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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6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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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放心!”孙玉如重重点头,招了招手,小箭跑过来:“小箭,去弄一个担架!”

小箭点头,急匆匆地跑出去。

杜文秀若有所思地盯着杨光远,她本身医术便是极高,否则,当初也不会一针救了萧月生。

她在思忖,为何点了这些穴道,这般重的伤,竟然止住了血,委实匪夷所思。

怔怔之中,小箭已经跑回来,还有另一个英俊青年,也是烟霞派的弟子。

两人将杨光远抬起,慢慢地送他离开了大厅。

孙玉如与萧月生也跟了出去,嘟着柔嫩的樱唇。

下唇有血渍,隐隐两个牙印,是被她刚才所咬。

萧月生摆摆手,知道她所说何意,笑了笑:“算了!”

孙玉如摇头,咬了咬下唇:“若是我坚决一些,四师弟不会受伤,二师兄也不会受伤!”

“世上之事,哪能随心所欲?”萧月生拍拍她削瘦的肩膀,温声安慰道:“他们性命无碍,受点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孙玉如咬着下唇,嘟着嘴,仍在埋怨自己优柔寡断,没有气魄,若是大师姐,一定不会犹豫!

萧月生的小院,仍旧留着,里面的摆设如从前一般无二,两人将杨光远安置好,便到了小院的亭子中。

听着竹林的簌簌之声,孙玉如哼道:“这帮泰山派的人,根本没安好心!”

萧月生摇头一笑:“大门大派,总有些傲气的,岂能容一般的小门派挑战威严?”

孙玉如拿起茶壶,替他斟满,双手递给他,叹息道:“这一次,咱们与泰山派可是结下梁子啦!”

“是啊,你们的麻烦大了!”萧月生点点头。

两人正说着话,忽听脚步声响起,小箭匆匆跑进来,叫道:“三师姐,萧先生,大事不妙!”

孙玉如圆亮的眸子瞪他一下,嗔道:“慌什么?!慢慢说!”

“是!”小箭吸吸深一口气,将气息调匀,说道:“大师姐将刚才那人废了武功!”

“嗯——?!”孙玉如腾地站起,忙道:“究竟怎么回事,快说说!”

小箭双眼放光,激昂而飞快地道:“刚才我一进大厅,大师姐本是一直在发呆,忽然间,一下子跃到了那人跟前,话也不说,直接出剑,两人便打了起来。”

孙玉如一皱琼鼻,露出不屑:“哼!他打得过大师姐么?!”

“自然打不过大师姐!”小箭用力一挥手,激昂的道:“……他被大师姐逼得只有招架之力,毫无还手之功!”

孙玉如点头:“这才对嘛!”

小箭接着道:“那天松老道忒出无耻,见势不妙,竟然腾身飞来,想要出手解围!”

“真是不要脸!”孙玉如圆眸睁大,怒声哼道:“还是名门大派呢!”

以大欺少,在武林中被人耻笑,自重身份者不为,堂堂的泰山派,却如此不讲规矩,孙玉如实在气愤难平。

“哼哼,他出手也没用!”小箭冷笑,一扬头,语气激昂地道:“大师姐一招落霞剑,连天松老道也一块儿打,逼得那老道只能招架,无力解围!”

“就应该给他点儿厉害瞧瞧!”孙玉如用力一拍双掌,解气地点头。

“那个道士怎能招架得住落霞剑?!”小箭不屑的哼道:“被大师姐刺中手腕,直接废了他的手筋,这辈子啊……甭指望再拿剑啦!”

“废得好!”孙玉如拍手,想起了刚才瞪那人时,那人面不改色,根本不当回事,好像杀四师弟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不值得一提。

当时,她就恨不得一剑杀了他。

萧月生沉吟不语。

“然后呢?废了他之后呢?”孙玉如又忙问。

小箭嘿嘿笑道:“那天松老道的脸呀,三师姐你是没见,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白,一阵青,变来变去,可是妙得很!”

“他没恼羞成怒,跟师父打起来?!”孙玉如笑吟吟地问。

“没有……”小箭摇头,冷笑道:“他是个软蛋,跟着便灰溜溜地走了!”

