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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7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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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不然。”那位面如冠玉的宋先生抚髯摇头,叹道:“清平帮固然厉害,可仅是横行于咱们临安城,嵩山派的厉害,可能纵横天下。”

众人皱起了眉头,虽然不好听,却也觉有理,嵩山派如今鼎盛之极,便是少林武当,也不敢轻捋虎须。

清平帮虽然厉害,但也仅是称雄于临安城,若是放到天下武林,怕是不及嵩山派了。

想到此,他们忧心忡忡,这却是他们的乡土观念作祟,再者,清平帮行事仗义,公正不阿,自从有了他们,临安城内的气氛为之一清,再也不见那些小痞子与恶霸。

“这如何是好?”先前的大汉扫帚眉毛皱在一起,摇头道:“难不成,真的要投降不成?!”

“这绝不可能。”宋先生摇头,抚髯沉吟片刻,道:“依小可看,观云山庄人脉深厚得很,像恒山派掌门,乃是他的义妹,华山派掌门,是他故人,衡山派与他的关系更是紧密,五岳剑派之三,站在他那一边,谅嵩山派翻不起什么风浪的。”

“但嵩山派明知如此,左冷禅为何还敢如此宣扬?……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威严尽丧?!”大汉眉头紧锁着问道,心不在焉地拿起银杯抿一口。

“左冷禅行事,阴柔诡异,倒是不能不防的。”宋先生抚髯仰头,似是陷入深思。

……

“萧先生,左冷禅行事莫测,还是要小心的!”岳不群抚髯长长叹息一声。

萧月生与岳不群、定逸师太二人正在西湖上泛舟,这是一般画舫,正是苏青青所有。

太阳在天空高悬,散发着明媚的阳光,洒在身上,温暖而慵懒,令人忍不住想美美地眯上一觉。

他们站在画舫船头,迎着清寒凛冽的微风,漫无目的地说着闲话。

萧月生倚在栏杆上,神情慵懒闲适,低头看着清澄的湖水,体会着湖水平静下面的汹涌。

他抬头看了一眼岳不群,笑了笑,摇摇头,道:“岳先生,嵩山派行事,无外乎暗杀罢了,……想必他也不敢太过,他晓得惹恼了我有何后果。”

“若是惹恼了先生,会如何?”岳不群呵呵笑道。

萧月生轻轻一哼:“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虽练了辟邪剑法,却并非无敌于天下!”

岳不群叹息一声,摇头道:“左冷禅如今的武功,委实极高,怕是唯有东方不败方能战胜他了!”

萧月生笑了笑,没有反驳,神情浑不在意,他知道岳不群此话有试探之意。

“萧先生,你的武功可敌得过左冷禅?”定逸师太却是直性子,想到便问。

萧月生一笑:“左冷禅若是能杀得了我,岂能等到现在?!”

定逸师太笑了起来,点头道:“倒是我想差了,左冷禅如此性子,断容不得你的。”

她又道:“既如此,这便更是不寻常,他打不过你,却又偏偏这般宣扬,莫不是他又有何奇遇?!”

“可能仗着辟邪剑法罢。”萧月生笑了笑。

定逸师太摇头,叹息一声,带着埋怨,道:“当初你为何不将辟邪剑谱一把火烧了,留下这么个祸害?!”

萧月生笑道:“本以为送到少林派中,万无一失,不曾想,少林派也不保险,……唉——!,可真是世事无常啊,这也是左冷禅的胆魄不凡。”

“嗯,左冷禅此人,野心极大,胆子也极大。”岳不群抚髯点头,脸色沉肃。

华山派一直摇摇欲坠,便是拜此贼所赐,而自己睡不安稳,也是因为左冷禅的存在。

萧月生温润的目光扫来,一眼洞穿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装作不知。

他心中已有定计,便不再想说此事。

定逸师太拨着檀木佛珠,神色渐冷:“萧先生,你山庄中怎会有任盈盈在?!”

