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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7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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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玉如手上翻动着纱巾,凑近老妪,低声问道:“婆婆,是不是沧浪帮作恶多端?”

“唉……,可不是!沧浪帮来了人,你们可就走不掉了!”老妪点头,着急地道:“快走罢!……你们生得个个如花似玉,落到他们手上,可不得了!”

孙玉如轻声道:“咱们不怕沧浪帮,婆婆放心!”

“唉……”老妪摇头不已,满脸不以为然,但孙玉如他们偏偏不为所动,她既是焦急,又是气恼。

“玉如,咱们走罢。”萧月生仰头望天,细细打量了一番天色,转身对孙玉如道,接着迈步向前。

“好嘞!”孙玉如答应一声,见他已经走了,忙划拉几条丝巾,手忙脚乱地给了老妪钱,追了过去。

宋静思与宋静云也一溜小跑,追了上去。

那少年则呆呆站在那里,无人理会,一动不动。周围人们经过时,难免瞥上一眼,露出几许笑意。

几人在大街上转了一圈,买了好一些东西,直到尽兴,方才返回平安客栈,已是黄昏时分。

这里虽然算不得繁华大都市,客栈却也不错。他们要的是一间天字小院,幽雅宜人,环境极佳,一两银子一天也算不得冤枉。

到了院前,萧月生忽然一抬手,眉头蹙到一起,望向杜文秀。

杜文秀点点头:“里面有人。”

孙玉如凑过来,低声哼了一哼,道:“定是沧浪帮的人!……找上门来送死!我去收拾他们!”

说罢,娇哼一声,上前一脚踢开门。

“嗤嗤嗤嗤”数十道银芒迎面射来。

寒光一闪,孙玉如长剑出鞘,在胸前织成一道剑网,绵密不透风,叮叮声中,银芒跌落地上,是一些细小的银针。

她娇叱一声,飞身入内,只听里面叮叮当当声传来,金铁交鸣,又是清脆,又是轻疾,煞是好听。

杜文秀长剑出鞘,贴在臂后,飘身而入,也钻了进去。

宋静云歪头,急切地问:“师父,咱们不进去帮玉如姑姑么?”

萧月生摇头,微微一笑,望向里面:“不用,她们应付得来。”

只听得里面叮叮当当响,萧月生神情笃定,一步不动,两人双剑合璧,是为了对付泰山派,若是小小的沧浪帮收拾不下,岂不是愧对自己的指点?!

他耳朵微微一颤,忽然转身,站在宋静思身前,数道银芒恰在此时射向宋静思。

他左手袖子一抖,“啪”的一声,如振大旗,撞上银芒,“笃!笃!笃!”,小院门框上出现一排银针。

萧月生沉声道:“静云,站我身后!”

宋静云忙紧跟姐姐,缩在萧月生身后,慢慢探头打量,眼前所见,杳杳无人影,空荡荡一片。

她好奇地问:“师父,人呢?!”

萧月生左手一缩,钻进袖中,旋即又自袖中探出,一枚莹白棋子位于他中指与拇指间,屈指一弹,“嗤”的一声轻啸,划出一道白光。

白光飞向隔壁院门,“嗤”的一声,穿透厚厚的木门,里面传出“砰”的一响,似重物坠地。

他转身朝左,左手再次一缩,一道白光自袖中钻出,飞入小院另一侧隔壁院门。

白光穿透院门,“嗤”的一响之后,便是“砰”的一声。

叮叮当当响声仍不绝于耳,萧月生转身对两女道:“成了!……咱们进去!”

三人乍一进院,便见六个人正围攻杜文秀与孙玉如二女,斗得不亦乐乎。

六人之中,三人使剑,三人用刀,一对一分插开来,围成一个圆圈,刀光剑影笼罩着二女,如层层海浪拍岸,一浪未落,后浪已涌至,毫无间歇,绵绵不绝。

杜文秀与孙玉如挥剑舞成一团,剑光护在自己身前,密不透风,一时之间,未落下风。

“师父!”宋静云摇动他的胳膊。

萧月生笑了笑:“稍安勿躁,看看再说,……静云,要学学你姐姐!”