“这帮臭家伙,纯粹是来找打!”孙玉如愤愤地骂道。

见萧月生若有所思,孙玉如歪头问:“先生在想什么呢?”

“唉……,你们烟霞派可有大麻烦了!”萧月生摇摇头。

“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没什么大不了的!”孙玉如知道他所指,一挺高耸的胸脯,娇声哼道。

萧月生摇摇头,她并不知一个名门大派的势力究竟多大,小小的一个烟霞派,实是弹指间便可灭得。

见萧月生眉头紧锁,孙玉如娇声道:“先生不必担心,咱们也不是泥捏的,不出去便是了!”

萧月生笑了笑,没有多说。

……

萧月生的小山谷中,清亮的湖水与天上的明月相映,昆虫轻鸣,整个山谷静谧而朦胧。

萧月生正在屋外湖边演练着九转易筋诀,忽听脚步声,停下动作,转头微笑:“吴姑娘星夜来此,有何见教?”

如水月色下,吴婉云白裙飘飘,袅袅而来,目光如秋水,盈盈落在他脸上。

她袅袅娉娉,曼妙窈窕,带着一阵幽香,来至萧月生身前,轻瞥他一眼,一言不发,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茵茵绿草如毯。

第344章 沧澜

萧月生坐下,在她身边,幽幽香气若有若无。

两人都不说话,并肩坐在茵茵草地上,仰头欣赏如水的月华,闪烁的繁星。

半晌,幽幽一声叹息,吴婉云转过头,一双眸子宛如天上的繁星在闪烁:“今天的事,你知道了吧?”

“听说了。”萧月生点头。

吴婉云仰头望天,素脸皎洁,与天上明月相辉相映。萧月生从侧面望她,她的睫毛惊人的修长,眸子闪烁着迷离光芒,构成一幅极美的轮廓,惊人的美丽。

“唉……”吴婉云幽幽叹息。

在这个静谧的夜晚,萧月生的心忽然间变软了,忍不住问:“吴姑娘是担心泰山派的报复罢?”

吴婉云点头,明眸望着天空,怔怔出神。

萧月生起身,眉头紧蹙,左手抚着黑亮的八字胡,右手负于身后,来回踱步,低着头,若有所思。

吴婉云转身望向他,明眸紧随着他。

“好罢,我帮你!”萧月生霍地止步,转身,苦笑:“唉……,人情大于天呐!”

吴婉云笑靥如花,容光迸射,令人目眩。

本是冷若冰霜,乍然如阳光,变化突兀,对比强烈,容光之盛,萧月生几乎睁不开眼。

……

烟霞阁吴婉云端坐黄梨木太师椅中,玉脸冷若冰霜,眸子如冷泉,淡淡望着四大弟子。

杜文秀四人坐在阶下椅中,正襟危坐。他们俱是神情庄重,不苟言笑,眼睑耷拉下来,眼观鼻,鼻观心。

清冷的目光在四大弟子脸上掠过,淡淡道:“文秀,你与玉如一起,到萧先生那里,听候他的吩咐。”

“是!”杜文秀与孙玉如起身,抱拳一拱。

清冷的目光落到李天勇身上,淡淡道:“天勇,你约束弟子,不得出谷,加强戒备。”

“弟子遵命!”李天勇起身,微一躬身。

他双肩伤势未愈,不敢动用双手。

“师父,弟子做什么?”杨光远面色苍白,声音虚弱,紧盯着吴婉云,倔强地问。

吴婉云淡淡道:“你不能动,好好养伤!”

“可是师父……”杨光远想站起来。

孙玉如转身,一把按在他肩头,娇嗔道:“四师弟,你休得啰嗦!”

狠狠白了他一眼,哼道:“你把身子养好,免得让大伙挂心,就算是帮最大的忙啦!”