“任盈盈?……可是魔教的圣女任盈盈?!”岳不群剑眉一轩,望向定逸师太。

定逸师太点头,目光冷冽地望向萧月生。

萧月生眉毛轻挑了挑,摇头道:“她如今已非魔教圣女,魔教的人正追杀她。”

“可她毕竟是魔教的人!”定逸师太沉声道。

萧月生有些不耐,他虽对定逸师太生有亲切,但任盈盈如今的境况堪怜,他容不得别人的说三道四。

他眉头微微一皱,周围的气息顿时一紧,空气变得稀薄,定逸师太与岳不群皆是高手,自是觉察到异样。

岳不群心中一惊,忙朝定逸师太打了个眼色,呵呵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曾听闻,此女实乃绝色美女呀!”

萧月生摇头苦笑,道:“我与两位前辈不同,交友只看趣味相投,不问出身,她乃我友,如今身陷绝境,被魔教追杀,自不能袖手!”

定逸师太虽然直爽,却也并非蠢人,知道再说会惹他反感,便停住话头,想通过仪琳劝一劝他,莫要自误,与魔教妖人相交,可是要不得的!

……

傍晚时分,江南云吃过晚膳,想要回去,继续作镇清平帮,免得魔教的人不死心,再来寻衅。

此乃稳妥之计,仅凭着清平帮中的阵法,也足以挡住旁人的入侵,只是她担心魔教中藏龙卧虎,有懂得阵法之人,破去阵法,自己不在,怕有什么闪失。

虽然清平帮的弟子们武功强横,但在她眼中,却算不得什么,仿佛母亲眼中,儿女永远是儿女一般。

她正要离开山庄,忽然被小荷叫住,轻声道:“小姐,老爷让你去他屋子一下。”

她一身月白罗衫,淡雅怡人,明眸望了望小荷:“师父让我过去?”

小荷穿的是湖绿的罗衫,更增秀美清纯,抿嘴点头。

“可是有什么事?”江南云问。

小荷摇头,轻声道:“不知……,不过老爷的脸色不甚好,沉着脸,挺吓人。”

江南云轻轻一笑,点头:“嗯,好,知道啦,我这便过去。”

她步履轻盈,很快上了寒烟阁的二层,来至萧月生的房前,敲了敲门。

听到师父温和清朗的声音响起,她推门进去,动作轻盈。

眼中所见,萧月生正负手于后,脸朝南窗,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雕像矗立在那里。

清风徐徐而来,吹动着屋里的轻纱幔帐,淡淡的凉爽也吹了进来,沁人心脾。

“师父。”江南云走到萧月生背后,轻声唤道。

萧月生身子动了一下,慢慢转头,指了指身前的绣墩,他坐到紫藤椅中,神情安然,江南云在他身前的绣墩坐下,笑道:“师父相召,定是有什么事情了?”

萧月生点点头,拿起案上的白玉杯,轻抿一口巴山夜雨,神情悠闲,不像有什么事情。

江南云明媚动人的眸子紧盯着他。

“南云,你可曾想过,如何应付左冷禅?”萧月生放下白玉杯,淡淡问道。

江南云一怔,摇摇头:“左冷禅?!……不理他便是了,当他是一条疯狗!”

萧月生摇头,似是叹息地说道:“你以为,左冷禅是随便说说,然后说天下人看自己的笑话的人么?!”

江南云摇头,左冷禅自然不会如此。

“那师父,咱们如何做才好?”江南云眉头轻蹙着问道。

萧月生笑而不答,只是望着她。

江南云无奈苦笑,知道又是考验自己的时候,需得自己绞尽脑汁,想出一个主意。

半晌过后,她轻轻说道:“师父,他想来唯有暗杀一途,想必是埋伏于咱们山庄之侧,趁机不备而袭之!”