宋静云一嘟樱桃小口,皱皱琼鼻,紧张地盯着场中。

宋静思闻听萧月生之话,羞涩地笑笑,没有说话。

她性子沉静,不喜多言,多思多想,沉稳端重,与宋静云的活泼灵动大异其趣。

杜文秀与孙玉如并非轻敌,懒得合璧,却是被围困住,难觅时机,无法双剑合璧。

萧月生眉毛一挑,缓缓上前,沉声道:“六个男人,欺负两个弱女子,委实丢人!”

说罢,轻飘飘拍出一掌,击身前使剑男子。

这男子虎背熊腰,肚子鼓起,略显发福之态,浑身上下却透着干练与精悍,长剑在他手上,宛如拈着一枚绣花针。

他扭身回剑,变招轻巧自如,剑光如匹练,一式盘龙探海,刺萧月生下身。

萧月生右掌拍其剑身,男子手腕一翻,剑刃相对,萧月生临近剑刃之际,再一斜掌,拍中剑身,长剑荡了开去。

他出招奇快,即使变招之时,仍显干净利落,毫无拖沓之感。

萧月生出掌缓慢,徐徐而进,掌势变换,清晰可见,古朴流畅,实看不出精妙,却恰到好处地拍上剑身。

长剑荡开,男子顺势画了个圆弧,平削萧月生咽喉,恰在空中划出一个银色半圆。

萧月生左掌竖在喉咙前,双指一合,夹住长剑,一翻手,“啪!”,剑尖被扳断。

他一甩手,剑尖射出,化为一点寒芒,直奔对方咽喉。

男子竖剑于咽喉前,“叮”清脆悦耳,他手上断剑脱手,贴着脸颊飞向后面,寒气森森。

萧月生跨步上前,一拳捣出,乃一式黑虎掏心,似挟风雷之声,奇快无伦。

那男子刚避过剑尖,胸口已然中拳,身子斜上向飞,落到剑圈之中,一柄剑刺入他右肩头。

其余四人见势不妙,纷纷撤剑,忙探看那男子的伤势。杜文秀与孙玉如乘机跳出圈外,站到萧月生跟前。

萧月生瞥二女一眼,摇摇头。

杜文秀与孙玉如都秀脸绯红,目光躲闪,不去看他,似是心虚。

二人心中惭愧,若是真的不敌,那是艺不如人,但这一次却是纯粹笨手笨脚,落入圈套,无力挣扎,若非萧先生相助,两人仅有防守之力,毫无还手之功,唯有力竭落败。

孙玉如长剑一指,娇声叱问:“你们是什么人?!”

一个中年男子走出,身形削瘦,面目清癯,抚髯而立,有飘逸之姿。

他一抱拳,淡淡道:“沧浪门下,前来拜会!”

“你们是沧浪帮的人?!”孙玉如又弯又细的眉毛一动。

第354章 冒充

那男人抚髯仰头,斜睁她一眼,冷冷一笑。

孙玉如撇撇嘴,轻哼,转头望向萧月生。

萧月生一挥手:“给他们点儿教训,扔出去便是。”