杨光远嗫嚅几下,仍是不服,抬眼跟她圆亮的眸子一对,登时便软下来,低下头,轻轻点了点,神情无奈。

厅中三人眼望向别处,装作不瞧,心下却暗自发笑,一物降一物,杨光远看着清朗儒雅,性子却固执得很,孙玉如一发话,他便乖乖地改主意,屡试不爽。

“师父,泰山派的人会闯进来?”李天勇沉声问。

“不会吧?”杨光远抬头,想了想道:“怎么说,泰山派也是名门正派,岂能如此行事?”

吴婉云摇头,冷冷一笑:“泰山派可能自重身份,不会闯进来。别的门派,想要讨好泰山剑派的,却是不会客气!”

“嗯,那些人趋炎附势,真能做是出来!”李天勇点头,眉头纠结在一起。

他手指掐了掐,眉头皱起,嘴里喃喃自语,半晌过后,抬起头:“师父,我需得十个人,组成两道防线,一明一暗。”

“你尽去挑选罢!”吴婉云摆摆手,轻轻叹息:“可惜,咱们剑阵,没人能练成,若是不然,岂会惧他们?!”

李天勇点头,叹了口气:“师父,当今世上,会奇门遁甲之术的,好像只有一个人。”

“嗯,惊鸿一剑萧一寒!”吴婉云点头,淡淡道:“我过一阵子,想去寻他,向他请教奇门遁甲之术!”

杜文秀出声,淡淡道:“师父还是早早去罢。”

“是呀,师父,咱们若有了剑阵,哪还怕他们?!”孙玉如附和,娇嗔着哼道。

吴婉云弯长眉毛皱起,想了想,摇头:“过一阵子再说罢,现在还不成。”

四人也不再劝,知道师父不放心这里,他们心中也微微惴然,应付其余帮派,他们并无经验。

烟霞派向来低调,与其余门派也保持距离,没有什么冲突,一向是顺风顺水,宁静祥和。

吴婉云摆摆手,站起身:“各自去罢,小心行事!”

“是!”四人同时站起,躬身应是,转身离开大厅。

……

萧月生的山谷中他正在开辟一个花圃。

谷中绿意盎然,却没有鲜花,总缺了点儿什么,有花有树,有竹有亭,方是妙境。

这个花圃位于他木屋面面,朝着湖水,花是花圃建成,推窗便能望见,赏心悦目。

孙玉如与杜文秀二人一个穿着桃红罗衫,一个穿着白裙,两人并肩而行。绕过谷口处一人高的野草带,进了山谷中,老远便见萧月生正挥着镢头开荒,正干得热火朝天,看那架式,似模似样。他身穿麻布葛衣,加之本就平常不过的容貌,看着确实如一个农家子弟无异。

“先生!”孙玉如远远地招呼,抿着嘴,忍住笑。

萧月生正挥动镢头,到了空中,乍听她呼唤,仍将镢挥下去,再直起身,伸掌一搭眉上,远眺二人。

孙玉如脚尖一点,腾身跃起,衣袂飘飘,沿着小湖边缘飞过,落到了萧月生跟前:“先生,你做什么呢?”

萧月生笑了笑:“想在这儿种一些花。你们来啦?”

说着,冲杜文秀点点头。

“我们是奉师父之命,前来听候差遣的呢!”孙玉如娇声道,打量着四周。

她看得心疼,茵茵的绿草被刨了去,露出黑黝黝的泥土,带着一股独特的土腥味。

“哦——?”萧月生一挑眉头,抚了抚黑亮的八字胡:“先帮我将这块儿地开垦出来罢!”

“先生!”孙玉如娇嗔,白了他一眼。

现在自己的烟霞派面临危难关头,哪有心思帮他种地呀?!

萧月生抚着八字胡,微微一笑:“若是不做,也由得你们,……回去便是。”

“你真是的!”孙玉如跺了跺蛮靴,娇嗔地狠瞪他一眼,哼道:“大师姐可是不能做的,我来帮你好啦!”