萧月生点头,沉默不语,只是看着她。

知道这是师父不满意,江南云只好接着苦想,片刻后,道:“说不定,左冷禅会使用调虎离山之计……”

萧月生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江南云又道:“或者,他与泰山派的高手们联手,乔装打扮,暗来偷袭?”

萧月生淡淡道:“这些都差不多,你有什么法子应对?”

江南云想了想,摇摇头,道:“师父,凭他们的武功,难构成威胁,不必放在心上罢?”

萧月生摇头,横了她一眼,又摇摇头,道:“你又犯了老毛病,瞧不起人!”

江南云吐了吐香舌,不敢再说。

“既然防不胜防,便不防,咱们来个以攻代守!”萧月生淡淡说道,眉毛一轩。

江南云绝顶聪明,一听此言便明白了师父所想,忙道:“师父,是去嵩山派……?”

“嗯,你再去嵩山派一遭,看看能不能宰了左冷禅。”萧月生淡淡点头。

“可这里,魔教他们……”江南云迟疑一下。

萧月生一摆手:“清平帮我会帮你看着,不会出事的。”

“你去清平帮中坐镇?”江南云转头看他,露出不信神色。

萧月生轻轻一笑,摇头道:“我不必去清平帮,呆在这里便成。”

江南云露出疑惑神色,想了想,不得其解,忙道:“呆在这里,万一清平帮中那边有警……?”

萧月生轻轻一笑,淡淡说道:“呆在这儿,我可感应到清平帮,不必麻烦!”

“原来如此!”江南云点头,神色恍然,恨恨瞪着他,有这般本事,自己何苦一直呆在清平帮,只需留在这儿,师父得到消息,马上赶过去便是了!

她顿时涌出一肚子的火气,此时忽然有无处可发泄的窘状,只能恨恨地记下,日后找机会算帐,

第393章 长生(上)

见到她的模样,萧月生心下暗笑,知道她定是存了秋后算帐的心思。

不过,他却更觉好笑,这个大弟子不像别的女人般小心眼,对于记过的帐,往往很快忘掉,即使她清心诀大成,过目不忘,也没有改变这个习惯。

“所以,你就放心的去罢!”萧月生微微笑道。

江南云无奈地点头,叹道:“这个左冷禅命硬得很,也不知能不能遇到他!”

萧月生轻哼一声:“他若不在,好好闹腾一下嵩山派,也算是给他提个醒儿!”

“嗯,我会的……!”江南云绝美脸上泛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萧月生摇头一笑,显然她又是有了什么古怪的点子,要来整治嵩山派一番。

他想了想,没有再说,摆摆手。

江南云裣衽一礼,转身出去,顺手将房门关上,步伐轻盈曼妙,宛如脚不沾地。

看着她娉婷而去的身影,萧月生摇头一笑,也不知将她放出去对也不对,若是放手杀人,她怕是收不住手。

这些年来,他对于天道暗有所悟。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个理论,并非绝对。冥冥之中,仍有了着一股潜行的法则,杀人夺命,有碍自家性命,常人难以觉察,他元神强大,隐隐有所觉察。

……

这天清晨,江南云醒来时,将几个护法及总坛主召过来开会,开完会便准备出发。

她实在不放心帮中事务,仔细叮嘱了一番,众人应诺,让她放心,不会耽误事情。

她也并非第一次离开,只是觉得不安心,却也明白,他们不会出什么差错。

只是因为魔教的人在一旁窥伺,蠢蠢欲动,想要灭亡自己的清平帮,所以有些不放心罢了。

“好罢好罢,就说这些了。你们都回去罢!”江南云摆摆手,她一身月白罗衫,素洁淡雅,气质华贵雍容,令人不敢直视。

诸人一一往外走去,纷纷行礼,方才出了大厅。

热闹的大厅恢复了寂静,她坐在厅中,眉头微蹙,想着自己要去办的差使。

左冷禅绝不是那般好杀的,上一次被他逃走,想必已然有了防备。自己虽然武功一日千里,远非从前可比,杀他易如反掌。但左冷禅的武功,想必也不会原地踏步,说不定,精进更速,需得小心,莫要阴沟里翻船,让师父笑话。