“好嘞!”孙玉如欢快的答应,踏前一步,杜文秀也跟着跨出,与她的方向垂直。

长剑一动,二人胸前分别出现一团银芒,明晃晃,圆陀陀,宛如一轮明月映在湖中。

两女手臂前推,两团银芒缓缓向前,慢慢重合在一起,陡然增大,形成一人高的光盾。

她们脚下飘动,缓缓向前,使的却是萧月生所授玉兔步法,飘忽莫测,难以看得清下一步的方位。

见到如此异象,他们心下小心,两人飞上前拦截,两柄剑刺入光盾之中。

“叮叮叮叮”清脆的响声中,两人如遭雷噬,长剑脱手跌到地上,踉跄后退数步,被同伴扶了一把,方才站稳。

光盾仍在他们身前,光华闪烁,二人被光盾护着,无所畏惧的踏步向前,横冲直撞。

其余三人忙让开,分散成三处,前面两人,牵制两女,后面一人,相机偷袭。

两女抿嘴一笑,脚下倏地一快,玉兔步完全施展,宛如一缕风,飘飘然地来到一人身前,光盾压下。

那人不服,挺剑刺至光盾,“叮叮叮叮”,踉跄后退,长剑脱手,翻滚着跌落地上。

光盾倏地一分为二,孙玉如飘身疾刺,剑尖刺向他的咽喉,欲要一剑毙命。

男子虽有心躲避,身上却酥麻,使不出力气,仅是身体动了一动,避过要害,刺中了右肩头,一块儿肉被削下,血流如柱。

他恰好恢复正常,左手疾点右肩头诸穴,封住了穴道,止住血,冷冷看了一眼孙玉如。

那边三人看到二女分开,看出便宜,三人合于一处,集中攻向杜文秀,欲聚力攻一点,逐一突破。

杜文秀胸前一团银芒闪烁,凝而不散,三人围攻时,玉脸犹是清冷如旧,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三柄长剑同时刺入她胸前银芒,露出得意的笑,在他们想来,她年纪轻轻,纵使剑法高妙,以一对三,却仍毫无胜算。

一团银芒忽然暴涨,宛如爆炸一般,四散飞开,如数百只萤火虫飞舞在身边。

“叮叮叮叮叮叮”清脆的声音连绵不绝地响起,银芒暴开,威力更盛,三人长剑纷纷落地。

杜文秀年纪虽轻,便所习青云功却是极上乘的内家心法,她又勤奋练功,抓紧一切闲余,每一秒都不放过,故年纪虽不大,内功之深厚,却非他们可及。

双剑相交之下,内力深浅,显露无遗,他们虽是三人,却是犹如三人面对三人,毫没沾到便宜,未形成合击之势。

在连绵不断的金铁交鸣声中,三人三剑各自被震落,跌到地上,他们踉跄后退。

孙玉如飘身来到他们身后,一探手,分别封住他们穴道,抓起衣领,直接从墙上扔了出去。

宋静云一闭眼,不敢再看。

他们这些人,看着扔出去,想必会摔得很惨,其实却是用了柔劲儿,落地之后,并无大伤,只是四仰八叉,极是难看,又疼又痛。

这份耻辱,却最令人受伤。

“先生,这般对他们,岂不是太过心软了?!”孙玉如进到屋里,便大声说道。

萧月生摇头一笑,没有接腔。

孙玉如也不在意,坐到桌旁,自顾自地说道:“这帮家伙忒是可恶,若是换了一个人,怕是根本躲不过他们这一拨暗算。”

萧月生摇摇头,自杜文秀手上接过茶盏,笑道:“那些银针没有毒,否则,我也便除去这帮人。”

孙玉如娇嗔,哼道:“即使没有毒,被他们制住了,说不定会遭什么罪,性命能不能保住,可就不知道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嘛。”萧月生笑了笑,抿了一口茶盏。

宋静思与宋静云睁大眼睛,看着三人说着话,凝神思索。

众人坐在萧月生的屋里,开始试起她们逛街时所买的丝巾,衣裳,与各种各样的饰物。

忽然,敲门声响起。

宋静云一溜小跑出去,蹦蹦跳跳,孙玉如见状忙跟了出去,怕她不知深浅,惹下什么麻烦。

“在下任沧浪,特此登门拜访。”声音缓缓传来,带着一股悠闲自信的气度。

萧月生眉头一挑,与杜文秀对视一眼。

杜文秀淡淡道:“任沧浪……,是沧浪帮的帮主罢?”

萧月生点点头:“嗯,差不多如此。”

宋静云一溜小跑着进来,娇声道:“师父,玉如姑姑叫你们呢,说是又有一拨沧浪帮的人来啦!”

“嗯,知道了。”萧月生点点头,起身往外走,杜文秀也跟着走了出去。

来到院中,便见一个男子正负手站于门外,身后跟着两个老者,他颀长的身材,俊朗的容貌,英姿勃勃,气度不凡。

看他的容貌,皮肤白皙,约有三十余岁,萧月生点点头,抱拳道:“贵客来迎,请进屋里奉茶罢。”

中年男子向他抱拳施礼,呵呵笑道:“在下任沧浪,添为沧浪帮的帮主。”

“沧浪帮?”萧月生眉头一挑,忙道:“……任帮主,贵派的人刚才不是已经来了?!”

