,在萧月生的小院里,夕阳斜晖溢满,染成了金红色。

正厅台阶下摆着两张矮几,一左一右,萧月生垫着蒲团坐在台阶上,徐铮与马春花坐矮几旁。

大黑狗明月趴在萧月生脚下,呼着舌头,不时仰头看萧月生,似乎想看看他在想什么。

萧月生正在传他们三字经。

他说话不急不徐,温和而从容,脸上虽淡漠,目光却温润。

他左手拨动一串檀木佛珠,随口而说,娓娓道来,吐字如珠,声音清朗而柔和。

马春花一身碎花薄衫,拄着胳膊,手托下颌,怔怔望着他。

秀美的眸子里,目光朦胧,迷离一片,显然已神思不属,游于千里外。

“不学啦!不学啦!”徐铮忽地推案而起。

萧月生淡淡一瞥,心下暗笑,这个徐铮,能忍到现在,倒是难得,性子虽躁,却也并非不可救药。

徐铮瞪大眼睛:“这些酸掉牙的玩意,学了没用,花这功夫,不如练功!”

“师兄!”马春花忙拉他裤脚,薄怒带嗔。

徐铮见师妹薄怒,口气一软,放低声音:“师妹,你识字罢,我要练功。咱们保镖的,功夫练好了最重要!”

“爹爹的话你不听么?”马春花白他一眼,娇声哼道。

徐铮气势再矮,低声道:“师妹,你去跟师父说说,好不好?”

“要说你说,我才不管!”马春花轻嗔,低声哼道:“你对先生如此无礼,被爹爹知道,难逃责罚!”

徐铮冷笑一声,瞥一眼萧月生:“他不过是个郎中。师父偏偏好吃好喝的供着,真是……!”

“你住嘴!”马春花忙叱道。

她忙看萧月生,见他脸色淡漠,仍旧是不冷不热,起身道:“先生,我师兄鲁莽,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萧月生无喜无怒:“他既不想学,就练功去罢!”

“先生……”马春花忙站起来,要求情。

萧月生摆摆手:“你师兄说得不假。与其耽误功夫识字,不如好好花时间练功。你识字也就够了。”

“还是先生明白事理!”徐铮大喜过望,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刚才有些过份了。

萧月生摆摆手,淡淡一笑,指了指院门。

“那好,我先走啦。师妹好好学!”徐铮忙不迭地转身便走,生怕萧月生改变主意。

“师——兄——!”马春花小蛮靴猛跺,看着徐铮一溜烟儿不见了人影。

“先生,师兄他……”马春花小心看着萧月生。

“继续。”萧月生淡淡道:“融四岁,能让梨。弟于长,宜先知。这一句你可都识得了?”

……

马春花出了萧月生小院,披着霞光,径直去了演武场。

演武场位于镖局的东边,是一块儿方圆十几丈的平坦地方,空荡荡的,仅有几排兵器架子,还有一些石锁等物。

此时,演武场上,热闹非凡,夕阳余晖中,镖师及趟子手们正热火朝天的练功,呐喊声阵阵,夹杂着金铁交鸣声,是有人在切磋。

马行空大马金刀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背对阳光,右手转着两颗铁胆,叮啷作响,闪闪发光。

他双眼炯炯,精芒四射,在众人身上扫来扫去,威风凛然。

“爹。”马春花走上前。

马行空转身,笑呵呵道:“春花,读完书了?”

马春花轻轻点一下头,转身看一眼正在练拳的徐铮,咬着艳红的下唇,轻声道:“爹,师兄他不读书了。”

马行空皱眉,扫向徐铮,徐铮正在全神贯注,一套拳法打得虎虎生风,像模像样,他问:“道长怎么说?”

“先生说,不读书也罢,他认字不如练功。”马春花道。

“嗯,先生既这么说,就这么办罢。”马行空抚着几络须髯,点点头道。

“可师兄对先生颇为无礼!”马春花哼道。

“嗯——?!”马行空眉头一皱:“果真?!”

马春花重重点头:“师兄他对先生说话一点儿不客气,瞧不起先生!”

马行空一拍扶手,脸色一变,勃然大怒:“铮儿,给我过来!”

他个子瘦小,却声如洪钟,震得整个演武场嗡嗡作响。人们动作一滞,转头望去。

徐铮正练得全神贯注,没有听到,双拳呼呼作响,身法矫健,颇有几分火候。

“春花,去唤你师兄过来!”马行空吩咐一句,转身便走。

……

徐铮与马春花来到后院,马行空的院子中。

马行空站在院子当中,花圃旁的空地,见他进来,沉声问:“铮儿,你不打算读书了?!”