这般一想,她心中重视起来,想了想,起身便要往外走,再去见一见师父,跟他道别,顺便得授机宜。

她晓得师父的神算之术,对事情的进展能够预测出来,想让师父算一算,自己这一遭能否得手。

出了清平帮,她往外走去,步履轻盈,挥了挥手,让跟在她身后的两个护卫离开,不必他们保护。

虽然两个中年护卫武功高明,但比她却差了一筹,让他们跟着,只是一种摆设,并无作用。

她有时会让两人跟着,多数时间,却是让他们自己去修炼,不必跟在自己身后。

两个护卫离开,却还有一只乌黑的大狗跟在她身后,却正是宋静思与宋静云的大狗赛黑。

它如今的模样更加雄壮,仿佛一只小牛犊子一般,懒洋洋地跟在她身后,仿佛温驯的小牛。

唯有见识过它厉害的人才知道,什么叫做深藏不露,咬人的狗不叫。

江南云极是喜欢这条大狗,常喜欢带在身边。宋静思与宋静云两姐妹一心扑在练功上,丝毫顾不得赛黑。

它也极喜欢江南云,一直跟在她的身后,绕着她转,仿佛成了她的保镖一般。

她脚下步履轻盈,悠缓从容,看上去行动缓慢,行进之速却奇快,施展的是缩地成寸之神术。

转眼之间,已是出了城门。

她一边走,一边暗自思索,魔教的人两次铩羽而归,想必已经恼羞成怒了,下一次会更加得激烈。

若是寻常帮派,见清平帮这般厉害,想必不再攻打,得不偿失,没有必要。

但魔教弟子个个都不怕死,极是虔诚,吃过一次亏,更加不会撒手,非要出了这口气不可。

这般狗皮膏药的帮派,极是可怕,根本甩不掉,不死不休,极易让人胆寒。

不过,她倒巴不得如此,否则,还没有了趣味,清平帮的弟子们个个都习得一身奇学,没有用武之地,难免懈怠,拿魔教来激发他们一下,也是不错的。

她脚下漫步而行,似缓实疾,转眼之间,已是出了临安城,来到郊外,途经一处郁郁的松树林。

虽然如今是冬天,这里的松树林仍旧郁郁葱葱,绿意盎然,丝毫没有凋谢之状,看得惹人心喜。

清晨时分,这条路上行人稀少。她漫步而行,无人打扰,正好思索事情。

忽然,她动作一顿,朝路边看去,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她摇头一笑,继续前行,走到一个拐角处,忽然发觉十几人正在打斗。