“来过了?!”任沧浪浓浓的眉头一动。

“难不成,任帮主并知道贵属的去向?”萧月生温声问道。

任沧浪想了想,摇头:“没有,帮中并无弟子前来!”

“那倒奇怪,那些人会是谁?”萧月生呵呵一笑,心中已隐隐有所猜得。

“嘿,定是福禄帮的人!”任沧浪冷笑,重重一哼。

萧月生转身,一摆手,示意众人进屋述话。

此时,暮色渐渐涌上天空,周围一切变得不真切。

萧月生放下茶盏,低声问:“照任帮主所说,刚才那几个人,都是福禄帮的人?!”

任沧浪重重点头:“福禄帮屡屡冒充敝帮弟子,已非第一次,定是他们无疑!”

他脸色不甚好,眉头紧锁,隐隐带着怒气,双目不时迸出精芒,令人凛然。

第355章 再算

萧月生笑了笑,静静喝茶,仿佛所喝之茶乃是了不得的珍品,神情不置可否。

孙玉如明眸暗自打量他,半晌后,说道:“任帮主,沧浪帮的大名,如雷贯耳,莫不都是福禄帮所为?!”

任沧浪抬头,双眸炯炯如火烛,恨恨道:“姓张的狼子野心,可恶之极!”

孙玉如望向萧月生,她知萧月生目光敏锐,洞烛万事,能看出别人是否说谎。

萧月生仍旧不置可否,低头喝茶。孙玉如轻哼:“我可不信,空穴来风,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你们呀,定也没少做坏事!”

任沧浪登时朝她望来,眼光如剑,猛地刺她一下:“这们姑娘说话好笑得紧!……岂不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有时候,便是亲眼看到的,也不是真的!”

孙玉如心知说什么也没用,小手摆了摆,不耐烦地道:“好啦!你是来做什么的?!”

任沧浪眉头一挑,暗自一哼,道:“敝帮弟子今日在街上冒犯了诸位,我特来陪罪。”

萧月生放下茶盏,露出淡淡笑容,道:“任帮主毋须如此,小事一桩,咱们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诸位大人大量,任某生受了!”任沧浪点点头,旋即又道:“不过,那毕竟是敝帮弟子,若是在下毫无作为,有愧一帮之主!”

萧月生笑着摇头,不以为然。

这些做帮主的,都是这一般套路。若是礼直气壮,自然直接动手讨教,若是礼亏,先是赔礼,然后动手。无外乎以力服人,讨回颜面。

萧月生问孙玉如:“玉如,你跟任帮主切磋几招罢?”

孙玉如点头:“好呀,任帮主多多指教!”

说着话,素手一探,挥掌击其胸口,飘逸轻柔,似是情人的抚摸,不带半点儿火气。

任沧浪坐得笔直,一掌探出,脸上笑道:“不敢,还望姑娘手下留情才是!”

两掌即将碰到一起。孙玉如白玉似的小手一缩,化掌为拳。任沧浪手掌一侧,以掌为刀,斩向她皓腕。

孙玉如拳头张开,食指中指骈起,点任沧浪腕部关元穴。任沧浪侧掌挥刀,如刀斩落,令孙玉如不得不避开。

两人端坐椅中,仅使右手,不停地变招,拳开指出,宛如花瓣绽放。宋静思与宋静云看着眼花缭乱,跟不上变化。

“砰”两人最终碰到一起,孙玉如拳头与任沧浪的掌心相交,仿佛大人与小孩的两只手。

两人一拳一掌,一触即开,旋即椅子平平后退,如被人推动,二人坐在椅子上,脸色变幻。

孙玉如椅子后退一尺,刚一定住,她忽然“咦”了一声,再次又退开一尺,情形怪异。众人皆望向她。

孙玉如秀美的脸变了变,点头道:“好怪的内力!”