“我自己来。”杜文秀摇头,淡淡道,深深看了一眼萧月生。

她冰雪聪明,隐隐明白师父差自己过来的用意。萧观澜如此无礼,必是心有所恃。要获得,就得付出,世上之事,概莫能外。

萧月生笑了笑,进了小屋,盘膝坐到石榻上,不再理会二人。

师姐妹二人对视一眼,孙玉如撅嘴一瞪屋内,拿起锄头,旁边屋檐下还有一张铁锹,拿来二人合力开垦。

“先生,要开多大的地呀?”孙玉如娇声哼着问。

萧月生的声音自屋中传来,淡淡说道:“不必太大,……与这间屋子一般大小就成!”

“是!!”孙玉如娇声嗔道。

萧月生在石榻上静坐,两女在外面挥着镢头与铁锹忙碌。一个多时辰,两女运了内力相助,总算是开辟了一块儿空地。

太阳已经上了正中,阳光明媚。二女看来,湖水格外得清澈,恨不得跳进去洗澡。

“可是忙完了?”萧月生自屋中出来,打量着两女,微微笑道。

“先生,你瞧,怎么样?”孙玉如伸手,朝黑黝黝的土地上掠过,秀美的脸庞带着自豪。

萧月生点点头,颇感满意,笑道:“好罢,既然忙完了正事,我也该付给报酬了!”

“什么报酬呀?”孙玉如圆亮的眸子睁大。

萧月生笑了笑,踱步前行,朝小湖行去:“我曾答应尊师,指点一下你们的剑法。”

“真的?!”孙玉如惊喜地道。

萧月生点点头,笑道:“不过嘛,天下事没有不劳而获的,你们帮我辟了花圃,我指点你们一二,也算是扯平了。”

“先生你可真是的!”孙玉如娇嗔,白了他一眼。

说话间,两女跟在他身后,来到了小湖边沿。

这里是一块儿平地,仿佛是由大石头辗过,平坦坚实,如同农家的打谷场。

“你们施展一番剑法,我看看。”萧月生站定,指了指前面。

孙玉如欢快兴奋地答应:“好嘞!”

杜文秀也未多说,点点头,神情清冷依旧,慢慢来到他跟前,长剑一按,剑光一闪。

“师姐,我先来吧!”孙玉如娇声央求。

杜文秀扫了她一眼,对她的小心思一清二楚,点点头,一翻皓腕,长剑贴于肘后。

孙玉如脚步轻盈,来至场中,一按剑柄,抽出长剑,剑光如雪,手臂一横,剑尖指向萧月生。

“先生接招!”说罢,她脚步一垫,箭步冲上前,贴以萧月生近前,剑尖藏于肘后,倏然一划,宛如匕首一般用法。

她脚下步子轻盈,脚尖点地,脚跟离地,仿佛后世的芭蕾舞,优雅动人,偏偏藏剑锋于其中。

萧月生左躲右闪,总是让剑尖差之毫厘,刺不到自己,脚下步法简单,或斜一步,或退一步,或上半步,简简单单,却总能奏效。

杜文秀悟性惊人,见此情形,明眸紧盯着萧月生的步法,研究之下,却是毫无出奇之处,亦如寻常走路一般随意,毫无规律可言。

她抬头仔细观看,发觉萧月生能够避开剑尖,并非是步法之功,而是他料敌先机,总能看穿师妹的剑法。

转眼的功夫,萧月生一掌拍出,正中剑身,“叮”清脆的声音宛如金铁交鸣,孙玉如觉得一股大力传来,手上长剑跳动不止,像一个顽皮的孩子要挣脱母亲怀抱。

“又是这一招!”孙玉如娇嗔,长剑归鞘,泄气地停下。

“杜姑娘,请——!”萧月生笑着一伸手。

孙玉如娇笑,幸灾乐祸:“先生,我大师姐的剑法可是厉害得很,你要不要剑呀?”