这是树林旁的大道,宽阔得很,周围没有行人,唯有这十一个人剑光闪动。

她驻足观看,心下暗自了然,原来刚才埋伏在树林中的十几个,并非是冲着自己,而是因为这些人。

三个人一伙,背对着背,正在抵挡八个人的进攻。

这些人俱穿着青衫,紧身扎腰束袖,干净利落,浑身上下洋溢着彪悍之气。

其中三人持剑,背对着背形成犄角之势,他们身形削瘦,步伐灵动。

他们三人的剑法甚是精妙,剑光闪动,织成一道剑网,将三人护住,任凭八柄剑如何狂烈,皆难侵入三人剑网。

江南云停下来,招了招手,靠在一棵柳树上,细细打量。赛黑懒洋洋地趴到她脚下,仰头盯着她的明眸。

江南云看着场中的打斗,生出几分兴趣,却没有动手的打算。

毕竟不知究竟,不明底细,分不清孰好孰坏,贸然动手,总是不佳,况且,场中一时半会儿也难分出生死来。

“宋师兄,你们被围住了,乖乖束手罢,我可在师父面前求情,饶你们一命!”一个大汉停下长剑,沉声喝道,双眼顾盼之间,精芒闪动,内功已达一定火候。

其余七人却仍在攻击,脸色阴沉,剑光凌厉,丝毫不逊于背对背的三人。

江南云看得出来,他们的剑法同出一脉,只是却看不出使的是什么派别的剑法。

虽然萧月生曾记下天下间各门各派的剑法,但毕竟天下间剑法无数,只是记载着一些著名的剑法或是精妙剑法,无名之辈的剑法,却是没有。

江南云凝神观看,这些人的剑法精妙,虽算不上绝顶,比之五岳剑法的剑法差了一筹,但在寻常门派之中,已是佼佼者,足以成为二流的门派。

她看了看这些人的装束,没有看出是什么门派,说不定是一个隐逸门派,并不入世,故她更不好贸然参与。

况且,看其情形,他们这是派内事务,外人更不能插手,否则,若来无穷麻烦。

“放屁,今天被你们逮住,咱们还有什么活路,死了拉几个垫背的,也就知足啦!”三人之中有一人怒声斥道。

他却是一个面色枯黄的中年人,一脸病容,身形削瘦,仿佛一阵风便能吹倒一般。

他横眉冷目,须发皆张,虽然瘦弱,气势却也吓人,浑身上下透出暴烈气息,令人不敢直掠其锋。

江南云微微一笑,心下暗道,这个人倒有些意思,看起来像是斯文人,却是个烈暴的性子。

看其脸容,显然是受了伤,应是足厥阴肝经受了伤。伤是新伤,倒是并无大碍,只是若拖得久了,怕会落下沉疴,难以治愈。

她摇头一叹,此人定是被他们追杀受伤,却无暇疗伤。只能伤上加伤,如此下去,必败无疑。

隐隐之间。她却是有了几分同情之念。

她虽下手狠辣,心肠却并不刚硬,只是性子一上来,便是一片冰寒,不管不顾,杀心大炽,仿佛换了一个人。

平常的时候,她却是个心肠颇软之人,最见不得的是小动物们受到伤害。对于小动物,如小猫小狗,她最喜欢不过,更甚过喜欢人,赛黑便是极讨她的喜欢,虽然赛黑算不得小了。

她脑海中思绪如电,这些念头一闪而过。场中仍旧打斗不息,更加激烈几分。

“宋师兄,你们反抗,只能速死,若中束手,说不定师父还能饶你们一命。为何执迷不悟呢?!”那个大汉站在一旁,脸上带着诚恳的神情,仿佛是在为对方着想。

那位面色枯黄的宋师兄冷笑,长剑绵绵如密雨,丝毫不停顿,嘴上说话:“放你娘的狗臭屁,咱们束手,还指不定受什么折磨。师父的性子,能饶得过咱们?!”

他说话中气十足,丝毫没有受伤之态,仿佛是装的一般。

江南云却知晓,他这是以某一种秘术,强行将伤势压制住,但若是耗力太久,旧伤复发,反而更甚。

其作用,便如往快溢出来的河堤上加筑泥土,虽然一时阻住,一旦河水再涨,势头比先前更猛,为祸更烈。

“宋师兄你是师父的得意弟子,师父对别人严苛,对你可不会如此,还是放下假罢,咱们同门师兄弟,何苦自相残杀?!”那大汉苦口婆心地劝道。

宋师兄破口大骂:“住嘴,休要再放屁,若是打不过咱们,赶紧滚你娘的去!”

那大汉也不生气,接着说道:“宋师兄,你何苦这般固执,自己取死,还要连累张师弟与赵师弟呢?!”

“姓姜的,你休要挑拨,这些鬼魅伎俩,还是老老实实地收起来罢!”宋师兄冷笑一声,长剑挥动,剑光暴涨。

他一边挥剑,一边接着说道:“我越是师父的得意弟子,师父越不可能饶过我,反而会让我死得惨不堪言,还不如自己抹脖子痛快,你们就死了这份心罢!”

“宋师兄,我可是仁至义尽,你若是一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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