任沧浪退后一尺,“喀嚓”一声,椅子分裂四散,他双腿一蹬,直起身来,脸色如常。

杜文秀明眸微眯,慢慢合上,心中惊异。看来,竟是师妹吃了亏,内力不如这个任沧浪。

孙玉如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片刻过后,她抬头望向任沧浪:“任帮主,你心法精妙,我不如你!”

任沧浪抱拳,笑了笑:“承让!”

他坐到另一张椅子上,神色自若,宛如什么事也未发生。

孙玉如望了望他,目光在他身上打转,若有所思。

她实在没想到,在这么一处小小的县城,遇到一个小帮派的帮主,竟有如此的身手。

萧月生摇头一笑,没有说话,却看出任沧浪身体微微颤动,若不注意观察,很难发觉,无怪乎杜文秀与孙玉如皆未发觉。

任沧浪歉然道:“还未请教,几位少侠与姑娘尊姓大名……”

孙玉如对他有几分敬佩,爽朗道:“我叫孙玉如,那是我大师姐,还有萧先生,咱们是烟霞派的。”

任沧浪恍然,忙抱拳:“原来是烟霞派高人!久仰!久仰!……若是先问过,在下也不敢放肆!”

孙玉如摆摆手,娇笑道:“嗨,咱们烟霞派也就是个小派,你可是过奖啦!”

任沧浪笑道:“能与泰山派顶真,烟霞派的威名,山东武林,无人不知!”

“那是咱们一怒之下,冲动了。”孙玉如摇头叹息,苦笑道:“若是下一次,可不敢再这般了!”

杜文秀眉头微蹙,望了孙玉如一眼,怨她说话随便,毫无顾忌,什么都说。

任沧浪呵呵大笑,摇摇头,道:“姑娘说话爽朗,毫无扭捏做态之风,在下委实佩服!”

孙玉如嘻嘻笑道:“有什么便说什么呗,我可不会说谎话,还得费心思去编造,辛苦死了!”

任沧浪再次发出一阵大笑,觉得此女不仅秀美过人,性子也是妙得很,让人放心。

孙玉如嘻嘻笑问:“对了,你刚才使的是什么功夫,玄妙得很。”

任沧浪笑意未去,道:“献丑了,也算不得什么高明的功夫,乃我家传的武功,沧浪诀。”

“沧浪诀?”孙玉如沉吟着点点头:“倒是真如名字一般,像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让人防不胜防呢!”

任沧浪呵呵一笑,脸上露出傲然神色。

孙玉如笑吟吟地道:“有如此神功,真是可喜可贺呀!”

任沧浪却露出苦笑,摇摇头,长长叹息一声。

“怎么,我可是说错话啦?”孙玉如笑问,眸子圆亮,怔怔望着他,露出好奇神色。

任沧浪摇头,又长长叹息一声,脸上露出苦涩。

孙玉如跺脚,瞪大圆眸嗔道:“急死人啦!……有什么事,你说来听听嘛!……说不定,我还能帮忙呢!”

“唉……”任沧浪叹息一声,苦笑道:“此事说来惭愧,算是一件家丑罢……”

“哦——?”孙玉如身子前倾,双眼放光,紧盯着他。

“家父已故,世人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任沧浪神色惘然,摇摇头,道:“他生前人称沧浪剑客。”

“沧浪剑客?!”孙玉如轻呼,忙一抬手,打住他话头,盯着他问道:“可是沧浪剑客任伯?”

“正是!”任沧浪精神一振,神色傲然。

孙玉如难以置信地问:“沧浪剑客竟是你父亲?!”

“在下惭愧。”任沧浪苦笑着点头。

孙玉如思索着说道:“我曾听师父说过,在咱们山东武林,天门道长虽为泰山派掌门,论剑法之精,并不算顶尖的,要逊沧浪剑客一筹。可惜,这位任大侠忽然销声匿迹,无人知晓其下落。”

任沧浪露出痛苦神色:“家父练功之时,忽然走火入魔,未等留下遗言,便撒手人寰!”

“啊,走火入魔!”孙玉如小手捂嘴,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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