萧月生笑着点头:“最好不过。”

孙玉如信手一抛,长剑出鞘,划过一道弧线。萧月生一抄手,握住剑柄,手上传来隐隐的震动。

萧月生一笑,这个小女子,趁机使劲,若非自己的力气大,怕是便会丢丑。

“萧先生,请——!”杜文秀竖剑一礼,淡淡道。

“请——!”萧月生正容,缓缓点头。

一团银芒蓦地出现,杜文秀脚下一点,倏然出现在萧月生身前,银芒暴涨,将他笼罩其中。

萧月生身子左一扭,右一扭,长剑竖于身前,只听叮叮当当一片响,仿佛雨打芭蕉,连绵不绝。

“好一招落霞剑!”孙玉如拍手叫道,双目放光。

这一式剑法,乃是烟霞派的镇派之剑,内力越强,威力越大。烟霞派之中,内力最强者,当属已将青云功练及第二层的杜文秀,便是掌门吴婉云仍差她一筹。

剑光点点,宛如繁星,环绕在杜文秀身边,如无数的蜜蜂,不断的冲击着萧月生。

萧月生将长剑竖在跟前,脚下不停移动,每有剑光刺来,便被竖着的剑格在外面,无法碰到萧月生的身体。

杜文秀手腕一抖,银芒再次闪现,猛地暴涨,宛如气球炸开,银光四射,穿过萧月生。

萧月生长剑竖在胸前,身形三闪两闪,竟然片叶不沾身,数道剑光都刺了个空。

“叮”萧月生忽然一榻剑,平平一刺,恰好与杜文秀的剑尖相对,漫天的剑影顿时消失。

杜文秀身形晃了一下,脚下沉稳,萧月生长剑划了个圆,嗤嗤作响,仿佛剑气透出。

他这一式,却是将传过来的内力完全的化去,以招式化去内力,极为精妙。

“萧先生,我败了!”杜文秀收剑归鞘,清冷的眸子在他身上扫来扫去,似是惊异。

与他过招时,虽然他剑上的力道极大,但却能觉出,他并没有内力,纯粹是本身的力气。

自己的内力玄妙,他竟能通过剑招来从容化去,剑法之精妙,实在登峰造极,匪夷所思。

孙玉如歪头道:“先生,你怎么指点咱们呀?”

对于大师姐的落败,她毫不惊奇。

萧月生将剑递还,抚着小胡子沉吟片刻,猛地一拍巴掌,笑道:“有了!……你们两个双剑合璧!”

“双剑合璧?!”孙玉如疑惑,随即又露出怀疑神色,道:“要我与大师姐使一套剑法?”

“便使这落霞剑法罢!”萧月生道。

“可是……,我还不会落霞剑法呢!”孙玉如扭捏地低声道,秀美的脸上露出红晕。

萧月生抬了抬眉头:“这是为何?”

孙玉如低声道:“我还练好飞云剑法,不能练落霞剑法的。”

萧月生眉头皱起,看了看杜文秀。

“我去问问师父,看能否破例。”杜文秀淡淡道,说罢身形一动,脚尖掠地,转眼之间飞出十几丈。

萧月生点点头,没有多说,与孙玉如说着一些闲话,至于双剑合璧之事,却绝口不提,免得她失望。

很快,杜文秀飘然而来。孙玉如倒不甚紧张,反正总能修得落霞剑法,时间早晚罢了,没什么大不了。

杜文秀来至跟前,神闲气定,点点头,淡淡道:“师父准许破例,我传三师妹落霞剑法!”

“三日之内,学会落霞剑法!”萧月生说罢,转身回了小屋,盘膝坐到石榻上。

他体内的异状初露端倪,不复先前的波澜不动,而是每天的子午两刻,有轻微的活动。

但活动极是轻微,若非他入定之中,感觉敏锐,很难发觉,即使轻微,也总比一动不动强。

他颇受鼓舞,天无绝人之路,事情总在变化,说不定,自己能够找到恢复修为之法。

“先生真是的!”孙玉如跺跺了,嘟了嘟嘴唇。

杜文秀虽觉这位萧先生行为怪异,但想到奇人总是有奇行,便也见怪不怪了。

“你好好定下心,落霞剑法可不是飞云剑法!”杜文秀淡淡说道。

“知道!”孙玉如重重点头。

……

“对方站于乾坤、坎离相交处,你二人须垂直相对,杜姑娘踏在乾位,玉如你则站于坎位或离位,不得有误。”

“是,先生,我明白啦。”孙玉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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