徐铮小心翼翼道:“是,……师父,弟子不是读书的料,资质驽钝,让师父失望,更不敢分心。”

马行空冷冷扫他两眼。徐铮低着头,惴惴不安。

“嗯,你这般想,也算不得错。”马行空开口,哼了一声:“可是,你竟对观澜道长无礼,快快去磕头道歉!”

“师父?!”徐铮睁大眼睛,一脸惊讶。

“瞪眼睛做甚?!”马行空瞪他一眼,哼道:“观澜道长妙手回春,仁慈宽厚,谅不会跟你计较!”

“可是……”徐铮不以为然,道:“他只是个郎中罢了!”

“你若受伤,还得靠他救命!”马行空哼道,倏地出腿,迅捷而突然,把徐铮踹出一丈远:“给我老老实实请罪去!”

徐铮在地上打个滚,鲤鱼打挺,站起身,脸色怏怏,叹道:“弟子遵命!”

……

萧月生半倚在榻上读书,这是一间雅致的小屋,由马春花所布置。她虽是江湖女子,却是心细。

窗下一轩案,案上有一兽炉,飘出袅袅细烟,屋里幽香缭绕,泌人心脾。

这种香气,对人体极有益处,乃是萧月生所制,有固本培元,增强体质之效。

灯光温柔,笼罩着他。他忽然放下书,下了榻,推开窗户。一阵清风吹进来,拂动他的道袍。

忽然之间,他心中升起一丝惆怅与孤寂,眼前刘菁众女的影子闪现,随即又是完颜萍她们,一张张玉脸,仿佛一朵一朵鲜花在眼前绽放,美得惊人。

“唉……”幽幽叹息一声,他推门出去,来到院中。

大黑狗明月自狗窝里跑出来,来到他脚下,摇头晃脑,撒着娇,想让他摸摸自己。

萧月生微微一笑,心生一丝温暖,弯腰摸摸它的脖子,舒服得它闭上眼睛。

蛐蛐声叫个不停,越显幽静,夜凉如水,月色朦胧,明天看来有一场大雨啊。他起身看了看天色,叹息一声,负手在院中踱步。

忽然,他神情一动,扬声道:“进来罢!”

门被推开,徐铮在门外徘徊良久,听到萧月生招呼,只好下定决心进来。

他一直过来,明月听得他声音,只是呜呜两声,没有叫。

月光下,他光着膀子,腰带上插着一段儿藤条,大步进来,直接跪倒在地:“先生,弟子白天犯混,负荆请罪来了!”

萧月生微微一笑,摆摆手:“起来说话罢!”

徐铮道:“先生若不原谅,我便不起来!”

萧月生淡淡道:“些许小事,不值一提,哪有什么原谅不原谅,严重了!”

“这么说,先生是原谅我了?!”徐铮抬头问。

萧月生点头:“嗯,起来说话罢。”

“这便好!”徐铮大喜,双腿一用力,“腾”的直挺挺站起来,拍拍膝盖的土,一抱拳:“那我走啦!”

说罢,转身便走,如一阵风,一下消失不见。

萧月生怔了怔,摇头失笑。

这个徐铮,真是个楞头青,显然是被马老爷子逼着来的,不情不愿,心下还是看不起自己。

“师兄……”远远传来马春花的声音,脚步声渐进,她盈盈走了进来。

月光下,她穿着一件缀花小袄,下面一件藕合裙子,多了几分温柔妩媚之意。

“先生,我师兄他来赔罪了罢?”马春花柔声问。

萧月生点头一笑:“嗯,刚来过。”

他虽是微笑,却甚是淡漠,也不邀请她进屋坐,问:“天色不早,你该回去了。”

马春花本想走,闻言却改了主意。

她过来,是看看师兄来没来,赔师兄的热闹,却晚来一步,没有看上,甚感遗憾。

她如花似玉,平常在镖局,也是众人的掌上明珠。或是巴结,或是讨她喜欢。如萧月生这般冷漠的,一个没有。

“先生,你不怪罪师兄罢?”她歪着脑袋,眨眨明媚的眼睛。

萧月生转身,淡淡道:“芝麻大点的事,有什么怪罪不怪罪的。你不想睡,我想睡了!”

说着话,往屋里走去。

马春花上前一步,身法轻盈迅捷,忽然出现,挡在萧月生跟前,笑盈盈道:“不愧是先生,大人大量!”

萧月生眉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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